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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向妻子許廣平保證:再也不看美女學生

魯迅向妻子許廣平保證:再也不看美女學生

在上世紀的數十年間,魯迅曾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政治話題」。提起魯迅,很多人會想到那個「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革命者形象。近些年來,人們通過不同的方法,去還原「作為普通人的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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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師:深入淺出,幽默風趣

魯迅在短短56年的人生中,先後多次擔任教職,從紹興府中學堂教員到北大講師,他教過中學生化學,也在大學教授過文學。無論在北京,在廈門,或是在廣州,魯迅講的課總是吸引很多人。他擅長用十分淺白的例子來闡明複雜的道理。作家鄭伯奇回憶說:「他先談起家鄉的風俗,大意是男人討媳婦的時候,並不要什麼杏臉柳腰的美人,要的是健壯的少女。由這類的例子,他歸結到農民和紳士對於美觀的不同。然後,他用實證,揭破了『美是絕對的』這種觀念論的錯誤。而給『美的階級性』這種思想,找出了鐵一般的證據。」

課堂上的魯迅也有幽默的時候。有一次講到《西南荒經》上說,吃了一種叫訛獸的肉的人,說話就會不誠實。他隨即講了個故事:有人走到三岔路口,去問路,結果從不同的人那裡得到三個不同的回答。他接著幽默地說:「大約他們亦是食過訛獸罷!」學生們一陣哄堂大笑。

魯迅上課從不點名,因為反正學生一個也不會少,就連別科系的學生都會跑過來聽。「他是嚴峻的,嚴峻到使人肅然起敬,但瞬即融化了,如同冰見了太陽一樣,是他講到可笑的時候大家都笑了。有時他並不發笑,這樣很快就又講了下去。到真箇令人壓抑不住了,從心底內引起共鳴的時候,他也會破顏一笑,那是青年們的歡笑使他忘卻了人世的許多哀愁。」事隔多年,許廣平回憶起魯迅講課的風采依舊繪聲繪色,讓人如同親歷一般。《中國小說史略》是當時魯迅講得比較多的課程,在他坦白、精闢、透徹的指引下,學生們都被他廣博的知識和所教授的處事道理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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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夫、為人父:有嚴有慈

魯迅26歲時奉父母之命與朱安成親,內心苦痛卻只能接受。直到1925年他44歲時,收到許廣平第一封問詢信,情愫暗生卻只能躲閃。女師大風潮中,魯迅堅決站在青年學生一邊,從此開始了與許廣平的愛情長跑。

魯迅的書信集《兩地書》很讓人感動。在信里,魯迅經常向許廣平講些自己遇到的趣事。他曾寫到廈門大學一次文物展覽會上,為展示自己的幾隻古老的拓片,他應組織者的要求站到桌子上。後來,因為那張桌子要用來擺放別的東西被搬走了,他就一個人尷尬地站在那裡手舉拓片展示。魯迅還曾在信中向許廣平發誓,不看班裡別的漂亮女學生,如果收到其他女學生問詢關於人生苦悶的問題,就每每低調應對。但他對於許廣平的學習也有要求,在1926年12月的信中,他希望許廣平跟他學習日文,以方便看外文書籍,有助於做點研究。「從明年起我當勒令學習,反抗就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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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晚年得子。許廣平臨產的時候,他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旁。由於沒有育嬰的經驗,魯迅買來一本育嬰書天天捧在手裡,並按照書上的要求將家裡全部重新布置一番。後來,不論是朋友來家裡,還是與朋友一起出去吃飯,他都要帶上海嬰。

一次,魯迅跟許廣平生氣,獨自跑到陽台的水泥地上躺下。兒子海嬰覺得很好玩,也跑過去和父親躺在那裡。魯迅見狀,哼了一聲「小狗屁」,就起身了,氣憤也一下子煙消雲散。

魯迅的好友坪井在給海嬰看病時,和魯迅開玩笑說,他太過於寵愛孩子了。魯迅於是寫了一首著名的《答誚客》來答覆他:「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言外之意是,溺愛自己的孩子,未必有損一個大丈夫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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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兄:照顧周到,忍讓遷就

魯迅自言「是被八道灣趕出的」。關於這段「兄弟不和」的公案,外界多有猜測,但究竟哪一種更接近歷史的真實,至今已難有佐證。

據許廣平的《魯迅回憶錄》,從1919年起,魯迅將母親、二弟周作人全家與三弟周建人全家都接到他在北京八道灣購買的一所大宅院同住。他把所有的工資收入都交給周作人的日本夫人羽田信子支配,加上周作人的收入,每月不下600元,可還是不夠用,總要四處向朋友借錢。(同時期上海一個五口貧困之家每年有400元即可維持基本生活。)

羽田信子喜歡擺排場,家裡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買,滿桌子菜做得不可口就重做,被褥舊了就要換成新的,出門一定要坐汽車。甚至信子父親家每月家用的接濟,及其弟弟妹妹在日本所需費用,也都是從魯迅的工資中支付。

信子聘用的總管徐坤為人精於算計,魯迅多次看到他從矮牆內把食物用品傳送給另一邊的家眷。周作人知道後,向人表示:如果換掉徐坤,要他自己去處理身邊事務,就要減少許多看書的時間,這樣是划不來的。魯迅曾慨嘆:「我用黃包車(把錢)運進來,怎敵得過(他們)用汽車帶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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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過了不少日子,1924年的一天,兄弟倆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周作人竟拿起一尺高的銅香爐朝魯迅頭上打去,又說了魯迅許多不是,魯迅當時就答說:「你說我許多不是,我從在日本起,因為你們兩人每月只靠留學生的一些費用不夠,才回國做事幫助你們的,這總算不錯了罷!」當時周作人一揮手說:「這以前的事不算!」兄弟倆就這樣鬧開了。

兄弟絕交後,慢慢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一個選擇繼續戰鬥,一個迷失方向做了漢奸。解放後,周作人在人民大學出版社工作,先後寫了《魯迅的故家》、《魯迅小說中的人物》等,做些回憶魯迅的工作。但直到最後,許廣平並不認為周作人是在修晚年之好。她表示:「如果能毅然把他收藏的有關魯迅著作部分全行獻出,以贖前愆,還可冀求見諒於國人,否則偽作友好,寫再多的『故家』、『人物』,仍然逃不過『虛偽』的一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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