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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嫌他窮另嫁有錢人,跟蹤到她家後他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 Ymei | 禁止轉載

1

春生在縣城轉悠了大半個月,大街上,各小區院里,飯館,超市……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找到那對狗男女,剁了他們。

沒想到P大的縣城找個人並不容易,鞋底都快磨破了,也沒見半點狗男女的影兒。

春生有點泄氣,覺得這事兒有點像大海撈針。他想了半晚,突然靈機一動,覺得應該去麥穗爹媽家守株待兔。

麥穗肯定要回家的。

春生知道,麥穗對她爹媽、對她那個破爛不堪的家,一直是很盡心的。

第二天春生就去了。

麥穗家在離縣城不到三十里路,傍山的一個小村兒,春生騎摩托車接送麥穗去過幾次。

麥穗家在村子東頭,早些年蓋的房子,用料不好,春生記得,有兩間都快塌了。

院牆是泥坯的,春天的時候牆頭上凌亂地生了野草。

麥穗家的光景,比春生家還不如。

麥穗是家裡老大,她還有一個妹和一個弟,雙胞胎。孩子多,家裡也算窮得其所。

春生是九點多過去的,到她家後,他發現麥穗家鳥槍換炮了——泥坯院牆換成了磚牆,還蓋了氣派的門樓子,換了兩扇黑漆漆的大鐵門。

春生在兩扇門的門縫間朝里瞅了瞅,房子也新建了,光展展的。

春生心頭生出一股子火氣。

他當然知道,這肯定是麥穗拿自己換的。

這還是從一個老鄉口裡知道的,麥穗嫁的男人,據說比她的爹年紀還大。

春生不用想都知道,麥穗當然圖他有錢。

也不過大半年前,當時他跟的包工頭攬了一個廣州的活兒,春生還記得走的時候,他把麥穗帶到一個小旅館睡了一晚,天黑到天亮,折騰了五六回。

最後一次,春生一邊折騰一邊吭哧吭哧地說,勞資不在,你要為勞資守身如玉,否則勞資回來剁了你。

當時,麥穗扶著他的腰看了他半天,倒是什麼都沒說,然後就任性地翻到了春生身上,吭哧吭哧了半天。

春生說,勞資的話你聽到沒?

麥穗還是沒吭聲,只是把他抱緊了。

——現在春生想起來,覺得麥穗沒準那時候就有別的想法了。

那時候,可能她就嫌棄他窮了。

春生去到廣州後,活趕得急,有時候三五天給麥穗打個電話,但他也沒覺察什麼異樣。直到後來,麥穗開始頻繁不接電話,再後來,電話就打不通了。

春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問了好些天,問了能問的所有人,最後還是春生表哥跑到麥穗廠子打聽,才知道麥穗嫁人了。

