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拋棄我遇高富帥求婚,當我父兄接連死去時我才知惹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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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連幾日,每到夜裡,燕青總會聽到有女子的嗚咽之聲。他本不想計較,可那斷斷續續的嗚咽之聲實在惱人。這一日,他終於忍不住踏進冷宮大門。
他本是燕國三皇子,因為不得父王喜愛,所以被當做質子送到南楚,一直住在冷宮旁邊的秋水閣。
起先,冷宮每到深夜,總會出現或冷笑或痛哭的聲音。
他每夜都不得安睡,跑去冷宮訓斥一番,結果那些妃嬪非瘋即傻,根本不起作用。後來那些妃嬪逐漸歿了,冷宮也就清靜了下來。沒想到,這樣清靜的日子不過半年,冷宮又唱起了「哀曲」。
冷宮永遠是蕭瑟凄清的,雖然剛剛入秋,可是燕青一走進去,還是感覺到一陣寒意。
聽到院中有腳步聲響,楚玉開門走了出來。看到燕青的時候,眉頭微皺,沉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冷宮?」
燕青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一身鵝黃色的衣衫,長發隨意披散著。雖然眼圈紅紅的,但細看之下,卻是眉清目秀,硃唇皓齒,倒也是個風姿卓絕的美人。
燕青臉上不覺掛上了幾分笑意,輕聲道:「美人別怕,我是燕國質子。我叫燕青,就住在旁邊的秋水閣。」
「怪不得說話如此輕浮,原來是燕國質子。」楚玉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
燕青不以為惱,好脾氣地笑了笑,淡淡道:「你我是一樣的人,都被拋棄在這清冷之地,又何必互相作踐呢?」
這句話似乎觸動到了楚玉的傷心事,眼淚又落了下來。
燕青上前勸道:「好了,別哭了,你哭起來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
說完這句話,燕青又很委屈地補充了一句,「我可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
楚玉扭過頭去,用帕子拭了拭淚,換了一副溫和的語氣,緩聲道:「打擾你休息了,真是抱歉,還望燕公子見諒。」
燕青大大咧咧地一擺手,不以為意道:「沒事。既然到了這種地方,你哭有何用?你跟我說說,你犯了什麼錯,被打發到這裡來了?」
楚玉眉頭皺得更緊,哀嘆一聲,才道:「陛下近來身體抱恙,服藥許久也不見效。王后請欽天監察看,說是東南方向,雙木克主。可巧我叫楚玉,王后便說我是不祥之人,有礙龍體安康,將我打入冷宮。」
說到這裡,楚玉看了一眼燕青,又抬頭望著澄藍的天空,頗有些自憐道:「我今年才十六歲,入宮不過月余,還未曾得見聖顏,就被打發到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怕餘生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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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雖為質子,因其背後是燕國,故而吃穿用度不曾受過半點虧待。不過,楚玉卻不同。她是個冷宮棄妃,其父也只是個五品副將,娘家勢力單薄。
宮人素來拜高踩低,她在冷宮自然是衣食不周,備受苛待。
那日之後,燕青再沒聽到冷宮傳來的嗚咽之聲。本來他可安心入睡了,可是不知怎的,在這寂靜的夜晚,他卻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便是睡著,那個身影也總會在他的夢中出現。
