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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門今始為君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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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風。

Hey,

今天好嗎?

5

「笨蛋,蠢貨!給我起來!」「刀疤男」氣急敗壞地踢了幾腳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幾人,他臨走前反覆交代把人看好,就幾盞茶的功夫,人沒了。

「刀疤男」用劍指著其中的一個人,「人呢!」

突感寒光乍現,那人瞬間清醒了,「頭兒,我們本想著那兩小子也不會武功,哥兒幾個喝酒,就不小心喝過睡著了,被他們跑了,不過我們都找到他們好幾次了,他倆躲不了!」

「刀疤男」聽聞後,罵了一句「廢物」便收回了劍,「你們幾個,在西城這邊找,剩下兩個跟我去東城。」

「娘,怎麼是你?」秩幽看到來人時,吃了一驚。

來人正是嚴明翰的夫人——馮沛文,她剛一走進來就看到秩幽臉色蒼白,血染青衣。臉色一下就變了,「你怎麼會受傷?」

容軾將嚴秩幽轉交給馮沛文後,起身叫上長亭。

門外站著那幾個蒙面人,人高馬大,容軾像沒看到他們似的,直接走向一旁的歸雲閣。

良久,馮沛文出來,容軾不慌不忙起身,躬身行禮,「見過夫人。」

「不用多禮。小女已將前因後果告知,做娘的在此謝過,今夜能否懇求公子幫我照料小女?明日酉時之後我來接她。」

容軾點頭,「夫人放心,小生定當盡心。」

馮沛文笑說,「改日必登門拜謝。」

蒙面人跟在她身後走了。

長亭嘟囔一句,「虛偽!」容軾若有所思的臉上,也漸漸斂了笑意。

嚴秩幽已經換上乾淨的衣服,還是青色如煙,但已無前日的張揚深沉,倒是有幾分惹人憐。

容軾過去扶她,嚴秩幽淺淺笑意盈上嘴角,眸光清亮,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容軾輕咳一聲別過眼,兩人在歸雲閣邊上坐下。

容軾問,「令堂認識那些人?」

嚴秩幽搖頭,「我娘背著我爹另找人,想給我傳遞消息,那人又通過別人找了別人,然後才找到那些人,我娘不認識他們。」

容軾皺皺眉,嚴秩幽接著說,「消息隔了幾層,本是要求找到我後帶去見她的,後來變成了無論如何抓到我,所以那幫人下手沒個輕重。」

6

翌日一早,容軾帶著長亭去附近買一些飯食。回來時,嚴秩幽坐在門口曬太陽,看見倆人,笑眯眯地招招手。

容軾揚揚手回應。長亭跟在容軾旁邊,「公子,她已經醒了,無大礙了,等著人接就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容軾輕輕搖頭,「事情沒那麼簡單,現在不能走。」

「什麼呀!公子你莫不是喜歡上人家了吧?」

容軾看他一眼,長亭閉了嘴。

「今日可好些?」

嚴秩幽點頭,「昨日敷了金瘡葯,又睡了好覺,精神多了。」

容軾遞過飯食,「將就一下吧。」看著天色,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在家中可是獨女?」

嚴秩幽搖搖頭,「家中還有個小我一歲的妹妹。」

容軾坐在台階上,拾起地上的小石子把玩,「令尊為你選的夫家與你家相比如何?」

嚴秩幽如實回答,「只高不低。」

「看來令堂對秩幽姑娘很寵愛,寧肯冒著這般風險也要護著你。」

提及馮沛文,嚴秩幽笑了笑,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她從來都順著我,無論我怎麼胡鬧放肆,她總是依我的。」

「這樁婚事令尊怕是不能隨意取消。只怕最後在尋你無果的情況下,會找人替代。」

嚴秩幽本來放空的眼眸瞬間染了一絲情緒,看著容軾,「你是說……」

容軾點頭,正色道,「那人必須像你一樣,有可匹配對方的身份家世,」頓了頓,「令妹是最佳人選。」

嚴秩幽一下子起身,瞬間有些暈眩,「我要回去,不能讓別人替我跳進深淵。」說罷便轉身就走。

容軾拉住她,「若令妹願意呢?你豈不是適得其反?」

嚴秩幽眼神一下子變得凌厲,容軾正色道,「小心身邊人。」

嚴秩幽一字一句說道,「她——不——會。」

容軾若有所思,然後點頭,「既如此,那我們便回城。」

嚴秩幽甩開容軾的手,「不勞煩容公子了,秩幽告辭!」一個縱身,幾步便模糊了身影。

容軾臉上笑容驟收,眯了眯眼,沒理會長亭的不滿,只說了一句,「回城!」

7

容軾和長亭達到徐府時,徐木強正急得團團轉,一看到容軾,鬆了一口氣,「賢侄跑去哪裡,我以為出了什麼事,命人四處尋你二人了。」

容軾很不好意思,「是侄兒害您擔心,昨日和長亭去東城閑轉,偶遇同道中人,相談甚歡,後一人邀我去家中做客,盛情難卻,便去了。以前在家中也是如此忘卻時辰,侄兒在叔夫這裡一時自在了些,便疏心大意,忘記報信。是侄兒的疏忽,望叔夫莫見怪!」

