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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院中挖出名貴珠寶,父親看見後卻臉色大變:你惹大禍了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花病酒 | 禁止轉載

二十年,我被人埋在了地底下整整二十年。

第一個五年,我決定如果有人挖我出來,我就實現他一個願望。

第二個五年,我決定如果有人挖我出來,我就實現他兩個願望。

第三個五年,我決定如果有人挖我出來,我就實現他三個願望。

然而很不巧,宋毋挖我出來是在第四個五年,那時我決定如果有人挖我出來,我就殺了他。

1

當最後一層土挖去,多年不見的日光散在我的身上,有人用雙手將我捧起,恭恭敬敬地端到負手站在一旁的男子面前:「少爺,我就說我今日路過咱家祠堂時被閃了一眼金光,這裡肯定有寶物,還真是挖到了一箱珠寶。少爺你快看看這隻朱釵,這上面綴了這麼多珠寶,肯定是值錢貨。」

我抬眼端詳著那位被稱作少爺的男子,也就是宋毋,一襲天青色衣衫,如墨的發未梳起,隨風肆意地飛舞著,相貌如玉,笑起來如沐春風,這簡直長得就是玉樹臨風他爹。

他光滑如玉的手指從小廝手上捏住了我,宋毋拿到眼前開始打量,才看了一會兒,他居然毫不留情地將我扔掉了。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扔掉了!

「這上面珠寶極是不通透,這朱釵圖樣又複雜繁瑣,製作如此粗陋,一看便是次品。想來這一箱也都是次品,一點都不值錢,都重新埋了吧。」被扔在草叢的我看著宋毋一臉惋惜,末了又嫌棄地還將捏過我的手指在身上狠狠擦了一遍。

我不服氣地看著朱釵身上的珠寶,這些可都是上好的珍珠瑪瑙祖母綠,當時專供皇族的,哪裡不值錢?居然在他眼中還是次貨,讓他這麼嫌棄。

我握緊了拳頭,本來看在宋毋長得還不錯的份上,不打算殺他了,我冷笑著,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是夜,月光皎潔,似水一般浸潤在我身上,我努力地吸收著月光精華。

突然,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我嚇得繼續躺回那個草叢。來人趴在地上,來回地在草叢中摸索,嘴中還詫異地嘟囔著:「奇怪,我明明記得應該是在這裡的。」

聲音不大,卻讓我立馬認來人就是宋毋。為報白日丟棄之仇,我小心翼翼地挪了過去,朝著他的手就狠狠地扎了下去。

他立馬收回手,忍不住叫了一聲疼,引得周圍的下人紛紛趕來。看著漸進的火光,宋毋著急地往草叢中隨便一抓,居然正好將準備看熱鬧的我抓在了手中,我無法掙扎,只能任由著被他帶著翻出了圍牆,而白日里那個小廝居然還在圍牆下接應他。

白凈樓建在江邊,月色當空,風景雅緻,然而這樓雖名白凈,乾的事也同青樓那些女子一樣。這個宋毋居然把我帶到了這種地方。

「沁陵姑娘可在?」宋毋與那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鴇調笑了一會兒問道。

老鴇掩面笑得一臉曖昧:「可不就在裡面等著宋公子你嗎。」

宋毋聽後伸出手指朝老鴇點著,笑得一臉猥瑣,一副你懂我的樣子,隨後便急匆匆地跑上了樓。

我被他揣在胸前,顛得腦仁都有些疼,剛將頭悄悄探出想透一會兒氣,便看見了屋子裡面衣衫半解,眉目明艷的姑娘,斜倚在床榻上,慢條斯理地喝著小酒。宋毋過去一把攬住了那位沁陵姑娘的腰:「可是等久了?」這宋毋還真是禽獸。

姑娘嬌嗔,小酥拳砸著宋毋,而宋毋被砸得一江春水蕩漾起來。這兩人調情,我倒是不太介意,說不定等會還能看場免費活春宮。只是他們抱著,把我放中間死命地壓著,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正當我惱怒時,宋毋將我從懷中拿了出來,偷偷戴在了姑娘頭上,惹得姑娘又是一番嬌羞。我總算透過了氣,看著宋毋又去拉扯姑娘衣服,我無奈搖著頭,感嘆著世風日下。

