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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鬼故沒有恐怖配圖,請放心享用……
回民山的守墓人
我的童年是在安徽蚌埠和我姥姥姥爺們一起度過的,之前的文章中也說過,那時候家裡住在回民區里,而我每天上學放學的必經之路就是一座回民的墳山,那時年紀小,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每天從這個墳竄到那個墳,記得有次陰天下雨的時候還在一塊已經破敗的墳前撿到了一塊骨頭,打量半天後來被回民山的守墓大爺給搶了去,重新塞進了土裡,還給我一通臭罵。
那時候城市裡基本上都已經推行火化了,只不過回民屬於少數民族,加上民族的特有傳統,特劃分出了回民山作為他們的墳山。回民山原不叫回民山,原名雙龍山,相傳是二郎神當年追殺一隻叛逃的白龍到此處將白龍打死後歇腳時堆出的土坡,而打死的白龍則化為一個湖,現在叫龍子湖,已經是蚌埠最有名的一個風景景點,南北分界線就在龍子湖邊上。說了那麼多可能有的人已經看出來了,回民山在風水上絕對是快風水寶地,但是後來一個開發商把回民山炸了個大洞,說是修路,原本依山傍水的局頓時裂開了一個大的口子。村裡的回民糾集了很多人連著開發人帶著工人打了回去,政府也因為涉及民族問題遲遲不能解決,兩方就這麼對峙著。
後來,村裡人就一起花錢雇了一個鰥夫老頭,每天守在回民山上,一守就是十五年。當我見到那個守墓人的時候他已經在回民山上呆了十年了,村民們給他在山腰上蓋了間磚瓦房,傢具都齊全,只是晚上沒電,夜裡亮起的煤油燈常常會嚇到經過的路人。大爺不愛說話,佝僂著背,但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聽大人們說,大爺的一家人在60年代的時候餓死了,就葬在這回民山上。我以前放學的時候就經常看到大爺在山裡對著某個碑念念叨叨的說話,住在附近的都已經見怪不怪了,而外來的人看到了真的會嚇一跳。
守墓大爺後來不幹了也是因為嚇到了人,那時候龍子湖的另一側新建了大學城,而龍子湖作為風景名勝也成了許多年輕大學生情侶談情說愛的地方,可就有些男生,可能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勇氣吧,非得帶著女朋友到回民山上去,而且是在半夜。那起事故的發生也是一對這樣的情侶。那天夜裡,兩個小男女朋友無意間走到了回民上附近,不知道他們在哪聽的謠傳說是回民山鬧鬼,兩個人就尋思道山上看看真正的鬼是什麼樣的。
冬天的夜裡本來黑的就早,而且回民山上都是高聳的樹木,如果按著道路走倒沒什麼,但是如果自己瞎走就很容易迷路。果然,探險的情侶兩就迷路了,夜越來越黑,越往裡墓碑越來越多。就在他們最害怕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一個佝僂的身影在對著墓碑低語說話,兩個人嚇在原地沒敢動彈,誰知道那個人影轉過身向他們走來。嘴裡還叫喊著當地的口音,情侶倆轉身就跑,沒曾想男生絆倒了樹枝,幾個咕嚕從山腰往下摔,頭部撞在了一塊墓碑上暈厥了過去。
這件事當時還上了電視台的新聞,而那個身影就是守墓的大爺,大爺寂寞的時候常常會到自己親人的墓前去和去世幾十年的孩子老伴說說話,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但是從沒想過會傷到人。守墓大爺被帶走的時候我還有印象,他佝僂著背,眼神躲閃的看著四周的村民,嘴裡一直念叨:「我不想的,我不是故意嚇他們的。」
後來經過調查大爺沒觸犯法律就被放了出來,只不過山上在也不準留守墓人,房子也拆了。在後來我就舉家遷離了那兒,只不過偶爾從老鄰居口中得知回民山上的事兒。
他們告訴我,第二年,大爺找來了施工隊把自己家親人的墳重新修了一遍,弄成了一個家族墓的形式,大爺把自己的所有錢都用在了修墓上,同時修好的還有自己的墓。墓修好的時候大爺非常高興,請全村人去他家做客吃飯,但是沒有一個人去,只留下空蕩蕩的大桌子和做好的一鍋鍋飯菜。第二年過年,有人上山上墳,就看到了守墓大爺家的墳邊樹上有影子晃動,離的近了才發現,守墓的大爺弔死在了自己的墳邊。
不知道為什麼守墓大爺死之後的那一個月里,回民山下接連發生了兩起殺人案,一起是出租司機被砍頭,還有一起是意外槍殺案,村裡人都在說,以前是守墓的老頭鎮著山上的那些冤魂呢,老頭又孤又惡,鬼都怕,老頭死了那些髒東西都出來了。
夜半嗩吶聲
在銀川這邊,一些對於老禮比較講究的家庭都會在送葬或者周年的時候念經吹嗩吶,這幾乎是不變的程序。念經分為大經和小經,大經七天,小經三天,一般都是三周年的時候念經,可也有家裡富裕的在下葬的時候就一直念經直到老人入土,都是請來一些陰陽師傅和吹奏嗩吶的師傅來主持的,所以在銀川這邊送葬的嗩吶師傅的收入還是不錯的。
下面這個故事就是我認識的一個嗩吶師傅告訴我的靈異事件,嗩吶師傅姓康,我們都喜歡叫他康師傅,對了,就是和泡麵一樣的康師傅。康師傅老家在寧夏西吉,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嗩吶二胡之類的民族音樂,在當時的村裡也算是一位才子。可是那幾年光景不好,縱然康師傅民族樂器樣樣精通,可是仍然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生活的壓力之下康師傅就舉家來到了銀川投奔親戚,原本懷揣著夢想的他卻被安排成一位送葬的吹嗩吶的。我不知道當時康師傅的心裡是怎麼過度來的,他跟我說的時候也很坦然的接受,他說:「這就是命,生在那個年代,那個大環境下,就算是再好的音樂大師沒有機遇的命運坎坷的。」
就這樣,康師傅送葬的嗩吶一吹就是二十年,從一個年輕的小伙吹成了一位兩鬢斑白的老人,今年50多的康師傅仍然還在送葬的隊伍中吹嗩吶,因為這就是他賴以生存的根本。康師傅跟我說的故事還是他年輕的時候給一家有錢人念大經的時候發生的。
