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時尚 > 停電後姐姐和我未婚夫在黑暗中做了一晚,我卻不敢出聲……

停電後姐姐和我未婚夫在黑暗中做了一晚,我卻不敢出聲……

「前任與狗,不得入內。」

看著婚禮大廳前豎著的牌子,莫希月的眼眶都紅透了。

這句話,是寫給她看的。

可今天的婚禮,新娘本應是她!

穿著一襲白色婚紗,莫希月闖入婚禮儀式。

此時,神父正莊嚴的發問:「新郎顧安爵,你願意娶新娘莫盛芸為妻嗎?」

「我願……」

「他不願意!」莫希月扯開嗓子打斷顧安爵的話,「我才是這場婚禮的新娘!就在上個月,他跟我求婚的!」

此話一喊,婚禮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莫希月身上。

而她的目光卻緊緊盯住顧安爵,透著恨、透著怨、透著疑惑和不解。

當看見莫希月的時候,顧安爵英俊的面孔瞬間變得冷然無比,他濃眉飛揚,鼻樑直挺,深邃的漆黑鷹眸銳利有神,薄唇抿直不帶一絲笑意。

哪怕是他坐在輪椅上,周身也張揚著讓人不敢親近的陰冷狂霸氣勢,絲毫不影響他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姐姐,你瘋了?竟然穿著婚紗來鬧我的婚禮!」莫希月的妹妹莫盛芸喊道。

此刻,莫盛芸穿著一套豪華氣派的婚紗,正站在顧安爵身邊,大驚失色的神態中,透著抹得意的壞笑。

「你別再痴心妄想了,安爵喜歡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莫盛芸說。

「喜歡你?」莫希月笑得很諷刺,「他出車禍雙腿失去知覺的時候,你去哪兒了?他公司瀕臨倒閉的時候,你去哪兒了?他做復健的時候,你又去哪兒了?」

話音落下,莫希月再看著顧安爵,質問道:「在沒人管你的時候,你依賴我,口口聲聲等你腿傷恢復了就娶我!就在昨天晚上,你還說我們倆今天的婚禮會很盛大,說你不會虧待我!可現在……」

「姐姐,你是不是……」

「你給我閉嘴!」莫希月憤怒嘶聲,依舊紅著眼眶瞪著顧安爵。

她繼續喊:「可現在,你的腿傷就快好了,卻這樣對我?一聲不吭的就把我變成前任,還讓我傻傻的在家裡等著你來娶我?」

面對莫希月的聲聲控訴,莫盛芸的臉上是不屑的冷漠。

這個失去親生母親不受寵的姐姐,沒有一個莫家人會替她說話!

「姐姐,你怎麼能把過錯全部推在我和我老公身上呢?」莫盛芸漂亮的臉上綻著燦爛的笑,「分明是你出軌在先。那些沒事幹的記者天天盯著我們莫家,你在夜店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回來!」

隨即,莫盛芸再補充一句:「你把我老公當提款機,還不讓我老公找真愛嗎?」

「你說什麼?」莫希月憤怒逼人,「莫盛芸,你污衊我?」

「知道你會來,視頻都準備好了。」莫盛芸說著,就朝禮台左側的工作人員點了點頭,「自己看吧!你做的事,還不敢承認嗎?」

話音落下,大屏幕就出現了一段不堪入目的男女性愛視頻。

畫面上的男人是莫希月的朋友,女人則側著臉,看不是很清楚。

但熟悉的人能判斷出——那個女人就是莫希月。

莫希月徹底懵了,她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

假的!

視頻是假的!

「滿意了?」一直沒開口的顧安爵突然出聲。

他的聲音冰冷富有戾氣,還透著絲絲嘲弄,眼神輕飄飄的落在莫希月臉上,殺傷力十足。

「莫希月,我早就警告過你,離那個男人遠點兒,可你口口聲聲那只是純潔的友誼!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娶你了嗎?」顧安爵冷聲。

在場的賓客看見那麼辣眼睛的畫面,都發出陣陣唏噓,同時,也對莫希月指指點點。

莫希月的臉色瞬間變得和婚紗一樣白,猩紅的眼眶愈顯憔悴。

她上前一步,抓住顧安爵的胳膊,著急解釋:「不是,那不是我!安爵,你相信我,真的不是!」

顧安爵冷哼了聲,將莫希月的手臂揮開,看著她的視線陌生又冰冷,輕啟薄唇,很慢很慢地低道:「你,不值得我信任。」

短短几個字,就已經判了莫希月死刑。

莫希月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熒幕上的視頻停留在那個女人側臉的特寫上,和她有明確的對照。

