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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男人出軌,她這方法確實值得點贊!




我丈夫又出軌了。


 


我叫夏櫻,今年三十二歲,職業是家庭主婦,從外公手裡繼承了一家珠寶定製店,結婚五年,沒有孩子。


 


我的丈夫叫謝宗鳴,今年三十歲,職業是一家新興

IT公司的總經理,這是他辦的第五家公司了,之前的四家全部都倒閉了,準確地說現在辦的這家,也處於頻臨倒閉的狀態。


 

他竟然能在這種狀態下出軌,還出軌了三次,我實在是有點佩服他。


 


他第一次出軌的時候,我們結婚才不過一年,我年少無知,沉浸在每天給他洗衣做飯的小世界裡,甚至像他媽媽一樣為了讓他吃掉他不愛吃的菜,變著花樣給他做飯。


 


那天傍晚剛下過雨,本來在家裡已經煮好飯的我決定再去超市買一個苦瓜,因為我發現他最近上火了,決定給他去去火。

 


可當我拎著菜走過停車場的時候卻聽到一陣熟悉的笑聲,緊接著我就看到了我這輩子大概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幕。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謝宗明和一個女人手牽手鑽進了車子里,緊接著就在車裡擁吻起來,站在牆角看著這一切的我全身發冷,幾乎要崩潰。


 

我死死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會尖叫出聲,過了幾分鐘,謝宗明和那個女人便開車走了。


 


我回到家裡,整個人陷入了悲傷之中,我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可是電話都沒有接通,我趴在餐桌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宗明回來了,他看起來精神很好,甚至還問我:

「夏櫻,你怎麼了?」


 


「你昨天去哪裡了?」我坐在餐桌前問他,我的心裡還有希冀,我希望他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是真相那麼赤裸裸的擺在我眼前,我還能怎麼欺騙自己。


 


「我昨天在公司加班來著,

忘記跟你說了。

」謝宗明說完,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

 


說謊。我在心裡說。


 


「你沒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我抬眼問謝宗明,我盯著謝宗明的臉,期望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沒有啊。」謝宗明上前來擁住

我,他說話的聲音很溫柔:

「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伏在謝宗明肩膀上,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


 


我還是要原諒他。


 


我依然貪戀著他給我的溫暖。


 


這是我的丈夫謝宗明第一次出軌,在這之後謝宗明沒有再晚歸過,我也沒有察覺出什麼異常,我想他應該是和那個女人分手了,所以我相信他還是愛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


 


當我發現他第二次出軌的時候,我才明白那時的我簡直蠢得令人髮指。


 


那天我辦事路過謝宗明的公司,但我進去以後,他的同事卻說謝宗明在辦公室里忙,讓我等一會兒,但是我從他們微妙的語氣中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我甩開不斷說著好話的他的同事,闖進了他的辦公室,我看到一個女人坐在謝宗明的辦公桌上,她衣衫不整,雙腿張開,而謝宗明則趴伏在她的身上,口裡還叫著爽不爽。


 


我徹底傻眼了,我從未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這麼噁心的場景,我轉身就走,謝宗明提著褲子衝出來追我,然而這隻讓我覺得他臟。


 


「夏櫻,你原諒我吧。」

回到家後謝宗明跪在地上哭訴,好像在這件事中受委屈的是他,

「是她勾引我的,要不是她我怎麼能幹出那種事來。」


 


我坐在沙發上不理他,其實我連眼睛都不敢閉上,因為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出現的就是謝宗明和那個女人的臉,現在就像是有人死死掐住我的咽喉,我整個人幾乎無法呼吸。


 


「夏櫻,我求你看看我,是我錯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吧!」謝宗明伸手在臉上打了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太輕了,肉體的痛又怎麼比得上

我心裡的痛。


 


「滾吧。」我輕輕開口,

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謝宗明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又哭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開了,謝宗明的母親走了進來,她一巴掌打在謝宗明的腦袋上說:

