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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色酒吧,嘈雜的重金屬音樂開到了最大,震耳欲聾,然而容錦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一般,徑直走向吧台,點了Smirnoffvodka,一杯接一杯的往肚裡灌。
她以前從來不會來這種地方,除非有特殊任務,可是今天,她卻只想讓自己沉淪在其中,然後忘掉所有,忘掉那個狠心的男人……
容錦的眼中泛著水光和濃濃恨意,握著玻璃杯的纖指骨節青白分明,明顯心情已經到了臨界爆發的關頭。
「美女,失戀了?沒事,讓哥哥好好疼愛你啊!」一名男子嬉笑著端著酒杯湊了過來。
他的手還沒有搭上容錦的肩頭,臉色就猛地一變,整個人都重重的跪到了地上。
「滾!」容錦美眸一寒,狠狠地甩開被自己鉗制住的男人,看都不看那個連滾帶爬離開的人,仰頭,又是一杯酒飲盡。
有了前人的教訓,酒吧中的其他人都看出來這位絕艷美貌的女人不是一個好招惹的對象,紛紛歇了主意,就連酒保也不敢勸阻她瘋狂的買醉。
突然,容錦的手機震動,她迷離著一雙水眸,翻攪了好一會兒才把自己的手機扒拉出來,剛一接通,容錦的神情立刻嚴肅了起來。
「容隊,嫌犯的位置已經被鎖定,具體的信息用圖片發給你了,我們其他人會從另外三個方向設定埋伏,一定將這條狡鼠抓住!」
容錦掛了電話,一把抓起包包,胡亂拍了幾張毛爺爺在吧台上,就火速衝出了酒吧,按照訊息中的地址趕去。
皇爵會所,房間:999。
軍人的素養使得容錦在獲悉任務的第一時間便強行使自己的大腦恢復清醒,這次的任務成功與否,與她所帶領的第十二特種分隊能不能奪得今年的年終評定冠軍息息相關。
他們追蹤這名毒販數個星期,奈何對方雖然只有一個人,但是卻狡猾得緊,好幾次都被他逃脫了,為此容錦還被部隊中的競爭對手嘲諷過。
埋伏在房間附近拐角處,容錦左等右等,也不見蕭景風帶隊前來,心中暗罵了一聲,容錦恐時間久了會生事變,摸了摸腰間的手銬和槍,心中一橫,破了房門鎖,潛了進去。
房間里一片漆黑,容錦躡手躡腳的摸向床邊,果然看到有人影線條的起伏。
終於被她抓到了!
容錦眼疾手快,衝上前去將被子一扯,伸手便想要扣住床上那人,沒想到,她的手才剛剛觸上對方的肌膚,就有一股大力狠狠地鉗制住了她的手腕。
容錦只覺得整個人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男人眯了眯眼睛,好看的劍眉不由得蹙在了一起,這個渾身酒氣的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爬上他的床,「我對小姐不感興趣,出去。」
小姐?
