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時老公從來不看她的臉,原因竟是……
夜。
女人的身體被翻過去,頎長精健的男人如往常一般從身後壓上來,骨節分明的大手一路點火,伸進她絲質睡裙內,手指掛在她內褲的邊上,往下扯去!
於藍從夢中驚醒,下意識抓住男人的手,熟悉的重量和溫度讓她全身緊繃。
又是酒味!
想到今天於依的話,她扭動著身體,情緒激動的反抗,堅決不再讓他從她身後進入她的身體。
「盛又霆!」她扭過身體,惱看著他,「每次把我的臉壓進枕頭裡,是不是害怕看見和你睡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妹妹!」
於藍胸口劇烈起伏,她以為自己早已練就一身鋼筋鐵骨,可今天於依那些話還是將她所有的鎧甲擊潰,全都熔成了燙傷自己的鐵水。
盛又霆從來沒在清醒的時候要過她,而且從來都是從身後要她,也沒有在要的過程中看過她的臉。
盛又霆欲要起身離開,剛剛一動,於藍便挺身勾住了他的脖子,強行將他拉向自己,「你不準走!看清楚我是誰!我是你的合法妻子!」
「盛又霆!你身下的女人是於藍!是於依的姐姐!兩年前,不是我逼著你娶我的,是爺爺頂不住外界的壓力,逼你娶我的!」
兩年前的事情被翻出來,盛又霆的酒意去了大半!他英俊的臉上寒霜瞬布,手指狠狠捏緊於藍的下頜骨,用了欲要將其碎裂的力度,「若不是你耍的心機,和我結婚的人是於依!」
「我沒有耍過任何心機!不管你信不信!」
「你沒有?」盛又霆不怒反笑,譏誚又陰涼,「那晚就是你灌醉了於依,給我下藥,不然我怎麼可能和你睡在一起?而且還那麼巧被記者堵在酒店?要不是那一次,爺爺也不會為了家族名聲以死威脅逼我娶你!」
於藍喜歡盛又霆11年,津城的人誰不知道?
可盛又霆喜歡的是於依,津城的人也都知道。
要說於藍耍了手段,沒人不信。
於藍心中發苦,臉上卻笑得驕傲,「那又怎麼樣!你最終還是娶了我!」
「我不愛你!」
「我才不稀罕你愛我!我對你的愛也早就在這種要死不活的婚姻中消耗乾淨了!」於藍歇斯底里的吼出來,她怕自己的聲音太小會暴露自己的怯懦。
怯懦會讓她在這段不被偏愛的婚姻中狼狽不堪。
得不到才說不稀罕,至少這樣還可以保留那一點點可笑又可憐的自尊。
盛又霆莫名生出一股怒火!他早已沒了醉意,第一次在神識清醒的狀態下扯掉了她的睡衣!
「不是要我看著你的臉嗎?只要你承受得住!」
於藍承受不住,盛又霆從未如此禽獸暴君過,他把她當成仇人一般,在她身體力衝撞著!
「盛又霆!你是想弄死我嗎?」
「是啊!兩年前,我就恨不得弄死你!」
兩年前,他和於依訂婚前一天,她挽著他的手臂,當著破門而入的記者的面,沒羞沒臊的說,「沒錯,昨天晚上我們睡在一起,我的第一次給他了。」
那時候他真是恨不得弄死她!
於藍的骨架子被凶獸一般的男人拆得稀碎。
盛又霆在於藍的身體里得到饜足後,如往常一般下床,他會去洗澡,然後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
於藍坐起來,想著於依說的話,想著這兩年他們這毫無溫度的婚姻,「又霆,我們離婚吧。」
她拉著被子遮住裸露的身體,嘆了聲氣, 「所有的錯,我都背了,就算當初不是我設計的你,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為,我也認了,我們離婚吧。」
於藍從來不敢說「離婚」兩個字,好像一說出口,她那純凈得像水晶球一樣的愛情就碎了,可如今她知道了,她永遠都得不到這個男人,他就是塊石頭,她一輩子都捂不熱。
眼淚沒從眼眶裡流出來,全都流進了心裡,淚水鹽分太重,一下子把滿是傷口的心扎得刺痛!
