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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神醫,利用妙齡少女的身體,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是神醫,利用妙齡少女的身體,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順朝,天武,二十一年。

月朗星晴的夜晚,大順西北邊境的一個山坳子里,突然一聲驚雷當空炸響,直接將亂葬坑裡的一具女屍給炸了起來。

鳳羽珩在一堆屍體中間掙扎坐起,腦袋嗡嗡一陣亂響之後,總算是清醒過來。可一睜眼,滿目的死屍又把她嚇了一跳。

「我靠。」她眨眨眼,把腿上擱著的一個人頭移開,再瞅瞅四周環境,「我到底死了沒?」

她明明記得自己坐著的那架直升飛機爆了炸,絕對的高度下不可能有生還機會。

她在死人堆里站起來,動動胳膊腿,下一瞬間,一段陌生的記憶突然湧進腦中——鳳羽珩,12歲,大順朝左相大人鳳瑾元嫡女。三年前外祖一家獲罪被貶荒州,父親怕受牽連,聯合祖母將母親姚氏貶下堂,再把府中姨娘沈氏扶正。

就這還不算完,緊接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算命的王八蛋,指著鳳羽珩說:「這丫頭命裡帶煞,若繼續留在府中,早晚有一天會克得鳳府家破人亡啊。」

於是,祖母老手一揮,將鳳羽珩、姚氏,還有剛滿三歲的弟弟鳳子睿送往偏遠的西北山村,自生自滅。

「我累個去。」一如看電影回放一樣回顧完原主的一生,鳳羽珩這才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穿越了!」

鳳羽珩拍拍臟巴拉幾的粗布衣,拿幾個死人當掂腳利落地爬出亂葬坑,還沒等觀察地形,就聽到有一陣人聲傳過來——

「那丫頭賣到府城的醉花樓至少能得五十兩銀子,咱只要干成這一筆買賣,絕對夠給狗娃子娶媳婦了……」

鳳羽珩眉心打了個結,原主的記憶再度翻滾起來——娘親重病,她到附近山上采草藥,突然被人打暈。暈倒之前往後看了一眼,那舉著棒子還沒來得及放下的男人,是村東頭王家的男人王樹根。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她貓起腰,迅速環顧四周,瞅准一處枝葉茂密的山縫就鑽了進去……

剛剛躲好,就見兩個人舉著火把摸進了葬坑。鳳羽珩盯著細看了一會兒,確定了對方身份,正是王樹根和他的老婆徐氏。

那二人四下翻找一通沒有收穫之後,徐氏先急了:「不對呀!明明就是扔在這個地方,人呢?」

王樹根一跺腳:「該不是跑了吧?」

「不可能!那葯的份量足夠她睡兩天兩夜,怎麼可能當晚就醒!」

王樹根低頭不死心地扒拉屍體,徐氏也跟著繼續找了起來。

鳳羽珩聯繫著原主的記憶,總算是弄明白了這檔子事。

敢情這兩口子是把原主打暈再灌了迷藥,然後寄存在這亂葬坑裡,待夜深人靜時再翻出來拉到州府去賣掉換錢?

鳳羽珩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頰,如此說來,原主長得還不錯?

伸手在地上劃拉了一把碎石子,鳳羽珩挑挑唇角掛起邪笑,突然手指一彈,一顆石子照著徐氏的後腦勺就飛了過去。

就聽那女人「啊」地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一句:「誰?誰打我?」

王樹根停下動作回頭看她:「哪有人?」

正說著,又是一枚石子飛來,這一次的目標是王樹根的眉心。

「啊!」男人也是一聲叫,可還沒等他叫完,接二連三的痛感又從身體各處傳了過來。

兩人嚇瘋了,手中的火把早就掉到地上,燃了屍體,很快便焚燒起來。

「快走!」總算王樹根還有些理智,一把拽起癱坐在地上的徐氏就往坑外爬。

鳳羽珩扔出最後一顆石子,拍拍手上的灰,不再去理那已經掙扎著爬出坑的兩人。

剛來第一天,還是不要惹出人命的好,不吉利。

眼見那二人跑遠,亂葬坑裡的火還在燒著。鳳羽珩雙手合十沖著那處拜了拜,「塵歸塵,土歸土,燒了總比拋屍荒野好。」

「哼。」突然身後不遠處傳來一下輕哼,鳳羽珩驚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到不是害怕,只是意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她竟然沒有發現。

想她21世紀中西醫雙料聖手,12歲起就跟著祖父混在軍營,跟著部隊一起特訓,風裡雨里從來就沒退縮過,早就練出比普通人敏銳數倍的覺察力,還有一身硬功夫。18歲上手術台,25歲已經是陸戰部隊高級醫官,如果28歲這年她不死……成就會更大吧。

不願多想從前的事,鳳羽珩轉過身,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瞅了去。

一個男人,或者只能說是青年人,20歲左右,暗紫錦袍,長發束起,面如刀削,一雙眼光射寒星,銳利得一如捕食的獵鷹。眉心處一個小指甲大小的紫色蓮花圖案,更是給這張原本就俊美異常的臉憑添了幾許妖異。

只是……

鳳羽珩皺皺眉,用力吸了兩下鼻子,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充斥而來。她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只見那男人坐在草席子上,一雙腿平伸著,膝蓋自處開始染滿了血。

「看夠了就出去。」男子靠在山石壁上,冷冷的開口。

鳳羽珩頂煩這樣說話的人,憑什麼他讓出去就出去?

