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受校園暴力無處申訴,單親媽媽絕望下做出瘋狂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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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是個不幸又幸運的孩子。
不幸的是他五歲就失去了父親,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他和媽媽莫曉麗失去倚靠的大樹。最初幾日,失去丈夫的悲痛讓莫曉麗整夜失眠,以淚洗面,恨不能隨他而去。
幸運的是莫曉麗是個有責任感的媽媽,當她看到幼小的林莫,被自己憔悴絕望的樣子嚇到,怯怯地用小手給她擦淚,抱著媽媽親親,說:「媽媽不哭,莫莫乖。」時,莫曉麗知道自己該站起來了,為了孩子,她必須獨立堅強起來。
老家的父母年邁多病,還得照顧智力有問題的舅舅,不要莫曉麗幫忙已是不錯,她只能開啟當爹又當媽的模式。
早上她第一個將林莫送到幼兒園,然後趕到公司上班。一個人的工資支付房貸、學費和生活費顯得捉襟見肘,中午便利用午休時間接了些私活偷干。知道她家裡情況特殊,領導和同事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她便利。下班她第一時間衝出辦公室,因為幼兒園放學早,她偷偷給值班阿姨塞了紅包,這才能讓林莫每天放學後待在值班室等她來接。
回家的路上,曉麗帶著林莫到家附近的菜場買些小菜,臨近傍晚菜也便宜些,有熟悉的攤販還會搭送些蔥蒜。母子二人邊走邊聊天,比如林莫在幼兒園開不開心,和小朋友玩些什麼之類的。
到了家,曉麗開始做飯,林莫懂事地在一旁畫畫或者玩有限的幾個玩具。吃完飯,媽媽收拾家務,林莫也有模有樣地幫著擦桌子掃地。然後倆人一起讀故事,玩遊戲,倒也其樂融融。時不時,莫曉麗最好的朋友路可可會開車帶著母子倆去逛逛。她家境豐裕,自由職業,給他們增加了很多樂趣。
幾年過去,有人陸續給莫曉麗介紹對象,可見過幾次後,總是無疾而終,不是人家嫌棄她的負擔太重,就是她看出對方的不誠心。時間長了,她也淡了重組家庭的心,一心一意和兒子過他們的小日子。以為母子二人就這樣波瀾不驚地生活下去,直到她白髮蒼蒼,直到兒子大學畢業,結婚生子,她抱著小孫子在樓下花園散步,那該是件多麼美妙的事。
這天,林莫放學後顯得有點心事重重,吃飯時心不在焉,一直夾著面前最不喜歡的苦瓜炒雞蛋吃,旁邊最愛的紅燒排骨卻沒動筷子。
曉麗感覺到兒子的不對勁,給他夾了塊排骨,「莫莫,怎麼不吃排骨呢?怎麼了,今天在學校不開心?」
林莫點了點頭,悶悶地往嘴裡塞排骨,半響才說:「陳陽瑞他們不讓小胖和我玩。」
曉麗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似乎沒有聽懂,「什麼意思,小胖一直不都是你的好朋友嗎?」
「今天早上陳陽瑞讓我把作業給他抄,正好課代表來收作業我就把作業交了,結果他們幾個就去找小胖,不讓他和我玩,下課的時候小胖就和他們幾個去踢球了。」林莫說著眼眶泛紅。
