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電影的存在,奧斯卡得主歐登伯格製作VR影片《Manifest 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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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l Lounge和VR Theatre向公眾開放的時間將持續至2017年9月17日
(映維網 2017年09月13日)Bell Lounge和VR Theatre位於多倫多戴維皮考特廣場的中心,兩旁是一系列希望吸引遊客注意力的公司展台。
從遠處望去,你或許會認為VR Theatre只是另一個成本低廉的虛擬現實臨時體驗區,其中你可以通過笨重的頭顯體驗直升機飛行模擬器,或者說是其他虛擬現實內容。但當你走進時,身穿整齊服裝的Bell員工正面帶笑容,歡迎你走進藍色窗帘的裡面。
空間本身很小,但很親密。你在裡面會發現六張舒適的轉椅,而兩邊則設置有電腦連接到Oculus Rift和HTC Vive VR頭顯的站台。
我在這裡遇上了布蘭登·歐登伯格(Brandon Oldenburg)。這位洋溢著陽關笑容,眼神明亮,而且十分熱情的男士是Flight School工作室的聯合創始人兼創意總監。看著他熱烈地迎接訪客,並邀請他們坐下來觀看電影,我們或許很容易忘記歐登伯格其實也是曾獲得奧斯卡榮譽的電影製作人。
一. 從藝術學校(art scholl)到Flight School
歐登伯格最初在1995年進入電影行業。在從瑞林藝術與設計學院畢業中,他與高中結識的朋友共同創辦了Reel FX。歐登伯格最終在2009年離開了Reel FX,隨後他又成為了Moonbot工作室的聯合創始人。值得一提的是,歐登伯格正是在Moonbot工作室這裡贏得了奧斯卡。
這家工作室在2011年推出了動畫短片《神奇飛書》。這部作品參展了一系列的電影節,並最終贏得了奧斯卡提名,然後在2012年斬獲了第84屆奧斯卡獎最佳動畫短片類別。
從那以後,Moonbot工作室創建了一系列的增強現實電影體驗,包括含「約80分鐘動畫內容,可從任何角度觀看的」《Diggs Nightcrawler》。
歐登伯格表示,他的公司當時十分猶豫應不應該進軍VR。歐登伯格說:「與此同時,我的前工作室Reel FX已經率先擁抱VR,而他們的時間剛剛好。」
Flight School工作室實際上由Reel FX的VR團隊與Moonbot的創意領導者組成,這家新工作室的成立時間還不夠一年。歐登伯格表示:「自今年年初以來,我們已經得到了很多非常棒的商務合作機遇。」當然,這包括成為Bell VR Theatr這樣的活動的一部分。
二. 戴上頭顯並飛向新世界
歐登伯格的奧斯卡獎被實際上就安放在Bell VR Theatre之外的玻璃櫃里。金色雕像雖小,但這是大多數電影人所追求的畢生榮耀。
然而,對歐登伯格和Flight School工作室執行製片泰勒·威廉姆斯(Taylor Williams)來說,這只是作為一種吸引遊客的手段,他們更希望遊客可以戴上VR頭顯,並觀看一場電影。
這裡展示了六部VR短片,製作方包括谷歌Spotlight,Baobab工作室和華納兄弟等等。Flight School同樣為觀眾帶來了他們的作品。
歐登伯格和威廉姆斯帶來的是《Manifest 99》。在這部動畫短片中,觀眾需要與不同的烏鴉進行眼神接觸,不斷更換傳送,然後從一個場景切換至另一個場景。
在某種程度上,這種VR電影製作的導向式機制解決了歐登伯格和威廉姆斯所說的身份問題。威廉姆斯解釋說:「我認為VR有一個固有的存在危機,亦即『我是誰?』這是故事中固有的問題。『我該如何進行體驗;我是誰;我是另一個人嗎;還是說我只是單純地觀看而已?』在某些情況下,你在這些電影中只是單純地在觀看,你就是你。但在某些情況下,你需要參與至故事之中。」
