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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22歲雌雄同體,想睡他的人排到了法國了!

夢魘

「酆都白雨,閻王娶妻。活人勿視,百鬼迴避——!」

猶如戲子唱戲的怪異聲調響起,木門嘎吱嘎吱的打開了。

我抓緊自己身上的被角,身體卻僵硬得無法動彈,濃重如夜的睡意襲來,喉嚨異常的難受,想要張嘴說話,卻被冰涼的柔軟猛地封唇!

濕潤的舌尖在我的唇瓣打著圈,一點點啃噬我的唇瓣,我吃痛忍不住微張開嘴唇,卻被突然溜進來的舌頭相互糾纏著。

唇齒相依的感覺讓我的雙手不由得攀上他的肩膀,渾身軟綿綿的像灘水軟在他的胸前。

身上的白色「喜服」輕輕的被人撩了起來,有著一雙大手在我的腰間遊走著,輕輕趴在我的耳邊,一口咬住我的耳垂,向我的脖間裡面吹著一口氣。

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寒蟬,卻很享受這樣輕柔的觸感。

裙擺被推到了胸前,灌進一大片的涼意,那輕微的酥癢感讓我不禁弓起了身子,迎合著他的觸摸這種感覺怪極了。

修長的兩條大腿被他輕輕的分開,我不安的想要睜開眼睛看清他的容貌,卻被一縷布條蒙住了雙眼,只來得及捕捉到他左手拇指上的碧玉扳指。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我耳畔響起:「我會輕點的」

那雙手好像帶有魔力一般,所到之處,讓我渾身都變得敏感不已,有些難受的從嘴裡面發出呻吟的聲音:「唔~嗯~~~」

那種空虛的感覺,讓我不自主的想要抓住,很難受。忽然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面傳來,讓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

我赤著腳打開了房間的燈,確認剛才只是夢,我才稍稍放下心來。無力的靠著牆癱坐在了地上,說到底,夢並非是夢,而是我十四歲那年真實發生過的。

我叫樊音,十八歲,如花蕾綻放的年紀。

外人都不知道我家的秘密,每當我們家有女孩兒出生,全家人的心情必定是沉重的,沒有一絲的喜悅。

這和重男輕女沒有關係,只是因為多年前的人鬼契約,我們家世世代代的女子,都是要嫁給「陰人」的。所謂陰人,壓根就不是人,據說是地府的鬼。

記得小時候,我和爺爺奶奶住在偏遠的小山村裡,那裡的人們把那個村子叫做渡村,我不知道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只知道那裡的人都相信有鬼神一說,附近的道士和尚和不少,村子裡的風氣到了連辦喜事都要請道士或者和尚做做法熱鬧熱鬧的地步。

很小的時候,我見過我的小姑姑在夜裡被強迫披上了白色的喜袍。

沒錯,是白色的,和多年以後我披上的白色喜袍是如出一轍。

因為她嫁的不是普通人,不穿紅色,必須是白色。臉上的妝容不算好看,而是詭異的看上去很滲人的那種,臉上被粉撲得白得嚇人。

她是被綁著進了新房的,新房不像新房,倒像是靈堂,到處都是白色的布料,連『喜』字都是白色的紙剪的。

那一夜過去,小姑姑再也沒有睜開眼,她的屍體被抬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特別是下體那個部位,簡直是慘不忍睹……

我們家的人和村子裡的人來往甚少,就是為了不讓這個世世代代都要執行的秘密被外人知道,奶奶說,一旦得罪了『陰人』,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時隔這麼多年,我還依稀記得當小姑姑的屍體被抬出房間的時候奶奶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落下的淚珠,那種無可奈何的眼神,在我十四歲的那一年又出現了……

