姐姐不能生育,竟讓姐夫來我房間,事後我哭了
啪!
「陶意你還有臉站在這裡?」
陶意被突如其來的耳光打得眼前發黑,江榕天一把扶住了她。
「陶柔,你這是幹什麼?小意是你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江榕天心疼地把女人圈在懷裡,「小意,疼嗎?」
陶意茫然搖搖頭。
「榕天,你睜開眼睛看看清楚,這個女人水性揚花,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是怕你將來後悔。」
陶柔輕眯的眼睛裡閃過惡毒。
「陶柔,你鬧夠了沒有?」陶意臉頰刺痛,眼神泛著冰冷。
今天是她和江榕天訂婚的日子,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卻當眾打了她一記耳光。
「沒有!」陶柔冷笑一聲,美麗的臉龐透著狠戾,「我就要讓大家好好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說完,她右手一指舞台中央的大屏幕。
原本滾動著陶意和江榕天甜蜜照片的屏幕上,瞬間換成了另外幾張照片。
衣衫不整神色恍惚的女子,被一個面容模糊的男人動作曖昧地扶著,兩人正要推開賓館的房間門。
有幾個角度,陶意那張迷醉而絕美的臉清晰可見!
陶意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下,這是哪裡來的照片?
「榕天你看清楚了嗎?她背著你早就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了!」
陶柔看著小意蒼白的臉色,話里儘是鄙夷和嘲諷。
江榕天眼睛漲紅,滿臉地不敢置信,「小意,這……這真的是你……?」
「我……,我不知道……。」陶意的心慌亂了。
「做都做了你還不承認?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陶柔往江榕天身邊走了兩步,「榕天你不知道吧,那天晚上,她可是一夜都沒有回來。」
「我沒有!」陶意下意識地攥緊了手,嘴唇輕顫,渾身抖得厲害。
「我不相信,小意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會的……」
江榕天低聲喃喃自語,忽然抬起頭瘋了似的讓人將大屏幕關掉。
「小意每天都會和我在一起,我會送她到家裡才離開,不會的……」
「榕天,這可是你生日那天拍到的。」
「當……」
江榕天手中一直握著的戒指掉在地上,發出脆響,整個人像被霜打過一樣。
那天,他和她吃完燭光晚餐,接到家裡的電話提前離開了。
圍觀的眾人再傻,也看出了幾分意思。
周圍嗡嗡地聲音越來越大,指指點點目光幾乎刺穿陶意的身體,讓她無所遁形。
「小意……」
江榕天看見陶意單薄的身影衝出宴會廳,腳下動了幾步,卻終究被人攔住。
「我的天,陶家的這個大女兒沒看出來啊,長得一副清純的樣子,放蕩形骸成這樣?」
「我聽說,她死去的那個影后的媽也是一樣放蕩,嘖嘖,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陶意卻什麼也聽不見了,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江榕天會那樣震驚?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天晚上……,跟她躺在那張床上的人,並不是她以為的江榕天!
那麼,會是誰?
陶意茫然抬起空洞的眼睛。
那天,他們甜甜蜜蜜地共進晚餐,他卻突然有事離開。
自己心裡有點小失望,於是叫了一杯紅酒,才喝幾口,她就渾身發軟,似乎醉了。
她想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然後……,然後她遇見了誰?似乎有好幾雙手扶著她。
她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頭更暈了,四周有男人的笑聲,她直覺不好,努力掙扎著爬起來,卻被摔得更狠。
就是在那時,耳邊傳來不真切的打鬥聲,她以為是榕天回來了,她安全了。
可是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又聽見了什麼。
「她喝了加料的酒……」
「要不就上吧……反正……」
渾渾噩噩間,她聽見自己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榕天!」
「哼!」
一雙大掌蓋住了她的雙眼,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和溫暖。
她下意識的想躲開,只是心底的狂熱一波又一波,周身好像有火在燒。
「好熱!」
還沒等她叫出口,身下一陣的刺痛,她猛地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清……
……
兩個月的清晨。
陶意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捂住唇衝進了廁所,乾嘔不止。
陶意猛的抬起頭,眼睛裡閃過驚恐。
她的例假,已經遲來了半個月。
四年後的春天。
伊頓國際幼兒園裡,陶意領著孩子們,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沐浴在陽光下的笑臉楚楚動人,清純如同清晨的薄霧一般。
「陶老師,你過來一下。」
陶意小跑過去,「劉園長,什麼事?」
「接到上級的通知,有一個特殊的孩子,需要你去照顧下,這是地址。」
陶意打開手中的紙條。
「楓丹白露大道1號。」
腦海中似有什麼東西划過,楓丹白露,這不是那些有錢人才能住的頂級別墅區嗎?為什麼會要她去?
