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日記：虛擬世界易進，現實心魔難尋——12部「虛擬現實」影片中的異象空間盤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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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虛擬現實：簡稱虛擬技術，也稱虛擬環境，是利用電腦模擬產生一個三維空間的虛擬世界，提供用戶關於視覺等感官的模擬，讓用戶感覺彷彿身歷其境，可以及時、沒有限制地觀察三維空間內的事物。

不可否認，無論是在電影、文學還是電子遊戲的領域中，「虛擬現實」都已經走過了一段很長的歷史。以電影為例，這個類別的影片通常都是把故事設定在遙遠未來的科幻片，裡面的角色也幾乎都有能夠穿梭到虛擬世界的科技手段和設備。

每部電影中的虛擬現實世界都有所不同，但基本上都是類似一個計算機的多維空間的環境，主角們可以侵入到這個空間中進行所需要的動作，或者像電腦遊戲般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進入。

這類電影常見的背景設定都是在一個科技很發達的未來，環境中充斥著腐敗、黑客及網路犯罪等黑暗面，因而電影所呈現出來的形式也往往是混雜著悲情色彩的、賽博朋克或恐怖氛圍濃烈的科幻類型。

而近些年，則湧現出了一批擁有電子遊戲「質感」的虛擬現實電影，這類影片相較以前更加靠近日本動漫的風格，還加入了很多遊戲元素，甚至日本本土社交網路的概念。

虛擬現實電影的另一個分支則投向了一些古老的哲學問題，如意識、夢境和現實的本源分別是什麼。這些電影運用虛擬現實的方式，呈現出了一個更加夢幻的、純精神的甚至超現實的世界，這個世界從某種程度上說缺乏與現實世界法則一致的規則，從而建立了一個「異象世界」，並和觀眾一起探討其中的混亂與秩序。

幾乎所有現代虛擬現實電影的一大特色，是運用最先進的特效來展現攝人心魄的戰爭場景。這些電影中的虛擬世界看起來像是未來以外的事物，眼花繚亂，令觀眾目眩神迷。今天，我們就來盤點12部「虛擬現實」影片，以及其中各不相同的異象世界。（排名按電影出品時間順序）

1. 電子世界爭霸戰 TRON (1982)

電子世界爭霸戰 TRON

7.3

主演：傑夫·布里吉斯/布魯斯·巴克林納/大衛·沃納/辛迪·摩根/巴納德·休斯/丹·肖爾

導演：史蒂文·利斯伯吉爾

類型：科幻/美國/電子世界爭霸戰/1982/美國電影/特效/1980s/電影/Sci-Fi/cult

一個軟體工程師/電子遊戲迷因為種種原因進入到了由其公司所創建的虛擬世界。隨著路上發生的一系列神秘事件，他進入到了一個需要運用自己所有遊戲技巧才能取得勝利的比賽。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一個軟體公司中名為「網格」 (The Grid) 的主機賽博空間，黑客可以利用計算機侵入其中。

影片亮點：影片中的虛擬現實世界霓虹閃爍、網格密布，這樣的特效呈現在電影上映的時候著實引起了一陣轟動，而動作戲——如追車和打鬥場景——直到今天都有著不俗的美學價值。

即使當年一些影評認為電影情節較為艱澀難懂，但電影的整體概念還是經受住了時間的洗禮，由傑夫·布里吉斯飾演的男主角的表演也讓影片頗具娛樂性。布里吉斯和他在《電子世界爭霸戰》中的部分隊友之後又共同出演了續集《創：戰紀》。

2. 錄影帶謀殺案 Videodrome (1983)

錄影帶謀殺案 Videodrome

7.3

主演：詹姆斯·伍茲/索尼婭·史密茨/黛布拉·哈里/彼得·德沃斯基/萊斯利·卡爾森/Jack Creley/Lynne Gorman/朱莉·卡納/Lally Cadeau/Kay Hawtrey

