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躥越，玄武巍峨——記南太行五日行

題記：五天的南太行之行最終還是結束了，四天50公里？不知道這個數字算不算準確，第四次參加戶外活動，雖然是輕裝活動，但是這麼遠的距離，加上恐高晚睡等諸多因素，已經把我也弄得有些吃不消了,好在勉強的堅持了下來，其中有兩次集合遲到耽擱了大家的行程，在此道歉。這次受樂隊之託，寫一篇遊記，開始覺得蠻有意思，再慢慢回過味兒來，頗感尷尬，一路上承蒙大家照顧，但除了跟我一個房間的哥們之外，沒有記住一個人的名字，加上記錄能力有限，如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大家幫忙指正。DAY 1 北京—輝縣—韓口村—瓦寨溝10月2號晚上，從張家口回到了北京。這已經是活動報名兩個星期以後的事了，每每想起報名帖裡面的天生橋，腿肚子就在轉筋，晚上早睡，第二天6點起床。早上起來之後墨跡了一會兒，覺得有點晚了，考慮到8點集合，沒有吃早餐就往地鐵站跑，7點45到達金台夕照站。早餐補了一個夾肉夾雞蛋的燒餅之後，8點鐘，大部分人已經到齊。為了不讓遲到的隊員空跑一趟，領隊開始說行程安排，講奇聞異事。在樂隊的婉求之下，8點45分，大巴載著放假的喜悅、對山水的嚮往、挑戰自我的激動，向輝縣出發。第一天的行程有些枯燥，大家彼此不熟悉，所以認識的人之間互相聊天，互不相識的人就開始養精蓄銳閉目埋頭大睡。我帶了一本書，深讀不進去，卻有助於入睡，午餐在車上吃的，四片火腿和四片麵包，中間看了一眼齁沉齁沉的八寶粥，覺得他還有用就沒捨得吃。昏昏沉沉中睡了幾個小時之後，大巴到達輝縣。原計劃是在輝縣吃晚飯的，可是出發晚了半個多鐘頭，路上又遇到堵車，只好把吃飯和補給的時間都留到晚上。大約下午四點多，大巴開始向韓口村開。往韓口村走是一個枯燥的過程，車在砂石路上顛來簸去，時不時有不耐煩的司機要麼不讓路，要麼瘋狂超車，村子裡好多人家占著半個寬的馬路曬山楂片，有的還拿啤酒瓶子圍起來，好在開車的師傅技術過硬，一路有驚無險。在這路上，第一次看到王莽嶺，高峰突兀，看著有點肝兒顫。就這樣到了韓口村。韓口村是一個很小的村子，村邊上有一個大戲台，戲台下門洞上寫著韓口村三字，戲台前可以停車，在這裡大家收拾收拾背包，帶上頭燈和手杖，開始了據說只有1.5公里的徒步。本來以為1.5公里不算什麼，我連手杖都沒有拿下來，因為想著下午飯是一頓當地的農家餐，所以中午飯之後就一直空著肚子準備大吃一頓的我，一開始就走在隊伍的前列，慢慢的，幾番被超越，等到了瓦寨溝村，已經有好多人到了。晚飯是饅頭花捲鹹菜和棒子麵粥。這時候我已經餓得味蕾大開。上了幾道菜，好像是薑末松花蛋、燒茄子、芥末粉皮和炒雞蛋。那個茄子燒的確實很棒，雞蛋面裹著先炸一下，然後再用青椒一炒，香的我都想把菜湯沾了。花捲也不錯，還有點味道和油水，特別想揣一個作為明天的午餐。但畢竟是第一天，表現的越靦腆越好，我最後吃了兩個饅頭一個花捲，喝了兩碗棒子麵粥。期間我們還去廚房看了一眼，煮棒子麵粥的鍋好大個，一米五左右的寬度，裡面熱熱乎乎的粥，都是用盆來端，看著就爽。晚飯後開始分房，幾經周折，終於跟三位隊友住進了一個四人間。這個號稱賓館的農家樂院子，房間被我們五十來號人住的滿滿的，我的房間是新開的一間不太用的屋子，床單上還有前人的痕迹。雖然衛生條件不十分好，但想到本來我也不是一個愛乾淨的人，況且第二天早上三點半就要起床吃早餐，就趕緊躺下睡了。門外有潺潺的水聲，倒是蠻有意境的，這個季節村子裡一點都不冷，很想開著門睡，但是畢竟不是我一個人住，也就算了。