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活捉一個「野生作家」!
作為橫空出世的暢銷書作家,大冰是個傳奇。當下的文學圈,沒有人比他的身份更跨界,沒人比他的人生更多元。
他曾是山東衛視的首席主持人,是浪蕩天涯的流浪歌手,是不靠譜的酒吧掌柜,還是個野生作家。2017年,繼《乖,摸摸頭》《阿彌陀佛么么噠》《好嗎好的》三本百萬冊暢銷書之後,他又前往北極,邂逅北極光,寫下了他第五本書——《我不》。
9月15日,大冰接受現代快報記者採訪,把這本《我不》的故事娓娓道來。
現代快報/ZAKER南京記者 鄭文靜
聊新書——
見的人越多越喜歡孩子
現代快報記者(以下簡稱快報):《好嗎好的》當時說是「江湖三部曲」的終結篇,為什麼還會有《我不》呢?
大冰:《我不》是新的一個系列,不屬於上一個系列,新系列的名字還沒有想好。
快報:為什麼每本書都喜歡用小朋友做封面呢?
大冰:走的路越多越喜歡宅著,見的人越多越喜歡孩子。
快報:《我不》與以往的書有什麼不同之處?
大冰:新書的寫作風格和之前是統一的,但是在篇幅上是截然不同的。這次文章都比較長,一般短篇的話三五千字,我的前幾本書短篇都是一萬到兩萬字,這本新書差不多每篇文章都是四五萬字,算是中篇了。
聊生活——
旅行是剛需,但不是萬能金丹
快報:為什麼要用這個書名?會不會有些勵志?
大冰:因為書中的每一個主人公,都在對命運說不。十年如一日堅守藏地、為藏民基礎教育盡一己之力的書店老闆;散盡家財救助災區、帶重病母親遊歷世界的東北浪子;對絕症女友不離不棄的流浪歌手;心系31年前陣亡戰友的不死老兵……都在對命運說:我不!玩命拚命不認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快報:為何要將自己稱為「野生作家」?
大冰:剛開始寫書的時候有人這樣界定我,在創作層面上講野生是自由的有創造力的,來自於民間底層或者說是市井江湖,真實有力。
快報:您反對說走就走的旅行,您寫故事的形式也都是用現在進行時寫作。那麼您覺得旅行與生活有什麼樣的聯繫呢?
大冰:旅行是生活的一部分,每個人都需要,是剛需,但是不能抬高到無以復加的位置,不是萬能金丹,平衡好人生就好,對自己負責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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