盛又霆頓步轉身,看著於藍滿是笑意的眼睛,他突然討厭於藍這個無所謂的樣子。
嘴角扯出涼涼弧度,「離婚?你憑什麼?」
「我把盛太太的位置讓出來給你愛的女人,不好?」她笑得依然燦爛。
「如你所願。」
他離開房間的時候重重關上了門,那囂張的樣子,是他盛家太子爺該有的姿態。
次日上午十點。
盛又霆剛剛開完晨會回到董事長辦公室,秘書便送來一個牛皮紙檔案袋,「 Boss,這是太太送來的。」
盛又霆拆開牛皮紙袋就赫然看見「離婚協議」幾個字。
那紙袋狠狠摔在了辦公桌上!
他肺里有股火想噴出來,扯解開一顆襯衣扣子,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於藍已經惹他幾次動了怒!
離婚?她憑什麼是提離婚的那個人!
——
於藍想回家跟父親說她已經跟盛又霆提了離婚的事情。
於家樓下的傭人不知道去了那裡,她上樓去書房找於柏年。
書房外,她卻聽見了這輩子都不該聽到的談話。
「爸爸,於家以後所有的繼承權都歸我了么?」是她妹妹於依的聲音。
「當然,於藍和又霆已經結婚滿了兩年,她媽媽的遺囑就生效了,以後所有屬於她媽媽生前的股份都可以歸你所有了!爸爸以後的東西也都是給你一個人的。」
「太好了,藍姨真是的,要不是她有這麼個遺囑,我也不至於當初把又霆設計了拱手讓給於藍!」
「哎,她最疼愛於藍,當然想於藍可以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反正於藍除了又霆什麼都不想要。」
「爸爸,既然現在藍姨的股份都歸了我,我現在要又霆!我要讓他們離婚!」
「依依,再等等,等一切風平浪靜,又霆不喜歡於藍,你知道的,你應該放心。」
「不!我不放心,又霆結婚後就跟我劃清界限,一直演著好丈夫的角色,我再不把他搶回來,我怕沒有機會了!」
於藍站在門外,頭很沉,身體晃動,幾乎讓她要栽倒在門外。
她的父親,為了將她母親的股份奪來給於依,竟然設計了她的醜聞和婚姻。
等股份到手,現在又要來策劃她離婚!
她的父親還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妹妹!
她在這個家到底算什麼?
原來她結婚兩年不但沒有家,連娘家也沒有。
於藍轉身,她的胸口傳來陣陣鈍痛,不能呼吸,走路就像快要缺氧一般吃力,只能一路扶著扶手往樓下走。
她不會讓於依他們得逞!
她絕不讓他們這樣輕鬆算計!
絕不!
剛剛坐上計程車,盛又霆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在民政局,你過來。」
「這個婚,我不離了。」
「於藍!你耍我!」
於藍腦子還處於缺氧狀態,說話聲音很大,可她的耳朵里嗡嗡的,自己都聽不清自己的聲音。
於是她便聲嘶力竭的喊道,「盛又霆!你做夢!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們在一起!我就是死了!也要霸佔著盛太太的位置腐爛發臭!你不愛我就不愛我!鬼才稀罕你愛我!我早就不愛你了!我就要看著我討厭的於依一輩子得不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我就要看她痛苦!我就要她跪在地上求我,求著讓我把你讓給她,我就不讓!我讓她一輩子得不到你,痛苦到死!」
於藍掛了電話!
她瘋了!氣得發瘋!
整個人都在顫抖!心房顫得快要坍塌了!
盛又霆被於藍的咆哮震懵,在於藍一次又一次強調不再愛他的時候,他的情緒一層層被撕開了皮,露出猙獰的面目!
他一直知道於藍和於依不和,同父異母,豪門中並不鮮見。
可當他知道自己被當做於藍報復於依的工具的時候,心頭那種狂躁感,在兩年不知所謂的婚姻中第一次竄了出來!
那麼過去11年,於藍在大街小巷,甚至登報示愛的種種行為,都只是為了把他搶到手,報復她的妹妹?