晚上睡得比較早，想到第二天要爬那個張牙舞爪的王莽嶺，反倒更睡不著了。翻騰了半宿，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DAY 2 瓦寨溝—滴水寨—王莽嶺—錫崖掛壁公路—錫崖村凌晨三點半，絕對是一個公雞都沒有開始打鳴的時間，早餐只有饅頭鹹菜棒子麵粥。村裡的饅頭蒸的瓷實，但為了防止半山腰上低血糖，我還是吃了兩個饅頭，並且順手牽了一個饅頭，夾上鹹菜。五十人的隊伍良莠不齊，加上今天是第一天爬山，一定會出現比拼現象，正在我猶豫時勉強跟著前隊還是在中隊吊著的時候，隊伍已經開始出發了。這邊的小路還算好走，原本山上還有一個村子，所以從瓦寨溝到滴水寨的一段路沒有什麼難度，道路不寬，大家體力都是滿格，所以開始的這段路基本上沒有超車的現象。時不時的關了頭燈回頭看看漫天星，走的比較悠閑。到滴水寨的時候，滿山的公雞開始打鳴，因為前隊落後隊比較遠，所以在滴水寨休息了15分鐘等後隊上來。繼續走的時候，拐錯了一個彎，又耽誤了一點時間。等到隊伍行進到半山腰的時候，東方的魚肚白已經代替了頭燈的亮度，日出馬上就要開始了。想想自己曾經錯過的幾次日出美景，一咬牙，開始小跑超車，這下用力過猛，小腿肚子感覺到有些疼。但是快要到山門的時候，卻看到前隊的幾個隊友已經站在平台上拍照片了，晚來了半個小時左右，又一次跟山頂的日出擦肩而過。至於說雲海，因為河南這幾天沒有跟北方一起大幅度降溫，也留下了不小的遺憾。轉過山門穿過崖口，前面就到了第二個集合地，好幾個人都已經走到崖前的一個平台上，通往平台的路兩邊沒有什麼可以扶的東西，從遠處看，這條路也就只有一米多寬，走到跟前的時候，兩腿發軟，最後也沒有勇氣站在平台上，只好選擇另外的懸崖，顫顫巍巍走過去，拍了張照片。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兩個多小時的穿越之後，南太行險峻就在眼前，霧氣瀰漫之下，看不到懸崖下邊的東西，幾株林立的石頭和鋸齒般的高峰，足以讓人駐足欣賞很久，但是時間緊迫，需要儘早的穿過景區前往下一個奇蹟。於是我們沿著一片青草的綠色中，翻上了王莽嶺景區。景區里的石板路頓時有一種腳踏實地的安全，王莽嶺傳說是王莽追劉秀的地方，景區里的觀日台、散花台、撫琴台、勒馬嶺都是觀景的地方，為了克服自己的恐懼，在散花台前，我幾次三番的鼓起勇氣，靠近懸崖邊刷新了本人距離懸崖最近的人生記錄，大約半米寬左右，把手伸出去拍了張照片，然後晃晃悠悠的返回。一直想看看劉秀跳的地方，可是在景區繞了一個大圈，還是沒有找到，因為沒有門票，也沒有勇氣去找景區的工作人員去問，後來又去了撫琴台，遇到幾個從台灣來的旅客，互相幫忙拍了幾張照片，最後和另外一個哥們一起出景區。出了景區已經晚於規定的時間了，看到樂隊時，前面的隊伍已經走了十幾分鐘了，前面是七公里的掛壁公路，曲折環繞這一路延伸到錫崖村。掛壁公路是我見過的最陡的公路了，感覺如果是雨雪天氣，就根本不能開放，從上往下看，如一條長蛇穿岩過洞，秀氣而飄渺，從下向上看，巍峨聳立的大山中透出幾扇石窗，卻足以將人類征服自然的決心印刻的方方正正。一直走到下午1點多，才到了錫崖村。住在鑫源賓館，雖然是賓館，可是條件還是按照農家院的標配來的，好在有熱水可以洗澡，洗完澡想要去吃點東西的時候，兩條腿已經再也動不了了。於是從2點左右開始期待晚飯，一直等到下午五點。說好了是下午五點半開飯的，但是到了樓下才發現，大家都是沖這頓飯來的，幾個桌子已經坐滿，只等著湊齊一桌人就吃飯了。