曉麗總算明白孩子的意思了,她思考了一下,柔聲道:「莫莫,我覺得你可以先思考一下,自己有沒有做錯。如果自己沒有做錯的話,就別難過,作為朋友這樣背叛你,那就不要和他做朋友了。如果是因為你自己也有問題,那你可以找小胖說清楚,再決定以後要不要繼續做朋友。你覺得媽媽說得對不對?」
隨後,莫曉麗和孩子還分析了一下,他和小胖交往中的問題所在。看著林莫心情好了起來,她也放下心來,以為就是小孩子之間鬧點小矛盾,開解開解就沒事了,也就沒再當回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接了個大項目,正好是莫曉麗所在部門負責,整個部門忙得人仰馬翻。莫曉麗還算是得到特殊照顧,能把手上的活帶回家加班,這樣不耽誤她照顧孩子。
於是,每天下班時曉麗匆忙把當天沒完成的事情拷貝到u盤,然後趕到學校接莫莫。雖然已經三年級了,可學校到家還有段距離,路況有點複雜,安全起見,曉麗寧願自己辛苦點也要接送孩子。
一般情況下,林莫會在學校做作業等媽媽,母子兩人回家隨便做點吃的,然後媽媽加班,孩子學習。做完作業曉麗抓緊給他檢查一下籤個字,反正莫莫一向乖巧,作業應該沒什麼問題。隨後莫莫就自己洗漱睡覺,莫曉麗繼續努力加班。
正因為這樣,莫曉麗沒有注意到,這段時間林莫日益沉默,眼神也越來越黯淡。
直到有一天夜裡,林莫從噩夢中驚醒,大聲哭喊著「你們走開!你們走開!」莫曉麗跑到兒子床前,小傢伙哭得淚流滿面,曉麗緊緊抱住他,心疼地哄著,「莫莫,不怕不怕啊,媽媽在呢,你只是做噩夢了,不怕啊。」
林莫用勁抓住媽媽的衣襟,害怕道:「媽媽,我明天不去上學了可以嗎?我真的不想去上學了。」
莫曉麗好笑道:「怎麼,做了個噩夢就不去上學了?」
可孩子連連搖頭,眼睛裡充滿了恐慌,「媽媽,我真的不要去學校,我不去了!」
莫曉麗感覺到不對勁,孩子的眼睛裡透露出的害怕,不是因為做噩夢這麼簡單,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甚至瘦弱的身體都在顫抖。
「莫莫,別怕,媽媽在呢,你看著媽媽,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在學校遇到了什麼事?沒關係的,什麼事都可以告訴媽媽,我們一起來解決好嗎?寶貝乖,別怕,告訴媽媽。」曉麗看著孩子的眼睛,用溫暖的懷抱和柔和的語氣讓他慢慢平靜下來。
隨著輕輕的抽噎,林莫跟媽媽講述了他在學校遭遇的一切。原來那個叫做陳陽瑞的孩子在他們學校挺霸道的,和他們關係不好的孩子往往會被排擠和欺負,自從上次林莫沒拿作業給他抄以後,就成了他們新的欺負對象。
先是不讓林莫的朋友和他玩,也許是迫於小霸王的威懾,小胖等幾個朋友都疏遠了林莫,然後時不時就會有惡意的玩笑出現在林莫身上,比如背上被偷偷貼了豬頭,或是凳子被塗了膠水什麼的。
上體育課時,老師讓大家玩對抗遊戲,結果他成了眾矢之的,被大家推來推去地捉弄,卻沒有哪個隊要他。林莫不知道該怎麼去化解,只能在學校愈發沉默,恨不得變成鴕鳥躲起來,不讓人看到自己。
聽到這一切,莫曉麗心疼得不行,看著可憐巴巴的兒子,她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再忙怎麼能忽略兒子這麼明顯的變化,怎麼能沒注意到他有多痛苦多害怕!
