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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賭氣她嫁給了街邊的乞丐,沒想到這個乞丐老公卻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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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隆冬,寒風刺骨,天上飄著雪花。


兩個男人鬼鬼祟祟從一輛銀灰色麵包車上抬著個蛇皮袋下來。


「這麼干太殘忍了吧,會不會遭報應啊?」一個有些微弱的男聲像是深夜的老鼠發出膽怯的聲音。

「媽的,事到臨頭別給老子掉鏈子,方老闆是什麼人,拿了錢就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好。別到時候連累老子跟你一起死。」寒冷的冬夜裡,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臉龐被月光映照著,若隱若現。


他的表情猙獰可怖,像是地獄奪命的修羅。


兩個男人將抬著的麻袋解開,露出裡面裝著的一個女人。


這女人五官秀麗,黑髮如瀑,皮膚白皙,且泛著微微的粉色,看起來就叫人垂涎。


只是,她的嘴唇卻白得嚇人,眼睛緊閉著,全身上下只著一條半透明的薄裙子,只是裙子上面卻染滿了鮮血。

膽小的男人看了之後,發出「嘖嘖」的聲音,「這是遭了多少罪才成這樣。」


刀疤臉甩了膽小男一個後腦勺,「要老子提醒你幾遍,老闆的事情不要過問。」


膽小男不敢再開口,兩個男人動作利索地將女子抬出來,然後放在冰冷的鐵軌上。


被巨大的身體疼痛與精神摧殘折磨得昏過去的許諾,感覺到從脊背處傳來的一陣刺骨冰寒,她慢慢恢復了意識,但是,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用力,嘴裡還是發不出一個音節。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兩雙粗糙的手正拿著兩截細細的鐵絲,將她的手腳緊緊地捆在鐵軌上。

許諾想要掙脫,想要求饒,但是她沒有力氣,腹部被利器捅傷之後傳來的鈍痛,讓她甚至為自己悲傷流淚的力氣都沒有。


兩個男人手腳很麻利,很快就將許諾固定在鐵軌上,趁著夜色的掩護,很快就消失了。


許諾被捆在在冰冷的鐵軌上,聽到遠處疾馳而來的火車聲,她知道,這一次,逃不掉了……


這就是她的命運,即便她這一生良善,卻還是逃不過這樣悲慘的下常


火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意味著死亡正在臨近,然而,許諾的心情卻變得越來越輕鬆。

她想開了,在生死一刻的時候想開了。


死,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她終於可以擺脫這骯髒的泥沼。


火車來了,許諾微笑著閉上眼睛,她彷彿還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火車從自己身上碾過去,身體里每一根骨頭悉數碎裂的聲音,聽到血液噴濺,心臟炸裂的聲音。


好疼,真的好疼,但是也不及這一世那些人帶給她的傷害來得疼。


許諾發誓,如果還有來世,她再也不要相信那些所謂的真心真情。

虛偽!全他媽的太虛偽!


……


許諾以為,地獄是冷的。


但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地獄很溫暖。


她的身上蓋著一條洗得脫了色的被子,看起來有些眼熟,再看看周圍,這個地方,越看越是眼熟。

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嗎?


許諾完全懵住了,她起身,將房門虛了一條縫。


卻看到父親許占平抄起一個啤酒瓶不由分說地就朝著她母親何英芳頭上砸去,「老子養了她二十一年了,難道從她身上要點回報不應該嗎?」許占平的聲音隱忍壓抑,像是有天大的怒火急需爆發。


何英芳的頭上一縷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不行,我不同意你把諾兒送到那種男人身邊,她還在上大學,你這樣等於毀了她!」


許諾聽到兩人的對話,完全懵了。

這個場景她是有記憶的,這是在三年前,她還在上大三,許占平因為在外頭欠了賭債,就跟那個變態方老闆的情婦勾結起來,誘拐她去酒店,給她下了葯,然後丟到了那個變態老男人的床上。


但是,許諾卻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她現在卻置身三年前?