念大經的一般都是七天,就是連續七天的不停念經吹奏,在當時能念大經的一般都是大戶人家,收入自然是不菲的。那次也是,康師傅說已經不記得具體的年月,只記得那家是為去世的老爺爺守靈,卻大擺排場念起了一般三周年才用的大經。
老人的遺體就停放在堂屋的中央,而康師傅和一幫樂師就在堂屋的一旁支起的小床休息,那天晚上陰陽師傅進
城去準備了一些東西,因為明天就是大經的最後一天,到時候凈宅下葬之類的還需要很多物品。就在那晚發生了一些事情,那時候康師傅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白天吹奏完一天後幾個人就在堂屋的一邊喝起了酒,而棺材就在他們的後邊安靜的放著。
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酒過三巡幾個人就躺在了床上呼呼的打起了鼾聲。就在半夜的時候,突兀的響起了一些聲音,康師傅酒醒了豎著耳朵聽,聲音就是從放棺材的堂屋傳來,康師傅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離得越近聽的越清晰,那聲音就是他們吹嗩吶送葬的聲音。而且聲音的來源就來自堂屋的棺材,康師傅感覺到了害怕,喊醒了其他幾個熟睡的小夥子,幾個人一起慢慢靠近了棺材。
沒下葬之前棺材還沒上安釘,也沒完全密封,幾個膽子大的年輕人就跑了上去,聽見那清晰的聲音就是從棺材內部傳來的。康師傅輕輕的推開了棺材蓋,聲音戛然而止,而奇怪的是原本安詳的躺在棺材裡的老人誇張的張開了大嘴,彷彿那些吹奏的聲音就是從老人嘴裡傳出來的一樣。縱然是在經過諸多葬禮的人此時恐怕也不能安定,幾個大小夥子也沒顧及和上棺材蓋,撒腿就跑,直到逝者的親屬重新找到了他們。
康師傅告訴我說,那時候家屬很生氣,因為他們都認為是幾個年輕小子驚擾了老人的靈魂,更不該打開棺材蓋,老人張大嘴是為了吼他們幾個不懂事的小毛孩,當時家屬糾集了一個村的人差點就對康師傅他們動了手,正在這時,陰陽師傅回來攔住了家屬,救下了康師傅他們,後來家屬扔不依不饒,直到陰陽師傅說過了一番話才讓他們放下了事情的由頭,
原來當時他們那兒都有家裡人去世送禮錢的習慣,那家人的好多親戚都在外地,怕不能在七天之內回來,家屬便把安葬日期一拖再拖,連拖了三天之後才請了康師傅和陰陽師傅他們過來。陰陽師傅說:」老人晚上張大了嘴,唱送葬的樂曲就是為了讓你們趕緊給他下葬呢,你們家本也是大戶,為了攤點小錢將老人的遺體晾在這,你們才是真正的賺死人錢吧。」
第二天,家屬就給康師傅他們結了帳,匆匆的給老人下葬了。
自殺
我從業這些年,見過無數的自殺的人,有的為情,有的為財,有的因為壓力,有的因為空虛。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有事業有成的,有一事無成的,但是不管是什麼因為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自殺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
母親十月懷胎,辛勤養育給了你生命,不是讓人拿來像玩具一樣丟棄的。每一個自殺者的背後都有一個悲傷的母親,和許許多多痛心疾首的家人,你可能縱身一躍或者是狠心一刀就這麼結束,可是愛你的人卻得承受著永世的傷痛。
那是一個我還在武漢當接屍員的時候發生的故事,我今天在這裡告訴大家,用以警示那些有過放棄生命念頭的人們。那天在單位值夜班,突然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說是在某某醫院有一個跳樓自殺的人快不行了,讓我們去一趟醫院準備好,在殯儀館這種事很常見,
夏天的時候天氣燥熱,有時為了能快速的冷藏遺體不讓遺體腐敗,許多家屬都會在去世人臨死前給殯儀館的接屍車打好電話到醫院等著。有時候還沒到就已經咽氣,有的時候可能會等幾個小時甚至十幾個小時,那次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那個人一直還在和最後一口氣搏鬥,
聽醫生說,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十多個小時了,醫院也是無力回天,靠著呼吸機勉強維持著生命特徵。不久前發現生命特徵急速下降,家屬就給殯儀館打了電話。
詢問了醫生和家屬才知道,自殺的是一位年輕的男生,今年剛剛二十八歲。至於原因我們都沒想到,居然是因為被朋友羞辱失了面子,想不開就從自家的六樓跳了下來,全身多處骨折,肋骨碎裂有一根插到了肺里。
我們幾個工作人員在病房門口整整等了三個小時,期間男生的父親和母親一直在哭。醫生告訴我說,這個傷者可能也是後悔了,一直堅持著,抗爭著,與痛苦搏鬥,他的這個傷是非常痛苦的,如果他自己不放棄醫院也沒辦法,既不能減輕痛苦,也不能讓他安然去世。醫生的話剛完,裡面的哭聲更大了,
我進去看了看,男生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這時候他的母親上前,摸著孩子的頭說,孩子你去吧,媽沒事的。男生帶著呼吸機似乎還想說點什麼,手慢慢的想抬起,抬到一半好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氣就掉了下去。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因為一點羞辱就失去了。
我們幾個人等了一會進去,將去世人放進了裹屍袋抬了出去。男人父母的眼淚似乎都已經哭完了,就那麼緩緩的看著我們抬出屍體放到了接屍車上。
給遺體化妝的時候父母強烈要求要在旁邊看著,沒辦法就把他們放進了防腐室,母親告訴我們說:「孩子以前是學藝術的,對穿著很講究,能不能不穿那些老式的孝衣?」我答應了之後父親從包里拿出了一套衣服給男生換上了,從追悼會到現在,母親一直在嗚咽,而父親卻沒發出一點聲音,就默默的在一邊站著。
