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研究者的「倫理委員會」

掌心裡的臨研學院

直播 | 培訓 | 交流 | 分享

金玉其質

妙藥良研

本期導讀：

隨著生物醫學研究的迅速發展，涉及人體的生物醫學研究數量和複雜程度也在飛速增長。相應的對倫理審查的要求也在不斷提高和完善，如何滿足審查要求使研究者感到困惑。因此，對倫理委員會常見的審查方式、審查類型、材料準備過程中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常見問題從研究者角度作一系統介紹，以期讓研究者更好的理解倫理委員會的工作制度、流程，增加研究者和倫理委員會之間的溝通，增進研究者對倫理審查工作的理解和支持，共同提高倫理委員會工作效率，促進生物醫學研究健康發展。

7494字 | 11分鐘閱讀

Key words：IEC／Investigator／Review Criteria

隨著生物醫學研究的迅速發展，涉及人體的生物醫學研究數量和複雜程度也在不斷提高。許多國家和地區都制定了相應的法律、法規或是倫理原則來規範涉及人體的研究。在美國，科研倫理的發展源於科研醜聞的曝光，以及隨之發展建立起來的立法管理制度。而在中國，科研倫理審查制度是在20世紀90年代中美國際合作項目的推動下引入的。目前，我國涉及倫理審查的規範或指導原則主要包括：《藥物臨床試驗質量管理規範》（2003）、《醫療器械臨床試驗質量管理規範》（2016）、《涉及人的生物醫學研究倫理審查辦法》（2016）、《藥物臨床試驗倫理審查工作指導原則》（2010）。

雖然目前我國關於科研倫理審查的法律法規還有待進一步建立健全，我國已有多家倫理委員會通過外部認證來提高倫理審查能力，以此推進我國建立國際公認的人體生物醫學倫理規範。臨床創新性研究是發展生物科學技術、促進臨床醫療服務的根本，而倫理委員會在臨床創新性研究中又發揮著不可或缺的作用。隨著倫理委員會制度的不斷健全，來自研究者的抱怨也不斷增加，其原因有很多，其中主要包括缺乏相關倫理培訓、缺乏對倫理委員會工作流程、政策的了解。

筆者認為倫理委員會要想更好的為臨床研究提供服務、保護受試者、通過確保研究的有效性、整體性來保護個人和社會的獲益，需要研究者更好地理解倫理委員會的工作制度、流程，增加研究者和倫理委員會之間的溝通，而不是倫理委員會「一廂情願」的發展。因此，本文旨在從研究者的角度介紹與之相關的倫理委員會。

1、機構倫理委員會的審查範圍

機構倫理委員會（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IRB）是以保護參與研究的人體受試者的權利和福利為主要職責的委員會。因此，凡「涉及人的研究」都屬於IRB的審查範圍。「涉及人」的定義是指「研究者通過干預或直接接觸等方式獲得一個活著的人的數據；或研究者獲得了參與研究的受試者的可識別信息。」「研究」的定義是指任何以創造或對普遍化知識作出貢獻為目的的系統性調查。當決定一個項目是否需要倫理委員會審查時，研究者需要同時考慮兩個概念。例如，採用橫斷面調查的方法調查和分析尿毒症患者的自我管理行為現狀、認知功能狀況及其相互關係。研究者需要通過直接接觸的方式採集問卷，通過查閱病歷的間接方式調查尿毒症患者的自我管理行為與認知功能現狀。

在判斷一個活動是否屬於涉及人的研究時，需要了解採集信息的種類、方式，以及如何使用等。如果一個項目使用檢驗科剩餘血液標本以及臨床信息用於探索某個疾病的發病機制，是否滿足「涉及人的研究」的概念？具體的判斷需要了解臨床信息是否包含受試者的可識別信息（包括患者姓名、電話號碼、居住地址、傳真號碼、電子郵件地址、身份證號碼、社會保險／醫療保險號、病歷檔案號、銀行賬號、證書或執照號碼、車輛序列號或牌照號、指紋和聲紋等生物識別物、全臉圖像、其他特殊的能力與受試者相連的識別號碼），對血液樣本的分析方式、是否涉及隨訪。建議研究者在判斷一個項目是否屬於涉及人的研究時與IRB辦公室人員諮詢、討論。作為研究者應該注意的是，即使一個項目不屬於IRB審查範圍，研究者仍有責任對項目的倫理性、安全性和涉及其中的所有人的權利和福利負責。

