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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沒被皇上寵幸的妃子,下場到底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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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明國乾元七年,初春緩緩而至,天氣有些微涼。

皇宮,金鑾殿,天光大亮,執鞭的太監高聲唱名,乾元帝夜堯高坐龍庭,朝堂聽政。

但後宮乾清殿一處院子之中,卻傳來女子嗚嗚咽咽的痛苦悶哼聲。

被兩個大力嬤嬤死死鉗著雙臂的女子,狼狽的跪在地上,她衣襟散開,露出菊花色的肚兜,披頭散髮,臉上俱是春色,可一雙水靈靈的眼中,卻滿是恨意的死死盯著斜跪在貴妃塌旁,那個用濕帕子給塌上女子凈面的天藍裝宮女。

天藍裝宮女並未因她的怒視而停下手中的動作,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她,只是這從容的姿態反倒愈是刺激了地上女子的神經。

她聲嘶力竭地大吼。

「陸,陸心蔓,你,好狠!你陷……」陷害我!然而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力嬤嬤用布巾堵住了嘴,女子乾嘔一聲,被推倒在地上,卻依然不甘心的掙扎著,口中不停嗚咽,可因堵著布巾,卻沒人能聽清楚她究竟罵了些什麼。

陸心蔓一點沒理會怒視她的花弄,只仔細的把塌上女子臉上的茶水擦洗乾淨,瞧著佯做昏迷狀的塌上女子那半顫的睫毛,她搖頭失笑著起身,沖站在門邊的乾清殿太監總管問道:「李總管,秦小姐如今昏著,陛下又上朝去了,您瞧眼下這可……」如何是好?

「陛下上朝之前吩咐了,秦小姐是秦太后娘娘的外甥女兒,進宮也是為了給秦娘娘侍疾,現下雖做出了這等媚上的臟污事兒……也應是年少無知,受人挑拔。」

李總管搭著眼皮,聲調毫無起伏,「總歸是秦太后娘娘那邊兒的人,咱們做奴才的不好處置,陛下吩咐了,這人抬到慈寧宮去,讓秦太后娘娘自行安置吧!」

「那,這婢女……」陸心蔓瞭然的點點頭,又伸手一指花弄,輕聲再問:「上頭可是吩咐了,要怎麼處置?」

「一個二等宮女而已,就算是鳳陽宮吳太貴妃身邊的,既冒犯了陛下,也是逃不脫死罪!」

李總管厭惡的揮著佛塵,哼聲道:「陸姑姑,今兒個萬歲爺沒著了道兒,你是首功,雜家也給你面子,這小蹄子,你自行處理了吧!」

他說完,未等陸心蔓回話,便轉身對立在一旁的小宮女們喝道:「秦小姐挨了咱們陛下的茶碗,如今還昏著呢,還不趕緊『伺候』著秦小姐回慈寧宮!」

他撇著嘴,一邊招呼人把裝昏的『秦小姐』抬出了乾清宮,一邊還不忘回頭對陸心蔓吩咐,「陸姑姑,這個叫花弄的,你處置的乾淨些,別叫鳳陽宮那邊抓住什麼把柄才好。」

「李總管且放心,奴婢知曉。」陸心蔓低頭應是,一路目送李總管出了乾清殿大門,這才回身走到貴妃塌旁,俯視著花弄,輕笑著從懷中掏出兩塊碎銀子,將鉗著花弄的大力嬤嬤打發了。

不大的院子里,便只剩下了陸心蔓和花弄兩人。

「陸心蔓!你好狠!方才,方才陛下都已經要招幸我了,誰知竟讓你攔了。」離了兩個婆子的鉗制,花弄伸手把口中的巾布扯出,又在地毯上翻動了兩下,想要起身,但胸口實在疼的不行,只得狼狽的趴在地上。

「你,你別以為投靠了程太后就能耀武揚威,你背叛了鳳陽宮,吳太貴妃早晚都會收拾了你的!」

花弄嘴角帶著一絲血痕,那是被乾元帝夜堯踢的,她緊緊捂著胸口,氣息奄奄,但一雙眼睛卻是精亮,充滿仇恨的瞪著陸心蔓,彷彿生死仇人一般。

「呵呵……」聽著花弄聲聲泣血的指責,陸心蔓嗤笑一聲。

彎下腰來,她掐住花弄的下頜,唇邊掛滿諷刺的笑,「花弄,事到如今,你到真好意思指責我,你與我是一同進宮的,只因你年紀比我小些,我便處處照顧你,可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

前世,你欺我辱我,我視你如姐妹,你卻一句話就斷送了我的一輩子!

