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嬰遭遺棄,被一好心夫婦收養,11歲那年卻發覺自己掉入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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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挎著一籃豬肉,走在去春姐家的土路上。天空陰沉沉的,快要下雨了,我後悔沒聽奶奶的話帶上傘。不過,我已經看到小山包了,再轉二個彎,就到春姐家了。
「轟隆隆」天上炸響一個雷,我小跑起來。
剛跑進春姐家,雨就霹靂啪啦下起來。春姐在灶間做飯,一根根木柴塞進黑乎乎的灶膛里,木柴的煙熏得她眼淚流出來,她用手做了個趕煙的姿勢。看見我,笑著說:「來了。」
我把肉拿到灶間,「還沒燒菜吧?做個紅燒肉,好吃。」
春姐從灶間站起來,用手捏捏紅艷艷的肉,「好嘞。」她的大眼睛亮亮的,笑起來露出兩個酒窩。
「叔和姨呢?」我問。「爸去地里了,媽不舒服,還躺著。」
我進屋去看姨。
雨下得大,姨留我吃了午飯再回,我正想著和春姐玩耍,就開心地答應了。
方叔從地里回來,看見我,笑一笑,「來了。」算是打了招呼。他的臉比一般人長,看上去有些陰陰的,雖然笑了笑,但看起來還是顯了兇相。
「方叔,奶奶說家裡棕棚有些松,讓你得空去整整。」我說。
「這兩天割好稻子就去。」方叔吃著紅燒肉,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咀嚼聲,用眼睛瞪一瞪我,算是回應。不知怎的,我不怎麼喜歡方叔,不喜歡他長長的臉,儘管他每次看到我都很客氣。
春姐有些怯懦地看著他,手裡的筷子有些猶豫。我夾起一塊肉,往春姐碗里放。聽奶奶說,方叔性子躁,時不時要打春姐。奶奶也勸過他,說,「春兒雖不是親生,可也要疼著,以後你還要靠她養老送終。也不知你聽沒聽進我的話。」
吃好飯,雨停了,春姐拉著我往外跑。
「上哪兒?」我喘著氣問。
「帶你去好地方耍。」春姐說。春姐腿長,我有些跟不上。
春姐帶我爬上了小山包,上面沒有路,我們走走停停,路越來越難走。不一會兒,前面出現一個小山洞,山洞兩邊開著一簇簇杜鵑花,遠遠近近,滿眼都紅燦燦的。
「哇,真好看,你怎麼找到這地方的?」我歡呼起來。
春姐咯咯笑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她的臉紅燦燦的,和杜鵑花一樣好看。
那年,我8歲,讀一年級,春姐10歲,讀三年級。方叔說女孩讀到三年級就夠了,家裡活沒人干。方姨的腿有風濕病,經常在床上躺著。方姨沒生養,春姐是養女。
方叔是奶奶的乾兒子,奶奶和方叔媽是好姐妹。方叔媽走時托奶奶照顧方叔,奶奶便認了方叔做乾兒子。我們家日子還好過些,奶奶便幫襯著方叔的日子。方叔家在兩個村的中間,離方家村有一里路,孤零零的一個房子。
時不時的,家裡宰了豬殺了雞,奶奶便差我給方叔家送去。雖然有一里路,我也樂意去,因為我喜歡和春姐一塊玩兒。
一天,叔叔們從水塘里挖了蓮藕上來,奶奶讓我給方叔送些去,我高興地答應了。
我挎著一籃蓮藕走在路上,心裡想:天好熱,一會兒和春姐玩什麼呢?要不和她去河港里洗澡?一路走一路想,很快到了方叔家門口。晌午時分,我沒喊叫春姐,想著方姨可能歇著午覺。
門虛掩著,我推門進去,走到堂屋,看看沒人。又走到裡間去。裡間的窗戶用帘子遮著,光線昏暗,「屋裡有人沒?」我邊喊邊看,卻看到了讓我奇怪的一幕。
我看到春姐坐在方叔膝蓋上,方叔的一隻手放在春姐的胸上,另一隻手放在春姐的裙子下面。就是,我們平時尿尿的地方。
春姐緊皺著眉,臉色蒼白,眼睛緊緊閉著。方叔的臉看上去有些興奮。我一臉奇怪,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便問:「方叔你們在幹嘛?」
一看到我,方叔的臉突然變得慌張,他說:「沒啥,春兒說皮膚癢,我幫她撓撓。」春姐一看到我,「蹬」地從方叔腿上跳下來,也不招呼我,一下便跑出去了。
「你怎麼來了?」方叔問我,口氣冷淡,連笑也沒笑。那張臉,顯得更長了,看上去有些凶。
