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戰敗後，日本為美軍奉上5.5萬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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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電影《二十二》在國內熱映，朋友圈「慰安婦」成了高頻詞，今天也讓我們了解一段歷史，慰安婦在日本。

上圖是日本特殊慰安設施協會1945年9月4日在《每日新聞》上的廣告，招募特殊從業女子，管吃管住穿好衣服發高工資，來應聘還報銷路費。

每天大約有300人來應聘，據広岡敬一說，大部分來應聘的女孩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一半人聽了詳細的工作內容之後就走了。

特殊慰安施設協會，英文稱謂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消遣娛樂協會，是戰敗後，日本為美國佔領軍提供性服務的專門機構，可謂是官方主辦的妓院。

一個國家怎麼又會招募自己的國民、女孩子去陪侍幾個月前還是死敵的美國人呢？

在歐洲戰場，美軍強姦了大概14000人；在沖繩，美軍大概強姦了10000名日本女性；當美軍攻入日本以來，十天之內就在神奈川縣強姦了1336人，一個月後累計被美軍強姦的人數超過3500人。再加上日本戰敗廣播結束後，謠言四起，民間傳說著「敵軍登陸之後將凌辱每一個女人」。

儘管麥克阿瑟將軍及時發表聲明，稱將不進行任何野蠻、針對個人的報復，日本社會當時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女性被強姦，其次才是戰後糧食不足，失業嚴重。

於是內閣國務大臣近衛文麿和警視総監坂信彌倡議，為了「保護日本的女兒、民族的純潔和未來」，讓一般婦女成為阻擋狂瀾的防護堤，設立慰安場所，來抵禦來勢洶洶如潮水的聯合國軍。聯合國軍的記者聽到後，說日本有這樣的設施，我非常期待。

8月26日，成立了特殊慰安施設協會，資本金為1億日元，由財政部擔保從日本興業銀行融資，財稅局長池田勇人十分賣力的迅速促成了這筆業務，他的看法是「用這筆錢換取日本女性的貞節和血統的延續，可說是十分划算了」。東京市政府和警察局提供場所所需的建築材料，營業所需要的生活用具、服裝、被褥還有1200萬個安全套。專門在天皇皇宮大門外舉行了結成式(參加者主要是日本賣春業的老闆和幹部)，下設慰安、游技、藝能、特殊施設、食堂、物產各部。

8月27日，在東京的大森海岸的一家叫小町園的餐館裡，第一家慰安所開張。繼而三個月內，東京就開張了25家，全國各地的度假區域如江之島、熱海、箱根 、大阪、 愛知、廣島、 靜岡、兵庫、山形、秋田、岩手縣等地也陸續遍地開花。全國有5.5萬女性在從事慰安工作，每人每天需要接待30~50名客人。你想像不到警察署竟然都把警察單身宿舍改裝成慰安所，擺上海軍提供的床具，讓美軍消遣。

安浦house前排隊的美國大兵

最初官方希望各個慰安所以中介的方式運行，慰安婦最好是招募之前從事這個行業的人，但是卻遇到了不小的困難。警視廳召集各色情業大佬開會，要求他們動員手下妓女為盟軍提供慰安服務，面對令人嗔目結舌的國家要求，吉原的老闆成川敏回復道：「對昨日的敵人，今天就用身體侍奉，這當然也可以強制命令，但就算是妓女，能不能接受也不一定，請允許我們回去商量。」

屋久組合的老闆瀨谷則回答說：「如果是為了國家，我們只能遵令行事，可是，事後該給姑娘們怎樣的說法呢？希望國家對此給出負責的保證來。」面對碰壁，警視廳保安課課長大竹含糊回應：「會向上報告，求得解決。」

聽到這個要求妓女們只是哭泣不已，後來有一個妓女最終停止了哭泣，說道：「既然是為了國家，那就努力奉公吧。」於是，其他的妓女也都紛紛低頭默許，服從了。

搞笑的是，土浦市警察署長在要求當地色情業大佬協助建立慰安所的時候，非常欣喜和激動，問是不是我們要實施「本土決戰」的策略了，當美國大兵俯下身來的時候，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捏爆他的睾丸，一人一命換敵人一兵一蛋。