「那秦小姐可是秦太后的外甥女,奉了秦太后的命來瞧陛下。秦小姐進上來的點心裡有什麼,那不是你這宮女該管的。你若是聰明,稟了李總管,救下陛下,許還能得個好前程……」

陸心蔓扣緊了手,不管花弄被掐的疼痛難當的模樣,諷聲道:「可你是怎麼做的?不阻止不說,竟然還敢往裡攪活,呵呵,陛下連秦小姐都瞧不上,他會瞧上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有沒有那當娘娘貴主子的命!」

「我,我,我在外頭聽見陛下斥責秦小姐,罵秦小姐手段臟污,敢私自下藥,還拿茶碗砸她……我,我想陛下若是中了葯,身子肯定難受,他又瞧不上秦小姐,就想自己……」很顯然,花弄知道她犯的是死罪,又被陸心蔓的言語所嚇,便乾脆實話實說了。

「陛下連秦小姐都瞧不上,就能瞧上你了!」陸心蔓冷笑一聲,問清了事情來由,她鬆手將花弄甩到地上,揚聲喚道:「兩位嬤嬤,煩勞你們哪個去慎刑司跑一趟,請個管事的過來,快些將這小丫頭處置了,免得陛下等會兒下朝回來時,污了他的眼。」

「諾。」守門的嬤嬤應了聲,領命而去。

「陸心蔓,你,你要把我如何?我告訴你,我可是吳太貴妃的人,你不能私自處置我!」聽到慎刑司,花弄的身子都止不住打顫,她逞強著大喊,卻明顯能聽出內里的懼意。

「花弄,你可真蠢,攪活到這樣的事兒里,你以為你還能活命嗎?不禍連九族就已是皇恩浩蕩了!」陸心蔓冷笑著搖頭,看著花弄瞬間軟倒的身子,心中卻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前世因,今生果。

前世,花弄那一句「陸心蔓勾引皇上」,害的她半世冷宮,凄慘而死。

今生,她便將這罪名還給花弄,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宮中的消息傳遞是極快的,還沒等大力嬤嬤將慎刑司的人叫來,吳太貴妃的人就先一步到了。

「心蔓,你好歹也曾在鳳陽宮任職那麼多年,花弄就算錯了什麼規矩,也不過是失手罷了,你跟她當姐妹相處過那麼多年……怎麼說處置就處置,沒半點香火人情呢?」來人一步邁進乾清殿,看見趴在地上的花弄,未曾請罪,便先聲奪人,一字一句都充滿了責怪之意。

「原是徐管事,當真好久不見。」陸心蔓大大方方的站出來,一雙水杏眼含笑的望著來人,彷彿沒瞧見那人眼中的惡意一般。

是啊,確實好久不見了,自前世她被吳太貴妃利用,在選秀前污了乾元帝的名聲,被兩宮太后程太后和秦太后雙雙下旨,關進冷宮後,足足有三十年,她沒再見過徐管事這位吳太貴妃的貼身心腹了。

看來,重生也是有好處的,不僅能報前仇,還能見見這些久違的『故人』,陸心蔓面現溫柔之色,眉目含笑。

自兩個月前,在冷宮病逝的她莫名回到十六歲後,她的臉上就沒出現除了微笑之外的第二個表情了。

重活一世啊,這是多麼大的恩典,她怎麼可能不笑呢!

