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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夜夜夢見一女人向我索命,高人看過說問題出在我丈夫身上

我夜夜夢見一女人向我索命,高人看過說問題出在我丈夫身上

暑夜,廣寒高懸。

月色籠繞下的宛陵城,一戶玲瓏宅院的後院主屋內,香爐里的香灰高高積起,就快淹沒正在焚燒的安神香。立於床邊的持扇侍女,雙髻一點一點,昏昏欲睡。

紫檀拔步千工床最里一進,本應安然入夢的紀氏,雙眉微微皺起。

「新裂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這首清歌又在紀氏耳邊響起。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眼前,仍是這條望不到頭的甬道。甬道兩邊的白牆上,竹影姍姍晃動,似要掙破牆面,化身利爪劃破紀氏白瓷般的脖頸。

紀氏踽踽獨行。一炷香之後,紀氏第一次走出甬道。盡頭,煙波浩淼的水面之上,有一位翠衫女子,背對紀氏哀聲吟唱。

「棄捐篋笥中,恩情中道絕。」翠衫女子的背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翠衫女子轉過身,遙遙望了紀氏一眼。紀氏不由自主伸出雙腳,踏上水面。她嚇得閉上雙眼,以為自己會溺死。

過了一會,紀氏聽見水面被劃破的聲音。她睜開眼,見自己凌波於水面之上,裙衫未濕,離翠衫女子愈來愈近。

距翠衫女子數步之遙,紀氏緩緩停住。霧氣散盡,翠衫女子朝紀氏搖搖走來。

翠衫女子道:「顧夫人,你可認識妾身?」

紀氏道:「我不知你是誰,也不想知道。」刺骨寒意由體內湧出,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翠衫女子抬起頭,面帶笑意:「不知也無妨。不過,煩勞姐姐轉告一聲,貞瀅十分思念顧郎。」女子臉上有一道深而長的傷痕。鮮紅的血,由傷口滲出,流過女子脖頸,浸濕翠衫。

