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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多年我和男友終於結婚,可大婚夜進新房的人竟是丈夫弟弟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小侯爺 |禁止轉載

1

我一直都知道,父皇不愛我。

可是,我仍舊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是愛我的。

「高陽,你是朕最寵愛的公主,父皇定要尋這天下最出色的男人匹配與你。」

父皇說這話的時候,三哥正伏在書案上作畫,我在書案前舞劍,微微失神間,木劍就戳進了墨台里,濺出的墨汁悉數滴在了我艷紅的襦裙上。

我慌亂地朝父皇看去,「望父皇恕罪。」

父皇並未看我,只是隨意地擺擺手,笑著朝他下方的男子說道:「遺直,你看,朕就是太寵她了,養成了如今這樣毛手毛腳的性子。」

「皇上言重了,公主很好。」

我偷偷用眼角的餘光去看那說話的男子,四目相對間,他朝我頷首淺笑,我咬著唇,臉偷偷地羞紅了,低下頭,笑了。

三哥在桌下扯了扯我的腰間掛飾,朝我比著唇形,「果然,小十七是害羞了。」

我橫了他一眼,可嘴角的笑仍掩不住。

「父皇,既然有人不嫌棄被您寵壞了的公主,您看?」

三哥依舊朝我擺眉弄眼,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心跳加速。他總是這個世上最懂我的人,一眼就能看穿我的所求。

「如此……房家倒確實是個好歸宿。」父皇這般感慨,偏頭看向我,語氣溫和,眉頭卻緊鎖,「高陽,你可有自己的想法?」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父皇下方的男子,壓抑住心底蓬勃的歡喜,福了福身子,「但憑父皇做主。」

彼時,正值我的豆蔻年華,仍天真地騙自己,父皇是愛我的。

但這一次,我是真的信了,信我是他最寵愛的公主,因為,他給我尋的歸宿,我是那麼的歡喜。

房遺直,我喜歡他,已經喜歡了很久了。

初見他的那一日,下雨,我縮著身子躲在三哥母妃宮外的石獅子後,等著父皇。

可是,我淋著雨等了很久,也不曾見到父皇從裡邊出來。我又冷又餓,又覺得委屈,於是趴在石獅後哭了。

「哭什麼?你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哭,老天爺都跟著下雨了。」

儘管身後傳來的聲音很好聽,可我還是覺得他是在笑話我,所以回過頭就橫了他一眼,「胡說,老天爺明明比我先哭……」

他眉眼裡堆積的笑意緩緩暈開,溫暖的手指磨蹭在我眼角,「果然是個小女孩,眼睛都紅了。乖,別哭了。」

我從小和奶娘住在一起,除了奶娘,再沒有人為我擦過眼淚,而奶娘老了,粗糙的手指總是颳得我的臉疼,他卻不會。

我的臉忍不住又在他的手上蹭了蹭,打著哭嗝,「你的手真溫暖。」

這一次,他輕笑出了聲,「嗯,那再給你多蹭幾下?」

他是調侃我的話,我卻當了真,果真又在他手心蹭了幾回,然後在他越發肆意的笑里,偷偷紅了臉。

他肯定不知道,他笑起來可真好看。

我還那麼小,可他卻讓我知道什麼是喜歡了。

那一年,我才七歲。

2

遇見一個笑得好看的人,於是我總是忘記了哭。

可是,這一次,我又哭了。

還不曾見過我哭的三哥慌亂地擦著我的眼淚,神色鬱郁,「十七……我……十七,對不起……」

眼淚還是不小心滑落下來,砸在大紅的喜服上,沁出拇指般大小的暗紅斑點。我使勁搖頭,「三哥,不怪你的,真的不怪你的……」

我曾焦急地等待出嫁,用平生所有的激情。

三哥還曾調侃我,「十七,聖旨可還沒下,你卻已經興奮到了前頭,萬一是空歡喜……」

我那時伸手擋住了他的嘴,語氣染上小女兒的嬌嗔,「三哥,不許咒我,你最懂十七了,應當明白十七的心情的。」

空歡喜。

果真,一語成讖。我擋住了三哥的嘴,可仍舊沒擋住這樣一場空歡喜。

他是最疼我的人,儘管烏鴉嘴,但我仍舊不怪他,可怎麼偽裝都壓抑不住那心底蔓延的悲傷,反倒是眼淚更加洶湧。

「十七,不嫁了,我去跟父皇說,你不嫁了。」

我的三哥,是所有皇子中,最文武雙全的那個,是最屬父皇意的那個,卻為了我,說出了如此幼稚的話。

「傻三哥,金口玉言,豈有收回的道理?」

「你是父皇最寵愛的公主,他會答應的。」

我拉著三哥的手一松,費了好大力氣才仰起頭,「正因為是父皇最寵愛的公主,我更不能辜負他的厚愛,讓他為難。」

「有時,真希望你不要這麼乖巧懂事。」

因為沒有任性的資本,所以只能乖巧懂事博取歡心。父皇對我的厚愛,就如同我頭上的鳳冠一樣,純金打造,還鑲了九十九顆南海夜明珠,當真是奢華耀眼得緊。可是啊,金玉其外,累贅其中,它沉重得讓我抬不起頭。