當天,春生跟工頭支了點工資買了火車票就回來了。

一門心思都是要剁了那對狗男女。

2

守到第六天,上午九點多,春生真就把麥穗堵著了。

有點出乎春生的預料,不是老男人開車送她回來的。

麥穗根本沒坐車,是坐了輛摩的回來的。

麥穗頭髮剪短了,穿件淺綠色毛衣,黑褲子,看起來沒覺得比以前闊多少,也沒看到啥金燦燦的首飾。

春生避在不遠的院牆拐角處,看著摩的司機把一個紙箱子搬下來,放在麥穗家門口。

麥穗在門口朝裡面喊了兩嗓子,麥穗的爸出來把箱子搬進去,麥穗跟了進去。

箱子有點沉。春生想,肯定是老男人給麥穗爹媽買的東西。

開摩的的男人並沒走,春生便知道,麥穗待不長。

果然,他站在牆角等了大半個小時的樣子,麥穗出來了。

春生看到她的正臉。

麥穗臉上瘦了些,沒有之前那麼圓潤了。春生覺得,也沒那麼好看了。

以前,春生就喜歡麥穗圓嘟嘟的臉和圓潤潤的身子,抱在懷裡搓揉,哪兒哪兒都是軟的。

眼神也有點懶懶的,不太精神。

麥穗還是她爸出來送的,沒見麥穗的媽,爺倆兒站在門口說了兩句什麼,麥穗坐上摩的走了。

春生騎著摩托車遠遠跟著,他要找著麥穗的老窩。

摩的司機一直把麥穗拉到縣城南的一個小區。

小區很一般,是早些年建的,六層高的幾棟樓,綠化也不好。

春生覺得麥穗既然傍了有錢的,大概不會住這種地方。

可在第二棟樓前摩的停下來,麥穗打開包付了錢。

春生在那個空當兒把摩托車放到樓邊,然後看著麥穗上樓的時候,快步跟了過去。跟到三樓,聽到麥穗拿鑰匙嘩啦呼啦開了門。

春生幾步躥上樓梯,及時擋住了麥穗進入後正關閉的房門。

麥穗沒能關上門,詫異回頭,嚇得尖叫了一聲。然後,她看清楚擋在門邊的人是春生,第二聲尖叫便沒發出來,哽在了喉嚨里。

春生手裡提了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兩秒鐘後,麥穗放在門上的手落下來,春生閃身進來,咔噠把門反鎖了,提著刀盯著麥穗。

一剎的驚愕過後,麥穗卻漫不經心地平靜下來,也沒管春生,好像根本沒看到春生手裡的刀,好像也有點累了,走到沙發跟前坐下來。

春生掃了一眼,房子是三室,老式格局,客廳窄促,也只放得下一張沙發。裝修簡單,傢具也很普通,沒有半點有錢人家的富麗堂皇。

春生嘟噥了句,也特么沒多少錢嘛!

然後,春生抬頭,就在麥穗頭頂的位置,看到了一幅結婚照。

麥穗,和一個男人。

男人沒他們說得那麼老,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樣子,也不像他想得那麼猥瑣,反倒有點相貌堂堂的意思。

怨怒之外,心裡又突然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他寧願男人是個糟老頭,讓他更有鄙視她的理由。

3

麥穗坐下來喘了口氣,抬頭瞥了春生一眼,你啥時候回來的?

春生說,你管勞資啥時回來的?

麥穗說,你想幹嘛。

春生晃晃手裡的刀子,你說我想幹嘛?

麥穗又瞥了他一眼,那你還等什麼?

春生突然僵住了,他沒想到麥穗是這個態度。他以為她會恐懼,會害怕,會求饒,甚至會大喊大叫。

而不是眼前這種樣子——從他進門開始,她似乎就沒害怕。

麥穗突然站起來走到春生跟前,臉貼臉地看著他,麥穗說,韓春生你有那個膽沒?

春生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手一哆嗦,刀子掉到了地上。

麥穗一直盯著春生,彎腰就把刀子撿起來朝他手裡塞。

春生被麥穗的眼神嚇著了,竟然沒敢接。春生一下子覺得特么的見鬼了,他竟然讓一個他要收拾的女人嚇著了。

麥穗拿著刀子,在兩人中間橫了一會兒,啪地拍到了桌子上,回身在涼水杯里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又倒了一杯遞給春生,喝不?

春生抬手把杯子打掉了。

玻璃杯摔到瓷磚地面,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水濺到兩個人的褲腳和鞋面上。

春生又一次僵住了。

然後,在麥穗彎腰清掃杯子碎片的時候,春生的思維慢慢從僵硬中蘇醒過來。他看著麥穗彎著身,褲子箍出的渾圓的臀部,小腹突然一抽,伸手從身後攔腰抱住了麥穗,開始朝卧室里拖。

剛才沒能下得了手,春生知道他就下不去手了,那也不能便宜了她。一下子心裡想得要命,半年了,身體也委實憋得厲害。

其他一切,突然不那麼重要了。

麥穗掙扎了幾下沒掙開,春生那麼強壯,她的掙紮根本就是徒勞。

麥穗就放棄了,任由春生把她脫進卧室扔到床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春生太急了,扯了半天沒扯開麥穗上衣的拉鏈。

麥穗扒拉開春生的手,自己把拉鏈扯開了。

然後,她把春生推到一邊,自己動手一件件褪下衣衫。

春生沒脫上衣,只三下五除二地把褲子扯了下來,回過身時,麥穗已經把自己剝得精光橫在他面前了。

春生將身體壓過去,他撞到了麥穗的眼神。一種說不上是鄙夷還是冷漠的眼神。

春生的身體頓了一下,就看到麥穗的小腹,已經微微鼓起。

春生心一跳,脫口問道,你,懷孕了?