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群驢之宴，吃這頓飯給我帶來的震撼，不差於王莽嶺上的散花台和錫崖村的掛壁公路。我努力的辨認了幾張面孔，都是文質彬彬的，而且大部分人在路上都不止一次的駐足於美景，拿出相機拍照留念，可是這次卻沒一個人掏手機，連聊天的聲音都少，主食似乎是隨便添的，所以我抬頭瞜了一眼，只見服務員一直忙於端盛米飯和麵條的盆。最後，我除了知道自己用西紅柿雞蛋鹵和雞湯拌了兩碗米飯一碗麵條之外，我對這頓飯吃了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如果要計時的話，從上菜開始到吃飽飯出去溜達，絕不會超過半個小時。錫崖村是一個典型的旅遊村，農家樂做的很紅火，村子裡面有一個小水庫，水庫後面是一個大峽谷，可以從修好的台階下去，可以看到一個小瀑布，我順著台階下去看了一眼，由於天氣霧蒙蒙的，照片效果超級差，河南河北一帶燒秸稈，其實給當地的旅遊業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可能二十年之後再來，會是另外一番景象吧。DAY 3 錫崖溝—九蓮山—老龍口—八里溝—輝縣早上七點，開始坐小面出村，沿著山路上山，最後穿過另外一個隧洞，再次回到河南。準備穿過一條上香的道路去九蓮山。路上，遇到了幾個小廟，還有地方可以補水，一位上香的大姐跟講，多拜拜佛，佛祖會保佑的。雖然可能她讀過的關於佛的故事還沒有我多，但是，語氣里透出的堅持和篤定，讓人更深的理解信仰的意義。到達九蓮山的第一站是後靜宮，大殿中供奉著盤古大帝，裝束與在錦州筆架山上看到的一點都不一樣。千百年來，神仙的樣子口耳相傳，最終難免弄混了。後靜宮出來之後，首先能看到一個大峽谷，直到現在，我都在後悔沒有下到下面領略從下面仰視峽谷的全貌，這裡的瀑布很不錯，在路邊也可以看到峽谷的一個窄窄的小縫，可惜著急趕路，錯過了峽谷的全貌。沿著道路一直走，可以看到峽谷的卷揚機，這是以前用來運輸東西的，卷揚機前面沒有欄杆，我壯著膽子，忘懸崖峭壁邊上移了一點，看了一眼底下的八里溝景區然後就落荒而逃了，然後，看一眼峽谷然後掉頭就跑幾乎成了我這一天的唯一主題。早飯帶了一個饅頭，不過景區里的雞蛋餅明顯更對我的胃口，買了四個雞蛋餅之後，開始向老龍口的穿越。這一段路可能是我人生中走過的最讓人害怕的路了，從小在延安也躥高縱矮，但是，黃土高原的懸崖最後也就十來米，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從山上掉下來摔死的情況，今天這路，左邊是厚重的大山和黃土，右邊則是垂直而立的懸崖峭壁，從遠處看，感嘆大自然鬼斧神工，把個南太行雕琢的壯麗雄偉又不失青山綠水，可走在這懸崖峭壁邊兒上，又覺得腿肚子轉筋肝兒打顫。一路上，略微有些恐高的我不停的跟自己說，你從小到大走了幾千萬甚至幾億步了，從來沒有摔倒過，這點路根本不算什麼。同行的另外一位大姐也在鼓勵我，從心理學的角度教導我，就這樣我一邊聊著天，一邊哆哆嗦嗦，來到了老龍口對面的大石頭上。這裡可以看到先到的隊友，轉個彎就能到老龍口。但是事後回想，我覺得還是這塊石頭跟恐怖一些。看到大家都到這塊石頭上拍照，我就也想過去拍一張，可是走到跟前看到探出去的石頭邊上有一條縫，怕的腿都動不了了，但是既然我說了要去拍照，難免有點騎虎難下，最後，在多次自己鼓勵自己之後，我趴在石頭上邊，一邊感受著石頭向上飄飛的錯覺，一邊一點一點蹭到懸崖邊兒上，手伸出去拍了一張照片，雖然效果不好，但怎麼說也沒有第二次的勇氣了，於是裝起手機，連滾帶爬的逃回山路上。