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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陽讀書:兵營那些事兒

孫陽

中國播音主持金話筒獎獲得者

作者簡歷:石津安,筆名石頭大俠。1959年國家困難時期出生,好在老爸在部隊所以沒有挨餓。上學趕上「文革」,高中畢業後1976年下鄉兩年。沒有別的志向,就是想當作家,上小學寫了短篇小說,上高中寫了中篇小說,下鄉寫了中長篇小說,都屬於半成品作品。1978年入伍,在部隊歷任戰士、報道員、書記、副指導員、新聞幹事、教導員、宣傳科長、旅政治部副主任。榮立個人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五次,多次被原北京軍區評為優秀新聞工作者,文章多次在新聞媒體大賽中獲獎。

上期回顧:孫陽讀書:兵營那些事兒(種植水稻)

大米好吃,種植水稻的活難干。大家在這一點上都有共同的認識。進入晚秋的時候,我們班接受了到內蒙古拉羊糞的任務。當我們接到這個任務後都覺得很蹊蹺,拉羊糞幹什麼?後來才知道,拉回來羊糞是用在水稻種植上,利用冬閑的時間,把羊糞撒進稻田裡改良土壤,來年土壤底氣更足。

說去內蒙拉羊糞雖然臟一些,但是第一次坐著大解放出遠門,大家的心情還是很爽快的。班長挑選了我、河南兵、內蒙兵、山東兵和小個子兵六個人執行拉羊糞任務。

大解放運輸車駕駛樓里按規定,一個司機和一個帶車的兩個人。班長坐在帶車位是理所當然的,可他還謙讓地讓我帶車。我急忙對班長說,不行的,你有經驗還是你坐駕駛樓合適。他沖我一笑,你不坐,我就帶車了。我說,你帶車,我們大家都放心。

司機也是個老司機,是個山西人,平時愛開玩笑,但駕駛技術還是很過硬的。

入伍第二年的兵,就有資格參加連里司機的挑選工作。其實,在連里挑選司機的時候,我還真的被選上了。我個人願望是想學司機,那時學司機是很牛的技術活。可是,我母親死活不願意我開車,因為我們家就一個兒子,老人怎麼也有重男輕女的思想。我記得下鄉時,生產隊挑選有培養對象的知青學開拖拉機,我被選上了。我母親知道後,說什麼也不讓去學,幹啥都可以,就是不能學開車。就因為這個,我學會騎自行車都是到了知青點才學會的。當時是漂亮大姐教會的我,她一邊教一邊數叨我,都是大老爺門了,連個車子也不會騎,你也不丟人,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連里初選司機人員我是過關了,我也不敢說我不想學司機,怕影響我的進步。在兵營只有一個心思,黨叫幹啥就幹啥。也是天意吧,在體檢的時候,我的血壓老是偏高,所以在體檢就把我刷了下來。班長直惋惜我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是的,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而被我悄悄的放棄了。

雖然是晚秋,樹葉已經發黃了,氣溫也已經漸漸的冷了下來。

我們穿著皮大衣,坐在大解放上,海闊天空地瞎聊著。

我們很天真也很歡快地進入了內蒙大草原。當我們眼前展現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時,我們被這自然美麗的景色驚呆了。除了內蒙兵可能見到這個景色,多一些不以為然,我們四個都有驚呆的感覺。

真的,我小時見過大海那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洋,面對大海心曠神怡。但是,我們此時面對的是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同樣是那樣的大氣磅礴。

我的眼前一片綠色,不遠處一群群牛馬羊在草原上奔跑著,再遠處白色的蒙古包點綴在草原上就像一顆顆閃閃發亮的星星。我忽然想起了《敕勒歌》那首民歌「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我只朗誦了其中的兩句,當時也就記住了這兩句,但是在那個陶醉的時刻,有的就是純真,有的就是情懷,也沒有人去追問著下一句是什麼。

我們到達大草原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不遠處是一個個零散的蒙古包,一群群羊在草原上行走著。我們班長和一個內蒙兵,用著蒙古語言,同當地牧民交流著,越發顯得更加親切。

這家牧民兩個孩子還有一個老人共五口人,牧養了幾百隻羊。

這家女主人,頭上包著塊藍布,待人十分客氣,中等身材,身體略胖,面目總是面帶著笑容。她讓我們進了她家的蒙古包,先是每個人都給倒上了一碗奶茶。奶茶,是要慢慢去品嘗的。喝第一口的時候我覺得有點發膻,但喝下去,仔細的去品嘗,越品越覺得奶茶的醇香。

班長帶著我們去了三家的羊圈才起夠了一大解放車的羊糞。大家幹勁很大,不多長時間,羊糞就裝滿了車。我們返回時是下午兩點來鍾。回去的路線與來的路線不同,好像比來時的速度要快些。當我們快要離開大草原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的時間了。一條筆直的水泥路平坦潔凈,路兩邊的白楊樹高聳筆直,略微發黃的樹葉,被黃昏的陽光映照的更加金黃燦燦。我的心情又一次被這夕陽的景色所撩起。來時是一片片綠色的大草原,回來時是一片片黃燦燦的白楊樹葉,真是一番壯麗的景觀。我對他們說,咱們這次是執行拉羊糞的任務,實際上是到大草原「轉」了一趟,看到了最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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