導演：大衛·柯南伯格

類型：加拿大/驚悚/cult/恐怖/1983/美國/科幻/懸疑/犯罪/劇情

故事要從一個電視台的台長講起，他為了提高收視率，找到了一檔名為影視場的節目，內容為寫實粗糙的暴力虐待場面，並打算將其播出，但從這一刻開始，事情由原先的詭異發展為恐怖。沒過多久，節目中的驚悚內容竟然慢慢入侵到這個台長的真實生活，甚至引起了基因突變，並逐漸威脅到了他的生命。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這部片中的虛擬現實是從奇怪的電視台為中心，逐漸發散到與這個電視台相關的所有事物。

影片亮點：《錄影帶謀殺案》中接二連三發生的既詭異又恐怖的事件將觀眾牢牢吸引在銀幕前，大家跟著人物一起一點點揭露事情的真相。可以說，這部電影是「科幻恐怖片運用虛擬現實概念」的典範之一。

3. 全面回憶 Total Recall (1990)

全面回憶 Total Recall

7.6

主演：阿諾·施瓦辛格/雷切爾·蒂科汀/莎朗·斯通/羅尼·考克斯/邁克爾·艾恩塞德/馬紹爾·貝爾/Mel Johnson Jr./Michael Champion/Roy Brocksmith/Ray Baker/蘿絲瑪麗·鄧斯莫爾/David Knell/Alexia Robinson/迪恩·諾里斯/Mark Carlton/Debbie Lee Carrington/Lycia Naff/羅伯特·康斯坦佐/Michael LaGuardia/Priscilla Allen/Marc Alaimo/Michael Gregory

導演：保羅·范霍文

類型：科幻/動作/施瓦辛格/美國/1990/美國電影/ArnoldSchwarzenegger/電影/Paul_Verhoeven/保羅·范霍文

《全面回憶》是一部以動作戲為主，並將大部分場景設置在太空的科幻冒險片，電影基於菲利普·迪克1966年的小說《We Can Remember It For You Wholesale》改編而成。阿諾·施瓦辛格所扮演的男主角延續了他在《鐵血戰士》中的形象——一個所向披靡的、智慧與幽默並存的頑強鬥士。

他在故事中既要與失去的記憶作鬥爭，又要和企圖操縱控制他的敵對勢力殊死抵抗。在一步步了解了自己的過去之後，他決定掙扎著找回那些也許已經被洗腦消除的現實記憶。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電影里的虛擬現實以意念控制的形式呈現——植入虛假記憶，清除真實記憶，乃至將一個人的行為以洗腦的方式全面改變都有涉及。

影片亮點：儘管《全面回憶》被多數人解讀為動作冒險科幻電影，但不得不承認它巨大的娛樂價值還是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全程觀眾的代入感都是根深蒂固的，為施瓦辛格的角色同哭同笑，並且在和敵人的對抗中同他一起揪心歡呼，甚至他在影片中的俏皮話都一度為影迷津津樂道。

4. 末世紀暴潮 Strange Days (1995)

末世紀暴潮 Strange Days

7.2

主演：拉爾夫·費因斯/安吉拉·貝塞特/朱麗葉特·劉易斯/湯姆·塞茲摩爾/文森特·多諾費奧

導演：凱瑟琳·畢格羅

類型：科幻/美國/犯罪/RalphFiennes/美國電影/1995/KathrynBigelow/人性/電影/JulietteLewis

《末世紀暴潮》的背景設定是在離拍攝年代（1995年）並不遠的未來（1999年），結合了諸如犯罪、驚悚和動作等等元素，講述了一個引人深思的故事。影片中的洛杉磯暴力叢生，氣氛詭譎，由偵探、警官、罪犯和妓女共同組成了這個讓人腎上腺素飆升的故事人物群像。撲朔迷離的犯罪網將男主角陷於其中，他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真相。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電影中所使用的虛構的科技手段叫做SQUID (Superconducting Quantum Interference Device) ，即「超導量子干擾設備」。一旦佩戴此設備，所有從佩戴者角度所看到的事物以及所產生的行為，都會被設備記錄。而任何人如果使用另一個叫做「甲板」的裝置，則可以將SQUID中的記錄內容重放，這樣的話他人便能夠重新體驗原先佩戴SQUID的人的所見所為。