看著牆上掛著的日曆,2013年6月。


難道,她重生了?

你能想到一個女人做的最不要臉的事情是什麼?


許諾覺得,所有人能想到的也絕對不如她現在正在做的。


因為,她現在正在躺在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床上。


而且,這件事情不是任何人強迫的,也不是這個男人主動的,而是許諾想方設法,主動將自己送到了這個男人的床上。


男人即便是睡著了也難掩渾身散發出來的渾然天成的魅力,如玉石一般精心雕琢的五官,長到連女人看到都會嫉妒的睫毛,四肢修長健美,半露在空氣中的小麥色肌膚,散發著彷彿上等綢緞般的光澤,誘惑著人想要伸手去撫摸、親吻。


這樣的他,像極了古希臘神話故事當中的阿波羅,卓絕非凡,讓人一見傾心。


他睡著的時候很安靜,呼吸平穩,甚至一動不動。


這張沉穩英俊的睡顏,足以令任何女子心動。


但是,許諾不會,她的接近,另有目的。


許諾永遠都不會忘記,從自己記事開始,耳邊永遠都是父親打罵的聲音。


許占平最愛酗酒和賭博,每次喝醉了輸了錢,回家就打罵老婆孩子。


等許諾大一些之後,許占平就一直算計著怎麼把這個女兒賣到聲色場所去賺錢。


許諾日日擔驚受怕,晚上不關緊門鎖緊窗戶都不敢睡覺。


沒有人能救她,她只有拚命努力的讀書。


之後她如願以償的考上了一個不錯的大學,就立馬從家裡搬了出去住進宿舍,只有每年寒暑假期間逼不得已才會回家一趟。


就這樣,還是沒能躲過。


大三那年的暑假,成為了她一切噩夢的開端。


這一天,許占平一改以往的作風,他說他賺了一大筆錢,要帶著全家人一起去盛世皇朝吃飯。許家人從來沒去過這種高檔酒店,所以全家人都興高采烈地跟著一塊兒去了。


期間,許諾被許占平誆著喝了一杯酒,再醒來,她就已經躺在了方氏建築集團老總方孟林身邊。


方孟林因為幾年前的車禍,喪失了作為男人的能力,因此,他卻更加變態地喜歡折磨女人。


許諾真正的噩夢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她徹底淪為了方孟林的玩物。


那樣噩夢一樣的日子她過了有一年。


在她對整個人生都要絕望了的時候,一片漆黑的生命里終於照進了一道曙光。


那個男人名叫方其睿,是方孟林明面上唯一的兒子,從國外留學歸來。


那段地獄一樣的日子,因為方其睿的出現,許諾才覺得每天的生活有那麼一點點溫暖。禁不住方其睿的追求,兩人發展起了一段不可告人的禁忌之戀。


因為二人的關係,許諾幫方其睿竊取了方孟林的遺囑,在得知方孟林把集團內幾乎所有財產都留給一個私生子之後,許諾開始幫助方其睿討方孟林歡心。


苦心孤詣兩年,方孟林死了,在許諾幫方其睿成功得到方氏建築集團的一切之後,方其睿卻和她的好閨蜜林檬滾到了一張床上。


「小媽,難道你以為我會娶你?」


許諾永遠忘不了方其睿說的這句話,那種看她像看破抹布一樣的眼神,還有唇邊的譏諷。


「其睿現在是方氏的老闆,你這種被人包養過的破鞋,難道就不覺得自己臟嗎?」林檬大笑著,眼角都笑出了淚。


是啊,她是他的污點。


許諾的存在,只會提醒方其睿,他有過那樣見不得光的過去。


許諾心底冷笑,是掩飾為了得到集團的一切,不得不委曲求全跟父親情婦上演禁忌之戀的骯髒過往嗎?