和小姑姑的屍體一起被掩埋的還有婚前『陰人』送來給她的信物,聽奶奶說每次的信物都不一樣,因為並不是嫁給同一個人。

每當我們家有女子快到十四歲,信物就會憑空出現,那時候,全家人的神經都會緊繃起來,並且開始準備婚事,為此,我對信物的事記憶猶新。

小姑姑收到信物是一枚翠綠色的戒指,透著陰森的光,而我收到的是一塊白色的玉佩,上面的圖案是龍。我清晰的記得,那塊玉佩我沒有從那間小屋帶出來。

我是唯一一個在和『陰人』結婚之後還能活到現在的,過去我們家的女子在和『陰人』婚配之後活不過半年,更多的是在新婚之夜就死掉了。

那噩夢般的一晚之後,我被爸媽帶到了現在的城市生活,就是為了擺脫那個村子噩夢般的過去。

四年了,我以為我能忘了,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忘掉自己跟『陰人』結過婚……可最近我老是會夢到那晚發生的事,連續半個月了,我快瘋了!

剛才夢境里的一切都那麼真實,就好像一遍一遍的在重複演練,那冰涼的觸摸,還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疼,以及那抹空虛被填滿之後的……

房間的門被敲響,我驚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差點把我嚇個半死。媽媽擔憂的聲音傳來:「小音?你沒事吧?」

聽到媽媽的聲音,我放下了心,正要去開門,卻看見當初被我留在村子小屋的玉佩就安靜的躺在門前的地板上!我嚇得驚叫出聲:「啊——!」

媽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我驚恐的樣子,她不解的朝地面看去。當她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這玉佩……可能是我不小心帶到這裡來的吧,沒事,我拿走它,你好好睡覺。別相信瘋老婆子的話,這世上沒有什麼鬼神。」

媽媽口中的「瘋老婆子」是我奶奶,當初發生的事,家族裡的人是背著我媽進行的,她念過大學,不信鬼神,但我們家的人都深信不疑。

收到信物之後,家裡的長輩就把我媽騙走了,我爸知道這件事,他大概從記事起就清楚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他選擇妥協。

後來我媽瘋了一樣的找到我,把我從那間掛滿了白布條的小屋子裡抱了出來,那時的我,經歷了打擊和驚嚇,整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呈痴呆狀。

信物

那玉佩本來放在床頭,媽媽在抱走我的時候不小心把玉佩弄掉在了地上,我聽到了玉佩接觸地面時發出的聲響。

媽媽那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她大概知道那是什麼,沒有理會,直接帶著我離開了。

這件事不光成了我的噩夢,大概也是縈繞我媽媽至今的噩夢。

這四年來她不允許我爸和家裡人聯絡,她恨透了樊家的人,跟我爸隔三差五的爭吵也多是因為憤恨我爸當初聯合樊家的長輩一起騙走她。

這原本應該在村子裡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儘管媽媽有意安撫我,說是她帶到這裡來的,可我還是不信。

她當時並沒有把玉佩撿起來,天才剛蒙蒙亮她就帶著我離開了村子,怎麼會帶走那塊玉佩?

媽把玉佩撿起拿走:「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媽媽。」

媽走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不敢關燈,不敢閉眼。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學校走去,要高考了,我不能因為這件事分心,能不能考上好的大學預示著我未來的路怎麼走。

雖然還是早上,陽光已經開始炙熱起來,整座小城像是剛被放在了蒸籠里,溫度在漸漸的上升。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被窺探的感覺很不舒服。

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這個時間,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學生黨在活躍。

走到校門前的時候,突然從一棵樹上竄下來一直渾身黝黑的貓,它怪叫一聲站在不遠處盯著我看,綠油油的眼睛彷彿能洞察一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它看我的眼神那麼的怪異,不像一隻動物……

我戰戰兢兢的從它面前走過,它竟然就那麼安靜的看著我,沒有躲開,目光一直沒離開過我!

以前聽奶奶說貓是通靈的,黑貓是其中之最。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昨夜的事已經讓我整個人都敏感起來。

加快腳步走進了學校,大門口的保安老頭兒意外的跟我打招呼:「音音……來了……」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語調緩慢,就像硬生生的卡在喉嚨拚命擠出來的一樣。

我有些納悶,在這裡念書快三年,我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他為什麼會跟我打招呼?還親切的叫我音音?