頭上的SQUID

影片亮點：即便《末世紀暴潮》的口碑很好，但它依然不屬於主流大片，卻在科幻類影片中成為了一部邪典經典。電影的調性較為黑暗，可在冒險故事的講述和驚悚氛圍的營造上卻獨樹一幟。而其中的記憶記錄設備的概念充滿獨創性，使得影片自始至終保持著高度的趣味感。

5. 攻殼機動隊 攻殻機動隊 (1995)

攻殼機動隊 攻殻機動隊

8.9

主演：田中敦子/大塚明夫/山寺宏一/大木民夫/家弓家正/玄田哲章/山內雅人/小川真司

導演：押井守

類型：動畫/押井守/日本/科幻/攻殼機動隊/日本動畫/1995/動漫/電影/經典

《攻殼機動隊》的背景設置在2029年，那時的世界人工智慧與人類社會相融合，人類與機器在意識上的邊界模糊不清。如此設計可以看作是向前作《銀翼殺手》甚至艾薩克·阿西莫夫的著作《我，機器人》的致敬。

影片中絕大多數的角色都是至少部分棲身於人類肉體中的人工智慧，從而引出了一個問題：他們的自我意識是否屬於人類意識？電影情節從兩個公安警探身上展開，二人所在的特種部隊正在試圖尋找一個身背城市中一連串罪案的電腦黑客。但這個黑客頭目則擁有可以侵入他人精神世界的能力，從此加劇了特種部隊找到他甚至預測其方位的難度。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此片中的虛擬現實更多關係著的是人類智能與人工智慧的模糊分界。個人可以自主選擇新的、甚至不可毀滅的人造人體部位，也可以隨意刪除或修改自己的過去記憶。這些都賦予了他們能夠在另一個世界擁有一個完全不同的生命的機會與能力。

影片亮點：《攻殼機動隊》——同《黑客帝國》（稍後會講到）一樣——都屬於影史上的經典之作，無論從語言到概念，還是從動作到視效，都超越了絕大多數的同類作品。儘管基於一部日本漫畫小說，但真正讓這個故事成為集電影、劇集和漫畫多維度大IP的，還是這部1995年的動畫電影。

6. 異次元駭客 The Thirteenth Floor (1999)

異次元駭客 The Thirteenth Floor

8.3

主演：克雷格·比爾克/阿明·繆勒-斯塔爾/格瑞辰·摩爾/文森特·多諾費奧/丹尼斯·海斯伯特/斯蒂文·沙博/里夫·霍頓/珍妮特·麥克拉克倫/布拉德·威廉姆·亨克/蒂婭·德克薩達/萊昂·里皮/Burt Bulos/Howard S. Miller

導演：約瑟夫·魯斯納克

類型：科幻/懸疑/美國/哲學/驚悚/美國電影/幻想/1999/電影/Thirteenth

隨著一位富有的、虛擬現實領域的發明家離奇死亡，接二連三的神秘事件相繼發生。這位發明家的下屬被指控謀殺，他決定來到虛擬世界——即發明家死亡的空間——搜集線索以自證清白。這個虛擬現實世界是一個電腦模擬出的逼真的1937年的洛杉磯，但隨著他調查的深入，呈現在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恐怖，繼而發現了更多關於這起謀殺案新的問題。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電腦模擬出的模擬1937年的洛杉磯，城市中充滿了虛擬的人類。人類躺在類似棺材一樣的盒子里，被傳送到各個地方。

影片亮點：因為電影情節一部分是基於過去的，《異次元駭客》並不像其它虛擬現實影片那樣滿眼震撼的視覺特效。而這一特點剛好可以讓觀眾集中注意力到故事本身，從而使影片更具魅力。心理的恐怖感和謀殺的神秘感貫穿整部電影，更是在結尾出人意料的反轉中將觀眾的緊張情緒推向高潮。簡而言之，《異次元駭客》其實是在眾多更有名的虛擬現實影片中的一顆遺珠。