當我們還在哀嘆年輕人去世的事沒過幾天,又接到了一個接屍電話,當我們趕到地方的時候卻再次見到了那位不怎麼說話的父親。他告訴我們:「老伴回去不吃不喝,一連幾天,突然今天早上就去世了,醫生說是心肌梗塞。」
說這些的時候他心情無比平靜,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點起伏,他慢慢的跟我說著,我在慢慢的聽著,他這回說了好多,只說一家以前是多麼幸福。咱兩個人走到了醫院門口,都點起了一支煙,我想著生命的脆弱,想著老父親以後該怎麼過,而他在想著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眼睛裡滿是空洞。
我在武漢呆的時間不長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心裡還想著不知道那位老人怎麼樣了,還給他打了電話,他還是那樣,語氣不平不淡,只是不願意談自己的近況。直到我離開武漢一年後,當初一起接屍的同事打電話告訴我說,老大爺在家上吊自殺了。
「哎,一家三口都是我們接的,造孽啊。」我在電話的那頭愣住了,想起了那年我和老父親在醫院門口抽煙時的樣子,不自覺的想到了他孤獨一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過。
我想老父親還是堅持了一年,只是一直不能擺脫失去所有親人的悲傷,還是選擇了放棄生命。一家三口以這種方式再次團聚了。
哪怕是現在,我仍然會想起那對父母,為他們惋惜,但是那個年輕的男生我已經記不起了,哪怕記起了我也會在心裡罵一句混蛋,哪怕他已經死去,哪怕我對死者不敬。
孩兒哭
可能大家小時候都會經歷莫名其妙的哭泣,或者莫名其妙的笑,只是那時候我們都還小,有些事我們不能都清晰的記得。可奇怪的是,關於小時候莫名哭泣或者大笑的事情,都是從父母的口中聽說的,明明到了記事的年齡,可就是唯獨記不住那段。
珅哥告訴過我,小時候的他就是經常莫名的哭鬧的典型,用他爺爺的話說是看到附近的小鬼害怕,而 莫名的大笑則是有老一輩的親人逗他了。那時候珅哥跟著他的母親住,父親常年在外面工作,很少回家,有時候給一家看風水一去就是一兩個月。只剩下母親還有年幼的珅哥在家裡,就在那段時間裡,不知道為什麼珅哥總是在半夜的時候莫名的哭泣,而且基本上都是準時在夜裡快兩點多的時候,明明睡的正熟呢就是突然間的開始哭。珅哥的母親被孩子這樣折騰了一個多月,直到有一天,珅哥的爺爺來家裡看自己的孫子,一進門看見家裡兩眼發腫的母親在一詢問才知道怎麼回事。
在這裡我要給大家介紹下珅哥的爺爺,今年90多了,身體硬朗的就像60多的老頭,從小就跟著師傅學藝,學些風水定宅之類的。在爺爺年輕的時候,他和師傅兩個人四處遊走,從華北到西北在到四川等,在這行里積累了很好的名聲和威望。可即便是這樣,到了文革時期,一切牛鬼蛇神在紅小兵的打砸搶,游大街面前都不敢竄出頭來,珅哥的爺爺並不是那種委蛇與強勢的人,他依然遊走在各家各戶間給人看風水,測吉凶,珅哥告訴我。爺爺那輩並不是只擅長風水,對於面相和驅鬼也是手到擒來。好景不長,終有一天,革委會把矛頭對準了爺爺,只是礙於當時他在當地做了很多好事兒,幫很多人解決了困難才遲遲沒有下手。直到當地能打倒的已經全部打倒了,能推翻的也已經全部推翻了,這才最後輪到了珅哥的爺爺。但是有一家曾經受到珅哥爺爺恩惠的紅小兵於心不忍,偷偷的告訴了他。爺爺星夜兼程帶著一家離開了老家,一路坎坷的來到了青海,在現今青海平安縣定居了下來,依然從事著給人看風水的職業。直到珅哥出世才金盆洗手。
回到珅哥的故事中來,爺爺知道了年幼的珅哥晚上總是哭的事兒就要今晚看著孫子,看看到底是什麼在作怪。那晚,爺爺就住在了珅哥家裡,夜裡兩點,珅哥的啼哭聲又開始了,爺爺趕忙喊起了珅哥的母親,要了塊用過的尿布忽在了家門口,然後在屋裡拉起了幾根紅繩,哭聲戛然而止。拉紅繩我倒可以理解,因為好多陰陽都會帶著那種辟邪的紅繩,這種紅繩不是一般的繩子,而是貢在廟裡,經過大家敬奉和香火熏陶的,可是尿布我就完全沒聽說過了。總之老一輩的那些東西有時候很簡單,好多方法僅僅只是用我們的一些日常用品,他們很少用羅盤,也不需要什麼昂貴的虎骨之類的東西,就是一塊尿布而已。
第二天,爺爺在臨走的時候請了尊鍾馗像回來,放在了廚房裡面。說到這的時候可能更多人納悶,廚房廁所都是污穢之地,為什麼要把請來的像放在那兒呢,這個問題我解答不了,我也曾經問過珅哥的父親和當地的一些風水大師關於請來的像放在家裡何處有什麼講究。他們都只回答我一樣的話,看情況而定,而具體這種情況是怎樣的,他們不會外傳,不收徒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告訴別人。以前的我還埋怨這行的人敝帚自珍,最近我才明白,其實有些事在適合的年代他可以流傳下去,而在不適合的年代,強行的傳播反而會帶來更壞的影響。
大家可能不能理解,但是我懂他們的意思,老年間人們都對於那些鬼神充滿了敬畏,流傳下來的一些東西能真正的用到幫助人。而現在,年輕人不怕神不怕鬼,就怕沒錢沒前途,你教了他們一點點,他們就敢拿出去騙人騙到手軟,碰巧蒙對了也罷,倘若是一不小心造成嚴重的後果,那就是在給祖宗留下的東西蒙羞,是造孽。與其那樣,還不如讓這些東西隨著那一代人的離去帶進墳墓,還給曾經的祖師。
墜樓女孩
之前有
文章里說過我的學校在長沙是個挺邪門的地方,地處墳山,傳言是個八卦局,為了鎮壓墳山上的幾萬逝者才把校址選在了這裡。總之傳說那種各樣,有的說的離奇,有的說的恐怖,但這些其實並不是空穴來風。
這起事件就是發生在去年的一起墜樓案,我也是聽實習的學妹說的。首先說說我們學校的格局吧,一進大門是一個湖,再往裡就是一直是山路,而殯儀系就在山腰上的位置,防腐研究所則在山的深處,我們稱為後山。在後山裡面有一座地藏王菩薩廟,裡面放滿了寄存的骨灰盒,想必很多學校的校友都不知道,因為很少有人會走到那兒去。我們系的大一學生清明的時候則會安排一批到那兒去幫忙,而骨灰廟的西南方正對著的就是發生過好幾起事故的女生宿舍。
