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女孩被拐到山村嫁人，大婚當晚卻在村後山上被埋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夏刀刀 | 禁止轉載

男人不能讓尿憋死，但卻能被女人搞死。

在張家莊，第一個被女人搞死的男人，叫張三挺。

這名字是爺爺起的，爺爺是老紅軍，一輩子崇拜葉挺將軍，三個孫子名字當中都帶有一個「挺」字，至於中間字就不重要了，乾脆用一二三連起來，倒也符合軍人的乾脆利落。

爺爺乾脆利落一輩子，兒子卻完全改了他的性格，尤其是到孫子這一輩，已經徹徹底底找不到乾脆利落的影子了。

張家莊地處太行山腳下，四面環山，僅有一條山間小路通往村子外面。村子閉塞貧窮，土地貧瘠，按常理說，越是貧窮的村落民風越應該淳樸，但張家莊不同，民風彪悍，村中打架鬥毆的事情時常發生。

打架鬥毆不為別的，只為少得可憐的土地，誰家勢力強，誰家土地就多，反之，原本屬於自己的土地也會被蠶食，到最後，只得忍氣吞聲，日子過得豬狗不如。

張三挺家屬於後者，在村子裡沒什麼地位，又加上窮得叮噹響，到了適婚年齡，沒有一個媒婆上門提親。

在張家莊，男人和女人的婚姻大多草率，村子太窮，外村姑娘不願意嫁過來，本村姑娘拼了命都要嫁出去，久而久之，男人大多成了光棍，村子的人口也一年比一年少。

在城裡，結婚是頭等大事，在張家莊，結婚只是形式，傳宗接代才是正經事情。到了結婚年齡的男人和女人，根本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利，還保留著封建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只要能為家族生兒育女，什麼樣子的女人都無所謂。

在張家莊，經常會看到傻女人，因為只有傻女人，才會留在張家莊。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途徑可以把女人帶到村子裡，那就是人口販子。

在城裡，人口販子大多把目標盯在孩子身上，但在村子裡，女人要比孩子金貴得多。在我的印象中，張家莊外來的女人大多來自廣西、湖南一帶，她們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那時候年紀小，經常問母親，這些外地女人來自哪裡？為什麼會來村子裡？

母親哄騙我說，她們有親戚在村子裡，所以就來村子裡定居了。

其實，在那個時候，我遇到的女人都已經在村子裡扎了根，生了娃，早就斷了逃跑的念頭。農閑時節，她們經常聚在一起，說一些過去的事情。後來，因為工作關係，我去了廣西、湖南一帶，回鄉後，大致能聽懂她們的話語，但此時她們早就與過去劃清了界限，所聊之事也儘是圍繞丈夫、孩子展開的家常話題。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有些惆悵，我時常想，如果當初她們沒有被人口販子帶到村子裡，會又是怎樣一種人生呢。

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就會想女人，這跟春天貓會發情、動物會交配一樣，是自然規律。

張三挺正處於這個階段，張三挺身材壯碩，雄性荷爾蒙激素分泌過多，每天都處於亢奮狀態。為轉移注意力，張三挺每天都把大把時間消耗在土地里，可怎奈家裡土地少，三下五除二就把地里的活兒幹完了。其他季節還好些，尤其是夏天，天氣炎熱，地里根本沒什麼活兒，大部分時間就是賭博或是閑聊。

村裡女人穿衣不講究，夏天來了，怎麼涼快怎麼穿。張三挺閑得難受，總愛往女人多的地方扎。村子中央有一口水井，水井旁是一棵百年老槐樹，全村老少都愛來這裡乘涼。

夏天的時候，女人們集中在水井旁邊，打上一桶冰涼的井水，一邊嬉笑，一邊用井水互相灑潑著對方。女人們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但在張三挺眼裡，卻像是調情的符號。

