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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爽:不專業女明星的最好與最壞一面

騰訊娛樂專稿(文/狠狠紅 責編/露冷)

當我們在鄭爽對面坐下來的時候,「流量問題少女」鄭爽並不像傳說中那麼「問題」。她看著我們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們很好玩,明明每家都問一樣的問題,卻不肯在一起採訪,非要每家分開採」。對此我們解釋,「要是我們一起采了,那我們就沒辦法說這是專訪了,你知道的,對於媒體來說,專訪這兩字的意義」,她還是笑著,點點頭,表示理解。

不過在兩個小時前,我們曾經擔心這個採訪無法完成——兩個小時前,她臨時決定把之前定下來的三家媒體分開專訪改成一起採訪。好在,在遭到所有記者一致反對之後,她沒有堅持己見,但打算縮短每家的採訪時間,每家媒體只有20分鐘。好在,當採訪真正開始的時候,她還是給足每家媒體原本約定的時長。並且,她回答了所有的提問——包括那些我們預先猜想可能會被刪掉的感情問題。

顯然,那天她心情很好。在下午的時候,她去了上海書展,給自己的新書《鄭爽的書》做了簽售,見到了幾千名自己的粉絲。她全程站著,用了兩個多小時,簽售了幾千本書。因為活動現場人數太多,直接導致了書展當天其他作者比如周國平的簽售活動取消——這再次激發了人們對於「流量時代」的不滿,一場「跨圈」網路掐架因此一觸即發。

簽售會當天素顏的鄭爽

不過當時的鄭爽可能對此一無所知,見到幾千名粉絲所帶來的好心情一直支撐到她幾個小時候後的採訪。她是開心而又友善的——大約是因為充分感受到了被愛,她絲毫沒有表現得如之前傳言中那樣的「難搞」,甚至,她還為沒有時間吃飯的記者們準備了麥當勞和星巴克,簡直可以用「貼心」這兩個字來形容了。

我們所見到的是一個nice的鄭爽——當然,這不是她的全部。以及,我們當然想更多地接觸她,看到更多的她,然而並沒有這個機會。之所以在如此不充分的準備下,我們仍然開始一篇長文的論述,是因為我們隱隱約約在她身上感受到一種粉絲與偶像,還有自我與自我之間的關係——這既是「流量問題少女」的「流量」來源,同時也是她「問題」的來源。

另外,關於本文的一個說明是:為了盡量傳達原意,我們在文中對於鄭爽語言的引用,基本不做整理和修飾,以原風貌呈現。

1、18歲就開始接受粉絲擁戴

這是一個典型的偶像與粉絲的見面環節。鄭爽的粉絲——從現場來看,女性當然占絕大多數,但男性也不是稀有動物,總體數量上看並不少。為了這次簽售,他們提前好幾個小時就過來,在8月烈日炎炎的上海戶外排隊,還不忘以「高素質的粉絲」進行自我要求,特意準備了袋子收好自己的垃圾。

活動開始,偶像才剛剛在後台露了一小臉,粉絲就已經沸騰了,「鄭爽生日快樂」,他們按照之前排練過地一遍遍喊了起來。又等了一會兒,鄭爽才正式出現。她穿了一件非常寬鬆的黑白撞色T恤,黑色的短褲。說自己剛在家只是洗了個澡就過來了,這撓到了粉絲的HIGH點,「素顏!」他們激動了,台上的鄭爽表示自己在這樣一個與粉絲見面的時刻,不想化妝,只想以真實來面對大家,這番說辭再次讓粉絲興奮了起來,台下歡呼成了一片。

她的兩個閨蜜還有父母都上台參加了這次簽售。鄭爽花了好幾分鐘的時間來介紹自己的兩位閨蜜,她的閨蜜上台後說那是因為鄭爽害羞,不好意思一個人面對粉絲,所以才費了這麼多口舌,以讓她們陪著她看上去順理成章——「害羞」也是鄭爽打動粉絲的一個點,當她頻繁地露出摸頭髮吐舌頭等小表情的時候,她的粉絲又一致喊了起來,「鄭爽,別害羞啦!」——這屬於粉絲對於偶像的小「調戲」,那個容易害羞的鄭爽才正是他們熱愛的偶像。