「奶奶讓我送藕來。」我回答。
我覺得方叔今天很不歡迎我。
我跑到堂屋找春姐,她坐在小板凳上剝毛豆。
我說:「春姐春姐,吃好飯我們去小山包上玩兒吧。」她看上去有些獃獃的:「小山包?不去了,下午還有活。」我再次感到方叔和春姐都不高興。姨回娘家去了,我覺得有些無趣,吃好飯,我說我回去了,方叔說好,路上慢點走。
我和春姐說了再見,快走到小山包時,旁邊小路里忽地竄出春姐,我嚇了一跳。不等我問,春姐開口了:「小芹,那個事你回去不要和別人說。」
我不解:「哪個事?」
「就是,我爸給我撓痒痒這事。」春姐緊咬著下嘴唇,兩隻手不停絞著衣角。
「這有啥好說的,不就撓個癢嗎?」我說。
「那就好,那我回去了。」春姐依舊低著頭,忽地從小路跑過去,很快沒了身影。
那年我8歲,什麼也不懂。除了覺得方叔神情有些奇怪外,我的小腦袋想不出更多的原因。
直到11歲那年,媽給我講了女孩不能被男人摸身上的任何部位之後,我才知道方叔是不對的。我打算去找春姐,告訴她以後不能被別人摸,撓痒痒也不行。
放了學,我去找春姐,她在家裡燒飯,已經不讀書了。
我等她燒好飯,急忙把她拉出來,悄悄和她說:「我媽說了,姑娘家家不能被男人亂摸,這些地方撓痒痒也不行。」我做了個手勢告訴她這兩個地方,她聽了,似懂非懂點點頭。
我說:「我媽說了,這種男人就是耍流氓。」
春姐瞪大眼睛看著我,表示不懂,問:「耍流氓?會咋個樣呢?」
我說,「耍流氓,要被警察抓走,關到牢里去!」聽到我這樣說,她臉上露出驚懼的神色,忽然說,「知道了,回去了。」說完便跑了。
過幾天,她到我家送東西,我拉她出來,問,「現在沒欺負你了吧?」
她看看我,搖搖頭,神色驚慌,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
「叔還給你撓痒痒?我跟你說過,這是不對的。」我急了。
「爸說……要是我不聽話,就把我扔到孤兒院去,還說,去了永遠別想回來。」春姐低下頭,怯怯地說,臉上是害怕的表情。
「那你也不用怕他。」我有點恨鐵不成鋼,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我不想去孤兒院,不想去……嗚嗚嗚……」春姐小聲哭起來。
「別哭啊,要不,我讓奶奶去說說。」我說。
那時的我,還不能完全明白這件事的性質,只曉得媽告訴我這樣做不對,我只是直覺春姐受了委屈,就想幫她。至於怎麼幫,小小的我,連自己也不完全懂得,只憑著一股小孩子特有的熱情。
「千萬別告訴,千萬別……」春姐聽我這麼說,急起來,直拉住我的衣角不放,「爸說,要是我告訴別人,他就打死我。」春姐抹著眼淚說。
「那怎麼辦?」我說,一時替她發起愁來。
「這樣,你以後多和姨在一塊兒。」
「嗯,知道了。」春姐聽我說完,用力點點頭。眼光里,是無限的信任。
日子就像山上的杜鵑花,一年年,花開花榭。春姐17歲那年結了婚,辦喜酒那天,親戚們都去幫忙。我在春姐家竄來竄去,到處看新鮮。
新娘子穿著大紅衣裳,坐在床沿,我跑進去看,春姐低著頭,旁邊叔嬸們忙著給她盤頭。
我附在她耳邊打趣:「新娘子好漂亮啊。」春姐看著我,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微微笑著,臉頰露出兩個酒窩。她說:「小芹,餓了吧?我這兒有糖。」說著從衣兜里拿出一把花生糖,我興高采烈地接過來。
我開心得在新屋裡走了一圈。說是新屋,其實就是春姐的房間簡單粉刷了下,四面牆上掛了些彩帶,門上和柜上貼了些大紅喜字。
聽叔嬸們說,春姐並不外嫁,是招進女婿。因方叔只一個女兒,方姨身體又不好。在我們農村,獨養女兒不外嫁,招女婿進來的也不少。不過招進女婿多從山區里來,只有男方兄弟多,家裡條件差的才願意入贅到女方。
春姐的老公李時也是從山裡來的。敬酒時,我看到新郎官,人長得瘦瘦小小,給親戚們敬酒時,他一杯杯全喝光,才喝到第三桌,便醉倒在地。
親戚們說,看著這小夥子人挺實誠。方叔也老了,家裡有個壯勞力,方叔和春兒就不用那麼辛苦。聽大家這麼說,我心裡也替春姐高興,她從此可以不用天天上田裡幹活了。
年腳邊,家裡殺了幾隻雞,奶奶照例差我給方叔家送些去。我高興地出發了。
走在路上,心裡想,一會兒見到春姐老公要怎麼叫他呢?有了老公,她還會和我一起去山上摘花嗎?小山包上的花,一定又開得紅燦燦了。