盛又霆心裡頭翻江倒海,拳頭慢慢收緊,握出發白的關節!
夜色中,W西餐廳的門牌上閃爍著霓虹燈。
於藍踩著高跟鞋,朝著盛又霆和於依吃西餐的位置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盛又霆泰然自若,並沒有因為於藍的到來而感到絲毫不適,眉眼間的清冷與疏離是給於藍的。
於藍看到於依臉上挑釁的笑意,兩年了,盛又霆沒有請她吃過一頓飯。
以前她會忍著,現在不會了!
她伸手端起盛又霆的紅酒杯,在於依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呡了一口,「生日快樂!」
於依美麗溫柔的舉起杯子,「謝謝姐姐。」
於藍挑了挑眉,「我男人用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請你吃飯,有我一份,你是該謝謝我。」
於依臉色發白,求救的看向盛又霆,而那男人就像沒看見一般,自顧自優雅的切著牛排。
「姐姐,話不是這樣說,你嫁給又霆的時候,可沒什麼嫁妝,婚前財產不屬於婚後夫妻共有財產。」
「我當然沒什麼嫁妝,畢竟都要留給你不是嗎?」
於依心虛,「姐姐!」
「這紅酒很貴,可我就是想浪費!」說完,手中沒喝完的酒用力潑到了於依的臉上,回了於依一個挑釁的笑容,「你叫我過來,不就是想刺激我?你的生日心愿達到了,開不開心?」
於依大叫著站起來扯紙巾擦臉上的酒,「啊!於藍!你瘋了!」
於藍放下杯子,手卻被站起來的盛又霆捉住,他冷冷道,「給依依道歉。」
依依?叫得可真親熱!「不!」
「道歉!」
於依楚楚可憐的去拉開盛又霆的手,「又霆,算了!沒事兒,可能姐姐今天心情不好。」
盛又霆氣場冷硬,於藍每句話都是拿他來刺激於依,他又怎麼可能放過把他當報復工具的於藍?「給依依道歉!」
盛又霆越是在乎於依,於藍越是倔強不肯低頭,「這酒不管是喝了還是潑了,都在她身體裡面或者表面,都歸她所有,我沒錯,不需要道歉!」
盛又霆拖著於藍往餐廳外走去,也不管別人怎麼議論他,強制性將她塞進車裡!
關上車門,車子飆了出去!
「盛又霆!放我下去!」
「於藍!你他媽簡直就是欠操!」結婚兩年,盛又霆從來沒跟於藍吵過架,是不屑。
可現在一想到自己在於藍心中的地位,心裡竄起的火苗子就怎麼都壓不住!
於藍整整一天被負能量包裹,她也要需要發泄,「對!我他媽欠操!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老公失職!」
盛又霆的嘴角斜斜勾起,危險氣息一陣陣籠罩!
車子開到郊區,於藍才開始害怕起來,「盛又霆,你要幹什麼!」
車子插進一條林蔭小道,停下來!
於藍緊緊抓住安全帶,盛又霆朝著她壓過去,「幹什麼?為了不讓自己失職,更為了不讓你以後不那麼欠操!」
車子在郊外的林蔭小路上瘋狂晃動,女人的喊叫聲從車裡傳出來,沒有人聽見……
「盛又霆,我那麼愛你,你看不見,你卻愛著蛇蠍心腸的女人!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盛又霆怎麼可能相信於藍,她說的愛,都是為了報復於依!
真正蛇蠍心腸的女人,是於藍!
他想著,便愈發用力的懲罰她!「我愛誰,輪不到你來說!」
於藍咬牙承受著男人的瘋狂。
手機鈴響,是盛又霆的,屏幕上顯示著於柏年的名字。
盛又霆還壓在於藍的身上,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中年男人帶著哭腔喊,「又霆!又霆!依依自殺了,她只想見你最後一面!」
這是第一次盛又霆沒有得到生理滿足就收手。
車子在回城的路上一路狂奔,於藍玩著手指道:「到時候於依沒死,我們兩個人死於車禍,說不定可以做對清凈的鬼鴛鴦。」
盛又霆看到於藍嘴角勾起的笑容,這女人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嗎?
