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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默记答案蒙骗精神科医生获准出院,自由后接连谋杀6名少女


#有的时候,恶魔是被我们亲手塑造出来的。#



别名

“女校杀手”、“公路杀手”

的美国男子坎波堪称是“最聪明”的精神病患。




拥有高大身材的他,在15岁时因为谋杀祖父母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后更是靠记忆力背下了所有精神测验的答案,蒙骗了医生,获准出院。




出于多年来对母亲的憎恨,他先后杀害六名搭便车的女学生,分尸、凌虐狂、恋尸癖、食人魔、奸尸等一系列疯狂行径使坎波“荣登”世界著名连环杀手榜。


 


▲“女校杀手” 艾德曼·坎波




坎波与母亲的关系一向不好,每次和母亲争吵后总会选择外出发泄怒气,凭借过人的智商和雄辩的口才,坎波很轻易地就能取得单纯的女同学的信任,就这样他以“搭便车”的名义骗取了6名花季少女的信任,先后将她们杀害并侮辱了尸体。




用坎波自己的话来说,“我不是强奸犯,我只是怕被她们拒绝。只有杀掉她,才能永远的拥有她。”




更因为他每次犯案后都会细心清理掉所有案件的细节,比如会将子弹从受害人体内取出、将头颅和身体分开抛尸、和办案警察讨论案件进展,因此所有谋杀案没有给警察留下一点线索,破案难度很大。




最后,在杀掉一切他自认为耻辱的源头——自己的母亲后,坎波不满被警察忽视而选择投案自首。



被鄙视的童年




1948年12月18日,加州伯班克市的一户人家中一个新生儿呱呱坠地,父母为他取名艾德曼·坎波(Edmund Emil Kemper III),坎波的到来给家里增添了一丝喜悦,但很快这种喜悦就在父母无休止的争吵中消失地一干二净。




 


▲嫌疑人坎波



1957年,在坎波9岁的时候,他的父母终于决定离婚,于是坎波和姊妹三人搬往蒙大纳州居住,自此坎波就如同活在地狱一般。




因为长相酷似父亲,坎波经常遭到母亲克莱内尔(Clarnell kemper)的白眼。




克拉内尔非常讨厌这个儿子,因为一看到他的脸就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前夫。在母亲的影响下,比坎波年长6岁的姐姐和比他小2岁的妹妹也联合起来欺负他,因此坎波从小就承受了各种辱骂的语言和拳打脚踢。




坎波知道自己是被孤立的,不管自己怎么表现,在母亲眼里都一文不值。十岁时有一天,坎波回家发现自己的东西都被搬进了地下室,他去问母亲,得到的答案却是,他长大了,姐妹跟他住在一起会不安全。




 


▲坎波母亲克莱内尔的家



自从被赶到地下室后,坎波的个性越来越极端,他开始整天幻想一些血淋淋的场面,年纪轻轻的他展现出了反社会性的行为,并拿家中的宠物猫作为第一个下手对象。




当他杀掉猫,并把它供奉在祭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被赋予了一种力量,内心中更多邪恶的念头涌现出来。




这并不是随意偶然的事件,他后来承认,仇恨在他的心底早已酝酿了许久。坎波的妹妹曾说,坎波经常会砍下布娃娃的头来演练,还让她们把他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睛来模拟死刑。




此时的坎波虽然只有10岁,但在平静的外表下,坎波的内心波涛汹涌。“在学校里,他们都叫我‘嘿,那个做白日梦的’,从初中到高中我经常接受心理辅导,这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但是他们问的那些问题都太小儿科了。”坎波说。




 



13岁时,坎波逃离了家,他找到自己的父亲。本想着这次到来能给父亲带来惊喜,但坎波发现父亲此时已经再婚并又有了孩子,他变成了个累赘。自顾不暇的父亲只好将坎波又送回他母亲身边,但克莱内尔已经准备第三次再婚,她好不容易甩掉了这个大麻烦,怎么可能同意再次接纳坎波回来呢。