這回這個故事同樣發生在那兒,那是學期快結束的時候,長沙的天氣雨多晴少,趕上晴天的時候愛乾淨的女生都會把自己的床單拿出來晒晒,而出事墜樓的那個女生正是因為曬床單從六樓摔了下來,當時摔下的時候還被床單裹了起來,抬走的時候連裹屍布都省去了。這件事在學校當時也是非常轟動,因為正好是下課的時候,許多學生都是親眼目睹的,而告訴我這個故事的學妹則正好住在墜樓那位女生的隔壁,我還記得她那天發了一條微薄,昨天還只是跟我隔了一堵牆,今天就跟我隔了一個世界。
如果只是這樣的一個故事倒不必訝異,後來學妹和我說了後續的情節就是見怪不怪的我當時都感覺詭異的很。話說那位墜樓女生的家長為了找學校討要說法,直接把屍體放在了校門口,立了條橫幅,堅持稱這只是意外事件,兩方相持不下就對峙了起來。家屬就把女生的屍體裹了白布放在了門口,那就是第一天的晚上,那位學妹就莫名其妙的遭遇了怪事。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樣從校外吃完飯回來,那時候估摸也有七八點了,墜樓女生的家屬仍然趴在屍體上在校門口大哭。學生進校門的時候都害怕的繞道走,因為學妹本來就是學殯儀專業的,而又和出意外的那個女生認識,就湊近探望了一下女孩的父母。當她看向蓋著白布屍體的時候卻清晰的在眼前看到了下面的屍體,頭部和臉部因為骨折滿是鮮血,但是身上的黃色裙子卻無比顯眼,她以為是自己眼花,就匆匆告別回去寢室,可就在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卻從牆的那邊傳來了三聲咚咚咚聲。這是她以前和墜樓女生相互設定好的暗號,有事找就敲三下牆,可是那邊的那個人早就已經去了那個世界,敲牆的聲音連續不斷,而學妹也是一整夜嚇得沒敢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就到隔壁的寢室去,卻發現墜樓女生的室友因為恐懼早就已經搬出去了,那間寢室大門緊鎖。學妹想到這兒,在想起白天在看到的本應該看不見的屍體,心裡開始戰慄。為了驗證自己想法,她再次來到了門口家屬放屍體的地方,以朋友的名義求家屬看墜樓女生最後一眼。沒曾想家屬卻說,白布下面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屍體,屍體早就放在殯儀館寄存呢,這下面是嚇唬人的模特模型。學妹這才鬆了一口氣,便和墜樓女生的母親聊起了女生的後事,因為學妹是殯儀專業的,那位母親也想請教下英年早逝有什麼講究。就問她:「年齡小就不用穿壽衣啥的了吧?」學妹說:「不用了,xx生前不就喜歡白色的裙子嗎,就給她穿上白色裙子美美的落葬吧。」這時候女生的爸爸上前說:「還好還好,我就說女兒喜歡裙子吧,你非得給整那些壽衣,幸好拉去殯儀館寄存的時候我讓她奶奶給換上裙子了,只不過她奶奶嫌白的太素,給弄了套黃色的裙子給換上了。」
學妹受了驚嚇,發燒好幾天,我期間回長沙看到過一次她,正值病中,我看了看她的眼睛和面相,很明顯是被嚇病了。確實這事實在詭異,而且後來,學妹患上了一種屍氣病,就像之前所說的,醫生說是一種對於屍體過敏的癥狀,但是具體原因也解釋不了,只是一接觸屍體就會上吐下瀉加上起痘痘。對於一個入殮師來說,得了這種病基本上就與這行業告別了,可奇怪的是在那起事件發生之前學妹還是個在多家殯儀館實習過的優秀學生,而這個病就恰巧在她碰到怪事之後的半年得上了。她去年畢業了,好像是回家考了個會計證,直到現在她如果不是喝醉都堅決不會提那件讓他嚇破膽的事情。
真正的湘西趕屍
我在湖南上的大學,學的又是殯葬專業,很多人問的我第一個問題就是見沒見過湘西趕屍,湘西趕屍也是在網上書本上傳的非常廣,我去過鳳凰,也參觀過苗寨,但是我從沒有親眼見過所謂的湘西趕屍,倒是聽來不少湘西同學告訴我的一些傳聞。
我的前女友就是正宗的湘西妹子,她家是吉首的,而她的奶奶就是湘西的苗人,我兩同一個專業不同的班級,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和我說過關於湘西趕屍的一些事情。首先,趕屍匠是真的存在的,因為當地的苗人都有落葉歸根的傳統,不管在哪裡去世,都得回家安葬。加上湘西山嶺密布,地勢險要,好多路段都得靠人的雙腳走出來,所以才衍生出了趕屍匠這種職業,而她的奶奶在小時候就曾經見過老一輩人的趕屍。
她告訴我,以前的趕屍和現在的趕屍有著很大的不同,現如今的趕屍絕大多數都是趕屍匠自己背著屍體,罩上碩大的壽衣背回來,如果屍體一次累積比較多的情況下會用兩根竹竿固定屍體的雙臂,然後抬回來,這個在很多節目還有科普論壇里都已經解密出來了,在這我就不和大家細說了。而今天要告訴大家的則是我前女友奶奶見識過的,老一輩的趕屍匠。
苗蠱,無數的小說里都出現過,各種版本都有,有的神乎其神,有的則有逆天絕技。其實苗蠱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它只是傳統中醫的一種分支而已,說白了就是一種依靠生物來治病的醫術,而老一輩的趕屍匠則全部都是技藝高超的苗人蠱師。湘西一帶崇山峻岭,盛產很多各種各樣的奇異昆蟲,這也為苗人煉蠱提供了優良的環境。老一輩的趕屍就是利用蠱蟲控制屍體的神經讓其自行動起來的。
她奶奶年輕的時候在當地的苗寨里也是眾人眼裡的一朵花,只不過奶奶從小不愛手中的紅線,就愛看一些書,家裡人索性也就給她送上鎮里讀書,書讀得多了,奶奶就想到外面的世界闖一闖,來到城市,見識了漢人的生活之後更加堅信了她想離開苗寨的思想。終於有一天,奶奶跟父親提出了去外面的世界定居生活,卻遭到了父親的強烈反對,直接把她鎖在了家中不讓出門。奶奶性格本就倔強,加上讀得多書對於一些老禮一直抱有批判態度,就趁夜溜出了家,進了深山準備前往城裡。苗寨的夜晚分外安靜,加上湘西高聳的樹木,不知不覺間奶奶就迷失在了山中,而就在這座山中,奶奶看到了趕屍。
