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小三出軌,老婆和小三老公偷情,這對夫妻成了人生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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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秋,11年,我懷孕,16年,我結婚。
懷孕那年,我高三。
我不敢吃藥,不敢告訴家人,一直用膠帶勒著肚子,高考那天,我的下面突然開始流血,然後疼的暈倒在了考場上,最後只上了個三流大學。
結婚那年,我畢業。
我的老公,顧海,是我應聘那家公司的經理,他覺得一個女人家去上班會讓他很沒面子,就讓我安心在家做全職太太,伺候公婆。
朋友們都羨慕我能嫁這樣一個老公,然而好景不長,顧海的事業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在外面受了氣,回家就沖我發火,說我是喪門星,待在家裡就知道洗衣做飯啥都不會幹,在事業上也無法給他幫助,樣樣不如外面的女人。
漸漸地,我們開始冷戰,分居,他對我態度也越來越惡劣,半夜讓我洗馬桶,高燒時拉起來給他買煙。
我都默默忍受著。
直到有一天,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不知道在哪裡聽了閑話,一進門就像憋了很久的氣一樣狠狠揪住我的頭髮,使勁扇我的臉,罵我是野雞大學畢業的,肯定被不少老男人給草過。
我第一次沖他吼,說他含血噴人。
他就掐著我的臉,問我,那你為什麼不是處女了?
我愣住了,他見狀,叫的更凶:「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啊?!心虛了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就是個出來賣的,要不然你為什麼一分錢不要就嫁給我,還任勞任怨的,還不是因為你不幹凈,知道自己不值錢,才這麼下賤!」
我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結婚之前他說他在乎的不是那層膜,可是現在呢,他卻口口聲聲的說我是出來賣的,而我無怨無悔的付出,竟只換來他一句下賤。
他一頓發脾氣,把房子里能摔的東西都摔了,最後抓起我們的結婚照,往地上狠狠一砸:「這日子沒法過了!你個臟女人!把東西收拾收拾,給我滾,滾出老子的房子!」
他說完,把我用力一推,便走去了客廳,我沒有站穩,摔倒在地,手心被結婚照上的玻璃割出一個大口子,鮮紅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照片上。
我疼的縮起了手掌,面對他的冷漠,卻沒有流一滴眼淚,說一句辯解的話,長久的折磨已經讓我身心俱疲,我一昧的忍讓,最終只換來了他的變本加厲。
我起身把手包紮好,開始安靜的收拾東西。
沒過多久,我聽到顧海在客廳里打電話,像是故意防著我聽見那樣,說的很小聲,等我收拾好東西剛出了房子,他便一把摔上了房門。
我心裡苦澀的不是滋味,下了樓,望著空蕩蕩的小區,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如果回家,媽一定會罵罵咧咧的再把我給趕回來。
於是我坐在樓下的椅子上發了會呆,才起身出了小區。
就在我走到路口時,一輛計程車和我擦身而過,停在了我家樓下,我沒有過多在意,回過頭,總覺的身上少了些什麼,又恍恍惚惚的走了一會,才忽然想起包好像落在剛剛的椅子上了。
我立馬折回去,拿上包剛準備走,頭頂便傳來了響動聲。
我循聲望去,只見四樓的陽台上,一個女的正光著上身低下腰趴在欄杆上,身後的男人扶住她翹起的臀部,用力的衝撞,四周很靜,我甚至都能聽到啪啪的聲音。
一時間,強烈的震驚湧上心頭,我張大嘴巴,愣在原地,手臂控制不住的發顫。
那陽台,正是我家的陽台,那男人……
除了顧海還能是誰!
女人趴在欄杆上,一前一後的亂顫,我看不清她的臉,她卻看到了我,於是起身擋住顧海的視線,發出炫耀似的呻吟,顧海讓她小點聲,然後說了一句好爽,終於沒有沈秋那個賤人在這礙手礙腳了。
我聽著他的話,心頭涌過一股酸楚。
原來,我一直小心維護的婚姻,只是個裝滿謊言和背叛的空殼,他之所以會借酒裝瘋,抓著我的痛楚使勁羞辱我,不過是想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趕走我,讓我給他和小三騰出地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挪開視線,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顫抖著手指給顧海發了一條簡訊:
『離婚吧。』
然後拖著行李箱,沒一絲留戀的離開。
表面上若無其事,心裡早已是千瘡百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老公和別人做愛更加殘酷,那血淋淋的背叛,像是一把尖刀一樣,一刀一刀的往肉上劃。
我的腦袋渾渾噩噩,眼眶酸紅,街上的路燈看起來搖搖欲墜。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起我無助的曾經,又想到如今,不由得在心底自嘲笑笑,老天爺,你真不公平,為什麼這些事都偏偏被我一個人攤上上了,你還想要我怎樣,一次來完好不好?
