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中醫的先進性（八）上——治療癌症的秘密

(八)為什麼傳統中醫沒有惡性腫瘤與良性腫瘤的區分，古人不患癌症嗎？在這答案的背後，隱藏著傳統中醫治療癌症不為人知的秘密

前面提到中西醫結合的思路之一，是將中醫的宏觀理論和西醫的微觀認識相對接，如此可以短時間內大幅提升西醫的理論水平，也可以使中醫的宏觀理論得到微觀證據的支撐，從而加深理解，避免理論過玄的問題。

最近，筆者將這種思路用到了癌症的治療研究中，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近半個世紀以來，全世界對癌症的治療研究投入巨大而收效甚微，雖然有不少的微觀發現，但癌症的機理依然模糊，治療改進十分有限。中西醫結合的醫理分析有望打破困局，通過宏觀理論和微觀認識的對接，癌症的機理和治療思路都變得清晰起來，癌症治療中許多令人困惑的現象得到了很好的解釋，現代醫學界治療癌症的各種得失錯誤和局限一覽無遺，而傳統中醫治療癌症不為人知的秘密隱約中浮出了水面。

對此將分三部分進行介紹，第一部分是簡要介紹半個世紀以來對癌症的認知治療情況並作點評；第二部分是採用中西醫結合的醫理分析，得出治療癌症的機理和要點，並與實際案例相佐證；第三部分是介紹治療癌症的藥物藥理和有代表性的方劑設計。

長期以來，人們對癌症畏之如虎。我國民間流行一句話「十個癌症九個埋，還有一個不是癌」，這句話反映了對癌症的恐懼，也說明癌症的治療效果頗令人絕望。2012年，全世界新發惡性腫瘤病例1410萬例，死亡820萬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下屬的國際癌症研究機構IARC2014年發布的《全球癌症報告》）；中國新發腫瘤350萬例，死亡250萬人（【33】，P9-10）。

為了征服癌症，1971年美國尼克松總統簽署了「向癌症宣戰」的國家計劃，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NCI）獲得了651億美元的巨額研究經費。有資料顯示，扣除通貨膨脹因素，從1971年以來投入癌症研究的總經費高達2000億美元。每年上百億美元的資金投入及80餘萬人在為癌症而勤奮工作。結果卻令人失望，2002年NCI和國際癌症預防聯盟（CPC）都承認了征服癌症的失敗【30】。

醫學界普遍認為，癌症一旦在體內出現，即使尚處於早期階段，就已經代表了康復系統的重大失敗。一個病變的細胞長成檢測得到的腫瘤，一定是逃脫了免疫系統的攻擊，不受干擾地進行了多次分裂，產生了無數代的子細胞。等到發現一個癌症腫塊時，康復機制的失敗已成定局。所以，一旦癌症在體內生成，特別是發生轉移現象後，就很難治癒了（【09】，P247）。

基於這樣的認識，對癌症的治療特彆強調「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且治療主要是圍繞如何消除腫瘤和滅殺癌細胞展開的，為此不惜採取對人體副作用極大的治療手段。目前，治療癌症的常規醫學方法主要是手術、放療、化療。其中外科手術屬於局部治療的工具，主要適用於皮膚癌、宮頸癌等手術刀可以觸及的情況，當癌症已經擴散到多個部位或手術刀無法觸及就難以奏效了。在當今醫學界對癌症的標準治療和綜合治療中，放化療都是核心的治療手段，其他治療多是輔助和支持性的。

一個不爭的事實是，放化療的療效不確定且副作用巨大。有研究表明化療副作用的實際發生率要比臨床試驗預測的水平高3-4倍（【32】，P186）。在化療中，被殺死的正常細胞遠遠超過了被殺死的癌細胞，導致患者普遍出現感染、發燒、脫水、嘔吐、厭食甚至全腎衰竭。還有證據表明放化療會加速癌細胞的擴散轉移，並可能導致新的癌症。不當的治療讓無數患者付出了沉重的生命和健康代價。

2016年的羅一笑事件中，年僅6歲的羅一笑身體並無不適，只是在學校的例行體檢中發現血小板偏低，然後輾轉兩家醫院檢查，被市兒童醫院確診為白血病並開始化療，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進行了三次化療，導致免疫系統全面崩潰，接著便出現了真菌感染、多臟器功能損傷、嚴重膿毒症、膿毒性休克、多臟器功能障礙綜合征，治療僅三個多月便離開了人世。羅一笑的最後一個月是在ICU病房度過的，身上插滿了管子，花掉的費用高達數十萬元。

央視著名的主持人羅京2008年在內部體檢中查出患了淋巴癌，隨即被醫院確診為「瀰漫大B細胞淋巴癌」。為了儘快康復，羅京多次接受了大劑量化療。化療讓他逐漸喪失了免疫機能，體質越來越差，在化療無法進行後又接受了干紅細胞移植手術，僅僅2個月後舊病複發，於2009年6曰5日去世。