張三挺恨不得立刻加入她們，但礙於面子，他只好坐在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眼珠子卻死死地盯在女人們身上。

盯著盯著，張三挺的身體就產生了反應。

張三挺尷尬極了，他四下張望，確定無人注意之後，腦海里飛速轉著，想一些其他事情，藉此消除心中的慾望之火。

但事實並非如此，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轉移注意力這招根本不管用。張三挺就這樣苦苦地撐著，直到夕陽西下，女人們起身回家，張三挺才感覺到身體的膨脹正在一點點消失，女人就像一根吹氣管，又像一根針，總能輕易抓到張三挺的要害。

張三挺在心裡念叨著，這輩子，註定要死在女人身上了。

張三挺的第一個女人叫王素梅，那一年，張三挺剛好32歲。

王素梅是買來的，頭腦有些不清醒，至於她來自哪裡，人口販子沒說，人口販子只說，王素梅一路上不老實，只好喂葯給她吃，結果沒掌握好火候，人被葯傻了。

人口販子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搖腦袋，一副非常可惜的樣子。

因為人是傻的，張三挺的父母並沒看上。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張三挺一眼就相中了王素梅。若論長相，王素梅非但說不上丑，甚至比村裡其他女人更加洋氣。但洋氣有什麼用，腦子不清楚，以後還不是個累贅。

張三挺的父母氣得直叫喚，但張三挺不理會這些，他梗著脖子與父母嚷嚷，媳婦是我的，我願意就行。

兩方爭執許久，誰也不讓步，人口販子有些尷尬，他咳嗽幾聲打破沉默，他說，要不這樣，這個女人，我只收2000元。

因為張家莊很多女人都是買來的，女人的買賣價格，張三挺和父母多少是知道的。正常的女人要賣到1萬元，即便頭腦有些不清楚的女人，也要賣到5000元。2000元的價格，那是撿了天大的便宜。

張三挺的父母不好再說什麼，算是勉強答應。張三挺為什麼選擇王素梅，他心裡也沒多少主意，就像王八看綠豆，第一眼就對眼了。他只覺得，王素梅是個好女人，亦或是，他想女人太久了。

當天晚上，晚飯剛剛吃過，張三挺便急不可耐地要跟女人圓房。

女人雖然腦子不清楚，但對於男女之事卻是拼了命地反抗。這種事情，在張家莊經常發生，凡是買來的女人，很少有乖乖就範的，第一個晚上總是要折騰許久。這個時候，女人們要麼被屈打成招，要麼以死相逼。但是，卻沒有鬧出一條人命來。

時間久了，張家莊的男人們摸清了一個規律，女人以死相逼併非真的不想活了，而是害怕，如果男人真要硬來，到了關鍵時刻，女人往往會選擇放棄反抗。雖然，這個過程充滿屈辱，但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

另一方面，為了減少這種爭鬥，男人們往往在飯菜里加入安眠藥，等女人一覺醒來，生米煮成熟飯，便也無可奈何了。

可能是太久沒有女人，亦或是張三挺覺得王素梅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對於王素梅的以死相挾，他並沒放在心上。

可張三挺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王素梅的腦子不清楚。對於一個傻子而言，沒有什麼是值得害怕的。

所以，就在張三挺極力撕扯王素梅衣服的時候，王素梅毫不猶豫地用手裡的剪刀刺破了自己的胸膛。

鮮血瞬間涌了出來，甚至有些鮮血濺到了張三挺的臉上。張三挺沒有經歷過這些，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嘴裡發出啊啊啊的驚叫聲。

張三挺的叫聲驚動了家人，第一個闖進屋子裡的是張三挺的父親。看到眼前一幕，張三挺父親嚇了一跳，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張三挺的父親上前就是一巴掌。父親的一巴掌把他打醒了，張三挺起身去抱王素梅，他嘴裡說，咱們送她去醫院。