心裡的想法剛剛落定,不遠處忽然一道車燈投射過來,我被刺的睜不開眼,心裡一緊,正要往路邊讓開,那車便像幽靈一樣朝我沖了過來,緊接著,耳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手裡的行李箱哐的一聲飛了出去。
我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老天像是聽到了我的請求,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躺在了醫院裡。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見我醒了之後,便走到我面前,遞給了我一張名片和一張銀行卡:「這是昨天送你來醫院的那位先生留下的,說如果你對賠償結果不滿意,可以隨時打給他。」
我一頭霧水的接過來,只見黑色的名片正中寫著三個字:陸厲懷。
應該就是昨天撞了我的人。
我和醫生說了一句謝謝,她剛打算離開,又忽然想起來什麼轉過頭來對我說:「對了,剛剛你的老公來了電話,我們接通了,然後告訴了他地址,他應該很快就來接你了。」
我一聽,心裡猛地咯噔一聲,趕緊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發現全是顧海打過來的未接電話,簡訊箱里也是他發過來的恐嚇簡訊,說我竟然敢和他提離婚,看他抓到我之後,怎麼整死我。
當我讀完最後一條都是感嘆號的簡訊後,渾身已然是一片陰冷。
想起醫生剛剛說過的話,立馬拔掉了手臂上的針管,四處看了下,沒有看到行李箱,只有包包,於是把名片和卡裝進包包里,連鞋都沒有穿好就匆匆的跑出了病房。
然而剛跑出住院部,就看到了顧海的身影,正遠遠的朝這邊走過來。
我心跳狠狠停頓一下,趕緊繞道跑開,還沒跑兩步,就被一輛黑色轎車擋住了去路,我往左,它往左,我往右,它也往右。
我沒辦法,只好把視線投向面前的車子,當看見車頭邁巴赫的標誌時,整個人不由的微微一驚,因為這車是顧海夢寐以求的車子,但是他根本買不起。
就在這時,顧海突然發現了我,朝我大聲的吼了一句沈秋,然後追過來。
我被逼無路,一時間也顧不了那麼多,看到駕駛座坐著個男人,就直接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結果沒想到,車上的男人一襲黑衣,更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周身都透著一股陰鷙氣息,見我上了他的車,面色稍有慍怒,以至於車內的溫度都冷了幾分。
他啟唇,剛想說話,我便焦急的打斷了他:「拜託你,假裝下我的情人。」
他聽到情人兩個字,薄唇緊抿,眉梢不禁挑了挑。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向他,等待著他的回復,手心都急出了一層薄汗,眼見顧海越走越近,而對面的男人卻沒有絲毫反應,只好拿出剛剛收到的銀行卡,對他說:「我出錢買。」
那男人用鼻息嗤了一聲,音色有些低沉:「多少。」
我想了想那個叫陸厲懷的可能會給我多少錢,然後想起這車子牌子,再看了看車飾,一瞬間失去了底氣,支支吾吾的說:「大概……大概五千,多了算你的。」
他眸子里閃過一抹好笑之色,表情卻是冷冷的,我見顧海已經到了跟前,怕他會過來大鬧一通,於是不等邁巴赫男回答,便撂下銀行卡,下了車子,朝顧海走去。
顧海一眼就認出了他夢寐以求的車子,見我從那車上下來,臉色烏青的問我時誰得車,我沒回答,他便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叫囂道:「是不是老男人的車?沈秋我真是低估你了,你昨天把人家給伺候爽了是吧,怎麼,撕裂了,來醫院了?」
如果不是昨天親眼看見陽台上的那一幕,我可能還會以為顧海對我有感情,才會那麼在意我的過去,我也會原諒他喝醉以後對我亂髮脾氣,但是現在,他的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虛偽和噁心。
我皺著眉頭,用力甩開他的手:「你鬆開我,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把證件準備好之後,再聯繫我吧。」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礙手礙腳。
然而,他根本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聽我這麼說之後,嘴角竟然浮起一個恐怖的笑,拽起我的手就往反方向走:「想離婚是吧,好,回家我們好好談談!」