「啊!」紀氏從夢中發出一聲驚呼。

持扇侍女陡然清醒,她慌亂地將團扇擲於桌上,端起茶盞奔向紀氏:「夫人,您又做噩夢了嗎?」

紀氏不答,飲罷茶水後吩咐道:「命人去將夫君請來。」

顧生從寵妾院中趕來時,只見紀氏蜷在侍女懷裡,身體不停顫抖。

顧生語帶關切:「夫人,聽下人說,你又夢魘了?」

「是。深夜請夫君前來,我有一事相問。」

顧生拿起團扇上前,示意侍女退下,體貼地替紀氏打扇:「夫人請說,我必會知無不言。」

紀氏小心拿捏詞句:「傳言說一年前脫離賤籍,跟隨客商遠走蜀地的戲班名角貞瀅,我想知道,她與夫君有無關聯?」

「啪」,團扇跌落地上,似是發出吃痛的叫喚。

那夜,顧生沉默良久,並未回答紀氏。紀氏也不再追問。

紀氏久被夢魘一事經由嘴碎的下人傳播開去,一時滿城風雨。試遍各類方法,紀氏夢魘如舊,人也愈加削瘦。

無計可施,顧生冒著酷暑,從城外的積霜觀里請來觀主淵衡道人。

淵衡道人雖方過而立之年,卻天資卓絕,造詣已臻化境,江南一帶,無出其右。

暮晚,顧生的車駕在顧宅之外停住。淵衡掀開車簾,凝眉望了半晌,對顧生道:「郎君所言不虛,貴府的確有妖異盤桓之象。」

淵衡並不太喜歡眉眼略帶輕浮的顧生,只是紀氏的父母是徽州府遠近聞名的大善人,曾捐資重修積霜觀,紀氏抱恙,他才下山走這一遭。

顧生用方巾拭了一把額上的汗,作揖道:「在下夫人的安危,全仰賴道長了。」

入夜,淵衡於紀氏門外靜坐冥思。子時,紀氏照常驚夢,而他親手系在四方檐角的捕妖鈴並未發出任何聲響。

顧生聞訊匆忙趕來,軟語寬慰紀氏後,退至門外恭聲問道:「道長可知究竟是何物作祟不休?」

「顧夫人之所以夢魘,並非外物侵襲,妖異之物身在內室。」淵衡道。他步入屋內,開啟法眼,環顧四周:古畫,花瓶,妝奩……他將視線落在紀氏與侍女身上,沉吟不語。

顧生急躁道:「莫非這侍女竟是妖孽幻化?」

「非也。」淵衡捏了法訣,輕吒一聲「來!」侍女手中的團扇凌空躍起,似是不甘地飄搖至淵衡手中。

淵衡沉聲道:「夜夜作祟的,便是此物。」

顧生接過團扇,凝神細觀:「這柄團扇是我半月前所購。因夫人愛竹,故而相贈。」顧生注意到,團扇上所繪的那叢翠竹,多了一點米粒大小的暗紅。

侍女適時驚呼:「夫人便是那時起夜夜夢魘的!」

淵衡道:「這便對上了。」

顧生憤然道:「還請道長將這妖孽挫骨揚灰,永墮無間地獄!」

淵衡正欲說話,一旁憔悴的紀氏悠悠開口:「道長可否聽妾身一言?」

淵衡溫聲道:「夫人但說無妨。」

「妖孽雖夜夜入夢糾纏,卻並未真正傷害我。道長能否展現神通,容我與其一敘?」

淵衡道:「貧道雖修為淺薄,倒可勉力一試。」

顧生勸道:「夫人,你身子虛弱,何必如此辛勞。依我看,此等妖物,不若直接除之。」

紀氏別有深意地看了顧生一眼:「不急於這一時。夜深了,安姨娘身子矜貴,妾身就不留夫君了。」

話已說到這份上,顧生面色幾變,終是拂袖而去。侍女緊隨其後,為顧生掌燈。

屋內只剩淵衡與紀氏。紀氏道:「有勞道長施法。」

淵衡從袖中取出一張硃砂符紙,將符紙貼於團扇之上,再虛空結印,輔以咒語,最後,淵衡將法力注入符紙之內。

符紙燃燒成一團透明的光焰,籠繞團扇,很快,有呻吟之聲從中發出。

一抹幽碧光華由團扇散出,凝聚成一個窈窕女形。淵衡迅速祭出縛魔繩,將女子一圈一圈牢牢捆住。

女子氣憤不已:「賊道人欺人太甚!」

淵衡冷聲道:「你為何夜夜攪擾顧夫人?」

女子睨了一眼紀氏:「我因她而死,嚇一嚇她,又算什麼。」

紀氏似是不敢相信:「你說什麼,你因我而死?」

女子雙目血紅,冷笑道:「我若不死,憑我的容貌手段,也不知你這顧夫人的位子做不做得穩。哦,我忘了,你與顧郎成親一年有餘,遲遲無孕,新納的妾室卻診出喜脈。若這胎是個庶長子,你的位子真要不穩了。」

被說中心內最痛之處,紀氏心下大寒。她硬著頭皮道:「我問你,你可是我夢中那位貞瀅姑娘?」

「貞瀅?」淵衡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他凡思一動,手上鬆了一下,貞瀅覷著空,掙脫了縛魔繩。

貞瀅施施然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紀氏:「我是貞瀅。」

她轉身對淵衡道:「你們都想知道我為何在此作祟,那便請聽我說一則俗套而可笑的故事罷。」

我出生在淮水邊的一戶人家,是家中獨女。兩歲時,父親因病去世,五歲,孝期剛過,族人為圖謀父親留下的家產,逼迫母親改嫁,又給我許了一門親,給一個天生的病秧子做童養媳。

