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作家——川內倫子
了解美的風格,選擇自己認為美的生活
「我想我與攝影是非常有緣的吧。我非常喜歡『剪切瞬間』,拍照這種行為,在某個層面是可以滿足人的狩獵本能,給人帶來滿足感的。」
— — 川內倫子
> 光暈(halo)
1972 年出生於日本賀滋縣的川內倫子是亞洲最具影響力的女攝影師之一。她擅長以 6×6 的方畫幅捕捉日常生活中的吉光片羽,以個人的細膩情緒和強烈風格引發廣泛的共鳴。川內曾獲被譽為「攝影界芥川獎」的木村伊兵衛寫真賞,是不少人眼中「日系攝影」的代表人物,作品受到歐美藝文界的高度關注。
在《光暈》中,川內的美學不再僅僅局限於渺小的個體生活,還在地球上各個不知名的角落裡被發現、被看見,譜寫出一曲更普世的精神交響樂。
> 擁抱我的河流(The River Embraced Me)
川內並非科班出身,與攝影結緣始於大學時一周只有一節的攝影課程。那時候的她對攝影知識一無所知,卻對沖印照片、掌控照片的色彩十分感興趣。「那個懵懵懂懂的過程挺辛苦的」,川內說,「最初在完全不懂的情況下,我只能隨著自己的內心衝動去拍照。」
曖昧模糊的個人探索期隨著川內畢業才逐漸進入了另一個階段,她開始在攝影工作室里學到大量的專業技能,也在個人作品的不斷積累中越來越清楚自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2002年,川內憑藉《假寐(UTATANE)》《花火(HANABI)》《花子(HANAKO)》三部曲讓整個日本攝影圈眼前一亮,以趣味橫生的微觀生活景緻和特立獨行的影像詩意掀起了新的攝影風潮。
> 花火(hanabi)
這份好奇與敏感在接下來的作品裡持續延伸,被賦予了更豐富的意涵。比如川內更為人熟知的攝影集《關係(AILA)》和《光的亮度(Illuminance)》,乍看之下離不開對微觀生活的點滴記錄,實則以小見大,融入了藝術家對生與死的深入思考。
> 光的亮度(illuminance)
除了按下快門的瞬間,川內對生與死的表達還在攝影書的編排上有所體現。可以這樣說,攝影集的構成方式是川內最突出的個人特色之一。
> 關係(aila)
藝術家運用了許許多多形態各異的拍攝對象描繪同一個主題,以左右對開頁和前後頁的圖像順序排列出或短或長的故事線,創造出獨一無二的視覺語言。藝術家就像在運用光線寫作 :「生命之外還有生命,萬物皆無常,萬物都值得珍惜」。
> 假寐(utatane)
也正如日本知名導演是枝裕和在其隨筆集中所說,川內是個「光的作家」。是枝曾對川內在《假寐》中的用光手法一見傾心,也曾為《啾啾(CUI CUI)》中敘述的家庭關係感到「眼眶一熱」。
攝影集里川內的祖父猝然離世,外甥誕生,耗費十三年採集到的命運輪迴勾起了是枝的個人回憶 :「我曾在女兒出生時,想起了幾年前去世的母親。」是枝與川內的創作在某種程度上有著相互交疊的部分 :不把生命的戲劇性無限放大,而是提醒觀眾慢下來,回望微觀生活的安寧和悸動,傾聽那些無意義的小事叩動心弦所發出的清脆聲響。
> 啾啾(cui cui)
2013 年出版的《天地(Ametsuchi)》是川內攝影創作的一個轉折點。如果說之前的影像是由微觀生活寫就的俳句,那麼《天地》,以及最近展出的《光暈》就是攝影師從宏觀世界信手拈來的敘事詩。「我不能只停留在拍攝那個小我的人生,也必須一步步地向外部世界邁進,表達存在於人與人之間的共通意識。」早在創作《啾啾》的時候,川內這樣說。
> 天地(ametsuchi)
在《天地》中,雖然還是在探索生與死,但川內原先慣用的 6×6 方畫幅變成了4×5 的大畫幅,拍攝對象也由日復一日的生活瑣碎轉向了日本阿蘇山的「野燒」和星空。
「野燒」是一項具有 1300 多年歷史的傳統活動,由於火山下的草原被雜草吞噬,當地人便放火燒山,讓草原重生,讓大自然的節律回歸恆常。巧合的是,「野燒」的場景竟也在川內的睡夢中一閃而過,激起了她對生命能量循環往複的一番探索。
從平凡的題材里去取得內心的感動,這大概是每個接觸攝影的人最大的心愿,這句話說來容易做來難。看似輕描淡寫的影像卻耐人尋味。川內倫子的眼睛,彷佛是顯微鏡,總是能看到生活中飄蕩的微小聲音。
凝視著這些敏銳視點捕捉的纖細畫面時,我們心中湧起莫名的感傷,而生與死、快樂傷悲,彷佛也如同她乾淨淡雅的畫面般,超越了情緒,化為更純粹的深刻,存放在腦海與心口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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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黃人的「黃」和黃片的「黃」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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