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魔為什麼必須死?《恥辱》系列角色梳理
《恥辱:界外魔之死》已經正式發售,筆者特地梳理了遊戲中的主要人物及背後故事,希望這點微小的工作能讓你玩遊戲時代入感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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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辱》,一款以架空世界觀為背景的冒險遊戲,隨處可見的蒸汽朋克元素是這系列最為亮眼的特色之一,陰鬱冰冷的氛圍、富有獨特氣質的美術風格更是讓作品有著令人過目難忘的基調。在這個世界裡,融合了許多原本互無關聯的元素:19世紀末的英國倫敦、奇妙的科幻元素、以及魔法與宗教背景等等。擅於將多種元素進行融匯的Arkane工作室為玩家帶來了一個充滿時代氣息、又富有幻想與神秘主義色彩的世界。
作為遊戲主角科爾沃能力構成的元素之一,超自然的魔法在故事中佔據了相當大的比重。在整個流程當中,除了主角所使用的超能力外,也能找到大量超自然力量的蹤跡。而在系列最新的資料片:《界外魔之死》(Death of the Outsider)的故事中,遊戲將把神秘的奇幻內容帶到核心區域,解開過去一直存在於玩家心中的疑問。而這篇文章,將會對新作幾位重要角色,以及關鍵的魔法元素做一個介紹,希望能為各位接下來的冒險鋪平道路。
雖然圖像技術一般,但強大的美工讓遊戲的視覺效果極具美感
虛空之境
「唯有修道院的長鳴警鐘,唯此可救眾生於極寒之深淵。」
作為一個以現實世界中的西歐為靈感來源的世界觀,遊戲的主要舞台——群島帝國上的宗教信仰似乎頗具諷刺意義。在這個世界中,握有巨大權力的宗教組織,卻是一個以消滅偶像崇拜為己任的存在。這個被稱為眾生教會(The Abbey of the Everyman)的宗教團體里,不僅沒有自己的神,他們甚至還反對傳統意義上的形象崇拜。
眾生教會是個相當熱衷於藉助力量來傳播教義的宗教,他們不允許任何其他形式的信仰存在,反對一切關於魔法和巫術的行為。只要稍微認真探索一下,就可以看到眾生教會對平民和貴族「一視同仁」,一旦發現有所謂異教徒的跡象便會對其付諸暴力行為。作為遊戲世界裡公認的所有超自然現象的根源,界外魔、虛空之境以及獲得界外魔標記的凡人,便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督軍擁有極大的權力,使得下至民眾上至貴族都十分懼怕他們
不同於廣義上的地獄,或者奇幻作品中常見的魔界,「虛空之境」(The Void)有點類似於現實鏡像一般奇妙的存在。它在遊戲中具體表現為一個無邊的陰暗空間,在虛無縹緲的虛空中,漂浮著一座座支離破碎的小型島嶼。一些現實世界中的情景會以靜止不動的姿態映射到這裡,而部分在死亡時有著強烈執念的靈魂,很有可能會被吸入到這裡。這些進入虛空之境的靈魂,會迷茫漂泊相當長的歲月,直到最後被虛空吞噬殆盡。
通過收集文檔資料或者與NPC交談可以得知,人們的意識會在不自覺的情況下進入虛空之境。比如靈視較高、或者處於彌留之際的人,他們都可能窺見虛空之境的一角。有不少過於靠近虛空、對其中的景象留下太過具體印象的人可能因此發瘋,最終的命運多半是遭到眾生教會的督軍抓捕。
遊戲中的眾生會是令民眾聞風喪膽的存在
在歷史上,有許多凡人曾經進出過虛空之境,除了主角科爾沃與艾米麗在睡夢中會被召喚進去之外,一些研習魔法的人也可能通過儀式與其產生連接。由於遊戲規則所限,如果玩家操作的主角直接跳入虛空當中,只會被傳送到安全地帶。但是通過實際的信息可以推測出,主動進入虛空中的人多半都是實體,他們是可以在這裡被殺死的。最典型的例子便是玩家可以將躲在虛空之境的德利拉殺死。