我聽著他的口氣,想起了他的恐嚇簡訊,渾身冷的發抖。
於是我拚命的反抗,使勁甩他的手,踢他的小腿,結果顧海力氣太大,我只能被他拖著往前,周圍的人見狀,都紛紛繞道而走,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邁巴赫的車門突然打開了。
緊接著,裡面走下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個子特高,腿特長,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把顧海秒的渣都不剩。
顧海抬頭,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隨後灼燒起憤怒的火光,大概是因為沒有想到他所謂的老男人,不僅比他多金,還比他帥氣百倍。
他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用力扯著我離開。
邁巴赫男一個大步邁上來,緊緊的攥住我另一邊的手腕,把我往他懷裡一拽,鋒利的嘴角挑起一個邪氣的弧度,神色陰冷的對顧海說道:「鬆開我女人。」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抬頭驚訝的看向他,他沒有回應我,只是把我的手攥的更緊了。
顧海也不是省油的燈,咬牙切齒的對他說:「你女人?呵,你有沒有搞錯,他是我老婆!」
「或許以前是,但是我出現的這一刻,她已經和你沒關係了。」邁巴赫男口吻沉著冷靜,一副老練的樣子,說謊根本不帶眨眼的。
顧海臉色鐵青的說:「告訴你,我和她還沒離婚!」
「可以準備了。」
「我不離。」
「我們可以出軌。」
「我會告她。」
邁巴赫男聞言,頓了頓,嘴角提起輕蔑笑:「沒關係,我最喜歡的,就是給我女人付錢。」
說完,他便懶得再與顧海廢話,輕而易舉的讓顧海鬆了手。
顧海攥的拳頭髮白,紅著眼睛看向我,像是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那樣的對我說:「沈秋,和我回家。」
我看著他那副虛偽的模樣,心裡騰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早已忘了邁巴赫男只不過陪我演一時,之後的事情,還都要我一人去面對,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抱住邁巴赫男結實的手臂,喉頭泛酸,卻決絕的對顧海說:「你也說了,那是你家。」
話音落下,我便對邁巴赫男說了一句:「我們走。」
上車之後,我靠著車窗發獃,手冷的像冰塊一樣,控制不住的發顫。
我開始覺得,婚姻不過是虛假的穩定關係,如同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所以大部分人都選擇得過且過,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噁心的一幕,我亦不會如此決絕。
「開車,隨便去哪。」
我說完,只聽旁邊的人嘶了一聲,怒了兩秒,最後還是發動了車子。
漫無目的的望著車窗外,看著人群與高樓,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這個城市的確很繁華,似乎每一處都屬於你,但是每一寸都與你無關。
我沒有想好要怎麼和爸媽說這件事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閨蜜雪曼打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委婉的問了下她方不方便我過去住一段時間,她挺高興的,說當然可以,只不過得等她下班以後。
掛了電話,我看天色還早,總不能一直讓邁巴赫陪我溜達,又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只好讓邁巴赫男把我送到小區。
一路上,他都冷冷的綳著個嘴角,渾身散發著超強低氣壓。
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剛把我送到地方,就來了電話,我下了車對他道謝,他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緊接著,絕塵而去。
邁巴赫男走後,我便坐在雪曼家小區門口的一塊石頭上等她,這一等就到了晚上,結果等到的卻是雪曼和她男朋友挽手而歸的畫面,一陣窘迫滑過心頭,我立馬找個地方躲了起來,然後給雪曼發了個微信,說我有點事,今天先不去找她了。
