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蛇做腰帶,提上褲子就不認賬,豈料攤大事了
欺辱俏村姑不成,慌不擇路躥進蛇窩,嚇癱人的報應來了
(本故事為作者原創,謝絕搬運抄襲。)
坊間有句老話,叫提起褲子就不認賬。這個小故事,便與此有關。
話說多年前,一日晌午,老鴰屯的頭號無賴謝歪嘴又心生歹念,偷摸翻牆,踅進了馬翠花家的柵欄院。
馬翠花生得個頭高挑,不胖不瘦,模樣兒甚是標緻。更令謝歪嘴心癢難耐的是,馬翠花的男人跑山去了。這一走,十天半月也未見能回。也便是說,機會來了。
於是,謝歪嘴鬼祟進了院。
躡手躡腳湊近窗戶,探頭往裡一瞅,謝歪嘴登時樂得那張歪嘴裂到了耳根。
屋內,大炕上,馬翠花正睡晌覺呢。兩截大腿,一截香肩,頓看得他涎水洶湧而下。
強忍心急,這無賴貨色從兜里掏出塊破布,弓腰摸到炕邊,一下子蒙住了馬翠花的面門。馬翠花驚醒,可只掙扎、推搡了幾下,便忽悠悠暈了過去。
用腳後跟都能想到,破布里有貓膩,當是浸了乙醚之類的下作東西。待馬翠花不動之後,謝歪嘴猴急地解開了褲腰帶。
接下來,出事了——
請別想歪,的確出事了,且出得叫謝歪嘴無明業火蹭蹭上躥:院中腳步聲起,伴雜著幾聲狗叫。
糟糕,來人了!
聽動靜,該是馬翠花的娘家弟馬順。馬順常來看姐姐,每次來,都會帶上他豢養的那隻壯如小牛犢、名喚大黑的土狗。
一想到那惡叨土狗,謝歪嘴只覺心肝兒抖顫,急慌慌套上褲子,跳下炕就逃。
往哪兒逃?馬順和黑狗已到門口,壓根闖不出去。唯有一條路,後窗。謝歪嘴急急踩上桌,往後窗外鑽。恰恰這時,土狗大黑搶進了屋,「嗚」的一下子飛躥過來,死死叼住了謝歪嘴的褲腰帶。
萬幸,不待馬順看清是誰,謝歪嘴已滾了出去,只是褲帶被土狗大黑硬生生扯了去。
提著褲子,連滾帶爬,謝歪嘴逃進野地,一頭扎進了一個秫秸垛。呼哧呼哧正喘得緊,一顆圓咕隆咚的小腦袋冷不丁豎了起來。
是條足有一米多長的烏梢蛇!
敢情,這秫秸垛,是蛇窩。
「畜生,瞅啥?瞧我的樂子是不?」謝歪嘴暗罵,猛地出手抓向了烏梢蛇。
烏梢蛇沒毒,以前,謝歪嘴沒少抓來燉肉吃,泡酒。但這條卻很伶俐,往後急撤。謝歪嘴小眼睛一骨碌,有了新發現。
蛇身下,堆著十幾顆白皮蛇蛋。蛇一退,全露了出來。
「畜生,過來。不然,老子把你的子孫王八蛋全踩碎,踩死。」謝歪嘴邊冷哼邊抬起了腳。
誰能相信,那蛇竟似聽懂了,又挺著頭,慢騰騰,慢騰騰游來。距離兩尺之距,還衝謝歪嘴一個勁地點起了頭!
啥意思?給我磕頭作揖,求我放過你,還有你的蛇子蛇孫蛇蛋?想得美!謝歪嘴疾出手,一把就薅住了蛇頸,隨之一擰,又一擼。隨著咔嚓嚓一陣響,蛇骨全脫了臼,委頓如軟繩。
謝歪嘴要幹嗎?當褲腰帶,繫上褲子。故事開篇曾言:提起褲子就不認賬嘛,就算和馬順走個對頭碰,你又能奈我何?那腰帶不是我的,我褲子系著呢。
當然,在鑽出秫秸垛時,謝歪嘴毫不留情,高抬腳將十幾枚蛇蛋踩了個稀巴爛。
此後,也果如謝歪嘴所想的那般,提上褲子就不認賬,還大搖大擺、牛.逼哄哄從馬順面前晃了過去。如果你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回到家,謝歪嘴解下死蛇,順手扔進了酒罐子。本打算喝兩盅,壓壓驚,忽覺腰間刺癢得緊,於是去抓撓。可越抓越癢,越癢越抓,竟撓出了血,也絲毫不見解癢。脫了衣裳低頭一瞧,謝歪嘴不由得暗吃一驚。
腰上,無端端起了一圈紅疙瘩,密密麻麻,且腫得足有手腕粗,像極了蛇身蛇皮!
壞菜了,當是蛇盤瘡。坊間也稱纏腰火丹。趕緊去瞧大夫。謝歪嘴慌了神,撒丫子就往門外跑。可跑得太急,一腳絆上門檻,重重摔了出去。
本來,謝歪嘴是往前仆倒的,狗搶屎狀,可請來大夫,搭手一摸後背,竟給出了堪稱詭異的結果:
從腰椎到頸椎,一節一節竟全脫了臼。好在能治,死不了人,但後半輩子得癱趴在炕!
謝歪嘴聽罷,當即驚得眼前一黑。在暈厥過去前,他恍惚想起了抓蛇在手,從頭至尾擼斷其關節的場景……
(故事完)
※半夜走進亂葬崗,遇一怪老頭,非要叫他進墳墓里坐坐
※老娘靈前,遊方道人一拂塵打死了大孝子,還說他不是人
※當1米78的女孩嫁給1米33的袖珍酒吧舞男,事事還真難
※老爹去世陪葬了一隻手機,卻被騙子打通了,開口就喊親叔
※深山出苦力,懷揣救命錢回了家,老大夫卻說他已死數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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