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敏上師:一代高僧的求法之路
訃 告
當代弘揚俱舍第一人、浙江省佛協咨議委員會委員、深受社會各界尊敬、廣為弟子愛戴的多寶講寺住持上智下敏上師,於2017年8月5日(農曆六月十四日)晚上8時因病在多寶講寺安詳示寂。世壽91歲,戒臘62夏。
智敏上師生於1927年,出身於高級知識分子家庭,自幼天資聰慧,才學敏達。1954年由清定上師剃度出家,依止能海上師十三年,得大般若宗顯密教理、道場建制之傳承。文革期間堅持依戒修行,仍保持早晚課誦,懇切禮佛。1983至1991年間,在閩南佛學院、福建佛學院等佛學院講授《俱舍論頌疏》。1992年之後,創辦了三門、上虞多寶講寺,系統講授了顯密經論數十種。
智敏上師愛國愛教,信仰堅定,持戒精嚴。一生著力研究《俱舍》《唯識二十論》《攝大乘論》等顯密經論,攝受了海內外大量信眾,培養了一批優秀僧才,公開出版了近四十冊的《法幢文集》。他所攝受的信眾為建設和諧社會貢獻了自己的力量,所培養的僧才弘化一方,所留下的文集為教界的教學、研究提供了重要參考。他為正法久住傾注了畢生的心血,為佛教事業的發展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財富。
祈願智敏上師早日乘願再來,廣利眾生!
謹此訃聞。
智敏上師治喪委員會
2017年8月6日
智敏上師簡介:浙江上虞多寶講寺住持,生於1927年。出身高級知識分子家庭,自幼天資聰慧,才學敏達。十五歲沾聞佛法,後起悲憫之心終生茹素。1954年在五台山清涼橋依清定上師披剃,依止當代高僧能海上師座下學修十三載。文革期間,智敏上師遭受迫害至雙足腐爛,九死一生保住性命。文革後,智敏上師將畢生精力用於弘揚俱舍和培養僧才,他的修為、學養,感染教育了一代又一代學人。他是當代中國佛教名符其實的大師之一。
2014年9月,鳳凰佛教在浙江多寶講寺,與智敏上師進行了深度對話。在2個多小時的專訪中,智敏上師為我們講述了他的出家因緣和半個世紀的求法之路。以下為文字實錄。
【智敏上師領誦】《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
智敏上師:我的出家因緣
敏公上師:童年我在上海,3歲到上海,都是在上海上學。一直到25歲,我母親沒有了。隔了兩年28歲,我到五台山正式受戒出家。
鳳凰佛教:在您的年譜裡面,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吃素。是什麼因緣呢?
敏公上師:我十五歲就吃素了。因為我看了佛教的書籍。看了這些書,感到動物都有生命,我們要吃東西,蔬菜很多,何必要把它的命害了,這個不好,不慈悲嘛,所以我十五歲就改吃素了。我的母親本來也信佛的,她每年正月初一,吃一天素。人家吃的最好的時候,她吃一天素。所以說(我吃素)她也沒什麼反對。
鳳凰佛教:您家裡還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敏公上師:我兄弟姐妹11個。我是第九。一個母親養十一個娃娃。
我們的父親,他是教授,很忙,經常在外邊對付那些事情的。家裡都是我母親在掌握。她很慈悲,是非常善良的一個人。我對媽媽的印象最深,出家就是為了媽媽出家的。她過世了我很悲痛,後來他們有人朝五台山,我也跟了去。去了之後,就出家了,(出家)主要是超度我的母親。因為我們家裡有十一個孩子,媽媽對我最好。幾個哥哥,姐妹,都是雇保姆帶大的。我是母親親自餵奶喂大的,所以說,這個感情特別深。
鳳凰佛教:父母對您走佛教這條道路怎麼看?
敏公上師:他們沒什麼看法,他們認為我對佛教很虔誠就對了,他們對佛教也不反對,也不很深信,我兩個妹妹,受我影響也信佛,後來皈依三寶了。
五台山的出家生活聽海公上師講經高興得要飛起來
鳳凰佛教:您出家之後,到了五台山之後,您的第一位剃度師父也在那裡吧?您能談談他嗎?
敏公上師:我的剃度師,是上海的定公上師(清定上師),五台山的海公上師(能海上師)也是他的師父,等於說我們師徒三輩,(我是)第三代的。
鳳凰佛教:在五台山這一段時間,對您影響比較大的是哪一位師父?