2、IRB委員和責任

倫理委員會應由多學科背景的人員組成，包括從事醫藥相關專業人員、非醫藥研究人員、法律專家，以及獨立於研究／試驗單位之外的人員，至少5人，且性別均衡。確保倫理委員會有資格和經驗共同對試驗的科學性及倫理合理性進行審閱和評估。

研究者需要清楚的是倫理委員會不同於學術委員會，即使委員對所審項目的研究領域非常了解，具備專業知識，也不會像研究者那樣熟悉該研究。因此，研究者向IRB遞交的材料一定要完整、清晰，便於委員理解閱讀。具體需要提交的材料要根據IRB的要求提交，通常需要遞交的材料包括：審查申請表、研究方案、知情同意書、招募材料、項目負責人簡歷、有的倫理委員會還要求提供主要研究者倫理培訓證明或基金獲批材料等。這些材料能夠提供給委員充分的信息來判斷研究的風險和獲益。如果提交的材料缺乏細節、信息不連貫，會引起很多問題，可能需要研究者必須進行補充和完善後，IRB委員才能做出最終的審查決定，而補充和完善的過程也會增加研究者的工作量，並拖延審查時間。相反，如果一個研究設計科學嚴謹、方法恰當、提供的材料詳細清晰，那麼IRB委員就會清楚地理解該研究並根據審查標準（見表1）做出決定。研究者應該知道IRB要審查的包括研究的科學性和倫理性。研究要有明確、有效的科學問題，通過該研究可以成功的回答提出的科學問題。如果一個研究缺乏明確的科學意義，則不符合倫理的要求。

表1 IRB審查標準

編號

審查標準

1

對預期的試驗風險採取了相應的風險控制管理措施，對受試者的危害已降至最低。

2

受試者在試驗中可能會遭受的傷害，應與其預期獲益及其可能會產生的知識上的進步具有合理的平衡。在評估研究的風險和受益時，倫理審查委員會只應考慮與試驗有直接關聯性的因素，研究成果的轉化運用而可能會產生的長期獲益不應考慮在內。

3

受試者的入組應當公平。倫理審查委員會在評估過程中，應當考慮試驗的目的以及為此目的而設置的受試者的類型，當受試者包括如下類型的人群時，要考慮是否必需：兒童、服刑人員、孕婦、精神病人，或經濟或教育上的弱勢群體。

4

知情同意書告知信息充分，應徵得受試者或受試者法定代表的同意，獲取知情同意過程符合規定。

5

知情同意相關文件應被妥善地存檔

6

如果情況需要，試驗方案應有充分的數據與安全監察計劃，以保證受試者的安全。

7

涉及弱勢人群的研究，具有相應的特殊保護措施。兒童、服刑人員、孕婦、精神病人、或經濟或教育上的弱勢群體等易被強迫和遭受過度危險傷害的群體在作為受試者時，為了保證此類受試者的權利和福利，應對其加以特殊額外的保護。

3、免除審查

即使是一個「涉及人的研究」，也可能免除審查。例如，在正常的教育、培訓環境下開展的研究，如：

對常規和特殊教學方法的研究，或關於教學方法、課程或課堂管理進行對比研究；

採用教育測試（認知測試、診斷測試、能力測試、成就測試）、問卷調查、訪談或觀察進行的針對公共行為的研究，研究獲得的數據不保留可以直接或間接識別受試者身份的信息，而且研究信息的泄漏不會讓受試者承擔民事或刑事責任的風險，或對受試者的經濟狀況、就業能力或聲譽不會造成損害。如果該研究涉及兒童，僅限於觀察公共行為，研究者不參與被觀察的活動或開展教育測試；