之後,我們在晚上的採訪里問她,「第一次在現場,感受到被這麼多粉絲熱愛,是什麼時候?」答案則是,「在拍《流星雨》的時候吧。」

「那個時候就有很多很多粉絲了嗎?」我們追問。

這個被粉絲認為容易害羞的偶像,給了一個讓我們有點意外的答案,「對的,因為我想說,我想得到,那種是很自信的,那個時候。因為我想說,對啊,我就是過來吃這碗飯的,所以才會出來拍戲,就是並不慌張。」

「那個時候就不慌張嗎?」

「對的,現在也都沒有很慌張。」

《一起來看流星雨》是鄭爽演藝事業的開端

這是一個18歲就成名的女孩,其後順利搭上了流量時代的班車,正是被說成握著「一副好牌」的人。曾經我們有同事感慨,「鄭爽全身都是流量,頭髮可以出一條新聞,臉可以出一條新聞,胳膊可以出一條,腿還可以出一條」——那是她還未自己真身登陸社交網路之前。而當她開始活躍於微博和自建app之後,她的新聞量變得更大了,只是這些新聞絕大多數並非出自於表揚。一時間,尚不能準確定義這個鄭爽的網友和媒體用了「放飛自我」這個詞。

而「放飛自我」這個詞的存在本身就說明了一種潛規則,當明星——尤其是流量明星,是需要合乎一定的規則,遵循一定的行規,限制一定的自我的。

所以,她成為了那個被大眾說成「一副好牌打得稀爛」的女明星。

2、一個東北式的群居大家庭

應該不必從頭說起——關於她的家庭,她的出生,她的第一部戲,她的第一次戀情……這幾年,每一次她有新聞發生,自媒體都會再次普及一次她的人生。我們相信,對此一無所知的人應該不會有興趣打開我們這篇報道。流量明星的時代,受眾與明星的關係,該確立的,早已經確立。

鄭爽的父母在鄭爽的故事裡頻頻出場——父親鄭成華接拍過三部電視劇,和鄭爽一起參加過《旋風孝子》的節目,擁有自己的微博,接受媒體採訪多次引發爭議,在微博里進行收費問答……而母親則有一段視頻截圖,出現在幾乎所有鄭爽性格分析的報道里。那段截圖裡她回答「為什麼讓童年的鄭爽上這麼多興趣班」這個問題時說,「可能是實現我的一個理想吧,從事演藝這方面的」 ,這幾乎成了鄭爽性格分析的由頭——因為母親的高控制欲,所以她變成了現在的性格。

鄭爽和爸爸參加《旋風孝子》

我們同樣見到了鄭爽的父母——他們陪她參加了圖書籤售,還陪著她完成了之後的三個採訪。不過也許是被批評多了,她的父母拒絕了我們提出的採訪申請。她的父母打扮得的確很「星爸星媽」,母親穿一套綠色的連體褲,非常矚目,而父親穿黑T恤花褲子,戴了克羅心的項鏈,也很潮流。

「你會給父母挑選搭配衣服嗎?」我們問鄭爽。

「不是我買的,因為我爸媽本來就比較愛臭美的那種人」,鄭爽開心地吐槽其了父母,她滔滔不絕,「我跟我媽的審美也不太一樣,我比較喜歡那種低調的顏色。我不喜歡顏色多或者是花紋多。要說有顏色,就是喜歡從質感上體現什麼的。有可能,對,顏色上就是希望會讓我覺得是那種,是襯托膚色的,簡單不要很扎眼的就好了。我媽她就比較喜歡那種D&G感覺的東西,她很喜歡那種公主感覺。我真的不太擅長挑這種衣服,我有可能會挑錯,所以就算了吧。」

鄭爽還模仿了父母吵架時候的片段,「我爸比我媽打扮得還時髦,我爸天天還要敷面膜,我爸天天跟我媽邊敷面膜邊吵架,兩個人探討誰做飯,我爸生氣了,不愛做了,最後給他氣得把面膜一撕……怎麼了,那個梗讓我媽說起來很好玩,最後我爸是怎麼撕的面膜來著?」