結果讓我覺得禽獸不如的事發生了,這宋毋可能是覺得姑娘頭飾不舒服,居然又一把抓住我,將我扔下了床。

我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然而一想到一天之內居然被人扔了兩次,還是同一個人,我就淡定不下去了。

看著床上貼成一條縫的兩人,我冷笑著,今日吸收的月光正好可以讓我脫離朱釵,幻化成人,變成誰好呢?本來想變成他娘子,來青樓捉姦,想來他正牌娘子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可問題來了,我從未見過宋毋他娘子長什麼模樣,況且他有沒有娘子我也不知道。

又一琢磨,宋毋身邊的人,我就見過一個小廝,努力回想著那個還在白凈樓下望著風的小廝的模樣,我開始幻化。

我裝作一臉著急地從門外衝進來,撲到床前,正好將兩人嚇得分開。沁陵一把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而我一把抱住宋毋的大腿,「少爺少爺,不好了,老爺……老爺他來了。」

宋毋一聽,果然臉色一變,一把抱住衣服就想拉門跑。

可我怎麼會讓你走正門出去呢?我衝過去擋住他:「不行啊,少爺,老爺正從這門來。」

宋毋一臉焦急,而我又好心跑過去推開了窗:「少爺,你往這跳,這裡也就兩樓,摔不死的。」

宋毋馬上聽話爬上窗看著我,一副珍重的樣子,我一臉的大義:「少爺,你先跑,回家換身衣服,坐在書房假裝讀書,我來應付老爺。」

宋毋感動得熱淚盈眶,向我允諾回去好好賞我後,便直直跳了下去。

我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哪知沁陵姑娘看到他跳下後,忙撲到窗前,哭喊著:「宋公子,你忘了你不會水嗎?」

不會水?那更好了,我一下子笑得更歡了。

沁陵姑娘聽到我的笑聲,轉頭命令我:「你,跳下去救他。」

我冷哼一聲,一副不理她的樣子,誰知那姑娘力道大得居然直接把我整個扔了下去:「宋公子,你別怕,你家小廝來救你了。」

晚秋的天,河水可真涼。

我正要施法將自己救出去,誰知宋毋在水中撲騰時,一把抓住了我的腳,我掙脫不得,眼看就要和他一起沉入水中,我只能施法將嗆了水已經暈過去的他一起拖到了岸邊。

正打算一腳重新踹他下去,無奈感受到身上能量的消失,我將剛才從房間拿回的朱釵放到了宋毋手中,才安心地回到了朱釵中。

2

阿四不知道自己最近交了什麼好運,少爺對他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什麼好東西都會分他一點,把他當親兄弟一樣。

而我不知道自己最近交了什麼霉運,碰到宋毋,居然什麼事都沒辦成。

宋毋那天醒了,發現自己手中拿著朱釵,以為是自己跳窗時隨手拿的,也沒追究,就將我帶回了宋府。宋毋也覺得事出蹊蹺,但好在宋老爺本就對他冷麵,所以宋毋不會自己找虐地跑去問老爺子:「你說,我逛窯子那天你是不是來了?」

所以,我的存在到目前為止還算是安全的。

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後,我便更加放肆地開始整他,我雖尚不能化形,但使點絆子也是可以的。

於是宋毋好端端地在樹下走著,被一坨鳥屎砸中;磨墨時硯台突然落下砸中腳,墨汁染了一身;早上好好地給父親請安,卻挨了宋老爺一記耳光什麼的就都變成了他的家常。

終於有一天,宋毋奔潰了,他抱著雙腿,淚眼婆娑。

而阿四特別仗義:「少爺,你聽我說,阿四在家鄉那邊曾聽聞女子所配的釵啊玉啊都是極通靈性的。自從少爺你將那朱釵撿回府後,便總是不走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緣故。我知道少爺你覺得那朱釵值錢,不捨得扔,那時怕我們搶還硬說是次貨,不值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到宋毋臉色不好後,阿四忙說:「少爺,你還是好好考慮吧。」