雪曼大概也是覺得今天不方便,於是沒有挽留,說了一句好吧,我看著那條簡訊,垂下眉毛握緊了手機,那種多餘的感覺特難受。
就在這時,頭頂好死不死傳來轟隆隆的打雷聲,豆大的雨點說下就下。
路上的人都紛紛奔跑起來往家裡趕,我卻站在這雨中,無處可躲,我緊緊抱住懷裡的包包,單薄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臉上濕漉漉的,我已分不清是雨還是酸溜溜的眼淚。
我在包里翻找了好半天,只找到了幾十塊,還有一張黑色名片。
望著那少的可憐的錢,我才開始懊惱白天的時候裝什麼大款,哪怕卡裡面只有兩千塊錢,都夠我挺一段時間了。
我盯著手裡的名片,上面的電話號碼就像誘餌一樣勾著我,想起醫生說的話,蹲在雨里糾結的說服自己,非常時刻非常對策。
於是我一咬牙,按下了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我便禮貌的問:「喂,請問是陸先生嗎。」
對面的人沒有接話,如同石沉大海,我又問了一遍,他才沉沉的嗯了一聲,大雨嘩啦啦的有些擾亂聽覺,有點模糊不清。
我有些難以啟齒的吞吞吐吐:「嗯,內個,我是昨晚被你撞的人,你不是說,如果我對賠償結果不滿意的話,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他聞言,沒有吭聲,我低頭掐掐自己手掌,趁他沒有掛電話前,忙說:「再加一萬,要不然……」
「敲詐么。」
我接下來的『要不然五千也行還』還沒說出口,他便冷冷出聲打斷我,沉了沉,再度口吻譏誚的說:「既然你這麼缺錢,不如晚上來我家賺。」
我一聽他把我當成討生活的人,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抓住電話,打腫臉充胖子的對他說:「我怎麼可能會缺錢,我男朋友開的可是邁巴赫!」
「哦?」聽筒那邊的人沙啞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你抬頭看看,是對面這輛么。」
對面?
我一頭霧水的抬頭,然而在抬起頭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對面真的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蒙蒙雨絲中,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正站在車旁,鋒利的嘴角噙著冷淡的笑意。
那深邃的五官,高挑的身姿,陰鷙的氣息——
不就是邁巴赫男嗎!
原來邁巴赫男就是陸厲懷!
大腦在一瞬間短路,臉噌的一下灼燒起來,我尷尬的站起身子,打算當做沒有看見的轉身走掉,正在想他怎麼陰魂不散的時候,他便在遠處不急不緩的的說:「行李不要了么。」
我立馬停住了腳步,這才想起來自己失蹤的行李,合著早上在醫院碰見他,是為了給我送行李的,結果下車的那會又被一個電話打岔給忘記了。
雨漸漸的停了,我渾身濕淋淋的樣子特別狼狽,我緊抿著嘴巴朝他走過去,丟人的連頭都不好意思抬。
他收起了傘,去開後備箱的門,結果行李箱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裡面的衣服全部都抖了出來,他蹙著眉頭,在看到我的內衣之後,嘴角抽了一下,
我暗暗瞪他一眼,趕緊把衣服都收拾好,結果要扣的時候的怎麼都扣不上,他見狀,伸出寬闊的手按了一下,然後撥了一下行李箱的扣子,言簡意賅的說:「壞了。」
我望著行李箱沉默一陣,陸厲懷不等我言語,直接單手把後備箱壓了下去,一邊朝駕駛座走去,一邊隨意的說:「今晚先住我家,明天我給你買個新的。」
「不用了,既然行李箱被你撞壞了,那就……」
接下來賠償的話還未說出口,他便一眼看穿了我的目的,回過身子,深邃的眼眸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泛著殷紅的嘴唇微勾:「我說過了,缺錢可以從我身上賺,敲詐在我這裡行不通,你不去我家住也可以,那我就先走了。」
話音剛落下,車子的輪胎就緩慢轉了起來,我立馬著急了,想都沒想就追著車子跑,然後拍打他的玻璃窗,他故意用慢慢的速度溜我玩,直到我累得不行的時候,才終於肯降下車窗。
我趴在車窗上喘著粗氣,他那張披著霧霾的臉突然間和我離得特別近,眉頭依然不耐的緊皺,嘴角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再次重申:「我不是干那個的。」
他用眼尾掃我一下,冷淡出聲:「放心,不管你是干哪個的,我都對你沒興趣。」