前女友跟我說這個故事的時候我還是個學生,那時候剛接觸殯葬行業,涉世未深,還保持著堅定的唯物論思想,對於她這些話我權當個故事聽。直到後來去鳳凰路過吉首她家的時候,看到了奶奶,聽到老人親口跟我說的故事,我這才逐漸了解並接受有趕屍的這回事。聽奶奶說,當時的苗人都知道趕屍這回事,但是親眼見過的都很少,因為趕屍匠一般都是深夜在山裡活動,而苗人又有夜裡很少出門的習慣,所以那麼多年來只有耳聞未曾目睹。一排屍體足有七八具之多,隊伍的最前面有一個人在開路,敲打著某種不知名的樂器,聲音在夜裡顯得特別恐怖,而隊伍的最後則還有一個手拿罐子,嘴裡叼了跟稻草悠閑的老大爺,奶奶借著月光才看清最後的一個人正是村裡的苗巫,在這裡的苗巫並不是我們印象中的巫師,當地人的苗巫是指的當地的醫生。那夾在兩人之間的屍體則以一種詭異的形態挪動著,當時奶奶給我形容的就是挪動二字,那時候她已經在深山裡迷了路,只有跟在趕屍隊伍的後面希望能找到出去的路,就這樣跟了一個時辰發現了出山的路,正在這時,苗巫大爺突然向奶奶的方向走來,奶奶嚇得沒敢動彈,她自己都不知道當時是沒敢動還是壓根就不能動。苗巫大爺走到奶奶的面前和藹的說:楊兒,你家人找你都找瘋了,趕緊和我回去吧。奶奶說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只知道當時一覺醒來還在家裡的床上躺著,家裡人也依舊像往常一樣,沒提過這事兒,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如果不是腳上走山路劃破的傷痕和鞋底的泥印,可能真的會以為只是一場夢而已。後來奶奶再一次的離家出走,這次成功的跑了出來,接著就認識了漢族的爺爺,在吉首市定居了下來。直到孩子生下來才回過一次曾經的苗寨,卻早已經物是人非。
直到現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奶奶還會打電話給前女友的時候提起我,她並不像別的老年人一樣對我們這行有所排斥,相反的,她認為我們這行是善良的行業,是善良的人才會去做的,就像當年的趕屍匠,趕屍匠帶著的那些並不只是屍體,而是家人的哀傷和牽掛。
中陰身
接下來這個故事是百分之百真實的故事,因為發生這事的時候我們單位很多人都親眼目睹並且參與了解決的過程,之所以一直到今天才發是因為之前故事的主人公不同意把她的事情發到網上去,後來再我一再央求並且發誓不會透露姓名的情況下她這才勉強同意了,正是因為這樣一個故事,讓我同事對於鬼怪靈異這些深信不疑。
故事的主角是我們單位專門出碑文的一個同事,我們都叫她大臉姐姐,她年紀也就與我相仿,發生的地點就是在大臉姐姐的老家,寧夏青銅峽。那天下午我們像往常一樣下班前開一天的總結大會,這時候大臉姐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神色慌張的給領導請假後離開了單位。
那天晚上恰好我在值班,快凌晨的時候她回來了單位,臉上明顯帶著淚痕,而且脖子上還有淤青的痕迹,當時我以為她碰上了搶劫便要打電話報警,大臉姐姐攔住了我這才告訴我事情的起因。原來今天下午她開會的時候接到了媽媽打來的電話,說是她大爹(也就是爸爸的哥哥)突然間生病了,發了瘋的要見她,大臉姐姐的媽媽這才沒辦法打電話讓她回去。大臉姐姐的大爹很早就和媳婦離了婚,他一手拉扯著女兒長大,也就是我同事的姐姐。沒曾想有一天她姐姐去水裡游泳就再也沒上來過,大爹痛苦不堪,那時候我同事就一直陪在大爹的身邊,從那以後大爹就把大臉姐姐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只是沒想到不知怎麼,前天晚上大爹突然發起了低燒,然後就一直念叨著大臉姐姐的名字,說到這的時候同事停了下來,我納悶回家見大爹怎麼會給自己弄的一身傷。咱倆談話的時候是在墓地的大門口,她還不住的慌張往回問,我就帶著她回了宿舍。緩了半天才繼續問我:「你認為這世上有鬼嗎?」我更納悶她為啥問我這樣的話了,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反正我沒見過,但是怪事我見過不少,你是遇見鬼了嗎?」她嘆了口氣繼續說,她從單位出去後就去坐汽車回家,青銅峽離銀川不遠,兩個多小時也就到了大爹家,一進門就發現整個屋子好多東西都被砸了,而她母親則坐在堂屋中間,一臉倦容。裡屋傳來大爹一聲聲的叫喊,可是對於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來說,這聲音未免太過尖銳了,媽媽指了指裡屋,大臉姐姐就走了進去,到了門口才聽清楚原來大爹叫的是兩個名字,自己的和去世的女兒的。同事一走進屋內看到大爹被他的爸爸和幾個叔叔按在床上還一直掙扎,但是看到大臉姐姐之後就忽然停了下來,同事告訴我當時的情景真的非常怪異,因為他大爹居然穿著去世的姐姐的衣服。這時候大爹忽然掙脫了幾個男人的束縛,徑直向大臉姐姐沖了過來,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的繼續用尖銳的聲音叫喊著,沒人聽清楚他到底喊的是什麼,同事的爸爸和叔叔趕緊上來拉開大爹,可是發現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根本就拉不住瘋了的大爹。大臉姐姐的爸爸著急,扯了床邊的被單直接把大爹給捆了起來。大臉姐姐說到這的時候已經開始掉眼淚了,這很明顯就是中陰身的表現啊。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她,她點點頭,她也知道大爹這樣並非出於本意,很有可能是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但是她不能接受的是從小一直呵護她的大爹會對她這樣。嚇壞了的同事忙離開了大爹的家,和媽媽知會了一聲就又坐車回了單位。
