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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庫被偷走一箱錢,明知是誰卻無證據,莽漢出奇招讓六人紛紛認罪

配圖來源於網路,圖文無關

故事:銀庫被偷走一箱錢,明知是誰卻無證據,莽漢出奇招讓六人紛紛認罪

民國初期,軍閥混戰。經過三晝夜猛攻,人稱百勝將軍的仉師長把駐守小城的宋明水部趕跑了,他指揮隊伍開進了這座縣城。早聽說這位師長大字不識一個,並且脾氣暴躁,殺人不眨眼,知縣黃元奎不敢怠慢,立即帶著治安科長等一幫幹吏前往縣府衙參拜。

仉師長果然粗魯不堪,大大咧咧,全無禮貌章法。見面頭一句就問:「我說知縣大哥,弟兄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把宋某人打跑了,犒軍的事你想好了沒有。」

黃知縣皺著眉頭說,一提犒軍二字,他後脊樑都發冷。宋明水在時,刮地三尺,老百姓吃了上頓沒下頓,實在榨不出油水來了。他千方百計從銀庫轉移出一箱大洋,藏匿在別處以備應急之用。哪知道這幾天戰事搞得人心惶惶,昨夜有六七個身強力壯的蒙面強盜,把護兵繳械綁翻,滿滿一箱大洋被搶走。他與治安科長正苦無辦法破案,大軍就進了城。師長您神機妙算,正好追回贓物,除惡安民,又有了勞軍錢財,豈不兩全其美。

仉師長雖是粗人,卻也看出門道:「你們挺會巧使喚人啊,叫本師長自己捉賊繳贓勞軍?我成了你們家養的貓了,靠拿耗子給自己省口糧。」

黃知縣忙道慚愧,說自己實在無能……

「那我就找回咱自己的大洋,給你們看看。」仉師長問治安科長,「有沒有大約估計,這事是哪個做的?」

科長答,能綁翻三名護兵,抬走一箱銀元,此事跑不掉是秦五子一夥所為,他們結義兄弟一共六人,心齊膽大,而且個個是滾刀肉。不過,根據被綁士兵描述,盜賊作案在下半夜。那他們肯定來不及分贓,那銀元是被臨時藏在了哪裡。

「好。」仉師長高興得一拍大腿,吩咐科長,「你先帶人去把他們抓了,帶到大堂上。不說他們是滾刀肉嗎,看老子的板子硬,還是他們的骨頭硬。」

科長帶人抓秦五子一夥去了。

黃知縣急得直擺手,他告訴仉師長,秦五子一伙人不怕打。當年,秦五子是吹鼓手的幫頭兒,為跟另一幫同行爭地盤,就提出跟人比吹功。對方的掌柜是名震全省的喇叭匠,功底確實了得,這秦五子絲毫不懼,說你不厲害,我還跟你比的什麼勁?

於是兩人背對背當街盤腿打坐,一吹就是三天。秦五子實在壓不住對方的音響,著急之際一拼力,右眼珠子都鼓了出來,血淋淋地搭拉在腮邊,可他置之不理,仍然不歇氣地吹,嚇得對手只好帶著徒眾跑了。

他們的老二,曾經跟人較狠,對手一刀扎在自己左肋下,鮮血直流,以為可以嚇住老二。可那老二笑笑,說對方是小孩子把戲,伸手拔下對方的刀子,墊在桌上,生生把自己的手指頭割下一個。割下還不算,倆手指捏著,填進嘴裡嘎巴巴嚼得稀碎,嚇得對方當場尿了褲子。

這六兄弟人人都有一段這樣的歷史,最終才臭味相投地結合起來。這夥人做案設計周密,不露痕迹,偶爾發現點破綻,抓過幾回,板子打折仍然問不出結果,只好放人……

仉師長一腳踢翻了太師椅,對科長吼道:「這種禍害還留著幹什麼?借這大洋的茬口,等找出錢來,我就替你們捻死他們。知縣大哥,你馬上安排人,去演武場釘六隻木籠子,圈他們六個用。籠子中間要相隔十幾步,以他們之間能相互看到,卻聽不說話見為準。」

說話間,科長把秦五子六人全綁了來。仉師長挺詫異:「這麼快?」

科長說,這幾個一塊兒湊在秦五子家擲小骰,熬得眼睛血紅,正好一鍋端來。他們把秦五子家翻了個底朝天,又把另外五個賊的家也搜了,任何蛛絲馬跡也沒發現。

黃知縣眉頭一皺:「按常理,他們做了案,應當分散開來回家睡覺才是。會不會抓錯了人?」

不想仉師長卻不屑地一撇嘴:「回家睡覺?那樣的話,你黃知縣就把案子破了,還要我幹什麼?如今聽得見大洋的響聲了。看本師長如何取將回來。」

疑犯押到堂前,六個並排跪下。

仉師長不客氣地高踞上座,讓黃知縣一邊陪審。他把驚堂木一拍,厲聲喝道:「昨天夜裡,做的好事,還不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

六名潑皮異口同聲,都說昨夜喝了點酒,六個人聚到一塊打小骰戲耍,稀里糊塗被抓了來。

知縣和科長強忍住不敢笑出來,按常識,應當把六人分開,逐一審訊,自打盤古開天地,至今頭一回遇見這麼問案的,這等於給賊們提供了統一口供的機會呀。

仉師長盯著賊們看了一陣,嘴裡說聲:「好大膽,敢如此不老實。」吩咐軍法隊:「來呀,把他們褲子扒掉,每人先來20軍棍玩玩。」任憑六兄弟皮糙肉厚,也照樣打得鮮血淋漓。打完後,仉師長問:「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們嗎?」

