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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老公你用的還舒服嗎?

我和我男友龔澤是大學時候認識的,當時參加學生會在同一個部門,我一眼就相中了他就主動追了他,沒想到他說也對我挺有意思的,於是我們兩個人一拍即合就在一起了。

大學四年戀情進展順利,雖然偶爾有些小波折,不過我們倆處的挺甜蜜的,這中間他也帶我去過他家,他父母對我挺滿意的。

不過我心裡一直有個疑惑,處了四五年了,他在房事方面真的是太木訥了,從來沒有主動想要啪過,甚至沒有主動提起過這事,差點我還以為他是個gay。

有時候我不羞不躁的跟他說,他總是會推脫,要麼說我們太年輕不要過早的發生關係,要麼就說不想讓我覺得他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啪啪啪,想把這個神聖的事情留到結婚。

雖然有些鬱悶,但我聽了心裡反而美滋滋的。

他是農村的,思想難免有些會保守。家裡條件差一些,我父母不太滿意,不過我拿私奔攤牌他們也就妥協了。

畢業沒多久,我們就登記結婚了,當時婚禮是在他老家村裡辦的。兩家隔得太遠,我就沒讓我爸媽過去,說是等這邊婚禮辦完了,我們再回我家辦一次。

可能條件沒那麼好,但農村的婚禮比城裡更熱鬧,他們很好客,婚禮當天他的親戚朋友鄰居都到了。

他說他們家沒有拜天地的習俗,隨便舉行了個儀式,直接就酒宴了,我被安排在新房裡和村裡的幾個嫂子們聊家常。

他跑前跑後的忙碌,忙完了沒多久還沒吃幾口菜,我們就又得挨桌的敬酒。

我不能喝酒,都是他替我喝的,不過他酒量也不太行,沒喝幾杯就有些暈了。但親戚朋友們也沒放過他,硬是拉著他喝。

強撐著敬完酒龔澤就受不了,醉得不省人事,我本來想扶他回婚房的,但硬是被他爸媽架到了偏房裡睡了。

送完親戚朋友已經是半夜了,我去偏房看了看老公還醉著酒沒醒。

本來想陪他在這睡的,但硬是被他爸媽以新婚當晚新娘子不睡新房不吉利的說法,把我拉回到婚房了。

忙了一天我也累得不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感覺有人推了我一下,我惺忪的看了眼以為是我老公,就往裡挪給他讓了個床位。

我正想接著睡呢,他突然抱住我,嘴巴封住了我的嘴唇,翻身就壓在我的身上。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機會,他就在我的身上馳騁起來。

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比想像中的更要疼,刺激的我一下子就清醒過來。

我隱約覺得他有些不對勁,他眼睛泛著紅光,臉很白,跟撲了粉似的,稍微有些陰冷的感覺。不過轉念一想他喝多了酒,也是第一次做,這麼多年估計也憋的不行了才會這樣。

雖然他也是第一次,但技術確實很高超,總是會讓我欲罷不能,情不自禁的配合著他,沒過多久就到了高潮,整個人癱軟到床上,下面酸腫到不行。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貼著我的耳邊,低沉幽冷的聲音划過我的耳垂,引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能是酒喝多了,他嗓音都有些變了,帶著點沙啞厚重,和平時不太一樣。

我嗯了一聲,滿心歡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說也奇怪,他家裡沒裝空調,這大夏天的靠著他睡,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熱,涼涼的很舒服。

折騰的精疲力盡,很快我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鬧鐘吵醒了,身邊沒有龔澤的身影,估計他已經起來了吧。

想著新婚第一天給公婆一個好印象,沒好意思多睡我直接就起床了。

正洗漱的時候,龔澤從偏房裡揉著額頭走出來,面帶歉意的跟我說不好意思,昨晚自己喝的太多了一直醉到現在,沒顧得上照顧我,讓我原諒他。

他一說完,我整個人就懵住了,如果昨晚他一直睡在這的話,是誰和我在洞房,上床的是誰?

龔澤看我臉色泛白,問我怎麼了,我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講了,他說不可能,他昨晚一整夜都沒醒,雖然喝醉了,但要是醒了他肯定會記得,也沒有夢遊的習慣。

我知道他的性格,從來不會說謊。我這才意識到昨晚和我上床的男人另有其人。也就是說,無形之中我背叛了他,對他不忠。

龔澤沖回房間,看到床單上的一抹鮮紅後就怒了,對我大罵起來,說我不潔,剛結婚就背著他偷男人。

說的話別提有多難聽,各種問候我的髒話從他嘴裡冒出來,和我平時認識的文質彬彬的男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儘管我心裡也委屈,但面對他的怒火,我也百口難辯,畢竟事實就是我和其他的男人上了床。而且還是新婚第一晚,我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但當時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他啊,雖然臉蒼白了點,眼眶有些紅,但我肯定是不會認錯的,和他長的一模一樣啊。