「你看你乾的什麼好事。」


 


我看著他母親,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宗明的母親輕輕打了她兒子一下就坐到了我身旁,她握著我的手溫聲說,

「阿櫻啊,媽知道你苦,你心裡難受,可這就是做女人的命。」







我垂淚看著謝宗明的母親,覺得她說的話很無恥。


 


「你看你和謝宗明在一起都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個兒子,謝宗明心裡也難受啊。」謝宗明的母親接著說,「只要有兒子,男人保證不往外跑,而且你看你現在也不打扮打扮,外面的野狐狸精那麼多,男人看到肯定會心動。」 


 


我擦了擦眼淚,心道所以謝宗明出軌是因為我魅力不夠?這種歪理邪說,讓我滿腔怒火。我想朝她吼,朝她罵,用世間最尖銳的語言去駁斥她,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下去。難道是我還在留戀這個虛偽的男人嗎?


 


「謝宗明,你過來。」謝宗明他媽叫了

他一聲,

「你們也別吵了,小兩口哪裡有不吵架的啊。」


 


我盯著謝宗明看,他看我的眼神很真誠,真誠得好像我們初戀時那種清澈明朗。雖然我知道自己的心彷彿被撕碎,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忍心與他決裂。是因為我

……愛他太深,中了他的毒嗎?  


 


「謝宗明,你以後都不許

再干傻事了,你要是再出去亂搞,我第一個不饒你!

」謝宗明的母親拉著我的手對謝宗明說,但是她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嚴厲,就像是哄孩子似的,緊接著謝宗明的母親又轉過頭對我說,「阿櫻啊,你也別和他生氣,

媽保證他再也不會做這種傻事了。


 


我看了看謝宗明,又看了看謝宗明的母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原諒了他,我用盡全部心力,說服自己相信他能夠改過自新。


 


但出軌這件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是我錯了,是我太天真。


 


謝宗明第三次出軌了。


 


當我在謝宗明的襯衣領上發現口紅印的那一刻,我已經對他徹底絕望。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了。


 


離婚已經不能夠撫平我心裡的創傷了,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找到安慰,才能讓自己活下去。


 


我要做一件我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


 


我對著浴室鏡子冷笑了一聲,謝宗鳴,是你逼我走到這一步的。


 


我坐在梳妝台前,扯了扯性感的黑色睡裙領口,露出半個飽滿的胸部,它們看起來非常有彈性

——

這讓我很滿意。我又噴上香水,給自己畫好眉毛,塗好紅唇

……

我要把自己裝扮到極致!


 


因為我知道,一個成熟性感的女人,對今天我要勾引的那種年輕人來說,是致命的。


 


我已經選定了目標,他是謝宗鳴公司的送貨員,叫周錦,每周三天都會送鮮花來。


 


「叮咚。」門鈴響了。


 


我最後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寬鬆又隨意的絲質睡裙,捲曲柔軟的長髮披散在肩膀,帶了一條紅寶石項鏈,吊墜剛剛好落在鎖骨中間,赤紅與瓷白相得益彰。


 


「來了。」我打開門,笑顏如花,「辛苦了,周錦,進來喝杯水吧。」


 


門口站著的男人身量很高,身材不錯,透過上衣能看肌肉的線條,他長得也很不錯,樣貌清秀,看起來清清冷冷,正是我喜歡的類型。


 


「不了。」他臉上露出禮貌的微笑。


 


我把頭髮順到耳朵後面,睡衣的肩帶滑落下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胸部上,然後趕忙移開。


 


我笑著拉過他的手,把他拽進屋裡:

「我家不是最後一家嗎?你也該休息一下。」


 


他的手觸感微涼,捏在手裡很舒服,我已經開始想像他撫摸我肌膚的感覺。大概是對於我大膽的舉動有些意外吧?周錦臉上一紅。


 