第二天大家都來上班後,大臉姐姐讓我和幾個經常接觸這方面的同事去找了一個陰陽一同去他家,這要是以前我們只需要找曾經的那位真正的大師就可以了,這正是大師最擅長的看病的領域,可是那時候大師已經故去了。當地的陰陽對於看病這方面又不是特別擅長,我們找了珅哥特地從陝北請來了一位師傅,準備同去大臉姐姐的老家。等了兩天,陰陽師傅來了之後由我和珅哥,陰陽師傅錢大師還有大臉姐姐我們一同前往青銅峽。
聽珅哥說,錢大師在陝北一帶非常出名,他爺爺那一代就是給人相鬼的,錢大師從小啥也不愛干,就愛和爺爺一起去給人看病治病,時間一久耳濡目染也就會個一招半式,但是對於現在社會那些騙子來說已經算是個大師了。但是錢大師卻有個毛病讓我感覺喊他大師難以出口,就跟他的姓一樣,他離不開錢,給人看病也是業內收的比較高的,更沒有那位真正的大師那種風度,十分小氣,伺候不好了就撂挑子那種。
沒辦法,我們有求於人,一路上好煙供著,到了地方先去飯店吃一頓好的,好酒喝著,不知不覺間錢大師就喝的有點迷糊了。大臉姐姐十分著急,就問錢大師:「不行的話我們明天再去看吧,大師您也喝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沒想到錢大師反而還急了,「不信我就別請我來啊。」珅哥趕緊在一邊打圓場,又是拍馬屁又是哄孩子一樣的這才把這老小子哄好了。酒足飯飽之後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大爹家,到了門口的時候明顯感到身邊的大臉姐姐不住的顫抖,想想被自己最親的人掐住脖子實在是有點恐怖。進了堂屋,發現堂屋裡擠滿了人,男的都是一身大汗,女的全部低頭嘆氣。而裡屋的大爹還在用那種尖銳的聲音喊叫著我同事和她姐姐的名字,剛一進門同事一家人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著,有的端茶,有的遞煙。我們四人被圍在中間,而錢大師則一直沒說話,眉頭緊蹙,之前那種跋扈的樣子全然沒有了。
他散開了眾人,從包里拿出羅盤還有一片特別薄的黃紙就往裡屋走去,我跟在後面想看個究竟卻被攔了下來,他只說讓大臉姐姐一個人和他進去。我和珅哥就在外面等著,大約過了不到十分鐘他兩就出來了,錢大師搖搖頭說:今天這事兒我解決不了,給我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再說。這時候同事一家人明顯露出了不信任的神色,有一位大姐低聲念叨:「不行就直接說,我們換個人來看,這邊人都被綁床上了,時間長綁壞了怎麼辦。」我和珅哥在一旁聽的心驚膽戰,生怕大師生氣又撂挑子了,沒想到錢大師一本正經回答:「我今晚解決不了是有原因的,有些東西我得準備,而且這都已經快半夜了,陰氣正盛不太好弄,我答應了事就會辦到,明兒一早我肯定過來。」
大師都這樣說了我們就沒在說啥,我和珅哥就開著車帶著大師找了間酒店。上車沒一會大師就說:「你們同事那小丫頭肯定有事沒告訴你們的,這事沒那麼簡單的,她之前說她大爹叫喊的啥聽不清多半也是騙你們的,哎!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時我和珅哥才想起來,大臉姐姐那時候說進屋明明聽到大爹叫喊著的是她和她姐姐的名字,但是大爹掐她脖子的時候卻說聽不清大爹喊什麼,確實不太正常。
給錢大師送回酒店之後收拾了點東西,他又喊著我們去帶他買了些東西,但是只讓我們在車上等著,不讓我們一起同去,我只偷摸的看到他買了一個煎藥的砂鍋。第二天一大早錢大師就把我們倆叫醒去了大爹家,屋裡大爹的叫喊聲停了,一進門錢大師就去了廚房煎藥去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才端了一碗葯出來。接著當著我們的面點燃了昨天拿來的那張黃色的薄紙片,把紙灰攪進了水裡便進屋去了。
我們在外面焦急的等著,一進去又是一個多小時才出來,錢大師這時候才說話:「好了,可能這幾天還會發燒,應該不會發瘋了。」一大家人涌了上來對錢大師千恩萬謝,大臉姐姐的爸爸開口說:「大師,我大哥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不應該問我,我也不知道,家裡的事家裡人應該比我更清楚。」說完大師收了錢,我和珅哥跟大臉姐姐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直到這時我才感覺錢大師並不是一味的貪財,分別的時候他告訴我們:「這種錢該收,凡事有因有果,你有這一招必是以前埋下這一患,這跟給人看病一個道理。你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就等著將來掏錢給醫生,你同事這家發生什麼事我不知道,但必然是有隱情沒說出來的,可能這些事見不得光吧。」
後來回了單位我才聽別人說起,大臉姐姐一家前陣子正在和他大爹的前期爭大爹的這套房子,而大爹前妻不久前因病去世。
鬼剃頭
相信不少人都經歷過各種各樣的靈異事件,鬼壓床鬼打牆之類的都已經有很多科學解釋出來了,可是關於鬼剃頭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經歷過,但是就在我身邊經歷過十分詭異的鬼剃頭的現成案例就有兩個。