她轉向媽媽,「我爸是怎麼撕的面膜來著,你學一下,我媽學得可逗了」。鄭爽媽媽順從地模仿了一下——一把把面膜從臉上撕下,憤憤然地擲到地上。

在整個採訪里,她的母親打斷過我們一次。在鄭爽回憶自己北影讀書期間,系主任時常敲打這些學生們,「你們90後太自私了,因為你們有太多退路了,你們在電影學院學不好,你們可以選擇找一個有錢的老公嫁了」,而鄭爽心中嘀咕,「哇塞,老師為什麼知道我們的心裡是這樣子想的」時,她的母親提出來,「你們這個不要寫」。

鄭爽與媽媽

顯而易見,這是快樂的一家人。鄭爽處在這個家庭的核心位置上,如今她的父母隨著她遷居了上海——她也曾試圖與北京培養感情,以兩天換一間酒店的方式,把北京「從一環住到了六環」,但還是失敗了。她的母親陪著她折騰,「我媽都煩死我了,我真的是屬於每個酒店都會住兩天,然後就走的,我媽本來是特別折騰不起的人。(但這種事)找別人陪又找不到。我說你真是一個偉大的媽媽。」

而作為東北人,一家人的概念有時候比三口之家要大——早前,拍《夏至未至》拍攝期間,因為姥姥生病,鄭爽把姥姥從東北接到了上海治療,隨後,她又在劇組附近找了一套家庭公寓,在她的書里,她寫到,「瞞著姥姥把兄弟姐妹還有姨媽舅舅們都接過來團聚,姥姥這才喜笑顏開地說心裡踏實了。」如今她在上海買了房子,「姥姥給每個人都分好了房間,姨媽和姐姐們偶爾也會住過來」。

這是鄭爽的情感方式:她比大多數人更多付出,更多奉獻。同時,她需求的也更多,她在「我媽都煩死我」但仍然陪伴左右里,感受到了愛,感受到了「你真是一個偉大的媽媽」。

3、有著特別的吸粉技巧

那也是她和粉絲之間的關係。

我們問了鄭爽這個問題,「為什麼你簽售的時候要素顏呢?為什麼對『真』這件事要求這麼高?」

她的回答是,「因為你的感情很珍貴,很多時候大家習慣了不把自己的感情當回事情,我也受了這樣的影響。後來我會覺得這是一個真理,大家一定要把自己的感覺當回事情,別人才會尊重你。但是往往這個社會上沒有人告訴我們,自己很重要,自己的感受很重要,別人都在說,你重要什麼?工作最重要。你再怎麼怎麼樣,你還混什麼呀混?大家把自己踩到腳底下,每個人都在這樣做,就是變得自己感覺好像什麼都不是很好,但又說不出來的感受。」

我們繼續問她,「所以你會覺得,如果用不真實的自己去換到的粉絲的愛,也會是不真實的?」

「我會覺得沒有意義呀。」

「你覺得只有拿真實的自己換回來的才是有意義的?」

「不是有意義」,她急切地回答,「而是我會覺得沒有必要,第二天要醒過來的呀,就是這種。就是沒有力量。」

我們所理解的,「第二天要醒過來的呀」的意思大約是一個人不能永久沉溺在夢裡。夢沒有力量。不真實沒有力量。

說到底,在一個明星們主打人設的時代,鄭爽最大的恐懼,不是得不到的恐懼,而是失去的恐懼。

因此,她拒絕擁有兩個人格:一個人格面對工作,一個人格面對工作以外的人生。那是很多明星在當今這個時代所做的,比如楊冪,表示自己「已經戒掉了情緒」,她成為了「專業的明星」,每次面對公眾形象都一絲不苟,每套穿搭就成了淘寶「爆款」,她工作努力,但不再為公眾付出情緒,也不再輕易動怒。

但鄭爽拒絕成為一個「專業化」的明星——她對自我的要求里,不包含「專業化」這件事。早年她是一個拒絕與張瀚之外的男演員拍吻戲的女演員,後來,她開掉了自己的工作團隊,以無遮無掩的個人身份處理一切事物,在粉絲面前,大段大段抒發自己的情緒。