回憶像是洪水,傾瀉而過之後,許諾開始變得清醒。


這一世,她不會再重蹈覆轍。


所以,劇本,由她自己來寫。


許占平說要帶全家去吃飯慶祝的時候,許諾還是像前世一樣,打扮得十分乾淨清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著一家人到了盛世皇朝。


這裡的一切都是老樣子,一切都沒有變。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她不是曾經那個她了。


席間,她借口去衛生間離開了宴席,走之前,她還帶走了許占平原本給她下的春藥。


既然,她註定要成為男人的玩物,與其讓她那個禽獸爹來挑,倒不如讓她自己來選好了。


所以,她選了這個男人——尉遲君堯。


說是陰差陽錯也好,說是命中注定也罷。總之,許諾不虧。


他是盛世集團首席執行總裁,世界富豪排行榜上長期佔據前三位置的唯一亞洲面孔。


前世,她也只是跟在方其睿身邊的時候,與這個男人有過一次短暫接觸。


這個男人,有著天生的王者之氣,只看一眼就會讓人感覺到自己很卑微。


許諾很討厭看到他的時候那種低入塵埃的感覺,而這一世,她卻自己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這時,尉遲君堯的睫毛輕輕顫動,彷彿是蝴蝶即將展翅。


他睜開眼睛,看到許諾的一瞬間,並不意外的樣子,很自然地下床,倒水,然後開了一張支票,動作行雲流水。


支票被甩在許諾面前,好長的一串零,果然出手大方。


在前世,這個價錢夠買斷她的命運了。


看到對方不說話,尉遲君堯以為對方不滿意,他回頭看了看床上,發現那上面有一朵綻開的小紅花。


尉遲君堯的嘴角微微一翹,是個嘲諷的弧度。他拿過支票,在那串零後面又添上了一個。


「滾。」尉遲君堯把支票甩在許諾身前,冷冷說道。


許諾攥著那張支票,彷彿下一刻就會被人從手中奪走一樣。


要想復仇,必須要錢來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她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


看到她這個細小的動作,尉遲君堯輕蔑一笑。


只不過,拿到一百萬,卻不是許諾的最終目的。


所以,許諾沒有聽尉遲君堯的,乖乖滾出去,而是轉頭媚笑著看向尉遲君堯。


「尉遲先生。」許諾調整呼吸,笑得十分魅惑人。


當初為了討好方孟林,少挨點折磨,這樣的煙視媚行,許諾已經拿捏得相當到位。


但是,尉遲君堯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一樣。


許諾並未氣餒,而是繼續嬌聲道:「尉遲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交易?」


尉遲君堯對這種被當做禮物送到床上的女人已經習以為常,她們各自都懷著自己的小心思,卻總能被尉遲君堯一眼看穿。


尉遲君堯看到許諾拿支票的樣子,斷定了她是為了錢,不過,現在她卻提到交易,這倒是讓尉遲君堯有點意外。


「什麼交易?」


說這話時,尉遲君堯的語氣依舊是冷冷的,眼神睥睨。


如果不是這個房間里只有隻有他們倆,許諾或許都不知道對面這位大爺是在跟自己說話。


「尉遲先生,您身邊應該不會少像我這樣自薦枕席的女人吧?您有需求,但是,這些女人卻各懷心思,這總是讓您不堪其擾,對吧?」


現在的時間是2013年,要是許諾沒有記錯的話,在明年年初的時候,尉遲君堯經歷了一次很大的醜聞打擊。


一個三線女明星用手機在網路社交媒體上公布了跟尉遲君堯睡在一張床上的照片,以此來威脅尉遲君堯給她一個名分,那件事情讓盛世集團的股票大幅度下滑。


雖然尉遲君堯最後很隱秘地解決了那件事情,那個女明星也從此再沒有出現過,但是對尉遲君堯這樣的男人來說,他最討厭的除了麻煩,就是受人威脅。


許諾的話果然成功引起了尉遲君堯的注意,他轉過頭,終於肯正眼看許諾了。


這個女子四肢纖長,皮膚白皙,五官算不上頂好看,但是卻像是精靈一樣充滿靈氣。


許諾繼續說道:「如果您身邊有一個新寵,既能滿足您的需求,又可以暫時擋住那些心懷叵測的女人,這樣不是會讓您少頭疼一些?」


尉遲君堯勾唇淺笑,意味深長地反問道:「心懷叵測的女人?」


尉遲君堯這話很明顯是針對許諾的,她精心設計躺在這兒,難道她不是心懷叵測?