保安老頭叫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六十多歲了,身材瘦小,皮膚已經有些皺巴巴的,以前見他精神頭很好,但是今天臉色明顯很不好,白得嚇人。

我「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去,突然又聽見了貓叫,我回頭看去,保安老頭正抱著之前從樹上竄出來的黑貓,他和貓一起盯著我看,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我心跳加快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別太敏感了,那黑貓應該是保安老頭養的,僅此而已,儘管我之前並不知道他養了只貓……

到了教室,本以為有不少人在溫書了,要考試了,大家平時都很拚命,但今天特別奇怪,已經來了的十幾個人都獃獃的坐在座位上,書放在課桌上根本不看,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有些獃滯。

我有些狐疑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前排的男生赫源突然轉過頭對我說道:「我快死了……」

我皺起了眉頭,心裡泛起了一股厭惡的感覺。

他其貌不揚,平時不學無術,而且比較惡劣,動不動就纏著我說一些葷段子,說一些並不好笑的笑話,像塊膏藥,甩都甩不掉。

不知道他又在開什麼莫名其妙的玩笑。

我懶得理他,拉開了書包的拉鏈,剛把裡面的書拿出來,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書包的最底下,那塊雕刻著龍的白色玉佩靜靜的躺著,我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渾身都在顫抖。

赫源突然笑了起來:「嘿嘿嘿嘿……」

我惱怒的問他:「你笑什麼?!」

他突然露出了一個很怪異的笑,湊近了小聲說道:「酆都白雨……閻王娶妻……生人勿視……百鬼……」

我渾身一個激靈沒等他話還沒說完,直接把書包砸在了他身上:「滾!」

看著書包掛飾上的金屬物質在他臉上划出了一道幾厘米長的血痕,我又有些內疚。

正要道歉,他卻轉過了頭去用怪異的音調唱著剛才那幾句話,這讓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猶如戲子唱戲般的曲調……

我承認,儘管媽無數次的告訴我,世上沒有鬼神,但我對鬼神一說深信不疑。

媽媽大概也無法解釋那晚我是怎麼失去童貞的,她懷疑過有人玷污了我,並不是什麼『陰人』作祟,可我很清楚,壓在我身上凌辱了我一晚的並非活人……

因為他連呼吸時帶出的氣都比常人要冷,儘管有呼吸,整個人也沒有一絲的生氣!

我把手伸進了書包里,攥著那塊玉佩跑出了教室。

學校高高的圍牆外有一條小河,我走到圍牆邊,用力的把玉佩甩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拖著快要虛脫的身體往教學樓走去,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四年前就該結束了……

突然,我感覺頭頂上方有什麼東西落下,抬頭一看,赫源面朝著我落向了地面,『砰』的一聲,他的血濺了我一身,腥甜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一切發生得這麼突然,我愣愣的看著躺在我腳下還在不斷抽搐的他,雙腿猶如灌了鉛似的挪動不了半分。

他眼睛、鼻子、嘴裡都在冒著血沫子,他絕望的看著我,喉嚨里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救……救我……」

你早就該是死人了

回到家,正在看電視的媽驚訝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了?!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哎呀!哪裡來的這麼多血?!」

我撲進她的懷裡痛哭了起來:「媽……他是不是又來找我了?我去了學校才發現那塊玉佩就在我書包里……」

「您知道嗎?有人自殺了,就在我把玉佩丟進小河裡的時候,那個自殺的人就死在我的面,血濺了我一身……媽,我害怕……」

媽也跟著我哭了起來:「作孽啊……我這輩子是作了什麼孽嫁進了樊家……為什麼偏偏生了個女兒……」

那一刻,我知道媽媽的內心也崩塌了,原本她一直在我面前都是堅強的模樣,我之前只見她哭過一次,就是在四年前她帶我離開村子的時候。

其實她內心早已清楚明了,對於樊家只要有女子出生就會世世代代要執行的『陰婚』,她早就已經深信不疑,只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罷了。

