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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我看見朋友和一個陌生人說話,下車後朋友卻說他旁邊沒有人

那是一個夏夜的晚上,寧靜,燥熱,無聊。

我和我的好朋友凱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兩個人的家就隔了幾座房子,所以我們晚自習後經常一塊坐最後一班夜班車回家。今天也是一樣。

我們在公交車站停下來來,漫無邊際地聊著天,等待著末班車來到,過了好一會兒,末班車才姍姍來臨,我們上了車,在車的最後一排找了兩個座位坐了下來。

由於是末班車,線路還比較偏僻的原因,車上除了我們兩個和還有司機以外,只有一個人了,那是一個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穿著一身褶皺的茶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看來也是一個上了一天班的疲憊不堪的傢伙。此時他斜靠在靠近後門邊的座椅上,頭向下低垂著,似乎是在想心事,或者在打盹。在他的兩腿之間,還夾著一個大的旅行箱,應該是要去火車站吧,也就是這趟公交車的終點站。

車一路搖搖晃晃地開著,車廂內也沒有人說話,只有發動機發出的轟鳴,讓人實在無聊。就在這是,坐在旁邊的凱輕輕地用胳膊肘推了推即將睡著的我,又沖我擠了擠眼睛,我瞬間知道他要幹嘛了,我苦笑地搖了搖頭,這小子,又要搞惡作劇了。

這是我們經常在公共場所玩的遊戲,凱假裝能看見一個大家都看不見的人,對著空氣說一些話,做一些動作,再加上我的配合,經常能把其他不知情的人嚇得不輕。有一次我們甚至成功地嚇到了新來實習的地理老師。雖然最後經常是被罵個狗血淋頭,但是我們還是樂此不疲。

這次我倒不是很想玩,因為我剛才已經被搖搖晃晃的車弄的想要睡覺了。但是我知道,凱這傢伙,只要想幹什麼,誰都攔不住他。果然,還沒等我表態,凱就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溜到了中年男人的位子旁邊,在後門旁站住,他回頭沖我笑了一下,等待公交車到下一站後就準備開始他的表演。

過了一分鐘左右,公交車在一個站停了下來,像往常一樣,沒有人上車,那個中年男人也沒有下去的意思,這正中了凱的下懷,如果他下車了,這個惡作劇也就玩不成了。

隨著前後門緩緩地關閉,公交車又開始行駛了起來,下一站就是我和凱的目的地了,所以在這段時間裡,就是凱的表演時間。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我看著凱的背影還是一動不動,正當我開始納悶的時候,凱的肩膀抽動了一下,彷彿是被人拉動了一般,他扭頭看向空氣的那一瞬間,我就知道,好戲要開始了。

凱微微彎下腰,好像是在聽一個個子比他矮的人說話一般,過了兩秒,只見他對著空氣滿臉堆笑地說道:「對對對,沒錯這是二路車。」接著他又停了兩秒後伸出了手,在空氣中停住,彷彿是架住了某個人一樣「好的,您慢一點,我扶您坐下。」說著他走到了中年男子前面的位置,又慢慢地把胳膊放下來。

一套動作下來,流暢無比,唯妙唯俏。我憋住大笑的慾望,望向了中年男人,果然,他剛才就被凱的表演吸引住了,當然,他並不知道這是表演,此刻,他呆坐在位子上,雖然我在後排看不見男人的臉,但是我可以看出來他在微微地顫抖。

做完了這一切後,凱又斜靠在扶手旁邊醞釀著下一個表演,他回過頭來沖我眨了眨眼睛,我也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這傢伙,都可以當專業演員了。只不過我覺得如果凱能假裝把這個不存在的人架到中年男子旁邊那個座位豈不是效果更好?我拿出手機,給他發了個簡訊,把這個主意告訴了他,過了兩秒,凱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低頭看了看我發給他的簡訊,接著他又抬頭看了看我,臉上一副奇怪的表情。我搞不懂他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可能是覺得如果再做一遍剛才的動作,恐怕就太假了吧,我又對他擺了擺手,他看見笑了笑,又對我眨了眨眼睛。