「真的不是我!」莫希月慌得很無助。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沒有一個是信任她的。

而她最想得到的信任,是顧安爵的。

但她很有預感的知道——自己不過是在痴心妄想。

「姐姐。」莫盛芸向莫希月步步緊逼,以著只有她們能聽見的聲音繼續說:「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安爵早就在一起了!他是腿不能動,又不是喪失那方面的障礙,而你還天真的說什麼新婚之夜再發生關係!他夜夜給了我狂野得叫人無法消受又享受得很的滋味,死心吧,就算你不出軌,他也不會真的娶你!」

「你們……」莫希月的身子瞬間變僵硬,「你們倆早就?」

莫盛芸笑笑,然後,就走到顧安爵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

「老公。」莫盛芸柔聲,「在你受傷的時候,我沒能陪在你身邊,我很抱歉,但你一定會體諒吧!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顧安爵擁緊了莫盛芸,「我能體諒。」語調里,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溺。

聽著他的話,莫盛芸笑得燦爛,驕傲與得意一點兒都不掩藏。

顧安爵的視線這才落向莫希月,好看的黑眸里沒有一絲溫情,「莫希月,真愛這種事沒辦法隱瞞和壓抑。我原本對你還有些愧疚,但現在,我們兩清了!三秒內,你滾出我的婚禮!」

一字一句,都像是尖刀一般往莫希月的心上插。

她站都站不穩,渾身抖如篩糠,耳邊是賓客們的嘲笑和轟趕。

痛。

窒息的痛讓她幾近昏厥。

看看觀眾席,再看看莫盛芸,莫希月的視線最後落在顧安爵身上。

「我本來以為,我為你做過那麼多,可以換得你哪怕一絲的信任。」莫希月慘然一笑,從頭到腳都透著絕望,「不過,就算你背叛我、不相信我,我也希望直到你死的那天,也不要後悔今天所做的決定!」

話音落下,她就轉身離開。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卻死活強撐著不讓它落下。

可每走一步,她都像走在刀尖上那麼痛苦,那顆心像是玻璃一般重重跌落,摔得稀碎……

夜十點,莫希月一個人在酒吧極盡瘋狂。

眼淚混進酒里,她的本意是想將顧安爵忘記,可腦海中他的模樣卻越來越清晰。

不爭氣!

為什麼還要想那個男人!

此時此刻,他肯定在莫盛芸身上忙得不亦樂乎吧!

莫希月發出唏噓的笑聲,連續三杯酒下肚,視線在人群中巡視一圈,她醉了,也瘋了。

婚禮上,莫盛芸不是誣陷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了嗎?

那今夜,她就來將誣陷變為現實!

酒吧大廳最角落的小隔間里,有個男人坐在那兒,白開水一杯接一杯的喝。

他側著臉,看不清楚長相,燈光也沒有照過去,在這麼人聲鼎沸的地方,他顯得格格不入。

而莫希月,努力的想要融入,卻怎麼也融入不進去。

再喝下一大口酒,她踉蹌著腳步走過去,越湊近男人,越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冷意。

但她還是著了魔似的來到他身邊。

俯下身子,她湊在他的臉前,露出一抹燦爛的笑,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任憑她眼睛睜得再大,在黑漆漆的環境里,她看見的也是迷濛一片。

不過,他長什麼樣對她來說,其實不重要。

「睡了我吧!」莫希月說話時,一滴眼淚從眼眶奪出,順著臉頰悄無聲息的滑落,「再痴情的陪伴也敵不過他那一聲『真愛』。他不愛我,我把自己,給你!」

濃郁的酒味夾帶著一股淡淡地未知的清香進入男人的鼻腔。

他本能的要將面前的醉鬼女人推開,腦子卻突然下指令,伸出的手又默默地收了回來。

「把你自己給我?」他的語氣狂妄又霸道,輕易就攻佔她全部的思維,「你知道我是誰嗎?」

燈紅酒綠,在這人聲鼎沸的酒吧里,他和她分明是四目相對,卻又恍若兩個世界的人。

他,冷漠如冰,呼出的氣體卻漸漸燥熱。

她,熱情似火,肢體語言卻顯得生疏而抗拒。

「我管你是誰!」莫希月站起身,踉蹌的指著男人,吐息如蘭,「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男人不都向來是……來者不拒嗎?」