我按住他的肩膀強迫他坐在沙發上,然後笑著走進廚房。


 


開放式的廚房可以讓我們清楚的看見彼此。


 


1/2湯匙的糖,3/4湯匙的檸檬汁,再加上苦艾酒,簡單的雞尾酒調好了,我俯身把它端到周錦跟前,假裝自己不知道睡衣的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部。


 


「嘗嘗它吧。」我說。


 


「這是……」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微微皺眉,但是通紅的臉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想法。


 


不多時他的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面色也微微泛紅。


 


「你猜這酒叫什麼名字?」我站在他面前俯視他,冰涼的手指划過他越來越滾燙的臉頰。


 


「叫什麼?」他的眼神變得迷濛。


 


「慾望。」


 


周錦看著我,突然抓住我划過他臉的手,他的眼神帶著侵略性,那是我已經在謝宗鳴臉上看不到的眼神。


 


我微笑,壓低身子,纖細的手指撥開他襯衣的扣子,滑到他的胸前。此刻我們四目相對,呼吸糾纏。


 


雖然周錦的眼神之中寫滿慾望,但身體卻仍然僵硬。仍然在掙扎嗎?我心中暗笑。


 


我猛然托起他的後腦,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唇齒在抵死纏綿。


 


他微微一怔,不過,似乎很快荷爾蒙就講他的理智徹底趕出了大腦。他的手抱住我的腰,一把將我端起來,讓我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很涼,當他撫摸遍我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時,那美妙的觸感讓我異常舒爽,隱藏在身體內,堆積了很久的渴望徹底被點燃。


 


他的嘴裡還帶著苦艾酒的茴香味道,讓我也忍不住醉了。


 


他輕鬆的脫去了我的裙子,把我壓倒在沙發上。


 


我抓著他的手向下,我並沒有穿內褲。


 


我眯眼看著窗外漸沉的太陽落入黑暗,又緊緊抱住他的後背

……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坐在沙發上問我,一做完他就穿上衣服了,他似乎對被我誘惑這件事非常苦惱。


 


我赤裸著身子拿一杯酒站在陽台上,轉頭笑著對他說:

「我喜歡你的肉體。」


 


「你打算離婚嗎?」他又問我,年輕的臉上寫滿認真。


 


「怎麼會?」我

笑得更深了,

「總是和一個人上床也是會厭倦的啊。」


 


周錦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轉頭看陽台外面的天空:

「男人總以為自己才有慾望,認為家裡的黃臉婆不懂情趣,除了熱愛家務和爭吵外什麼都不懂,其實被這些表象騙到的男人才是傻瓜呢。」


 


「所以呢?」周錦問我。


 


「你覺得和我在一起還不錯嗎?」我走到他身邊問他,「如果你因為和我上床就想要和我結婚的話,那我會很困擾的。」


 


周錦用他清澈的眼睛看著我,接著便離開了,他步伐很快,更像是逃跑。


 


周錦走了之後,我清理了沙發,把裙子扔進洗衣機,打開冰箱開始準備晚飯,今天的晚飯是土豆燉牛肉,外加紅燒肉,這是謝宗鳴偏愛的食物,總要給他一點獎勵不是嗎?


 


我到底是為什麼變成這樣的呢?我一邊切著胡蘿蔔一邊想。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襯衣領上發現口紅印那一晚吧。


 


「咔嚓。」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西裝革履的謝宗鳴,他看起來有點疲倦。


 


他是個還算清秀的男人,帶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但這只是外表而已,內里他是一個粗暴的男人,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就連在床事上也只顧自己享受。


 


「你回來了。」我擦了擦手轉頭對謝宗鳴微笑,「今天做你最愛吃

的食物。


 


「什麼?」謝宗鳴的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他總是這樣,在做錯事之後對我格外親切,他是否還以為我什麼都沒發現


 


「土豆燉牛肉與紅燒肉。」我接過謝宗鳴的西裝外套。


 


「你真好。」他說


 


他說完便抱著我,胡亂地吻在我臉上,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你看,他總是這麼自以為是。我看著天花板想。


 


剛剛和一個新鮮強壯的肉體結束的我,要如何對他這微微發福的身體產生性趣啊?