宋毋聽後,一把推開阿四,站了起來,一臉赴死表情:「不用考慮了,阿四,快去給我找找這裡最好的當鋪在哪。」

當鋪,我一驚,這宋毋雖不是個好東西,但也是宋尚書之子,家中也是有錢的,隨處擺的那些金啊玉啊發出的貴氣,還是很調養我身體的,所以,我死也不能走。

然而,阿四的辦事效率一流,不一會兒便打探回來了行情。

宋毋一臉的堅定拿著我站在當鋪中,我焦急地看著,看到宋毋準備將我交出去後,我無奈地閉上眼,在當鋪外變回人的樣子。

衝進去,不管不顧地抓住宋毋的手不放,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相公,相公,求你別當了這隻朱釵,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嫁妝啊。求你了!我娘死得早,留給我的就這個了。求求你啊!你打我我都認了,相公,你的賭債,賭債……我好好乾活,慢慢還,求你別當了這隻朱釵啊。」

宋毋一臉懵住,我順勢拉起他的袖子,將眼淚鼻涕一股腦地全擦在了上面,繼續拚命地哭喊著,引來一幫人對宋毋指指點點。

等宋毋醒悟過來,他看了看拉著他袖子的我,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周圍人硬是逼得宋毋發誓不當朱釵,順帶給我磕了幾個響頭道歉才算完。

突然發現,群眾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我從他手中奪過了朱釵,笑得一臉得意。

等眾人散去,宋毋拉我進了一條弄堂,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就是那隻朱釵?我倒的那些霉運都是你搞出來的?」

我朝他翻了個白眼,冷哼著。見我不回應,宋毋勾起一抹極是陰險的笑:「我的娘子,你還沒原諒我嗎?」他突然攬過我的腰,我猝不及防地貼住了他,他的唇靠在我的耳畔,說的每一句話、呼出的熱氣惹得我心頭一陣亂癢。他輕笑著,我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他順勢側頭親了我的臉。

瞬間渾身的血液上頭,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毫不猶豫地就扇了他一下耳光,怒氣沖衝出了弄堂。

而我忘了宋毋不是正人君子,他臉皮更是厚得可以。

宋毋沖了出來,像剛才我一樣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娘子,你別走別走,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我再也不當你的朱釵,我也不去賭了,我們以後好好的生活,好不好?你就算生氣不想原諒我,也請你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啊!孩子還這麼小,你忍心看他沒爹嗎?」

我看著宋毋居然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我一下傻住,原本已經散了的人群從又聚回到了一起。

剛剛看過整件事情「經過」的大媽善解人意地出來解惑:「喲,又是他們啊,我剛看見他們了。為了這小姑娘娘留下的一隻朱釵,我說你們小兩口怎麼又在吵架,哎呀。」

大媽好心地一把拉住我的手,「小姑娘啊,你看他這麼有誠心改過,你就原諒他嘛,況且,你這肚子里還有孩子,你也為這個無辜的孩子想想嘛。」

孩子……看著我平坦的腹部,我嘴角一抽。

大媽又拉過宋毋的手,一臉責備,但又語重心長地看著宋毋:「哎,小夥子,不是我說你啊,你這……皮膚怎麼保養得這麼水靈。」

我被噎了一下,看著大媽如狼似虎地摸著宋毋的手,不一會兒又想上臉,宋毋被嚇得一臉正色,不著痕迹地放開大媽的手,過去拉住我的手:「我娘子一直不說話就是原諒我了,你們都散了吧,散了吧。」

大媽表示不相信,結果宋毋又一把拉住我,吻上了我的唇,我一下變得更傻了。

大媽看著我們這樣,無奈扁了扁嘴,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事後,我拉起宋毋的衣袖就開始死命擦嘴,宋毋看著我一臉笑意。待我擦完嘴後,才說:「你怎麼跟我家貓一樣,喜歡舔我的衣袖。」