兒子哭累了,終於在媽媽的懷抱中睡著了。
莫曉麗卻一夜未眠,思考如何處理面前的難題,之前以為只是孩子之間的小矛盾,想讓孩子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問題,現在看來,必須出面去找老師協調了。
第二天,看兒子狀態不佳,莫曉麗給兒子和自己都請了假,然後讓莫莫吃了早餐在家休息,她到學校去找班主任。
按照約定的時間,莫曉麗準時到達辦公室。班主任是個眉目慈祥的中年婦女,莫曉麗覺得她應該會理解作為媽媽的心情,便一五一十把林莫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她紅著眼眶說道:「吳老師,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才來找您。您對孩子教育有經驗,你看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呢?我真的擔心孩子會害怕上學,這對他以後的影響太大了。」
吳老師皺著眉頭聽完,吁了口氣,「林莫媽媽,你也別太擔心,小孩子之間發生這樣的矛盾很平常,當然,我們也會重視的。這樣,你先回去,我會找陳陽瑞同學談一下,看看怎麼回事,然後把事情處理好的,你放心吧。」
在吳老師的安慰下,莫曉麗總算放了心,千恩萬謝地回了家。
林莫的情緒尚不太好,曉麗在家又是安慰又是開解,好不容易才讓林莫答應第二天去上學。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才是厄運的開始。
大約是吳老師找陳陽瑞談過了吧,那一周沒有人再找林莫的麻煩,林莫慢慢恢復了笑臉,莫曉麗也安心了許多。
第二個周一,林莫課間去衛生間,卻被陳陽瑞幾人堵在了裡面,他有些慌張,想從他們身邊擠出去,卻總被攔住。
體格壯實的陳陽瑞像一堵牆似的站在林莫跟前,俯視著他,「是不是你跟老師打小報告了?」
林莫不由得有些顫抖,「我……我沒有。」
「沒有?那吳老師怎麼把我喊去說了半天?告訴你,以後再發現你跟老師打我小報告,有你好看的!」陳陽瑞惡狠狠地威脅完,旁邊的人邊故意把水灑在了林莫的褲子上,還故意嬉笑道:「對不起啊,我們洗手不小心的。」
等幾人離開,林莫才磨磨蹭蹭地回到教室,褲子前後都濕了,實在避無可避,不時有人在發出笑聲。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他,可林莫都自動理解為是對他的嘲笑,因為,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委實可笑。
第二天,林莫特地等了一會兒才去衛生間,結果他在廁所隔間里時,有人從旁邊的隔板上方扔了一個廁所的紙簍,充滿臭味的衛生紙落了林莫滿身滿頭,外面傳來一陣鬨笑聲和跑遠的腳步聲。
上課後,任課老師發現少了林莫,以為是跟班主任請假了也沒在意,直到班主任過來才發現事情不對勁,問了半天才有一個男生猶豫著說了一句「好像看到林莫課間去廁所了」。
等莫曉麗接到電話趕到學校時,看到的是一個目光獃滯、哆哆嗦嗦的兒子。她著急地問老師怎麼回事,老師也說不知道,只說他課間去衛生間後沒來上課,後來在衛生間找到他就是這樣。
任莫曉麗和老師怎麼問,林莫就是不開口不說話,最後,實在沒招的老師建議家長先把孩子帶回家,等孩子情緒好點再說。
曉麗請了幾天休假專門在家陪伴莫莫,他逐漸穩定下來後才陸陸續續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莫曉麗氣壞了,一向溫柔的她變成了憤怒的母老虎,衝到學校跟班主任說了這一切。
吳老師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林莫媽媽,你別著急,這樣,我把陳陽瑞的爸媽叫來,大家一起商量下怎麼解決,好嗎?畢竟都是小孩子,也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你就算報警也沒有用啊。」
待陳陽瑞父母來了,莫曉麗這才知道什麼叫做言傳身教。他的父親膀大腰圓,戴著粗大的金項鏈,恨不能用鼻孔看人。他的母親濃妝艷抹,耳朵、脖子、手指、手腕、腳腕都閃閃發光,恨不能把所有家當都穿戴出來給人展示。
一聽到吳老師說了這事,陳媽媽就立刻叫起來,「吳老師,我們家瑞瑞那麼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沒有證據可不能亂冤枉人啊!」說著還斜睨了莫曉麗一眼。