她的聲音小小的,軟軟的,綿綿的,有種透人心魄的魔力。

「送上門來的女人,我向來不要!」

話音落下,他就將她推開。

是她毫無防備的清冷和漠然。

見她跌坐在沙發里,揉著那摔痛的細腰,他竟有些不舍。

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甚至都不願意去探究此刻這般反常是為何。

空氣中還瀰漫著她身上那股任何香水都調製不出的香味,手掌握成拳頭,他抓住的空氣里,是她芳香的誘惑。

「為什麼不要!」莫希月氣鼓鼓的大喊,「你給我一個不要的理由!」

男人蔑視,「給我一個要你的理由。」

莫希月努嘴,腦子快速的轉動一圈之後,柔聲笑道:「你是我在這一大群人中選定的男人!」

她的聲音並不曖昧,也不撩人,卻該死的讓他輕易就滿足感膨脹。

而她,卻彷彿只是在玩一場有趣的遊戲,嬉皮笑臉的不負責任。

「女人,你膽兒真肥!」

話落,男人忽然起身,隨即,她的腰間伸來一隻手,強有力的將她提起,緊接著,寬厚的胸膛將她接納,她聽到他的心跳。

「噗通——」

「噗通——」

每一下都沉穩又有力,讓她顯然迷亂了腦子。

男人大步邁動,從出那塊黑暗區域時,莫希月的眼睛就被一雙寬厚的手掌蒙住。

直到被溫柔放在床上時,她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片眼罩。

莫希月躺在床上,完全沒有要揭開眼罩的想法。

她想當然的認為這是她和這個男人之間的默契——今晚過後,就當陌生人。

「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他的語氣很施恩,透著她無法揣測的深意。

「反悔?」莫希月的聲音都在顫慄,「我做事從來不會反悔!」

她躺在那兒,纖細的嬌軀在蠟燭柔和的光線襯托下,像是染上一層金光,晶瑩若玉,美得無與倫比。

烏黑的長髮襯托出那張精緻無雙的臉蛋,魅惑與單純並存,在她身上,彷彿同時集結了天使與惡魔的存在。

他坐在一旁,欣賞這眼前的秀色可餐,他呼吸都放重了,冰封了多年的慾望在此刻猶如火山爆發。

恐怕,就算她此刻反悔,他也不會放她離開了!

發出一聲久違的滿足輕笑,他覆身,不再有任何遲疑,品嘗著她的甜美……

天邊亮起一道魚肚白,當莫希月睡醒的時候,腦子裡浮現出一大波詭異的記憶,讓她詫異地張大嘴,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竟然把自己……

真荒唐!

她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

耳邊傳出窸窣的水聲,順著聲音望過去,是浴室里。

昨晚那個無數次進入她體內撞擊的男人……還在?

想到這個可能性,莫希月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下意識抓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二話不說,逃跑似的離開房間。

忘了它!

忘了他!

她跑得太匆忙,以至於撞在一個老者身上,她也是邊喊著抱歉邊迅速逃竄。

老者看見莫希月,臉色倏的一變,立即加快步伐,走進剛才她出的那間總統套房。

套房裡,男人背對著坐在床上,臉上帶著一張銀制面具,遮住他整張臉,周身散發出天神般的強悍氣質。

他的視線所及之處,是床褥上一塊紅色的血跡。

鮮紅。

紅得刺眼。

「軍少。」老者顫聲,「你和……軍少夫人……」

「軍少夫人?」男人詫異了瞬間,語調里又透出一股敏銳的瞭然,「你是說,剛才從房間里跑出去的女人,是……軍少夫人?我那素未謀面的妻子,莫希月?」

「對啊!」老者應聲,「我看得很清楚,是她沒錯!雖然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跟你結婚了,但結婚文件是有效的!」

聽言,男人的笑聲在套房內回蕩,轟隆隆的,格外低沉悅耳。

為這神奇的相遇,她輕易就惹出了他發笑的慾望,也輕易就惹出了他要定那個小嬌妻的慾望。

「莫希月。」他掀動薄唇,「你等著!一夜,怎麼夠睡?」

老者站在原地,有些摸不著頭腦。

軍少秘密與那莫希月結婚好長時間了,從未動過要見她的念頭。

如今,怎麼好像突然對這門婚事很感興趣了似的?

尤其是……冷麵軍少剛才竟然,笑了!