我聞言,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渾身濕透,腳趾在濕冷的鞋裡面泡著,這大晚上的,如果不是陸厲懷回來給我送行李,我連個能求助的人都沒有,至少,可以有個房子暖和一下。
而且我普普通通,又是個有夫之婦,確實沒有什麼能夠讓對面這位高富帥看上的資本,他估計是看我太可憐,又傻乎乎的把他賠償的錢都還給了他,所以才發發善心。
想到這裡,我才上了副駕駛。
車子一路疾馳,就在我舒服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到達了目的地,我想過他家會很豪華,然而在到了的那一刻,我還是被驚訝到了。
他家在高檔小區,是一個獨棟別墅,兩層,帶閣樓和前後花園,配上小區完美的綠化,看起來特別高檔,進入到別墅裡面,歐式裝修更是雍容無比,一二樓做的挑高,視野空曠,巨大的水晶吊燈,璀璨奪目,每一樣傢具,小到擺件都貴的嚇死人。
雖然以前和顧海住的房子也不差,但和陸厲懷家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且,那個房子從來都不是我的,我只是一個租客,顧海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把我變得如此落魄。
想到這裡我心情變的有點糟糕,然而無論離婚以後的日子有多苦,我都會咬牙堅持下去,甚至要比以前活的更好。
陸厲懷把我破行李箱放到玄關,打開鞋櫃只有幾雙鞋,像是很少來人那樣,他給我拆了一雙新拖鞋,我換了鞋子,有點拘謹的站在原地。
他摘下外套,掛在衣鉤上,低頭換鞋時,冰藍色的襯衫配上柔和的燈光,顯得他的側臉特別好看,好看到讓人嫉妒的那種。
就在我看他看的有點入神的時候,他忽然抬頭看向我:「看什麼?」
我被嚇了一跳,趕忙低頭。
他用鼻息輕嗤一聲,一邊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垂下睫毛漫不經心的對我說:「拿上你的兒童內衣,去樓上洗澡。」
我終於知道陸厲懷在看到我的內衣時,嘴角一抽是什麼意思了,不就是有點圖案嗎,哪裡像兒童內衣了!
我鬱悶的從行李箱翻出換洗的衣服,和陸厲懷一同上樓,然後去客卧洗澡,等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洗好了,腰上圍了個浴巾正俯著身子找東西。
此時,他之前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黑髮,已經服帖的趴了下來,末梢還在往下低著水珠,白皙的皮膚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泛著粉色,緊緻的腰肢上沒有一絲絲贅肉。
在一個男人家看著一個男人穿那麼少,尤其胸前兩顆小草莓還在眼前晃來晃去,別提有多尷尬,就在我又要假裝沒有看見的時候,陸厲懷突然出聲:「過來,你胳膊細,幫我撿下鏈子。」
我本來不想去的,但看在他們家浴室很大,讓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的面子上,才又折了回去,聽話的跪在地上,一點也不在乎形象的把手伸進縫隙給他找鏈子。
摸了一會就摸到了,我抓起鏈子猛地站起來,臭屁的說了一句找到了,結果因為貧血,還沒高興完眼睛前面便狠狠一黑,整個人都撲到了陸厲懷的懷裡,嘴唇縫隙里不偏不倚的溜進去了一個小肉蛋,我下意識的用力抿了下嘴唇,頭頂立馬傳來嘶的吃痛聲。
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那突起是什麼,閉著眼睛連忙說了一連串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然後轉身就往客卧跑,沒跑兩步,就被陸厲懷輕而易舉的捉住了手。
我還以為他要對我做什麼,立馬使勁甩他的手,對他說:「放開我,你說了你不會對我怎樣的。」
我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覺到他一點點的靠近,然後低下頭,嘴唇靠近我耳邊,聲音聽起來該死的蠱惑:「對你怎樣?」
我聽著他的口氣,身上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正痛斥自己光吃糧食不長腦子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他攜裹著怒氣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鏈子給我,可以?」
原來他只是要拿他的鏈子啊!