于是,坎波被送到一处农场,跟他的祖父母一同生活。




在送去的途中,克莱内尔就跟自己的前夫说:“总有一天,这个孩子会要了那两个老人的命。”




结果,一语成谶。




少年杀手




爹不疼娘不爱的坎波感到很自卑,在学校里他不敢与同学交往,孤僻冷漠,连最基本的社交能力都没有,加上身高已经高达1米9,坎波在同龄人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变得越来越封闭,只有内心不断地幻想才能给他带来一些安慰。每当他想象自己亲手杀死所有瞧不起他的人,坎波觉得很痛快。




在农场的生活并没有坎波想象中的那么自由,祖母对他十分苛责,经常当众嘲讽他一无是处,和母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坎波心中悄悄埋下,他形容自己当时像一颗“行走的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1964年8月27日,这颗炸弹爆炸了。



这天,坎波正在摆弄祖父送给他的那把0.22口径的手枪,祖母从厨房出来,不屑地对他说道:“不要再去打那些鸟啦,听见没有!。”




坎波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祖母,第一次觉得祖母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要杀鸟却不杀你呢。”想到这里,坎波抬起手枪连开三枪,66岁的祖母立刻倒在血泊中。




这是坎波第一次杀人,一切都是突发奇想,但16岁的坎波表现地出奇冷静,他将祖母的尸体运回卧室,然后等着祖父回家。




担心祖父回来看到祖母的尸体会伤心欲绝,于是坎波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躲在窗户后,将刚从超市回来的准备进家的祖父当场枪杀。




 



做完这一切后,坎波想起了母亲。他拨通了克莱内尔的电话,平静地讲述了所有发生的一切。挂掉电话后,坎波接受了母亲的建议,打电话给警察局自首。


当警察赶到现场时,坎波正静静地等待着,没有丝毫的慌乱,甚至主动带他们进家查看。




当被问到杀人动机时,坎波说:“我只是想感受杀死祖母是什么感觉,至于为什么要杀祖父,因为如果他知道我杀了他妻子的话,他会生气的。” 




随后,还未成年的坎波被送到阿塔斯卡德罗州立医院接受精神治疗。他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在一群精神病患中,坎波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阿塔斯卡德罗州立医院




坎波称它为自己的家,他在这里有很多回忆,确切地说,他在这里重获新生。




与其说这所精神病院是医院,它更像是一所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精神病罪犯。在这里,每天只有无休止地治疗,治疗,治疗。




但拥有136智商的坎波小心的伪装着自己,他做过很多次测验,并逐渐掌握了其中的规律。与此同时,坎波没有反思自己的罪行,他将杀害祖父母解释成无法控制的行为,他进一步从其他病友口中得知了他们关于自己的看法。




在了解了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和缺点后,坎波开始刻意地隐藏身上的不足,努力向正常人靠拢,积极谋划着出院。他开始努力学习心理方面的知识,并成功在实验室谋得一份助理的工作,这使他有机会接触到精神评估的设施。




 


▲身材高大的坎波




坎波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并一改往日自卑孤僻的性格,变得自信和健谈,医生解释为这是一种非常好的迹象。




他后来被捕时十分骄傲地回忆起自己在那段时间的无限风光——19岁时进入医院的精神科实验室工作,协助医院出心理评估的测试题,甚至还为“明尼苏达多项人格测验”(MMPI,用于鉴定精神疾病的应用最广的一项纸笔测验)增加了新的评价维度。




在帮助医生治疗精神病人时,坎波也经常给他们进行心理辅导,在这个过程中,他见到了形形色色的杀人犯,其中一些强奸犯很乐意跟坎波分享了他们的故事。




这些故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他内心深处暴虐的幻想不谋而合,虽然他心里感到刺激与兴奋,但坎波仍表现的若无其事。




在他看来,这些人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们太愚蠢了,比如挑选熟人下手、作案场地不够偏僻等,这等同于自投罗网。