於是,我知,我的父皇是不愛我的。

紅蓋頭緩緩落下,這次,我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

誕率無為,有武力。

這就是我那口口聲聲說我是他最寵愛的公主的父皇,為我尋的天下間最出色的男人,房遺愛。

僅僅是因為我拒絕與他親熱,他一巴掌就把我掀倒,然後緊箍著我的手腕把我拖入了空無一人的柴屋裡。

很多年後,長安街的酒肆茶樓間仍在津津樂道這一日的繁華,紅綢鋪了長安街十里,綿延著絡繹不絕的送親隊伍,笙簫嗩吶吹奏出的喜慶傳出了整座皇城。

往後,即使興盛如大唐,長安街再也不曾出過這樣的盛景,大唐再也不曾出過同我這樣盛裝出嫁的公主。

可是,除了房遺直,整個大唐都不知我那日洞房花燭夜的狼狽和委屈。

誰能想到,那麼一位高高在上被天子捧在手心的公主竟然在洞房花燭夜就被駙馬虐待,關入了柴屋?

紅裝未換,紅顏已殘。我自己都未曾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幕來畫下這場盛嫁的句點。

3

小木門被推開時,外邊隱隱有了亮光。

「公主,你受委屈了。」

也許是我蜷縮著的大紅身影有著太鮮明的脆弱,所以這個一向恪守禮儀的男子忍不住心生憐惜,把我抱在了懷裡,顫聲安慰,小心安撫。

後來,我總是後悔,後悔此時沒有認真感受他唯一給我的擁抱,而是認真哭去了。

「嗚嗚……遺直哥哥,我好怕,這裡還有老鼠咬我的鞋……」

他微微拉開我的身子,替我擦了淚,眉眼裡的擔憂散了一半,暈著觸手可及的笑意,「公主果然還是個小孩子。乖,不哭了。」

相似的話,時隔七年,恍若隔世。這個笑得好看得讓我忘記哭的男子,我再也不能奢求了。

然而,他眉眼裡的笑仍舊好看得讓我心動,一直,一直,不曾停過。

於是,我忘了皇家公主該有的驕傲,也拋棄了女子該有的矜持,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遺直哥哥,高陽一直都想嫁給你,只想嫁給你的……」

可惜,我沒能等到他的回答就睡了過去。緊繃的心一旦找到了放鬆的間隙,軟弱和疲憊就會見縫插針。

房遺愛是被家僕帶到我面前的,酒醉半醒的他尚未明白怎麼一回事,就被房相一腳踢在膝窩,跪在了我腳下。

我正襟危坐在主位,艷麗華貴的公主服早掩去了先前的所有狼狽,「房遺愛,你怎麼敢?」

高冷,威嚴,這是我作為大唐公主理應與皇家一脈相承的東西。

「孽子,昨日酒後胡鬧,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還不同公主認錯?」

房相擺足了腔勢,可我瞧見更多的卻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我知道,他雖是在告誡他兒子,話卻是對我說的:公主,你一定要原諒他,他是喝醉了才做錯事的。

我微垂下眼,房遺愛朦朧睡眼裡的茫然無知就映入了我的眼帘。這個頭腦簡單,四肢健碩的男人忘了他對我做過什麼了。

房相的目光依舊忐忑地在我和他兒子的臉上巡視,我故作不在意,餘光卻始終停留在房相身後的男子身上。

良久,房相終於等不下去了,偏頭對一旁的家僕說道:「去,把我的藤條拿來,看我不打死這個孽子。」

戲終於看足,我睨了一眼跪在我腳下的男子,「既是酒後鬧事,本宮暫且忍了。房遺愛,往後,不得本宮允許,再不可踏入本宮寢宮。」房相的身子微微一晃,但總算鬆了一口氣,「臣代孽子謝公主大恩。」

「本宮雖年紀小,但絕不是好欺負的。房相,昨日之辱,本宮絕不會忘。」

廣袖一拂,我挺直背,端著身子一步一步走下主位。

經過他身旁時,我微微俯下半個身子,「大伯,高陽不是小孩子了。」

我能原諒房遺愛對一個公主的凌辱,只是因為他是他的弟弟,更因為最終仍是他陪我度過了這場洞房花燭夜。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讓我覺得完滿的意外了。