我的臉再次狠狠一陣紅熱,連忙鬆開手心,把手裡已經攥出汗的鏈子還給了他,然後連頭都不回的跑到房間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尷尬到胸疼。
沒過一會兒,我便聽到陸厲懷的下樓的聲音,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我本來就在陌生的地方睡不著,這下更加的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半天,最後無聊的翻了一會雪曼的朋友圈,想八卦一下她的男朋友,結果一張照片都沒翻到。
糾結了片刻,還是決定給雪曼發過去一條微信,告訴她我要和顧海離婚了,而且已經從房子里搬了出來,看她能不能給我介紹個工作,日結的那種。
發完微信之後,我就開始發獃,見門沒有關好,立馬下地去關。
我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陸厲懷在樓下打電話的聲音,雖然聽不到內容,但是能聽出來他的語氣挺陰沉的,我稍稍探出去一個腦袋,只見他說了沒幾句之後,就煩悶的掛了電話,把手機甩到了一邊。
然後去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我看了看他四周,也沒有別的人,正在奇怪他要和誰喝的時候,樓下再度傳來了說話聲:「你準備偷看多久。」
我聞言,頭皮不由的一陣發麻,這他都能發現!
陸厲懷冗自往酒杯里添酒,一邊添一邊頭也不抬的對我說:「過來喝兩杯。」
我心想反正睡不著,不如下去喝點酒助助眠,而且我喝啤酒從來沒有醉過,紅酒應該更不會醉,最主要的是,他那紅酒價值不菲,不嘗一嘗真的太可惜了。
於是我下了樓,拿上酒杯,去了他對面坐下,單純的想離他遠點。
陸厲懷穿著一身紫黑色真絲睡袍,雙腿隨意打開,配上他陰鷙的五官,整個人看起來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他修長的手指托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嘴唇被刷上深紅色液體,看起來亮晶晶的,連音色都變得醇冽:「這房子一直是我一人在住,所以一點動靜我都聽的清楚。」
我聞言,瞭然的哦了一聲,不知再往下說什麼,就抱住杯子,也低頭償了一口,柔軟的觸感頃刻在舌尖蕩漾開來,那滋味特別美妙,以至於我忍不住又喝了兩口。
與我不同,陸厲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酒上,視線空蕩,看起來心情特不好,渾身都圍繞著一股極低的氣壓,看一眼都覺得冷。
於是我也識趣的沒有打擾他,一開始他還會給我倒,後來幾杯酒下肚,我也不拘謹了,直接自己抓著酒瓶往裡倒,幾萬塊的紅酒一瓶接著一瓶,那感覺就跟在喝黃金似的,特豪氣,明明頭都開始暈了,但還是不捨得挪屁股。
結果我和陸厲懷兩個人喝的都有點多,他醉沒醉我是不知道,反正我這個喝啤酒從來沒醉過的人,著實醉的一塌糊塗,腦子就像是一坨稀泥,說出的話都打結。
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對面陸厲懷的那張冰山臉已經看不清了,於是我跌跌撞撞的朝他走去,和他坐在一座沙發上,問出了醒著時候一直沒好意思問出口的話:「陸……陸厲懷,我問你個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
他聞言,默許。
「你那張卡里,額……給我打了多少錢?」
酒精讓他的耳廓變的紅通通,他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陰影:「大概,五……」
「五千是吧?」
「五十萬。」
什麼?!
我瞪大眼睛望著他,突然感覺心臟好疼,像是有針在扎,於是我抓著他的胳膊使勁搖晃,口齒不清的要他還我剩下的四十九萬五,結果卻把他滑溜溜的睡袍給晃到了腰際,手直接貼到了他滾燙的皮膚上。
陸厲懷淬了幽光的眸子倏地看向我,鋒利的嘴角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他的頎長的手臂輕而易舉把我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鼻尖都幾乎和我碰在一起。
他低低哼笑一聲,炙熱的喘息灑在我臉上,聲音沙啞又性感:「想要麼?」
我當然想要錢了,於是醉醺醺的說:「想。」
「好,我給你。」
話音落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忽的前傾起上身,單手扶住我的後腦,攝住我的雙唇,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緊接著,霸道的舌頭撬開我的牙齒,長驅直入,一路濕潤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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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老婆,就要懂得忍讓」,TVB這對恩愛夫妻,老公有人夫之道!
※何炅老婆,樂嘉老婆,塗磊老婆,周立波老婆,哪一對最有夫妻相?
※夫妻二人有這4個生肖,兒子成富翁,女兒成富婆,家庭越來越富有
※樂嘉老婆,何炅老婆,撒貝南老婆,朱軍老婆,哪一對最有夫妻相?
※哪2個生肖成為小兩口,夫妻雙雙是福星,恩愛旺子女,代代出棟樑!
※夫妻之中如一人是這四大生肖,富貴萬里挑一,兒女成龍成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