幾日之後,燕青又踏進了冷宮大門。楚玉身上那件鵝黃色的衣衫已經換成了粗布麻衣,頭髮依舊披散著,眼睛腫得像核桃,看上去空洞而無神,面容更是憔悴了許多。
尤其是看到那張破木桌上還放著半碗餿米飯,燕青突然感覺一陣心痛,前幾日說話還帶著些傲氣的佳人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楚玉姑娘,你沒事吧?」燕青坐在了楚玉身邊,眉目間滿是關心。
楚玉看到燕青的那一瞬間,突然一頭扎進了燕青的懷裡,哭道:「燕公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這裡晚上有老鼠,有蟑螂。我害怕,我也不敢哭,怕打擾你休息。燕公子,我聽宮人說,你三年之期快要滿了,你就要走了。我求求你,你帶我走吧。」
燕青有些怔住了,他與楚玉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若非實在害怕,一個姑娘家絕不可能向一個異國男子這般低聲下氣。
見燕青皺眉沉思,似是有些為難,楚玉乾脆雙膝跪地,跪在了燕青面前,低聲哀求道:「燕公子,我求求你了。在這種地方,只怕我半年都撐不過去。我現在只是個毫無地位的冷宮妃嬪,只要燕公子向陛下求情,陛下一定會同意的。燕公子,我求你帶我走吧。」
燕青連忙將楚玉扶了起來,面色凝重道:「楚玉姑娘,事關重大,還容燕某好好想想。」
楚玉聽了這話,雙手緊緊捏住了衣角,神色含悲,言辭懇切:「燕公子,只要你救我出去,我願意做妾做丫頭報答公子。」
燕青鄭重地點了點頭,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輕聲安慰道:「楚玉姑娘,你放心,燕某定當儘力而為。」
走出冷宮大門的時候,燕青又回頭望了一眼,楚玉還在屋門口痴痴地看著他。燕青嘆了口氣,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若是老死冷宮,當真是可惜了。
自古英雄愛美人,燕青亦不例外,看到楚玉的傾城之貌,他終究是動了心。
他今年已經二十三歲,被南楚作為質子已經將近三年了,對南楚宮廷自然頗多了解。
聯想到楚玉之前說的未曾得見聖顏的話,他大概可以推斷出,王后善妒,自然容不下楚玉。所以借著雙木克主的謬論,把楚玉打發到冷宮任其自生自滅。
楚王未曾見過楚玉,若是請求楚王將楚玉賜予自己,或許此事能成。這樣想著的時候,燕青已經暗暗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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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燕青往來冷宮的次數愈加頻繁。他知道楚玉衣食不周,所以一日三餐都親自送來。不僅如此,他還特意派人買了幾匹雲錦綢緞,送給楚玉裁製衣裳。
燕青喜讀史書,有時候會跟楚玉說上幾句。楚玉默默聽完,卻也只是微笑著說:「燕公子博文廣識,我自幼養在深閨,只讀過一些《女誡》之類的書,對這些史家言論一竅不通,讓燕公子見笑了。」
每逢這時,燕青便會將楚玉摟在懷裡,輕聲笑道:「無妨,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只要好好陪伴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燕青和楚玉的感情也日益深厚。本來燕青還擔心宮中人多眼雜,他與楚玉的事情傳出去影響不好,沒想到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他在宮中竟沒聽到過一句閑言。
他想了想,便釋然了。兩個被遺忘在角落裡的人,有誰會在乎重視呢?況且,冷宮地處偏僻,平日少有人來,唯有幾個在冷宮和秋水閣伺候的宮人,也早已被他收買。