敏公上師:我親近的是海公上師,上能下海。他學問淵博,過去也是將軍出身的。他講經講得好。他到上海來,在金剛道場講了幾天經,我聽了他講經,聽得高興得走路要飛起來一樣。所以說第二年他到五台山了,有人朝五台山我就跟著上去,去親近他去了。能海師父是很嚴格的,管理僧人他管得很嚴格,他是將軍出身,定公上師也是將軍出身。他以前對下邊人犯錯誤很嚴格的,到老了之後就放鬆了,還是慈悲的。
我實際上最大的關係還是定公上師,因為我在上海親近定公上師的。定公上師,出家也是他帶我到五台山出家去的。他說五台山出家好,就帶我們上去出家了。所以我剃度還是定公上師剃的,不是海公上師直接剃的。定公上師回去了,海公上師教,聽他講經嘛。那個時候的生活都是很簡單的,都是聽經啊、念經啊,都是這些事情,其他沒什麼事。
鳳凰佛教:您從上海大都市,去了五台山,那種條件那麼艱苦,您適應嗎?
敏公上師:這個很奇怪,我們去的時候有五個人,都準備在五台山出家的。後來他們四個人看了五台山都害怕,回去了。我感到很歡喜。我去的時候是夏天,夏天五台山的氣候極好,感到好像環境什麼都很好,沒有感到孤獨啊,冷清的這些想法沒有。就感到很適合。他們回去了,我就住下來了。
本來我們是五比丘,要五個人一起出家的,有一位是七十多歲了,以前做大官的,當然他受不了了。還有兩個,一個想著世間的五欲放不下了。還有一個道心很好,但他的母親哭起來了,把他帶回去了。本來五個人,就留下我一個了。我在五台山清涼橋住了十多年。天很冷,封山的,也不亂跑。五台山的冬天非常之寒冷,我兩個腿就是凍壞的。
文革中雙腿至殘不穿僧裝依然持戒
敏公上師:那時候(文化大革命的時候),他們上來把我當特務抓了,打得很兇。有一天我就跑掉了,在雪裡邊跑了一夜,後來兩個腿凍壞了。
鳳凰佛教:在文革的時候,腿被凍壞了,其實您一點都沒有一種憤怒的東西在裡面。還非常的慈悲,就是對那些現象來看,您沒有任何抱怨的地方,您當時怎麼想的?
敏公上師:佛教徒是這樣子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因果。這包括我被打了,打得不得了,差一點打死。但這個是過去造的業感的果,它不是無緣無故來的,都是有因緣的。所以說我們把這個債還清了就算了,沒有必要去算賬了。
鳳凰佛教:您在五台山一直到文革中就離開了是吧?
敏公上師:文革之後嘛,就是鬥爭了,就五台山不能住了,都解散了,各回原地了。我就回到上海去了。我到上海後,還是繼續出家生活。僧裝是不讓穿了,但是生活還是出家生活。堅持過午不食,十二點過了就不吃了,沒有人會來強迫你吃飯;念誦嘛,早晚課我背得下來,書都收完了,早晚課自己背一背,慢慢背,閉眼睛念一下就好。
跟隨范古農學習法相奠定講法基礎
鳳凰佛教:您在上海的時候,跟范古農老師學習過?
敏公上師:嗯,(跟)范老居士學過,(跟)范老居士學過法相。那個時候我在上海害肺病,我在休息,也不上班,也不進校。學校里,大學念到一半停下來了。停下來了么,還在療養。療養得好一點了,正好范老居士講法相學社,我就去聽去了。聽了三年。范老師的學問很好的,品德也不錯,是簡單樸素的一個學者。以前是校長,後來他也信佛了.之後,就把這些世間上的事就放下了,專門修行。他就是教我們法相課本,他編了一個法相課本,一共六冊。教了一半,他跑掉了(去世)。他七十多歲跑掉的。沒有教完。我們也是念了一半的時候,有其他事情,方子藩家裡有什麼事情,叫我去幫忙。我也就是到那邊幫忙,法相學社也沒時間去了。范老居士他也是帶學生,本來很多,學生都跑完了,他自己也跑掉了。
鳳凰佛教:那您那個時候法相學社有多少學生啊?就是您的同學有多少?