然而另外一方面,這種「不專業化」也是她成功的原因。

一位鄭爽的長期關注者向我們回憶了鄭爽粉絲的發展史,「最早一批的粉絲肯定是從《流星雨》來的,那個時候她還有兩批CP粉,一批是她和俞灝明的CP粉,一批是她和張瀚的CP粉,最後當然和張翰的勝出了,但隨著兩個人分手,這群CP粉基本都倒向了她,成了她的純粉。」

鄭爽在《一起來看流星雨》中的兩對CP

其實她和楊洋拍《微微一笑很傾城》的時候,也發展出了一批CP粉,但這群CP粉,最後也成了鄭爽的粉絲」。她不無困惑地表示,「總之,關於她的CP粉,最後總會提純成她的粉絲。」

路人看流量明星的粉絲,通常覺得都是一些「邪教教徒」。而鄭爽的粉絲,哪怕在這麼多「邪教教徒」里,都是獨樹一幟的存在——忠誠得超乎尋常,感情濃烈得超乎尋常,戰鬥欲強烈得超乎尋常。

一句話可以概括——鄭爽有著特別的吸粉技巧。

鄭爽認為自己的核心魅力在於勇氣,「勇敢的人並不多,有可能我是其中一個。很多時候不是說這些感受你沒有,而是你沒有勇氣去承認而已。大家喜歡我,不是因為我很多的東西,而是因為我很勇敢的去把它說出來,或者是去把它用自己能擁有的一切去表現出來。所以有的時候,大家只是缺了這一口勇氣,他們總希望有一個有勇氣的人站出來說一句話吧,有可能我是那個人」。

她確實是「流量明星」里,有著獨特勇氣的那個——承認戀愛,承認整容,承認分手。她給予大眾的,遠超過其他流量明星所給予的,她提供了她戀愛的細節,她暴露了她的自卑感,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被不安全感扼住喉嚨的人,所有情感公眾號幾乎都分析過她感情失敗的原因。基本上,這些分析都大同小異,「她表面上放棄了工作、喪失了自己,全身心陪伴張翰,但對張翰來說,鄭爽這種24小時的陪伴是對個人空間的侵佔而且還很難擺脫。」「她在乎別人的看法,渴望他人的肯定,努力地去讓別人開心,結果最後最不開心的就是自己。」

鄭爽在《古劍奇譚》發布會上大方承認整容

而她想要得到的,也遠遠超過其他流量明星需要從粉絲那裡獲得的——她需要粉絲回報給她所認同的愛,而不僅僅是流量。她希望把自己的粉絲從微博等公眾平台帶走,帶到自己開發的APP「雪糕」上,這樣他們就可以共處在一個沒有外來者的,只有純粹的愛的樂園裡。

然而她的粉絲表示,「你別傻了,我們離開了公眾平台,公眾平台就再也感受不到你的流量了,所以我們必須在」。所以,她的粉絲需要一邊在「雪糕群」里和偶像維持「愛的互動」,一邊又在公眾平台上,繼續履行「愛的付出」——也就是,她的粉絲需要一邊滿足她的需求,一方面,仍然只能繼續做一個「流量粉」。

大約可以這麼理解她為什麼以素顏出席自己的簽售——那是一種忠誠度檢測:如果是真正的愛,那麼對方必然能接受,且樂於接受不加修飾的自己。而建立在修飾後才產生的愛,是不真實的,於是也是不忠誠的、易流逝的,是鄭爽需要主動提前找出來消滅的——這樣才不會在被動失去的那一刻,感受到欺騙與傷害。

4. 像對待愛情一樣對待粉絲

這般,如同戀愛關係一樣的,偶像與粉絲之間的關係。

被卡波特形容為「飄忽不定到了病態地步」的夢露,說過一句廣為流傳的話,「我自私,缺乏耐心,沒有安全感,我經常犯錯,甚至野性難馴服,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最差的一面,那麼你也不配擁有我最好的一面」——或許,鄭爽也有類似感受。

