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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逆襲,離不開老師的栽培

9月10日是教師節,每當教師節的時候,總是特別懷念和感恩。

1 我常想念的老師

少年時代的印象是:成長在國旗下,白襯衫,紅領巾,以及小白鞋,除此之外,就是一群放學後漫山遍野跑的發小們,以及嚴厲的老師。

我上學比同齡人早一年,因此總是班上最小的那一兩個,從小學到大學都是處於被呵護的對象,但心智的發育也比較晚,乘法口訣怎麼背都背不下來,每次我背不出來,手都要被當年一位快退休的老師用戒尺打10下或者20下,雙手刺痛刺痛的,放學後跟著到老師宿舍,老師做飯,我在被口訣,直到老師飯做好了,勉勵了我一翻,才讓我回家,回家也還要被敲腦袋,記憶中的童年好像不是那麼好過,但現在卻很懷念那位老師,他的音容相貌就像一幅畫,掛在我的腦海里。

上本科時候的系主任,我們都沒叫曹老師,而叫他老曹,學生無理取鬧,老曹其實把我們當小孩子看,面對這群孩子一臉的慈祥和無奈,其實大學時代和老師交集不多,也常常曠課,一年也見不到他幾面,我也不是啥班幹部,基本沒和老曹單獨聊過天,老曹身體很強壯,游泳可以來回遊十幾趟不休息,然後某天聽說生病了,不久就回歸星海了,那一刻我對生命這東西總有種詫異的感覺,玄之又玄,他的音容相貌也像一幅畫,掛在我的腦海里。希望他在天國一切安好。

上研究生時候的導師,很溫文爾雅,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精神氣,說話不急不慢,那是我從小上學以來聊天聊最多的老師,寫論文時候,晚上11點把樣稿發給老師,第二天看郵件,回復的時間點大概都是凌晨兩三點,一篇文章圈圈點點,來回修改了十幾次,也就是為了我的論文,她十幾次的熬夜,很遺憾的是當年我是班級唯一被論文評審委員會駁回的論文,其它同學都畢業了,我在下一學年繼續搞論文答辯,慶幸的是生活在同一個城市,路過學校時,總想老師這會兒在忙什麼,要不要上去泡杯茶。

2 那個北漂的人

最近有一篇文章寫毛太祖北漂的故事,是共青團中央的公眾號文章,裡面寫的是從湖南鄉下去北漂的太祖很不受人待見

雖然團中央的文章可能帶有一定的雞湯色彩,不過他確實是屬於屌絲逆襲的那種,八卦里是這麼說的,老毛對彭德懷為什麼意見那麼大,彭德懷是草莽英雄,當時說過,誰敢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也。彭大將軍在建國後,還動不動叫太祖「老毛」,別人都叫主席,他在叫老毛,老毛估計回家和江青說:寶寶今天心裡不開心。 可見老毛的黨內地位,其實並沒有史書上說的那麼至尊之上,要不然哪裡需要文化大革命來搞動作。

愛好史書的人很多都知道,當年在北大旁聽,胡適看都不看他一眼,但是他就是厚著臉皮參加人家的聚會,給人家端茶倒水,伺候的人家舒舒服服的,突然有一天沒去端茶倒水,估計那些大老爺們反而會覺得不自在。

從鄉下來的太祖,一路過來都是不斷的在做屌絲逆襲的事情。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偉大的女人在默默的支撐著他,一個很成功的男人,背後都要無數個偉大的女人在默默的支撐著他。

比如太祖其中的三個老婆,在不同的階段都幫到了太祖,比如幫其進入他想進入的圈子。

要逆襲進入一個階層,必須要有能夠與該階層平等對話的人生觀世界觀和方法論,要不然聊幾句就沒話題了,太祖以其虎背熊腰英俊的外表,征服了個股階層的女子,迅速獲得各個階層的能量。

知識分子階層,作為第三者插足,讓楊開慧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最後與之墜入愛河,也經其岳父楊老教授的推薦,當上了圖書管理員,其實他通過楊開慧進入了知識分子的圈子,楊開慧應該是他最大的老師,畢竟與楊開慧朝夕相處,其實就是與開慧妹妹背後的知識分子圈子文化相處,耳濡目染,從遊離於邊緣走到了核心。

武裝力量階層,太祖其實一路走來在槍杆子方面都沒有話語權的,井岡山的時候,朱德是總司令,地位似乎更高些,但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當地的武裝力量是由賀子珍的哥哥掌控,太祖在井岡山軍事力量的地位離不開賀子珍背後的家族支撐,裡面很多小土匪都成了跟隨他燎原全中國的星星之火。

輿論喉舌的階層,江青在歷史書中的面孔總是相對負面,不過看江青的成長歷史,也是休掉了幾任丈夫,最後遇見太祖,成為太后,江青的文工團其實有很大的力量,編出各種樣板戲,這些樣板戲到民間唱給百姓聽,唱出領袖的偉大,唱出太祖就是黨的領袖,輿論的反覆灌輸,能把假的說成真的,能把10萬八路說成百萬雄師,也能把太祖的力量神話。