莫曉麗忍住火氣,盡量平靜地說道:「陳陽瑞媽媽,我兒子說了就是他帶頭捉弄人的,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們也跟孩子說一下,同學之間要友好相處。」
會談很不順利,陳陽瑞父母咬定了自己家孩子乖巧無比,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莫曉麗只有自己兒子的證詞,雖氣到爆炸卻拿對方沒有絲毫辦法。
走出學校,莫曉麗追上陳陽瑞父母,非常誠懇地看著他們,「我知道,我沒有證據說是陳陽瑞對林莫做了什麼,不過大家都有孩子,我希望你們也能理解我。只是想請你們跟陳陽瑞同學溝通一下,好嗎?」
「溝通什麼啊?我們家瑞瑞什麼都沒做,幹嗎浪費這個時間!」陳媽媽大紅的嘴唇在莫曉麗面前張張合合,「倒是你要回去看看你家孩子是不是有問題,怎麼全班就他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的,別的孩子怎麼沒事?你不去找自己家問題,反而來賴我們家瑞瑞,以後沒有證據就別亂說話!」
一旁的陳爸爸也霸氣十足地冷哼道:「我們家可不怕事,告訴你,別想賴到我家兒子頭上,你要挑事我們隨便!」
莫曉麗看著他們走遠的身影苦笑,遇到這樣不講理的一家人,她又能如何?況且,真要起了衝突,估計倒霉的還是她吧,家裡沒個男人,遇到矛盾她只能暫時忍讓了。
經過一段時間調整,林莫的情緒終於平復,莫曉麗又找了關係幫林莫換了班級,一切似乎慢慢在回到正軌。
一天放學後,曉麗發現林莫的臉上帶著傷,一再追問之下林莫突然崩潰地把書包里的書本、筆盒都扔了出去,大哭著說陳陽瑞他們在路上打他,拿走了他的零用錢。孩子委屈又傷心,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避讓,他忍受,他並沒有去得罪任何人,卻一直成為被人欺辱的對象。
莫曉麗又去找了陳陽瑞的父母,這一次,因為沒有在學校,他們更加不客氣,不僅不承認陳陽瑞所做之事,甚至罵罵咧咧,「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自己兒子一有事就來賴我兒子。」言語衝突之下雙方推搡了幾下,瘦弱的莫曉麗當然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被推到一旁,對方揚長而去。
這邊還一團亂麻,莫曉麗突然發現自己關節疼痛,疼得手抬不起來,腳彎不過來。起初她以為只是普通的受寒,並沒有在意,貼了幾付膏藥緩解疼痛,依舊拖著疼痛的手腳為兒子的事奔波著。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從自身著手,給兒子轉學,換個環境。
待到事情全部辦結,她發現身體真的有些不對勁,大量脫髮,開始發低燒,路可可看不下去她一直這樣隱忍,硬拖著她去醫院檢查。骨科、免疫科、血液科的檢查都做完,醫生一臉嚴肅地問莫曉麗:「你有可能是得了白血病,必須做骨穿進一步確定,你要不要和家人商量一下?」
莫曉麗懵了,她扭頭看著可可,大腦一片空白。
可可也急了,「醫生,會不會弄錯了?她就是關節疼,怎麼就是白血病了?」
醫生解釋道:「我也只是根據目前的檢查結果判斷有這個可能性,具體的情況還得做了骨穿以後才能明確,所以你要確定要不要做骨穿。要不,你跟家人商量一下再來預約?」
莫曉麗慢慢冷靜下來,她沒有人可以商量,除了身邊這個比她還慌亂的女人。父母已年邁,告訴他們這個事情他們也拿不出主意,只會在老家干著急,孩子還年幼,丈夫那邊的親戚說了也是白說。算了,反正也得有個結果,那就做吧。
她拿定了主意,告訴醫生她決定做骨穿。也許很少看到沒有和家人商量,當場就自己決定做骨穿的病人吧,醫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給莫曉麗開了檢查單。
隨後便是痛苦的檢查和度日如年的等待,身邊只有可可的陪伴,還要裝作沒事的樣子照顧孩子,莫曉麗感覺自己就像一根綳得緊緊的弦,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瞬間崩斷。
檢查結果終於出來,急性白血病。那一刻,莫曉麗感覺天崩地裂,她捧著化驗單坐在醫生面前,耳朵嗡嗡直響。醫生的嘴一張一合,可她完全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路可可焦急地抓緊她的雙臂大叫:「曉麗,曉麗,怎麼了?你別嚇我!」