7. 黑客帝國 The Matrix (1999)

黑客帝國 The Matrix

8.8

主演：基努·里維斯/凱瑞-安·莫斯/勞倫斯·菲什伯恩/雨果·維文/格洛麗亞·福斯特/喬·潘托里亞諾/馬庫斯·鍾/朱利安·阿拉汗加/馬特·多蘭

導演：莉莉·沃卓斯基/拉娜·沃卓斯基

類型：科幻/美國/動作/經典/黑客帝國/哲學/1999/劇情/思想/歐美

在不遠的未來，由基努·李維斯扮演的網路黑客尼奧由於不小心撞到了一些關於一個叫做「母體」的計算機系統的蛛絲馬跡，而對這個看似正常的現實世界產生了懷疑，他決定利用自己的工作去探尋它到底為何物。但是事件層層升級，還出現了很多穿著制服的特勤開始監視他，而這時有人找到他問他是否真心想知道「母體」的真正含義……原來一切都早已超乎了尼奧的想像 。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母體」，即「黑客帝國」，是一個現實主義的，對真實世界完全沉浸式模擬的虛擬環境，電影中所設置的背景也很類似當今的紐約。

影片亮點：《黑客帝國》可以說是一部異軍突起的虛擬現實電影，它在主流影片及邪典影片兩個範圍都取得了顯著的成功，更將這種關於VR的科幻電影類型普及到了全世界。它完美地結合了科幻電影（如《終結者》）中的動作冒險精神，以及漫畫及電子遊戲文化（如《攻殼特工隊》）中的超現實對抗風格。

與此同時，《黑客帝國》因其運用了柏拉圖的「洞穴之喻」而廣受好評，還受到了很多哲學領域觀念的影響，諸如讓·鮑德里亞的後現代著作《模仿和擬像》。導演沃卓斯基兄弟（現為姐妹）之後還導演了續集《黑客帝國2：重裝上陣》和《黑客帝國3：矩陣革命》，兩部續集依舊精彩，只不過都沒有超越第一部的火爆程度。

8. 半夢半醒的人生 Waking Life (2001)

半夢半醒的人生 Waking Life

8.2

主演：伊桑·霍克/朱莉·德爾佩/肯·韋伯斯特/威利·維金斯

導演：理查德·林克萊特

類型：動畫/美國/夢幻/2001/哲學/奇幻/劇情/人生/文藝/懸疑

一個年輕人在經歷了多次假醒之後，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夠從夢中真正醒來。他在夢中的世界穿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並且展開了一系列關於人生意義及追求的哲學問題的對話。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影片中的虛擬現實體現為男主角的夢境，裡面包含了很多人物和他們的想法，但這些都是男主角所不甚熟悉的。

影片亮點：《半夢半醒的人生》因為使用了轉描機攝影技術，而使影片在風格上活力四射，視覺上震撼人心，這個技術的特點即採用DV真人拍攝，並用軟體將其「動畫化」，導演理查德·林克萊特的另一部影片《黑暗掃描儀》採用了同樣的拍攝方式。和林克萊特其它作品相似的是，這部中的對話也在影片中佔據了很大比例，而在角色的這些對話里所表達的概念和運用的比喻，保證了情節的趣味性和思想的深度。

9. 科學睡眠 La science des rêves (2006)

科學睡眠 La science des rêves

7.8

主演：蓋爾·加西亞·貝納爾/夏洛特·甘斯布/阿蘭·夏巴/埃瑪·德·科內/Jean-Michel Bernard

導演：米歇爾·貢德里

類型：法國/愛情/法國電影/科學睡眠/MichelGondry/GaelGarciaBernal/2006/電影/奇幻/Michel_Gondry

《科學睡眠》中的虛擬現實可謂劍走偏鋒，和其它未來感十足的科幻電影不同的是，這部電影將故事設定在了現在。影片中的主角是一位藝術家，這個古怪的年輕人總會陷入生動鮮活的想像中無法自拔，而精神上脫離現實進入到自己的世界中。