第一個經歷鬼剃頭的是我們單位之前招的一個入殮師,她是我的學妹,同樣是長沙民政學院防腐專業畢業的,雖然說年紀不大,但是化妝整容遺體修復樣樣精通,可是唯獨有一樣技術一直沒學會,那就是入殮的時候給逝者剪頭髮。也就是因為這個,她才經歷了一次恐怖的鬼剃頭,嚇得她在出事之後趕緊跟著老師傅學了一個多月的理髮。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那天夜裡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業務電話,說是石油城的一個單身老大爺死在了自家的浴缸里,死因都沒什麼離奇,只是心臟病發,只不過在浴缸里泡了很長時間才被鄰居發現。接到電話之後我就和接屍員東哥帶著入殮師學妹去了趟石油城,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腐臭味。我從業以來最不願意接觸的就是溺死的屍體,味道實在太大。等到了家屬家裡,警察已經離開了,剩下的就是入殮師給化妝穿衣。去世的老大爺已經被搬到了床上,身子已經被水浸泡的完全腫起來,家裡一片狼藉,老大爺的兒子在老城工作,很少來家。我們前腳剛到,兒子就趕來了,沒想到兒子看到父親的屍體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直接趴在門口吐了起來。反倒是孫女哭的更加傷心一點,我們按照入殮的程序給逝者化妝穿衣,這些活現在都是學妹在干,我現在出去基本上都是在旁邊做指導溝通家屬,一線的活這些專業的學生都已經完全掌握了。所有的程序進行完之後讓家屬上前看看,這時候兒子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能不能把我老爹的頭髮剪剪。當時我還不知道學妹並不會理髮,就讓她給逝者理髮,學妹硬著頭皮就上了,我們給死者理髮用的都是刮刀,很少用剪子,因為剪子太尖銳,很多地方認為剪子是煞氣很重的東西,沒想到的是刮著刮著學妹不小心給老爺子的頭皮給刮爛了。她喊我上前去,傷口不小沒辦法和家屬交代,問我怎麼辦。我帶人的規矩一向是讓她負責到底,再大的事也要她自己解決,事後在具體商量是否合適。我只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學妹就找來了老人的帽子給老人帶上,因為家屬離的都比較遠,所以也沒人在意。就這樣把老人的遺體拉去了守靈堂守靈了,恰逢今天守靈堂值班的正是那位學妹,回家之後我開始有點不放心,心裡總感覺惴惴不安的。
就在這時候學妹的電話打來了,那頭的她已經說話帶著哭腔了,我安慰她讓她別著急,慢慢說,這才告訴了我後來發生了什麼。學妹把老人遺體帶回去之後差不多已經是夜裡兩點了,安排好冰棺和守靈堂就回去旁邊的那間值班室睡覺了,可就是睡覺的時候發生了怪事。學妹說,那時候感覺自己半夢半醒的狀態,就感覺值班室的門被人打開了,然後又關上。當時以為是做夢就沒在意,可過了一會突然聽見旁邊房間傳來了貓叫,這下可把她嚇壞了,因為把老人遺體放進去之後就把守靈堂關閉了,完全沒有可能有貓可以進去,學妹小心翼翼的起床去打開了守靈堂的門,突然一隻貓從裡面竄了出來,從她頭頂跑過去,沖著靈堂直叫,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因為這間靈堂原本就出過事(前文的六號靈堂事件就在那旁邊),聯想到今天不小心刮爛了老人的頭皮,學妹嚇得趕緊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安排了一位老員工去替了他,然後讓她回了宿舍。
第二天一大早去單位她就來找我,把事情又說了一遍,我問她:「那家守靈還是直接火化?」她說:他家不守靈,一會兒就去火化了。「,「趁著老人還在,你去給家屬道個歉,給老人上個香吧。」學妹聽了點頭就趕緊往靈堂走,她回頭的一瞬間我清晰的看到,在她腦袋上,也就是昨天無意間給老人刮傷的同一塊地方,那的頭髮有一撮沒了,清晰的看到一條傷痕般的頭皮。和老人頭上的傷痕幾乎一樣。
而第二件鬼剃頭事件則發生在我大學時候學長的身上,那次的經過更加詭異,之前已經給大家介紹過了我們學校的一些事,這裡就不重複細說了。而我們殯儀系男生宿舍正是在一座墳山上,這裡我先給大家說一下男生宿舍的風水。
殯儀系男生宿舍正位於山頂的位置,前面靠水,背靠山,按理說應該是生氣流通的好地方,但是前面的水不在正前方,而在側面,正前方被一棟教師樓擋住了光線,而後方的山卻是一座墳山。這棟宿舍樓之前一直沒人住,只是有很少的老師住在這,後來學校宿舍實在安排不下才給殯儀系男生安排到這兒。其實風水最差的地方不是那種窮山惡水,而是那些原本風水寶地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改成了風水閉塞的地方。我們殯儀系男生宿舍就是屬於這種情況,所以我們這兒發生的怪事自然不少,我大學的時候鬼壓床也是發生在那個時候。這回這件事同樣發生在男生宿舍我們大一屆的學長身上,同樣也是鬼剃頭事件。
那時候正值清明節,株洲黃帝陵要舉行祭祀黃帝大典,那時候我被選上成為祭祀大典的襄儀(所謂襄儀就是輔助祭祀的禮儀人員,屬於殯葬禮儀的一種)。原本去的是一位學長,只不過因為他後來身體不適才臨時換成了我,直到清明節後我從株洲回來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因為我們回來見到他的時候他滿頭頭髮都已經掉光了,後來我們無論怎麼詢問學長都不告訴我們原因,後來我還是在他女朋友那得知的。每年清明節殯儀系的學生都會被安排去各地實習,有的就直接留在學校。眾所周知民政學院本來就是一座墳山,所以清明的時候來祭掃的人肯定也不少,而學長那時候就是被安排在了後山上的地藏王菩薩廟裡看守骨灰堂。對於學我們這行的人來說,住在太平間沒什麼可怕,但是住在深山的廟裡卻著實可怕,而那時候學長就是連續幾天住在後山的地藏王菩薩廟裡,前幾天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夜裡十點左右的時候學長肚子餓了去食堂買東西回來卻發生了怪事。後山往骨灰廟的那段路並不遠,只不過要在山裡小路穿梭,加上旁邊有很多墓碑,所以到了晚上基本上沒有人,但是偶爾會有膽子大的情侶來這邊找刺激。