有趣的是,虛空之境似乎是有著自由意志的,雖然遊戲中並未明確表示,但相比《DOOM》的魔界是否具有自我意識而言,這點要更容易判斷一些。
在遊戲中,無論是民間傳說還是眾生教會的具體信仰,都傳遞給玩家一個信息:那就是經歷無數的歲月後,虛空之境將會吞噬掉現實的世界。對黑魔法與虛空頗為感興趣的科學家安東.索科洛夫所著的書籍中提到:「儘管這是一場會吞噬上千生命的旅程,但是所有宇宙天體最終都會被拖入虛空,永遠的被抹掉存在。」可以推測就如同《巫師》世界中頻頻被提及的白霜預言一般,虛空之境在民間早已是人盡皆知卻又難以摸清的存在,像一柄懸在民眾頭頂的達摩克里斯之劍。
虛空是故事中最為神秘莫測的存在。
此外,一個製作人曾經證實過虛空之境會主動地尋找一個有代表性的、神一樣的實體形象,主角也會經常在夢裡與他相遇。沒錯,這個所謂的虛空實體,便是那個被稱為「界外魔」的男人。
界外魔
通常來說,突然出現在主角面前、揚言能夠給予他們強大力量的「世外高人」,通常都會讓主角付出相應的代價。然而與傳統認知中的惡魔或神不同,界外魔對於現身並提供給現實世界的人們力量的要求,僅僅是字面上的「有趣」而已。
作為虛空意志的代表,界外魔在漫長的歲月里用自己的方式觀察著現實世界的變遷。通過傳說與各種渠道,人們對於他的存在以及形象都有了一個比較準確的描述。作為界外魔的迷弟之一,從未親眼見過其本人的安東.索科洛夫能夠憑藉他人描述便為其作畫,便可以推測出界外魔早已是人盡皆知。
作為唯一出現的神,界外魔的行為更加難以預測
在遊戲可收集的物品中,有一本名為《深海之靈》的書籍,其中有一段描寫界外魔的摘要:「深海之靈,夢之海妖。我沿著海岸線走了幾個小時,遠離頓沃,直到鬧鐘無念無想,只剩海浪的悲鳴。我的愛人,想到你不會在我身邊,我就淚如雨下。你主宰我的夢境,以清醒時所沒有的感官,凝視你所在的家,散發黑暗的光輝。你背上的海水,放佛在父親肩膀沉沉睡去的孩子。在那些絕望失眠的夜晚,你並非以巨大海獸之姿現身,而是雙眼如虛空之境般漆黑的年輕男子。」
在《恥辱》的世界觀里,大海要遠比現實世界神秘詭異得多。在那個人們賴以生存、卻對其所知甚少的海洋中,有著許多不可名狀的未知生物存在。巨大的海獸與遠古的傳說常常被聯繫在一起,其中鯨魚便多次被認為與虛空有著很深的關聯。遊戲中能夠增強魔法力量,或者進行各種儀式的媒介便多數以鯨骨打造,而在2代玩家剛進入虛空之境時,甚至可以看到漂浮在空中的鯨魚屍體。
聯繫到深海,可能製作組在界外魔的設計上也參考了克蘇魯的概念吧
儘管界外魔在遊戲中並未展現過明顯的意圖,未曾做出任何有善惡傾向的舉動,但眾生教會仍然將其認定為蠱惑人心的惡魔。而相對應的,在現實世界也有著許多或是走投無路、或是有著極端思想的個人與組織,以近似邪教性質的方式在崇拜著他。就像前文所說那樣,界外魔作為虛空之境的代言人,實際上也是經過篩選的。在遊戲主要故事發生的四千多年前,如今的界外魔也不過是個被遺棄的無助孤兒。
在2代的故事中,界外魔破天荒地對主角透露了自己的過去:多年前由於他天生與虛空之境的聯繫,令他最終遭到一群神秘組織的綁架,並被獻祭給了虛空。而這個儀式完成後,他便成為了新的虛空代言人。這段歷史似乎側面暗示在他之前可能發生了什麼變故,令前任虛空之境的神明消失了。
也許是太過無聊,也許是自有其目的,界外魔向主角揭曉了自己的過去
作為遊戲中唯一被認可的神,界外魔會多次出現在主角面前,對他的行為以及事態的發展做出評論。但無論玩家的舉動如何,界外魔並不會表達帶有傾向性的態度。畢竟在漫長的歲月里,一切對他來說可能都只是滄海一粟罷了。在他的眼中,一個難以判斷行動計劃、並且有能力為世界帶來改變的人,是值得讓自己現身並給予對方幫助的。而如果無法提起自己的興趣,任何形式的崇拜與召喚都不能對他產生影響。