過了一會，覺得挺刺激的，還想再去一次，可這時候石頭上的人多起來了，也就沒有堅持，前往老龍口。老龍口是一個瀑布，若是水大，可以看到水從龍口的地方噴涌而出，可惜我們來的不太是時候，河裡的水似乎都被調到天河瀑布一邊了。不過這裡的一片大石頭還是蠻有趣的。走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正好在這裡休息，於是支開弔床躺會。跟大家拍了合影之後，就走天梯下山了。在九蓮山那裡，也有一個天梯，兩邊都是欄杆，這個天梯卻要比他恐怖多了，從遠處看，只是幾根細線掛在懸崖峭壁上，差點讓我萌生了從來時路穿回去的想法。還好走近了才覺得不算太險，雖然還是在懸崖邊上掛著，不過台階一米多寬，腳下的碎石也不是很多，走上去還算安全。下了天梯，繼續往前走就到了老龍口的正下方。這裡能看到向前探出頭的老龍口，下面滲出的地下水味道還不錯，可以補充一下補給，之後的路也不算難走，路過的地方，很多石頭都特別好看，只是沒有實力搬一塊回去。進入到八里溝景區，有左右兩條路，向左就直接出景區，向右可以看看天河瀑布。我選擇了右邊。三公里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等我到了山上，看到好多隊友已經在那了，我暗想，一路上我一直在前隊，怎麼會有人在我前面呢？問了一下，我的心都碎掉了，原來有景區的旅遊車十塊錢可以直接到的。天河瀑布挺漂亮的，百十米高的瀑布，下面是綠幽幽的一潭水，只可惜景區里弄得水簾洞是一個敗筆，把好好的自然景觀弄得跟兒童遊樂場似得，讓人看得哭笑不得。從天河瀑布出來，跟隊友一起搶了一個車往回走，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上了車，回輝縣，住賓館。今天的住宿條件要好很多，打開房門的時候，我跟我的小夥伴發出了「喔~~」的一聲由衷的讚美，電視、電腦、洗浴、大床，文明世界裡該有的東西幾乎都有了，晚餐吃點小火鍋，雖然味道一般，可總算是見到油水了。晚上，想著來日的天生橋，又是激動又是害怕，慢慢的入睡了。DAY 4 輝縣—天生橋—貓路—鵝屋—林州——上古之時，有龍游於太行，偶遇凡人，驚而疾走，遇石壁，頭槌之，則為天生橋。原以為今天早上的行程是睡到自然醒，沒想到七點鐘還是起來了。輝縣是我見過的最懶的一個縣，快七點半了，沒有賣早餐的，想買兩瓶水吧，一個開的超市都沒有。還好這幾天下來，我的生存能力又強了一點，很快，吃了一碗羊雜湯做早餐，買了幾瓶農夫山泉，最重要的是，買了一個燒餅，裡面夾著一個煎雞蛋、兩塊豆乾還有炒豆芽菜若干。就這樣，八點鐘左右，我們向山西出發。原本今天的路線是天生橋、萬佛山、瑛姑峽、鵝屋，然後第二天從貓路下來的，可是沒走多遠就遇到了新的狀況，據說是因為山西人把省道改成縣道，不讓河南的大車通過，所以河南人民一發狠，把路給堵了。遇到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情況，我們也就只好改一下行程了。好在通往鵝屋的道路是新修通的，雖然大巴沒辦法通過，不過我們租了幾個小面一路彎彎繞繞，還是上到了山裡。從停車的地方到天生橋大約有一公里，前一天水泥路走的有點多，今天腳底板有些不適應，但還能堅持。想一想，當時報名，就是為了戰勝自己的恐高，所有看到天生橋的時候就點了報名，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自然沒有退縮的理由。