接下來的幾天,媽沒打算讓我去上學,她就想我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這樣才放心。

赫源的死上了新聞,網路上瘋傳某高校有高考生因為高考日期將近壓力過大跳樓自殺,並且呼籲家長不要給孩子太大的壓力。

我覺得有些可笑,赫源並不想死,他很有可能也不是自殺。在他臨死前,還求我救他……

沒有人能預知自己的死亡,他告訴過我,他快要死了,而那時候,我以為又是他的冷笑話。

夜裡,我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不敢關燈,只要四周一黑下來,我就會自置身恐懼。

雖然早就洗過澡了,帶血的衣服也換了下來,可我似乎還能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甜腥味。

就在我睡意襲來快要磕上眼的時候,卻突然聽見了一聲冷笑,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那麼突兀。

我睡意頓時全無,驚恐萬分的坐起身看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最後什麼也沒發現,可我還是無法安下心來……

突然,我覺得背後泛起了涼意,一雙修長的手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的身體就如被萬騰纏繞,無法動彈,那雙手像是冰塊一樣,在我身上肆意遊走,我認得那雙手上的碧玉扳指,四年前那晚凌辱我的傢伙,左手的拇指上亦有一枚碧玉扳指。

隔壁房間爸媽的爭吵聲傳來,媽媽歇斯底里的吼道:「為什麼在我嫁給你之前你不說清楚你們家招惹上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我的小音會這樣都是你們樊家的人害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跟你們樊家的人同歸於盡!」

爸爸向來沒有脾氣:「阿雲,這麼晚了,讓女兒好好睡覺行不行?會吵到她的,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我多麼渴望爸媽現在就過來救我,可是我內心的絕望沒有得到救贖,我的身體落進了一個冰冷的懷抱,他抱著我倒在了床上。

「樊音……我的妻……」

陰冷的聲音就在我的耳畔,我眼眶裡泛著淚水,我想求他放過我,可是喉嚨里發不出聲音來,他的手伸進了我的睡衣:「四年不見,你長大了……」

要不是他的手此刻就在我胸口,我肯定不會把他一本正經的語氣跟下流聯想到一起。

我努力仰著頭想看清他的樣貌,不明不白的就被XX了,我總得看清楚他長得咋樣吧?

不過想想他連人都不是,說不定就是凶神惡煞的樣子,要麼就是那種看著滲人的……

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猩紅色的惡鬼面具,看著有些讓人背脊發涼。他兩指在我眉心一點:「你就這麼好奇我的相貌?不害怕了?」

我急忙閉上了眼睛,我怕面具後的是張青面獠牙的鬼臉,那我只會想一頭撞死,有人說聲音聽著好聽的長相就不怎麼樣,他的聲音……十分悅耳,所以我對他的長相只有不恐怖這一個要求。

不不不,我到底在想什麼,我不要跟一個鬼糾纏下去,只要我能活過今晚,無論找什麼道士和尚的,我都得把這隻鬼給除了,那樣的話以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心裡打定了主意,我只盼著夜晚快過去,鬼在白天是不能囂張的,這個常識連我們村子裡的小孩子都知道。

感覺到他手如游蛇一樣熟練的扒下了我的睡衣,房間里的燈閃了幾下竟然熄了,我腦子裡嗡的一聲,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小小腹,然後一路往下到了最敏感的地帶,隔著我白色的蕾絲內內撫摸著我的柔軟。

我彷彿又置身於四年前的那個夜晚,我多希望現在發生的是在做夢,可和以往的夢境又不一樣……

那種輕輕摩擦的感覺,讓我覺得身體里有股熱流在朝某個點涌去,這樣的反應讓我尷尬無比。

我還在青春期,難免會因為他的挑逗有所反應,而且我也早就經歷過這種事了,四年前那一夜雖然有些痛不欲生。

但他也算我這方面的啟蒙老師,被他第一次XX的時候我還是個毛都不懂的14歲小娃。

四年了,他難道突然又纏上我就為了XX我?我承認我發育得是挺好的,屬於那些男人口中的胸大腰細PP翹,但我平時隱藏得很好,穿的都是比較寬鬆的衣服。

就因為14歲那年的事,我的性格比較古怪,在學校那些女生都叫我鄉巴佬,我是農村出來的,還說我悶sao。

主要因為班上的男生都愛有事兒沒事兒跟我搭話,而我又一副不愛搭理的樣子……

這傢伙難道還會因為我發育得越發的好了專門從陰間跑來找我么?陰間什麼樣的風流女鬼沒有?偏偏要來找我這個大活人。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感覺他的手指探進了我的隱秘地帶,我很不適應那種感覺,雖然不太痛,但是很奇怪。