「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酒精慢慢發揮著作用,容錦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是奈何根本撼動不了身上的這個男人,忽然,空閑著的那隻手觸到了腰間的冰冷,容錦得意一笑,當即咔咔兩聲,將對方的手和自己緊緊的拷在了一起。
昏昏沉沉中,容錦只覺得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於是不自覺的伸出來在對方的臉上揩油,「長的人模狗樣的,凈干這些骯髒卑劣的事情,白瞎了一副臭皮囊。」
戰凌天看著自己手腕上明晃晃的手銬,眼底中壓抑著熊熊怒火,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這個女人,太膽大包天了。
容錦本來就不勝酒力,即使是一點點酒都難以承受,今晚喝了那麼多,此時醉意越來越濃,恍惚間,只覺得面前這人像極了那個背棄她的人,不免的怒氣翻湧,不知道她哪來的氣力,竟生生的扭轉了二人的體位,她壓在了他上面……
容錦是被手機的震動震醒的。
剛剛接通,電話那頓,蕭景風便劈頭蓋臉的罵開了:「容錦你大爺的!你昨晚到底跑哪裡去了!要不是我們圍堵的及時,狡鼠早就跑得影都沒了,我一晚上沒合眼全在替你處理這犯人!到底咱倆誰才是隊長?不就是沒了個男人,你丫至於——」
容錦按下了靜音,任憑蕭景風在那頭狂吼。她只覺得頭痛欲裂,身上也像是快要散架了一般。只是剛剛蕭景風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昨天明明出動了啊,還破門而入,還和犯人扭打廝纏在了一起……
蕭景風說犯人已經被抓捕歸案,可是自己還在這裡,犯人也還跟自己銬在一起啊。
忽然,容錦猛地瞪大了眼睛。她僵硬的緩緩轉過頭去,差點沒有尖叫出聲。此時此刻,她身邊的那個還在沉睡的男人,渾身赤裸,精壯的腰肢一覽無餘,然而最醒目的,莫過於他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
容錦很明白,那是什麼。
痛苦的閉上眼睛,容錦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她醉的太厲害,竟然將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當成了霍勝南,大哭大鬧一通之後,還無意識的和他發生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的真的是俊朗非凡,並且身材也真的是超贊,就算那些封面男模,都不一定比得過眼前這人,他的膚色也是極其性感的古銅色。
容錦砸吧了兩下嘴巴,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收回自己險些又摸上對方結實胸肌的賊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都什麼時候了想什麼呢。眼角餘光一掃,容錦注意到男人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皮夾,隨手拿起來一看,容錦嚇得雙腿一軟,差點跪下來。
戰凌天?
卧了個大槽,這丫的竟然是傳說中的軍神戰凌天?那個名震中外的赤鷹軍團最高指揮官?!
容錦頓時傻眼了,她誤打誤撞,竟然對堂堂軍神大人犯下了這檔子事?
容錦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殘忍的疼痛告訴她,這一切並不是夢。趁著對方還沒醒,容錦趕緊拾掇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抓起包落荒而逃。
等到戰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他很少會在七點之後才起床,今天著實睡得太沉。
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空氣中縈繞著靡靡香氣,昭示著這裡曾經有過一夜激烈的歡情。
鷹眸猛地一縮,戰凌天稜角分明的五官上瞬間布滿了陰雲。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竟然已經跑了。該死的,昨晚他竟然被一個女人銬住,還被壓在了身下!
並且,最重要的是,從她的行徑來看,很明顯,她是將自己當做了另外的男人。
鐵拳猛握,銳利的黑眸中儘是暗沉,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透著不容小覷的霸道。他戰凌天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待遇,哪怕是將整個燕京市翻個底朝天,他也要將昨晚那個女人找出來!
容錦雖然醉的厲害,但是好在,她的酒勁一旦過去了,再喝點熱飲,基本上就能夠恢復如常了。所以踏進基地大門時候的容錦,已經絲毫看不出來昨天一夜瘋狂的痕迹。
除了……她鎖骨上若隱若現的吻痕。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算是回來了,連長剛剛來過,還問你到哪裡去了,你丫差點害慘我們。」
剛一進門,蕭景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容錦不耐煩的翻了一個白眼,飛速出手,一巴掌便捂住了這個從小到大跟她一起長大的發小的嘴巴。
「我說蕭景風,自從進了部隊,我發現你這話癆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要不我作為隊長替你申請個批條,准你的假讓你好好治治病,治完再回來?」
蕭景風做了一個「好好好,我不說了」的手勢,容錦這才放開他。
「不過,容錦,昨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我們隊員分明看見你進了皇爵會所啊。」