穿過一片松樹林，天生橋就在眼前了。前隊已經到了天生橋對面了，可是我還是顫顫巍巍的不敢過橋。要過橋，首先要下到石橋上，天生橋兩邊沒有護欄，不害怕的人可能覺得無所謂的就過去了，可是我看到兩邊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知道已經站在石橋之上了，想著腳下兩三米之外是一個150高的大峽谷，頓時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其他不相干的東西，跟著前面的女生，終於一步一顫的過了天生橋。從側面看天生橋的感覺跟走在上面是不同的，過了橋之後，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臉色刷白，從側面看，橋上的人只是一個小點，有過了身臨其境的感覺，覺得這點困難還算是可以克服的。但是等我拍完照片，要從天生橋回去的時候，那種對高度的畏懼又來了。好在回去的路上坡比較多，我開始什麼都不想，衝過天生橋，然後拽著樹枝和石頭，一路往回沖，直到過了松樹林，才覺得安全多了，然後找個樹蔭歇歇腳，回去把午餐吃了。接下來是貓路。據說貓路近期也被新拓寬了一點，但就我看來，比前一天走的天梯要可怕的多。大部分台階都是拿小石頭拼起來的，坡度陡，而且路的前面就是懸崖。從上往下走的時候，我已經害怕的顧不得面子了，扒著牆頭一點點的往下挪，下到一個平台上，遠遠的拍了一張照片就往回返了。隊伍中，可能我是最明白貓路的來歷了，因為只有我一個人，像貓一樣扒著台階，像貓一樣弓著背向上，好不容易回到了隊伍集合點，又是一身臭汗。從集合點下去一點點山路，就是鵝村。這是一個在山頂里顯得十分喧囂的村落，我們來的時候正值村裡的大集，有戲班子來唱戲。孩子們已經不再關心這些了，可老人們還在戲台邊上看得樂呵呵的，戲檯子跟前的大喇叭也好像專為老人們準備的，吵得這一片的山頭回聲陣陣。靜謐的夕陽照在家家戶戶曬的玉米上，顯得更加安靜，而這片安靜的陽光與嘈雜的戲台卻沒有半分違和，這個時候，好想靜靜的坐在山腰上，看光陰流逝。晚上住在林州，新開的四星級酒店只要158塊錢，吃到了燴面，給自己的河南之行又打了一個勾，要了五個肉串五個板筋，終於給肚子沾了點油水，晚上爬了林州的一個帶寶塔的公園，回到酒店洗漱完畢，就等著第二天酒店的免費早餐了。DAY 5 林州—紅旗渠—洛絲潭—北京早餐果然棒棒的，大塊的培根肉，可惜我們是七點一起吃飯的。群驢給廚房帶來的壓力不小，培根肉只上了一鍋然後就馬上沒了，直到吃完也沒有看到第二鍋。河南這邊氣溫還很高，所以西瓜也不難吃，不過也只上了一盤就沒了。吃飽了飯，領隊宣布，下一站是紅旗渠。頭一天看過關於紅旗渠的介紹，也不得不佩服林州人的偉大，但是100塊錢的門票在我看來跟搶錢沒什麼兩樣，還好青年洞對面就是洛絲潭。穿過一條鐵索柏木的弔橋，可以看到幾個瀑布，看著洛絲潭的景色不錯，但我跟另外兩個隊友還是決定到對山去探探險。上到山上，老鄉告訴我們，翻過一道嶺，嶺那邊的景色特別好，於是我們決定翻過嶺試試。可惜一路上沒有找到合適的路，鑽了幾次樹洞，被花椒樹扎了幾次之後，還是撤了下來，現在這裡可能沒有路，但是過幾年再來的時候，沒準就有驢友給踏出一條道來了。回到洛絲潭，隨著人流逛了逛瀑布和神龜洞，中午十二點左右，上車返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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