鄭爽一如既往地,不忌諱愛情這個話題。而她也的確是所有明星里,將感情里的自我情緒暴露在公眾面前最多的一位。在書里,她反覆剖析自己愛情得失:

「是我種下的惡果嗎?是我不自覺地讓一段感情變得沉重,讓你想要放棄我嗎?」

「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他們的最愛,他們更在乎自己的事業、社會地位、名譽,愛情大概是排在很後面的東西吧。」

她也自我懷疑,「是不是愛情這場電影,我演得太投入,把自己都感動了——大概在我的世界裡,只能在生活中演自己。」

這種在愛情上的詰問,或許從未離開過她片刻——哪怕她在上一個採訪里剛剛表示,「愛情這一趴也算是體驗過了,可以玩別的了」,然而在我們採訪中,她又自己突兀的將話題轉向了愛情。

鄭爽在新書中講述與胡彥斌的點點滴滴

那本是一個關於偶像與粉絲關係的提問,「被一小部分真正懂你的小眾愛著,就是無論你怎樣,他們都不舍不棄。和被不怎麼了解你的大眾愛著,但你需要做他們光鮮亮麗的偶像。這兩者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你選擇哪一個?」

然而她的回答卻像是在說愛情,「前者是每個人都希望的一種狀態,就是自己再怎麼不好,得有人愛我。我覺得這是每個人都嚮往的,我當然希望它真實的發生。但是有的時候人都是互相的,我覺得女生很容易被感動,這個時候先被感動的話,就真的是會努力做到每一個地方。因為在我不好的時候,你相信了我,就會讓我感動一輩子,我會一直就那麼去做。因為女生都比較傻呀。真的,騙女生很容易的,騙騙女生不好嗎?你就相信我一次不好嗎?就算騙我說,你相信我,我就會真的做得很好的。」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幾近傾瀉。

那對她來說,或許都是一樣的——粉絲,愛人。

甚至,這是她所有與他人相處的模式。

在採訪開始之初,我們看著對面的她,好奇地問,「我們知道你今天素顏,但你這個睫毛也太長了吧?」「我刷了一點睫毛膏。」她飛快地表示,「因為我想還是刷睫毛膏顯得比較精神,我刷的是那種比較淺的顏色。因為我受不了那種特別黑的睫毛膏,因為會覺得跟我的眼睛顏色不太一樣了。我可以給你看我的睫毛膏。」

她立刻起身去取了化妝包回來,拿給我們看——是burberry的。「據說是金色的,這個顏色看起來比較自然,亞洲人有的時候瞳仁的顏色,都是偏棕色一些——你們可以試試啊」,她將睫毛膏擰開遞給我們。

我們最終並沒有試用女明星的睫毛膏,以一個蹩腳的理由,「我不太會刷睫毛」。我們知道那一個在努力釋放善意的女明星,但一瞬間多讓人不知所措啊。

後來,我們提到她為大家準備的麥當勞和星巴克,「你很習慣做這種照顧別人的事情嗎?」我們問她,而她的朋友在一旁搶著替她回答了,「她就是一個男人!」

「男人的意思是?」

「男朋友都做不到她那樣。她要約你出來,連車都會給你準備好,你必須坐她準備的車,不坐還不行。」

確實——我們來這個會所採訪鄭爽所搭乘的車,也是她準備的,並且她還負責將每一個記者送回酒店。

那是「最好的一面」的鄭爽,她慷慨、認真、投入,遠超禮節之上,也遠超所需——以此來換取她所想要的愛的回報,她要的愛同樣超乎於禮節之上——然而投桃報李並不適用於感情,誰能去確認對方想要得到桃?誰又能一定給得了李?

明白了情愛的牡丹

鄭爽最被大眾喜歡的角色,是在《畫璧》飾演小仙女牡丹——那部戲裡她的光彩甚至超過了主演鄧超和孫儷。人們無法忘記的是那一刻——在被鄧超飾演的書生拒絕後,牡丹轉過身,眼淚一滴一滴落在了畫上。牡丹說,「我知道什麼是情愛了」。那是一個小女孩真正認識人生的開始。

而鄭爽,一直在她的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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