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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宿舍水房竟傳出吵鬧聲,卻只見一女生滿嘴血水在盯著我發笑

我雖然信佛,但是拿到住宿證的時候未免不高興的嘀咕,這雙十三。。。哎。拖著紅色的行李箱慢慢的往十三號院里走。左手邊的樓是單號,右手邊是雙號。那麼十三號樓應該在左手邊再往裡。往前放眼,真遠!走到7號樓門前,圍著一堆人。吵嚷著什麼。我不禁很納悶,才開學,全是新生報道,咋就吵開了?仔細一聽,一個尖尖的卻似乎哭喊後沙沙的嗓音,在說什麼「十三號能住人嗎?」之類。敏感之中,不由的放下箱子,走近那群人。挺好看一女生,臉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她面前站著一老師模樣的中年男人,一臉無奈。女生放低了聲音「我說老師,您就別讓我住13號樓了,太邪,我又是信基督的,沒辦法容忍!」那位老師雙手一攤,「沒辦法,7號樓住滿了,再說,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住13號樓,人家怎麼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你是基督徒也好什麼徒也好,我是無神論者,我不能容忍在校園裡出現並縱容你這樣的言論。難不成大家都信基督,13號樓就得空著,13號院就得閑置?不可能!

這位同學,你不要再做無用功,趕緊搬進宿舍去吧,12點的新生入學彙報,不可缺席!」一甩手,老師走進了7號樓宿管辦,門「嘭」的一聲關了。 圍觀的人立刻鳥獸散。女生苦拉著臉,傻站在那裡。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同學,怎麼拉,我也是13號樓的,一塊走吧。趕時間呢。」女生抬頭看了看我,嘩啦的眼淚又縱橫了,我嚇的不行,拿出紙巾遞給她「有那麼恐怖嗎?你怕成這樣?」她什麼也沒有說,拖起她身後的箱子,往十三號樓走去。我跟在她身後,打量著她,打量著穿梭忙碌的學生和家長們,打量著這些佇立的樓群。這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那麼新鮮,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戲劇性的拉開序幕了,呵呵,我不禁笑出了聲。前面的女生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有什麼好笑的,有你哭的時候!」鼻子里一聲悶哼,她回過頭去。啊!還有這樣的人,稀奇了!我心裡暗笑著,腦子裡同時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究竟這13號樓是怎麼一回事情,讓這個女生恐懼如此?

很快到了13號樓,才發現這樓在11號樓的陰影里,而且是個老樓。大門居然還是古老的黃銅門,門洞有著古色的漂亮的紅磚。前面的女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幾乎是拖著箱子沖了進去。我腦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詞「視死如歸」,不由得我又笑了。宿管辦發的證上寫的是413房間。又是13?沒來由的我一個哆嗦。這大樓,怎麼感覺陰冷陰冷的?住久了不會有風濕什麼的吧?心裡一沉,這步子自然也沉了。老樓樓層間又高,我愣是拖著箱子挪著上著樓。好容易到了4樓,挪啊挪,經過11號房間,發現11號房間對門是水房,已經有幾個女生在水房裡涮碗洗盆什麼的。到了13號房間,找到自己的床,居然發現之前那個女生居然在我隔壁床整理,嘴巴里還嘀咕著什麼。

她看見我,也一愣,隨後就笑了,「我們既然同命,那我就不說啥了,我看吶,咱得儘快行動起來,弄些避邪的東西來,我叫蘇周,基督徒,你呢?」「希年,信佛。不敢說徒。你怎麼這麼怕?咱沒法都弄避邪的東西,兩個教派衝突了,肯定會不靈。」她撇撇嘴「隨便你,我是好心。」她接著收拾東西,我鋪好床,拿暖壺下樓打水,熱水房裡都沒人,真好,以前高中住校時,排老么長的隊伍就為了打水,鬱悶了三年。這樓,人住的少,除了樓老點,光少點,我還真沒覺察出什麼不好來。在樓下轉悠了一會,很快就被我磨蹭到了11點。頓時有些著急,這大禮堂在哪我完全是一片空白,趕緊的,拖上蘇周吧,兩個人怎麼也比一個人強點。噔噔噔我上了樓,蘇周坐在書桌邊翻看著一本老么厚的書。大約是聖經吧,我想。沒什麼新生報道第一天就看牛津字典吧。