就在張三挺的手將要碰到王素梅的時候，父親突然伸手把他拉住了。父親沉著臉說，不能送醫院，這件事情鬧大了，我們就成了張家莊的罪人。

父親的話說得語氣很重，張三挺明白其中的含義，張家莊買賣婦女很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這件事一旦傳揚出去，張家莊婦女買賣的渠道算是斷了。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家以後就沒有辦法在張家莊立足了。

那怎麼辦？張三挺望了父親一眼。父親沒說話，轉身走向院子里，不大一會兒，手裡拿了一條繩子和一條毛巾。

張三挺全明白了，父親這是要殺人滅口。王素梅已經暈倒在血泊中，傷口仍在汩汩地冒著鮮血。

父親用繩子把王素梅捆了個結結實實，又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整個過程，父親讓張三挺過來幫忙，張三挺嚇得早已魂飛魄散，他蜷縮在一旁，身子瑟瑟發抖。

父親罵了句孬種，便不再理會張三挺。直到把王素梅的事情全部處理好，父親才鬆了口氣，此時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衣衫早就已經被汗水浸濕。

父親衝到張三挺面前，一把揪起張三挺的衣領，踉踉蹌蹌地把張三挺拖到了院子里。隨後，父親找來一把大鎖，把房門鎖上了。

整個晚上張三挺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一閉上眼睛，他彷彿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王素梅，他被噩夢驚醒許多次，衣服濕了又干，幹了又濕，直到天蒙蒙亮，筋疲力盡的張三挺才昏沉沉睡去。

張三挺醒來後，一切又恢復平靜。房門上的鎖不見了，地上的王素梅也憑空消失了，就連地上的血跡也被沖刷得乾乾淨淨。

父親在一旁抽著旱煙，母親在鍋灶台旁忙碌著，彷彿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彷彿從來就沒有王素梅這個人的存在。

張三挺家住村口，人口販子領王素梅來到張家莊時，已是夕陽西下，村民們早已收工回家，幾乎沒有村民見到這個事情的發生。

早飯做好了，張三挺的母親招呼他吃早飯。張三挺坐在飯桌旁，時不時地扭頭向屋子裡望。父親知道緣故，低著頭說，已經在後山埋了。

聽了父親的話，張三挺的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良久，他才平息了心中的波動，他說，我想離開村子，到外面闖一闖。

張三挺的提議得到了父母的同意，王素梅的事情雖然沒人知道，但為安全起見，到外面避避風頭總是好的。

父親問，你去哪裡？

離家出走的想法，張三挺也只是隨口一說，他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村子，至於去哪裡，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張三挺沉默了一會，他突然想起，村子裡的女人大多來自廣西和湖南一帶，不然去廣西。他說，我打算去廣西。

「什麼時間走？」父親問。

「吃過早飯就走。」張三挺說。

「好。」張三挺母親說，「我去給你收拾幾件衣服，準備點路費。」

除了幾件衣服，沒有什麼行李可收拾。父母把全部積蓄都給了張三挺，張三挺向父母磕了三個響頭，在一個夏日的清晨，匆匆忙忙朝村外走去。

路上碰到幾個下地回來的村民，他們熱情地與張三挺打著招呼，張三挺步履匆匆，他強顏歡笑地應答著村民們的問題，他說，是啊，是啊，出門走親戚。

走出去村子好遠，張三挺才停下腳步，他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他扭頭看向村子的方向，許久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三挺心想，這個村子，我再也不想回來了。

張三挺並沒有兌現自己的誓言，在第三個年頭，他突然回來了。

張三挺是在一個冬日的傍晚進村的。村子被大山圍著，太陽早早地落了山，才五點鐘不到，村裡已經一片漆黑，借著村民家裡微弱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到路上的行人，但要很努力辨認，才能知道行人是誰。