六兄弟一律搖頭喊冤。

仉師長冷笑:「那就先關起來,等想明白了再說。不過,要是哪個想明白了,會少受皮肉苦,本師長向來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信就試試。」

黃知縣暗暗叫苦,心想打完了關起來,這法子誰不會啊。這案子要毀在這草莽英雄手裡了。急在心裡,可他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六個無賴關進了校場的木籠里,旁邊有衛兵把守。不說犯的什麼罪,只讓老百姓遠遠地觀看。

頭頂日頭曬,身上蚊子叮,傷處蒼蠅爬……無賴們真不愧是滾刀肉,沒一個吭聲。

曬到午飯時候,衛兵來送吃的,每個籠子僅丟進一隻窩頭,照臉上潑半瓢水。吃過後,副官騎著馬過來,從第一個籠子看起,低聲問:「師長有令,哪個若想自新,可以先進牢房;說出贓物所在,那就有酒肉招待了。好好想想啊。」副官問了一圈,六個賊個個一聲不吭,氣得他跺著腳哇哇大叫一陣,垂頭喪氣地走了。

吃過晚飯,副官又來了,還是那套話。唯獨到了老三那個籠子前,多待了一陣兒,問完後,沒跺腳沒吼叫,騎著馬唱著戲曲離開了。

囚徒們看著副官耍猴似的表演,好生奇怪。想知道他跟另外的弟兄說的是什麼,可距離太遠,一個字也聽不到,至於傍晚在老三籠子外說的什麼,為什麼多待了一會兒,更是莫名其妙了。一個個正疑惑呢,副官再次回來,這回後面跟著一輛馬車,幾名士兵打開老三的籠子門,把他押上馬車,揚長而去。校場只剩下了弟兄五個。

老三被押到大堂上,仉師長審問:「曬得怎麼樣了,想不想招供?」

老三哼哼冷笑:「大帥嘴大,加給小人什麼罪都行,何必問我?」

仉師長吩咐:「不老實,再加20軍棍,送牢房裡關押。」

老三昂著頭吵嚷:「你把我送回籠子里去!」

師長慢騰騰地說:「這兒我說了算。」

就這樣,第二天上午,帶回來老二,審問不出結果,打20棍押入牢房。到了傍晚,副官又來到木籠前重複那套話,老六忍不住了,問副官:「你把我二哥三哥弄哪去了?」

副官反問:「你想自新嗎?」

老六咬住嘴唇不吱聲了。

副官冷森森地一笑,拔出槍,朝天放了一槍,很快,那輛馬車又飛馳而來。副官朝老五那邊一指,衛兵把老五押上車子。

副官還沒挪地方,就聽老六哀告:「老總,我想自新!」

結果,老六一到大堂,就竹筒倒豆子,一口氣全招供了。

原來,看管那箱銀元的班長也是個賭棍,這期間手氣不好,輸得口袋比臉都乾淨了。那班長跟秦五子混得很熟,倆人就設了個苦肉計,趁兩軍激戰的當口中,由他配合,讓秦五子幾個連他一同綁倒,然後將大洋挖出來抬走。等風頭一過,大洋平分成八份,班長獨得兩份。秦五子家中茅廁中有隻破缸接蓄糞水,他們事先將缸挪開,缸底處挖好了坑,作案得手後,將箱子直接抬來埋好,然後把破缸照原樣安放回去,幾個進屋耍錢。這樣一偽裝,只要弟兄們咬住牙關不開口,任憑他官府掘地三尺,也休想找出這箱財寶來!

仉師長命令:「問問他想吃什麼,喝什麼,照樣子準備。」衛兵去買回酒肉,讓那賊子大吃大喝一通,然後,師長吩咐:「把另外那兩個也帶回來吧。知縣大哥,這幾個賊是你斃,還是我斃?」

黃知縣和治安科長目瞪口呆,這師長用的什麼歪招邪術,卻偏偏找出了銀元,並且還挖到一個內鬼!

仉師長問黃知縣:「你讀過多少書?」

「卑職四書、五經、六藝,天文地理……」知縣是清朝進士出身,民國初,地方上大都沿用的舊官吏。

「中了。」仉師長一昂頭,「回去告訴你家子孫,書念多了比屎還賤。本師長總共聽過一段木板大鼓『三國』,就學會借用它一招。說是那個曹操使離間計,挑撥馬超跟他那個叔叔的關係,只不過在陣前跟叔叔說幾回無關緊要的悄悄話,就引起了馬超的猜疑。馬超是個大將,比本師長軍銜高得高吧,他都受不住,何況區區蟊賊?馬超那個叔叔叫馬岱……」

「師座。」知縣忍住笑,糾正道,「馬岱是馬超的堂弟,那個叔叔叫韓遂。」

仉師長愣了一下:「韓什麼?——我管他姓甚名誰,找回大洋來,才是目的。」

治安科長鼓了鼓勇氣:「不敢請教長官。您老人家聽說六個蟊賊聚一塊賭博,怎麼不經審問,就斷定他們是作了案呢?」

「那還用說。」仉師長咧嘴笑了,「都擔心別個私自多拿了,所以藏得再深,哪個也不肯離開的,只能聚一塊兒相互盯著。索性告訴你們實底兒吧,老子當年沒發跡時,也夥同蟊賊們干過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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