容錦面色一滯,她總不能告訴蕭景風,自己跑錯了房間,把全華夏國人人尊崇的軍神戰凌天給上了?都怪蕭景風,發什麼圖片,666寫的跟999樣,她本來就神識不清,看走了個眼,這才闖了個大禍。
正思索應該找什麼理由搪塞蕭景風,連隊的集合哨突然間便急促的響了起來。
眾人對視一眼,皆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紛紛整裝,迅速集合。
操場上黑壓壓的已經列了不少特種兵方隊,坦克部隊、空降部隊、通訊軍、導彈部隊、全能部隊等等數十種部隊全部都列隊在校場上。
容錦所在的第十二特種分隊隸屬於全能部隊,是全能部隊的最後一支分隊,也是最新的一支分隊。他們處於操場的右側前排,距離主席台雖然不是很遠,但是也絕對稱不上近。
而此時此刻,主席台上站著一個高大英挺的身影。
禁慾般的刻板面部線條,戰凌天一雙犀利的鷹眸探查著校場,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錚亮的大皮靴,冷硬、高傲的氣度令所有的人都不自覺的仰望這個被稱作是戰神的男人。
戰凌天,赤鷹軍團的首長,華夏最年輕的少將,也是整個華夏民族的驕傲,他曾經帶領赤鷹軍團,突出重圍,一舉攻下敵國腹地,為華夏立下了汗馬功勞。無論是氣魄還是膽識,戰凌天都遠超常人,尤其是在軍中,他簡直就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嘹亮的軍歌在整個校場中回蕩,主持人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抬高了八度,「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特種部隊新上任的首長,也是赤影軍團的最高指揮官,戰凌天少將。」
掌聲如同狂風驟雨般響徹天際,其中不乏有部分女兵抑制不住的低聲尖叫。
雖然今天天上還飄著小雨,但是毫無疑問,軍神戰凌天的空降,使得這點小雨完全湮末在了眾人的熱情狂潮之中。
容錦遠遠地望著那個挺拔如楊的男人,越看心越涼。
那剛硬的劍眉,迫人的氣勢,尤其是那一雙彷彿能夠攝人心魂的寒眸……不知道為什麼,容錦只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拖出隊列,當場軍法處決了。
在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玷辱」了戰凌天之後,她還自我安慰,戰凌天是赤鷹軍團的最高指揮官,跟她這樣的普普通通的特種兵小蝦米,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雖然她的目標,也是想要躋身於赤鷹軍團,但是到那個時候,軍長大人應該早就已經忘了這件事兒。
但是現在,為什麼戰凌天會直接空降到他們特種軍隊,這下子,她有很大的幾率會和他碰面,萬一戰凌天認出了她……
一道冷冽的寒光陡然射了過來,容錦正在怔神,渾身頓時一個激靈,如芒刺身,嚇了她一跳。抬頭,正對上戰凌天利刃般的眼眸。
「容錦,容錦你發什麼呆呢,快點上台啊!」一旁的蕭景風扯了扯容錦的衣服,不停地給她使眼色。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這個死黨,在開會的時候一向都是全神貫注不落下任何一個字,專註認真程度可以打一百分,為此,他們還開玩笑的嘲笑過容錦好幾回,然而今天,她怎麼全程都在走神發獃呢。
啥?上台?容錦只覺得心中一寒,自己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么,這麼快就要上台受死了么。
「全能部隊第十二小隊隊長,請代表你們隊上台領獎。」
主持人又重複了一遍,容錦聽清楚了,大腦也慢慢反應了過來,這才注意到不單單是戰凌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這邊,所以說,並不是因為戰凌天認出了自己。
這樣一想,容錦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算是稍稍放下來了點。
在眾女兵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容錦提著正步,英姿颯爽的走上了台。
台上站著的還有其他一些同獲得年終評比獎項的小隊長,容錦刻意選擇站在離戰凌天最遠的那一端,不管怎麼說,她心裡還是很虛的,生怕這個男人記住了自己,認出了自己。
一個接一個,戰凌天距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容錦的心中也越來越緊張。
終於,大皮靴站定在了自己的面前,高大的身形帶著無法言喻的壓迫和威懾力,直直的從頭頂灌下,容錦下意識的低了點頭,迴避戰凌天凌厲的視線。
氣氛凝固在了這一刻,容錦只覺得自己都能夠感受到自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陽剛氣息。
「出列!」沉穩渾厚的男聲,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容錦立刻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字正腔圓的開始自報家門:「報告長官,這裡是全能部隊第十二分隊。全員六名,隊長容錦,隊員蕭景風、季夢雙、祝嵐嘉、陸宇誠、軒轅朗!」
雨勢漸漸的大了起來,容錦站的筆兒挺,鋼盔頂著雨水,頭髮被雨水打濕,肩後斜挎著的長槍泛著陣陣寒光。
「很好。」銳利的目光聚集到她的身上,每一秒對於容錦來說都是無比的煎熬,「恭喜你們小隊,勇奪年度『全能先鋒』榮譽勳章。」
從男人的大手中結果那枚沉甸甸的獎章,容錦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他們第十二分隊雖然是全能部隊中成立最晚的,但是拚命程度,絕對數一數二。這榮譽,他們當之無愧。
「入列!」
容錦正準備歸隊,沒想到戰凌天忽然又開了口,「等一下。」
容錦渾身一顫,心提到了嗓子眼,完了完了,難不成還是被軍神大人的火眼金睛給認出來了?
