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基因董事長汪建：我不允許員工死於心腦血管病

華大基因董事長汪建

8月17日消息，華大基因董事長汪建今日出席第三屆世界浙商（廣東·2017）高峰論壇並發表演講。談及華大基因的基因測序業務，他表示「我不允許我們的員工死於心腦血管病，死於心腦血管病是我們的恥辱。」

汪建透露，華大基因的重點研究領域要做到華大員工全覆蓋：1、不輸在娘胎里：胎兒發育（cfDNA+WGS+UItrasound+MRI）；2、不遲於醫院發現腫瘤：早期診斷與複發的精準監測（WGS+ cfDNA+PET+MRI/CT）；3、不死於心腦血管病：斑塊與畸形（WGS+Exome+MRI）；4、不與腦退行性變為伍（WGS+ cfDNA+RNA+PET）。

據了解，華大基因主營業務為通過基因檢測等手段，為醫療機構、科研機構、企事業單位等提供基因組學類的診斷和研究服務。

以下為文字實錄：

汪建：感謝大家，有這個機會跟大家交流一下。我是一個工業革命的不看好者，前面陳老師講的、馬雲講的，我保持高度的不一致意見。我來講講作為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別老講賺錢，因為這個基因科技將迎來百年不遇的發展機遇。如何把自己做得更好可能更有意義。

工業時代的輝煌，工業時代是人類歷史上最輝煌的時代，但是它一定是一個最短暫的時代。你看今天的信息，吃飯的、開會的時候、放羊的時候，大家都在這個信息上，到底往哪兒去？很重要的事情，大家覺得人為財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我們的生老病死就聽天由命了，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今天社會發展巨大的誤區。

我講這三個人，這是時代的三個代表人物，是安吉利娜 ·朱莉，她知道自己的基因不好，有乳腺癌，她早早的就把自己的乳腺給切了，現在活得挺好。巴菲特前列腺癌，治療以後現在快10年了，活得挺好，精準醫學的幫助。喬布斯不聽話，自己搞一套治療方案，最後把自己搞沒了。最典型的就是這個，蘋果越做越好，老喬沒了。蘋果的成功和喬布斯的健康形成一個很有意思的模型。

第二個，我覺得現在應該加句話，「活著才是硬道理」，而掌控著生老病死的是基因。大家看看這個世界的競爭，我們的工業發展競爭力，國家創新指數競爭力，知識產權指數，都很牛。但是看看，我們人類發展指數，2016年在世界範圍內，我們是在中位，我們的生命科技也是處在落後的地方。人家全世界都轉型了，我們還在工業裡面大喊大叫，是不是有點沒想明白。

這是幾個時代，工業時代、信息時代，最終大家要回答一個核心的問題，人活著幹什麼，人沒了，錢還在，慘不慘。

我為什麼要說必須面對現實，大家在座的各位企業家們，你們自己想想，你的親屬、你的同事有多少人得腫瘤了，有多少人有心腦血管病了，有多少人有老年慢性疾病了，出生缺陷是多少，感染性疾病是多少，在華大的研究中間，我們的家屬中間，超過80%，我沒有任何誇大的。

人類社會發展經歷了這麼幾個周期。第一個，傳染性疾病，1950年的時候，中國的人均壽命不到40歲，現在是76歲，2030年健康中國的標準是希望活到79歲。這個抗菌素、公共衛生起了根本的作用。但是今天如果我們的社會再發展，如果我們人均壽命搞不過香港，做不過台灣，也更做不過澳門，我們社會發展有什麼意義？

究竟改變這個根本的原因是什麼？請大家看一看，過去的傳染病，黑死病幾億人，天花5億人，這兩個疾病中間任何一個疾病就比人類所有戰爭死亡總和人數還要多。我們記住了那麼多的戰爭英雄，我們記得住這些科技界的前驅嗎？艾滋病、非典、埃博拉，所有這些導致人類的恐慌和災難，完全過去了嗎？沒有。

過去有個說法，你要是問中國的古代發明為什麼只停留在經驗階段，為什麼在15世紀以後就沒中國人什麼事了？我不去管工業那一套，我也不去管經濟發展那一套，請大家看看紅色的這塊字，在顯微鏡里發現，證明了微生物，證明了傳染病是因為細菌、病毒，證明了細胞是生命的最小體。到上個世紀足以證明我們的遺傳、我們的生命是由基因控制的。而上一個世紀末，我們終於搞得清楚我們的基因是怎麼回事，全世界6個國家的科學家花了38億做了一個人的基因，短短的十幾年，現在降到1000美元不要了，從38個億，在十幾年時間降到1000，生命的掌控、生老病死的掌控就在眼前了，這個世紀最大的一定是富足以後的生命價值的體現。

