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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世界《存在感》祁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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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祁亞平,甘肅慶陽鎮原縣孟壩鎮人,自幼喜歡文字,常年堅持寫作,以散文詩歌為主。

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戲碼在上演。然而,我並不喜歡把劇情搞得很複雜。只是慢悠悠旁觀劇情的走向,最多只是輕輕一笑然後轉身走開。

實質上我是一個避免談論實際生活的人,比如今天吃了什麼飯,做了什麼菜,用了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等等。每每觸及生活的細節,我都很凌亂,不知道能在那一節光陰里找到自己。眯眼相看時,大多都是朦朧。然而我能夠準確的說出別人的生活,早晨,行走如飛的同事朝單位走去,有的人手裡提著兩杯熱粥,有的人拿著剛出爐的大餅往嘴裡塞;有的人則一邊吃著一邊說話,說出口的話也都是含混不清,但他們樂意說,聽者也樂意聽。我就是如此沉默地看著這些如瑣碎般行走的人,當然也會抬頭看看正在紅燈區擁擠的車輛。

然後在內心思考一陣子他們的生活,想像一下他們在生活中有可能出現的問題、趣事、也會想到他們有可能也是背井離鄉千里迢迢在這個城市裡有時清醒有時迷茫的人……我的腦袋總是想這些沒用的,總會在盯住某個地方時發獃一刻。其實,那個時候,正是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文字便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誕生了。寫文字,不一定在紙上寫,對著電腦寫,我樂意的卻是這種在內心的沉思中「寫作」。

倘若生活就是各取所好的話,那麼我在一旁觀察也正是我的樂趣所在。但我絕不會在早晨走向陌生人,說:嗨!你早啊!也絕不會對熟悉的人說同樣的話,只會略微如陷入深淵那般,昂著頭或低著頭走過去了。我絕對不是一個主動打招呼的人。只會冷靜地轉身,帶著冬日的「冷風」或夏日的悶熱颼颼地走過去了,因此,同時們便叫我:「冷麵單煞」

之所以同事們教我「冷麵單煞」,第一我很少笑,一直表現的很平靜,彷彿在我身上從來沒有過分「興奮」的時候,也沒有過分「憂鬱」的時候,說白了就是毫無特點而言,在同事們心中也是毫無「存在」的實質性。至於「單煞」二字的意思就是,我時常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很少與人結伴而行。這樣我在單位的綽號「冷麵單煞」就被傳開了。

正午,我朝著嬉鬧著的同事們走過去,他們立刻停止聲音,驚奇地看向我,他們大概是驚奇於我這樣一個毫無存在價值的人,還能和他們湊個熱鬧,玩耍一會兒?然而,我卻目不斜視地從他們身旁走了過去。因為我看到了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有一簇九月的黃菊花開在公園裡,有蜜蜂振動著小翅膀在花朵上玩耍。嗯!這對我來說才是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我無視了驚奇的同事們,就這樣走過去,蹲在菊花旁,露出了我難得的微笑。那時候,天空的太陽正在向我腳下的城市撒下溫和的陽光,我感覺到了某種美好正在一點點的滲透我的身心。對過街面依然是轟鳴著的如波濤起伏般的車流,而高樓一如既往立在各自的「崗位」上旁觀著忙碌的人們。

但有時,我也會煩悶的不得了,但是我不會到處去說自己的煩惱。畢竟現實並不是像寫幾章文字這麼簡單。現實的平面下往往都是充滿了暗礁,就像陽光刺探不到地表下的秘密一樣,我們走在塵世的書頁中,同樣無法用兩隻眼睛知道這巨大的書頁背後,是邪惡多於善良,還是善良多於邪惡。當然,邪惡的事情,我也碰到不少。但要說起來的話,又覺得毫無意義。因為每個行走在世上的人,都在經歷著正與邪、善於惡、好於壞這種時刻拷問靈魂的事情。每個人都在亦正亦邪中踱著步子,每個人都在與這個塵世作「鬥爭」,也或者是和自己做「鬥爭」。愛與恨有時會反個,人的良知有時也會在某種無法駕馭的時候反個。那麼,這個時候,善的就變成了惡的,惡的也會變成善的。所以,生活是用嘴說不清的,人生更是如此。

很多時候,我都聽到或看到大多數人在嘴裡喊著「正義」,反感著「醜陋」,但是,醜陋從哪裡來的?這個事情真是奇怪,難道這天下人都只是「嘴裡」的「正人君子」?但我明白,喊著「正義」的人裡面,也存在著「醜陋」的人,只是他們不會用嘴說出來,我也就不去向深層挖掘了。常言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話不無道理,從某種程度來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是做人的最高境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太直的容易折斷,太彎的又容易繞遠了。所以,看透不說透,看破不說破。「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秋日的落葉又堆滿了石子小道,我又悠哉悠哉地走在了公園的一角。人工湖的水依然清奇無波。我用因為感冒而稍微不痛快的心,感受著一個人散步的滋味。其實,一個人的散步挺不錯,倘若在我因感冒而心情不佳的情況下,突然有人來搭訕,或者說:「嗨!咱們一起走走吧」!那肯定就會把我心中還沒有燒起來的火星子點燃,我肯定會沖著對方說:「煩著呢!一邊去」!你看看,我並不是一直不起波瀾的,有時,也會發脾氣,而且發起脾氣來,別人就會受不了。

所以,如果你看到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獨自悵茫的我時,最好觀察清楚,我是正高興著還是正煩惱著。這非常重要,你敏銳的觀察決定了我們是否會成為談得來的朋友的可能。

因為我的文字大多都是在行走中產生的,所以,有些像自言自語。或許,這種自言自語可以尋到我的存在感呢?我也就不需要天天在朋友圈刷存在感,或者盯著微信聊天群去看,去等待自己的「存在感」。

話說多了也頭疼,我就不再啰嗦了。我想此刻應該做的就是去買感冒藥,再買個口罩,儘快醫好自己的感冒才是正道理。現在這個都市,霧霾猖獗,頓不頓就嗓子不舒服,咳嗽。霧霾下面的人們熙攘著,哄鬧著,也不知道「吃下」了多少毒素。他們跟我一樣,不是對這種「毒害」無知覺,而是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未來不得不試圖在這個城市「紮根」,可惜的是,我們往往不極這個城市的一把浮土。

嗯!還是閑話少說,我得小心新一輪的霧霾又佔據這個城市,我的防止我的喉嚨再次吸到那些陰森森的黑氣!

主編:高梁

編委:賈錄會 劉小荷 王寧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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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編輯:賈錄會

「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然北望「一年一度的中秋到了,希望大家拿起手中的筆,寫一首與中秋有關的詩。歡迎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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