坎波就这样一边听一边吸取经验,他将能够借鉴的信息暗暗记住,虽然他还没有制定具体的计划,但他清楚,这些细节日后会对他大有帮助。




1969年在他21岁生日那天,坎波终于可以卸下伪装的外衣,他顺利通过精神评估测试——因为他早已将所有测验试题的标准答案背得滚瓜烂熟。




坎波被认为不再对社会构成威胁,可以出院了。同时,考虑到坎波还年轻,于是医生将他此前的不良记录从档案中抹去。




“大块头艾德”




尽管主治医生建议坎波不要回到母亲克莱内尔身边,但劳教所还是将21岁的坎波送回了他母亲家。




按照规定,出院后的坎波仍然受到青年劳教所大约18个月的监督,此时的他如同一张白纸,他表现的像所有改过自新的年轻人一样,努力的学习上了一所大学。




但很快坎波意识到自己依旧是个异类。围绕在他周围的都是长头发的嬉皮士,他们蔑视权威,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而此时的坎波留着干净的短发和整齐的胡子,他热切地希望成为一名执法人员,毕竟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警察。




但他的希望破灭了。此时坎波身高近2米1,体重270斤,警察局因为他的身高超过了上限而拒绝了他。备受打击的坎波没有轻易放弃,他用自己的全部积蓄买了一辆摩托车。有了它,他至少可以看起来像一名警察。 




 




虽然坎波还是极度厌恶母亲,但没有经济来源的他却不得不一次次地回到母亲身边。此时的克莱内尔已经与第三任丈夫离婚,她在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谋得一份差事,摆脱了儿子和前夫的她逍遥地过了几年。




多年的离别并未让这对母子的关系得到任何改善,没有重逢的喜悦,有的只是无休止的争执。自从坎波回来后,邻居反应经常听到家中传来母子二人争吵的声音。




母亲仍然不停地抱怨、责备、唠叨,坎波说:“为什么连我刷不刷牙这样的小事她都要管?” 




每次和母亲发生不愉快后,坎波就会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在那里他认识了很多警察,他经常听他们说起工作上的事,还有各式枪支的优缺点,有时他们也会抱怨工作辛苦。




坎波发自内心地羡慕他们,因此即使是无聊的诉苦他也听得津津有味。




时间长了,警察们亲切地称这个有礼貌的年轻人为“大块头艾德”。




在他们眼中,坎波是个彬彬有礼、聪明伶俐的青年,很有上进心,而且举止不失风度,还能言善辩。在坎波成功进入加州公路局后,警察们还给他举行了一个入职派对。




 




有了收入的坎波搬出了母亲家,他和别人合租了一处公寓。




在遭遇了一次车祸后,坎波拿到了1万5千美元的赔偿金,他用这笔钱买了一辆黄色的福特汽车,坎波驾驶着它在高速公路上兜风,这使他感觉自己跟真正的警察毫无二致。




他喜欢上了开车兜风,并将自己的车打扮成公路巡警的样子。他注意到路上有很多想要搭便车的女学生,这在当时是很流行的方式,他很喜欢让女大学生搭便车——这也得益于新开设的大学分校让圣克鲁斯地区轻易就能看到漂亮女孩。




在青春期的女孩看来,搭一个陌生人的便车是一种充满刺激的冒险,是一种勇气的象征。坎波后来向警察嘲笑过这些女学生,他说:“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勇气!是啊,等你们变成一具具尸体时就知道这是件多么有勇气的事了。”




 


▲坎波带警察寻找尸块




杀念丛生




坎波购买了一些大塑料袋、刀、毯子和手铐,并给车装上了发射机天线和麦克风,他开始专门搭载女学生。




他并不急于下手,他需要时机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他与她们交谈,逐渐学会怎么博得信任。




据坎波所说,前前后后大约有150名乘客坐过他的车,他将她们一一送到目的地,与她们友好地挥手告别。




对坎波的连环杀人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仍旧是他的母亲——克莱内尔。




一天,她把女同事带到家中做客,但并没有介绍同事给坎波认识,随后母子二人又一次爆发了激烈地争吵,克莱内尔冲坎波喊道:“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那德性,有哪个女人瞎了眼愿意和你在一起。你和你父亲一样,根本不配!你不配认识她们!”