我生無可戀地看著他的衣袖,哪知宋毋笑得更欠扁:「我家沒貓的。」

當然憑藉我的智慧,最後宋毋還是將我帶回了宋府。

3

「我可不是什麼朱釵妖,我可是公主,曲兆的韶安公主。」我站在椅子上仰著頭,一臉蔑視地看著宋毋。

宋毋從書架上拉過一本書,開始看,好久才說道:「曲兆?那個被我朝剛滅了的王朝?我怎麼不記得曲兆還有個韶安的公主?」

我被噎了一下,從書架上抄起一本書就砸向了宋毋:「重要的不是曲兆有沒有被滅,而是我是公主。」

我一臉鬱悶地托著腮幫子說了一句,「你不知道曲兆的韶安公主也是應該的,因為那時我還沒出生,父皇因極寵母妃,便早早為我取了韶安的名字。可那年國破,懷著我的母妃就是用桌上那隻朱釵自盡的。但我記得當時輔佐我父皇的一個氏族就是姓宋,你看你家親戚還是給我父皇打過下手的呢。」

宋毋接住了那本書:「那又如何呢?」

確實不能如何,我咬了咬唇從椅子上下來,拿起桌上的蘋果就開始啃。宋毋盯著同樣擺在桌上的朱釵,若有所思:「用朱釵自盡疼不疼啊。」

我繼續啃著蘋果,嘆著氣:「大概是疼的吧,可是我也忘了,但醒來後我就在這朱釵上了,就是離開不了這朱釵。我是公主,曲兆國敗,用朱釵自盡時,散的不只是我的命格,還有金枝玉葉的貴氣,所以我現在只能靠著朱釵養著。」

宋毋拿起朱釵:「那就是說只要把這朱釵丟了,我就看不見你了。」言語中竟讓我聽到了興奮。

我拿起蘋果核就往他身上砸:「晚了,宋毋我告訴你,我賴定你了。你死了,我也會找到你的屍體挫骨揚灰。」

宋毋抽起了嘴角,這時門外突有響動,我趕緊回到了朱釵身上。

阿四進來,遞給宋毋一封書信,宋毋看後,面色凝重地讓阿四下去。我又變回人形跑過去,從宋毋手裡接過書信:「怎麼啦?」

我拆開後才發現居然是太子的邀請信,還寫明了去白凈樓一聚。又是白凈樓,我嗤笑起來,可見這太子也是個好東西。

我叉著腰看著宋毋:「你要去啊,我不准你去。」

宋毋看著我,語氣無奈:「太子相邀,怎可不去。」

「那你必須要帶著我。」

宋毋上下打量著我:「你不是只能呆在朱釵上嗎?赴太子宴,我帶著個女兒家玩意兒做什麼。要是不巧朱釵還掉出來,白白惹了人笑話。」

我看了看我那個鑲滿珍珠瑪瑙祖母綠的朱釵,就滿臉嫌棄地看著宋毋束髮的木簪:「你就沒有什麼玉簪之類的嗎?」

宋毋思考了一會兒,倒還是聽話地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支玉簪:「有倒是有,這是去年生辰有個巴結我家的官員送的,好像是姓聶。就是玉簪比不得木簪輕便,一直收著,也沒戴過。」

我兩眼放光,這玉簪雖比不了我的朱釵,但也足夠了我呆在上面一小會兒了,而宋毋看著我莫名地抖著。

我笑著抽掉了宋毋頭上的木簪,將玉簪拿了過來:「你去見太子,不弄得得體點怎麼可以。」

我三下五除二地幫宋毋束好發,將宋毋推出了門,儘可能地笑得和藹:「宋公子,你可要早去早歸啊。」

4

太子要了白凈樓一處的江上閣樓,四面皆是洶湧的江水,而裡面坐著的姑娘更是波濤洶湧。

我呆在宋毋的玉簪上,咬牙看著沁陵像是無骨一樣地趴在宋毋身上。

太子輕啄一口酒,笑著:「孤本來一直不明白一臉正氣的宋尚書怎會有如此行事混賬的兒子——宋兄你。」

看著宋毋舒服地都眯上了眼,我啐了一口,當真是混賬。

太子繼續說道:「美酒在嘴,美人在懷,當真是人世一美事。」

「那可不是?」宋毋繼續笑著,順帶還親了懷中沁陵一口。正當我想要扇宋毋一巴掌時,太子卻突然站起來拉住宋毋懷中的沁陵,就將她扔下了水,「可孤不信有人會為了風塵女子連命都不顧。」