我們的認知上，從細胞到了基因，從顯微鏡，1665年到1953年，經歷了300年才搞清楚我們的生老病死、細胞的基因，基因在細胞裡面最根本的因素。基因到了今天，不光能讀得清楚，而且也能夠寫得清楚。

這張圖，我給大家提個醒，1950年10月份，那個時候中國的人均壽命是39歲，中國的人均GDP可能不到100美元、200美元。

在80年代的時候，台灣是世界上肝炎最高的發病區域，將近20%-25%，台灣政府和台灣企業家發起了叫做「肝炎聖戰」，現在30年過去了，肝炎在台灣成為了「罕見病」了。而我們把肝炎疫苗從國外引進來，人家花了1美元賣給中國，我們過度強調市場化，沒有列入國家標準裡面去，同樣30年過去了，我們自己在座的人想一想，你們家裡有沒有乙肝陽性的，中國現在有1.3億人是乙肝攜帶者，有3000萬的乙肝病人，每年有30萬人死於肝癌。而在台灣，肝炎變成「罕見病」了，市場經濟帶來了繁榮的一面，過度的市場經濟，公共服務不到位的時候，變成了人類發展的災難。本來我不應該在這個公共場合下講這個事情，這是臨時加進去的，必須要說這個問題。

我曾經做了一件讓我一輩子後悔的事情，我一直做基因研究，中國有400萬病人，叫魚鱗病，他們有一個網叫魚兒網，所有的魚鱗病人全在那兒，他們派了幾十個代表來找我。我說只要你們來找我，我們就免費給你們檢測，我說沒問題，因為那個人寫了一個血書給了我們。我想那個文獻上，國外已經有了標準了，我就照那個標準給他做吧。結果一做，都是病人，我就找不到那個基因，「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個國家有自己的基因、疾病特點。我們面對這些人給我們寫血書的時候，希望得到幫助的時候，希望他們不談錢的時候，隨便你收多少錢，我都願意做的時候，我們居然拿不出科學的解決方案來。我覺得不光是我們的恥辱，也是我們民族的一個重大的缺陷。怎麼樣解決這樣的問題，要回到科學，而不僅僅是技術。

我要強調這一點，15世紀以來，我們在工業革命面前都是滯後的，改革開放以來，我們所有的口號、所有的經濟發展，我要給它濃縮為一個字，那就是「追」。在追的時候，我只強調技術，只強調產業，我不關心你的科學是什麼，你的航天器到了月亮了，我也飛上去了，因為你已經證明了，科學問題，宇宙定律、第一引力、第二引力，不需要我證明。這就是在我們所有的發展中缺掉的根本性的一行，沒人談科學，只是反覆的說技術、技術、技術怎麼樣，產業、產業怎麼樣，沒有科學的認知，你解決不了這樣的問題。所以我一上來，我就講中國在工業革命上，我們是個追趕者，我們怎麼說追上去就行，我們後發優勢起來。但是我們面臨重大的國家國計民生問題，遇到前沿科學的問題，我們必須回到科學上去。沒有這個，你就是盲目地去做產業，盲目地前進，這就是我對今天醫學發展的看法。

今天的醫學被物理、化學、經驗、迷信、無知和利益格局綁架了的實踐。缺乏生命科學依據的醫療技術，煉丹有可能嗎？求子求觀音有可能嗎？剛才說的血書有可能嗎？X光，發明X光，好的技術拿來就用，看你肺裡面有陰影，那是結核，切，20年過後，發現切掉肺結核的病人比沒切的還死得早。我當大夫的時候，我們年輕大夫天天比，你今天上午切了幾個胃潰瘍，現在還有人切胃嗎？2003年一個諾貝爾獎，說胃潰瘍是幽門螺旋桿菌引起來的，吃幾個葯胃潰瘍沒有了，要切胃嗎？我統計一下，我們國家至少切了3000萬個胃，有人跟老百姓說一句「sorry」嗎？這是一個科學問題，它不是一個技術問題。