 


「快吃飯吧。」我輕輕推開他。


 


飯後,我去刷碗,他坐在客廳里玩手機,看他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一定是和那個女孩在聊天吧。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飛快地按掉了。


 


「你怎麼不接?」

我收拾好回來,坐在沙發上。


 


「公司的同事,沒什麼。」


 


電話在此刻又響了起來。


 


「你還是接了吧,萬一有什麼急事不就耽誤了嗎?」


 


謝宗鳴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手機,最終一咬牙,拿著電話去了外面。


 


「呵。」我冷笑一聲,從床上起身站在走廊拐角處聽他說話。


 


「我不是不讓你在下班時間打電話?」我聽到謝宗鳴說,「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你別哭了,明天給你買你喜歡的名牌包怎麼樣?乖啊。」


 


我聽了兩句話就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電視上播著常見的婆媳關係電視劇,我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謝宗鳴的電話在十分鐘後結束了,他一臉訕笑著走過來,這是他做了虧心事以後的常用表情。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月光透過半開的窗子照進來,給地面投下斑駁的影子,身側的謝宗鳴早就睡了,輕輕的鼾聲在房間響起。


 


可笑的是他就算是睡覺也把手機壓在枕頭底下,生怕我不知道他藏了什麼。


 


此刻的我毫無睡意,我想起了周錦。


 


這是我結婚五年來第一次出軌,但我的心裡卻沒有絲毫不適和愧疚,我非常自然地像平常一樣生活,就連一點漣漪都沒有泛起。


 


我閉上眼睛,開始想像周錦清澈沉默的眼睛,他手指落在我皮膚上的觸感,還有他急促的呼吸和充滿掠奪性的吻。


 


我感覺慾望在我的身體里燃燒,我想要他。







第二天吃完早飯。


 


「明天晚上公司有聚餐,慶祝開業一周年,你來不來?」


 


他一邊穿西裝一邊試探性地問我。


 


「我去。」我說。


 


他吃了一驚,頓了頓才接話說,

「這次你怎麼想著去了?」


 


「嗯?」我抬起眼皮看他,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


 


「也好。」他就像是被我的眼神燙傷了似的說,「畢竟你也是老闆娘。」


 


你看,男人心裡有鬼的話就會主動為我找理由。


 


謝宗鳴上班去了,我把他昨天穿過的襯衣扔進洗衣機,不過在扔進去之前,我看到衣領處又有一個口紅印,就像是示威一樣。


 


「呵。」我冷笑一聲把襯衣扔進洗衣機。


 


就在此時手機又響了一聲,我拿起手機,簡訊又是之前那個不認識的號碼發來的。


 


「黃臉婆,你老公說你下面鬆了,快點讓位吧!」


 


「你根本配不上謝宗鳴,還不快點滾!」


 


「謝總都懶得上你,說你在床上就像個死人,連動都不會動!」


 


「不下蛋的母雞。」


 


簡訊上血淋淋的表情符刺得我眼睛疼,我把手機摔在沙發上,覺得謝宗鳴品味實在是低,竟然找了這麼個粗俗的小三。


 


窗外又有風吹來,溫柔得就像是被誰撫摸一樣,我想起周錦微涼的手。


 


我站在鏡子前換上從來沒有在謝宗鳴面前穿過的性感內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襯衣,只系了兩顆扣子。


 


「叮咚。」門鈴又一次響起。


 


我立刻打開了門,我知道門外站著的是誰,我撲上去一把抱住來人,抬頭吻上他的唇。


 


他的身體在一瞬間有些僵硬,不過他立刻反手攬住我的腰。


 