涉及收集或研究現有數據、文件、記錄、病理標本或診斷標本的研究，研究者記錄此類信息的方式不會使受試者的身份被直接識別或通過與其相關的識別物識別。

不同IRB可能對免除審查都有各自的政策，研究者可以參考IRB免除審查決定表來幫助自己判斷一個研究是否符合要求。許多IRB不允許研究者做出免除審查的決定，而必須由IRB進行審查後做出決定。因為研究者實施過程或數據採集內容的任何改變都可能影響一個研究是否仍然滿足免除審查的要求，所以有任何關於一項正在進行的研究是否持續滿足免除審查要求的問題都可以向IRB諮詢。

4、快速審查

如果一項不大於最小風險的研究不符合免除審查的要求，IRB會判斷其是否符合快速審查的要求。不大於最小風險是指研究中能預見的風險或不適。不同IRB對快速審查的要求可能也有不同，筆者所在IRB對快速審查的要求如下：對於初始審查和持續審查同時滿足「不大於最小風險」且滿足1-9類情形中的一種情形中的一種或一種以上的研究才有可能使用快速審查程序。其中，第1-7類適用於初始審查，第8、9類專門針對持續審查。

第1類，不需要新葯臨床試驗申請批件的藥物或可免於進行臨床試驗的醫療器械。

第2類，通過指尖、腳後跟、耳垂針刺進行采血，或綜合考慮年齡、體重、健康狀況、採集程序、採集量和採集頻率等因素的靜脈采血。

第3類，以研究為目的通過無創的方法進行前瞻性生物標本採集。例如：剪取的頭髮和指甲；自然脫落的乳牙；分娩時取下的胎盤等。

第4類，通過常規臨床實踐中採用的無創性程序（不涉及全身麻醉或鎮靜麻醉）進行的數據採集，不包括涉及X射線或微波的程序。

第5類，涉及以非研究目的（如醫療診斷）採集的或未來將採集的材料（數據、文件、記錄或標本）的研究。

第6類，出於研究目的製作聲音、視頻、數字或圖像記錄，並從中採集數據。

第7類，個體或群體特徵或行為研究（包括但不限於感知、認知、動機、身份、語言、溝通、文化信仰或實踐及社會行為方面的研究）或利用調查、訪談、口述史、焦點群體、項目評估、人為因素評估或質量保證方法進行的研究。

第8類，針對之前已通過會議審查形式批准的研究的持續審查，此類研究需滿足下列條件：

在該中心進行的這項研究已經停止招募受試者；該中心的所有受試者已經完成所有研究相關的干預；在該中心進行的這項研究僅剩下對受試者進行長期隨訪；或

該中心還沒有招募受試者，且研究並未發現任何額外的風險；或

在該中心開展的研究活動僅剩下數據分析。

第9類，滿足以下條件的針對先前已批准研究的持續審查：

該研究不涉及需要新葯臨床試驗申請批件的藥物或免於進行臨床試驗的醫療器械；

倫理委員會在審查會議上決定並予以記錄：該研究涉及的風險不超過最小風險；

在倫理委員會會議審查中未發現其他任何額外的風險。對於修正案審查，如果進行較小修正可通過快速審查形式審查。較小修正意味著原有研究不發生實質性變化。

使用「快速」這個詞來定義IRB的這類審查形式，並不意味著就會更快，快速審查過程中通常由一到兩位有經驗的IRB委員進行審查，不需要通過會議討論形成審查決定，但是，對於送審查資料的審查要求（見表1）是一樣的，所以有的IRB將這種審查形式稱為「非會議審查」。主審委員必須完成同會議審查一樣的主審評審並做出審查決定。