大家看看那張圖，我們用掉了全世界70%的抗菌素，我們用掉了70%的輸液，有用嗎？全世界最大的消化，我們的企業拚命地在那兒製造，葡萄糖、鹽水，我們的醫療器械企業拚命地製造一次性的東西，我們的醫生拚命地開處方。你想想，你打點滴的時候要多長時間血液裡面的葯才能達到均衡。我請大家做一個最簡單的試驗，你早上起來吃一顆複合維生素B，你喝一杯水，多喝一點，15分鐘以後、20分鐘以後，你上廁所去，你看看你的尿是不是黃顏色的。黃顏色的，說明你的藥物已經在血液裡面完全平衡了，你為什麼要去打點滴呢？這樣你為了產業發展，不顧人民死活的，已經變成了一個社會現象了。

還有一個，腫瘤的靶向治療、手術放療，我們國家的腫瘤5年的生存率是30%，歐美國家是70%，憑什麼呀？醫療上所有全世界大家都公認的，在治療手段上幾乎是沒有專利保護的，救命的。為什麼我們就比別人活得短呢？還有一個最大的笑話，膽固醇和糖到底誰重要，爭論了50年，告訴大家要降膽固醇，要降什麼，去年證明糖是更危險的東西。有多少人為了產業的發展在欺騙、在綁架，從腫瘤到心腦血管病、到普通的感冒、到生育健康，過度市場化帶來的危害，希望大家注意到。

剛才講了，這是物理、化學綁架的，動不動切一刀，動不動做個什麼，但是生命是什麼？生命一個精子和卵子結合，父母給孩子的只有基因，這個基因就是DNA，DNA就是核心的領導層，在我們國家是誰呢？你知道的，一直延伸過來，到細胞，到生老病死。但是今天我們的醫療全是倒著來的，你哪裡不好，照個X光，吃兩個葯，基本上基本從左往右去的，我們從右往左來的，倒著來的，所以有多少疾病搞不好了，這一定是這麼走過來的。

剛才講的受精卵，那就是基因，基因是什麼？ABC。蛋白質是什麼？EFG。疾病是什麼？XYZ。你光盯著XYZ，它是這麼一系列走過去的。而今天我們認知不到的時候，我只能關心後面那一截。那一截帶來的你住院，居然有很多醫院掛著慶祝我們醫院今年有300萬的門診量，都是什麼人？你為了你的發展就盼望著別人都生病，到你們家來看病，這樣的發展模式對嗎？這些認知有一個典型的科學過程，從米-厘米-毫米-微米-納米，它是一個認知過程。這個認知是因為機器、因為工具決定的。這些工具，這時候技術和科學結合起來，使我們對生老病死有一個充分的認識。今天我們在一個納米的時代，可以用基因的方法來解釋我們的生老病死了，可以用核磁共振、CT、分子影像來早期發現我們的腫瘤了，這個因果截獲了，我們就可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了。

我講幾個例子。第一個，出生缺陷，一個受精卵形成，孩子還沒生出來就有缺陷了，是不是爹娘給的基因有問題，或者是在懷孕的時候，母親酗酒了、吸煙了、吸毒了、營養不到了，導致這些病。這些基因是能夠做得到的，我們已經做了200多萬例了，我們發現將近2萬個先天性的呆傻病人，解救了2萬個人。

千手觀音美不美？在座的各位，你願意你的孩子去演千手觀音去嗎？這是一個最簡單的能夠預測、預防的疾病，為什麼就不做呢？為什麼非得把它推向市場化的行為呢？這些孩子所有的都是基因病，我說服不了社會，我說服了華大，我們華大6000職工，生了1300多個孩子了，沒有一個有這樣的疾病。如果我們能做到，我們在座的能不能做到，你們的企業能不能做到，我們的國家應不應該做到？

這些聾啞盲傻能不能從我們這個時代給他抹掉，大家去贊助一點殘疾人覺得自己就很高尚了，去開個殘奧會就覺得很不錯了，別忘了，我是深圳市殘疾人協會主席，但是是副的，是副主席。我留在那兒就是要把那些在人類發展史上把它抹掉，這叫造福，這叫積德，同樣也是巨大無比的產業。我們確定這個價格的時候，當年我定價的時候，還沒有美國人的價格，我們最早出來，在廣東省就批不了，說你這個沒有價格，怎麼弄？香港定了個8000，我們在香港，說國內不能照那麼定吧，後來美國也出來了，2600，我說我們也定2600，但是我是人民幣。那麼最近我們在貧困的地方，除以5，深圳市富裕一點，除以3，要的是什麼？中國不再有這樣的疾病。