警察署長哭笑不得，搖著頭說：「天皇已經下令停戰，那個特攻戰術就不要提了。現在服務好美軍也是為國效力。」

然而招募來的妓女仍然滿足不了需求，僅達到預計的三分之一，因此還需要找良家婦女作為慰安婦。於是就出現了文章開頭那圖，在報紙上打廣告的情景。戰後的日本經濟崩潰，又有很多女性失去了丈夫和爸爸，瀕於餓死的邊緣。看到高薪廣告，自然蠢蠢欲動，雖然來的路上只有20%的人能接受性陪侍，但面對政府和老鴇的軟硬兼施，良家最終都走進了火坑。稻江世津子《佔領軍慰安所》一書中寫道「自願的不超過半數」。

在慰安所存在的情況下，仍然有性犯罪。日本首家小町園慰安所，最初是定在9月2日開業的。但是美軍早已饑渴難耐， 8月28日，一群帶著機關槍的美國士兵就衝進了這裡，把所有慰安婦強姦了。9月5日，武裝的美軍來到了鳩の街，老鴇讓這些受到驚嚇的女孩接客。在橫濱，110名武裝的美軍在開張前闖入，輪姦了14名慰安婦，慘叫聲徹夜不休，日本警察卻不敢過問。第二天是正式開業的日子，男職員已經比打成重傷，慰安婦們已經虛脫、奄奄一息，但是仍然要如期營業。每個房間里都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女性哭泣的聲音。在武藏野市，小學生被強姦。在大森，300名美軍入侵醫院，孕婦和護士被強姦。伺候的1947年、1948年、1949年分別有283人、265人、312人確認被士兵性侵。

在正常營業的慰安所，畫面又是怎樣的呢？平岡敬一曾採訪過一名在小町園慰安所作過慰安女的女子，她說：「沒日沒夜，美國兵嚼著口香糖在外面排隊等著，女人們在屋子裡形同監禁，根本沒有拒絕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悲，或者情，這些屬於人的感覺，再也沒有了。」「小町園的慰安女，最初是30人，只有半數能夠做到三個月，隨後就補充來了100名新的慰安女，犧牲者不斷地出現。」 據RAA的情報課長鏑木清一回憶：「有些是年輕的女孩子，對異性根本沒有什麼認識，遭到忽然白人忽然黑人地輪番蹂躪，很是可憐。有個三井銀行工作過的女孩子，第一個客人是個黑人，第二天就從電車上跳下去死了。」除了這樣的犧牲者，應該還有很多身心受創而無法繼續工作的女性。

超高的損傷率，於是日本慰安所的供給物品增加了油膏和消炎藥物。可是美軍連使用配備的避孕套的人都是寥寥無幾，於是凄慘的慰安婦們不僅忍受傷痛，患性病率也達到90%。性病的流行，讓美軍開始注意到不應該無休止的釋放淫威。同時也有記者深入日本的慰安所，將其內情拍攝，帶回美國公布，引起社會關注和嘩然，在本土的美軍軍嫂、親人們一片抗議之聲。

1946年3月10日，麥克阿瑟尷尬的以「公然賣淫是對民主理想的背叛」為由，要求日本政府關閉各處慰安所。噤若寒蟬的日本政府馬上在26號遣散了慰安婦，把滿身瘡痍、帶著傷病的五萬多慰安婦拋到了社會上，沒有任何補貼。

身染性病外加名聲已毀，她們已經很難被原來的環境所接受，或者正常結婚擁有家庭。這些沒有謀生能力的女人，只能繼續從事色情行業。她們被稱作「panpan」，她們站在美軍經過的街道兩側，嘴上抹著廉價濃重的口紅，穿著暴露的裙子，擺出各種妖嬈的表情，出賣色相，只為了一點微薄的收入。儘管美日兩國迫於輿論壓力，多次表面上取締這種地下的繼續慰安業務，卻因為當時社會現狀而不能根除。