麥穗點點頭,對,我懷孕了。

麥穗仰在床上說,如果你非要當畜生,輕一點,別弄傷了我的孩子。

春生腦子一懵,身體抽搐了一下,突然軟了。

4

一個小時後,春生像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跟麥穗面對面坐到了麥穗家不遠的小店裡。

春生都有點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麥穗不是以前那個在他身子底下溫熱綿軟的麥穗了。

這個麥穗,春生有些陌生,有點不知所措。

甚至,那會他都不知道怎麼從麥穗身上下來的。還是麥穗穿好了衣服,把褲子遞給他,說,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飯吧。

春生就跟中了什麼蠱似的,就那麼聽話地穿上褲子,跟麥穗出來了。

出門前,他還很有耐心地等著麥穗把客廳里的玻璃碎片清理了,裝進垃圾袋拎了出來。

麥穗要了四個菜,有春生最愛吃的但大多時候吃不起的回鍋肉和干鍋魚雜。

麥穗又要了幾瓶啤酒。

春生機械地看著麥穗倒滿一杯遞到他跟前,機械地問了句,你,不喝點兒?

以前麥穗喜歡跟他喝點啤酒,沒酒量,就是撒嬌地湊熱鬧。

麥穗搖頭,我懷孕了,不能喝。

春生又被狠狠戳了一下,心裡又憋屈又窩囊又有點兒難受。他咕咚灌了一杯,抹抹嘴才問道,你男人呢?

出差了。麥穗說,他在廠子跑銷售,經常出差。

春生哼了一聲,你倒想得開。不過,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啥好東西,在外頭不會幹啥好事。

麥穗說,誰跟你說他有錢了?

春生愣了一下,那你圖的啥呀。

麥穗沉吟片刻,也沒啥,我就是覺得跟他一起,挺踏實的。和你不一樣。

春生說,騙鬼呢,我去過你家裡,你家連房子都蓋新的了,你還說不圖他錢?

麥穗說,其實你沒走的時候,他就追我了,我沒告訴你,那時候我還沒想好。

春生說,卧槽,我一走你就想好了?

麥穗說,你還記得你走了沒多久,我打電話跟你借錢不?

春生說,記得,你說下大雨你家那兩間房塌了,要重新翻蓋。我那不是工資支不出來嘛。再說,支出來錢也不夠。

春生沒撒謊,他那點工資,房子蓋不起是真。但,他當時也是有私心的。一是麥穗畢竟沒娶過門,這錢花了誰知道會不會白花;二是覺得就算不白花,麥穗家的事兒也不能管,要起了這個頭,以後估計沒個完。

他跑那麼遠,就是想多賺點兒錢,能早點有個窩,把麥穗娶了,然後兩個人全心全意過日子。對,就兩個人。

麥穗繼續,你說工資支不出來,我也就沒告訴你,當時不光房子塌了,下雨那陣子,我媽捨不得那點糧食,非要弄出來,結果被砸裡面,腰椎砸斷了……後來老陳把我媽弄到了醫院,交了住院費,又把我家房子重蓋了。

春生才知道麥穗的男人姓陳。

就因為這?春生說,就因為我給你家蓋不了房子,你就把自己賣了?

麥穗說,放屁,我當時就是覺得,他跟你不一樣,我碰到事兒,他能幫我擔著,我心裡踏實。春生,我可能是喜歡你多一些,但我更想過點兒安穩日子。

麥穗又說,他的錢還有一些是借來的。為了還債,他現在每個月一多半都在出差,就是為了多賺點兒。

春生突然無語了。

但不管麥穗怎麼說,春生還是認定,她就是嫌貧愛富地拋棄了他。

他不斷地對自己重複這個念頭,以便讓自己那滿腦子的恨意能來得名正言順些,以此抵擋他對她的放不下——不管他嘴裡說得怎麼狠,一想到她,他的心就發軟、發疼。

後來春生把自己灌醉了,麥穗走的時候說,你啥時候想來剁了我,隨時可以來。放心,我不會躲的。

春生沖著她嗷了一嗓子,滾,能滾多遠滾多遠。

麥穗就慢悠悠地滾了,扶著腰,很有孕婦的樣子了。

5

春生悶了幾天,覺得還是回廣州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何況工頭那裡還有他到了年底才能清算的工資,怎麼也有個萬把塊錢,不能丟了。