「難不成你還有個雙胞胎兄弟不成!」

我當時就是這麼順口一說,沒想到這話一說完,龔澤的臉色就變了,抓著我的肩膀問我,「昨晚那個人是不是臉色蒼白,眼睛通紅,聲音比現在低沉很多?」

「對啊,你怎麼知……那就是你啊,什麼那個人?」

我下意識的應了句,說完我就覺得不對,他這不是記得嗎,還騙我說昨晚不是他,還昨晚那個人,明明就是你自己,還裝。

誰知道他拋下一句「那不是我!」,就臉色鐵青的衝進了他爸媽的房間。

沒過一會的時候就聽到房間里傳來吵鬧聲,我走過去,聽到房間里的對話我頓時心裡一片冰涼,如墜深淵。

「媽,昨晚為什麼讓那個傢伙上了笙笙!」

「什麼那個傢伙,他是你弟弟!還有,你不要忘了她是你弟弟的女人,是你的弟妹,這件事我們很早之前就說好了的,你現在想反悔了嗎?」

「我反悔?當時說好了我這幾年不碰她,但是新婚夜晚必須讓我先來的!」

「我說了不算,她是你弟妹,你想上她就自己去和你弟弟談!」

「……」

雖然就這麼短短几句話,但我還是聽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一直信任依賴的龔澤,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也就是說昨晚和我上床的確實不是龔澤,而是他的弟弟。而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聽他提起過他有個弟弟,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故意不說。

因為他一開始接近我的目的,並不是愛我,只是為了把我騙來,嫁給他弟弟!

「很好,呵呵,你們還真是偏心啊,弟妹是吧,就算我得不到她,也不會讓那傢伙得到她的!」

龔澤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踹開門沖了出來,眼神裡帶著憎恨和厭惡的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這時候他媽從屋裡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外,有些詫異驚慌,擠出一絲笑容跟我說,「笙笙啊,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

「不用說了,我要和龔澤離婚!」

我整個人清醒過來,甩下一句話就轉身回到婚房去收拾東西。

這裡的每樣東西,人、空氣,甚至昨晚我還喜悅的婚房,此刻都讓我覺得噁心,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我正收拾著東西的時候,龔澤他媽又進來了,坐在我旁邊跟我說話。

起初還是說我誤會了,遮遮掩掩的,看我不理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了,說嫁誰不是嫁,反正兩兄弟長的都一樣,還說進了她龔家的門,想出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說完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她迅速出去拉上了門,咔嚓一聲,從外面就給鎖上了,我在裡面怎麼都打不開。

我這才注意到,婚房的窗戶也裝了防盜窗,也就是說我根本出不去,被他們囚禁在房間里了!

折騰了一上午,我也沒能打開門窗,根本出不去。

我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真的是為了讓我嫁給他弟弟,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反而像是在隱瞞著我什麼事情一樣。

中午的時候,婆婆才端著飯菜進來,她似乎是怕我跑了,進門後都要讓公公在外面把門鎖上。

「笙笙啊,別怪媽狠心。」婆婆將筷子遞到我手裡,又把飯菜往前推了推。

我嫌惡的將筷子扔到了地上,讓她放我走,她搖了搖頭說:「笙笙,媽沒別的條件,只要你在這呆上幾個月,給我們家生個男孩就行了……」

我滿心怒意,龔家人把我當成什麼了?生孩子的工具嗎?!

「你們可真夠噁心的,弟弟跟哥哥搶媳婦?呵,真是讓我見識到了。」我心如死灰,現在我出也出不去,更聯繫不上外面的人,恐怕村子裡的人都以為我在龔家幸福的生活呢!

婆婆沒接我的話,而是將筷子撿了起來放到碗里,強迫的往我嘴巴下面塞,溫柔的聲調一下子就變了,「我管你怎麼看我們的,趕緊給我吃飯!把身體養好!」

我被她嚇到了,一直往後躲,可婆婆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了一條繩子,將我整個人都捆在了凳子上。

她在農村常干粗活,力氣比我大的多,我一開始還能反抗,可她朝著我臉上扇了好幾個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

她拿起勺子崴了一勺飯,使勁往我嘴裡塞,一口飯一口菜的,我被嗆的直咳嗽,油弄的滿嘴邊和衣服都是,狼狽極了。

她塞完飯後就離開了,離開時還撂下一句威脅的話:「下次要是再這麼不聽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有晚上的時候,好好伺候我兒子!」

我哭的滿臉淚水,獃獃的坐在椅子上,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那繩子。

我本以為我會生活的很幸福,誰知道卻是一個地獄……

眼瞧著天色漸漸昏暗,我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個男人不會真的來了吧?