右圖是日本橫濱的一位有名的傳奇站街女Mary，現已80多歲。她覺得自己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這個城市裡

同時美軍在日本的犯罪仍未停止，從1952年5月到1953年6月警察署的資料，殺人、暴力、強姦的案件達到4476起。1954年2月宇治市大久保小學4年紀女孩被強姦，另外還有4歲的幼兒被強姦的事件發生。

而日本的上流社會，卻得到了安全的環境和發財的機會。在底層慰安婦們為了國家或為了糊口工作時，官僚、財閥、貴族們家中的女性的貞潔得到了保全。曾經戰前那麼右翼那麼抵抗的赤誠會、國粹同盟的領導們，卻積極開始為美軍服務大發橫財，美軍消費一次相當於日本平均月薪的兩倍，而能到慰安婦手裡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軍國主義者發動了戰爭，失敗後卻把本國手無寸鐵的女子逼良為娼，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母親、姐姐和女兒，卻讓她們用身體和尊嚴為國接盤，還打著「愛國為國」的名義；在不需要她們的時候又如破抹布一樣拋棄，這種行徑不比戰爭時期強姦女性好到哪裡去。

法國在二戰結束後，開始清算被佔領時跟德軍有染的女子。大概有3萬人被認定為與德軍通姦，她們被剃頭、扒光遊街、在臉上和身上畫上納粹符號進行羞辱，有的還被判六個月到一年不等的監禁。一些因強姦而誕生的私生子，被禁止使用德國名字，生活中受到歧視、暴力殘害。在挪威甚至用這些孩子進行藥物試驗。

最近朋友圈也熱轉的一篇中國的慰安婦回憶錄也寫道：今天，我被說成了日本軍妓，明天，又說時女特務；後來，又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先鋒；這一批鬥就是一輩子。不論什麼運動，都拿我開刀，大鍊鋼鐵跟我有什麼關係，也批鬥我，說因為有我這樣的無恥女人才出不了優質鋼。只因為我們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們就得像狗似地爬著生活。這些年，新建的橋，村裡人不讓我走，新蓋的房村子人不讓我進，連外邊跑的孩子也不讓我摸，說我不吉利，村裡的人比日本鬼子傷害我還深。要是知道出來後是這樣，我還不如死在慰安所里。我們有什麼錯，難道日本鬼子糟蹋我們不夠，還要自己人再折磨一輩子？村裡你有種找小日本算賬，現在鬼子走了來本事了。

抗戰時期中國的慰安婦有20萬人，隨著拍攝紀錄片，從32人變成了《二十二》，又有老人陸續去世，現在僅剩8人。她們在等日本給一個道歉，而日本卻在等他們死去。從1945年開始，德國每個月補償戰爭中被性侵的女性1500美金作為賠償，直至去世；日本，卻連承認、道歉都做不到。日本人連自己國家的慰安婦都視如草芥，這麼多年了都不能給一個交代和補償，《原色的戰後史》中描述了30年後日本記者大島幸夫採訪了RAA劃的執行人、日本原警視廳總監坂信彌「都現在了為什麼還提那件事情？只不過是一個芝麻粒大小的問題罷了，再說當時日本政府有別的辦法嗎？」政府不能保護女性，是國家的恥辱、男人的恥辱。號稱全世界最有恥感文化的日本人，也在等著那些被美軍蹂躪過的婦女死去，輕輕掩埋這段歷史。

最後這張圖片是二戰結束後日本橫須賀火車站的一張經典抓拍，勝利國美國大兵旁邊是日本小姑娘的陪侍，戰敗的矮小日本兵提著戰友的骨灰擦肩而過。沒有強大的國力，就只能被蹂躪凌辱。我們中華男兒一定要以身報國，把國家變得更強大，保護女性、尊重女性。

讓世人了解並銘記軍國主義和官僚的罪惡！讓我們堅持並實現讓日本道歉！（原標題：二戰戰敗後，日本為美軍奉上5.5萬慰安婦）

來源：旅日 編輯/王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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