揣著母親臨走時塞到我懷裡的一枚金簪,我趁天不亮逃出家門,可還沒等我走到城門,便被人販子誘拐。一年後,我被帶到揚州,賣給戲班,班主為我取名貞瀅。

人下人的日子,無非是煎熬,不提也罷!十三歲時,我初初登台,嶄露頭角。此後幾年,隨著戲班縱橫江南,我也漸漸有了聲名,有了眼界。

我明了何為逢場作戲,也知曉何為意亂情迷。斡旋風月場中,我一直遊刃有餘。

直到遇見顧郎。

彼時,他只是一個窮秀才,在街邊賣畫為生。一日,上香途中,我經過他的畫攤,一時風起,他剛畫好的一幅墨菊吹到我的腳邊。我便拾起,遞還給他。

顧郎的墨菊,有傲意,卻似不甘孤寂,算不得上佳。可他接過畫的那雙手,指節修長如竹,我再望向他的臉,瞬時被他傾倒。

都說女子顏色太好,是妖異。依我說,男子亦然。母親曾對我說昔年潘岳擲果盈車的風姿,我便將顧郎暗暗引為當世的潘岳了。

素日我所見到的男子,非富即貴,但都眼中滿含慾念,沒有人能擁有顧郎一般澈然的眼神,且他不因我出身賤籍而輕賤我。

我向班主薦他為我畫像,將其貼在戲樓外的布告上。杜麗娘,崔鶯鶯,倩女,竇娥……我變幻諸般面目,盡數躍於顧郎筆下。

畫像帶了繪者的情意,分外綺麗動人。每每戲還未開場,布告上的畫像便被人競得高價買走。戲樓之內越發摩肩接踵。此舉大獲成功。

班主給了顧郎一筆豐碩的潤筆費,加之我暗裡補貼的,顧郎無需賣畫為生,可以潛心鑽研學問,以備來年鄉試。

三五不時,我總是以進香為名,在寺廟禪房變換裝束,荊布釵裙去探顧郎。

顧郎父母早逝,獨居在城郊的一座村落。村人多貧,不曾見過戲台上的我。顧郎說我是遠房表親,眾人不疑。

我為他疊被鋪床,他教我吟詩作對。我與顧郎情意漸深。

雖無名分,我們卻越軌行了周公之禮。

顧郎說,功成名就之時,他會給我名分。我有自知之明,只求偏室之位。一念既存,我立志為他守身,只唱戲,不陪飲,得罪不少貴人,漸漸不及新秀聲勢。

當他考中舉人的消息從徽州府傳來的那天,我剛被診斷出身孕。雙喜盈門,我喜極而泣。

然則,又過一日,又聽聞徽州府有一顧姓舉人救下遭到歹人調戲的紀姓淑媛。

三月後,他攜了新婚妻子歸來。

我著人暗暗打聽,紀氏素有賢名,只要顧郎真心待我,我依舊能與他相守相依。作這般想,忐忑的心情稍稍平復。

我約他月圓之夜,湖邊竹林相見。他沒有回信,但如約前來。

我告訴顧郎自己懷了他的骨肉。他並不見歡喜,約我半月後再於此地相會。我鬱郁返還。

半月後,他於我先至竹林,備下果碟美酒。我本不欲飲酒,可他堅持與我把酒言歡。他目光幽深,而我以為那是深情。

酒中有迷藥,我漸漸失去知覺。朦朧間,我聽見顧郎的哭音。

他說自己始亂終棄,對我不起。又說得紀氏扶持,他方能前途暢達,若是被人知道他與我的關係,他可能會再度一無所有。

言及於此,他的聲音變得憤恨,他恨我不知檢點,勾引他放誕,使他陷入這般難境。狂躁的他用匕首劃花了我的臉。

劇痛使我勉力睜開雙眼,鮮血浸紅了視線,我艱難地發出聲音:「顧郎!」他被我凄厲的呼喚嚇得丟掉匕首,倉皇逃走。

一盞茶後,他折返,用腰帶勒死我,並將我就地埋於竹林。

貞瀅的故事說完了,香爐內的安神香也悄然燃盡尾稍。

紀氏訥訥無言,面色蒼白。淵衡問道:「你既已身死,為何不轉世為人,反而墮為妖異?」

貞瀅蓮步輕移,拾起團扇:「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意奪炎熱……我不甘心自己的死,夜夜哭嚎不已,林中精魅憐惜我的遭遇,教我術法。春日,一棵竹筍經過我的屍身,我趁機將精魂附在筍上,這才重見天日。」

「隨著竹筍沐雨拔節,我的怨恨也有消散的跡象。初夏,木匠伐竹做扇,我所寄居的青竹筆直高挺,亦在被伐之列。經過加工,青竹四分五裂,我慌亂擇了一段寄身。這段青竹被製成扇骨。扇面是名家所繪翠竹,輕搖團扇,涼意盈然。自然,售價不菲。

「半月之前,我忽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是顧郎。滿店團扇,他拿起了我所寄身的這柄,眼含珍重。同掌柜言談間,顧郎提及苦夏的妻子,語意粘稠。我心內恨的火焰再度燃燒。