大概在夜晚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聽見門外似乎有吵鬧的聲音,卻聽不清楚在爭吵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脊背發涼,冷冰冰的氣息從腳底往上竄。

我的腦袋裡就一個想法——

我背後有人!

不可能啊,門沒開啊!

一隻冰冷的手突然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嚇得尖叫起來,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明明門沒開,他是怎麼進來的?這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

難道說……他不是人?

就在我緊張不已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醇厚而冰冷的聲音:「誰綁的?」

我嚇得不敢說話,他沉默了一會走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臉,蒼白一片,眼神猩紅。

真的是他!

我渾身哆嗦,幾乎是用盡了渾身力氣開口:「你……你是人是鬼啊……」

他眯了眯眸子,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手指冰冷,「鬼。」

他的手指朝下遊走著,撕拉一聲撕開了我的衣服領口,伸手揉著我的胸。我都快哭了,一個勁的求他別碰我,我說我是你哥哥的女人,是你嫂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可他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溫柔的解開了我的繩子,將我壓在了床上。

就在我以為我的貞操再度不保的時候,房門卻驟然被人撞開。

龔澤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死死的瞪著我們。婆婆拼了命的拉著他,嘴裡頭一個勁的說:「你是瘋了嗎!別打擾你弟弟的好事!」

龔澤臉上滿是狠戾之色,他甩開婆婆的手,朝前走了一步,陰陽怪氣的開口:「我的好弟弟,真是好久不見啊,不如來商討商討怎麼分割一下顧笙?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啊。」

他弟沒說話,慘白的臉上冰冷之色更甚,他突然伸出手來呈現出虎爪狀。

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婆婆就尖叫了一聲抱住了龔澤大聲喊著不要衝動,他畢竟是你哥這樣的話。

他弟神色淡漠的收回了手,眸光落在我的身上,一字一頓的道:「顧笙,是我的女人。」

龔澤的臉色驟然變得極差。

「她是我的女人!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龔澤像是發瘋了一樣朝著我撲來,手裡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尖銳的匕首。

我心頭卻沒有一絲感動,反而格外恨他。他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卻還要娶我過門,現在卻假惺惺的這樣,不就是心有不甘沒上了我嗎?

他,比他弟弟還要卑鄙。

他弟嘲弄的看著他,在他衝過來的那一刻慢悠悠的伸出了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婆婆急忙求饒,讓他放了龔澤。

「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男人將手鬆開時我看見龔澤的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黑色痕迹,就是他剛才的手印。

婆婆似乎對他很是懼怕,急忙把已經暈倒的龔澤拉了出去。

別說她了,我也怕的要命。

男人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上,他粗暴的拉起我的雙腿,沒有絲毫前戲的狠狠進入,我疼的要命,一個勁的抓著他的後背。

他的動作比昨夜還要兇猛,每次粗魯的進入都像是要將我頂穿了一樣。

我很快就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昏迷前聽到他低低的說:「記住了,我龔馳逸才是你的男人。」

我多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可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我已經被綁在了床上,肯定是婆婆把我弄成這樣的。

可我沒有想到,進來的人卻是龔澤。他眼眶下面帶著黑眼圈,似乎一晚上沒有睡好,而脖子上還有著昨天晚上那個黑手印。

他一步步朝著我走來,眼神有些猙獰,二話不說的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子,緊接著翻身撲了上來。

我驚慌失措的問他要幹嘛,他狠戾一笑,猙獰的說:「他都享受過了,憑什麼我不能享受?反正你已經是個破爛貨了。」

破爛貨這三個字狠狠的扎在我心窩,我忍無可忍的怒吼出聲,發泄著我這兩天承受的痛苦:「我變成這樣不都是拜你所賜!」

龔澤愣住了,他很快獰笑起來,揚起匕首狠狠的道:「既然如此,你不如以死謝罪如何?」

我被他嚇得一直哭,我求他放了我,讓我離開這裡。他沒有理會我的話,狠狠的朝著我刺了過來。我以為他真的要殺我,但沒想到的是他沒有刺中我,反而將我身上的繩子給割破了。

我感覺他好像有些怪異,似乎胳膊不受他控制,一會往上刺一會往旁邊割,最後一刀劃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我急忙從床上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頭也不回的朝外跑去。

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我跑出了龔家,意外的是婆婆和公公並沒有出來追我,可能是龔澤在進房間前就把他們給弄暈了吧。

一路上我碰到不少村民,他們皆是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我,甚至還有好心人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需不需要幫助。

我沒敢告訴他們,怕他們知道了也不會信,於是埋頭朝前跑。

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腳底已經被磨破了,疼的要命。

快跑到村口的時候,一個老婆婆攔住了我很嚴肅跟我說我身上有陰氣,還問我是不是招惹到了什麼髒東西。

我大概把事情跟她說了一下,就見那老奶奶的臉色驟然一變,旋即怒聲道:「龔家竟然還敢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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