一個人走路走得快,不知不覺,小山包就快到了,剛才想的問題也有了答案。我覺得春姐多半不會和我上山摘花了,都結了婚,哪還能和小孩子玩兒呢。反正時間還早,不如我先上山摘些花,再去方叔家也不遲。
我尋思著,腳步不由自主朝小山包上走去,沿著上次春姐帶我去的方向走。記得小山洞兩邊有很多杜鵑花,我循著記憶朝西面走,很快,看到了一小塊平地。到小山洞周圍了,抬眼望去,果然一整片的花兒。
我心裡一陣高興,放下籃子,挽起袖子,彎腰摘起花來。小山洞兩邊的花多,我便朝山洞方向摘去。
忽然,我聽到一個女人壓抑憤怒的聲音:「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接著是一聲聲粗粗的喘氣聲。
「求求你……我都結婚了。」又是女人哀求的聲音。
我一驚,手中的花掉到了地上。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這裡怎麼會有人?我蹲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仔細辨別,聲音好像是從山洞裡傳出來的。
稍稍冷靜後,或許是好奇心驅使,我決定探個明白,便躡手躡腳摸到山洞旁,身體躲靠在山壁旁,只探出半個頭,眼睛拚命朝山洞裡面看。
這一看,便讓我目瞪口呆。我看見一個男人騎在一個女人身上。那男人背對著我,高大的背影,光頭,看身板很像方叔。但我不敢確定,怎麼可能是方叔呢?別的村也有光頭男人的。那女人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腔,我聽不出是誰。
我急忙蹲下身子,聽到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氣聲,女人的叫喊聲:「你個畜生!」
「啪」的一聲,聽到一聲響亮的耳光聲。
我蹲在那裡,除了害怕,還是害怕,一時竟不知要怎麼辦。
我已經讀初中了,男女之事多少也懂一些了,以前聽村裡的大嬸們閑聊時說起過這些事,大約是男女結婚了就可以「戲」,沒結婚和別人「戲」是不道德的事。
我還問過大人們說的「戲」是啥意思?一位聽了我的問題笑得差點岔了氣的大嬸回答說,是老公騎在老婆身上,做那事唄。我聽了不明所以,但知道了這事只能是老公老婆可以做的。
這山洞裡的男女,肯定不是夫妻!聽那女的哀求的聲音,很可能是被男的強迫的!但也說不定,聽村裡的大嬸們說過,這種事,也有雙方自願的。
一時間,這些問題一齊湧入我紛亂的腦子。慌亂中,我直覺這是不好的事,我得趕緊離開。這種事要是被人撞見,那男人肯定不會饒過我。
我決定不被他們發現,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蹲著,一步一步,挪到了下山的小路邊,走上小路,我一路狂奔著下了山。
到了方叔家,只方姨在家,我問:「叔和春姐、姐夫呢?「方姨邊倒茶邊說:「你叔和姐上地里了,女婿回趟家,親家母病了。」
「喔,這樣啊。」我嘴裡胡亂應著,吃了一口茶,在方姨吃了飯再走的挽留聲里,我逃也似的回了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求求你,別這樣……」那女人悲傷無助的聲音一遍遍在我耳邊響起。
這男人的背影越想越覺得像方叔,我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不知怎的,我腦子裡浮現出春姐坐方叔膝蓋上的畫面。春姐是叔的女兒,怎麼可能呢?我馬上在心裡否定了這可怕的想法。可無數個疑問在我腦子裡徘徊,過了幾天,這些問題還在我腦子裡來迴轉。
星期五,放了學的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從半路拐彎往春姐家跑去。我想要快點見到春姐,我要試探著問問她。要沒有,那是最好。要真這樣,我就有更多問題要問她了。
平常走半小時的路程,我15分鐘就跑到了。
進屋,方姨說春姐去地里拔花生了。我抬腿朝往花生地跑去。
遠遠的,我叫她一聲。聽到喊聲,春姐抬起頭,很驚訝:「小芹,怎麼上地里來了?」
我走到她旁邊,蹲下來一起拔花生。
「姐,我問你個事。」