許諾卻似乎早有準備,「我的確也是心懷叵測,不過我要的,肯定是尉遲先生出得起的。」


「哦?」尉遲君堯輕輕一挑眉。


「錢,我只要錢。」許諾笑得十分坦然,不像是在撒謊。


見尉遲君堯不說話,許諾媚笑道:「何況,尉遲先生應該很滿意我的身體才是。這錢,絕對不會讓您花得吃虧。」


尉遲君堯微微一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說話這麼坦蕩的女人。


他不知道的是,命都丟過了,臉對許諾來說算什麼?從重生那一刻開始,她就下定了決心,這輩子,只要錢,其他什麼都不要。


尉遲君堯昨晚雖然醉了,但是他也忘不掉許諾帶給他那種銷魂噬骨的味道。


尉遲君堯慢慢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許諾面前,許諾感覺到自己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尉遲君堯究竟想要幹什麼。


是覺得她太貪心了,乾脆直接掐死她讓她閉嘴?


尉遲君堯走到許諾面前,揚起唇角,笑得十分邪魅好看。


配著這張英俊到無可挑剔的臉,讓人迷醉,但是對許諾來說,她卻感覺到了十足的危險。


「你應該知道做我情婦的下常」尉遲君堯看著許諾的眼睛說道。


尉遲君堯並不是沒有過情婦,她們的下場,要麼就是被當做歡場的玩物被送來送去,要麼就是鬧得太厲害被尉遲君堯扔到不知道哪個遙遠的原始部落。


「我很清楚。」許諾依舊笑得清澈。


尉遲君堯明顯對許諾的回答感到意外。


「但是,只要我不鬧,等到您玩膩了我,您應該會為我找個不錯的下家,而且也不會虧待我,給我一筆很可觀的分手費,對吧?」許諾笑得十分嬌媚可人。


這樣墮落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像是在談論今天菜市口哪家的白菜比較便宜一樣。


尉遲君堯打心眼裡蔑視這樣的女人,為了錢連一個人最基本的尊嚴都不要了。


但是,這與他有什麼關係呢?他看得出來,許諾需要他的錢,而他喜歡她的身體。


那麼,就像許諾說的那樣,這應該是一筆很公平,很划算的交易,他們雙方各取所需。


「好,我同意。」尉遲君堯的語氣依舊冷得聽不出半點溫度。


許諾高興地眯起眼睛,朝尉遲君堯伸出手:「尉遲先生,合作愉快。」


看著許諾伸出來裸露在空氣中如玉藕般的手臂,尉遲君堯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迷亂。


既然兩人現在已經確立了包養關係,那麼,許諾現在的身體,就是他的,他可以隨時佔有。


尉遲君堯勾唇,慢慢朝許諾靠近,直到兩人之間近在咫尺。


不過,許諾卻擋住了尉遲君堯要伸進自己衣服里的手。


尉遲君堯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許諾,「怎麼,後悔了?」


許諾勾唇搖頭,不經任何人工添加劑修飾過的嘴唇美艷動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許諾輕輕一挑眉,她會後悔?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還能後悔?


「雖然我很相信尉遲先生是個講誠信的人,但是,咱們還是用契約說話吧。」


言下之意,你還沒給錢就想上老娘,是不是想得太美了?