「憑什麼我非人非鬼地在人世漂游無定,紀氏卻端坐主母之位享夫君愛重?我被顧郎送給紀氏。夜間,我入紀氏夢境驚嚇她,白日亦不閑著,略施小術,便讓安姨娘覺得自己有孕。

「那一日,瞧著顧郎以為安姨娘有孕那欣喜若狂的表情,我直欲作嘔,再也按捺不住,現身讓紀氏看到我的真面目,勢要讓這對假模假式的恩愛夫妻撕去最後一重偽裝。」

一室靜寂。紀氏憑著床梁直起身子,向貞瀅施以大禮:「我並不知這背後的百轉千回。可貞瀅姑娘,我仍無比歉疚。」

貞瀅側身不受,語意漠然:「無知是福。我乃鄙賤之人,不敢受你的禮。」

淵衡勸道:「顧生負你,你又何必為難無辜之人。」

紀氏欲言又止,淵衡嘆道:「顧生罪大惡極,然而冤冤相報,永無盡時。貞瀅姑娘,你為何不飲下孟婆湯,踏過奈何橋,再世為人呢?至於顧生的罪孽,自有上天懲處。」

貞瀅苦笑:「非是我不願,只是我懷著深重的怨恨死去,放不下前塵糾葛。無常說,若無法使怨氣散去,我便永遠無法投胎。」貞瀅一雙明目猶若寒潭,水波搖漾,剪碎月輪。

淵衡凝思一會,方道:「積霜觀世所相傳的術法里,最高深的一等,是窺天之術。我能以此術窺得天機,告知你顧生的終局。只願你放下仇怨,安然往生。」

淵衡沒有告訴貞瀅,窺天之術,每個施術者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似他這等修仙者,多是用來躲避得道飛升之前的天劫。

貞瀅凝眉:「事關重大,道長可否容我想想。」

淵衡道:「無論你最終作何決定,顧宅你是不應待了。不若隨我回積霜觀,我召人日夜為你誦經,以期消弭你的怨氣,使你不至終墮魔道,萬劫不復。」

貞瀅盈盈下拜:「多謝道長慈悲。」旋即化作一團翠煙,隱入扇骨里。

淵衡將團扇籠入袖中,對紀氏道:「從此貞瀅不再入夢,顧夫人可安枕無憂。」言罷,淵衡大步踏出屋子,施展騰雲之術,趁著月色向積霜觀飛奔而去。

紀氏解除夢魘後,過了兩月,恢復康健的她前往積霜觀感謝淵衡道人,一貫相伴紀氏身旁的顧生不見影蹤。

聽說顧宅最近發賣了一個小妾,之後顧生便一直稱病不出。

紀氏端坐馬車之內,手裡緊緊捏著一封信。

淵衡造訪顧宅的次日,她寫了一封信,命人快馬加鞭送至徽州府。她在信中對父母說,她意欲與顧生和離。

母親卻在回信中說,紀氏的弟弟正在準備今年的鄉試,顧生作為過來人,對其弟有諸多助益。再則,紀氏一族向來只有貞婦,從無再嫁之女,多番考慮之下,父親與族長皆不允准她和離。

信上的字跡被蜿蜒水痕打濕,紀氏黯然。

龍鳳喜燭合巹酒,同心結對鴛鴦扣,繾綣共白首……她曾與他許下情比金堅的誓約,卻不曾料想到,這錦繡堆里滿是污垢。

紀氏抵達積霜觀,還未通報來意,垂髫道童便將她引至淵衡冥思之處。

摒退眾人,紀氏方道:「道長,不知貞瀅姑娘……」

「她早已經安然往生。」淵衡的聲音有些疲倦。

紀氏語帶探究:「是因為夫君的終局教她很是快意么?」

「輪迴顛倒,尊夫的終局可稱得上諷刺。」淵衡睜開雙眼。室內只點了一盞油燈,原本晦暗,淵衡的目光卻如星月,照亮房間。

紀氏被淵衡看得有些不自在,強笑道:「願貞瀅姑娘來世投生好人家,嫁得好郎君,不再被夫君這樣的男子所誤。」

淵衡另起話頭:「尊夫並不知貞瀅已死,他是真的以為貞瀅隨客商遠走蜀地了。雖然他也奇怪,貞瀅都已毀容,怎麼還會有客商看得上她。」

「是么……」

淵衡又道:「貞瀅告訴我,自從她顯現真身之後,便不曾入夢驚嚇你。此後你連連噩夢,貧道以為是夫人自身心魔之故。」

紀氏強自鎮靜:「我不明白道長的意思。」

「那貧道便直言罷。昔年尊夫劃花貞瀅臉後,並未折返竹林。是藏於林中的你用腰帶勒殺了貞瀅。」(原題:《扇骨里》,作者:周萌龍。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公眾號: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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