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進傳銷後逃跑,入店偷包子充饑,店主夫妻拿200元送他回家
多年前,大民的老婆小蘭想在京郊買套二手的一居室,那房當時價值二十幾萬。兩人東拼西湊弄來了十幾萬,本來再借幾萬就可以買下來,借錢的親朋小蘭都聯繫好了,連利息都沒有。就在此時大民突然打了退堂鼓,他當時的月薪也就二千多,除去生活費所剩無幾,欠著這麼一大筆債,壓力太大。他想馬上又要漲工資了,再攢幾年錢再說吧。
沒曾想幾年後,隨著房價的上漲,當時只差幾萬,現在變成了差幾十萬。這件事成了埋在夫妻間最大的戰爭導火線。小蘭的意思也很簡單,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沒有本事,我認了,現在買不起房的人多了去了,日子照樣過,但當初我都給你鋪好了陽光大道,你卻把它給毀了。
這兩年隨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花錢的地方也漸漸多了,房子的夢卻一天天遠去。而當初跟大民一起出來闖天下的那幫兄弟,大都有房有車,日子過得相當滋潤,獨剩下大民還在那個小公司苦苦地熬著。小蘭的脾氣也在不知不覺之間變得越來越壞,對大民也越來越看得不順眼。
大民為了躲清靜,把孩子送回了老家去上學,自己索性搬到了單位去住,眼不見心不煩。獨獨把小蘭留在京郊經營一個小小的早點鋪,寧願她在外邊請人,也不回家幫手,省得見了面誰瞧誰都不順眼。
這天,大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小蘭打來的電話,還沒說話就先哭開了,這讓大民很意外,結婚這麼多年很少見她這麼脆弱,忙問出了什麼事。小蘭說她租的房子的暗鎖昨天晚上她們睡著覺被人撬了。大民一聽也急壞了,家裡就他老婆和另外請的一個女幫工,兩個女人,晚上要真出點什麼事還了得呀,二話不說急急忙忙趕了回來。
下了公交車,老遠就看見小蘭在門口不時地朝著公交車站這邊張望,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民禁不住一陣內疚,怎麼說自己也是大老爺兒們,單單把一個女人丟在這個地方獨立地支撐著這片天地,也實在說不過去。
看見大民過來,小蘭跑過去緊緊地拉著他,所有的委屈一股腦兒地就上來了,眼淚像門前小河裡的水,沒個停。大民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哄住後忙問丟了什麼東西。小蘭說她把重要的東西都找了一遍,啥也沒有丟,她就是想著這事後怕。
大民說:「不可能呀,別人費了半天勁撬門就是為了來嚇嚇你呀?是不是你昨晚自己忘了關門呀?」
小蘭說:「不可能。我記著這門是我跟小昕一起關的,不信你問她,而且現場還留下了一張紙條。」她說的小昕就是小蘭請的那個幫工。她也證實晚上她跟小蘭一起關的門。
大民拿過紙條一看,「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說道:「咱們應當也寫一個牌子立起來,上書『武林無產者』。」原來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五個大字「神偷包子客」。小蘭見他還笑得出來,渾然不顧她的感受,氣得大罵:「大民你這個沒良心的,家裡被偷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沒,沒。我是在想,這傢伙估計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偷東西還要先投書。可惜咱們家除了這些麵粉,估計不值得他老人家大駕。你報警了嗎?」
「沒有,又沒丟東西,警察來了咱們怎麼說呀。報失竊卻沒有丟東西,別人肯定會以為我們神經病的。」
「你能肯定這張紙不是這間屋子裡以前就有的?」
「當然能肯定。這間屋子雖然與外邊的操作間相通,但只用來存麵粉和一些雜物,平時除了我跟小昕根本就沒有人進,我們倆又從來沒有見過這張紙,難道還會是天上飛來的。反正我不管啦,從今天開始,你得回家住。」