「喂,蘇周,要開會了,禮堂在哪裡還不知道,你也不著急呀?」蘇周把書合上,端起水杯咕咚一口,不緊不慢的說「我姐以前在這個學校讀書,我經常來玩,學校哪裡有老鼠洞我也知道個大概,我著什麼急啊?」「太好了,那咱們趕緊走吧!」她撇了我一眼,站起身來,穿上外套。我也懶得計較她的白眼,笑眯眯的從書櫃拿出一本靈異小說,要是會開的無聊,沒準還能看看小說。灰溜溜的跟著她,果然很快就到了禮堂。進去一看,裡面已經坐了不少人。看著禮堂里微弱的燈光,我想,這小說是看不成了,還是找個角落坐下吧,沒準可以聊聊天。坐下之後沒有多久,會議開始了。又是老話長談長篇大論。我一直等著蘇周跟我開口說話,結果她只是看著講演者一副獃獃的樣子估計根本不知其所云何事。按捺不住的我,只好用胳膊撞撞她,說「這麼無聊的會,咱們還不如說說話呢。」

她居然又撇了我一眼,「我分到那個樓以後,我就沒有什麼好心情,說什麼?」自己實在是不甘心拿自己的大熱臉貼了一冷屁股,也實在不相信有幾個女生會不喜歡八。「這樓怎麼了,住的人少,安靜又方便,再說,你不是和你姐姐在一個學校了嗎,可以經常找她玩了,多方便啊,有什麼不開心呢。」她臉色突然一沉,半晌不說話,我心想,怎麼給我攤上這麼個奇怪的舍友啊,鬱悶。突然她又開口了「說起我姐,就是因為換到13號樓後瘋的,我一直覺得這樓有什麼詭異,所以我鬱悶得很,你不要見怪。」「瘋了?我幾乎喊出聲來,但是見她沒什麼回應,我只好老實的硬挺著聽著彙報會,直到會開完也沒有再和她搭話。

回宿舍樓的路上,我們亦一路無話。她一臉沉思狀,我對她姐姐的「瘋」做了無數構想,思緒一直也不能平靜。莫非,真如蘇周所說的,13號樓有什麼詭異?在13號院內食堂買了飯,端回宿舍,走到13號樓前,突然感覺如芒在背,感覺很多眼睛在看著自己,可是迴轉過頭,又沒有。心裡一寒,加快了腳步。樓里依舊人很少。到了4樓發現其實人還是滿多,經過411時看見裡面每個床都坐著人,發獃的發獃,也有忙著收拾的。進樓登記的時候記得4樓全是和我同屆的文學院新生,現在看著她們都覺得很親切,畢竟是要一起度過4年的同學們啊。想來心情不由好了很多,走進自己宿舍,發現宿舍里多了很多新面孔,一間房只能住4個人,想來有來串門的吧。

大家都在唧唧咂咂的時候,蘇周依然在翻看著她的聖經。我很快的融入到她們的談話中去,才知道都是附近宿舍的同系同學,有403,405,408,410和411的。「411?於蒙蒙,你說你是411的?「對呀,怎麼了?」「可是剛才我經過你們寢室的時候明明看到每張床上都有人啊!」「不可能,我過來的時候屋子裡只有2個人!」「啊!」我心裡一驚,「難道是我看花了眼?」「你看到每張床都有人?在幹什麼?」「兩個人在收拾東西,另外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做呀,就只是坐著發獃而已。」我回想了一下,補充說「進門的兩張對床是坐著發獃的,我記得很清楚。」「啊!」於蒙蒙一聲尖叫,跑了出去,其他的同學也隨著她出去了。