為了確保被審查的項目符合快速審查的要求，主審委員需要填寫快速審查工作表，記錄該項目是否不大於最小風險，判斷是否滿足快速審查的要求。對研究者提交材料的要求也是一致的（有時提交的份數會有不同，但內容的要求一樣），以確保主審委員可以對項目進行審查。因為這種研究的風險、互動或干預方法一般不像會議審查項目，研究者有時會感覺不需要對風險和方法進行詳細的描述。但是，正是因為審查方式的差異，研究者必須提供充分的風險、隱私和保密、方法等的描述。研究者可以與熟悉研究方法，並對IRB審查流程熟悉的同事一起準備材料，這樣有助於研究者儘快提供符合IRB快速審查要求的材料。

在快速審查過程中，審查決定包括：同意、作必要修正後同意或轉入會審。快速審查的項目不能做出不同意的決定，如果主審委員認為有些問題需要會議共同討論決定，則可以做出轉入會審的決定。如果審查決定為同意，研究者在收到倫理審查批准通知後可以開始研究。如果審查決定為作必要修正後同意，研究者應及時、完整地回復委員提出的問題，以免耽誤審查時間。

編號

5、會議審查

6、修正案申請的審查

研究獲得IRB批准後，研究者必須按照獲批的方案實施。如果對方案、知情同意、招募材料、任何其他材料或檔案做出修改後都必須經IRB審批之後才能實施，除非是必須消除對受試者造成的明顯的即時危害，一旦發生後，也要儘快與IRB聯繫。不能夠嚴格執行IRB審批的方案屬於方案違背，反覆的方案違背可能導致IRB質疑研究的合理性或研究者實施研究的能力。不能夠嚴格執行IRB審批的方案或是知情同意屬於違背倫理標準和規定的行為，IRB可能對這種不依從行為做出暫停研究的決定。

7、非預期問題

編號

除了修正案申請外，研究者還要向IRB或相關機構辦公室報告涉及受試者或他人風險的非預期事件。對於非預期事件並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根據美國衛生部的文件，「涉及受試者或他人風險的非預期事件」定義為包括滿足以下標準的任何意外、經歷或結果：

基於審批相關材料（例如，IRB批准的研究方案、知情同意書、受試者特徵等）中描述的研究過程，發生的非預期事件（包括性質、嚴重性或頻率）；

「與研究相關或可能相關」是指意外、經歷或結果可能由參加該研究導致；

研究將受試者或他人置於比之前認知風險更高的情況下（包括生理、心理、經濟或社會等方面）。

研究者應該理解什麼是「涉及受試者或他人風險的非預期事件」和「不良事件」。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不良事件是指任何發生於用藥病人或臨床研究受試者的不利的臨床事件，但未必與藥物有因果關係。而非預期事件是根據經審批的材料中描述的研究步驟以及受試人群的相關特徵，從性質、嚴重程度或發生頻率上來進行判斷，以材料中描述的情況作為預期，非描述的稱為非預期。比如，研究者丟失了未加密的筆記本電腦，其中有受試者的個人敏感信息；研究者在發葯時，給藥劑量錯誤，即使沒有給受試者帶來生理上的傷害，研究者也應意識到要向相關部門報告。大部分IRB對於非預期事件和不良事件的報告都有自己的要求，在實施過程中，研究者應按照要求報告。制定一份詳細的操作流程或流程圖有益於確保研究者及時、合理地按照要求進行報告。對於「涉及受試者或他人風險的非預期事件」和「不良事件」報告的要求也是一個不斷發展的過程，如果研究者不清楚應該報告的內容或方式，應該向IRB以及項目資助方諮詢、討論相關要求。

8、持續審查

IRB要求所有研究至少一年進行一次持續審查，IRB會根據研究的風險確定持續審查的頻率。除了滿足快速審查形式的方案外，一般持續審查都採取會議審查形式。持續審查需要研究者提交的材料依據各個IRB的具體要求提交，一般至少包括：持續審查申請表和研究進展報告。因為無論是快速審查還是會議審查都需要一定時間，所以研究者需要了解所在機構對持續審查的要求，在批件到期前1個月提交持續審查申請。大部分IRB會在批件到期前1-2個月提醒研究者提交持續審查申請，研究者收到提醒後要及時準備材料，以免耽誤審查。如果批件過期，而持續審查尚未批複，所有研究必須停止，除非繼續研究可以給受試者帶來最大獲益。如果IRB在持續審查過程中對研究提出意見或質疑，研究者應到儘快回復，以免延遲批複。