「徐管事救命,奴婢瞧見了秦姑娘和陛下私會的事兒,陸心蔓她要滅口!……」花弄也不是真傻,眼見來了救星,就拚命著想要掙紮起身,口中也同時大聲喊著。

她心中清楚吳太貴妃就是想毀乾元帝的名聲,因此便毫不猶豫的喊出了『私會』兩字,只求徐管事能為了留下人證而保她性命。

果然,聽見她說的話,徐管事面上不動聲色,可眼中卻是精亮,輕咳一聲,她板起臉孔道:「陸心蔓,花弄是我鳳陽宮的人,不管她犯了什麼錯,都該由太貴妃娘娘處置,你不過是乾清殿女官,根本無權插手鳳陽宮的內務,趕緊她把交給我……」

徐管事的態度很強硬,而她之所以敢這般囂張,卻完全是因為如今這東明國前朝後宮的複雜局勢。

先帝壯年早逝,膝下只餘明王夜炎和如今聖上夜堯兩子,明王為長,當今為幼,且全是庶子。

明王乃先帝寵愛吳貴妃之子,而當今聖上卻是區區一嬪位所出,素來不得先帝待見。

因先帝元後程氏所出的二皇子意外夭折,程皇后便將當時還年幼的夜堯抱到膝下,充做嫡子,以慰傷懷。

也正是佔了這個『嫡』字,夜堯才在先帝重病早逝時,被程皇后扶上了帝位。

夜堯登基時,不過七歲,而明王卻已是半大少年,早就上朝聽政了,身後還有身為實權藩王之女的吳太貴妃扶持……

這些年,明王早就獨攬大權,雖無攝政王之名,卻有攝政王之實了。

如今,夜堯不過十七歲,還未成婚親政,朝政大權盡歸明王之手。

而後宮,雖有夜堯的嫡母程太后和生母秦太后這兩宮太后坐鎮,但若論威望,到底還是不如有實權明王和其母吳太貴妃。

倚杖著吳太貴妃這尊大佛,不管是花弄還是徐管事,在面對同等宮人時,態度總是極為張揚的,就算面對的是陸心蔓,這個被程太后親自派到乾清殿照顧夜堯的御前女官也一樣。

「把她交給你?憑什麼?」絲毫沒顧忌徐管事,陸心蔓嗤笑一聲,見花弄張口似乎又想喊些什麼,她輕提裙擺,在徐管事沒反應過來之前,抬起腳狠狠踩在花弄臉,接連踹了好幾腳。

「唔——!!!」花弄痛苦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喊叫,臉上滿是鮮血,牙都不知道被踹掉了幾顆,她嗚咽著想要掙扎,但陸心蔓卻用腳底死死的捂住她的口鼻,讓她呼吸都困難起來。

「陸心蔓,你想要幹什麼?!要殺人滅口不成?!!」徐管事驚呼一聲,手忙腳亂的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得了陸心蔓暗示的兩個大力嬤嬤給攔住了!

「說什麼殺人滅口?徐管事未免太過失態了,這是皇宮,是陛下的寢殿,我一小小的女官,哪兒敢殺鳳陽宮的人啊!」陸心蔓抿唇溫和笑著,眼中卻滿是嘲諷。

「……若她只犯了些許小過,我自不會不依不饒,但她今日到乾清殿時,卻毀了陛下的一件龍袍!」陸心蔓原本溫柔的水杏眼中猛然閃過一道厲光,毫不猶豫的就給花弄安了個罪名。

聽見陸心蔓這番話,本已咽咽一息的花弄突然瘋狂扭動起來!

毀龍袍?她什麼時候毀了龍袍?是陸心蔓信口開河!!!

這樣的大罪她怎麼擔當的起!!!花弄滿眼絕望。

「這,這怎麼可能?」徐管事口中喃喃,她自然知道花弄不可能去毀什麼龍袍,但陸心蔓敢這麼說,就已經足夠讓她吃驚了!

那可是龍袍啊,真龍天子所飾,旁人略動一下都要命的東西!