初冬時節,三年之期已到,楚王依照當初的承諾,派了五百精兵護送燕青回歸燕國。
臨行前夕,燕青單膝跪地,言語誠懇道:「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楚王成全。」
楚王抬手示意他起來,面色凝重,沉聲問道:「不知燕公子所求何事?」
「在下偶然結識廢妃楚氏,相談甚歡,懇請楚王將其賜予在下。」燕青不疾不徐地說完這句話,抬頭看到楚王眉頭微皺,又補充了一句,「燕楚兩國向來交好,還請楚王成全。」
楚王聽出了燕青的弦外之音,燕楚兩國關係很是微妙,更何況如今燕強楚弱。
楚王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個冷宮女子得罪燕國,這一點二人俱是心知肚明。
楚王只得頷首微笑道:「我聽王后說起過,冷宮楚氏與本王天象不合,留著也是無用。你若喜歡,便將她帶走吧。」
「多謝楚王。」燕青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大禮,嘴角卻噙著一絲冷笑。
回燕國的路上,燕青與楚玉坐在馬車裡。楚玉依偎在燕青的懷裡,燕青輕輕撫摸著她的髮絲,鄭重承諾道:「玉兒,你放心,回國之後,我便娶你為妻。」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燕青掀開帘子一瞧,幾個蒙面黑衣人正拿著刀劍與五百精兵廝殺著。燕青看到嚇得花容失色的楚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幾個刺客,不足為懼。」
說完這話,燕青便抽出一旁放著的長劍,大喊一聲,朝著刺客衝殺過去。
刺客一個接一個地倒了下去,只剩最後一個刺客時,燕青用劍抵在他的頸間,沉聲道:「說,誰派你來的?」
刺客連忙求饒道:「三皇子饒命,別殺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燕青聽到這句話,已經隱隱想到了幕後主使之人,拳頭也握得更緊,咬著牙道:「是不是燕長風?」
刺客輕輕點了點頭,繼續求饒道:「三皇子饒命啊,都是太子逼我乾的,三皇子……」
還沒等刺客說完,一劍貫胸,餘下的話已經沉寂在了血泊之中。燕青神色清冷,抬頭看了看五百精兵的首領,淡淡道:「啟程。」
4
燕青初來南楚之時,燕王便卧病在床,朝中事務皆交由太子燕長風打理。此番回國,燕王早已是病入膏肓,不過靠藥物勉強維持。如無意外,太子很快會成為新一任燕王。
接風宴上,燕青帶著楚玉一同出席,燕長風看到精心打扮的楚玉,輕聲笑道:「三弟一去南楚三年,我還以為日子會難捱得很,原來早有佳人在側,想來三弟在那邊生活倒也愜意。」
燕青不動聲色地飲下一杯酒,淡淡道:「皇兄說笑了,三年未見,我想著總要準備一份大禮送給皇兄才好。」
說完這句話,燕青看了看一旁的楚玉,眉眼含笑,輕聲道:「這位姑娘名叫楚玉,是南楚一個普通宮女。我見她姿色卓絕,想來皇兄定會喜歡,所以特意討了來,送與皇兄。」
楚玉聽了這話,輕輕側頭看向燕青,眸中滿含恨意,原來自己在他心中,不過是個可以隨時送人的玩物罷了。怪只怪自己自作多情,帝王之家,向來涼薄。自己能離開冷宮,已屬不易,哪裡還能奢求更多呢?
燕長風微微搖頭,滿面笑意道:「佳人難得,三弟還是自己享用吧。父王病重,朝中事務繁多,都需要我來打理,我可沒有三弟這般清閑。」
「皇兄若不嫌棄三弟愚笨,三弟願幫皇兄打點一二。」燕青嘴角一彎,笑得恰到好處。
燕長風抬頭凝視著燕青,半晌才道:「三弟剛剛回國,還是好生在家休養吧。」
接風宴之後,燕青府上便被重兵把守。哪怕燕青只是站在大門口,也總會有侍衛上前稟告:「太子有令,三皇子身體不適,需要靜養,無詔不得外出。」
無詔不得外出?燕長風,很好,第一步是軟禁,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斬草除根了?