我用腳尖關上了門。


 


他把我撲倒在沙發上,動作克制又溫柔,我卻希望他粗暴一些。


 


我躺在沙發上扯起他的頭髮,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脫掉身上的襯衣,那是謝宗鳴的。


 


我看到他黑眼睛裡燃燒著慾望,我捧起他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我們做了三次,直到筋疲力盡地攤在沙發上,他蒼白的臉泛著紅暈,裸著上身把自己藏在抱枕里,他修長的指尖落在我的皮膚上,我很想和他再來一次。


 


我從抽屜里拿出香煙點上了一根,裊裊的煙氣讓我們彼此朦朧起來。


 


「叮!」手機又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來看,依然是那個陌生的號碼,只是這一次並不是惡毒的簡訊,而是幾張照片。


 


是謝宗鳴的床照,各種姿勢,表情十分陶醉。


 


照片女主角卻把臉擋上了,想來是害怕我把她的照片給別人分享。


 


或許周錦察覺到我的表情不太對勁兒,他湊過來看我的手機。


 


這沒有什麼好遮掩的。


 


我把手機遞給他,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只看了一眼就抱緊了我,他的吻雜亂地落在我的臉上。


 


「和他離婚吧。」他

說,聲音裡帶著試探。


 


我試圖推開他,但他卻把我抱得更緊,我咬住他的唇說:

「我不會離婚的。」


 


「為什麼?」他問我,黑色的眼睛裡盛著脆弱。


 


我笑了一下雙手環住他的後背:

「大概是因為不甘心吧。」


 


周錦離開了。


 


窗外又是夕陽,胭脂色的陽光落在掛在客廳牆上的婚紗照上,照片上我與謝宗鳴深情相擁,只是他面向鏡頭的笑臉總是感覺有點委屈。


 


我不禁回憶起與他相戀時的事情,那時他便沉默寡言,我以為他只是不善言辭,這樣的他讓我感覺很穩重。


 


現在才知道他只是對我不善言辭,年少時我總是分不清敷衍和愛意。


 


直至今天,我才知道謝宗鳴竟然從來沒真心實意地愛過我。


 


我不禁笑了一聲。


 


平靜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日子就像是白開水一般乏味,我為公司聚餐準備了一條淺黃色的長裙、白襯衣,外加一條淡綠色的針織衫,把微卷的長髮扎在腦後,化了淡妝,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無趣的家庭主婦。







我拿起手機背上布包走出房子,我們約定在

KTV匯合。


 


KTV離這裡不遠,公交車五站路,我下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在門口我看到了謝宗鳴的車子。


 


一想到今天要見謝宗鳴的情人我的心就說不出來的平靜。


 


不過,公司聚餐的話周錦也會來吧,我的心竟然在此刻砰砰跳了起來。


 


這衣服看著是不是太老氣了。我開始檢討起自己。


 


我來到

KTV包廂的門口,深吸一口氣,擺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推開了房間門。


 


包廂里很昏暗,房間里的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都叫道:

「嫂子來了。」


 


我敏感地發現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憐憫。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


 


「你來了。」謝宗鳴從沙發上起來迎接我,我掃了一眼剛才坐在謝宗鳴旁邊的女孩。


 


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


 


「嗯。」我笑著說,「沒打擾你們吧。」


 


「怎麼會。」謝宗鳴拉著我坐下,他的手碰到我身體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就像是責備。


 


我望過去正對上一雙清澈的眼睛,那眼神很委屈,彷彿我背叛了他。


 


果然不該找離我太近的人當情人。


 


我一邊這樣想一邊對他微微一笑。


 


他似乎被我的坦然驚到了,怔了一下然後扯了扯嘴角。


 


「嫂子來一個。」有人戲謔著說,同時把麥克風遞給我。


 