公交車晃了一下,過了減速線,還有大概兩分鐘就到我和凱的目的地了,我倒要看看凱接下來會怎麼樣演。

「啊?哦,我是在下一站下車,這個……我不知道,要不我幫你問問吧。」果然,凱還是沒有閑著,又開始對著空氣說起話來,接著,他有望向了中年男子的位置,開口問道:「請問,這班車的終點站是火車站嗎?」

我看見中年男人明顯地顫抖了一下,然後他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還沒開始說話,凱就笑了「好的,謝謝你。」然後他又對著空氣說起話來:「沒錯,您沒坐錯,終點站是火車站,您在終點站下車就行了。」

哈哈,真是服了這個傢伙了,竟然還可以給人家互動。這下這個中年男人晚上可要做噩夢了。

公交車漸漸慢了下來,我們快到站了,我從最後一排站起身來,三兩步走到了後門邊上,和凱站在了一起,我裝作不經意地一回頭,看見中年男人的臉上已經是滿臉冷汗,他也在驚恐地看著我倆。車到站了,後門一開,我們就跳了出去,臨走時,凱還回頭向著車內揮了揮手:「叔叔阿姨,再見!」

下車後,我們一直目送公交車漸行漸遠,一直到它慢慢消失在午夜的濃霧中時,才放聲大笑起來。

「你這傢伙,真是……哈哈哈,我都沒法評價,演的太好了!」在從公交站台回家的路上,我拍著凱的肩膀,對他剛才的表演讚不絕口,「最後你還叔叔阿姨再見,原來你虛構的這個人是個女的啊。」凱也笑著說:「沒錯,我假裝是在和一個老太太說話,不過我是對著那對夫妻說的再見。」

我愣住了,夫妻?哪來的夫妻?凱沒有注意到我的神情,還在放聲大笑:「你小子還給我發簡訊,讓我把空氣放在那男人旁邊的座位,他老婆在那坐著呢,我這一弄不露餡了嗎!」我停下來腳步,驚訝地望著凱。他一開始沒有察覺到,走了幾步才發現我不動了,他回頭看著我,也是一臉驚訝。

「夫妻?你是說……那個男人旁邊還坐著個女的?」我慢慢地問道。「對啊,你還別說,我看那男的嚇得夠嗆,不過他老婆的膽子還真是夠大,全程都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也沒有害怕的意思,真是……」「凱,」我打斷了他的話,「那個男人,他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我沒看見有什麼人在那。」

凱也停下了他的腳步,迷惑地看著我,隨後他又開始大笑起來,邊笑邊指著我,我卻再一次地打斷了他,「凱,兄弟,」我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顫抖起來,「我沒有開玩笑,我真的沒有看見什麼女人。」

這一次,凱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

「你沒有……你沒有……」凱結巴了起來,「那個女人,你沒看見,她穿著紅色衣服,燙著波浪頭,眼角邊還有個大痣的女人,一直抓著那傢伙的手不放……你……你沒看到她?」

我搖了搖頭,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還試圖解釋著什麼。

我抓住了凱的肩膀:「沒有,我沒有開玩笑,我沒有看見你說的什麼波浪頭的女人,這不是個玩笑,如果你在開玩笑,停下來,這件事已經變的不再有趣了。」我還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凱一把掙脫了我,向他的家跑去,留下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我。

第二天,我也沒有看見凱的身影,我一個人坐公交車來到了學校,在班裡我也沒看見凱,聽說他父母幫他請了病假。

當我回到家時,電視上正在插播這一條新聞,是我們當地的事情,一個男人殺死了他的妻子,並把她肢解後放在了旅行箱中,可是還沒有上車就被警察抓了個正著。當男子的照片出現在電視屏幕上時,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黑框眼鏡,茶色西服,正是昨天晚上我和凱見到的那個男人,他的妻子的照片隨後也出現在了電視上,波浪頭,左眼下方有顆痣,只不過她遇難時穿的是件白色的衣服,如果白色被血染過後……我跑向了廁所,開始嘔吐起來。

從那天過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凱,聽鄰居說他們一家在某個夜晚搬家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我也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少了一個最好的朋友,願他一切安好吧。

願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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