燕青雖不得外出,但是楚玉卻能隨意出入。這日一早,楚玉便說要上街買些脂粉,誰料過了午時才回來,哭得幾乎不能自持,燕青連忙過來詢問。
「誰要你管?在你眼裡,我不過是個玩物罷了。」聽到燕青關切的詢問,楚玉心中仍有些怨氣,說話也沒好聲氣。
燕青坐在楚玉身側,輕輕摟過她的肩膀,溫和道:「玉兒,我都跟你解釋過了,只有那樣說,才能保全你。政事複雜,太子多疑,你可知,我有一步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
楚玉輕輕嘆了口氣,皺眉道:「我雖不懂,想來你也是有難處的。你若實在為難,就把我送給太子吧,反正我遲早也是他的人。」
燕青聽著話裡有話,急道:「怎麼回事?你一路哭著回來,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今日我在路上好端端地走著,突然出現兩個侍衛,說是太子有請。然後就,就把我帶到太子府。」說到這裡,楚玉用帕子拭了拭淚,抬頭看到燕青神色凝重,又低下了頭,抿著唇,不再言語。
燕青臉色更沉,似乎是在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氣,雙手握成拳,盡量平靜地問道:「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太子欺負你了?」
楚玉連忙搖頭,似是有些羞愧,雙手絞著手中的帕子,低聲道:「太子讓我做一件事,說是這件事做成了,許我一生榮華富貴,我若不從便要殺我。我,我只得假意答應了他。」
「你袖子里是什麼?」燕青劍眉微挑,目光如炬,語氣冰冷。
楚玉有些詫異地看了燕青一眼,隨即又低下頭去,輕聲道:「砒霜。」
5
時令已是冬至,柳絮般的雪花飄飄揚揚,整整下了三日,滿城皆白。
燕國上下,無論王公大臣,還是小商小販,俱是一身縞素。在病榻上纏綿三年的燕王終究是油盡燈枯,駕鶴西去了。
就在群臣都以為燕長風必定是新一任燕國君王時,太子府傳來消息。燕長風因為燕王去世,傷心過度,哭著哭著,竟然一頭撞在了地上,猝死身亡。
燕國雖有七個皇子,可惜大多英年早逝,僅存的只有燕長風和燕青,隨著燕長風猝死,王位自然只能由燕青繼承。
冊封禮成,燕青成為新一任燕王,第一件事便是將楚玉封為王后,執掌六宮。
當晚,夜空繁星如許,北斗七星燁燁生輝。燕青望向星空,微微嘆了口氣,北斗七星挨在一起,每一顆都在閃爍著光芒,而他們兄弟卻是天人永隔了。
燕青低下頭,自言自語道:「二哥、四弟、五弟,我為你們報仇了。」
儲位之爭,向來殘酷。能站在黃金台上的人,誰的腳下沒有累累白骨?燕青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泛著一抹苦笑。他想,他只是在找一個借口來安慰自己。
如果太子沒能掃清這些障礙,那麼他,為了鞏固王位,也一定會斬草除根的吧?
夜色已深,楚玉走出來,為他披上一件披風,含羞帶怯道:「大王,時候不早了,還請大王早些歇息吧。」
「好。」燕青迴轉過身,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將楚玉攔腰抱起,走進了屋裡。
自古君王難當,燕青繼位以來,才發現太子治下,內憂外患,竟有許多棘手的事情不曾解決。他每日為朝事煩憂,一連幾日不曾踏足後宮。
當楚玉梨花帶雨地跑來找他,他還以為是自己太過忙碌,疏忽了楚玉,所以楚玉才不高興。正想勸慰幾句,誰料楚玉竟是雙膝跪下,帶著哭腔道:「大王救救妾身父兄吧。」
燕青連忙將楚玉扶起來,握著她的手,緩聲問道:「玉兒,發生什麼事了?」
楚玉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悲聲道:「父親受到朝臣排擠,被誣陷勾結反賊。主將信以為真,一怒一下,打了父親八十軍棍,至今卧床未起。我兄長來信與我,求我幫忙。」
燕青一眼便看透了楚玉的心思,輕聲安慰道:「沒事,也是我疏忽了。玉兒,你修書一封,告訴你父親即刻辭官,讓他來燕國。我許你父親二品官職,你們一家人也可團聚了。」
楚玉依偎在燕青懷裡,輕聲道:「多謝大王。」
等到楚玉離開後,一直躲在屏風後面的王丞相走了出來,頷首笑道:「大王好計策。」(原題:《王后楚玉》作者: 錦書公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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