恼羞成怒的坎波冲出家门,他恨母亲也恨自己无法反驳,“你不是说我不配吗,我就证明给你看。”




前两名受害人




1972年5月7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18岁的受害人玛丽·安(Mary Ann Pesce)和安妮塔·露切斯(Anita Luchese)都是大学生,她们在伯克利玩了几天,准备搭便车前往斯坦福大学。但她们始终没有达到斯坦福,虽然她们的父母向警局报告女儿失踪,但因为沿途有太多岔路口和变道,警察也无计可施。




8月,警察在一处峡谷找到了玛丽的头颅。




坎波将玛丽和安妮塔骗上车后,一路上有说有笑,等女孩们反应过来时她们已经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这时坎波转过来跟她们说:“我本来是打算把你们带回我家强奸的,但是我在医院的朋友跟我说过,不能留活口。”




他将玛丽用手铐铐在后座上,用枪逼迫安妮塔进入后备箱。




然后他回来打算先解决玛丽,他用塑料袋套在玛丽头上想要闷死她,但是玛丽把塑料袋咬了个洞,气急败坏的坎波拿起刀就砍了下去,正中玛丽的脊柱,在一阵拼死反抗后,瘦小的玛丽还是不敌这个大块头,被害身亡。




坎波用同样方式杀死了安妮塔,他把两具尸体放在后座上,打算开车回家。




 


▲身穿囚服的坎波




据坎波交代,半路上他遇到警察查车,差一点自己就被捕了。因为汽车尾灯破裂,他的车被警察拦下,但巡警只是口头警告了他几句,没有仔细查看。




坎波回到自己的公寓,正好室友不在,他不用担心有人打扰自己处理尸体。




他用尸体包裹好抱到卧室,然后坎波分别割下了两具尸体的头颅,并强奸了尸体,这样的行为让坎波觉得前所未有的骄傲,现在她们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他将头颅放在塑料袋中扔到了一处山谷,并做好标记便于以后重返故地。




满足的坎波又继续开始当他的司机,他还会和乘客们聊起那些失踪的女学生们,听听他们的想法。




 


▲坎波带警察指认抛尸现场




第三名受害人




“当她们拉开我车门的那一刻,她们的性命就掌握在我手里。” 




四个月后,坎波决定继续未完成的事业。一天晚上,15岁的爱子(Aiko Koo)像往常一样去上舞蹈课,但是等了好久公交车都没来,于是爱子决定搭便车碰碰运气。爱子没想到真的这么幸运,有人愿意捎自己一程,于是她开心地坐进这个大块头的车。




坎波很惊讶眼前这个女孩竟然只有15岁,但他并没有心软的想要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




据他交代:“我故意将枪露出一角,想看看她什么反应,她果然吓坏了。我骗她,我说这枪是我拿来自杀用的,只要你乖乖的,不要发出什么声响,我不会伤害你的。就这样我们一直开着车,期间我还下车出去过,枪就放在车里,她竟然都没有拿起枪。”




坎波故技重施,他堵住爱子的口鼻想要闷死她。失去意识的爱子昏了过去,坎波趁机强奸了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又最终勒死了她。




之后,坎波开车去酒吧放松了一下,喝了几杯后带着爱子的尸体回到了家。像处理玛丽和安妮塔那样,他砍下爱子的头准备明天找个地方埋了。




第二天,坎波突然想起来,自从走出医院后,还没有假释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回访过自己。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于是他打算亲自去一趟。工作人员查看了坎波的档案,发现他不仅取得了良好的学业成绩,还找了份稳定的工作,纷纷祝贺他能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殊不知,就在门外,他的车里还放着一颗头颅。