醫生看到這段時間這個女人獨來獨往地做檢查做決定,大概也明白了她的處境,同情地嘆口氣,「她可能一時無法接受,你先帶她到門口休息一下,冷靜冷靜,一會兒再過來吧。」
可可抱著身邊的曉麗,忍不住哭了起來,為好友多舛的命運,為善良的她遭遇的一切不幸。
好半天,莫曉麗終於回過神來,她深深吸了口氣,再慢慢嘆出來,「可可,別哭了,我們去找醫生吧。」
聽完醫生的治療方案,莫曉麗咬咬牙,既然還有醫治的希望,為了孩子就一定要爭取。
治療的過程很辛苦,也不是很順利,但所幸單位有醫保,身邊還有可可的幫助和支持,而且林莫在新學校適應得挺好,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活潑,莫曉麗便鼓勵自己無論如何一定要堅持下去。
這日,莫曉麗從醫院回來疲憊不堪地坐在沙發上休息,見林莫放學回來,還沒來得及問他晚上吃麵條行不行,就見他臉色煞白,眼神中似乎又充滿了當初那種害怕和絕望。
沒有和媽媽打招呼,他把書包「啪」地扔在地上,自顧自進了卧室並大力關上門。
覺得不對勁的莫曉麗趕緊過去敲門,「莫莫,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裡面一直沒有林莫的回應聲,只有若有似無的嗚咽聲隱約傳出。莫曉麗很是擔憂,卻又不敢強行進去,因為之前心理醫生也說過,如果強行介入有可能適得其反。
正當她著急得在客廳團團轉時,路可可如救星般駕到,她和林莫一向玩得很好,很多時候比他們母子還親密,莫曉麗常開玩笑說她都要吃醋了。
聽莫曉麗說了經過後,路可可輕輕敲了林莫卧室門,柔聲道:「莫莫,我是可姨,如果你不說話,就代表同意我進去哦。我數到三,你不反對我就進去了哦,1,2,3!」裡面沒有聲音,於是可可扭開門進入了房間。
進去了很久,路可可才從房間里出來,她一臉憤怒地告訴莫曉麗,林莫的反常居然還是因為那個叫做陳陽瑞的孩子。林莫原來的學校正巧組織一些學生,到林莫現在的學校開展活動,陳陽瑞也去了,又那麼巧遇到了林莫,於是他便把他們以前給林莫製造的糗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林莫現在的同學。林莫感覺身邊又充滿了過去那種無處不在的嘲諷的眼光和冷冷的譏笑聲,孩子哪能不痛苦呢?
莫曉麗頹喪地癱坐在沙發上,她的內心比孩子還要痛還要傷心,她喃喃道:「可可,我和莫莫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呢?」
路可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在旁邊手足無措,「曉麗,你別這麼想,沒事的,你的病會慢慢好起來的,莫莫那裡也會沒事的。」她眼睛一亮,「這樣,我去找他父母談談,他家不是喜歡玩橫的嗎?我找幾個朋友過去撐個場面,讓他們知道莫莫也不是好欺負的,怎麼樣?」
莫曉麗心亂如麻,沖著路可可擺擺手,「現在先不說這個了,我覺得有點難受,我想休息了。可可,你先回去吧。」
路可可雖然很不放心,可想著莫曉麗身體不好,確實該早點休息,便叮囑她如果有什麼情況趕緊打電話,又去看了看莫莫,這才離開。
那一夜,誰也不知道莫曉麗想了些什麼。
第二天中午,莫曉麗打電話給路可可讓她來照顧下林莫,說自己要去趟醫院。
不疑有他的可可趕過來,特地帶來大包零食以及給林莫新買的樂高,她拍著胸脯跟閨蜜說:「你放心去醫院,我陪林莫好好玩好好吃,等你回來一定會看到個開心的林莫。」
臨近下午時,可可突然收到莫曉麗傳來奇怪的微信:可可,一直以來謝謝你了!我真的很累,我想休息一下,晚上你帶莫莫吃飯,我卧室床頭櫃里有錢,你自己拿。
路可可沒多想,還嗔怪地回了微信:你傻啊,跟我還這麼見外。我倆絕對吃得棒棒噠,你就放心吧,還什麼錢不錢的。
大大咧咧的她回完微信便把手機扔在一旁,去問莫莫吃哪家披薩去了。
傍晚,可可帶著情緒穩定了些的莫莫正吃著披薩,電話響了,是莫曉麗的電話,對方卻是個男人,說是派出所的,問她認不認識機主。
路可可第一反應是騙子,正想掛電話,卻又看到確實是曉麗的號碼,趕緊問道:「我認識機主,她本人呢?手機怎麼在你這兒?」(原題:《 最後的母愛》作者:努小兔。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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