「不,不可能,花弄不會那麼不懂規矩的……」雖然心中慌亂,但徐管事依然本能的反駁著。

「哦,徐管事這麼說……」陸心蔓分外從容,「是需要我將毀壞的龍袍呈上嗎?」

「我……」

幾人便這樣在乾元帝的寢宮中糾纏了起來,就要陸心蔓佔盡上風,幾乎要把花弄踩死的時候,方才離開去送『秦小姐』的乾清殿總管李世方卻回來了!

「萬歲爺有旨,徐靈娥,陸心蔓見駕!」手捧明黃的聖旨,李世方站在殿外,居高臨下的高唱。

「諾!」徐靈娥,便是徐管事連忙跪地,顫聲回答。

就算乾元帝未曾親政,被人稱為傀儡帝王,可真龍天子的威嚴依然讓徐靈娥這等宮人顫顫兢兢。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徐靈娥走出院子,踉蹌的跟著傳旨的小太監而去。

腳下一直不停的細微掙扎終於停止,陸心蔓這才整了整宮裝,俯身對李世方行了個萬福禮,從容道:「李總管久候了,我這便去覲見萬歲爺。」

隨後,儀態端正,步態穩重的走出院子。

「嘖嘖,看不出來啊,真夠狠的!」李世方看著陸心蔓的背影,又搭下眼眸瞧向雙眼充血的花弄,呵呵笑著自語道:「花弄姑娘,下輩子可好好長些眼色,那不該得罪的人吶,千萬不能得罪!」

說完,便追著陸心蔓而去。

至於那花弄,依然身子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大眼睜著,竟是……

生生的被踩死了!

乾清殿正宮內,剛退了早朝的乾元帝夜堯坐在紫檀描金滿龍紋的箭腿椅上,靠著象牙嵌紅木的方案,手捧一本奏摺,面無表情的垂眸看著。

跪在地上,感覺膝下軟棉棉的波斯地毯,陸心蔓雙手緊握,鼓起勇氣抬頭望向乾元帝——她前世今生唯一的男人。

雖然才十七歲,但乾元帝夜堯的相貌卻極為威嚴,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長眉濃墨,鳳目含虐,微微下抿的嘴角明顯表露出主人的性情。

「說說吧!」殿內令人窒息的沉靜終於被打破,夜堯懶散的將眼神從摺子上挪開,看向跪地的兩人,聲音平淡的開口,卻帶著讓人膽寒的威攝,「你是在哪裡當差的?竟敢鬧到朕的宮裡來?」

「奴……」徐靈娥五體投地的跪在軟棉的地毯上,額上汗水滴下,「奴婢是鳳陽宮五品管事……」

話音還未落,夜堯似無意般將手中的摺子扔到方案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這一聲,似乎徹底將徐靈娥的膽子打破了,一瞬間,她便收了聲,整個人攤在地上。

看著兩句話便將那般囂張的徐管事駭破了膽的夜堯,陸心蔓心中百味雜陳。

前世這個時候,她還在鳳陽宮吳太貴妃身邊當差。

就是前世的今天,她和花弄奉了吳太貴妃之命送宮冊到乾清殿,誰知卻正撞見了秦太后的侄女秦琪辛勾引夜堯……當時,夜堯的神志似乎並不清醒,勉強打昏了秦琪辛,卻將她拉上了龍塌……

混混噩噩,又驚又怕……

當一切結束後的陸心蔓幾乎是半昏迷的狀態,可現實卻根本容不得她休養,才剛從龍床上下來,兩宮太后,吳貴太妃便翩然而至。

這三人彼此間的唇槍舌劍,明爭暗鬥,那時的陸心蔓根本聽不懂,但她知道的卻是,她被扣上了勾引皇帝,狐媚惑君的罪名。

隨便封了一個最末等的更衣之名,她被打入冷宮,直到身死都未踏出一步。

明明,勾引夜堯的是秦琪辛,可隨著花弄那一句『是陸心蔓勾引了萬歲爺』,這污名便生生扣在了她的頭上,讓她欲辯不能,活生生的熬死在冷宮裡……

她憤怒,她怨恨,卻毫無辦法,直到她慘死冷宮後,竟重新回到了一切尚未發生之前……

因為字數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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