我突然覺得身體似乎能動了,喉嚨也能出聲了,我抓著他的手腕小聲乞求道:「別……我是活人,你別再纏著我了,你從哪裡來的回哪裡去吧……」

他面具後的那雙眼冷冷的盯著我說道:「活人?你早就該是死人一個了,沒有我你哪裡能活到今天?你本就是我的妻,不管生死都是,我回來處,也有權帶你一起。」

我嚇了一跳,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I?什麼叫我早就該是死人了?難道他想把我帶去陰間嗎?!

肚子里的東西

陰間是死人去的地方,我才不要去那裡。我才十八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你說什麼呢?我活得好好的什麼叫早就該死了?我們家的人被你們這些鬼害得還不夠嗎?」我咬牙,低吼。

「我是活得最長的一個,四年了,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你說,赫源是不是你殺的?他沒理由自殺!」

我突然覺得這傢伙不是什麼善茬,自從他這塊玉佩出現之後我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

走到哪裡都是怪怪的感覺,赫源還就死在我面面前,要說跟這傢伙沒關係,我打死都不信。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來的勇氣說出的這些話,說完我一腳踹開他,拼了命的往房門口跑去,爸媽就在隔壁,他們是我唯一的希望寄託。

我抓著門把使勁扭著,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開門。

我額頭密集了一層冷汗,只聽見他在我身後冷哼道:「那小子的死可跟我沒關係,不光那小子要死,看門的老頭兒也要死,渡村的人也都要死。」

現在我沒心思懷疑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我扯著嗓子喊道:「爸,媽!救我!爸,媽——!」

可是直到我嗓子生疼,都快啞了隔壁房間也沒動靜。

我絕望的癱坐在地上,看向他時,他卻悠閑的用手撐著頭側躺在我的床上看著我,漫不經心的說道:「折騰夠了么?」

我沒說話,門打不開,我爸媽也聽不見我的叫聲,這肯定是他搞的鬼。

我必須冷靜下來面對他,弄清楚他究竟想幹嘛。

奶奶說過,鬼纏上人都是有原因的,我當然知道我跟這貨結過婚,但四年了他都沒出現,這次突然出現是因為什麼?

「你到底想幹嘛……?」我死死地盯著他問道。

他整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了,下一秒出現在了我跟前,我只感覺心臟突突的猛跳了兩下:「我不死都要被你嚇死了……你到底想幹嘛你倒是說啊……」

他蹲下身看著我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渡村的事別插手,不想死就別回去,你只需要保全你自己就行了,要是你肚子里的東西有什麼閃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我肚子里的東西?什麼東西?我第一個想法就是他是不是在我身體里藏了什麼古怪的玩意兒,那太噁心了!

還沒等我問清楚,他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這次卻沒有再出現。

我被他的話弄得渾身都不舒服,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十三歲的時候來的初潮,也就是女人都會來的例假,但在十四歲那年,那晚的陰婚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例假……

來到這座小城後,我也並沒有覺得身體有哪裡不對勁,只是沒來例假這件事讓我爸媽有些著急。

曾經去醫院檢查過,沒什麼問題,但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以前年紀小,不知道例假不來意味著什麼,現在知道是知道了,但我不會把這和懷孕聯繫到一起,我只聽說過哪吒在娘胎里呆了三年零六個月,我不信我還能懷孕四年。

這件事也一直是我爸媽心裡的梗,就像魚刺一樣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在同齡人眼裡,我性格怪異,不愛跟人接觸,那是因為我怕我身上和別人不一樣的秘密被人知道。

當同班的女生們圍在一起悄悄說起這些隱私問題的時候,說來例假多麼多麼的疼,我卻只有在一旁迷茫。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和別人不一樣……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睡意也適時的襲來,現在只有白天能夠給我安全感。