我愣在那裡,半晌,我回到桌子旁,打開飯盒吃飯,卻是索然無味。蘇周冷冷的說「你不相信我的話,總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嚼了一半的飯含在口裡怎麼也咽不下去了,我看了蘇周一眼,她依舊沉默的看著聖經。我放下筷子,站起身來,我要去411看看,究竟怎麼回事?門是開著,大家都站著站,坐著坐,沒人說話。於蒙蒙見我來了,衝上來拉住我的手,「希年,你告訴我,你剛才說的是和我開玩笑的,不是真的!又或者,你是眼花了!」我看著她,她眼裡流露出的惶恐和期盼,我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站在靠窗右邊床邊的高個子女生,很不高興的拍了一下桌子「才住進來,你幹什麼開這樣的玩笑,搞出這樣的事情?弄的大家怎麼能開心?」「什麼叫我搞出這樣的事情,你當我很無聊嗎?我說的是事實,又不是胡編什麼故事嚇你,認都不認識你,我不至於!」

我心裡憋著一肚子火,「你可以懷疑我的眼睛但不可以懷疑我的人格!」我聲音不禁高了個八度。雖然堅信有理不在聲高,可我不能控制的憤怒。「可是我之前和陳娜就在屋子裡收拾東西,另外兩張床哪有你說的什麼人發獃?於蒙蒙去你們宿舍了,另外一張床宿管辦是給我們當行李床的!你不是編故事慌心是什麼!」我懶得搭理她,慪著一肚子氣在於蒙蒙桌前坐下。於蒙蒙依然一臉期盼,其他的女生開始嘀咕,「傳說這13號樓很邪,我還不信,現在看來還真。。。」「可不嘛,你看她們411對著水房,一直都說有水的地方很邪,現在可不是邪上加邪么!」云云。心煩意亂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儘管大家都知道門並沒有關,但是聽到敲門聲還是一齊回頭。原來是蘇周。她一臉陰沉,遞給於蒙蒙一個十字架,你把它掛在床頭吧。我心裡不由得想,拿西方的法符對付中國的鬼怪,能行嗎?但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何必多言,本已不討好。

於蒙蒙接過十字架,很激動「謝謝,我應該怎麼做?」蘇周這時卻是出奇的冷靜「咱們也是大學生,不要太惶恐這些事情。雖然有些是不可避免的存在,只要它們沒有對我們構成實質上的驚擾,我們也不要太自擾。希年今天早上才下的火車,那麼老遠,一定是累了,出現了所謂意識低潮,大概是晃眼了吧。」於蒙蒙一邊點頭,一邊把十字架小心的掛在胸口。我不禁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蘇周,嗯,看來,她並沒有我想的那麼怪。事情平靜了,大家也就各自散去。回到宿舍,我坐在床上掏出日記本,翻開來,寫上:「9月13日,今天是報到的日子。。。」……一邊寫一邊發會呆。夜幕很快降臨了。蘇周一直也沒有什麼動靜,估計又在看她的聖經吧。我實在很想了解她姐姐的情況,忍不住爬下床,拖著凳子在她旁邊坐下,直直的瞅著她。過了好一會,她才抬起頭來,和我對視了一會,「你是不是想問問關於我姐姐的事情?我不是不想說,說了會影響人心。」

「可是我只是想了解,好奇心實在抑制不住,我想你也應該很想知道你的姐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變成。。。」「女生宿舍從來都很陰,你也知道,女人的陰氣一般比較重,這也是女人比較容易見鬼的原因。再加上這個院,這個樓。我們的房間也並非吉利數字。」「你不要在數字面前計較那麼多,不過是宿舍樓號而已,能代表什麼呢?」「這個樓是老樓,建校的時候就蓋了,都快40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什麼東西存在久了,漸漸就會有了靈魂……」……「啊~!」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了夜的寧靜。我和蘇周幾乎同時站起身來,跑到樓道里……水房門口已經圍了好些同學,下午都認識過的。她們圍成小圈,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什麼人。走近了一看,於蒙蒙在她們的包圍中半膝跪在地上,居然發著抖啜泣著!「發生了什麼事?」我奇怪的拍了拍於蒙蒙,她扭了扭身子,哭泣聲越發響,什麼也沒有說。