不過雖然多次表現出不屑一顧的中立態度,界外魔其實也是有自己的好惡與性格的。對科爾沃展現出的好奇心,對濫用權勢的人所表現的厭惡,甚至對於崇拜者一些的奇怪舉動等等,都透露出了其部分內在人格。而這很可能是他在尚未成為虛空之神、還是凡人之軀時所保留下來的特質。
界外魔給予力量的凡人身份各不相同,既有像科爾沃這樣身份顯赫的人物,也有最底層的孤兒。而在初代遊戲當中,除了主角以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殺害了女皇的刺客:多德(Daud)。
頓沃之刃:多德
多德
「我知道所有事,我看得到永遠,而現在,我看到一個人小心翼翼地在血與骯髒之海上保持著平衡。」
身為一名刺客,多德似乎相當地不稱職,他在頓沃的名聲甚至能夠讓文學作家為其撰寫小說。他穿著紅色的外套,是自己建立的組織中唯一不帶面具的人,連著名的畫家安東都為他創作了一幅肖像畫。而讓他能夠如此肆無忌憚的資本,除了高超的劍術之外,便是來自於界外魔印記的超自然力量了。當這個來自瑟科諾斯的少年踏上頓沃的土地之前,沒人會想到他會在日後成為讓這個城市居民聞風喪膽的存在。
作為一名刺客,多德有著與這份職業不相符的張揚
多德早年的生活被多數人所好奇,然而無論是遊戲當中的描述還是製作組的回應,對其早年生活都沒有透露太多。在多德個人關於魔法的日記《鵝卵石碎骨》中,曾經提到自己的母親被人懷疑與界外魔有所牽連。但實際的情況是:多德的母親僅僅只是精通於毒藥和迷幻劑,同時又對政府表現出敵意罷了。而關於多德的超能力是如何獲得的,至今仍然不得而知。不過如果玩家使用機械心臟揭露多德的秘密,會得知他童年由於優於其他孩子的天賦而被帶走的故事(並未能確定是否為自願)。
在多德來到頓沃城並開始出名後,人們對他的評價是「無論是店主還是頓沃的城市守衛官,他都如同割麥子一般輕鬆殺遍」。而除了經營自己的刺客生意外,多德還多次穿梭於帝國各地,四處找尋界外魔的神龕,這一點也在碰到科爾沃的時候確認了。可以看出除了遊戲中的系統外,尋找更多界外魔留存於現實中的物品,的確能夠更加強化印記的魔法能力。
劍術、組織和印記讓多德成為雄霸一方的傳奇人物
每一個印記者所獲得的能力都是不同的,而多德的其中一個能力,便是名為「奧術連接」的魔法。通過這個能力,他可以將一部分印記的力量給予自己選定的人,這也是他組建屬於自己的刺客組織「捕鯨人」的方法之一。然而儘管身為最強大的刺客,多德的內心並非冷酷無情。也許多年的殺戮生涯讓他丟失了一些東西,但他的內心深處始終保留著一些良知。頓沃在地下社會的名聲吸引了野心勃勃的海勒姆.伯羅斯的注意,在伯羅斯還是皇家間諜大臣的時候,他就多次依仗刺客們處理他的事務。最終,伯羅斯僱傭多德和他的刺客們去暗殺女皇並綁架她的女兒。也是因為這次事件,使得多德多年來被封閉的良知突然覺醒:他對於殺害女皇、間接導致帝國陷入水深火熱的災難感到了深深的自責,內心也開始出現動搖。
在官方的結局中,多德來到女皇墓前懺悔,並將自己的武器留在墓碑旁邊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對多德濫用力量感到不滿、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再青睞他的界外魔突然再次關注他,並給他留下了所謂最後一個禮物:一位叫「德利拉」的女巫名字。一頭霧水的多德難以忍受這個詭異的謎語,於是在科爾沃忙著洗清污名的同時,多德也在帝國展開了屬於自己的戰鬥。
作為遊戲主角的宿敵,多德在初代的戲份與人物設定都得到了充分的展現。雖然《恥辱》是一個提供了多樣選擇的遊戲,但製作組自己心中有明確的「官方選擇」:在正確的歷史線中,多德逐漸找回了自我,在某種程度上也算得到了救贖。雖然主線故事中多德必定會敗於科爾沃手下,但隨後科爾沃寬恕了他的罪孽,並放了他一條生路。