故事線隨著男主角開始新工作而展開，同時努力地處理自己過去的感情問題，並且和鄰居女孩跌跌撞撞地開始了一段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貫穿在這些日常發生的小事中的，則是男主角充滿創造力的天馬行空的夢境和幻想，這個平行於現實生活以外的世界給予了他無限的靈感。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這部電影中，起到「虛擬現實」元素作用的是想像與夢境。男主角的想像世界通常是彩色的、動畫感的，有時也是紛亂無章的，甚至在一些情景中，他可以在想像世界裡獲得超級英雄般的能力，從而能夠為自己創造一個比現實有趣的多的生活。

影片亮點：儘管電影有著非常規的敘事形式，《科學睡眠》在抓住觀眾注意力，以及還原觀眾自己的想像世界方面，可以說還是非常成功的。影片導演米歇爾·貢德里從前作《暖暖內含光》開始，就展現了極強的「現實與想像」雜糅敘事的能力，並在《科學睡眠》中將此天賦運用到極致，讓觀眾彷彿置身在了主角所處的夢境環境中，而在夢境-現實的跳脫無能中得到與主角感同身受的體驗。

10. 夏日大作戰 サマーウォーズ (2009)

夏日大作戰 サマーウォーズ

8.6

主演：神木隆之介/櫻庭奈奈美/富司純子/谷村美月/齋藤步/橫川貴大/信澤三惠子/谷川清美/桐本琢也/佐佐木睦/玉川紗己子/永井一郎/山像香/小林隆/田村高美/清水優/中村正/田中要次/金沢映子/中村橋彌/高久千草/板倉光隆/仲里依紗/安達直人/諸星堇/今井悠貴/太田力斗/皆川陽菜乃

導演：細田守

類型：動畫/日本動畫/日本/細田守/動漫/夏日戰爭/2009/神木隆之介/劇場版/貞本義行

在電影的開始階段，名為「OZ」的網路虛擬世界只不過是一個風靡全球的有著電子遊戲屬性的社交平台。但隨著神秘黑客入侵OZ，電影的主角——一個高中生——與學姐及其家族組隊，試圖聯手擊敗OZ中的惡意攻擊程序。可是這個虛擬世界因為某種原因逐漸與他們登錄所在地的現實世界所聯結，戰鬥風險也同時升級，高中生和學姐一家的生命危在旦夕。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OZ，一個擁有電子遊戲屬性的虛擬現實世界，用戶在裡面用虛擬身份進行社交。影片主角在故事後期不得不破解密碼進入OZ，從而獲得超人類的打鬥能力與神秘黑客戰鬥。

不明覺厲的OZ

影片亮點：《夏日大作戰》是迄今為止最為廣受好評的虛擬現實動畫電影之一，在日本獲得了多個重要電影獎項。他運用了最為先進的2D和3D動畫技術，使每一個場景在視覺上都驚人震撼，無論是普通的日常對話，還是在OZ裡面的空中追逐打鬥，都給觀眾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與此同時，電影還擁有引人入勝的故事線，情節跌宕起伏，懸念叢生而又不失幽默，視效與故事相輔相成，共同抓住了觀眾的注意力。

11. 盜夢空間 Inception (2010)

盜夢空間 Inception

9.2

主演：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約瑟夫·高登-萊維特/艾倫·佩吉/湯姆·哈迪/渡邊謙/迪利普·勞/基里安·墨菲/湯姆·貝倫傑/瑪麗昂·歌迪亞/皮特·波斯爾思韋特/邁克爾·凱恩/盧卡斯·哈斯/李太力/克萊爾·吉爾蕾/馬格努斯·諾蘭/泰勒·吉蕾/喬納森·吉爾/水源士郎/岡本玉二/厄爾·卡梅倫/瑞恩·海沃德/米蘭達·諾蘭/拉什·費加/蒂姆·科勒赫/妲露拉·萊莉