勉強維持面上的鎮定,容錦迴轉過身來,正迎上戰凌天肅殺而凌冽的視線,威懾力十足,作為一個手握重權、地位身高的軍隊首長,他那與生俱來的氣勢使得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只是其威嚴。
「容隊長,昨日你帶隊捕獲一名重要犯罪分子,協助破獲了一起重大跨國販毒案件。因此,隊上決定,全體全能部隊第十二小隊成員各記一次三等功,並授予勳章。」
容錦大喜,要知道,在部隊裡面立功可以一件非常難的事情,哪怕是三等功,那也要求有重大貢獻,而現在,整個第十二小隊都獲得了這樣的榮譽,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
台下的蕭景風等人也是欣喜不已,惹得周圍人一片艷羨,尤其是一向將他們隊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皇甫嬌所帶領的第八小隊,更是滿臉嫉妒。
「隊長容錦,擅離職守,鑒於並未造成嚴重後果,處分取消,記口頭警告一次,罰負重20公里。」
聽了這話,容錦差點沒有一口氣背過去,丫的就不能一下把話說完了,先給顆糖再打一巴掌算是怎麼回事?然而容錦還是迅速的敬了禮領命下台,多在戰凌天眼皮底子下待一秒,被識破的危險就多一分。
那如利刃一般的視線始終釘在她的背後,戰凌天望著這個神情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女兵,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些熟悉,尤其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幽香,和昨晚的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倒是有幾分相像……
鷹眸猛地一沉,該死的,他命人去取皇尊會所的所有監控錄像,沒想到酒店管理人竟然告知他錄像已經全部作為軍事機密,被拿走了。
而現在,這錄像帶的所在之處,正是容錦所在的第十二小隊。
雨還在下,從淅淅瀝瀝的小雨,陡然變成了瓢潑之勢。
容錦背著二十公斤的包袱,扛著一把長槍,咬著牙,在大雨中奮力狂奔。
她是特種兵出身,這樣的負重訓練本並不算上什麼多麼困難的事情,但是壞就壞在她昨天才經歷了一夜從女孩變成女人,大腿之間的某處疼的厲害,別說跑步了,就算只是走路,她也難受得緊。
死死地咬緊牙關,容錦只覺得身上彷彿承載著千斤重的大山。
跑,跑,跑。
此時此刻,容錦的心裡,只剩下這唯一一個念頭。
身上全部濕透了,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下體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容錦甚至懷疑自己再跑下去,會不會就這樣掛掉。
二十公里,容錦足足用了四個小時才完成,她停下來,蕭景風等人立刻圍了上來,容錦眼一黑,頓時歪倒在一旁,幸虧蕭景風眼疾手快攙住了她,她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隊長,隊長你沒事吧?」季夢雙眼尖,看出了容錦的不對勁,慌忙出聲。
容錦擺了擺手,她現在只想趕緊回到寢室,好好沖一個熱水澡,雨水汗水膠著在身上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得緊。
「喲,這不是容隊長嘛,怎麼還在訓練場啊,這都過去四個多小時了,你不會是才完成負重吧?」幾個女兵從遠處走了過來,很明顯,就是來故意找茬的。
皇甫嬌本來就與容錦不對付,她是第八特種分隊的隊長,在第十二分隊出現之前,第八分隊一直都是全能部隊中的最頂尖的分隊,但是自從有了容錦和她的第十二分隊的存在,第八分隊的領頭地位就岌岌可危,現在就連『全能先鋒』榮譽,都被對方奪了去,皇甫嬌怎麼可能不嫉恨?