除了遊戲中我們看到的幾位印記者之外,從書籍和文獻、甚至官方的短片動畫中都能看到更多與魔法接觸的人物。而即便在那麼多年的時間裡,界外魔真正給予力量、在對方手掌上留下自己印記的人不超過十個,但魔法的力量並非僅限於這些「欽定者」。除了類似多德手下那樣受到共享的人以外,作為系列唯一沒有被界外魔看上的主角,比利.勒克(化名梅根.佛斯特)更是個罕見的例子。雖然本質上來說,《界外魔之死》的主角比利.勒克最初的存在感比較薄弱,然而她實際上是橫穿兩部作品、與諸多角色都有聯繫的角色。
印記者雖然強大,但他們始終依賴於界外魔的贈與
比利.勒克
與所有底層家庭出生的孩子一樣,比利.勒克的家庭並未能給她提供一個較好的環境。酗酒成性的母親從小就不怎麼待見這個「意外」降生的孩子,時常對她進行虐待毒打。比利很小的時候離家出走,為了生存下去,她不得不在偷盜行兇與成為苦力甚至童妓之間進行選擇。
雖然身處最黑暗的地下世界,但比利始終懷著想要擺脫這一切、成為一名船長的希望。然而隨著她的女性戀人被貴族子弟謀殺,一切的希望再一次離她而去。這個殺害比利戀人的兇手,恰恰就是《恥辱2》里主要敵人盧卡公爵的親弟弟。憤怒的比利將其殺死為戀人報了仇,卻也因此遭到了整個頓沃城的通緝。
在盧卡公爵的金庫中,玩家還能找到當年殺死他弟弟的那截木雕
就在比利疲於奔命之際,地下世界聲明顯赫的刺客多德出現在她的面前,並輕鬆擊殺了三個敵人。在目睹了多德的強大力量後,比利一路跟蹤他來到了刺客的總部,並請求多德讓她加入組織。也許是看到了比利身上某些特質,也許是想利用她,多德收留了比利並開始將其培養成一名刺客。
在《恥辱》初代的DLC里,比利的存在就相當於本篇當中艾米麗之於科爾沃一樣,是會隨著多德的行為而遭到影響的人。而在她的刺客生涯當中,多德也的確如同父親和師長一般教導她。憑藉自己的努力與天賦,比利成為組織中唯一擁有紅色制服的成員,也一度成為了多德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然而因為多德對於殺害女皇之後產生了動搖,而狹隘地認為刺客不應該有這種「軟弱」表現的比利,逐漸產生了取代多德的念頭。為了在之後的謀反中擊敗多德,她聯繫上德利拉併合謀計劃刺殺行動。然而德利拉卻在最後將整個刺客組織的地點通知了眾生教會,意圖以此讓自己的敵人兩敗俱傷。
也正是因為多德的干預,艾米麗才不至於早在2代15年前就遭到德利拉殺害
無論玩家的行動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比利最後的結局都是被多德寬恕並遭到放逐。在給多德留下了一封信,傳達了希望他在之後也能獲得平靜生活的意願後,比利離開頓沃前往遙遠的帝國邊境。在那裡生活了幾年並重拾起自己當年的夢想後,比利駕駛著名為「恐怖鞭痕號」的船隻做起了走私生意,並化名為梅根.佛斯特。
1847年左右,比利與當時已經離開皇宮、在卡納卡養老的安東.索科洛夫相遇。兩個性格與身份截然不同的人意外地一見如故,成為了十分親密、又時常互相抬扛拌嘴的朋友。之後比利邀請安東上船,兩人始終保持著既是朋友又似父女一般的關係。
不苟言笑的刺客,與玩世不恭的科學/藝術家,卻成為了十分親密的好友
然而好景不長,兩年後比利聽說自己以前的好友礦業大亨阿拉米斯失蹤了。前往阿拉米斯別墅調查的比利遭到了警衛的埋伏,雖然逃出生天,但也失去了自己的右眼和右手臂。在安東的照料下,比利最終撐了下來,但當年那個矯健迅猛的刺客也不復存在了。
在這之後,隨著在阿拉米斯別墅舉行的降神儀式,當年被多德在虛空之境中擊敗的德利拉又捲土重來。而這之後,便是《恥辱2》的主線故事了。在跟隨科爾沃/艾米麗一同挫敗德利拉野心的過程中,比利逐漸走出了過去的陰影。也許是對科爾沃父女有所愧疚,如果玩家走的是低混亂路線的話,她會在最後的時刻坦白自己就是當年行刺的人員之一。在官方的故事線中,得到原諒並離開的比利最後回到了頓沃尋找多德。