後面的醫理分析表明，這種悲劇的發生不是偶然的。放化療不僅有技術手段的重大缺陷，而且多數情況犯了方向性錯誤，理論上會加重病情而非促進痊癒。讓患者遭受巨大痛苦、付出巨大代價的放化療，真實的治療效果是摧毀了患者戰勝癌症的希望。醫理分析還表明，腫瘤的手術治療易損傷元氣，還可能大大增加癌症的擴散風險。

所幸經過近半個世紀以來大規模的癌症研究，醫學界增進了對癌症的了解，逐漸認識到癌症並不像原來想像的那麼可怕。

首先，癌症是一種慢性病，細胞癌變是生命中的普遍現象。

研究顯示，從正常細胞演變成癌細胞，再到形成腫瘤，通常需要10-20年甚至更長時間。癌症發生的過程是：正常細胞輕度不典型增生（分化障礙）中度不典型增生重度不典型增生（原位癌）早期癌（黏膜內癌）浸潤癌轉移癌。從免疫機制中漏網的癌細胞得以生存後，也不是馬上就能得到浸潤發展的。在皮膚和黏膜上皮細胞的最深層都襯有一層叫基底膜的結構，雖然只有2-3微米厚，癌細胞卻不易突破它。突破基底膜前的癌，醫學上叫做「原位癌」。從一個癌細胞發展到原位癌，一般要經歷5-15年的時間；而從原位癌到突破基底膜，發展成浸潤生長的癌，一般還需要2年左右的時間（【29】，P5-6）。多數情況下，癌細胞比最活躍的機體正常組織分裂得慢，只有一小部分癌症的癌細胞分裂得比正常細胞快，主要是兒童期癌症，以及白血病、淋巴瘤、睾丸癌等幾種（【09】，P247）。

有學者對正常甲狀腺組織的細胞學分析發現，17%存在原癌組織。伴隨著衰老，部分細胞癌變是一種難以避免的生理過程。20世紀80年代末，美國有醫學專家報告說，對80歲上下老年人的屍體解剖結果發現，1/4左右的老人身體患有惡性腫瘤，而這些老人生前都沒有與癌症有關的任何癥狀，他們死於其他疾病或原因。我國海歸學者黃又彭對近200例屍體的解剖發現，80歲左右的老人無一例外地發現體內有隱匿的、無任何癥狀的腫瘤。換言之，老年人體內出現腫瘤乃至惡性腫瘤都是十分自然的。（【30】，P39-40）

基於認識的進步，世衛組織已經明確提出癌症是一種慢性病。我國衛生行政部門發布的《慢性病防控三年規劃2012-2015》中也將癌症列入其中。

其次，癌細胞是可逆的，良性腫瘤與惡性腫瘤無本質區別。

癌細胞是分化異常的細胞，癌細胞病變的核心是細胞分化及發育障礙。20世紀80年代，人們認識到原癌基因原本就是正常基因。2003年科學家們才明白正常細胞與癌細胞的異常之間並無根本不同，只是基因表達偏高或偏低的差異（【30】，P39）。

人體除頭髮、牙齒、指甲外的絕大部分器官組織都會發生腫瘤。腫瘤細胞與正常細胞相比，有結構、功能和代謝的異常。現代醫學界將腫瘤分為良性腫瘤和惡性腫瘤兩大類。

良性腫瘤的生長特點是：腫瘤細胞的分化近似正常；有完整的包膜，與周圍分界清楚；可擠壓相鄰組織但不破壞它，生長多緩慢，不發生轉移；克手術根除，不複發，預後良好。

惡性腫瘤的生長特點是：分化差，與正常細胞差異大；呈浸潤式增長，無包膜，邊界不清楚；可侵犯並破壞鄰近組織；多數生長迅速，可發生轉移；除了早期發現者外，一般不宜手術切除；易複發，根除比較困難，一般預後差。

研究表明，異常環境可以使正常細胞轉化為癌細胞，而適當的環境條件又可使癌細胞逆轉為正常細胞。例如，有研究發現癌細胞得到足夠能量後可以逆轉為正常細胞（【29】，P10-11）。科學家對近100年來全世界報道的500餘例「不治自愈」癌症患者的研究發現，這些自愈的發生都與生理和生活環境的變化有關，有的是患了持續性高熱疾病後腫瘤消失，有的是遷出了原來的居住環境，有的則是精神因素的徹底改變（【30】，P46-47）。研究表明，臨床80%的癌症發生與不良生活習慣有關（【30】，P41）