容錦享了榮耀,還是軍神大人戰凌天親自頒的獎,她在底下看著,恨的可是牙痒痒。此時好不容易得了一個能夠嘲諷奚落容錦的時機,她又怎麼可能放過?
「什麼『全能先鋒』,我看還不如改名叫做『無能先鋒』,容錦,就你這速度,到了戰場上,就是一個拖後腿的,切!」皇甫嬌趾高氣昂,身後還跟著三個女兵,亦是紛紛附和著她的話。
「你說什麼呢!」祝嵐嘉本身就是個暴脾氣,早就看皇甫嬌不順眼,現在一聽這話,哪裡還沉得住氣,嬌喝一聲便想要衝上前去教訓皇甫嬌。
「嘉嘉!」容錦喝止住了祝嵐嘉,「別衝動,瘋狗咬了你,難不成你還要咬回去?現在不過是瘋狗亂吠,別搭理它,我們還要回去慶功呢。」
說完,容錦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皇甫嬌,後者果然氣的臉都變形了,皇甫嬌這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利,而一年一度的「全能先鋒」獎,是他們全能部隊中的年度最高榮譽,容錦抓住這點,自然就能狠狠地戳中皇甫嬌的痛處。
「容錦!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眼見著容錦要走,皇甫嬌一把便扯住了她的衣袖,姣好的面容上卻泛著與美顏不符的狠毒神色,「你不過就是一個被男人甩了的破爛貨,有什麼可傲的?真是笑死人了,全望京市都知道堂堂容家千金容錦,被未婚夫當眾甩了,轉臉就跟別的女人結了婚,對方還是自己的妹妹!哈哈哈哈哈容錦,我要是你,現在都沒有臉出門……」
啪!
清脆響亮的一巴掌,即使在雨聲中,也聽的真真切切,足以見得出手之人使了多大的力氣。
皇甫嬌難以置信的伸出手撫上自己的側臉,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被掌捆的恥辱一起湧上的心頭,激起萬千怒火。
「容錦,你、你竟然敢打我?」
容錦冷著一張臉,精巧美艷的五官此時竟然透著一股令人心生敬畏的寒意,「皇甫嬌,你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否則下一次,就不只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皇甫嬌的話,使她再度想起了那個背棄了她的男人,他盛裝而來,參加容家的家宴,在宴會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單膝下跪求了婚,對象卻是自己的妹妹!三年的感情,竟然就這樣被徹徹底底的打碎了,她這才知道,原來容婉和霍勝南,早就有了勾連……
雙手狠狠地握緊成拳,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抑制不住的憤怒,容家渾身都開始微微顫抖。
皇甫嬌吃了癟,哪裡忍得下去,當即抬腳,一記飛腿便狠狠的朝著容錦掃了過來,然而在她的腿還沒有踢上容錦的時候,容錦就已經迅疾出手,牢牢地阻擋住了皇甫嬌的攻勢,同時抬腿,直接揣在了皇甫嬌另一條用來維持平衡的腿上。
皇甫嬌頓時一聲驚呼,整個人向後傾倒,狼狽的摔倒在水窪中,沾了一身髒兮兮的泥水,連臉上都濺的臟污一團。
「你們在做什麼。」低沉冷冽的嗓音傳了過來,這聲音好熟悉。
戰凌天,他什麼時候來的?