敏公上師:同學多的時候,二三十個。少的時候,不到十個人。
反正去的人能夠堅持從頭到底的也不多。都是來聽一陣子,跑掉了,聽一陣子跑。各有工作的,有工作有什麼的,因為學法相,要耐心下來慢慢學的了,你不耐心學,學不進去的話,就沒有味道了。沒有味道就聽不進去了。我沒工作嘛,正在養病,那時候倒可以專心學了。
鳳凰佛教:在法相學社這一段學習生活,對您今後的生活有什麼影響?
敏公上師:對我今後生活影響很大。我到了清涼橋之後,因為我學過法相,很多新來的沙彌,年輕比丘,我就給他們講課,講俱舍。
回憶清定上師:他影響了我的一生
鳳凰佛教:您在上海親近了清定上師?
敏公上師:定公上師,我修行的皈依師父。他也是海公上師的徒弟。他的弘法精神非常令人佩服。我記得有一次,他八十八歲了,正在發高燒,他們要傳戒,他是第七個尊證師,七證師,這是很小的一個師承了,我們就勸他不要去了,告假吧。他說這個要去,要去!發著四十度的高燒,去給他們傳戒。這個精神,我們真是佩服啊,他自己不顧自己一切。為了佛教的事情,他就是不顧一切,不顧自己地拚命干,這個了不得的。
鳳凰佛教:因為清定上師過去是一個將軍,我看到他的時候,非常的儒雅。
敏公上師:哦,他是將軍出身的。所以說做事情很有力量的。我第一次見到他,感到印象極好。後來就皈依。他是講大座的。他講經,他講了之後,至於大家的學得好不好呢,在我們自己內部的小組來管了,他就沒管那麼多,因為他照顧的人太多了,很多居士也要經常去跟他問法嘛什麼的.清定上師對我一生的弘法經歷來說是一個關鍵的人,我出家的因緣就是他。我在上海時,他在金剛道場講經,我經常去聽,他給我的影響很大的。反正第一次我見到他的時候年紀很輕,年紀很輕,他把工作放下了出家的,出家在重慶,後來到上海來講經我們就碰到了.
聽大吉佛爺講經熱淚盈眶師徒再續幾世因緣
鳳凰佛教:您從小的時候吃素開始 到為媽媽去學佛,其實這一路走過來有很多人來幫持你,在這條道路上,從媽媽開始,然後到定公,到海公,這一路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哪些?包括您的弟子們。
敏公上師:還有最重要的是佛爺嘛,大吉佛爺。我真正的學法學得最直接領受的,我這個上師位,傳我上師位的都是大吉佛爺。我直接的根本上師就是大吉佛爺。他對我的恩最大,他也是親手教了我很多法。他在年輕的時候,在杭州轉了兩個月時間,我帶了他住了兩個多月。他很慈悲,他親自邊出來邊教,這很辛苦啊。我感到自己受益最大的就是他。
大吉佛爺其實在我學佛的道路上是最關鍵的一個人。我們也有緣,我沒有去(康定南無寺)之前,他們就有人傳說,「大吉佛爺他還有一個漢族弟子還沒有來,他在等。」後來我去了,他很快地就給我傳法了,那就是過去有緣的了。很特殊的因緣。他也沒有點我的名,就是人家說他還有個漢族弟子還沒有到,他正在等。後來我去了之後,他在講經,我非常感動,每一次講經總是熱淚盈眶。後來這個情況,他的侍者是多珠師,多珠師知道之後跟佛爺一說,佛爺當下給我傳法了,這個上師位也給我傳了,這是特殊因緣,特別快。我見了他之後,特別感動,他對我也特別快。他早就說過了,漢族弟子沒有來。我去了之後,兩方面都感到是很契合,我跟佛爺肯定是好幾輩子的因緣了。一見他就生歡喜心,這個是很特殊的了。
他講的經,一般的就是灌頂啊那些。還有開光儀軌啊那些,這是他親自教我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唱的調,都是他親自面對面教的,這也是過去的因緣了。一般他自己廟裡的人也沒有這樣子的緣,來親自一個字一個字個別教授,沒有的。
五十二載弘揚俱舍 培養合格僧才
鳳凰佛教:上師您看您走過這麼長的道路,您有遺憾嗎?