9、IRB對知情同意的要求

知情同意是受試者保護的重要手段。知情同意既是一個過程也是一個流程，知情同意過程包括研究開始前、研究進行中、研究結束後，受試者和研究者之間的信息交流。知情同意流程則包括準備知情同意書，獲得知情同意書籤字。知情同意書過程和流程對於受試者保護來說都是非常必要和重要的。

獲得知情同意書的人必須公開、誠實地向受試者介紹研究信息，保證受試者能夠真正了解情況，自願做出參加研究的決定。給受試者足夠的時間考慮，有充分的時間和自己的家人、朋友討論。在研究過程中，如果受試者有疑問，研究者應該向受試者解釋，以確保受試者是否願意繼續參加研究。所有的討論都應該在保護受試者隱私和保密原則的基礎上進行。

知情同意書的語言對受試者而言應該是通俗易懂的，應避免使用專業術語和不熟悉的術語，盡量使用簡單、直白的語句，並使用簡明的段落結構可以幫助受試者閱讀。知情同意書的內容要準確的反映研究方案的內容，如果知情同意書的內容與方案的內容不一致，或是缺少了方案中的重要內容，IRB就會質疑，要求研究者進行修改，這一過程也會延長倫理審查的時間。因此，建議研究者提前邀請滿足納入標準的受試者閱讀知情同意書，提出問題，這對於形成一份通俗易懂的知情同意書是非常有幫助的。

簽署知情同意書是指受試者表明並記錄願意參加該研究的過程。是否要求受試者必須在知情同意書上簽字，IRB通常也會有相關政策提供指導。但是，無論受試者是否需要簽字，所有法規都要求受試者應該持有一份知情同意書。

當研究者將材料提交給IRB時，需要著名實施知情同意工作的人員，研究者要確保獲得知情同意的人必須了解該研究，理解該研究相關的法律法規和倫理要求，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獲得知情同意，以及制定計劃將干擾受試者做出自主決定的影響因素最小化。研究者應當認真準備知情同意書，並反覆進行校對，如果知情同意書中出現語法或是拼寫錯誤使信息難以理解，則會延長IRB的審查時間。建議研究者讓不熟悉該研究的人幫助檢查知情同意書，分析是否易於理解。因為在研究過程中知情同意書可能會被修改，所以研究者必須有相關流程確保受試者簽署IRB批准的最新版本的知情同意書。為了評估受試者對研究和知情同意書內容的理解，建議研究者設計一些開放性的問題，例如：請您用自己的語言描述該研究的目的是什麼；參加該研究需要您做些什麼？關於該研究，您還想了解什麼等。

雖然大部分情況下要求獲得受試者簽署的知情同意書，但是有時IRB也可能免除知情同意過程、免簽知情同意書或知情同意書要素的調整各個IRB會有相關的政策，建議研究者在準備相關材料時提前與IRB或是與有相關經驗的同事溝通，確保提交材料符合要求。

編號

編號

編號

10、修正案申請的審查

雖然我國出台了關於倫理審查的規範或指導原則，但是解釋和應用這些規定是在各個IRB進行的，所以導致IRB審批流程在不同機構可能會有一定的差異。這些差異包括審查類型（免審、快速審查或會議審查）、研究者資質以及對知情同意的要求等。如何滿足審查要求使研究者感到困惑和麻煩。IRB審查要確保研究者對法規的依從性和涉及人的研究的倫理性，研究者與IRB或是有相關經驗的同事合作將幫助自己更好的理解IRB審查的要求和流程，加速審查過程。

編號

作者：趙勵彥，宋艷雙（北京大學生物醫學倫理委員會）

叢亞麗（北京大學醫學部醫學人文學院）

選自：中國醫學倫理學 2017年01月 第30卷第1期

專業連接你我，分享觸手可及

good good study , day day up!

END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