所有的癌症跟胎兒一樣，它是一個基因病，年輕人為什麼沒有癌症或者很少癌症？他是因為基因，一個基因變了導致一個細胞變了，然後一串，有時候要經過10年、20年的，而且這個時候出現這個疾病的時候，它的癌症細胞會跑到血液裡面來。在血液裡面，我就沒辦法找到它了。

一個肺癌，你看我這裡舉一個例子，大家看，紅的和黃的，那是肺癌的標誌物，癌症病人都有，這個綠色的就是說明你什麼都沒有，但是我們發現一個人有幾個小柱子，然後在X光、在核磁共振上找不到癌症，他是不是癌症呢？所有的爭論就說那不應該說是，那我們沒辦法，就等唄，9個月以後癌症出來了，出現癌症的時候，他的免疫力，這邊左下角，變成一個沙漠了，一點點的沒有了，出現了紅色的柱子。積極的手術治療、放療，然後恢復，免疫力一提高，標誌物就下去了，這個人4年了，活得挺好，實際上是一個平衡的關係。

我講了半天不是在兜售什麼，我們自己怎麼做的，我們6000員工以及我們幾萬家屬，血緣親的家屬怎麼做的？全員的計劃，我們每個員工一年補貼一萬塊錢的健康，我不同意任正非說感恩，不要感恩，我們叫互相負責。我們員工計劃是什麼？「零出生缺陷」，全世界目前只有華大基因做到了。

第一個，我說不能輸在娘胎里，胎兒發育要好。第二個，不遲於醫院發現腫瘤。我們是做基因研究的，如果我們的職工、我們的家屬得個腫瘤是醫院發現的，我覺得是我的恥辱，要不然我怎麼說我比他強呢？一定要做到這個。第三個，不死於心腦血管病，我們現在對每一個人，我們的電梯什麼都統統關掉了，上班爬樓梯吧，到處都是體重秤，體重一超重，那個人看到我就害怕。「三高」都不降，你的工資別漲，你要得一個心腦血管病，死於心腦血管病是我的恥辱，我們對每一個人進行心腦血管病的觀察，嚴控，比嚴打還厲害。我60多歲了，我關心的是我是不是出現老年痴呆，不與腦退行性病變為伍，不與老年痴呆為伍。這是我們華大基因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我們說什麼的時候，做這個商業活動的時候，如果自己不做，你就是在忽悠人，我們是忽悠誰也不能忽悠自己，你不能忽悠自己家屬，我現在做到了，一項一項的，不是每一件都做到了，但是每一項都變成非常嚴格的紀律在做。

我是一個遺傳病病人，所以為什麼我是深圳殘疾人協會的呢？我的血漿是白顏色的，像我這樣的人一般活不過50歲，我現在活得挺好，我有一個高脂血症的基因，我還有一個猝死的相關基因，可能帶有一個老年痴呆的基因，所以我今天說的話，你們不愛聽，說的不算，我是老年痴呆。是能夠做到的，我最怕死，我是最為貪生怕死的人。

心腦血管死亡，我說為什麼能扛得住呢？為什麼不允許心腦血管死亡？心腦血管疾病三種死法。第一個是心臟停電了，第二個是血管堵了，第三個是血管破了。這是我的心臟，這是我的腦血管，這是我的大血管，我沒有血管畸形，我的血管堵塞有一點點，那是高速公路上掉了兩塊石頭，不在主車道上，不影響，所以死不掉，我對我的心腦血管有非常明確的數字化的估計。

我做完了，我們全體員工、全體員工家屬都要按這個方式做，因為我不允許他們死於心腦血管病，死於心腦血管病，我們自己丟人，一定要做的，所有的這一套系統全部都要做，無創性全部做完。

我最害怕的還有一個腫瘤，這7塊綠牌子不怎麼樣，看起來很簡單，我每年做一個腫瘤標誌物檢測，連續7年，我是陰性的，我身上沒有帶有任何的腫瘤相關的基因，我的免疫力在50歲以上的人評價，我是最好的，在30歲的評價中間，我是中等的。我的抵抗力很強，我身上的敵人基因很少，我不得腫瘤，不死於心腦血管疾病，我後面再活幾十年沒問題。剛才陳老師跟我說他最關心的就是我要把她拽回去20年，我們得共同努力，你得聽我的，這個是能夠做到的。