我不希望那個曾經和我結過婚的『陰人』再來找我,我的人生已經被攪得一團糟了。

當我蜷縮在床上要睡著的時候,媽突然推開了我的房門說道:「小音?你醒著嗎?」

我迷迷糊糊的答應道:「嗯……」

她說道:「我有事要跟你爸回趟老家,要高考了,你好好複習,沒事兒的話就去學校上課吧。」

我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無。我想起了昨晚那傢伙對我說的話,他沒理由騙我,這並不是惡作劇。

赫源死了,學校看門兒的老頭兒也要死,渡村的人也要死……可現在爸媽卻要在這時候回去,這樣的巧合,不得不讓我懷疑起他說的話的真實性。

我下床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媽,你聽我說,現在不能回去,絕對不能回去!我現在要去學校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你和爸哪裡都不能去,知道嗎?!」

媽可能覺得我的反應太過激,有些不正常,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小音?現在去學校有點早吧?我和你爸……必須現在趕回去,你也這麼大的人了,幾天而已,照顧好自己。」

我對於她的固執有些生氣:「我說的為什麼你都不聽呢?是什麼事情非要你們回去不可?!」

我現在急於想去學校求證一件事,看門的老頭兒究竟是不是像跟我結陰婚的『丈夫』說的那樣會死,如果是的話,那渡村會出事也就沒什麼可質疑的了。

媽突然沉默了,我也看出了她似乎有事情在瞞著我。我走到她跟前問道:「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媽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我跟你爸商量好了,這件事暫時先不要告訴你,等你考完試再說也不遲……」

我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在顧及我的感受,她怕這件事影響我高考,說明這件事情是很重要的事,而且……是發生在老家渡村的事!

我有些怕事實真相讓我崩潰,但我又無法印製心裡的好奇:「直接告訴我吧,究竟什麼事……」

看門老頭兒慘死

媽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你爺爺……昨晚去世了。雖然我恨樊家的人,但是老爺子一輩子是個只做事不說話的人,沒人能說他的不好,現在他走了,我跟你爸必須得回去。」

我整個人呆若木雞,爺爺死了?

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家祖上的男丁都是『陰陽先生』,反正被後人傳得很邪乎,抓鬼看風水那叫一個絕。

後來我們家從事這行的並不多了,比如我爺爺,他那一代加他一共三個兄弟,沒有姐妹,我爺爺排行老二。

大爺爺是個木匠,專給人做棺材,三爺爺是做『先生』的,爺爺就是個踏踏實實的莊稼漢。

他一生都沉默寡言,整天早上出門忙到天黑,彷彿一點都不知道疲倦一般,那雙粗糙、被太陽曬得黝黑的手在我小時候還那麼溫柔的抱過我……

正因為他的沉默寡言,才突出了我『奶奶』的厲害,家裡的大小事務都是我奶奶決定的。

當然,關係到整個樊家的事,她會去找三爺爺商量,我奶奶似乎也懂一點『邪門歪道』的東西。

『邪門歪道』是從我媽口中形容出來的,實際上我奶奶也懂一點風水之類的。

我爺爺是村子裡的老好人,對我也十分的好,並沒有因為我是個女兒,長大後要嫁給『陰人』而對我有所看法。

他總是什麼好吃的都給我,即使什麼話也不說,他只會對著我笑,那笑,比陽光溫暖多了。

之前忘了提,我還有個刻薄的三奶奶,也就是三爺爺的妻子,之前我沒提是因為我覺得她對我人生的影響並不那麼大。

每當看見爺爺給我塞吃的或者抱著我玩的時候,她總會說:「一個白養的賠錢貨,費這功夫做什麼。」

我爺爺總會說:「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樊家欠囡囡的,才要對她好點,也只有小時候能享享福了……」

每當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總能看到他眼裡泛起的淚花。

樊家的人對女孩子都不怎麼待見,就是因為註定的陰婚,但我爺爺從來沒有對我不好,所以他去世了,我無論如何也要回去。

此刻,我早已經把昨晚那傢伙對我說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我對媽說道:「我也要跟你們一塊兒回去,大不了今年考不上我再復讀!」