徐木強笑著扶起他,「人沒事就好。」

容軾站抬頭便看到徐木強身後的人,一位鬢珠作襯,堇色綢衣,臉上笑意盈盈。一位著茶白色長錦衣,裙幅褶褶,光華流動。

「這便是軾兒了?許久不見,已是這般品貌非凡了。」

「軾兒,這是你秋姨。」說罷轉向錦衣女子,「落桃,這是你容軾表兄。」

「落桃見過表兄。」

容軾笑著還禮。

盧紅秋很是熱情,「聽說軾兒要來,落桃急著要回來,我們連趕三天才到。」

徐落桃面色有些不悅,「娘,表兄是來看望父親,與我何干?」

盧紅秋笑著拍了一下徐落桃,「這孩子生性靦腆,有些害羞。時候不早了,那我們先用飯吧。」

落座後,容軾為徐木強和盧紅秋盛湯,又為徐落桃添了一份紅粥,徐落桃忙道謝。

盧紅秋看著倆人,心中甚是歡喜。

徐木強轉頭問盧紅秋,「賀禮可備好?」

「早已準備妥當。」

容軾看著盧紅秋,「秋姨一會兒要賀喜?」

盧紅秋笑著點頭,「今兒是錫清府群主和榮清府大少爺結成秦晉之好的日子,都是瑜州城最矚目的權貴之家。」

徐木強接話,「錫清府的嚴大人深受當地百姓愛戴,我們這些商賈之家也頗受他照拂。」

容軾思索片刻,錫清王千金?記憶里一些東西串聯起來,臉色有些變化,便問,「侄兒能否隨行?」

徐木強哈哈一笑,「自是要帶你去的,不然府中留你一人,都去沾沾喜氣。」

「我不想去。」徐落桃聲音清清淡淡的,卻讓整個氣氛安靜下來。「爹爹,落桃近日身體抱恙,又舟車勞頓,剛剛到家,實在乏累。」

徐木強忙問盧紅秋,「落桃生病了?可去看過大夫?」

盧紅秋看著徐落桃,愣了一下,「已派阿古去請大夫了,既不想去便不去,身子才是緊要的。」

徐落桃點點頭繼續吃飯。

8

容軾隨著徐木強和盧紅秋二人去錫清府賀喜。

朱漆大門,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圍著喜綢,院內所到之處全是喜綢紅燈,月色石磚雕砌而成的牆上,一朵栩栩如生的蘭花綻放在中央。遠處亭台樓閣,迴廊環繞,飛檐勾角,琉璃瓦在光下璀璨奪目,對對盆栽,樹樹竹桃。

人聲鼎沸,賓客滿堂,來來往往,不絕如縷。

容軾可沒欣賞美景的好興緻,借口說看到舊時便悄悄溜走了。尾隨一位小哥至廚房,說是老爺身邊新人,奉命取些點心送與群主。小哥遞給他鳳梨雪花酥,容軾謝過後,臨出門前拿走了水缸旁舊棄的衣服。

容軾在花園裡繞了半天,遇上花匠在修剪枝丫,便問,「老伯,郡主的住處在哪邊?小人初進王府,對路不甚熟悉,繞了好久也未曾找到,能否指引一下?」

花匠上下打量他一下,面容清秀,舉止坦蕩,眉笑目語,心想,王爺身邊的人果然和這些家僕農丁不同,一看就有一股氣勢。便笑容可掬地拍拍容軾的肩膀,「先直走,再左轉,走出蔓荔園後右轉,再往前走看到一個獨立小園,便是郡主的「青菡苑」了,不過你得讓郡主的貼身丫鬟把東西送進去。」

「多謝指引。」

青菡苑內的喜慶程度比起外面只增不減,菡萏池內一片平靜,光影點點,粼粼閃耀。

容軾站在苑外打量四周在想如何進去,卻看到了青菡苑後面閃過一個身影,有些眼熟。偷摸過去,在枝蔓後探出頭來,眸光微閃,心下頓時明了,返回苑門口,遠遠地招手,一個小丫鬟看到走出來,「你是誰?」

容軾揚揚嘴角,眼眸含笑,一下子倒讓小丫鬟紅了臉,低了頭。

「小人是王爺身邊的新人,王爺差我為青菡苑後的壯士送些點心,沾沾喜氣,煩勞姑娘送過去。」

小丫鬟此時低眉順眼,沒做他想,接過容軾手中的盤子,輕輕抬頭,卻沒敢看他,怯生生地問,「你叫什麼啊?」

容軾呆愣片刻,「名喚容軾。」

小丫鬟輕輕「嗯」了一聲,「我叫映竹。」

「那就勞煩映竹姑娘了。」

容軾看著映竹過去,便從另一側繞至青菡苑後處,看幾人背對他,迅速跑到小屋口的柴堆處掩護,輕手輕腳地翻窗進去。

(未完)

今天又下雨了,沒有小紅傘,只有小白傘,不然我們再聊個五毛錢的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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