乾脆又往裡走了兩步,也尋了處草垛子坐下來,「山是你家開的?縫是你家挖的?我偏不走,你能把我怎麼地?」

說完,似乎想到什麼,偏頭往外看了一眼,頓時大樂:「嘿!現在要走的不只是我了,你也得走!」她指指亂葬坑裡燒起來的大火,「照這個燒法,這地方很快就要被燎原了。」

那人也扭過頭去,一看之下,面色又白了白,眉心也擰成結,那朵紫蓮被攢得緊促起來,讓人看著心慌。

「算了。」鳳羽珩覺得自己對長成這樣的男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她起身上前,走到男子身邊,「我扶你一把,你能勉強走動么?」

那人上下打量她,這姑娘最多十歲出頭,身體瘦弱得幾乎一掰就折,雖然剛才那一手石子打得漂亮,但那也是取巧的手法,要真讓她撐得起他的重量,還是有難度啊。

「你試試拉動草席子,看能不能把我拽出去。」

「這麼嚴重?」鳳羽珩愣了下,讓她這小身板拽草席子,上頭還坐著一個大男人,這不開玩笑么。「我看看。」她伸手就去碰他的腿。

「別動。」男子突然怒喝,同時猛一揮手,一下就把她的小身子推倒在地上。

鳳羽珩摔得生疼,怒目圓瞪,「你有病啊!」

「沒病會在這坐著?」男子到是答得理所當然,「我不是有意推你,力氣使得大了些。」

「好心當成驢肝肺。」鳳羽珩決定不管他了,「不願走算了,本姑娘不奉陪了。」

她轉身要走,身後人挫敗地低吼了一聲,然後叫住她:「你等等。」

終於連拖帶拽地把人從山縫裡弄出來,鳳羽珩都快累死了。她沒想到這男人的腿傷得如此重,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她半拖半抱,有時候不小心磕到石頭上,那人也只是一聲悶哼,並不叫疼。

漸漸地,她心裡升起佩服,鳳羽珩咬咬牙,「草席子都磨破了,你再忍忍。」

「沒事。」他答得冷靜,就像傷不在他身上一樣。

鳳羽珩又拖著他走了一會兒,確認安全後停了下來,看著那屍坑的火勢漸漸收攏,想來屍體快燒沒了。

這時,就在剛剛二人棲身的山縫處,出現了兩個人影四下晃動,像是在找著什麼。

鳳羽珩站起身,水亮靈動的眼忽閃忽閃的看了一會兒,再瞅瞅身邊人,「喂,是找你的吧?」

那人反問:「為什麼就不能是找你的?」

「怎麼可能。」鳳羽珩的神態因思索而變得有些飄忽不定,「我娘重病起不來,我弟才六歲,村裡其它人要麼想著害我們,要麼避之不及。」

她指指那兩個身影,彎眉一挑,粉紅的嘴唇輕輕一撅,就連小小的鼻子都微微向上翹著,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機靈,「奔著山縫去的,定是知道你落腳處。」

男子慵懶的抬了抬眼,看了看鳳羽珩那副弔兒郎當又有些小聰明的模樣,這丫頭甚是有趣。恩,甚是有趣。

收回思緒,他輕輕抬起右手,將食指和拇指放到唇邊做了個哨,用力一吹,那邊二人奔著這頭就來了。

是個年輕人和一個年過五十的老頭兒,老頭兒背著藥箱,應該是大夫。

年輕人一襲黑衣,利落得不加一點修飾,腰間佩劍,明顯的侍衛打扮。見了錦袍男子後明顯鬆了口氣,「屬下適才尋不到主子,還以為出了事。」說完,伸手把旁邊喘著粗氣的老頭兒往前一推:「這是屬下從府城尋來的大夫,讓他給主子看看傷吧。」

錦袍男子點了點頭,看那大夫一眼:「有勞了。」

老頭兒抹了一把汗,連說「不敢不敢」,急忙上前查看傷勢。

那侍衛這才將目光投向鳳羽珩,皺著眉問:「你是誰?」

「一個縱火犯。」這話是錦袍男子替她答的。

鳳羽珩挑眉:「你哪隻眼睛看到火是我放的了?」

「這位公子。」老頭兒說話了,「你這膝蓋骨都斷了。」

一句話,吸引了幾人都往那兩條腿上看去。

錦袍男子點點頭,「我知道,先生可會接骨?」

老頭兒猶豫了下,隨即答道:「會到是會,只是接骨產生的巨痛怕是常人受不得啊!老朽是……」他看了眼那侍衛,「是在出診的路上被這位小哥抓來的,藥箱里只有幾種常用的藥材,並沒有備麻沸散啊!」