大民一聽,心說來了,恐怕讓我回家住這才是她的真目的,要編個理由也不編一個可信一點的,盡整這些不著邊際的事。但他得了便宜,是她請回來的,嘴上自然不說什麼,只是心裡暗暗高興。這陣子天天吃食堂的飯嘴裡早就能淡出鳥來了,只是不肯低頭,現在白撿了一個便宜,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當天晚上臨睡覺的時候,小蘭讓他準備一根木棍,以防萬一。大民彎了彎右胳膊,用左手拍了拍鼓起來的肌肉說道:「本大俠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還怕他小小一個毛賊不成。」
「沒正形。」小蘭笑著給了他一拳。
果然一宿無事。只是大民得早起了,從這裡到他公司,得坐一個半小時的車。當他六點鐘睡眼蒙地爬起來準備洗臉的時候,小蘭早已在外間把一屜屜的小籠包子都上灶蒸上了,現在正在炸油條。大民住公司的時候八點上班,七點五十才起床,兩分鐘穿衣服,一分鐘洗臉刷牙,還有幾分鐘可以快速解決早餐,上廁所的時間都節約到上班時間裡去了。想想自己與她比起來確實是太幸福了,禁不住一陣慚愧,不自覺地就原諒了她亂髮脾氣,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對她。
晚上下了班,大民匆匆忙忙地趕回了家,並主動地幫小蘭打起了下手,讓小蘭笑得眼睛都成了彎月亮,說道:「喲,今天太陽還是打東邊出來嗎?我們的大少爺也動起手來了。」
「你費盡心思整了這麼一個局請我回來,我還能不知恩圖報呀?告訴我,那幾個字是找誰寫的呀,真的不錯。」
小蘭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以為自己說被盜是假,要請他回來是真呀?不禁勃然大怒:「大民,好好照照鏡子吧,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要不相信家裡被盜你就給我滾回去,現在就走,我要讓你回家還用得著費這個勁呀,我只要勾勾手指頭你立馬就爬回來了。」
大民這個窩囊勁就甭提了,弄得一點面子都沒有,進屋去背起包就奔單位去了。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又有些後悔了,要是真有小偷她一個女人在家怎麼辦呀?吵歸吵,畢竟還是一家人。
小蘭看見大民回來,心裡也高興的,但嘴上還是不服輸,依然不停地奚落他。大民也不答話,上床悶頭而睡,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結婚這麼多年來,她一天安心日子也沒過上,反而為了這個家,沒日沒夜地操勞,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起她。可想想她那張不饒人的嘴,氣又不打一處來。
到半夜的時候,儲麵粉的那間屋子有響動,接著小蘭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道:「來了。」原來她也沒有睡。大民輕輕地爬起來,怕驚了賊人,也不開燈,從桌上操起了一根擀麵棍躡手躡腳地朝那間屋子走去。邁著步,腿上卻打著顫,別看他嘴上光棍,心裡還是害怕,要是那小偷有兇器咋辦呀?這幫人都是亡命之徒,不行,還是回去裝睡吧,反正也沒什麼好讓他偷的。
正在他想回頭的時候,後面小蘭用手在捅他,意思讓他快走,別讓小偷跑了。大民只得硬著頭皮往前挪。就在快要邁腿走進儲藏間外邊的操作間的時候,腿上一打顫,腳下絆到一個東西,大民一個餓狗捕食,「砰」的一聲就趴了下去。這時就見一個黑影回頭就要跑。原來他已經來到操作間了。說時遲那時快,就見小蘭從大民的後邊閃身出,猛地撲過去一把就把那賊人抱住了。
「放開!」
「不放!」
「你究竟放不放!」
「說了不放就不放。」