容錦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想跑,儘可能的避開戰凌天,然而在男人冰冷森寒的視線中,別說跑了,她連挪動一毫米都不敢。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昨天夜裡她酒醉的太厲害,就算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不對,在老虎身上尋歡啊。
「首長,您都看到了,容錦她仗勢欺人!」看到戰凌天的到來,皇甫嬌頓時兩眼放光,收起渾身狠戾,做出一副柔弱受欺負了的小女人模樣,連語氣都嗲到了極致。
容錦聽了,簡直想要把昨天吃的飯都吐出來,皇甫嬌那媚眼,恨不得都要拋到天上去了,要是她知道自己和這位首長大人有過激情一夜,真不知道皇甫嬌會不會嫉妒的拿刀抹了她。
不過這容錦只敢自己在心中想想,她可絕對不能讓戰凌天知道是她上了他。
皇甫嬌揚起手,想要戰凌天將自己拉起來,藉此機會湊近這位傳說中的軍神大人,對於自己的這些招式,她還是很有自信的,部隊里的不少男兵,可都將她奉為女神,要不是容錦這個小賤人,她怎麼致於落到現在這個狼狽模樣,還被戰凌天看了去。
一想到這裡,皇甫嬌就更加憎惡容錦。
然而戰凌天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皇甫嬌伸出的手,就又收了回去,根本沒有任何接觸她的意思,「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哪怕是倒在地上,也要自己站起來。」
祝嵐嘉等人立刻毫不客氣的低笑了起來。皇甫嬌沒想到自己竟然碰了個硬釘子,臉上格外掛不住,狼狽的爬了起來,還沒等她再說什麼,戰凌天已經把臉轉向了容錦。
「你,跟我來一趟。」
容錦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難不成戰凌天終於查出她了?
「還愣著幹什麼,跟上!」
容錦心中叫苦不迭,卻不得不遵從戰凌天的話,沒辦法,人家現在是整個特種部隊的首長,那就是她的頂頭上司,軍令如山,她只有照辦的份兒。
一路緘默的跟在戰凌天的身後,惹來無數或探究或驚疑或嫉妒的目光,然而容錦的心中,卻一直在不斷地盤算著到底是一頭撞死的好,還是落到戰凌天手中被其百般折磨的好。
辦公室。
戰凌天端坐在椅子上,對面站的是渾身濕噠噠的容錦。
「容隊長,皇尊會所的監控錄像帶,是不是在第十二分隊手中。」
容錦一愣,腦子頓時像個風火輪般轉了起來,錄像帶確實是在他們小隊這裡,戰凌天看來確實是在追查她的身份和下落。這錄像帶上面清楚的記錄了她誤闖戰凌天房間的全部過程,若是落到戰凌天手裡,那麼她分分鐘就暴露了。
不行,絕對不行。
一想到這,容錦心一橫,撒了謊,「報告長官,錄像帶已經不在我們這裡了。」
「不在了?」
戰凌天挑著眸子,深邃的五官每一處都如同雕刻般稜角分明,簡直就是天神一樣俊朗非凡,難怪迷住了那麼多巾幗小女兵,如果不是昨晚那檔子事兒,容錦現在對這個軍神,也是會有好感動,只可惜,此時此刻她恨不得立刻從對方眼中消失。
「是。」
迫人的視線壓在她的身上,容錦不慌不忙,將肚子中的一套說辭悉數抖了出來,「昨夜我們連夜對罪犯進行了初步審問,並且反覆回放監控錄像帶,試圖找出與其接頭的人,但是沒想到,審訊室里的設備年久失修,在播放過程中摩擦起了火,連同錄像帶一起燒了。」
審訊室確實失了一場小小的火災,不過那是因為蕭景風那傢伙抽煙一不小心燒著了自己的衣服。還真多虧了他這一燒,給自己製造了一個完美的開脫借口。
「首長若是不信,可以打電話詢問,在場的警官都可以作證。」
戰凌天沉默了片刻,隨即撥了個電話,得到的回應是審訊室確實出了這場事故,看來容錦沒有說假話。
容錦心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算是鬆了下來。
「這手銬,容隊長見過嗎?」戰凌天將一把錚亮的手銬放在了桌上,不是別的,正是昨天晚上容錦用來銬住戰凌天的那一把。
特種部隊中的東西都是特製的,手銬這東西雖然沒有編號,但是從材質上,便能夠分辨出歸屬,所以,昨晚的那個女人,很大可能就在這部隊中。
容錦臉色一變,由於淋了太久的雨再加上體力透支,急火攻心,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容錦昏昏沉沉的,睡得很不踏實,還做了一個混亂不堪的夢,夢中,霍勝南再度出現在了她的家中,單膝跪地向她求婚,他們舉行了盛大的婚禮,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容婉卻挺著一個大肚子出現,硬生生奪走了霍勝南,還不斷地嘲諷她。
「容錦,你們三年的感情,我只用了一個月就讓它土崩瓦解,姐姐,你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容錦,你知道你最噁心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你的古板你的守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和南哥在一起,還只允許他牽手接吻,真是可笑!」
……
容錦痛苦的掙扎,她憤怒,她仇恨,一個是她的未婚夫,一個是她的親妹妹,兩個都是她最親密的人,卻聯起手來將她推向萬劫不復的地獄!