尉遲君堯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他起身,迅速將自己的衣服穿上,每一個舉動都如同電影裡面的特寫鏡頭一樣美不勝收。


若是換了旁人,這樣高貴冷艷的高富帥,絕對能夠直被迷倒。


但是,對許諾來說,尉遲君堯=銀行。


穿好衣服之後,尉遲君堯拿出手機,「吳秘書,送一份包養合同到盛世皇朝3301。」


掛上電話之後,尉遲君堯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許諾看到尉遲君堯離去的背影,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在床上實在太霸道,昨天晚上折騰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走之後,許諾這才躺在床上開始環顧四周。


盛世皇朝,盛世集團旗下最奢華的酒店,位於整個s市最中心的地帶,高層可以直接將整座城市的風景盡收眼底,一個晚上的最低消費等於一個白領一個月的收入。


酒店的各種用度全部都來自海外,清晨採摘或者採購,早上抵達酒店,甚至水果上的露水到達酒店之後都還沒有完全蒸發。這些東西都被嚴格管控,超過十小時之後,不管多麼昂貴的東西,全部統一當做垃圾被處理掉,可以說是奢華至極。


許諾發愣的當口,聽見門口有人在敲門。


「誰?」許諾起身走到門口。


「你好,我是君少的秘書。」一個低沉略帶磁性的男低音,聽起來很有魅力。


許諾打開門,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男子正站在門口。


他的皮膚白皙乾淨,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有些瘦弱,這應該就是尉遲君堯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吳秘書了。


「請進。」許諾將吳秘書讓了進去。


「這是君少交代我送來的合同,小姐,您要是沒什麼意見的話,請簽字。」


許諾打開合同,隨便掃了一眼,甲方的名字已經簽署,偌大的四個字:尉遲君堯,那乙方不言自明。


合同上面寫著——


第一,乙方必須無條件服從甲方的任何安排;


第二,乙方必須隨傳隨到,但是不能主動給甲方打電話;


第三,在外面如雙方偶遇,乙方不得與甲方打招呼;


第四,乙方不得對任何人提起與甲方之間的關係;


第五,甲方每個月支付乙方六十萬人民幣報酬,直至雙方關係結束。


許諾只隨便掃了一眼合同內容,沒多說什麼,提起筆就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了空白的乙方欄上。


吳秘書顯然沒想到面前這位小姐竟然一點兒討價還價的意思都沒有,同意一個月六十萬的包養費,這在君少歷任情婦當中,是最少的了。


但是,對現在的許諾來說,這些錢已經足夠了,如果她能乖乖伺候好這個爺一個月,加上他今早給的一百萬,已經夠她擺脫那個家庭了。


許諾不傻,她自己也知道,尉遲君堯是在用這一串數字侮辱她。


她是一個主動送上門,而且心懷叵測的女人,所以她註定是一件廉價商品。


對,她甚至連一個人都不是,只是一個貼上了尉遲君堯標籤的廉價人肉充氣娃娃。


但是,對於一個曾經被人以十萬塊錢就出賣了的人來說,尉遲君堯給的這個價錢,非常美麗。


簽完之後,吳秘書拍了三下掌,就有幾個酒店女服務員推著一堆衣服進來。


「許小姐,這是Chanel本季新款,我不知道您的尺碼和偏好,所以把所有款式的全部尺碼都帶過來,您先挑眩」


說完之後,吳秘書就退出了許諾的房間。


許諾暗自感嘆,土豪的做派果然不一樣。


她面前這一排衣裳的總價,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


盛世集團總部,尉遲君堯正在用一支價值不菲的鋼筆飛速簽署著手上的文件。


「總裁。」


「進來。」


吳秘書走進去,將手中一份看起來極其簡陋的文件遞到尉遲君堯手中。


他看了一眼文件上的名字,許諾……


這麼美好的名字,配上那麼一個下賤的女人,真的是暴殄天物。


穿上吳秘書送來的衣裳,許諾整個人完全煥然一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像前世的時候總是滿腹惆悵,她的臉上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容光煥發的時候。


從現在開始,許諾這個名字,就要跟一個古老的職業相關聯了。


情人,這是在現代一個很浪漫的叫法,要是放在古代,她這樣的女人叫做妾,近現代的時候,叫做姨太太。


這樣看來,她的職業可以算得上是歷史悠久了。


許諾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獃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喂。」不用想,許諾都知道是誰,手機和號碼都是新的,除了尉遲君堯,沒人能找得到她。


所以,她軟著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甜美可人。


這是作為一個職業情婦的基本道德操守——凡事以金主大人的心情為為準則。


「晚上八點,洗好等我。」然後,就是一陣忙音。


八個字,一個停頓,三秒鐘,金主大人還真的是言簡意賅,惜時如金啊!