老者打了個寒顫,總覺得,一切好像有些不正常。

……

逃出酒店之後,莫希月的腦海中還是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寧願自己不記得,就能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卻偏偏,她與那個男人的每一次撞擊、每一次契合,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痛罵自己不要臉,她怎麼可以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呢?

像顧安爵那樣的渣男,她還要為他墮落至此嗎?

渾身抖如篩糠,莫希月坐在計程車里,緊緊地咬住嘴巴,直到嘴裡蔓延著血腥味,她才吃痛地放過自己。

車子在莫家別墅前停下,莫希月下車,望著那扇冷冰冰的大門,她揪緊了拳頭,站在陽光下暴晒,久久都沒有進去。

當年,母親軟弱無能,小三帶球上位,氣得母親鬱鬱而終。

莫希月在莫家受盡白眼,可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離開。

因為,她要守住母親唯一留給她的那份遺產。

汗水一滴接著一滴滾落,莫希月還在想自己進去之後要怎麼面對那些責難和謾罵,就聽見車子開來的聲音。

緊接著,莫盛芸的聲音響起:「我當誰在這兒罰站呢!原來,是我那個婚禮當天被甩的姐姐啊!」

莫希月的眸光一動,看向莫盛芸。

此刻,莫盛芸手裡提著大包小包,應該是來回門。

但很奇怪的是,莫盛芸身邊並沒有顧安爵。

「你該不會是可憐到希望用這種方式見到安爵吧?」莫盛芸像是看穿了莫希月似的,「那你可得失望了!昨天,我和安爵做了一晚上,我心疼他太累,讓他在家休息。」

莫希月以為,自己已經接受了被顧安爵甩掉的事實。

但是,此刻聽到莫盛芸說他們做了一整晚,她的心依舊像被針扎過一般的痛。

可她卻不願意就這樣認輸。

「一整晚啊?」莫希月淡淡一笑,「我能想像出那個場景。畢竟,他雙腿不方便,還非得逞能和你風流快活,肯定大部分時間都做了無用功吧?」

「你!」莫盛芸瞬間就怒了,漂亮的小臉卻在此刻露出委屈,「姐姐,我知道,你對安爵深愛我這件事情很不滿,可是,你照顧了他那麼久,都沒能讓他愛上你,你還好意思有怨言嗎?更何況,你對安爵而言,更像是保姆吧?」

莫希月揪緊拳頭。

保姆?

「還有。」莫盛芸向莫希月靠近,在她耳邊小聲:「就算是我故意搶走安爵,那又如何?莫希月,從我記事以來,我就決定好了,要獨享爸的寵愛、睡了你的男人、侵佔你的學歷,還要霸佔莫家整個產業!你,只有當保姆的份!」

「莫盛芸!」莫希月控制不住情緒,「你無恥!」

「忘記告訴你了。」莫盛芸依舊趾高氣昂,「婚禮上那段視頻,其實是安爵讓我放的。」

莫希月震怒,舉起手就要往莫盛芸的臉上落下一巴掌,但是,在下一秒,她的手就被緊緊抓住,好像要被捏斷碎似的。

回眸間,莫希月看見自己的父親,莫永文。

「莫希月,你還不知悔改,還要欺負芸兒?」莫永文怒目圓瞪,似要將莫希月生吞活剝。

「我欺負她?」莫希月像是聽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從我小時候開始,你就是非不分!她打碎碗,你怪我為什麼要她碰家務;她身體不舒服,你怪我為什麼要去學校讀書不照顧好她;甚至……她成績不好,你還怪我為什麼不給她抄試卷!我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女兒!」

「你不是!」莫永文呵斥,「我們莫家不要你這麼丟臉的女兒!你這輩子,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丟臉?」莫希月知道,莫永文說的是婚禮上的那段視頻,「那是你的好女兒莫盛芸故意放上去的!視頻是假的!你有沒有點兒分辨是非的能力?竟然被那個小三還有這個野種耍得團團轉!」

「啪——」

莫永文一巴掌落在莫希月臉上,清晰印出五個手掌印。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大逆不道的女兒!」莫永文指著莫希月,「你是非得將我活活氣死嗎?」

莫希月捂著臉,眼眶裡凝著不願落下的淚水。

如果可以選擇,她一定不要投胎在莫家。

她一直忍,以為等自己長大了就可以改變一切。

換來的,卻是無休止的謾罵和羞辱。

她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這樣的她,太沒用了!