那賊人順手從旁邊抓起一個東西就要朝小蘭的背上插下去。這時大民也爬了起來,正想抄那賊人的後路,一見他從案板上操東西,心裡咯噔一下,那上面都是刀呀,他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叫一聲:「老婆!」撲了上去,趴在了小蘭的背上,借著這個衝力,三人倒成了一片。這時那人手裡的東西也狠狠地扎向了大民的後背,大民心說完了。旁邊的桌子也嘩啦啦地倒了下來,東西全砸在了大民的背上。粘粘地液體從大民的背上流了下來,流到小蘭的身上,她反過手來摸了一把,濕濕地。
「血!血!殺人啦……殺人啦……」小蘭撕心裂肺地嚎叫了起來,聲音在夜晚傳了開來,格外地人。那賊人也叫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從最底下爬起來跌跌撞撞地穿過儲藏室朝外跑去。
小蘭連忙用手捂住大民背後液體最多的地方,都快嚇暈了,高聲叫道:「老公,老公,你千萬不能有事呀。」
「老婆,我快不行了,這些年我對不起你,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老公,你不會有事的。你千萬要挺住,今後我定會溫溫柔柔地對你,咱們還有好幾十年過呢。」 小蘭哭了起來。
「嗯,還要幾輩子。」
「對,幾輩子。你一定要挺住。我現在就打120。手機,我的手機在哪兒呢?糟啦,還在床上,怎麼辦呀?」 小蘭一拍腦門。
「別著急,我怎麼沒覺著疼呀?你還是先開燈吧。」
「你怎麼說話還那麼中氣十足呀,背上也不見冒血了。」
「你想讓老子早死呀,開燈去。」
「你壓著我呢!讓我先挪開吧。還有我不捂了血會不會繼續流呀?」
「你先開燈,我覺著背上沒什麼感覺呀。」
小蘭從他身下爬了起來,摸索著按下了開關。只見大民趴在地上,背上滿是油,一根油條軟軟地躺在他背上,哪有什麼血呀。
「老公,沒事,是油,是旁邊架子上的植物油。」
「是,我沒事,我真沒事!」
大民這次死裡逃生,高興得抱著小蘭直轉,說道:「老婆,你剛才說的話算數嗎?」
「啥話,我不記得我說過啥呀?」
「老婆,做人可得講良心呀,怎麼能剛說過要溫溫柔柔地對我,轉眼就忘了呢?」大民急了。
「美得你,老夫老妻了,盡整這些沒用的花花腸子。去看看,再找找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這破屋子裡能丟什麼東西呀?」
「嗯!」小蘭虎眼一瞪他頓時就成了霜打的黃瓜――蔫了,只得自找台階高聲說道:「他娘的,那神偷包子客,跑哪兒去了,害得老子虛驚一場呀。」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有人敲門,並說道:「裡邊的人有事嗎?要不要先叫救護車呀?我們逮住了殺人犯。」
小蘭過去開了門,借著燈光一看,只見兩個小夥子拎著一個年輕人,大約二十來歲,滿身髒兮兮地,嘴裡一個勁的說著:「我怎麼會殺人呢?我怎麼會殺人呢?我明明是拿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嚇唬他,怎麼會殺人呢……」
原來那個賊人見殺了人,嚇壞了,借一股衝勁勉強衝出了門,再想往前跑就只覺兩腿打顫,沒幾步就癱在地上了。剛好有兩個年輕人下中班路過這裡,聽見叫聲又見他手裡沒有兇器,就大著膽子把他拎了過來。
雙方這一交流,除了那個賊人,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大民見賊人那個熊樣,也大了膽子上去給了他一腳,說道:「你就是他娘的那個神偷包子客。說,到我家來偷什麼東西了。」
「什麼神偷呀,我是來偷包子的。」那賊人小聲回答道。
再細問,更出乎他們意料。原來那人是一個輟學了好幾年的大學生,一行兩人還有一個是女孩,在不遠處的橋洞底下等他。他們兩人被朋友從南方騙到了廊坊來做生意,說是投入幾千塊錢一年就能掙回幾十萬。到了才知道是搞傳銷。兩人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走路到了北京,身上買完回程的火車票後一分錢都沒有了,可火車票卻是五天後的。兩人餓得實在不行了,正好來到小蘭的早點鋪子前面,肚子咕咕叫是直吞口水。到了晚上,實在餓得不行了,這個男孩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又到小蘭的鋪子前面來轉悠,偶然間發現他們儲藏室的門沒有鎖,於是他偷偷地從儲藏室溜到操作間,見裡邊鍋上還剩兩屜包子,就全包了回去。