此刻音響里響起熟悉的前奏,是《今天你要嫁給我》,曾經爛俗到每家店都在放的歌,不知是誰故意為我和謝宗鳴點了這首歌。


 


我把麥克風推給謝宗鳴:

「你唱吧。」


 


這歌不適合我。


 


此刻旋律已經空響了半天,大家似乎都陷入了尷尬。


 


就在這時,一個甜美、但略微刺耳的女聲響起。


 


啊,是剛才坐在謝宗鳴身邊的女孩子。


 


我們都望著她,個人的表情都不同,我環視一周,發現這兩個人的事情,在公司里也許人盡皆知了。


 


也對,按照這姑娘的性格,一定會這樣。


 


「滕綰,你怎麼唱上了

」有人挪揄她。


 


滕綰瞪了說話的人一眼:

「怎麼?這歌還不許人唱


 


包廂里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她這是明目張胆地向我示威。


 


不過,謝宗鳴又不是古代皇帝,我也不需要使盡手段爭風吃醋。


 


「唱吧。」我望著謝宗鳴。


 


謝宗鳴表情尷尬,他看看我又看看滕綰,不知如何是好。


 


滕綰圓圓的眼睛瞪著他,最後他還是拿起了麥克風。


 


兩個人在陰暗的包廂里對唱情歌,其他人表情各異,我感覺落在我身上的憐憫更多。


 


他們兩個人唱得很陶醉,滕綰深情的看著謝宗鳴,視我為無物。


 


可惜這兩個人都五音不全。我在心裡笑了一聲。


 


不過在此刻我也終於有時間打量滕綰。


 


她很年輕,並不算漂亮,大概只有十八九歲,穿著一件黑色連衣裙,頭髮是黃色的,臉上畫著濃妝,她的眼神很凌厲,就是那種永遠都不會吃虧,永遠都要與人爭的凌厲。


 


她的氣質很廉價。


 


謝宗鳴啊,你的品味果然越來越低了。


 


我觀察著滕綰,感覺到周錦的目光也落在我身上。


 


我偏頭望他,他安靜地坐在包廂角落,與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他的氣質極為乾淨,像是被人養在城堡里的王子。


 


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否低估了這個男孩子。


 


謝宗鳴和滕綰終於唱完了,包廂里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


 


我又坐了一會兒,實在受不了滕綰每句話都帶著刺,還有謝宗鳴戰戰兢兢生怕我發現的瑟縮模樣。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站起來說。


 


我關上包廂門,把身後的喧囂一起關上。


 


我一邊洗手,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的臉確實太寡淡了。


 


等一下就回家吧。我想,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看看那女孩。


 


我走出洗手間手卻一下被拉住了,下一秒就被帶進一個黑暗的小隔間,這裡面很窄,放著清潔用的推車和拖把,空氣中瀰漫著灰塵。


 


我被壓在門上,男性的氣息包圍著我,他的呼吸急促而熾熱。


 


我推了推他,小聲說:

「別在這裡。」


 


可周錦卻不理我,他掐住我的下巴吻了下來,冰涼的手粗暴地脫下了我的內衣。


 


我想要推開他,可身體卻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他懷抱著我,動作越來越激烈。


 


與之前我主動不同,這一次是他佔據了主動權。


 


「快去打掃一下。」小隔間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男聲,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好的,經理。」一個女聲緊跟著響起,「我

這就去。


 


她已經站在門外,馬上就要開門了。


 


我試圖推開周錦,想讓他停下來。


 


「不要。」我小聲說,「會被看到。」


 


但周錦的動作卻越來越大,我死死咬住嘴唇,緊緊抱住周錦身體,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我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但除了緊張外,甚至還有點興奮,我閉上眼睛迎合著他。


 


這種感覺我在謝宗鳴身上從來沒有體驗過。


 


我甚至有些沉醉在周錦的慾望之海里了,讓我溺死在這裡吧。


 


「咔嚓。」我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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