許諾很清楚自己是什麼身份,她必須使勁渾身解數去討金主大人歡心。


掛上電話之後,她先是沐浴,然後換上了周秘書白天送來的一套睡衣。


她沒有用任何人工香料,許諾料想,作為風月場上的老手,尉遲君堯應該已經把各種高檔香水都聞到想吐了吧,還是自然一點比較容易討金主大人歡心。


夜漸漸將s市刷成了它的顏色,整個城市以黑色做背景的霓虹油墨畫甚是好看。


只是,許諾卻沒有心情去觀賞這樣美麗的風景了。


盛世皇朝3301室,八點整,不多一分,不差一秒,房門被準時打開。


許諾看到一個俊朗的男子從門口處進來,他進門之後,沒有看許諾一眼,而是徑直走進了浴室。


裡面傳來一陣水流的聲音,半透明的洗浴房被水蒸氣籠罩,影影綽綽可見裡面尉遲君堯健碩的身影,引人浮想聯翩。


許諾半眯著眼睛笑著,若是在前世,這樣的男人,一定會讓她傾心愛慕。只可惜,現在在許諾眼中,尉遲君堯對她來說都只是兩個字——金主。


十分鐘後,洗浴間的門打開了,尉遲君堯只用浴巾圍住了關鍵部位便走了出來。


他用干毛巾揉搓著自己濕潤的頭髮,犀利的眼眸不經意落在了許諾身上。


許諾身上穿著一件水藍色的冰絲弔帶睡衣,白皙乾淨的皮膚被恰到好處地遮掩其中,雖然穿著衣服,卻比她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加讓尉遲君堯覺得邪火旺盛。


尉遲君堯將手中擦頭髮的毛巾扔在一旁,俯身看著許諾的眼睛,「你居然還真的敢留下來。」尉遲君堯的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許諾嫵媚一笑,看來尉遲君堯是以為她不敢留在他身邊。


許諾將自己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搭在尉遲君堯胸口上,輕輕摩挲著,「我已經拿到了尉遲先生給的『工資』,自然會好好幫您幹活。」


許諾這樣輕佻的動作,明明是最被尉遲君堯所討厭的,但是現在卻讓他覺得身體里有一團火快要將自己整個人全部點燃。


尉遲君堯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沒有溫度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寒,甚至讓人感覺到屋子裡都冷了幾度。


他皺眉,一把捏住許諾的下巴,「你為什麼要接近我?」


尉遲君堯這樣的男人,活得非常小心謹慎,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


面對他的懷疑,許諾的笑容又更加柔媚了幾分,另外一隻手圈住了尉遲君堯的脖子,「尉遲先生,我只是個出來賣的女人,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錢。」


「錢?」尉遲君堯的眼中閃過了一抹異色。


「以您的實力,應該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查到我的底細。反正我早晚都會被賣掉,與其被別人賣掉,前途未知,還不如自己挑個看著順眼的青年才浚而放眼整個s市,乃至全國,還有哪個比你更優秀多金的青年才俊?」說這話的時候,許諾一直保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尉遲君堯似乎對許諾後面半句話頗為受用。


按說,尉遲君堯這樣的人,被各種套路的馬屁拍得早已麻木。只是,這樣明顯的奉承話,從這個女人嘴裡說出來,卻讓他覺得很是舒心。


尉遲君堯的眼睛慢慢往下滑,看到許諾身上冰絲睡衣裹著的誘人曲線,身體里那股邪火眼看就要衝體而出。


突然覺得這睡衣很是礙眼,他大手一揮,許諾身上瞬間便一絲不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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