「放手。」
渾厚森冷的聲音在容錦耳畔響了起來,容錦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般,猛然睜開了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無意識的揪住了戰凌天,而現在,他們兩個人的姿勢,她半倚在他的胸口,手中還死死扯著男人的衣衫,緊實的胸肌清晰可見……實在是太曖昧了!
容錦慌忙放手,向後方縮了縮。她現在正處在一張大床上,很明顯,這床正是戰凌天的。而面前的男人,只是冷冷的拿一雙深邃眼眸睨著她,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喜還是怒。
不過這狀況……喜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戰凌天本來只是隨口一問,看到容錦反應竟然如此的劇烈,心中免不得多了幾分懷疑。經過他的調查,容錦昨天確實在皇尊會所出現過,也很有可能機會持有這副手銬,再加上她面對他時候的異樣……
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據,容錦就是昨晚的那個女人。
容錦只覺得身上乾燥清爽,完全沒有了先前濕衣服緊貼的難受感覺,舒服極了。隨即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異樣,容錦一愣,隨即低頭,差點尖叫出來,她身上穿的,很明顯是一件男士襯衣,襯衣下,完全就是真空。
擦,看不出來,這戰凌天就是個流氓,趁著她不省人事,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
這樣想著,容錦便對戰凌天怒目而視。
戰凌天自然是注意到了容錦情緒的變化,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現在的女的,心裡都想些什麼呢,「衣服是你的隊友幫你換的,現在她出去了。」
額,容錦頓時尷尬了,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容錦爬起身來,道了聲「長官再見」便想離開這裡。
「回來。」
我的爺啊,您又想幹什麼啊。容錦暗自咬牙,卻不得不停下準備開溜的腳步。
「你想就這樣出去?」男人的視線落到容錦裸露在外的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上,他的襯衣套在容錦身上,雖然寬大到足以遮掩重點部位,但是正是這樣的半遮半掩,才更加的蠱惑人心。
尤其是她那白嫩的兩隻小腳丫,一步一步,踩在地上格外撩人。
就連他,也不禁眸底燃起了一團暗火,下腹部灼熱升騰,異樣的感覺蔓延至全身。
容錦先來還沒意識到,順著戰凌天的視線下移,這才看到自己大面積皮膚都暴露在外面,臉上騰的一紅,連耳根,都暈染上了緋色。
這一幕落到戰凌天的眼中,則是更勾起男人心中的火,他甚至有一種想要將這個小女人攬在懷中含住她那誘人的緋紅的衝動。
該死,他一向冷靜自持,怎麼現在,卻這樣輕易的被撩動了心弦,何況容錦還什麼都沒有做。這一切,一定都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想到昨晚……不得不說,那個女人的滋味,真的是好極了……
「……首長,首長?」容錦連叫了好幾聲,戰凌天才回過神來,「首長您看,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我回去洗好了就換給您!」
戰凌天淡淡的「嗯」了一聲,轉身取了一套自己的軍裝,丟到容錦面前。
就在容錦剛扎完皮帶,正準備整理上衣之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來。
「凌天,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跟兄弟我說一聲,兄弟也好幫你接風洗塵啊!」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遙遙而至,這個聲音,容錦再熟悉不過了
……
這個靠近的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容錦對他再熟悉不過?點擊下方【閱讀原文】繼續閱讀!
※女人這裡發黑,暗示子宮裡面毒素太多了!
※宋喆刑事拘留 馬蓉稱與王寶強還有感情拒絕離婚!
※女孩從立秋後每天吃,半個月後,身體出現驚喜的改變!
※老公常年不在家,守活寡的媳婦竟天天折磨公公.....
※新婚夜,她被迫擺成各種屈辱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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