4

坊間流傳,高陽公主驕奢、任性,洞房花燭夜之後,就將駙馬趕出了閨房。

「可有此事?」

父皇偏頭看向我,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我不急不緩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這才看向他,一臉嬌嗔:「父皇可是打哪裡聽來這些的?」

「無風不起浪。高陽,可是不滿意父皇為你尋的夫婿?還是離了父皇身邊,性子就越發驕縱了?這才兩年,坊間可沒少你的軼事。」

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對父皇的期待終於磨滅了。

「父皇,高陽怎麼敢?坊間的傳言皆是捕風捉影,不可信的。」

「但願如此。高陽,房相賢名在外,教出來的兒子也定是不差的,你好自為之,不要給父皇惹麻煩。」

他眼裡的不耐越發深刻,終於爆發,留下一句近乎威脅的話就拂袖而去。

我死死地握住茶杯,目送著他金黃的背影消失在眼帘。良久,我垂眸看著手腕處的肉紅色疤痕,終是沒忍住將一桌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下。

這個讓整個大唐都以為我是他最寵愛的公主的男人,原來是真的不曾關心過我的。房遺愛新婚夜留在我手腕上的疤仍舊這般觸目驚心,他卻視而不見。

出宮的時候,又一次碰上了同三哥一起出來的他。這兩年,我每一次從宮裡出來時,幾乎都會碰上他。

和三哥打過招呼後,我和他自然而然地一起回房府。以往,朝著落日,迎著晚風,即使不發一言,我也會覺得欣喜,但今日,我只覺委屈。

「父皇不愛我。」良久,我終是忍不住向他輕聲埋怨。

這世間待我最好的奶娘已經走了,而我的埋怨是不能同待我最好的三哥說的。這茫茫大地,這話彷彿也只能說給他聽了。

隔了很久,他才抬手拂了拂我不知何時掉落在臉頰的淚珠,他的溫柔一如從前,「公主,這世間什麼都可求可盼,可唯有愛這個東西,來的無端,去的無由,你以為觸手可得,其實遙不可及。」

他的掌心還是從前的溫度,我的眼淚卻突然簌簌地掉。隔著剔透的淚珠,他溫潤的眸光中有著我看不懂的情緒。我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我是不是不好?為什麼父皇賜婚的不是你?」

我做好被他推開的準備,最終卻是他的手落在我後背。就在我希望這就是地老天荒時,他卻一字一句道:「公主,我對你的情誼,和你三哥對你是一樣的。往後,這樣的話不要說了,我是你的大伯。」

我抬起頭,後退了幾步,在他身後的夕陽終於全部沉落在青山後,我抬手擦了擦眼淚,又把手伸向他,「如果你帶我走,去哪裡,做什麼,吃什麼,穿什麼,都沒關係,我都願意。遺直哥哥,你願不願意?」

他的臉同著快速墜落的日光一樣黯淡了下來,他背過身,大步朝前走了,「公主是金枝玉葉,臣只願公主生生世世都這樣體面安康地活著。」

終於,我知道,房遺直,他也不懂我。

5

可是,辯機懂,懂我作為公主的悲哀和無奈。

於是,我和他行了歡好之事,明白了何為良辰美景,何為春宵苦短,也明白了肉慾之歡亦是人生快事。

房遺直臉上的溫潤第一次在我面前腐朽,是在大夫替我請平安脈時,給整個房府的人道喜,「恭喜府上要添人了,公主有喜了……」

我的目光越過眾人,落在人群外的他身上,看著他的溫潤在一瞬間化為不可置信,又一點點染上怒意。我眉頭舒展,抬手在小腹上摸了摸,朝他揚唇笑了。

是夜,月涼如水,我獨自坐在園中的亭子中搖著一把蒲扇。在我求他帶我走之前,很多個難捱的夜裡,我都會在這裡搖著一把蒲扇,而他在湖對面的亭子中或吹笛,或同我一樣賞賞月。

「孩子是誰的?」

天下的男人大抵都是一樣的,從前他對我溫柔的時候,連空氣都是軟塌塌的,對我粗魯起來時,原來和他那個弟弟一樣,也會把我的手腕抓疼。

我並未掙扎,「孩子是誰的?大伯這個問題莫不是笑話?是誰的總歸也會冠上房姓,不是嗎?」

「你……你怎麼能?」

「怎麼不能?大伯,我不只是一個公主,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貴為公主,可是我的夫君寧願睡勾欄院里萬人枕的女人,也不願與我同睡一張床。你怎麼不問問,怎麼能?」