「爸,你別和姐姐生氣,是我的錯,我不該愛上安爵,也不該讓姐姐在婚禮上丟那麼大的臉。都是我的錯,你彆氣壞了身子啊!我這個女兒可是真心孝敬您的!」莫盛芸邊說,邊撫順莫永文的胸膛,看著莫希月的視線是驕傲和得意。

莫希月覺得,自己果然是外人。

如果不是為了母親留給她的那些遺產,她絕對早就離開莫家了。

可那是母親的東西,是母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必須守護。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很簡單,把我媽臨死前留給我的都給我,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們莫家有任何牽扯!」莫希月冷聲。

「你還有臉來要東西?」莫永文冷哼,「莫希月,你的命都是我給的,從今天起,你就給我滾出去,莫家的分文你都別想拿到!你母親那些所謂的遺產,這些年經營不善已經沒了,你可以滾了!」

「那是我媽留給我的!」莫希月怒吼,「你想用這種方式私吞,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你敢告爸?」莫盛芸詫異,「這些年,你吃的、用的、穿的、住的,你以為不要錢嗎?現在還敢來要錢?爸可真是養了個白眼狼!」

「芸兒。」莫永文略感欣慰,「你才是爸的好女兒,唯一的女兒。」

太陽很烈,烈得彷彿要將莫希月身體里的水分抽干似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面前這對父女,她的身上流著和他們同樣的血,對她來說,是最大的恥辱。

莫希月覺得自己好沒用,她守不住。

她……什麼都守不住!

她鬥不過莫盛芸,也敵不過莫永文。

她無能為力。

絕望浸入骨髓,她都虛脫了。

此刻,竟然有了去和過世母親團聚的想法。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而又富有磁性的男聲響起:「找到你了!」

這個聲音?

莫希月呼吸一窒,雙眸倏的瞪大,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渾身僵直地無法動彈。

這個聲音,她記得太清楚了——昨晚和她滾床單的男人!

不會吧!

肯定是她幻聽了吧!

還不等莫希月晃過神來,身邊就多了一個男人。

彷彿是有了一整晚的親密接觸,她對他已經從頭熟悉到腳。

壓根不需要看他的臉,她就確定身旁的是他。

莫希月頭皮都發麻了,順著他健碩挺拔的身軀向上看,當看見那張臉時,她整個人像冰塊一般凝固了。

那張臉……

點擊展開全文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幫你瘦到90斤 的精彩文章:

洗臉加「一物」,亮膚又去斑,半月恢復嬰兒肌,皮膚像剝殼的雞蛋
生理期多吃五種食物,讓你皮膚一白再白,胸一漲再漲!
好厲害!我親自試了一周!小肚子真的小了!
身上有這2坨肉,讓你顯胖20斤都不止!好可怕…

TAG:幫你瘦到90斤 |

您可能感興趣

出嫁後姐姐送我一套房,一次,無意聽到繼母和姐姐的對話,讓我憤怒不已
姐姐產前給我一電話號碼,難產去世後我打過去,悔哭了姐夫
妹妹死後回魂,對姐姐說,你來陪我了……
姐姐以為自己要去世說出了家中驚天秘密,可她現在又康復了……
故事:住姐姐家,她卻總晚上出去,尾隨她到墓地後,我明白了一切
這次看你怎麼說,搶了自己姐姐未婚夫,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吧
姐姐和我同一天出嫁,看到她的嫁妝,我決定和娘家人從此不再來往
姐姐,你離開姐夫吧,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我堅持嫁窮老公,姐姐罵我沒出息,五年後回娘家,她眼睛都看直了
程一諾,我愛的是你姐姐,和你在一起不過是可憐你!
刷爆票圈的北極星小姐姐,看到她的那一眼,我感覺我戀愛了……
武則天將她親姐帶到宮中,卻想不到她姐姐這樣對她,於是她下了狠心
姐姐結婚我羨慕不已,竹馬貼著我的耳朵說:要不我把你娶了
開心一笑:姐姐和男友住我隔壁,深夜一直有動靜,我憋不住了……
范丞丞女友被扒出自曝不想要姐姐罩著,在節目中竟然還哭了?
媽媽去世不久,姐姐放假回家給我做了一頓飯,吃出了媽媽的味道
姐姐被家暴,我把姐夫暴打了一頓錯了嗎?
姐姐結婚,我給姐姐一巴掌,婆婆看到這一幕,直誇我做的好
爆笑一刻:姐姐把我給男友準備的葯喝了,結果我們3個一起……
姐姐知道不是品種狗狗後直接丟掉,我帶回家後,卻對我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