「啥事?這麼急,看你一臉的汗。」她兩手麻利地拔著花生藤,眼裡有些嗔怪。
「那天我看到了,這事,你咋不和姐夫說?!」我裝出發生了重大事情的表情。
聽到這話,她拔花生的手僵住了,臉色變得蒼白。「說啥?哪一天?你看到啥?」很快,剛停止動作的手又開始拔花生,但手在微微發抖。她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驚懼。
「就那天,我送雞肉來的那天,我看到方叔欺負你!」我繼續說。
拔花生的手再次停下。沉默。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她開口了,「都是命。」她眼睛茫然看著前方,表情有些獃滯,呢喃著說出這句話,算是回答了我的問題。
所有的疑問都有了答案,一時間,我氣血上涌,憤怒難當,「他簡直不是人!不是人!你咋不和方姨說?不和姐夫說?!」我問她。
「我媽……她曉得。」還是剛才那副木木的表情,好像這事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似的。
「曉得?曉得她還不管!」我氣憤至極。在農村裡,這種事偶爾也會聽到,但我沒想到,會發生在春姐身上。
有淚落到花生上,「我是爹娘從路上撿來的,沒地方去,這種事,沒地方說。媽說家醜不可外揚。我沒敢說,說了,家還保得住嗎?」春姐哽咽著。聽她這麼說,我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也愣在那兒。
「總要想辦法,不能這樣!」我感到很憤怒。「鬧過一次,差點出人命,媽說我再這樣,死給我看。」春姐用右手抹著淚,手上沾著泥巴,糊得臉上都是。「我有什麼辦法?」她的眼淚落下來,在臉上划出兩條水溝,像河流,不停流淌。
「姐,你太軟弱。老師說過,婦女同志要捍衛自己的權利!」看著可憐的春姐,我只覺熱血上涌,憤怒佔據了我整個胸腔。
「這就是命。」春姐看著我,表情依舊木獃獃的。
「你胡說啥,你不敢說,我去說!」我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回去。我怕春姐攔著我,我知道她性子弱。
她不敢說,那我來說!我要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壞人都幹了些啥!我邊跑邊想。
我氣憤難平,既然這事他們家自己人都不管,那我來說,我要讓村裡人都知道。我要讓大家都責備方叔,也許只有這樣,以後方叔才不敢再「戲」春姐,我主意已定。
第二天,我走到村裡的水塘邊,這裡總有幾個嬸兒在搗洗衣服。果然,三個大嬸邊搗洗衣服邊說著村裡的家長里短,我湊過去:「你們說些啥新鮮的?我也說一個。」我裝作打趣的樣子說。
「你個小孩子能說啥,說說你考了幾分?」一個嬸兒笑著開涮我。
「前陣子,我看到方叔在山上『戲』方姐姐。」我說。
「你說啥?」幾位大嬸同時停下了手中的搗衣棒,同時都張大了嘴巴,露出驚訝萬分的表情。
為了證明我說的不是假的,我把那天看到的情景繪聲繪色講了一遍。
我剛說完,她們就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
一個說:「天殺的方天,連自己的女兒都下得了手,真不是人!」
另一個說:「春兒不是他親生的,可再怎麼也是自己養大的,真該千刀萬剮!」
還有一個說:「他那老婆整天病怏怏的,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沒地兒出氣去,可再怎麼也不該拿春兒下手!」
我聽著大家憤怒的聲討,心滿意足地回了家。我心想這回看你這壞人往哪兒跑!還敢欺負春姐不?
可事情的結果卻像一盆冷水,把我從頭澆到腳,連心都涼透。不到三個時辰,奶奶把我叫過去,問:「你剛在外面都胡說啥了?」
我頭一揚:「我沒胡說,春姐的事,都是實話。」
剛說完,奶奶拿起手邊的雞毛撣子,朝我屁股上打下來。
「打我幹嘛?!」
奶奶氣得渾身發抖,「打你個不懂事的丫頭片子,可闖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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