那天學長買完了東西往骨灰廟走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前面的樹林里有人的聲音,按理說就算膽子再大的情侶也不敢上林子里找刺激。加上灌木叢密布的,很容易劃傷皮膚,學長好奇,心裡尋思看看是哪對不要命的野鴛鴦就也跟進了樹林里。聲音越來越近,可是學長沒看到有人,只見到了一口老井,奇怪的是井的四周沒有一株野草,學長心大倒也不害怕。只是納悶為什麼林子里會有一口井,而且以往從來沒聽人說過,便探頭上去朝下看,沒啥奇怪的也只看到自己的臉映在了井下的水裡。學長轉頭就離開了林子進了回了骨灰廟裡繼續值班。這件事學長也就對他女朋友說過,因為並沒什麼詭異的也就沒在意。可是直到清明節結束回去宿舍住的那一晚開始,他就不停的掉頭髮,不到三天一頭黑髮全部掉光,只留下斑斑點點的禿印。去醫院,找中醫開藥都沒用,頭髮就是長不出來,以至於學長後來因為自卑連課都不去上了。
再後來我回來之後找過他談過一次,因為我以前也在骨灰廟看過,而且剛入學的時候老師安排統計後山墓碑的時候我也已經逛了個遍,印象里完全沒有井。只記得在學校廣場地方有一口老井,只不過被封上了,好像是因為那口井之前死過人,具體事情大家都不清楚,都是口口相傳而已。看著曾經自信的學長因為頭髮的事情一天天消極我在一旁也幫不上忙。
他快畢業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喝酒我問他:「你還記得你看那口井的時候有什麼古怪嗎?不然哪天你走之前我們再去看看吧。」學長搖搖頭說:「沒啥古怪的,就是看自己的時候特別清楚,像鏡子一樣。」這時候旁邊的另一位朋友插了句嘴,「不對啊,後山林子那麼高,又是晚上,月光都被樹擋上,你咋可能從鏡子里看的那麼清楚自己啊?」
直到我們畢業都沒去過後山骨灰廟的那片林子,因為我們也不敢。只是不知道那位學長現在還好嗎,前陣子看到了朋友問起他的近況,只知道後來他看了很多醫生,但是到現在他的頭髮還是沒長出來過。
見鬼
有些人以為自己膽子大那就是陽氣重,其實這是完全錯誤的。之前就有朋友問過我,說自己膽子特別大,特別想知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見到一些靈異的東西,我的回答一律都是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出來,因為有些時候好多事我們不見到不會害怕也不會畏懼,但是見到之後就會留下永久的心裡陰影。
今天我要告訴大家的這件事就是給那些好奇心特別重人的一些警告,因為沒有血淋淋的事實擺在眼前人們永遠不會相信。這回故事的主角是我們單位的一位同事,膽子特別大的一個吉林姑娘,她敢晚上一個人在靈堂守靈毫無畏懼,也不畏懼任何死於各種事故的屍體,她把恐怖片當電視劇看。我自認為我膽子屬於比較大的了,可是和她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可是自從發生了一件事之後,她的大膽子就完全消失不見了,就連晚上在單位值班都得有人陪,那件事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她在骨灰寄存室招魂了。
那時候不知道她在哪裡學來的一套招魂的方法,我們勸了他很多次都不聽,一意孤行的說非要見見鬼魂的真面目,那天夜裡,她一個人來到了骨灰寄存室。我們單位的骨灰寄存室在靈堂的邊上的一間房子里,房間裡面常年都比外面還有別的靈堂里冷上一些,這是我拿溫度計測試過的。一進門密密麻麻的全是骨灰盒,都放在玻璃柜子里,有時候晚上家屬來取骨灰,我們都會結伴前去。以前的陰陽說過,骨灰寄存室那間房子位置不好,陰氣太重,所以才會比別的地方都冷,但是因為骨灰太多,還有許多無名的無人認領的骨灰所以轉移起來比較困難,就一直沒動地方。而我同事這回招魂所選的地方就是骨灰寄存室,那天下班的時候我看到她拿了整整一箱東西,問她具體的方法她也不和我們透露。
第二天一早來上班的時候我就來找到了她,想問問她昨晚招魂進行的怎麼樣。我看出她很累的樣子,搖搖頭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也就沒在繼續追問了。過了幾天正好有個遺體告別儀式,那個招魂的女生正是那場儀式的護靈人員(就是拿鮮花護送在遺體邊的禮儀方式一種)。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那個女生暈倒在水晶棺邊上,突然發生了這種事故也導致了告別儀式無法繼續下去,我們幾個人趕緊找了車給女生送到了醫院裡,因為這個我還被領導一通痛罵。醫生說女生是因為太過疲勞導致的貧血,在我們的一再追問下她才說了這幾天的經歷,自從那天在骨灰寄存室招魂之後就一直睡不著覺,每晚總是處在半夢半醒的那種狀態,開始以為沒什麼事,因為招魂的時候一點動靜也沒有,也沒出現什麼傳說中的鬼魂,甚至連點陰風陣陣都沒有。
可是連續幾天晚上半夢半醒的那種狀態讓她難以忍受,於是她就找到了那天招魂用的紅繩,可是原本好好地一條紅繩卻在沒人動過的情況下斷成了一截截的。單單是這些還嚇不倒她,就在她暈倒的前一天晚上去骨灰寄存室給家屬取骨灰的時候卻發現,那晚招魂的地方的那塊瓷磚上有模糊的水印,而水印的形狀像極了一張模糊的人臉。直到那時她才感到害怕,而在遺體告別儀式上感覺到幾天以來的身體和精神疲勞都一股腦的湧上來,結果就暈在了當場。
從那之後,她再也不敢提那天招魂的事,也不在敢成宿成宿的看恐怖片,那種半夢半醒的睡眠狀態一直纏繞著她,後來她聽她叔叔的建議(他叔叔是個造詣很深的佛學家)每天都讀地藏經,直到把一本地藏經差不多背下來的時候才擺脫了那種狀態。前不久她辭去了工作,回了吉林老家,走的時候還捧著那本地藏經。
有時候,好奇害死的不只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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