威廉姆斯表示,他們希望觀眾能夠參與至《Manifest 99》的故事之中,鼓勵他們把自己視為解決電影角色神秘疑團的內在組成部分。
回答這些問題正是Flight School追求VR電影的原因。歐登伯格說:「一個主要的問題是(自我們進軍VR以來已經遇到了很多次),『這是電影的替代物嗎?』。在某些方面,它比電影更像是電影,它是一種超越電影的存在。你就在故事之中。」
歐登伯格認為,虛擬現實正在創造一種新的文化,它真的有可能孕育出藝術並生活在藝術之中。他說:「它為薩爾瓦多·達利和安迪·沃霍爾這樣的大師打開了大門,他們不僅僅只是在創造藝術,他們每一刻都生活在自己的藝術世界之中。」
三. 尋找VR存在問題的答案
Bell VR Theatre中展示的影片包括Reel FX和谷歌Spotlight Stories聯手製作的《Son of Jaguar》,以及Baobab的《Rainbow Crow》。
《Son of Jaguar》由喬治·古鐵雷斯(Jorge Gutierrez)執導,觀眾在體驗中將會觀看Son of Jaguar與邪惡摔跤手之間的較量。隨著故事的不斷發展,觀眾不僅只是一個被動的實體,同時也是觀看比賽的靈魂。
相比之下,Baobab工作室的《Rainbow Crow》把觀眾當作是森林中的被動觀眾。故事角色以360度圓圈從一個標記點移動到下一代個標記點,而觀眾可以有效地旋轉到適合的位置,並欣賞一隻容易興奮的臭鼬(吳恬敏配音),一隻有魅力的蝴蝶(迭戈·魯納配音)和一個彩虹烏鴉(約翰·傳奇)之間的故事。
雖然這是兩種風格截然不同的VR影片,但都符合歐登伯格所描述的「在甜甜圈之中」。對於現場劇院,觀眾所坐的位置是「圓圈」的組成部分,並且是面向圓圈中心。相比之下,VR把觀眾置放在「甜甜圈」的中間。觀眾可以自由轉動,因為場景不受二維平面的限制。
歐登伯格說:「VR更像是位於甜甜圈中心的電影院。你就位於甜甜圈洞那裡。」
歐登伯格和威廉姆斯都堅持認為,虛擬現實並不是為了取代傳統的電影。相反,它是一個旨在強調電影製作過程的工具,或者是讓觀眾體驗與傳統電影不同的電影方式。
歐登伯格說:「在某些方面,你看像是在看《荒野獵人》這樣的電影。在《荒野獵人》這部電影中,幾乎就像你在一條非常緩慢的鐵路上,然後攝像機在一直平移,這就像你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看著許多事情在你身邊發生一樣。」
威廉姆斯還解釋說,更多的電影製作人正在把虛擬現實作為「一個製作中的工具」。他指出:「這以非常基本的方式改變了電影製作過程。當你在綠屏下進行拍攝時,如果你不知道影像將如何整合至數字集中,這時你只需戴上頭顯觀看即可。」
四. 說服觀眾嘗試虛擬現實
即使大多數的主要科技公司都提供了對虛擬現實的支持,但對很多人而言,技術有時只是一種噱頭,而非真正的媒介。另外,由於索尼和Valve這樣的公司承諾相關VR頭顯可以支持遊戲,所以人們或許會認為VR只是遊戲行業的延伸。
儘管如此,通過Flight School的VR電影作品,以及Lumieres Academy等機構的努力,電影行業中的虛擬現實正在迅速普及。威廉姆斯說:「我不認為阻力有你想像中那麼大。只是現在VR是一種如此新穎的媒介,工具集還沒有發展到質量可以趕上的地步。」
至於有人把虛擬現實當成是噱頭,歐登伯格認為,觀眾需要先進行嘗試,然後再做出判斷。歐登伯格顯然不希望虛擬現實會重蹈3D的覆轍。他說:「當你第一次嘗試3D眼鏡的時候,你可能會是『哦,這很酷』。但有時候,這種興奮之情很快就會消失,這時你就會想『連續2小時戴著這個東西真的令人很煩』。」
威廉姆斯說:「如果我沒有創造出能讓你參與其中的東西,那麼這就是我作為創作者的失敗,而不是你作為觀眾的失敗。我認為3D電影遇到路障的地方是,不管應不應該,人們都開始把每部電影都轉換成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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