世界杀手之都




案发地圣克鲁斯一直是美国海滨经典旅游胜地,从1965年加州大学在这里设立分校以来,世界各地的年轻人们都聚集在这个治安良好的小镇,享受着沙滩和久负盛名的娱乐设施。




 


▲圣克鲁斯




但七十年代起,圣克鲁斯出现了三名连环杀手,死于他们之手的受害者人数高达28人,“娱乐之都”变成了“死亡之都”。




这三名连环杀手分别是约翰·弗雷泽(John Frazier)、赫伯特·姆林(Hebert Mullin),还有坎波。前两人分别以保护自然环境和防止地震发生的名义滥杀无辜。




当时警方为了缓解民众的恐慌情绪,曾否认第三位连环杀手的存在,将女大学生失踪的案件也安在弗雷泽和姆林头上。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架和肢解,这并不是他们一贯的作案手法。




第4、5、6位受害人




在坎波杀害爱子后的四个月期间,其他两位连环杀手也在持续作案,坎波也目睹了身边很多人接受警方的调查,但惟独自己没有受到怀疑。他不免有些沾沾自喜,他买了一把新的手枪,决心再干一票。




对于坎波来说,他追求的幻想并非是强奸,也不是折磨,而是支配和拥有;他并不在意受害者活着的时候是怎样的状态,相反,他更喜欢摆弄受害人的尸体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有这样,他才会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真正“拥有”她们。




第4名受害者是辛迪·莎尔(Cindy Schall),坎波杀害她后,将尸体带回了母亲家,他洗掉尸体上所有痕迹,取出被害人体内的子弹。最后他把辛迪的头埋在了后院,脸朝上,只因为他想到母亲总是命令他“抬头望着她”。




“到了晚上,我也会对着她说话,就像所有丈夫对妻子一样。”坎波告诉警察。






▲警方跟从坎波在后院挖出尸体




在接连4名女大学生遇害后,“公路女校杀手”也成为圣克鲁斯地区的噩梦。在校学生纷纷受到警告,不得搭乘陌生人的车辆——尤其是校外人员的车辆,人们认为校内是安全的。




但这丝毫不会让坎波担心,因为他有一张从母亲那里拿到的学校通行证。




坎波与母亲的关系很复杂,虽然他一直说母亲带给自己的只有无休止地辱骂和嘲讽,但克莱内尔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帮助过自己的儿子,比如在坎波出院后收留了他,给他大学的通行证让他可以进出学校学习等。




在坎波弑母后,他也表示希望母亲可以重新坐起来跟他说话。




第五名受害人罗莎琳德(Rosalind Thorpe)和第六名受害人艾莉森(Allison Liu)是一同遇害的。




坎波先是开车拉上了艾莉森,在半路上又看到罗莎琳德招手,在看到有个女孩坐在车里后,罗莎琳德也打消了疑虑坐在了后座上。




两人的部分尸体都是在海边发现的,海水涨潮将它们冲上了沙滩。从新闻上得知消息的坎波并不慌张,因为所有细节都被他处理干净,包括子弹、指纹、毛发等任何有可能将自己与谋杀案联系的线索。




 


▲法庭上的坎波




最后的复仇




坎波的杀戮行为不断升级,他甚至想过对整条街的人大开杀戒。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有了一个更妙的主意,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4月20日,耶稣受难日的这一天,坎波将恶魔之手伸向了熟睡的母亲。




当晚,克莱内尔与朋友聚会,喝醉后的她回家就睡着了。据坎波回忆:“我一直在等,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这实在是太煎熬了。终于她上床睡觉了,我杀了她并且可以尽情羞辱她,她死了,因为她对待她儿子的方式,她死有余辜!”