機體免疫功能的高低與惡性腫瘤的發生也有密切的關係，免疫功能越低惡性腫瘤的發生率就越高。人的一生中有兩個階段免疫反應較低，即嬰兒時期（免疫系統尚未發育完善）和老年時期（免疫功能衰退），與其相應，臨床也出現了兩個腫瘤發生的高峰，第一小高峰是3-4歲時，然後直線下降，10-15歲以後曲線回升，以後隨著年齡按對數方式升高（【29】，P5）。

基於上述認識，對癌症的治療開始引入了姑息治療的概念。所謂姑息治療，是指接受癌症患者帶瘤生存，而以緩解癥狀和痛苦，最大限度地延長無癥狀生存期和提高生活質量為目標的治療思想。最初姑息治療是針對那些很難治癒的晚期癌症患者，目前已貫穿於癌症治療的全過程。

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從消滅腫瘤的對抗治療到允許帶瘤生存的姑息治療逐漸成為一種趨勢，其結果是大幅提升了癌症患者的五年生存率。根據美國癌症協會的統計，20世紀70年代中期，患者被診斷得了癌症後仍能存活五年的概率不到50%；20世紀80年代中期該比率微升至52%；1995年以後飆升至66%，且有繼續上升的趨勢（【30】，P35）。

2003年我父親被診斷得了淋巴癌，經過手術和一輪化療後體質急速惡化，見此情形我母親不顧醫生的嚴重警告果斷出院，放棄了後續的放化療，此後主要通過生活上的調理讓父親又健康地活了十餘年。

從療效看，姑息治療的引入相對於過激的對抗性無疑是一種進步，這源於對癌症認識的轉變，也多少源於對積極治療效果的無奈。

近半個世紀以來，人們對癌症多了不少微觀的認識，卻很少轉化為積極治療的改進。對癌症的積極治療始終局限於對抗性治療，這些年出現的新療法主要是非醫學技術的進步，與癌症機理的認識關係不大。其中腫瘤的介入治療、立體定向放射治療、抗腫瘤藥物靶向治療、抗腫瘤新葯治療，本質上都是放化療的改進，仍聚焦於如何更有效地殺死腫瘤細胞；腫瘤的熱療在本質上屬於古代傳統療法，只是加熱手段引入了超聲波、射頻、微波、內生場加熱等現代技術；而手術治療的改進更是與癌症的機理關係甚微。

換言之，癌症的機理研究和積極治療手段的改進存在脫節。出現這種現象並不奇怪，此即前文所謂的「森林裡的兔子」現象，是認識層次低導致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必然結果。

迄今為止，有關癌症的理論都是基於事實的總結，人們甚少知道其背後的機理。例如，研究人員注意到腫瘤細胞與正常細胞的區別主要是分化程度的差異；注意到良性腫瘤與惡性腫瘤包膜的差別；注意到細胞死亡與細胞凋亡的不同；注意到絕大多數惡性腫瘤是皮膚或上皮組織演變而來的；注意到癌細胞在一定條件下可以逆轉為正常細胞；注意到癌細胞在有氧的環境里不能生存；注意到抑癌基因P53在解除功能限制後反而引發了災難性後果；甚至還注意到吸煙可以加速癌症患者的死亡，……，但他們不知道這些現象意味著什麼，是否存在某種內在關聯，揭示了怎樣的機理，以及對治療癌症有什麼指示作用。醫學界也注意到在癌症的治療中有許多難以理解的現象，包括癌症的自愈現象，以及一些民間土方、按摩、氣功治癒癌症的案例，但同樣無法理解其背後的機理。

現代醫學界對於免疫系統的微觀運作已經有了很多的認識，但對於人體康復機制的運作仍然知之甚少，認為「發現一個腫塊時，康復機制的失敗已成定局」的觀點很大程度是認識的局限所致，這自然也會導致積極治療的局限。

今天，即便是採取姑息治療，也並未放棄放化療手段的運用，尤其是對早、中期癌症患者。目前，臨床常用的抗腫瘤藥物已經多達60多種，其共同的特點是療效不夠突出，毒副作用較大。醫學界一直希望能研製出高選擇性打擊腫瘤細胞而不傷害正常細胞的所謂靶向治療藥物，並似乎一度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突破性進展，然而事實上這些藥物仍有相當大的毒副作用，前文關於中西藥的對比分析詮釋了此為必然的規律。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放化療的副作用那麼大且療效不顯，為什麼醫學界沒有放棄乃至禁止放化療呢？