……
翌日午後。
計程車在山腳下被警衛攔下,「對不起小姐,這裡是私人別墅禁區,外面的車輛不允許進入。」
陶意只能從後備箱拿出行李,步行上山。四十分鐘後,她又累又渴,看著這座華美富麗的別墅,喟然低嘆。
「小姐,請出示你的證件。」
陶意從包里掏出身份證遞過去。
警衛按照燈一樣的目光唰唰掃了幾眼,「小姐這邊請,請接受安檢掃描。」
「這就不用了,這位陶小姐,是少爺請來的貴客。」
黑色鏤花巨大鐵門的後面,走過來一位長者,白凈,微胖,笑容可掬。
「陶小姐你好,鄙人管家陳遇。」
陶意習慣性揚起甜美的笑容,「陳管家,你好。」
陳遇睿智的眼睛閃過光亮,微微一笑。
這就是陶意。
「陶小姐,請!」
陶意心裡有些忐忑,「陳管家,我能先見見我的學生嗎?」
「小少爺這會兒應該在畫室里,陶小姐請跟我來。」
陶意點點頭,乖巧地跟在管家的身後。
兩人在一扇紅木門前停住了腳,陳管家慢慢地轉過身,笑容可掬地看著她,並且退後了兩步。
「陶小姐,小少爺就在裡面,我就先告退了。」
「陳管家,那我呢?」
「陶小姐是小少爺的家庭教師,您請便。」說完,陳遇恭恭敬敬地退下,連一絲猶豫都沒有。
她請便什麼啊?
陶意心裡說不出的怪異彆扭,輕咬了一下唇瓣,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悄悄地推開了畫室的門。
寬敞明亮的畫室里,一扇落地窗半開著,風吹動淺白色的紗簾,在地上留下飛舞的陰影。
陶意發出淺淺的驚嘆聲,畫室里隨處可見的精美名貴的畫幅,這些……,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也是……住這裡的人,肯定都是身份尊貴的,擁有多少名畫都不奇怪。
陶意一邊讚歎一邊往裡走,耳朵里忽然聽見一聲輕響。
她轉過頭,在一張畫架的下面,她看見了……一雙小短腿……
「墨……天澤?」陶意試探地發出聲音,結果並沒有得到回應。
孩子見到陌生人難免會害羞,陶意並沒有在意,輕快地走過去,擺出小朋友最喜歡的親切笑容來。
「你就是墨天澤吧?你好呀,我是陶老師,你跟我握個手好不好?」
陶意半蹲著身子,漂亮的臉上笑意盈盈,小小的梨渦讓她無比和善親切。
面前的小孩子,看著只有四歲的樣子,那張小臉真是好看啊。
陶意一不留神居然看呆住了……
只是為什麼這麼可愛精緻的小男孩,臉上卻一絲表情都沒有呢?
手舉了半天,墨天澤別說跟她握手了,連一個眼神都沒往陶意的方向飄過去。
陶意只要訕訕地收回手,仍舊蹲著,去看他正在畫的東西。
「哇……,這是你畫的?好漂亮啊。」
「啪!」
墨天澤把手上的顏料盤扔在了架子上,顏料飛濺出來,落了他們兩一身。
「啊!」陶意驚呼一聲。
墨天澤居然用筆將他的畫作亂塗一通,原本色彩斑斕的畫面,頓時糊成一團,再看不出原樣了。
「你為什麼要塗掉呢?畫得非常好看,真的,老師從沒見過跟你一樣的小孩子,能這麼有繪畫的天賦。」
陶意真心實意地稱讚,幼兒園的小朋友像他這個年紀的,大都都還在練習塗色呢。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墨天澤眸色漂亮的眼睛斜了她一眼。
跟自己一樣?
這個女人真是太吵了,爸爸又是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人的?
看見墨天澤看她了,陶意立刻微笑起來,「你可以叫我陶老師哦,請多指教。」
「哼!」墨天澤站起來,鼻子里呼出一團冷氣,高傲地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墨天澤?」陶意趕緊站起來。
可能是一直蹲著的原故,突然一下子站起來,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起來。
陶意下意識伸出手,一把抓在了畫架上。
「嘩啦……」
畫架的支撐點被她破壞,陶意跟著架子一齊摔倒在地上。
「嘶……」
陶意疼得咬著嘴唇忍耐,可她心裡還記著墨天澤呢,第一次見面,可別弄糟了。
陶意正打算撐著身子站起來,忽然胳膊被人拽住,一股大力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她嚇了一跳,趕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半靠在一個人身上,還是一個男人!