最後，光體質、光身體好還不行，我提出一個全新的發展模式，叫做華大員工要「兩質永葆」。因為我跟他們講健康長壽，他們不愛聽，說你這個老傢伙希望長壽，我們還年輕，後來我提出叫「兩質」，體質和顏值，你們干不幹？體質好，女同胞顏值高，你干不幹？在座的干不幹？當然你得給點什麼東西，我們這個從內到外要大家體質、顏值都高，所以我跟大家說生老病死我掌控，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降低出生缺陷，遠離腫瘤，遠離心腦血管病，「兩質永葆」，你還有什麼說的？

最後我想講兩句對工業的看法，特別是講對人工智慧的看法。剛才講了，手工勞動到大規模的福特組織的勞動，機器替代了人工勞力，效率大大提高了。現在開始機器替代人工腦力了，人工智慧又出來了，但是要問一個問題，產那麼多東西幹什麼？你是真的想帶到下一輩子去，帶到陰間去？有意義嗎？我是深圳市有名的「四無」，無車、無房、無戶口，我就是一身飄，我啥都不需要，所有的都是快乾，在任何場合下都是快乾，一雙鞋，一個快乾褲，拉開了就是短褲，套上去就是長褲，一年四季就是這麼著，我不需要額外的物資，一點都不需要。我不穿西裝，我不覺得丟人，我們是後工業時代的人，我們引領著未來，我為什麼要跟你穿得一樣呢？就是不一樣。我說你機器再牛，你能代替人的情感嗎？你能夠創造藝術嗎？這個生命科技能夠替代上帝嗎？我待會兒跟你講新的上帝正在誕生，這個會帶來一個必然的結果，就要回答一個重要的問題，物質富足以後，你想幹什麼？你還沒完沒了的賺錢，還是考慮好好地活著，差不多就行了，同志們。

我上個月跟他有一個PK，就是人工智慧人類簡史的PK，我們倆談這個問題，我就講什麼叫人工智慧，首先要有科學智能。如果你科學都不對的話，那是沒希望的，但是今天我們就事論事的話，馬雲的大數據、馬化騰的大數據都管用，但是我們面向未知世界的話，那就是科學是第一位的，第二位的是社會性，是你的商業智能，你作為工業社會接不接受。第三個才到人工智慧。人工智慧是一個技術性推理思維，是我命名的，它一定會被真智能、全智能、全景性認知思維，從科學智能到社會智能、到人工智慧、到認知的全智能，沒有人人覆蓋，沒有生命的信息化，就別談智能化。這是我對今天大家都在談人工智慧的時候，我完全不同意。升級版的想法，如何來提高演算法，不是演算法問題，是數據量的問題，是科學問題，不解決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這些問題。我們做了這麼多的無創產前、宮頸癌檢查、耳聾檢查、新生兒的檢查，如果大家相信的話，要不了三五年，中國這些疾病就在中國歷史上抹掉，挪威奧斯陸的「諾貝爾和平獎」不給我們，他都不好意思。

這個我就講生命從讀到寫，我們自己花了2個多億，沒事幹，把整個鳥類的基因遷徙發展史做了一遍，我們可以知道這個鳥為什麼是鳥，它跟別的有什麼不一樣，這是一個科學專輯，如果在體制內應該評兩個院士。這是3月份我們人工合成的酵母菌，我可以用這套東西重新生產所有的茅台、五糧液(55.530, -0.28, -0.50%)、紅酒，完全可以用基因的方法全部製造出來。

奧巴馬在下台前，看看他的左手邊是什麼，基因，檢測的DNA雙螺旋。他說美國在過去對人類的最大貢獻，一個是滅小兒麻痹症，一個是人類基因計劃。我們誰來做這個計劃？7月份英國人提出來，基因應該變成政府的付費系統，而不是科研系統，一個全新的時代正在來臨。馬雲說要服務20億人，扎克說要把全世界連起來，我們說基因科學技術能不能快於PC，能不能快於手機，能不能快於谷歌、蘋果，能不能快於百度、騰訊、阿里巴巴，讓它全世界、全中國人民都享受到這樣的福音。

我們上市了，這是唯一的一次上市，沒有一個華大員工，沒有一個華大高管去敲鐘的，這些敲鐘的人是什麼？全部是腫瘤病人、遺傳病病人，我們希望我們的上市敲響的是基因疾病的喪鐘，這是一個歷史性的喪鐘，希望人類不再受到這些疾病的迫害，謝謝大家！

本文內容來源於新浪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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