敏公上師:我感到很幸福啊!我們佛教徒感到走上這個佛教的道路,這是最幸福的道路。因為我們說世間上的人,他追求的財色名食睡,將來的後果都是要墮落的,而佛教徒的路呢是上升的,上升的就好嘛!佛教有兩個,一個是增上生,就是得到人天身,越來越高,還有一個決定勝,出三界。那麼沒有得決定生,得到之前呢,先得了增上生,人天身得到了,那是惡道的苦就不受了。那麼最後是決定生,跳出三界嘛。這是兩個次第。
鳳凰佛教:因為您這一生都在致力於俱舍的弘傳和研究,您對這部分有什麼想法,今後有什麼想法?
敏公上師:這個是這樣子的,俱舍對我的因緣呢,我在五台山學法的時候,一個仁光法師,他知道我法相還是學得好的,他就說,你可以對俱舍論做一個註解,那麼我就聽到他的話,當時我是藏主,大藏經都是我管的,整個廟的藏經我管的。那我就去看俱舍了,一看呢,看得非常之歡喜。不但是俱舍頌的幾個註解看完了,把俱舍原論的註解,《光記》啊、《寶疏》都看掉了。這個興趣大大地生起來了,那麼從此以後,弘法以俱舍為主了。我自己感到這個書吸引力極大,學了這個,興奮得、歡喜得,就是好得不得了。
鳳凰佛教:您對您的僧團,就是您帶的這個僧團,您對您的弟子們,您對他們今後有什麼期待呢?
敏公上師:弟子啊,弟子都希望他們成就嘛,都希望他們在法上有所成就嘛。
鳳凰佛教:上師,我聽很多專家說您特別重視僧才的教育和培養。
敏公上師:這個對的!我們說佛教裡邊僧人是人天師嘛。如果人天師都沒有做好,你怎麼教化人呢,不能教化了嘛。自己一個榜樣要樹立好,那僧才一定要標準,要有一定的標準才好成為一個僧人了。
鳳凰佛教:您有沒有把您的老師的一些教您的方法再教給他們?
敏公上師:我這個沒有明白地說這是老師傳的,但是我教的方法都是老師教的方法,趕快傳下去的。我自己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好方法,都是從老師那裡得來的好的方法,這麼教下去。
四分律部黃色袈裟由來
鳳凰佛教:上師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你們僧團的這個服裝,這個是有什麼講究嗎?
敏公上師:這個服裝是根據佛在世的時候造的,是海公上師他提倡的。也不是藏地的,藏地的是紅的嘛,我們這個是黃的。四分律部,他們是有部,有部是紅色袈裟。四分律部是黃色的,我們就用黃的。那麼這個形式也是根據佛在世的時候的大小,不是後來那些小量衣,一個圓扣扣,這麼扣扣的,不是那個,根據佛在世的那個做的。
鳳凰佛教:所以我看這個和漢傳佛教的衣服還不太一樣。
敏公上師:就是,因為漢傳佛教它是簡化了,它衣服剪小了,弄個扣扣。我們要恢復佛原來的樣子,我們也想把佛教恢復到佛在世的那樣子,那麼衣服也要改,改了佛在世一樣的。
現在是宗教環境最好的時代在家學佛
鳳凰佛教:上師,您說現在我們這個時代,是不是宗教環境是最好的一個時代呢?
敏公上師:是很好啊,文革以前,管得很緊啊,四清運動了,三反五反了,最後就是文革。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宗教信仰自由可以說沒有了。那麼到了文革以後,十年動亂,大家嘗到味道了,這個管得緊不好,還是要宗教信仰自由好。現在是很好了。一般宗教信仰自由是真正地達到這個要求了。信仰自由,你要信仰就信仰,不信仰就不信仰,沒有什麼限制了,以前是不準信仰。
鳳凰佛教:師父您說,像我們這種人,就是在家的這種,我們要是想走佛教這條道路,我們應該具備幾個條件?最主要就是應該注意什麼問題?
