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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名句欣賞

用我的文字 愉悅你的心情 第75期

讀書可以長見識,讀名著可以不饒圈子地長見識。

皈依有許多種形式,它的實現方式也有許多種。有些人需要外來的催化因素,宛如巨石被奔騰的激流沖成碎塊;但有些人的皈依來的很慢,就好像經年累月的水珠滴穿了堅硬的石頭。

渴望得到認可也許是文明人最根深蒂固的本能。

「你怎麼會認識美,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就像沙灘上的石頭,隨便哪個滿不在乎的過路人都能撿起來?美是一種玄妙而奇異的東西,只有靈魂飽受折磨的藝術家才能從混亂的世界中將起提煉出來。當藝術家把美提煉出來之後,這種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認識的。要認識它,你必須重複藝術家的痛苦歷程。美是藝術家唱給你聽的音樂,要在你的心裡再次聽到它,你需要知識,敏感和想像力。」

凡是能夠讓他妻子鄙視他的事情,他一件沒落全都做了。女人對自己不愛的痴心汗是最殘忍的,她沒有和善的態度,也沒有容忍的量度,她有的只是攻心的怒火。

世道艱難,人心險惡。我們不知道自己何以會來到人世,也不知道死後將會去往何方。我們必須保持非常卑微的心態。我們必須懂得安詳的美好。我們必須過著安分守己的日子,以免引起命運女神的注意。讓我們去尋求那些樸實無知的人的愛情吧。他們的愚昧比我們的學識更為可貴。讓我們學會沉默,偏安於僅可容身的小角落,向他們那樣馴服而溫和吧。這才是生活的智慧。

看人要看他的作品。在社交場合中,他只會讓你看到他的表面,那是他願意給世人看到的;你若想真正地了解他,便只能借鑒那些他無意間做出的細微動作,以及他不自覺地流露的轉瞬即逝的表情。有時候人們戴的面具太過完美,日久天長之後,他們也就真的變成他們假扮的那個人。但在他的著作或者繪畫里,我們卻可以看清她的真面目。虛張聲勢者就會暴露出她的空虛淺薄。刷了油漆冒充鐵板的木板看上去依然是木板。偽裝的名士風流掩飾不住性格的庸俗尋常。對敏銳的觀察者來說,哪怕是最隨意的揮灑,也隱藏著靈魂最深處的秘密。

每個人在世上都是孤獨的。他被囚禁在鐵塔里,只能通過各種符號和同類交流,可是這些符號沒有公認的標準,所以它們的意義是模糊而不確定的。我們可憐地向他者傳送寶貴的內心感受,但他們沒有能力去接收,於是我們變得很孤獨,齊肩並進卻又形同陌路,無法認識我們的同類,也無法被他們認識。

他們就像在異國的遊子,他們對該國的語言所知甚少,儘管心中有許多美麗而奧妙的意思要表達,卻只能藉助會話手冊上那些陳腔濫調。他們的大腦充滿了想法,卻只能告訴你的園丁的姨媽的雨傘在屋子裡。

或許她的頭腦也知道,她鍛造的鎖鏈只會激起他破壞的慾望,就好像商店的玻璃窗總是讓人覺得手癢,恨不得拿塊石頭把它砸個稀巴爛那樣。

就談戀愛這回事而言,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於,女人能夠整天卿卿我我,但男人卻只能偶爾為之。

也許他們兩人試圖用繪畫表現的觀念,其實更適合用文字來表達。

仁慈的上帝指定世間某些男子必須過著單身的生活,但他們有些人由於自身的原因,或者由於他們無法抵抗的外部因素,竟然違背了這種旨意。世上再也沒有比這種結了婚的單身漢更值得同情。

無論他走的多遠,無論他藏的多深,我敢肯定尼科爾斯太太都會像命運般如影隨形,像人心般冷酷無情地立刻跟在他身邊。尼科爾斯是無法擺脫她的,就像前因擺脫不了後果。

流民和藝術家也許還有紳士相同,是不屬於任何階級的。販夫走卒的粗俗鄙陋不會讓他暗生嫌惡,皇親國戚的繁文縟節也不會讓他如履薄冰。

在四十七歲的年紀,當絕大多數同齡人早已過著安逸舒適的日子,他卻毅然去尋找新的世界。我彷彿看到他迎著凜冽的北風,在白浪翻飛的茫茫大海上,極目眺望漸漸消失,再也無緣重見的法國海岸線;我覺得他的行為有著慷慨激烈的風采,而他的靈魂有著勇往直前的氣概。

如果把我比喻成生物學家的話,那就是我手上只有一根骨頭,卻不僅試圖還原某種滅絕已久的動物的形貌,還想要摸清它的習性。

我總覺得有些人沒有出生在正確的地方。偶然的命運將它們丟到特定的環境里,但他們總是對某個不知在何處的家鄉念念不忘。他們是生身之地的過客,從孩提時代就熟悉的林蔭小徑,或者曾在其中玩耍過的熱鬧街道,都無非是人生路上的驛站。他們始終把親友視如陌路,對生平僅見的環境毫無感情。也許正是這種疏離感推動他們遠走高飛,去尋找某種永恆的東西,某片能讓他們眷戀的土地。也許正是某種藏得很深的尋根意識,敦促這些天涯遊子重返他們的祖先在湮遠的太初便已離開的故地。有時候,人會偶然造訪某個地方,卻神秘地感到這裡就是他的歸宿。這裡就是他朝思驀想的故鄉,儘管周邊的環境他從沒見過,儘管當地的居民他素未謀生,他卻願意安頓下來,彷彿這些都是他生來便已熟知的。在這裡他的心終於不在躁動。

他無法描述這種感受。就像是一聲驚雷,或是一種天啟,似乎有什麼東西觸動了它的心靈,於是他突然覺得非常快樂,有一種無拘無束的美妙感覺。他覺得他回到家鄉了,不用一分鐘就決定他將會在亞歷山大港度過他的餘生。

難道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讓你感到舒服的環境里,讓你的內心得到安寧是踐踏自己嗎?難道成為年入上萬英鎊的外科醫生,娶得如花美眷就算是成功嗎?我想這取決於你如何看待生活的意義,取決於你認為你應該對社會做出什麼貢獻,應該對自己有什麼要求。

虜獲斯特里克蘭的激情是一種創造美的激情。這種激情讓他不得安寧,不停地催促著他。他是個永遠在路上的朝聖者,晝夜思慕著某個神聖的地方,而他體內的魔鬼是那麼的冷酷無情。有些人非常渴求真理,為了得到它,他們不惜徹底毀掉自己的生活。斯特里克蘭也是這樣的,只不過他追求的不是真理,而是美。

時間總是無聲無息地流逝,人們很難對它進行計算。

依我之見,藝術中最有意思的莫過於藝術家的人格。藝術家哪怕有上千個缺點,但只要有著特立獨行的個性,那就是可取的。

康德說:做人要循規蹈矩,要讓自己的行動符合普遍法則。

畫家的作品就是他的紀念碑。

痛苦使人高尚這種說法並不符合事實,幸福偶爾會使人高尚,但至於痛苦,在大多數情況下,只會讓人卑鄙和惡毒。

女人總是試圖為愛自殺,但她們普遍是很小心的,不會讓自己取得成功。這通常只是一種態度,她們無非是想激起戀人的同情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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