但還沒等他走,麥穗男人老陳出了事。

因為搶別人廠子的客戶搶得厲害,一天晚上,老陳被幾個人堵在小區門口打了一頓,腦袋上挨了兩磚頭,有一磚頭砸中要害,直接把麥穗男人砸到了重症監護室。

春生得到消息的時候,老陳已經在重症監護室躺了好幾天。

當時,春生心裡先是暢快了那麼一下,覺得活該,覺得真是老天有眼。

但也就暢快了那麼一會兒,春生心裡就一上一下地忐忑起來:男人出了這事兒,麥穗又懷著孕,不知道她怎麼對付。

忐忑了兩天,春生還是給麥穗打了個電話。

麥穗說,她正要去醫院。

春生說,那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麥穗說好。

春生就去了麥穗家,去到時,麥穗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麥穗臉上好像又瘦了點兒,看了春生一眼,一聲不吭地斜著身子坐到他摩托車后座上。等他發動後,伸出一隻手攬住了他的腰。

以前,麥穗喜歡貼著春生坐,用鼓鼓的胸貼著春生後背。

每次麥穗一貼上去,春生的身體就開始蠢蠢欲動,不找個地方睡一把不罷休。

但現在,春生突然覺得麥穗隔他好遠。

春生把摩托車開得很慢,又慢又穩。

麥穗坐在後面,一言不發。

過了一會兒,春生說,你可想好了,我聽說挺嚴重的,沒準他醒不過來了。

麥穗說,沒什麼好想的,是他的命,也是我的。

春生說,他要真出點啥事兒,孩子,你還打算要?

麥穗嗯了一聲,他一直想要個兒子,我得給他生下來。

你真那麼愛他?

麥穗笑笑,過日子吧,哪有那麼多愛不愛的。

春生就不知道說什麼了,說什麼好像都很多餘。

6

接下來幾天,春生每天帶著麥穗去醫院。

她去監護室,他就在樓梯口等著。

期間工頭打過幾次電話,春生借口家裡有事沒處理完,拖著。

後來工頭說,給你三天時間,不回來我找個人填缺,日後你也別追著我要工錢。

春生還是回去了,那是他的血汗錢,他想想還是心疼。

不過他特地找了麥穗隔壁家的一個男人,男人也有個摩托車,他給了他二百塊錢,托他這段兒時間接送麥穗。

男人說,我看你最近天天往這兒跑,你是麥穗的親戚還是老陳的?

春生說,都是。

然後春生回去沒多久,給麥穗打了個電話,麥穗說老陳死了,對方為了輕判,私底下給了她五十萬,她收了。

老陳那邊的親戚為這鬧得厲害,都罵她見錢眼開,沒良心,不要臉。好在老陳爹娘早就不在了,親戚也就是鬧一鬧而已,誰都做不了她的主。

人都已經沒了,日子還得過,孩子還得養大,你說是吧?麥穗的聲音很平靜。

春生突然就想起,麥穗以前曾經是一個多麼喜歡熱鬧的女孩啊。

他們第一次在一起時,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眼淚鼻涕塗了他一身;

有一天他們在小旅館裡親熱著,突然一隻老鼠從床角竄過,她嗷的一聲叫得撕心裂肺把他都給叫軟了;

他去她家提親卻因為彩禮錢談崩了,他一氣之下決定跟人去外面攬活,她死活不讓他走,說,沒有你我活不了你可不能就這樣扔下我……

後來是怎麼就變了呢?

是從他面對那筆並不多的彩禮錢時的無能為力起?還是從他去外面打工後對她的疏於聯絡起?還是從她家的房子倒了他卻袖手旁觀起……

反正他覺得,她的改變肯定和他有關係。

但他又想不出他自己有哪裡不對——如果他奮不顧身地站出來扛住這一切,毫無疑問他就會變成今天的老陳。

當然麥穗也沒有錯。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如果他是她,也不會選他。

他們都沒有做錯,卻都受了傷害。

這大概才是整件事最荒謬的部分。

掛了電話後有一秒鐘,春生眼前一花,狗日的太陽亮得刺眼。

他想他得找個什麼地兒躲一下。

躲到哪裡呢?他四下里瞅著,卻只覺得白晃晃的,什麼也看不見。(原題:《愛過痛過》作者: Ymei。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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