「沒有麻藥會疼死的。」鳳羽珩冷冷說了一句。

老頭兒到是很贊同:「而且不光是要接骨,這膝處的爛肉也得先颳去才行。老朽瞅著傷處都腫了,只怕……唉,這荒山野嶺的,要不讓這位小哥背上你,隨老朽回府城醫館吧。」

「不行。」錦袍男子很乾脆地拒絕,「就在這裡治。」

老頭兒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沒有麻沸散,這樣的傷老朽可不敢治。」

鳳羽珩不願再聽他們爭扯,她兩隻手在鬆散的衣袖間交叉相握,只覺撫過右腕時有微微熱度傳來,一剎間,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前世,她開在省城的私人藥房。

鳳羽珩試了試,竟然通過意念很容易就能把藥房里的東西調出來握到手裡。

她著實驚訝了一陣,下意識就邁開腿要離開。這樣奇怪的發現,必須得找個安靜無人的地方好好查看一下才行。

怎知她腳步剛動,突然脖頸就一涼,一柄寒劍直抵過來。

「別動。」是那侍衛的聲音。

錦袍男子隨意地揮揮手,「一個孩子而已,讓她去吧。」

「可是如果走露了風聲……」

「白澤。」錦袍男子的臉沉了下來,「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是。」叫白澤的侍衛低下頭,默默地把佩劍撿起來,再不敢多言。

錦袍男子看向鳳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說娘親還病著?」

鳳羽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目光總捨不得從他眉心處的紫蓮上移開。

「那什麼……我幫幫你吧。」這話一出口,鳳羽珩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你想怎麼幫?」錦袍男子很是配合地沒給她反悔的機會。

鳳羽珩別過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用意念調出一瓶止痛噴霧。

「當然是先止痛。」鳳羽珩搖搖手中的噴霧瓶子,看向錦袍男子,「你說句話,給個承諾什麼的,不止要保證我的生命安全,我今天幫你的事也不能說出去。」

白澤一聽這話心裡又是一緊,跟著就又問了一次:「你到底是誰?」

鳳羽珩特別無奈:「我就是一個山村裡的孩子,早年間遇到過一位波斯奇人,給了我些好東西。今天我要用這些好東西救你家主子,但我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我手裡有奇貨。懂?」

白澤分析了一會兒,點點頭,「懂。」

錦袍男子盯著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著探究,但見鳳羽珩並沒有多說的意思,便轉頭沖著那老頭兒道:「老先生只把我當做普通病人就好,做完你該做的,我自會讓白澤送你出山,絕不會傷你性命。」

「當……當真?」老頭兒不相信。

「只要你不將今夜之事說出,便當真。」

「今晚我什麼也沒幹,我就出門看診迷路了,迷路了。」

鳳羽珩知道,所謂的保證誰也無法去驗證真假,你只有選擇相信或是不信。總歸是得先給這人治腿,治完了腿她還得回那個小村子裡,原主的娘親和弟弟還在等著她。

「來吧!」她不再多說,半跪到錦袍男子身邊,乾脆自己動手扯開傷處的衣料。

錦袍男子看著她的動作,只覺乾淨利落,下手毫不猶豫,就像平日里做慣了這樣的事。可一個10歲出頭的小孩,又怎麼可能。

「有酒嗎?」她一邊看傷口一邊發問。

老頭兒趕緊打開藥箱拿出一個小壺,鳳羽珩把酒壺接過來,再不客氣地開口吩咐:「白澤,去弄點清水來。」

白澤見錦袍男子點了點頭,便返身往溪邊跑去。再回來時,也不知從哪撿來個破罐子,盛著半罐水捧到幾人面前。

鳳羽珩把水接過來,頭也不抬地說:「先用清水沖一下,然後再用酒消毒。會很疼,你忍著點。」

毫無意外的,錦袍男子又是一句:「沒事。」

她挑挑眉,其實藥房里有消毒酒精的,但她沒辦法再變出個瓶子來。小孩子的袖口沒有那麼大,東西掏太多會穿幫的。

「那開始了。」鳳羽珩不再多說,仔細地處理起傷口來。

清水,烈酒,消毒完成。她再次搖晃手中的瓶子,搖得差不多了,對著兩隻膝蓋就噴了上去。

噴霧特有的聲音和霧狀葯把幾人都唬得一愣,錦袍男子算是好的,只雙目透出好奇,其它二人都是一聲驚呼。

「這是什麼?」白澤警惕起來,一把抓住鳳羽珩的手腕阻止她再噴。「你給我家主子用了什麼葯?」

「止痛的。」她實話實說,再對錦袍男子道:「你感覺一下,是不是開始麻了?」

這葯見效奇快,最多三息間就能對患處起到局部鎮痛和麻醉作用。

錦袍男子也覺驚奇,好像一瞬間雙膝就開始泛麻,痛感也緊跟著就沒了。而且這藥用得怡到好處,有傷的地方全都覆蓋到,沒傷的地方依然感覺全在。

他又看向鳳羽珩手裡的瓶子,看得她直不好意思,「那個……等治完你這傷,如果還有剩的,就……就送給你了。」

他到也不客氣,「如此,多謝。」

「該你了。」鳳羽珩推了推身邊的老頭兒,「刮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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