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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之內:世界人口的特洛伊木馬-2

去年十月,義大利的天主教職業撰稿人都震驚不已,因為他們的主教自豪地宣布與激進黨人的合作關係,來給這黨派「為特赦、公正與自由示威遊行」造勢,以脅迫釋放監獄裡的罪犯。想想看,這個黨派的宗旨是將天主教會從公眾生活中拔除,義大利主教們與激進黨人的共謀可說是火雞和屠夫一起過感恩節。對於任何局外人來說,這就像是世上的重症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教會向極端反天主教的左派示好,於是自毀禮儀。或許最好的疑問就是:為什麼艾瑪·博尼諾不在義大利的宗座大殿和主教座堂搞一個巡迴講道?

但是所有事情都引發了其他問題。我們也開始了解為什麼發達社會其反天主教意識形態的道德敗壞已經毒害了主教和其他神品們,我們傾向於自辯說這樣的事不總是發生,所以要忘了它。這則新聞使我回憶起這個問題:我們究竟處於什麼樣的境地。我們如何、為何又因何人,致使義大利和歐洲其他天主教國家如此徹底地完成去天主教化?舉個例子,為何「最天主教化」的歐洲國家,同時也是西方世界生育率最低的國家?為什麼這三十年來義大利的生育率從未突破平均一個婦女有1.4個孩子的檻?這個國家的統計中心,ISTAT,說道2015年生育率已經跌至平均每個婦女1.35個孩子,這是人口學的死亡梯度,義大利的政治家如今公開宣稱義大利是個「正在消亡的國家」。

如今西方世界和西方化的亞洲國家都接受這個事實:「人口下滑嚴冬」已經迫近,但為什麼它如此極端——在先前的天主教國家尤其嚴重?如果將我們已知的與這個問題相結合,邏輯就會使我們得出必然的結果,儘管這假設使人深為不安。當一個人被問到「天主教的高層是否與世界性的人口控制計劃共謀,以致歐洲的天主教人口減少,甚至滅亡?如果是這樣,那麼會持續多久?是何人何時做了這個決定?以什麼為交換?」

任何想要理清這點的都可以去做調查;我不想把所有的東西都複製到這裡,不過所有東西都解密了,可在網上查閱。現在我們要注意1974年美國有一份文件,作者是後來的國務卿基辛格,裡面強烈要求聯合國——特別是其中的所有援助機構,譬如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使得生育率降低至「目標」範圍。對這些國家人口的援助與迫使他們接受避孕與絕育息息相關,要麼接受墮胎——要麼取消援助。

當基辛格的委員會推出《國家安全備忘錄200》時,天主教削減世界人口的工作也在其後順利進行。天主教的某些當權派是否參與並通過了一個60年代秘密的歐洲天主教滅絕計劃?是否達成了國際性的協定——據說發生在多倫多的傑拉德·艾米特·卡特樞機和皮埃爾·特魯多之間——以阻斷教會關於婚姻和家庭的教導來換取某些特權?世風如此,潮流如此,當時的羅馬也在著手於類似協定。這些看起來很不錯——改革,更不用提那些喜愛世俗的平信徒,面對《人類生命》通諭是如何的惱怒與尷尬了,他們的情緒明顯是要反抗它。當它在華盛頓遭遇潰敗後,保祿六世也沒有立即採取方法捍衛它。我們可看到這幾十年來聖座在聯合國的縱橫捭闔極大地提高了梵蒂岡的威信,也改變了國際外交界,如同我們想起教宗方濟各干涉古巴一樣。

http://remnantnewspaper.com/web/index.php/articles/item/3311-inside-the-vatican-the-trojan-horse-of-population-contr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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