大家都停止了言語,陳露(410舍)小聲的說:「剛才於蒙蒙一個人在水房洗衣服,突然聽到身後有盆子摔在水池裡清脆的聲音,回過頭,沒有人,水池裡也沒有盆子!她就嚇成這樣了!」她話音剛落,於蒙蒙站起來跑到屋子裡,「砰」的關上門,留下我們傻站著面面相覷。陳露又說:「不過我想也許是別的寢室什麼人摔了一下盆子然後就走了?不過似乎又沒有那麼動作迅速吧?難道於蒙蒙也是因為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聽?」「現在看來,這樓還似乎真有問題!」之前用激烈言語和我爭執過的高個子女生臉上出現了驚惶的表情,看向我的時候,眼睛裡也有了愧疚。說了會話,大家也就散了,畢竟也很晚了,該熄燈了。第二天是一天的軍訓,都得早起。我和蘇周帶著各自的心事,挪著步子拖沓著回了寢室。

我們宿舍的另一個舍友,袁甜,下午出去以後也不知道幹嘛磨蹭到這個點才回來。神秘的給我和蘇周一人一個小布包。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護身符。袁甜說「哎呀,下午我聽說那恐怖事以後,我就去燒香了,求了三個,我們屋一人一個,這樣比較好吧,呵呵,以後我們也就不用怕了。」然後她從兜里掏出一盒磁帶「看,這裡還有經文呢,我們每天都放,心誠點,肯定沒事的!」我笑納了她的善意,想,晚上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比較好,別打擊了她的積極性。「這個給你,謝謝你的好意,我信基督,是不能有別的護身符的。」蘇周把護身符塞給袁甜,袁甜一愣,顯然不太高興的把它往兜里一塞,什麼也沒有說就爬上床了。

蘇周從桌上拿起聖經,也爬上了床。雖然我和她的床是隔壁,但是看她枕頭的擺放方向,顯然我是不可能和她秉燭夜談了。我拿起洗漱用具,去水房洗漱。走到樓道里,又不由自主的一個寒戰,早上進這樓時候的感覺!發自內心的冷!我穿著拖鞋快速小跑,在水房接水刷牙時,想到自己在漫畫里看到過的一些和水有關的故事,什麼洗紅豆啊,水鬼啊,又想到不久前於蒙蒙的「水房幻聽」,三下合做兩下胡里馬哈刷完,又一路小跑回了宿舍。剛擺好東西,爬上床,熄燈鈴響了。「呤~~~」完之後,燈全滅了。

我趕忙鑽進被窩, 被子把全身都裹的緊緊的,可還是覺得緊張。把腦中的《金剛經》文反覆念叨著,漸漸平靜下來。樓道的燈透過窗子,發出昏黃的弱光。的確也累了。我閉上眼,聽著袁甜的鼾聲,意識漸漸模糊。夜很涼。我突然醒了,不知道什麼促使我披上衣服,拉開宿舍的門,站在樓道上。樓道里隔一米是一個瓦數很低的燈,依然那麼昏昏的亮著,時不時還閃爍下。要不是我忘了摘隱形眼鏡,我或許真的會以為是星光。就在這個時候聽到水房有兩個女生吵架的聲音。似乎都很激憤,使得我聽不清楚她們吵的啥。雖然有著恐慌,但是好奇心還是促使我邁著步子,輕輕的走過去。扒著水房的門探頭一看,沒有人!可是爭吵聲還是很清楚的在耳邊!因為水房的空寂顯的有了迴音,迴音綿長悠遠,漸漸混雜成一片。。。我捂住耳朵,大喊出聲。。。

身子猛的一抖,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仍然好好的在自己的被窩裡,起身看看宿舍的門,關的好好的,而蘇周,大概是被我的驚呼聲吵醒,不耐煩的翻了個身。幾乎是沒有睡著,直到天亮。平時的我總是一沾床就睡,現在居然失起眠來。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無奈的坐起來,利索的穿衣服,準備去軍訓了。袁甜似乎睡的很好,精神也不錯,但是依舊不和蘇周說話。我想大概她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的吧,而蘇周,似乎起的很早的樣子,讓我奇怪的是,她不再是坐在桌子旁邊看著寶貝聖經,而是用手支著下巴,發著呆。蘇周見我起來了,跟我說道「昨天晚上我做了可奇怪的夢,我夢見我看到你走了出去,然後我就跟著你,知道嗎,是在夢裡跟著你,看到你走到水房,看到你捂住耳朵,聽到你尖聲驚叫,然後我一驚,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而你卻是坐在床上的,我想大約你也是做了噩夢驚叫把我驚醒了吧。後來我一直翻身,一直睡不著。」