「高陽,你是公主,辯機是僧,你知道你走上的是一條什麼路嗎?」

什麼路?世間之路,從出生起不都是在走一條通向死亡的歸途?從父皇賜給我高陽這個名字開始,我就明白。

看,高陽,多麼耀眼的兩個字。

「大伯,你肯定不知道,其實我父皇有多不喜歡我。深宮中,最被人放心頭的人都是不說出口的,眾矢之的才最易招致禍害。

「你看,他從來不說有多喜歡我那短命的母妃,卻口口聲聲最愛一出生就奪走了他心愛之人的我。我在那幽幽深宮十幾年,除卻我三哥,你看見可有兄弟姐妹疼惜我半分?」

很久之後,他垂下眼。那夜無月,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唯有似錯覺的一句話搖曳在空空的夜色里,「如果早知會這樣,我怎麼會拒絕?」

可是,我要的也不是他的可憐。

我會願意相信父皇是愛我的,因為明明他親口答應會賜婚給房府的。房遺直是房府嫡長子,且未婚,我和他明明這麼般配,我甚至都想好了婚後的我定是要做一個頂頂有名的賢妻良母的。

可是,很久之後,三哥告訴我,父皇是想賜婚給我和房遺直的,可是他拒絕了,「世上兩件事最難,一是陪太子讀書,二是做公主的駙馬。皇上,臣不願娶高陽公主。」

於是,我引誘了辯機,他的摯友,前途不可限量的僧。

物以類聚可真是一個好詞,辯機的溫潤儒雅跟他可真像。

人生路,反正怎麼走都只有死這一個歸宿,那麼何必要兢兢業業地走,我就是要做一個浪蕩的公主,世人詬病與我何關。

如今,即使他後悔了,我也回不去了。

6

我知道,世家和皇家一樣,情最淡泊。

房相一死,嫡長子理應子承父嗣,房遺直接管房家家主之位合情又合理。可是,我不願,我僅僅在房遺愛耳邊說了幾句,「父親死了,以你兄長那迂腐的性子,你往後日子想再過得這般舒坦怕是難了。」

房遺愛仍舊在我扔給他的兩位美人臉上吧唧著嘴,隔了半會似突然反應了過來,「我那兄長的性子確實太正了點,往後他當家,我估計不能和侍女胡來,你也怕是不能和那和尚……」我橫了他一眼,他才訕訕改口道:「那依公主看,我們該如何?」

「我是公主,堂堂公主的夫君還當不得一個家主?你敢不敢去與你那兄長爭一爭?」

「公主都如此說了,我如何不敢?」

房相是名相,治國治家都有一套,可惜他的三個兒子都沒有把這些繼承好,嫡長子太儒,次子太粗,三子太弱,皆難當大任。

我稍稍一挑撥,整個房府就雞飛狗跳,直接鬧到了父皇耳中。

「高陽,父皇給你的還不夠多嗎?你也太無理取鬧了,遺直作為嫡長子,繼承家業理所應當。」

大約是歲月從來都未饒過誰,我這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父皇終究也顯了疲態,看我的目光反而比以往溫和了幾分,語氣里也多了幾分語重心長。

可我,被無情歲月雕刻得越發放肆尖酸,「父皇當年玄武門弒兄時,怎麼不想想當年的皇太子是嫡長子,子承父業也是理所應……」

巴掌揮在臉上,原來是這般火辣辣地疼,「你……你……放肆……」

「從前我討好您,您也對我並沒幾分真心。如今,我放肆了,您大可真心罰我了。」

「你還要什麼?你也不看看房遺愛那草包,朕給了他多少封賞?」

人人都道父皇有多愛我,所以對我的駙馬也尤其好一些。

我冷笑一聲,「父皇,你也知我的夫君是個草包,你口口聲聲說最愛我這個公主,卻把我嫁給一個草包?」

「高陽……朕……」

「奶娘說,我與母妃長得好生像。你對我愛不能,恨不能,為何就不能待我同其他你不愛不恨的公主一樣?

「給我無上恩寵的幌子,卻把我丟在如同冷宮一樣的殿宇里。為了您一句『房府是個好歸宿』的金口玉言,即便房遺直不願娶我,你還是要把我嫁給一個頭腦簡單的莽夫……」

我生平第一次大逆不道地未行禮就從我的父皇面前退下了,跑出殿外時,房遺直端端正正地站在殿前,朝我看來的神色十分複雜。

我擦了擦眼睛,這一次卻是沒有眼淚了。

「就是我唆使你弟弟去同你爭這個家主之位的,你儘管去同我父皇告狀。」

擦肩而過時,他突然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腕,「高陽,別鬧了。」

我回眸,表情該是冷若冰霜的,「大伯,請自重。」

不管我如何掙扎,他仍是抓著我的手不放。隔了很久,他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其事道:「如果……如果,我願意了……願意帶著你走,你還和我走嗎?」(原題:《是公主啊》作者:小侯爺。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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