這個時候，村子天寒地凍，村民大都早早回了家，圍在火爐旁，吃著香噴噴的飯菜。所以，張三挺進村的時候，並沒有一個村民發現。

張三挺並不是一個人進村的，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女人年齡不大，20出頭，走路一拐一拐的，還有，從她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她的頭腦並不清醒。

張三挺帶回來一個傻女人，他和女人推開家門的時候，父母正在吃飯，見張三挺突然回來，先是一愣，也只是稍微一愣，三年中，張三挺沒有多大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胖了，黑了。

張三挺的母親站身起來，拉住兒子的手，嘴唇囁喏著說不出話來，眼淚卻吧嗒吧嗒流了下來。

張三挺的父親沒有母親那麼激動，他甚至都沒有起身，他低著頭吃飯，良久才抬起頭說，坐下吃飯吧。

這是張三挺意料之中的，張家莊的男人大多刻板，不善於感情表達，只要不打不罵已經是萬幸了。張三挺和女人在桌子旁坐下。張三挺的母親慌忙衝進廚房，她要再炒幾個菜，好幾年沒見到兒子，兒子回來了，她激動得不知所措。

新做的飯菜很快端上桌，在吃飯的整個過程，沒人注意到女人，張三挺的父親沒問，母親欲言又止，一會兒看看張三挺，一會兒看看女人，表情里全是疑惑。

關於女人的事情，張三挺啞口不言。吃過晚飯，張三挺帶女人回了房間。

女人在張三挺家住了兩天就不見了蹤影，直到村裡的風言風語傳過來，張三挺的父母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張三挺把女人賣給了鄰村的李家莊。李家莊距離張家莊僅一河之隔，全村村民同樣窮得叮噹響。

買女人的村民叫李子豐，是個將近40歲的光棍。一萬元，不議價。

這個消息就像長了腳一樣，僅一炷香功夫變傳遍了李家莊，然後飄過河流，來到了張家莊。

張家莊沸騰了，這麼多年，都是從外人手裡買女人，可從未出過販賣女人的村民。做女人生意，張三挺可是全村第一人。

在張家莊村民的眼中，女人生意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的，這不僅要背負很大的風險，還要頭腦靈活，不然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更重要的一點是，張家莊的村民不恥這種行為。他們買女人是為了傳宗接代，而販賣女人卻是全村都痛恨的事情，這是要毀祖上清譽的。

就是這樣一幫可笑的人，他們一方面痛恨這種行徑，另一方面卻成了幫凶。

我曾經和村民聊過這種事情，村民一臉無奈，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嘴臉，他們說，若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幹這種事情。

在張三挺做女人生意之前，幾乎沒有村民關注到他，就連他外出三年未歸，都少有村民知道。可這次回來完全變了，白日里大家聚在一起罵他，詛咒他。可到了晚上，張三挺家裡熱鬧起來，一些年齡大的光棍、村裡年輕人的父母紛紛涌到張三挺家裡，他們求張三挺為自己或家裡的兒子帶些女人回來。

他們擠在張三挺的房間里，神神秘秘的，像某個地下組織。他們來張三挺家裡時，大多戴了帽子，在張三挺家裡遇到，只好拉低帽檐，尷尬地笑笑。

這些貓膩張三挺都看在眼裡，他很享受現在這種狀態，被村民包圍著，乞求著，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覺，太美妙了。

沒人知道這三年中在張三挺身上都發生了什麼，沒有一技之長，沒有依靠，吃最差的飯菜，干最爛的活計，活得連條狗都不如。最可怕的是，王素梅的影子經常在他夢裡出現，他夜夜驚醒，幾乎絕望。

一個人在絕望里久了，反而就習慣了絕望，張三挺破罐子破摔，在被王素梅折磨了一年之後，心裡突然升起莫大的恨來，他要做女人生意，以此抵抗王素梅的折磨，久而久之，竟然真的被他淌出了一條不堪的路。