兩人本來就餓,再加上小蘭做包子又是一絕,包子又是熱的,一咬一口汁,那個美味就別提了。兩人恨不得把手指頭都吃了。吃完後,男孩也是閑著沒事,就想:「古有神偷偷金銀珠寶,我這個神偷專偷包子。」就取出身邊的筆,找了張紙偷偷地寫下了「神偷包子客」五個字。
第二天晚上他又去,但那個門已經鎖上了,他就從旁邊找了一塊鐵片弄開了暗鎖,又進去偷包子。正在他裝包子的時候,小昕起來上廁所。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他嚇壞了,偷包子畢竟也是偷呀,扭頭就跑,衣服掛在儲藏室的一個釘子上,把寫有「神偷包子客」的那張紙遺落在儲藏室了,慌張出來,門也沒有關。小蘭本來也粗心,包子又是兩個人賣,誰會想到賊是來偷包子的呀,所以至今沒有發現包子少了。
等到大民回來的那天,有個好心的人給了他們點吃的,他們算是又熬過了一天,而大民卻撲了個空。到了第四天,也就是今天,又沒吃的了,只得故技重演。這才有了抓賊那一幕。
聽完那小偷的說詞,大民又看了他的車票,果然不假,他轉過來對小蘭說:「老婆,讓他走吧,這孩子也不容易。」
「走?就讓他這麼走了呀?」
「你還要真給他送到派出所去呀?」
「誰說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呀?這麼冷的天,他倆人一天都沒吃飯了,我想給他蒸幾屜包子帶回去。」小蘭說著話轉身蒸包子去了。那孩子又羞愧,又感激,猛然間冒了一句:「大哥大姐,我給你們磕頭。」說完就要跪下,大民忙攔住了他,悄悄地把他拉到邊上問道:「兄弟,那女孩怎麼沒跟你來呀?」
「唉,別提了。我不讓她來,哪敢告訴她那包子是我偷的,只說是等飯店打烊後找人討的。」
「為什麼呀?」
「怕她傷心唄。我本來是想用『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游擊戰術比較保險,可她喜歡吃這包子,就只好冒險了。」
「你對她這麼好,她對你還好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她,有時恨不得踹了她?」
「那又是為什麼呀!」
「說起這我就來氣。她平時吧,一句我愛聽的話都不說,動不動還打擊我。」現在提起那女孩來,男孩還是有些氣憤,大民卻像是找到了知音,握著那男孩的手連聲直呼:「兄弟!」
大民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還帶著她,沒有與她分手呀?」
「要是能分手我早跟她分了。」
「為什麼不能分呀?不合適就分,還有話講呀?」
「其實也不是不合適。」男孩忸怩地說道:「她呀,雖不會哄著我高興,卻能與我患難與共。從傳銷隊里逃跑的時候,她非要我走到前面,你想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讓女人殿後呀?後來我腳崴了,後面還有追兵,她硬是不肯丟下我,背著我躲進一個巷子里才得逃脫。雖然我有時恨她,沒有花前月下,可要真是沒了她,我又不知道怎麼辦了?我想這也許是另一種愛吧。」
大民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有感觸地說道:「兄弟,你知道一個男人這輩子最大的悲哀是什麼嗎?」
「是什麼?」
大民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小蘭悄聲說道:「愛上了一個很討厭的女人。」說著掏出了二百元錢塞到了他的手裡說道:「留著路上用,一會兒我老婆出來別跟她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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