事情發生太快,沁陵還未來得及呼救,而我驚得都合不攏嘴。

宋毋提前反應過來,忙轉身什麼也不顧地就要跳下江。

宋毋他不會水!我腦中一下子反應過來,立馬定住了太子他們。我一把拉住了宋毋的腳,將他拉了回來:「你是蠢嗎,不會水還敢往下跳?」

宋毋看著我:「韶安?你怎麼會在這?」

懶得與他多解釋,我恨恨地看著他,而宋毋一把把我拉到欄杆邊上看著江水:「你快去救沁陵。」

「我才不去救。」我朝他翻了個白眼,轉而走向太子,一腳踹翻了他,叉著腰:「你說這太子吧,長得一臉蠢相。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說他看著這麼蠢,他爹一定不聰明,居然還能殺了我父親。」

宋毋面色凝重地扳過我的身體,迫使我與他面對面:「韶安,你現在聽著,去把沁陵救起來,然後裝作一個路過的漁夫將我和她送到岸邊,然後解開太子他們。你聽明白了嗎?現在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

我剛想拒絕,就看到宋毋萬分嚴肅的表情,我頓時惱怒起來。宋毋見說不動我,作勢就要往水下跳,我又衝上去攔住了他:「你就是喜歡她,是不是?」

宋毋低下眉,也沒有說話。

最後我還是聽話地閉上眼,化作漁夫,將宋毋扔上船後,找著沁陵。只是我沒想到這沁陵居然還會鳧水,因為保險,我出現時,是將她也定住的。

將她撈起來,我才發現她居然手裡還握著把短劍。

而宋毋並沒有我這麼驚訝,只是過去將劍扔到了水裡,裝作這把短劍都沒存在過的樣子。到了岸上後,剛才突然落水的女子已經引了不少人駐足,宋毋裝作暈掉的樣子,我將他拖上岸。因為私心,我將兩人放得還是隔點距離的。

不一會兒,這兩人就被人圍住,開始議論紛紛。

我依言將太子他們解開了才離開。

5

我背著包袱,聽著街上的說著宋尚書之子與那白凈樓名妓沁陵殉情之事,有人嘆宋毋與沁陵是真愛,也有人說宋毋是腦子壞了要為了個妓女自毀前程。

再回頭看了看宋府的牌匾,想了想那宋府的那些金玉發出的貴氣,我還是很不爭氣地就走了回去,可憐巴巴地看著門口。

阿四看到我站在門口,就十分不忍地給了我一個包子。我啃著包子又走開,一下子哭了出來,才發現這包子根本就沒有宋毋給我吃的東西好吃。

擦乾眼淚,我決定還是回宋家。

翻身進了院子,才發現宋毋跪在祠堂前,而宋老爺氣得面色鐵青:「你知道你錯哪了嗎?」

宋毋不說話,宋老爺就狠狠抽了他一耳瓜子,直接抽到他吐血。

我嚇得躲在樹後。

宋老爺可能覺得宋毋一直不說話,他覺著光打宋毋也挺沒勁的,末了說了一句,便走了,「你在這好好思過,今天都別吃飯了。」

確定宋老爺走後,我才貓手貓腳從樹後出來,特別仗義地把在門口阿四給我的、我已經啃了一半的包子遞給了宋毋。

宋毋也不嫌棄地啃了一口,抬眼看看我:「我還以為你走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這不是沒找到我的朱釵嗎,走也走不了啊。」

宋毋輕聲嘟囔了一句:「幸好我藏好了。」恰好被我聽見,我也沒接話,圍著他打量了一圈兒。

不待我說話,宋毋突然停下啃手裡的包子,一臉認真地問道:「韶安,你是不是沒了貴氣的滋養便活不下去了。」(原題:《韶安毋躁》作者:花病酒。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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