張三挺就像一個正經生意人一樣，往返在張家莊和廣西、湖南一帶。

每次出門，張三挺都要精心打扮一番，他買了最時髦的中山裝，特意在胸前口袋裡插了一隻鋼筆，他甚至還戴了眼鏡。張三挺用他的巧舌如簧，用哄騙或是恫嚇或是喂葯的方式，把一個又一個外地女人，帶到張家莊或是李家莊或是周邊一帶更偏遠的村落。

隨著一個又一個女人的到來，張三挺的名氣在十里八鄉傳遍了，家家戶戶幾乎要把他供起來。張三挺翻新了房子，買了車子，搖身一變，成了村裡最富有的人。

張三挺的富有惹了一幫村民眼紅，但也無可奈何。買賣婦女這種事情是犯法的，村民們都知道，但真的無可奈何。如果張三挺被告發坐了牢，這條線就斷了，家裡的香火也就斷了。如果誰讓這條線斷了，會成為了全村村民的公敵。

所以，這些年，張三挺過得安然無恙。

張家莊太偏僻了，偏僻到很少有外人進入，就算有人報警，最近的派出所開車到達也要一個多小時，到那時，張三挺早就跑了。

做了幾年的人口販子，張三挺早就變得像賊一樣精明，他和附近幾個村落的村長都建立了關係，在一起吃吃喝喝，成了好兄弟。這種封建的村落，村長相當於族長，掌握著全村老少的生殺大權，有了這些庇護，張三挺更是有恃無恐。

張三挺並非完全靠勢力壓人，也經常做一些收買人心的舉動。

張三挺最大的舉動，就是無償給李子豐送了一個女人。

李子豐的第一個女人是從張三挺手裡買來的，雖然女人的頭腦不靈光，但很是聽話，李子豐很滿意，為表感激，逢年過節，李子豐都要往張三挺家走一走，有時手裡拿一條煙，有時拎兩隻雞。物品雖然不值幾個錢，但這份心意卻著實把張三挺打動了。

張三挺在村裡沒有幾個朋友，即便是他發達了，村民對他也是陽奉陰違，所以對於李子豐的真心實意，張三挺感動得一塌糊塗，有一次喝酒，張三挺多喝了幾杯，他摟著李子豐的肩膀說，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李子豐被這種情緒感染了，激動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在李子豐買女人進門的第五個年頭，女人突然去世了。

真的是非常突然，女人路過村邊水庫時不小心掉了進去，當時無人搭救，活活被淹死了。

女人的死對李子豐的打擊非常大，有很長一段時間，李子豐都萎靡不振。對於李子豐女人的死，張三挺覺得很內疚，鑒於和李子豐的交情，張三挺再三思慮之後，在一個夜晚，張三挺領著一個女人敲開了李子豐的家門。

與其說是領進來，不如說是綁進來。張三挺和女人進到屋子之後，李子豐被嚇了一跳。借著燈光，李子豐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未等李子豐有所反應，張三挺就招呼他一起把女人綁起來。進屋時，女人被綁了雙手，嘴巴上用一塊白布堵著。這次，兩個大男人像捆粽子一樣把女人捆在了椅子上。

在這個過程中，女人一直在掙扎，眼淚嘩啦啦流個不停。這個女人長得太好看了，李子豐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待張三挺說明來意，要無償把女人送給李子豐時，他高興得差點跳起來，他盯著女人貪婪地看著，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就連女人的頭髮絲都不放過。

張三挺交代李子豐要嚴加看管，不要出什麼亂子。

李子豐一個勁兒地點頭，他嘴裡重複說著，你放心，你放心。

張三挺走後，李子豐又盯著女人看了老半天，女人一直在掙扎，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

李子豐很想知道女人在說些什麼，但他又怕女人大喊大叫。李子豐一夜沒睡，他乾脆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女人對面，到了後半夜，實在熬不住，李子豐漸漸睡著了。（原題：《人口販子張三挺》，作者：夏刀刀。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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