媽有些生氣:「胡鬧什麼?!你就給我好好的呆在這裡,好好的念你的書!」

我不依:「別的什麼事我都聽你的,但這次我就是要回去!」

我爸聽見了我和媽的吵嚷聲,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吵什麼呢?」

「好不容易把她帶出來,還要回去,回那個破村子做什麼?!」我媽把氣都撒在了我爸的身上。

「一個個的,不把命當命,信什麼邪性,還真有鬼不成嗎?考試都不考了是不是?考不上復讀一年不要費錢費時間的嗎?!」

我爸都不敢吭聲,以前在村子裡被人笑話跟我爺爺一樣怕老婆。

我爸以前就在外面工作,並沒有一直呆在村子裡,我媽也在這座小城裡上班,所以我小時候才會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

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我媽才把我帶來這裡的。

我心裡有些委屈:「浪費的錢我會還給你的,時間是我自己的,跟你沒關係!你不供我念書還有我爸,反正我要回去!」

我說的話有些孩子氣,但我的確想回去見爺爺最後一面,至少在他下葬前我要看他最後一眼,我不想留下終身的遺憾。

我媽被我氣得不輕:「早知道就不把你帶出來好啦,讓你被那個瘋老婆子折騰死好了!我怎麼就光生了你這麼個不聽話的女兒。」

我爸有些聽不下去我媽這麼罵我奶奶,說道:「什麼瘋老婆子?你講話不會好聽點?小音也是我媽的孫女,還會害她不成?那不是樊家的規矩嘛……」

我媽一聽頓時就炸了,我爸在這時候提起所謂的『規矩』也就是陰婚的事,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我媽指著我爸的鼻子就開罵:「規矩就是把你們家的女娃給那個什麼『陰人』做妻子?誰見過『陰人』沒有?知道進洞房的是什麼人不?」

「你就是個慫包,就知道聽你媽的,三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會招搖撞騙,反正我是不讓我女兒回那裡了,大不了這日子不過了,離婚就是了!」

我媽口中的三爺就是我的三爺爺,我媽以前是知書達理的,畢竟是知識分子,我爸也就混了個高中,一直都覺得配不上我媽這樣長得好看又有文化的女人。

但這幾年發生的事讓她變得暴躁了許多,在家裡我跟爸什麼都聽她的,我也不敢惹她生氣,但這件事讓我怎麼能聽她的?

最後我爸也跟著勸我:「女兒啊,你就留在這裡吧,我跟你媽過兩天就回來,留了些錢在家裡,你想吃什麼就買,好好準備高考。」

我看著我爸也這樣,委屈得關上了房門一個人趴在床上哭,看來我是沒辦法跟著回去的了。

爸媽很快就收拾好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這裡離老家也不算特別遠。

只是中途要轉兩次車,有些費時間,所以到老家應該要6個小時左右,下車之後還要走一兩個小時的山路,所以這就比較費時間了。

等他們走之後,我才想起昨晚那傢伙對我說的事,剛才跟媽吵起來完全忘了,現在想起來有點背脊冒冷汗。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豈不是應該阻止我爸媽回去?

從小在充滿迷信的環境中受到了渲染,就算我沒有百分百的確信鬼神之說,也至少信了百分之九十了。

所以我還是決定去學校看看那個守門的老頭兒有沒有事。

到了學校大門前,我看到幾輛警車,還拉起了警戒線。周圍圍了許多正要上學的學生,現在進不去,都在外面猜疑發生了什麼事。

我看到有警察從老頭兒居住的保安室出來了,還抬了個擔架,上面蒙著白布,白布下依稀能分辨出人型。

我渾身都開始顫抖,匍匐在保安室窗台上的那隻黑貓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彷彿發生的一切都跟它沒有關係一樣。

似乎察覺到我在看它,它轉過頭看向了我,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一陣陰風吹過,我怕下意識的朝擔架上的看門老頭兒看去,風撩起了看門老頭兒身上的白布……

我看到了他臉上定格的驚恐的表情,還有那長大的嘴……他的舌頭不知道哪裡去了,嘴邊還有血跡,我很難想像他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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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穿衣打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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