界外魔之死
作為一款強調正面硬剛、花式殺敵的動作冒險遊戲,恥辱的世界細膩得與它的類型有一絲違和。Arkane向來擅長融合多元內容,每個玩家在遊戲中都可以找到自己喜愛的元素。而對於注重探索、喜歡挖掘遊戲世界觀的人來說,恥辱的群島舞台為他們提供了一個宏大且充滿細節的世界。
除了玩家操作的主角外,故事中每一個配角、甚至路邊的無名NPC都可以挖掘出屬於自己的故事。「機械心臟」這種可以窺探目標內心、以隱晦的方式講述角色身世的設計,讓遊戲的人物擴展有了非常大的空間。
作為一個故事中的重要物品,心臟不僅有其功能性,還具備加強遊戲體驗的效果
上述介紹的內容僅僅是三位角色故事最基本的信息,而他們在遊戲當中實際戲份加起來還不到半個小時。但通過碎片化的信息以及主線中的互動,卻可以拼湊出一個個精彩的故事。這既是恥辱系列的魅力所在,也是Arkane乃至多數遊戲開發者力圖打造的屬於遊戲的敘事潛力。
恥辱的任何一個角色都有著擴展故事線的潛在價值,畢竟通過短短兩部作品,Arkane就已經打造出一個龐大的人物關係網。作為一個爭端衝突不斷、貧富差距巨大、充滿野心勃勃之人的世界,開發組可以為故事的後續展開大量有趣的延伸。
最新篇章《界外魔之死》被很多人認為是系列的終結篇,這種推測基本上是建立在界外魔能夠賜予玩家魔法能力的背景上。與眾不同的是,本作的主角比利使用的超自然力量並非是界外魔授予,而是來源於她的假眼和義肢。這兩個物品有別於骨符等等「民間」魔法物品,它們是用虛空之境的物質打造的,有著與虛空更為緊密的聯繫。此外在遊戲流程中,比利還將獲得當年獻祭界外魔時使用的那把叉刃匕首,並依靠這幾樣物品獲得噬神之力。
在各種花式「打怪」的同時,遊戲也有著龐大的世界觀與豐富的人物設計
正如遊戲中的資料推論一樣,虛空的代言人並非獨一無二的存在,他們可以被替換甚至被殺死。而作為橫穿多個故事的主要人物,現任界外魔雖然從未主動干預事態發展,但他對多個事件都有著間接性的影響。官方的宣傳語中,就明確指出了多德與比利之所以要與界外魔為敵,便是認為他「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當然,這種官腔說得再玄乎玩家也不會信的,實際遊戲的發展也許和前期宣傳完全相反。但是即便界外魔真的被殺死,恥辱系列的故事也不可能就此結束。且不談虛空會主動地尋找繼承人這個設定,新作中以非印記者為主角,以及取消混亂度的設計其實都是為了之後系列擴展做出的試探。
隨著Arkane工作室主席Raphael.Colantonio的離去,《恥辱》與《掠食》,以及它們所代表的「Shocklikes」會何去何從似乎令人擔憂。不過就像如今一個原本負責給玩家開船的配角,也可以擴展出左右系列故事主線的新作一樣,豐滿的世界設定為系列的延續留下了充足的血脈。留在遊戲中懸而未決的線索,不僅僅是玩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更是開發者們尋找靈感的寶庫。
《恥辱》的世界是絕望而陰暗的,生活在底層的人們苟延殘喘地求生,位居高處的貴族墮落昏庸。那些掌握著強大力量的人們,隨時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但也如同系列一直強調的殺戮並非唯一的解決之道一樣,當你能夠冷靜下來,放下對目標的仇恨時,也許便能找到在以暴制暴之外更寬廣的道路。
對於走投無路之人如是,對於窮凶極惡之人如是,對於界外魔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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