她的妹妹要死了,她的報復結束了嗎?
「閉嘴!」
「擔心了?害怕了?是不是害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於藍,你真冷血!那是你妹妹。」
「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女兒,我哪兒來的妹妹?」
於藍很清楚,於依不會真的自殺,那女人心機那麼深,自己深愛的男人都捨得往別的女人床上送,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還想得到盛又霆呢。
自殺這一招,不過是逼盛又霆離婚罷了。
於藍沒去醫院,盛又霆一個人去了。
盛又霆三天沒有回家,於藍卻在這三天不停嘔吐,吐到嘴裡發苦,喉嚨腫痛,只能去醫院挂號。
最終確認雙胎妊娠。
雙胎!
老天爺真是給她開了很大一個玩笑。
她和盛又霆如此水火不容,懷孕了真的能算作喜事?
於藍捏著化驗單,在醫院走道里來來回回,不知方向的走著,心時上時下的飄,一下落不到實處,腦子裡全是「怎麼辦?怎麼?」
她又去找了個婦產科醫生看化驗單。
醫生頭手邊堆了一大堆病例,頭也沒抬,「懷孕了,要不要啊?不要趁早做掉,省得大了做掉身體受更多苦。」
於藍聽到「做掉」二字,一個激靈,遇到鬼似的逃了出去,逃到醫院外,一屁股坐在的石梯上掩面大哭。
如果這對雙胞胎是對她這兩年的補償,她想放下所有的一切,好好過下去。
她平復了很久,才拿出電話撥給盛又霆,「又霆,今天回家吃飯吧,我有事跟你談。」
「她身體還沒有恢復。」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自己處理吧。」
「我等你,如果等不到你,我就去醫院拔了於依的氧氣管!」
於藍賭氣說完,掛了電話。
晚上她做了三菜一湯,結婚兩年,沒有在一起好好吃過飯,以後有孩子了,要有些家的樣子。
飯菜剛剛上桌還冒著熱氣,門上密碼鎖被摁響,於藍跑過去拉開門,咧開嘴朝著男人笑,看到盛又霆英俊的臉上全是疲憊,還有冷漠。
盛又霆高大的身軀從於藍身邊走過,帶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他一邊朝樓上走一邊說,「我洗個澡,等會去醫院,明天我來接你,去把離婚證拿了。」
可口的佳肴成了冰涼話題的陪襯。
於藍一直站在樓下,她穿著拖鞋,身上圍著藕色荷葉邊圍裙,這幾天瘦了,更顯清秀,眼珠子看著都大了些,她望著樓梯口的方向。
等待。
盛又霆洗澡換好衣服下樓,他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她拉住他, 「今天晚上在家吧,我有事和你聊,醫院有護工。」
「她現在離不開我。」
「我也離不開你。」
盛又霆捏開於藍的手,稍稍用力,「於藍,你又沒為了我去死。」
於藍疼得踮了腳尖,她眼睛很酸,卻笑著,他就這麼巴不得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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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主人打狗的時候,狗從來不抵抗?原來在它心裡你是這樣的
※你從來都沒有在乎過我,這就是我不表白的原因!
※從來不用QQ的,究竟是什麼人?原來和我們不一樣
※為什麼在我國從來看不見僱傭兵?不是不敢來,這才是真正原因
※你是不是也從來沒和最親愛的她,說過這樣的話?
※打動女人的,從來都不是錢,而是……
※一個愛你的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和你相處!
※結婚之後,你的老公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你是嫁錯人了
※董潔再不好,潘粵明也從來不說她一句壞話,原因居然是這樣!
※婆婆把豬皮這樣做,從來沒覺得如此美味,出鍋後我吃的停不下來
※為什麼有錢人買房從來不買頂樓?真相原來是這樣的,又漲見識了
※狗狗每天準時去教堂,牧師卻從來不趕它出去,背後原因令人落淚!
※老公從來不幫你收拾餐桌,這種習慣是大男子主義,還是其他原因呢
※為什麼戰友之間在海侃的時候,卻從來沒有提到過父母,親友!是不想還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