「阿澤,過來。」
低沉清冷的聲音讓陶意默默地打了個寒顫,趕緊退後半步,想跟他拉開一點距離。
可她才剛有動作,男子冷然的眼神掃過來,看得陶意一動都不敢動,趕緊垂下了頭。
已經走到門口的墨天澤,聽見聲音冷著臉又走了回來。
「這位是你的新老師,我希望你能夠和她相處愉快,現在,打個招呼。」
墨君夜的手仍舊拉著陶意的胳膊,可是眼睛卻直直地看向墨天澤。
墨天澤低著頭,好像並沒有聽見什麼一樣。
「阿澤?!」墨君夜的聲音隱隱帶著嚴厲。
陶意趕緊將自己的胳膊拽出來,「沒事的沒事的,小孩子見到陌生人都會有些情緒,這是很正常的。」
她笑著去看墨天澤,「老師其實想給你留一個好印象,只是似乎弄糟了,不過沒關係,我們以後一定會相處愉快的對不對?」
墨天澤輕輕抬頭,就看見陶意笑得柔和甜美的笑臉。
真傻。
他在心裡鄙夷了一下,轉過身走出了畫室。
陶意的笑容慢慢垮掉,心裡有點失落。
她在幼兒園的時候可招小朋友喜歡了,怎麼現在就不管用了呢?懊惱地皺了皺秀氣的眉,陶意在心裡給自己鼓勁。
別泄氣,加油!
忽然她肩上一沉,一件青色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去房間洗洗再出來。」
墨君夜淡淡地說完,冷著臉走出畫室,留下陶意站在原地,想要感謝的話差點將她噎死。
一個大冰山,加一個小冰山?這一家子真是可以凍死人了……
陶意低頭看了看自己,裙子上的顏料讓她狼狽至極。
她攏了攏肩上的衣服,似乎還感覺到了一絲殘留的溫度……
另一間房內,
陳遇看著臉上沒有任何波瀾的墨君夜,臉色擔憂,「少爺,您說陶意小姐能把小少爺的病,治好嗎?」
墨君夜翻著文伯,頭也沒抬,淡淡道:「如果她不能,那這世上,就沒有人可以了。」
陳遇心裡一驚,少爺就這麼篤定,他看陶小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墨君夜抬頭,目光冷然,「給她準備一間房。」
「是!」
陳遇輕輕鬆了一口氣,只是這一口氣,還沒松完,身後清冷低沉的聲音再次揚起。
「房間安排在我的隔壁。」
陳遇一個踉蹌,一臉驚色。
……
陶意被女僕帶去了她的房間,推開門,她暗暗抽了一口氣。
這是她的房間?
確定?
她只不過是一個老師,能得到這麼好的待遇?陶意驚嘆了幾聲,趕緊把衣服換了走出房間。
房間外面,陳管家早已經候著,「陶小姐,少爺請你去書房。」
陶意點點頭,跟著僕人來到書房的門口,推開門走進去。
酒紅色的辦公桌前,黑衣男子正在打電話,聽到開門聲,抬頭冷然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陶意徹底看清男子的面龐後,怔住了。
這個男人……完美的像造物主的傑作。
他的臉稜角分明,宛若工筆雕刻,雙唇微薄,鼻子高挺,雙眸狹長,眼尾射出的光芒有點冷,有點烈,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冷冰氣息。
量身定製的貴族西裝,非常的合身,完美地勾勒出他的好身材,彰顯出尊貴優雅的貴族氣息。
墨氏企業陶意並不陌生,他們掌握著國家至關重要的經濟命脈,墨氏一族的地位在全球都是頂尖的,只是他們行事非常低調,很少在電視、媒體面前出現。
很少出現,不代表從不出現。
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墨氏企業的第一繼承人,墨君夜。
「……」陶意心裡說不出的緊張。
墨君夜弧度完美的下巴微抬,示意陶意可以坐下,「陶小姐跟我的兒子已經見過面了。」
「是的。」
「阿澤的性子有些冷僻,之前請的幾位教師他都不滿意,希望陶小姐能讓我有所期待才好。」
「……」陶意被打斷話,心裡直犯嘀咕。
之前的教師都不滿意,這位少爺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陶意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開口,「那麼,需要我教授天澤一些什麼呢?」
墨君夜的眼睛在陶意一閃而逝的粉嫩小舌上頓了頓,隨即動了動嘴角。
「你什麼都不需要教,以阿澤的智商,我也不覺得你能教他什麼。」
「……!」陶意被他直白的話說得微張著嘴。
那她來是做什麼的?
墨君夜眼睛微微眯起,冷冷地下逐客令,「聽明白了就出去,阿澤現在應該在花房。」
陶意聽明白了,但她不打算離開。
「墨先生,如果您是想給天澤找一個玩伴,不妨找一些跟他同齡的孩子。」
「玩伴?」墨君夜眉頭微動,「你覺得你能陪他玩什麼?」
「那麼您想要的是什麼?一個保姆?」
「陶小姐」。
墨君夜站起身來,一八五的身高讓整個空間,都瀰漫著壓抑,呼吸都是困難的。
陶意不由倒退一步。
他一步步走到陶意的身前,低頭掃了一眼她緊緊握著的拳頭,嘴角牽出一絲冷冷的笑容。
「陶小姐不先聽聽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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