3,帝王的逆襲

從來處在弱勢的帝王的逆襲都是步步驚心,比如年幼登基的康熙,在鰲拜的魔掌中總是過得如履薄冰,《康熙大帝》里的,康熙微服私訪,遇到了伍次友,在伍次友的熏陶下,帝王之術不斷變強,看待事物的格局不斷提升,最後滅了鰲拜。

康熙有一次在朝廷上和鰲拜針尖對麥芒,退朝後,伍次友給康熙講《後漢書》

講完這一過節兒,算是介紹了作者,接著便略陳帝紀世系,一個一個夾著自己的看法按史作了評介。講到質帝八歲登極時,康熙眼中忽閃過一絲笑容,雙手按膝,身子向前探了探,問道:「那不和當今皇上一個模樣嗎?」

魏東亭知道這個典故,十分忌諱,連連遞送眼色示意伍次友敷衍過去。伍次友哪裡曉得這意思,啜了一口茶接著道:「這小皇帝聰穎過人,如能長成,必可成為一代令主……」魏東亭走過去給他續了茶,笑道:「伍先生,是不是串講以後,再一個一個從頭掰起?」伍次友早察覺出來,忙道:「小魏子也是這麼鬼鬼祟祟的。先生講書哪有你插口的理,豈不聞臨文不諱?」

康熙也笑道:「對!對!這有什麼呢,質帝是質帝,當今聖上是當今聖上嘛!」魏東亭只好紅了臉笑笑,坐下聽講。

伍次友這才接著道:「惜乎,這位小皇帝鋒芒太露,當面指斥大將軍梁冀為『跋扈將軍』,被梁氏恨之入骨,暗以毒餅為餌,死於卻非殿中……」他長嘆一聲道:「實在令人惋惜呀!」

康熙聽到這話,心中怦然亂跳,想前幾天在毓慶宮和鰲拜廷爭的情形,真有點後怕起來。

伍次友見他獃獃地坐著一言不發,像是走了神的模樣,便笑道:「咱們不講這個人,接著講桓帝罷。」康熙忙道:「不,不,我還想請問先生,那梁冀專橫如此,既害了質帝,因何沒有奪位自己當皇帝呢?」

「因為當時清議初起。」伍次友笑道:「人們的口舌厲害得很!再加上東漢氣數未盡,王莽前轍猶在,梁冀不能不有所顧忌。」

康熙卻不懂"清議"一詞,忙問:「怎麼個清議法?」伍次友笑道:「啊,清議就是大臣和百姓批評朝政的議論,就像熊東園彈劾鰲拜之'政事紛更,法制未定',我的'論圈地亂國',即是今日的'清議'。後漢清議走了邪道,成了空談。但質帝時,百官中尚有不少不畏死之士敢於大膽非議朝政。」

康熙思忖了一刻,又問道:「即以質帝而論,欲除梁冀,何為上策?」

伍次友不由詫異地望了一眼康熙,很奇怪他為什麼揪住這個問題不放。沉思了一會兒方回答道:「審度當時時勢,以梁冀之惡四面樹敵,己觸犯眾怒,人心喪失。若能韜晦等待時機,外作大智若愚之相,內蓄敢死勇猛之士,結納賢臣,扶植清議,時機一到,誅一梁冀,只用幾個力士便就可以了。可是,他太性急了,結果自己丟了性命。」康熙聽著,不禁微笑頷首。

康熙長壽,太子當了三十幾年還是被廢,幾個皇子爭霸,諸臣站隊,雍正帝能夠脫穎而出,背後也有個鄔思明在為他步步謀步步劃。

康熙快接近生命終點時,罷免了很多能臣,雍正也被康熙罷了官,雍正心裡忐忑不安,耍小脾氣,鄔思明這麼說:

四爺胤禎更是又愁又急。幾個月來,戶部、吏部、刑部的人馬幾乎全換了人。能幹的全被貶斥了,剩下的都是嘻嘻哈哈的老好人,或者是疲疲沓沓的官油子。這差我可怎麼辦呢?咳,他生悶氣白搭。過了七月節,皇上一道旨意下來:「四阿哥內務府及各部差事全部停辦,回府讀書。」四爺接到這個聖旨,簡直驚呆了。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把能幹的官員拿掉,公事已經辦不成了,又把我也開銷回家,父皇難道想毀掉這江山嗎?他不敢往下想,可也不敢去父皇那裡問,只好待在家裡生悶氣。他這一生氣不要緊,見誰訓誰,連萬里迢迢回京探望他的戴鐸,也跟著不明不白地受了搶白。

也不能說大家全都糊塗了。有一個人冷眼旁觀,十分清醒,他就是四爺的謀士鄔思明。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四爺好幾天,終於忍不住了,把四爺請進花園書房,促膝談心:

「四爺,您近來的心情不大好啊!學生說句笑話,皇上停辦了您的差使,何不趁此機會休養生息,樂得逍遙,卻非要自尋煩惱呢?」

四爺愁眉不展地說:「唉,鄔先生,你我相交多年,你,你怎麼還不知道我的心呢?眼下,皇上龍體欠安,阿哥間的鬥爭愈演愈烈。照你的話說,這中原逐鹿,已經到了至關緊要的時候。可是皇上卻大批地處置正直臣子,以致國事糜爛。他老人家若真是痰迷心竅,糊塗了,這,這後事將如何料理呢?」

鄔思明縱聲大笑:「哈哈……四爺,你果然是杞人憂天!學生斗膽說句不恭敬的話,四爺要想重整山河,得向皇上學一學帝王之術啊!皇上清醒著呢。害了痰迷症的,是那些鼠目寸光的大小官員,糊塗的是四爺您哪!」

胤禎瞪大了眼睛問:「什麼,什麼,我糊塗了,我怎麼會糊塗了呢?」

鄔思明收斂了笑容,正色說:「你確實糊塗了,糊塗在沒有看透皇上的一片深意。正如您剛才所說,皇上龍體每況愈下,阿哥爭權也愈演愈烈。在這種情形下,朝中黨派之爭,也同樣是越來越不容迴避。不管是正人君子,還是奸佞小人,誰不想保自己,誰不想找靠山,誰又能逍遙在外,逃過這你爭我奪的大局呢?皇上這次貶斥的,全是能幹的、賢明的官員,不把他們拿下去,他們又怎能不加入黨派之爭?而只要一加入爭端,就必然會各保一主,越陷越深。所以,據學生看來,眼下,能躲過政治紛爭的、最安全、最保險的地方,不在六部,而在刑部的大獄裡。」

四爺有點明白了:「哦,照鄔先生所說,皇上是讓這些人躲災避禍去了。」

「四爺,還不止如此呢。」

「哦?鄔先生,請您明言。」

鄔思明早已胸有成竹了,他向四爺說:皇上所以要這樣干,第一,是為了保護一批賢臣,免得他們陷入黨派紛爭。「還有第二層意思呢,」鄔思明接著說,「不知四爺注意到沒有,這次皇上貶斥的,全是手握大權的治世能臣。誰的權力大,職位高,誰受的處分就最重,這是為什麼呢?依學生看,這正是皇上英明過人之處。這些人,是非要拿下去不可的。」

胤禎詫異地問:「哦?這倒奇了。胤禎不懂,請先生明言。

「四爺,您別客氣。其實,您只要設身處地地為這些人一想就明白了。如今,老皇上健在,他們身居高位,手握重權;一旦新皇上即位,他們的身價又會立刻暴漲,成了擁戴新皇登基的兩朝元老、輔國重臣。他們本人,有的已官至極品,升無可升,賞無可賞。他們的手下,又有一大幫的門生、故舊,甚至結成了黨派。如果他們聯起手來,對付新皇上,將何以處之呢?當年鰲拜結黨弄權、操縱朝綱之事,咱們還聞之色變呢,老皇上能忘了嗎?權臣把持朝政,形成尾大不掉之勢,是歷朝歷代都深深忌諱的呀!現在,老皇上一紙詔書,他們全變成了『犯官』,變成了『罪臣』,以前的功勞、苦勞,一筆抹煞,過去的門生、故交,也全都樹倒猢猻散。等到新皇上登基,還是只需要一紙詔書,就可以讓他們得到赦免,官復原職。他們能不感恩戴德地擁護新皇上嗎?他們能不乖乖地從頭做起。勤勉辦差嗎?四爺,老皇上用心深遠,他替繼位的君主,不但留下了萬里錦繡河山,還留下了隨時可用,又任意挑選的能臣、賢臣。四爺,您不覺得皇恩浩蕩,不覺得皇上用心之良苦嗎?」

胤禎聽得激動不已,可是還有些不解:「鄔先生,這次貶斥的臣子中,有的年老,有的多病,萬一經不起這折騰,死了豈不可惜。」

鄔思明笑了:「哈哈……四爺,您一向以冷麵王和鐵石心腸自稱,怎麼不明白,在改朝換代的大動蕩里,在關乎社稷命運的大局中,死上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呢?在這件大事兒上,四爺,您不能有婦人之仁啊!」

胤禎聽了這話,心情豁然開朗。他向鄔思明深深一躬,然後仰頭望天,拍著額頭大聲叫道:「皇阿瑪,兒臣若能繼承江山,定不辜負皇上的一片苦心,定讓您老人家含笑九泉。」說完,突然向北跪下,伏地痛哭起來。

能當皇帝的人演技都不會差,臉上想笑就可以笑,想哭,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一般人真做不到,不過想想也是,老百姓做錯事大不了挨一頓板子,就像我小時候背不出乘法口訣掌心要挨打,帝王家的人,如果做錯事,馬克思可能會請他去喝茶,真乃步步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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