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

類型：科幻/美國/懸疑/心理/劇情/經典/2010/哲學/動作/驚悚

這是個關於一組「夢境黑客」的故事——他們運用軍事科技手段從行動目標的深層夢境中搜尋信息，繼而完成客戶所交給的任務。一連串之前的意外使得影片主角——小李扮演的夢境黑客——不得不面對一個需要「盜夢」的任務，他要在任務目標的夢境中植入一個原本並不存在的信息。

如果任務成功，他將有可能清除自己過去的罪案記錄，重新回到祖國。可是，當他的團隊在一層一層的夢境中屢屢受挫，不得不投入到一場場戰鬥中的時候，他意識到這次任務的風險異常之高。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行動目標夢境中的潛意識世界，以及「盜夢小組」成員間共享的夢境世界。並且在影片中，盜夢小組也會使用科技手段，依靠人工搭構組建的元素進入到一層層夢境中。

影片亮點：《盜夢空間》彷彿是一場無止境的精神過山車，將傳統的動作間諜片提高到了一個全新的領域，中間所反轉的情節、所在的時空都是任何其它影片中從未出現過的。而且隨著劇情的深入，影片也借人物之口探討了很多諸如生命與夢等等 有趣的問題。

12. 刀劍神域：序列之爭 劇場版 ソードアート?オンライン -オーディナル?スケール (2017)

刀劍神域：序列之爭 劇場版 ソードアート?オンライン -オーディナル?スケール

7.4

主演：松岡禎丞/戶松遙/伊藤加奈惠/竹達彩奈/日高里菜/高垣彩陽/澤城美雪/平田廣明/安元洋貴/山寺宏一

導演：伊藤智彥

類型：刀劍神域/劇場版/動漫/二次元/日本動畫/日本/動畫/科幻/動畫電影/電影

這是一部關於遊戲的電影。2022年，天才編程者茅場晶彥開發了世界最早的完全潛行專用裝備設備「NERvGear」。這個革命性的機器給VR（虛擬現實）世界帶來了無限的可能性。那之後經過了4年，「NERvGear」的後繼品——一個可穿戴設備「Augma」——升級發售。

佩戴Augma的組員

這個設備替換了完全潛行機能，是一個對AR（增強現實）功能進行了最大限度擴大的最先進機種，也就是說全面超越了VR世界的功能。由於「Augma」在醒著的狀態下也可以安全和便利地使用，因此一瞬間便在玩家當中傳開了。曾經在VR世界的遊戲中奮勇殺敵的夥伴們重新來到AR世界，再次組隊，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電影中的「異象世界」：

完全沉浸式虛擬現實（VR）：利用頭盔顯示器產生虛擬的視覺、聽覺和觸覺，完全沉浸在虛擬世界中升級打怪。TV版中的ASO、ALO、GGO屬於VR遊戲。

增強現實（AR）：利用虛擬技術對真實場景進行「增強」顯示，並在被「虛擬增強」的真實世界裡，擊殺升級。劇場版中的Ordinal Scale序列之爭屬於AR遊戲。

影片亮點：電影在現實、VR、AR三個世界來回切換，除了純愛的浪漫和動漫粉喜歡的遊戲場景，故事對於現代科技給人現實生活帶來的影響及隱患，也進行了較為深刻的描畫。為了親情不惜犧牲別人，而一個設備就能控制腦電波，在眼花繚亂的場景背後其實是對人本身和真實世界的未來的深深隱憂。（影片將於9月15日全國上映。）

人類天生的好奇心驅使著我們將永遠不滿足於當下身處的世界，而日新月異的科學技術則為人類提供了開啟各種各樣「異象世界」之門的鑰匙。從此，「虛擬」不再遙遠，「現實」卻愈發險惡。而驅使我們一步步向「外」探尋那些未經之地的，到底是已存的虛擬環境，還是自己好奇也好貪婪也罷的「心魔」？這個答案也是需要我們自己去找尋的。

未來看電影的我們

(全文完)

本文作者「豆瓣觀影club」，現居北京，目前已發表了126篇原創文字，至今活躍在豆瓣社區。下載豆瓣App搜索用戶「豆瓣觀影club」關注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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