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進青春記憶的河流
流進青春記憶的河流2010-03-25 08:22
流進青春記憶的河流
文/蕭樓
上海的南面有個地方叫萬祥,萬祥地屬上海的郊縣南匯,交通便利以後,世界就變小了。現在南匯縣已經不存在了,去年它被併入了浦東新區。昨天朋友在網上玩轉地球,通過谷狗的衛星地圖,一會兒在上海的某個小區,一會兒就到了美國的紐約,他那玩地球的神情,很有些像希特勒,人的下意思的血液里,一定是有霸權的細胞,只是沒有變異的環境與條件。
青春的歲月現在想起就好像罩著一層薄薄的棉紗,一些情景又彷佛就是昨日。我聽說精神的患者對遙遠的事情可以清晰的記著,對近期的發生毫無記憶。如果沒有了近期的記憶,我也就如同精神的患者了。家裡的那位,在前兩日的雨天,在家裡整天的上網讀著我的博客,疑心我是不是了,怎麼就對過往有這麼清晰的記憶。
我們坐上了農人搖來的水泥船,從公路的車上下來,排著隊,10人左右上了船,一批一批的被送進萬祥大隊的農家,我們那個年級有13個班級,每個班有50多人。這裡的農家沒有院子,房子很大,都是平房。我們10多人就同時住進了一戶農家。
這是風行那時的學農生活,是70年代初期,勞動的事情已沒有了印象,似乎有蠶豆的季節,第一次知道有個什麼「三秋」,有同學去田裡偷摘蠶豆,第一次知道蠶豆能夠生食。也有同學偷著抽煙,於是學校組織人到每個寢室開包檢查,一位叫施永奇的老師來到我們的住處檢查,他打開了我的旅行包,見裡面都是書,說了一句:你是孔老二下鄉,全是書。當時很被他的言語得意。這位施永奇在政教處工作,經常在學校的拉線廣播中講話,在我們學生眼裡,一直把他看成是學校的領導,領導啊,可是不得了的。這位施永奇領導人瘦瘦的,高高的個子,尖嘴猴腮,講起話來,嘴巴歪著一邊,唾液四濺。現在我們可以忘記那時的所有老師,但一定不會忘記他。
我們輪流留在住處做飯,這一天可以不下田裡勞動。一次輪到我做飯,在住處農舍的門口,我升好煤爐,就將一隻很大的鋼蒸鍋(實際是鋁製的)放在上面開始煮粥,大概煮了三四個小時,粥始終沒有燒開。同學們回來以後,沒有吃上午飯。原來在風口中煮粥,是很難燒開的。他們知道我不會這些,也沒有怨言,有同學幫著將爐子移進了屋裡,粥一會兒就燒好了。
在農村大概是一個月左右,上了一次街,是萬祥的小集市,看到一個小書攤,在書攤上買了兩本當時很時興的雜誌,一本是文藝月刊《朝霞》,一本是《歷史與研究》。前面一本是上海出的,後面一本是北京的,我那時經常買的,還有一本上海出版的月刊《學習與批判》。在《朝霞》月刊上,我讀到過崇明詩人徐剛寫的一篇國慶散文,文字十分優美,我當時把它改寫成一首朗誦詩,自己感到改的十分的好。徐剛原來在上海文匯報文藝副刊任編輯,後來去了北京《人民日報》社任大地文藝副刊的編輯,經常會在報刊上讀到他的散文與詩歌,我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偶然的一次,我聽我們公房頭排上的一位老太說,徐剛是她的侄子,家在崇明,出生很苦,她說,有機會介紹徐剛與我認識,我很有些激動,但後來一直沒有碰到機會。
現在想來,就覺得很有些可笑了,那時自己怎麼會痴迷這些虛幻的偶像。偶像是什麼呢,是泥土堆積起來的泥菩薩,大水一來,一切就子虛烏有了。這兩天上海正被周立波的分手門鬧的沸沸揚揚,前幾天是章子怡的捐款門,你方唱罷我登場,根子在什麼,不就有了一些銀兩了么,他們的品行,絕對不會有平民百姓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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