敏公上師:我們對佛教第一個要認清楚佛教到底它的教義是什麼。佛教的教義就是說,這個娑婆世界是我們起了煩惱,造了業,感的果,所以有這麼一個世界。那麼我們現在要反過來,不要起煩惱,不要造惡業,那麼感的果絕對是好的果。娑婆世界善惡都有,造了善業的果報好一點,造了惡業的,當然果報不好了。那麼人當然還可以,畜生了,地獄餓鬼那就不好說了,那就苦得不得了了。那麼我們假使純粹地造善業呢,不但是這個苦不受,生了凈土,苦的名字都沒有了。什麼叫苦?不知道了,苦啊?啥叫苦啊?現在我們一天到晚受苦,生老病死苦,各式各樣苦多。到了凈土,什麼叫苦都不了解了,沒有苦啊。
學佛能夠離苦得樂。真正地你要把苦除掉,要世界大同啊,達成人民平等啊、自由啊,那就是只有學佛的這一路才能達到。你從世間上的貪嗔痴出發,大家爭名、爭奪啊,怎麼會達到這個好的後果呢?不會的。我們要一切都以道德品質來處世,這個世間才能出現和諧世界,世界大同也會出現,這樣慢慢也就越來越好了。
多寶講寺宗喀巴大師像建造奇蹟
鳳凰佛教:在僧團教育這部分,今後您還有什麼設想嗎?比方說建個佛學院,或者是什麼樣的?
敏公上師:我們這個建築方面,不是主要的,有多少就利用多少。主要的精神方面的教育是重點,把精神方面的僧伽的、佛教的教育給他們傳下去,這是重點。那麼殿做得好當然更好了,就是簡陋一點問題也不大。我再告訴你,我們宗大師(宗喀巴大師)這個像,有感應的。開始這個老闆,我叫他根據塔爾寺的那個像做的。那麼他也跑到塔爾寺去,把原像每一個角度都照過,照下來,很仔細。回來造,他的模型每一次拿來看,都不行。
有一天他來了,還不像,他回去了,我打電話叫他車子再回來。我說你塑像的時候,念「密遮瑪」,「密遮瑪」就是宗大師的一個咒,他就聽我的話,在塑像的時候念「密遮瑪」,乃至專心到他的夫人喊他,他都沒聽到。這一次塑出來大像跟那個照片一模一樣。這個真是奇怪啊,他就是專心念了之後,馬上改變了,跟那個一模一樣。那麼這個殿上的像呢,因為銅鑄的了,原像呢是臉還長一點,銅鑄的冷了縮了一點,這個臉圓了一點。我們把這個放大尺,把這個銅像的臉再放長一點呢,跟塔爾寺那個一模一樣,這個造得很奇怪啊!念了「密遮瑪」之後馬上改觀了,開始再怎麼造,造不像,現在一造,造得很好。這個像很多人都看:哦!這是什麼菩薩?哦喲!莊嚴!都這麼說。這個不可思議的,這個你不念就是不行,一念了之後這個出奇的行。這個是不可思議了。
獨生子女能否出家要看福報大小
鳳凰佛教:現在我們的年輕人出家是很難,因為都是獨生子女。就是這個僧團,今後的發展可能會有一些問題,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敏公上師:哦,獨生子的問題啊,反正我們的看法,就是說人類的福報大的話,出家人不會少下去。如果說人類的福報小了之後,不但是出家人少,寺院也少下去了。這個跟人的福報有一定的關係的,人的福報大了,寺院到處多,出家人如法的,好的出家人也會有很多。人的福報沒有了,出家人也沒有了,寺院也沒有了。
鳳凰佛教:比如說像他們(年輕僧人)這個年輕,他們出家的時候在父母那有沒有受到一些障礙?就是你們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有沒有說在您這兒出了家,然後媽媽又過來把他給領走的?
敏公上師:好像沒有啊,反正我說出家的人都有一些善根,他又對出家特別感興趣,對在家生活並不感興趣。他也是對僧團的生活感到很和諧、很歡喜,對世間上的吃喝玩樂感到很厭惡。那麼這些人他自然不歡喜在家生活的。在家生活你晚上不睡覺,吃了喝了,喝酒了,打牌了啥子,叫我們看了討厭死了。
鳳凰佛教:好!謝謝師父,非常感恩您!
敏公上師:歡迎你們來!
鳳凰佛教:謝謝師父!
(文章內容摘自鳳凰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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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師父喝茶的時光》是一部有關茶文化與人生修為、處事態度等方面思考的隨筆集。本書的五十篇文字,都是當下喝茶時光的心境而記錄下來的,筆者本人當時只是將那一刻唯美的茶話時光記錄下來,以安靜的文章,分享給大眾讀者,希望能給大家心靈上帶來一絲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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