須知，中醫藥對付腫瘤的能力遠非化學藥物可比，有時甚至達到了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步。舉個小小的例子，魚腥草是一味常用的中草藥，現代藥理研究表明，魚腥草能增強白細胞和巨噬細胞的吞噬能力，提高免疫力，並能抗腫瘤，1945年8月6日美國在日本廣島投下原子彈，許多暫時倖存者都得了放射病。距爆心不足2500米的一對親姐妹，姐姐在爆炸當天出現高熱和鼻衄，3天後陷入昏迷，母親給她服用魚腥草，此後連服一年，身體完全康復。妹妹在爆炸時身體尚好，沒有服用魚腥草，一個月後突然出現發熱、脫髮、腹瀉、出血等放射病症，這時開始服用魚腥草，最終也擺脫了死神。而那些在當地海軍醫院接受正規西醫治療的病人，大多在發病兩周後死亡【31】。類似的奇蹟不是孤例，後面的醫理、藥理分析會說明奇蹟的發生也不是偶然的。

不放棄放化療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或是療效的評價標準出了問題。站在腫瘤的角度評價，放化療對於抑制消除腫瘤是有效的，卻只是局部的、短期的效果；而如果站在患者的角度進行整體的、更為長期的評價，結論會大不不同，後面的醫理分析清楚地表明了這一點。姑息治療限制了放化療的使用後，癌症患者的五年生存率反而大幅飆升也是間接的事實證明。

有人或許會問，有比姑息療法更有效的治癌手段嗎？答案是肯定的。後面將運用中西醫結合的醫理分析方法，得出治療癌症的若干要點。經與醫療實踐比對後發現，凡是治癒了癌症的情形，都至少切中了一兩個要點；而能切中多個要點者通常能較快地治癒癌症。從一些案例分析，傳統中醫治療癌症的效果是對抗性治療和姑息治療遠不能比的。有證據表明我國傳統中醫所掌握的治癌症秘笈，並未得到現代中醫的充分理解和普遍傳承；我看了一些所謂當代國家級老中醫治療癌症的理論和實踐，切中要點者甚少，與古方的水平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可以想像，古代的大國醫們如果看到今天一些中醫人士竟然淪為化療的附庸和支持者，會是怎樣的感慨和「香菇藍瘦」。

改變這種局面的一個捷徑，是將中醫的宏觀理論嫁接到西醫微觀認識之上。在闡述這種中西醫結合的醫理之前，我們先看兩個案例。一個是同時患了白血病和淋巴癌，且病情遠比羅一笑和羅京都嚴重的患者；另一個是得了白血病已到彌留狀態的患者，兩者被普通的中醫手段治癒了。

曾任對外經濟大學經濟系主任的李青教授，從2007年開始每天下午發低燒37.5度左右，有時達到38度。2009年底體溫上升至38~38.5度，且渾身乏力、盜汗、怕冷畏寒、長期咳嗽，極易感冒並伴有全身性骨痛。2009年4月經北京多家著名的大醫院（包括協和醫院、海軍總醫院、北京腫瘤醫院、中日友好醫院等等）的專家們多次檢查會診，確診患的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白血病——華氏巨球蛋白血症，且骨髓中的癌細胞浸潤到腹膜後主動脈周圍的淋巴，形成淋巴漿細胞淋巴癌。病情快速的發展使她的造血機能被破壞、體重銳減、骨瘦如柴；長期感冒，天天發燒38度以上；嚴重貧血；嚴重盜汗（每天夜裡要換4-5身衣服，蓋的毛巾被可擰出汗水來）；乏力頭暈、易摔跤並六次骨折（尾骨、腳趾頭、2次胸肋骨和骶骨等）；全身骨痛；肌無力，連紙筆都拿不動；舌頭表面沒有舌苔和味蕾、口腔里沒有唾液，平時不得不把舌頭捲起來，否則舌頭表面會和上顎粘連，一開口疼痛難忍。2010年初的檢查認為淋巴癌已浸潤到右腎，西醫建議立刻化療。她了解到患有同樣淋巴癌的央視著名主持人羅京因過度治療死於感染，而她的病情比羅京還嚴重，遂拒絕化療而轉向中醫治療，經過民間中醫陳龍章大夫的鐵鉗「夾脊療法」，以及拍打拉筋、每日服用姜棗茶等，病情逐漸自愈。2011年李青的醫藥費只有幾百元，與一般癌症病人每年數十萬元的醫藥費可謂天壤之別（本案例資料來自醫行天下 蕭宏慈 的新浪微博【34】）。

我國著名的老中醫李可曾救治過一個13歲的白血病患者，當時患者已處於彌留狀態，唇指白如麻紙，眩暈不能坐立，五心煩熱，心動振衣，自汗如洗，李老通過普通的氣血調理和扶元固本，以當歸補血湯合生脈散加味，重用參、芪、山萸肉益氣固脫，前後給葯20劑患者即恢復如常人【4】。

以上兩個醫案中的癌症患者從癥狀看都已到癌症的晚期，而羅一笑和羅京都是在單位內部體檢發現問題，此前並無癥狀。然中西醫的治療結果竟如此的天壤之別，這是偶然現象還是必然規律呢？下面的醫理分析或能給出答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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