「不是吧!你在夢裡也看到我的經歷了?」我吃了一驚,「我昨晚的確是夢見我自己起身去了水房,並且在水房聽見奇怪的爭吵聲,因為沒有看到人,卻是清楚的聽見了聲音,我捂住耳朵,嚇的不行。。。」蘇周一愣,「這麼說來,我在夢裡看到了你的夢?」……話沒有說完,廣播響了,我們只好結束話題,跟著大家一起下樓,去操場。一天的軍訓中大家都是賣力的很,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裡汗流浹背的大家似乎都喪失了聊天的興趣,因此我和蘇周也都沒有再提及昨晚不知是巧合還是蹊蹺的夢。直到吃完飯,回到寢室,才發現大家在各自的寢室里都是圍坐著,似乎都在對新鮮的校園生活喋喋中。

進了屋子,發現袁甜獃獃的看著地板,傻坐著,表情極為驚恐。「怎麼了小甜?」我不禁隨著她的視線往地板上看去。只見地板上有類似於油脂卻又是猩紅顏色的液體,一灘灘,數了數,大約有5灘,有的基本接近幹了,有的卻還很新鮮的樣子,象是剛被潑在地板上。奇怪的是有那麼一灘,最靠里的表面,有象用腳蹭過的痕迹,但似乎也不象。「這是什麼呀?」我推了推袁甜,袁甜一震,這才回過神來。「你們剛才有人回過宿舍沒有呀?」「沒有呀。」我說,「我之前和蘇周在食堂吃飯,吃完飯走了走才回來的,就看你傻坐著不動。」「啊!天哪!」袁甜驚叫出聲「我軍訓完就回來,想吃面,就下樓打開水,結果上來一看,就發現地上這些東西!之前還沒有的!我想著你們也不能這麼無聊!我害怕死了,也不敢動它們,只好等著你們回來!」

蘇周總是在這個時候顯的十分冷靜,她撕了一些衛生紙,俯下身去擦了擦地上的東西,又聞了聞,「不是血,但是來源的確不明,你們看這周圍沒有濺開的顆粒,說明是近距離倒的,幾塊又沒有相連的,乾的程度也不一樣。不過不是血也就沒什麼了,別慌了,我們可不能自擾。」在蘇周的帶領下,我也大著膽子拿紙一起,很快的把它們擦乾了,淡淡的紅色痕迹還是有點嚇人,但起碼心是平靜些了。袁甜一直也沒有動手,坐在那裡,臉上很驚惶的看著我們做這一切。都處理完了,我們把地板也仔細拖了拖,收拾乾淨後,大家也就各做各的事情,不再就此討論了。

夜很快就深了。這回大家都學精了(或者是大家都太害怕的緣故),於是一起去水房洗漱。回來一起鑽被窩。說著閑話等著熄燈。似乎因為白天軍訓的緣故,大家都累了吧,漸漸的談話也變成了從鼻子愛搭不理的哼哼。漸漸的她們倆都沒了話語,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我的意識也漸漸迷糊,很快入了夢鄉。半夜的時候被憋醒了。可是實在又害怕,只好翻來覆去想著憋到天亮再去廁所吧,又是越來越憋的慌,只好爬起來,下床,輕輕的開門,往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

經過水房的時候,想到昨天晚上的夢,都不敢往裡看,還好沒有聽見什麼奇怪聲響。從廁所出來,卻聽見水房傳來嘩嘩的水聲。都這麼晚了,誰還在用水啊。我很納悶,好奇心(也不知道我好奇心這麼重到底是不是件好事)促使我探頭一看,原來是407的一個女孩在刷牙。(不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只是白天軍訓的時候對她有印象,黑壯的一個女生。)我放鬆了許多,於是發問「喂,這麼晚了你才準備睡啊, 明天還要早起軍訓呢!」她聽到我的問話回過頭來,把牙刷從嘴裡拿出來。列嘴一笑。我只是覺得她怎麼笑的那麼陰森,突然發現她口裡根本不是牙膏的白色沫而是鮮紅色的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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