坎波用锤子谋杀了他的母亲敲死,或许是他对母亲的恶言恶语实在印象深刻,随后他又割下了母亲的喉管和舌头,塞进了厨房的垃圾碾碎机。




他告诉警方:“这么多年来她什么不干,就只知道埋怨我,对我又吼又叫,我只有这样才解气。”




处理完母亲的尸体后,坎波冷静了下来。用不了多久,别人就会知道克莱内尔失踪,警方就会发现尸体,那么迟早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想到这里,坎波不禁心生寒意,必须要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于是,他打电话给母亲的好友,一名叫萨利·哈勒特(Sally Hallett)的女子。他谎称请她来家里吃晚饭给母亲个惊喜。善良的哈利没有想到,自己才是坎波口中的“大餐”。




如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萨利被斩首肢解, 她的尸体和克莱内尔一起被塞进了衣柜里。




意想不到的自首




第二天复活节一早,料理完一切的坎波开着死者萨利的车逃离了现场,中途他将车放在一处修理厂,然后换了一辆车继续逃亡。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开着,他打开广播,期望会有人发现母亲的尸体,期望自己成为大名人,可是广播里并没有出现他的名字。




在连开了18个小时后,睡眠不足所导致的一阵阵眩晕和疲倦,加上对自己的壮举未能造成重大影响深感失望,坎波将车停在了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旁,给圣克鲁斯警察局打电话自首。




 


▲大块头艾德(Big Ed)




警察无法相信,他们的伙伴“大块头艾德”就是他们苦苦寻觅的连环杀手。坎波费了半天劲才说服他们相信自己不是恶作剧,他准确地描述出六起女学生谋杀案,还说可以去他家中找到母亲的尸体,“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带他们去抛尸现场。”




随后,坎波耐心地告诉警察他现在的位置,等待着当地警察前来逮捕他。




 


▲警方找到克莱内尔的尸体




警方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们对凶手的信息知之甚少,因为他一直在暗处。




每次作案后,坎波都会到他们常去的酒吧,和警察们交流案件最新的进展,然后他回家不断升级自己的作案手法,据称他曾将受害人的某些部位煮食,但坎波对此并没有回应。




天才还是魔鬼?




被捕后的坎波面带轻松,他得意洋洋地向警察讲述8起谋杀案的经过。




 


▲坎波被逮捕




“她们活着的时候都疏远我,都不愿意与我分享,”坎波在法庭上做供词说道,“我试图建立某种联系,在杀害她们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一心想着她们将属于我,彻底地属于我。”




1973年5月7日,坎波因8项一级谋杀罪名被起诉,他的辩护律师试图以精神疾病为由为坎波开脱。




但法庭认为,精神病罪犯的一个重要衡量标准是案发时他无法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错。但嫌疑人坎波头脑清晰,有预谋有计划的策划了一系列谋杀案,因此毫无疑问,他是正常人。




 


▲坎波被带往法庭




控方强烈要求判处坎波死刑,但美国最高法院于1972年对死刑制度进行了重大修订,包括加州在内的部分地区暂停使用死刑。




1973年11月8日,坎波被判八项以及谋杀罪名成立,获终身监禁。当法官问及他认为什么样的刑罚适合自己时,坎波的回答是:“折磨至死。”




 


▲坎波留下受害女性的物件作为纪念




坎波堕落为杀人犯的整个过程可以被视为对母亲的实施报复的一种偏执,饱受折磨的他曾经多次在深更半夜手拿锤子踮着脚潜进母亲的卧室,幻想着用锤子猛击她的颅骨。




但是在真正有胆量下手前,他将这种幻想实践在另外6名女子身上,他积累起足够的自信,最终决定摆脱那个主宰一切、暴虐成性的母亲。当他终于一步步进展到最后时,他的演出也就可以谢幕了。




 


▲关于“女校杀手”的报道




 


▲坎波与办案警察交谈




目前,坎波还关在加州弗森监狱。据说他在狱中主动配合心理学家研究自己,对于协助警察将自己定罪这一点,坎波直到现在仍引以为傲。




 


▲坎波的经典语录之一“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翻译:七月,来源:杀手百科。悬疑志签约翻译,首发刊登悬疑志微博,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商业使用请联系@悬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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