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女領導是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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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時候的梔子花的香味總是特別的香,也特別的令人感觸,這是劉偉名走在學校林蔭小道看著路兩旁盛開的梔子花發出的感慨。
劉偉名並不是什麼很特殊的人,他的身份平凡的令人想哭,出身農村,家境貧寒,但是就和許多命運坎坷的主角一樣,家世清貧的他學習成績卻異常的優異,因為家裡有著「養兒不讀書,猶如養口豬」這句傳家格言,所以劉父劉母拼足了老命硬是把劉偉名供到了大學畢業。
要說劉偉名身上唯一有點特殊的就是他身上的那張畢業證和學士證書,因為上赫然寫著北京大學幾個大字,北京大學在中國意味著什麼相信不用說,從那裡面出來的人那可都是人中龍鳳。
只不過劉偉名卻並不這麼覺得,在北京這個上個廁所都能碰見部長級人物的地方,北京大學畢業證書似乎並不能引起多少的關注。就比如像現在,明明畢業在即,整個校園都洋溢著一股猶如解脫的興奮的氣息,但是在劉偉名看來,卻並不怎麼興奮。
文秘專業的他雖然每年都是年紀第一,拿著國家級的獎學金,又是學生會的幹部,這樣的經歷寫在簡歷上那是令多少人羨慕,只是其中的苦楚只有劉偉名自己知道,文秘專業的對口方向好像除了政府部門外別無他路,雖然有些私營企業也招收文秘,但是這年代除了政府,你見過誰招聘男秘書啊?
但是政府的文秘那可都是公務員,公務員其中的貓膩地球人都知道,比試很簡單,但是那隻不過是個幌子,最重要的面試,而面試沒有關係走後門,那基本上就等於沒戲,現在劉偉名就是這種心理,找了許多政府部門的工作,但是都是沒人理會。
心灰意冷抱著賭一把的心態去考了江南省政府的公務員,比試過了,而且是第一名,後來也去面試了,自認答的不錯,只是劉偉名知道沒什麼戲,劉偉名一腳踢飛一個易拉罐狠狠的罵道:「怕個球,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大不了老子去幹個體。」
由於學校規定的住宿期就明天截止,在人才市場上找了一天工作也沒見有什麼結果的劉偉名回到宿舍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準備明天就搬出去,具體去哪?劉偉名還沒想好,心裡想著是走一步看一步。
「偉名,偉名——」就在這時,同宿舍的死黨趙俊的聲音傳來,接著便見趙俊直接闖進了宿舍還滿頭是汗,看起來非常的興奮。
「怎麼了?阿俊,打了雞血啊,這麼興奮?」劉偉名笑著罵道。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趙俊一臉高深莫測的直接躺在了劉偉名的床上對劉偉名道。
劉偉名無奈地笑了笑,這趙俊崩計家裡有點小錢或者是有點小背景,行事作風都有點公子哥的摸樣,賭錢泡妞什麼的統統都干,但是只有劉偉名知道,趙俊其實和北京那些公子哥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那就是趙俊違背原則的事情不做,這也是劉偉名和趙俊成為死黨的原因。
「先說好消息吧,我都霉了好久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就叫沖沖喜吧。」劉偉名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行李袋裡對趙俊道。
「好消息是你的江南省政府公務員過了!」說著趙俊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快遞遞給劉偉名。
劉偉名一愣,不是吧?過了?這不可能,肯定是趙俊這小子耍自己的,劉偉名一臉疑惑的結過快遞,撕開,只見信上面說的清清楚楚,劉偉名的公務員通過了江南省政府的考核,已經被錄取,要他一周之後到江南省任職。上面江南省政府的公章蓋的要多深有多少深,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劉偉名心裡狂喜,但是這麼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在外打工賺生活費和學費經歷過無數堪為世態炎涼的劉偉名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幅榮辱不驚的本事,只是稍微的高興了一下,便把欣喜之情壓在了心裡,對趙俊道:「那壞消息是什麼?」。
「壞消息就是我放棄了原先準備當公務員的構想,我決定下海經商,估計回到江南省去,到時候我可就要找你這個父母官蹭飯吃了,你說這對於你說是不是個壞消息?」趙俊一臉作弄的表情在那大笑。
「確實是個壞消息。」劉偉名一幅深以為然的摸樣點了點頭鄭重的道。
「你小子怎麼不去死啊,有這麼對哥們的嗎,廢話不和你多說,今晚卡迪吧,以前叫你去你總不去,說什麼這不是你這種貧困人士去的起的,今天說什麼都得去,丫以後可就是官了,怎麼得都得慶祝慶祝,別和我窮啊,我知道你上次肯德基發的那筆工資你還沒用。」趙俊大叫道。
「喂,你小子是神探啊,連我那筆錢你都知道?」劉偉名大罵著。
罵歸罵,但是客還是要請的,劉偉名本就不是一個小氣迂腐的人,相反,在社會上走的比一般的學生多得多的他深知這個社會的生存規則,怎麼做人他有著自己的一種心得,天快黑的時候便坐上了趙俊的那輛奧迪a4往趙俊所說的卡迪酒吧而去,奧迪a4這種車在北京這種地方是最常見的,北京別的什麼沒有,就是官老爺多,而當官的人既要襯託身份,又不能張揚,所以奧迪a4a6便成了北京最常見的車型。
劉偉名知道卡迪這個酒吧,這個酒吧據說都是富貴人來的地方,而且這裡的老闆對顧客有著年齡的限制,超過四十歲便不能進來,當然,他們不可能拿著身份證去比對,只是以視覺上來衡量罷了,由於這兩個條件,這個酒吧便是北京的太子黨的聚集地,都說物以類聚,劉偉名想這些公子哥都選擇這裡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跟著趙俊進了酒吧,酒吧里那叫一個昏天暗地,但是比較起其餘的那些酒吧這裡還是好很多,起碼這裡都是有點身份的人,就算是裝也會裝出有點素質的摸樣,所以說這個酒吧其實環境還不錯。
劉偉名和趙俊找了地坐下後,便一個點了點喝的,其實趙俊來這就是泡妞的,趙俊就特喜歡來著泡妞,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裡的妞基本上都是打著來著釣金龜婿的,只要你稍微裝的點,她們便會哭著喊著求你和她,當然,也不排除在這裡遇見女的公子哥,只不過這種幾率就很小了,用趙俊的話來說那就是可以忽略不計。
這不,才剛坐一會兒,趙俊便朝著剛剛對著他拋一個媚眼的姑娘走去,絲毫不理會劉偉名憤怒的眼神,還不知羞恥地對劉偉名說他這是不妨礙劉偉名泡妞的機會。
劉偉名一人坐那喝著酒,看著周圍衣著光線的男男女女,再看看自己這身算的上比較土的打扮,劉偉名暗道人和人的差距為什麼就這麼大呢,但是他從來就不信命,他一直都堅信,命運是掌控在自己手裡的,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能得到。
而就在這時,劉偉名隔壁的桌的吵鬧聲把劉偉名從自己的思考中喚醒,只見是幾個年經輕輕的男的圍著一個女的在那嘻哈大笑,而那女的看起來是非常的憤怒,因為酒吧本來就吵,所以劉偉名還是沒能聽的清他們在說什麼,可是這種事情閉著眼睛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這是酒吧這種娛樂場所經常發生的橋段,無非就是幾個流氓糾纏一個女的,或者說是一個紈絝子弟糾纏一個女的。
就明前來看,劉偉名猜想應該是後者,而且那幾個男的明顯是喝醉了,站著都有點搖晃。
劉偉名不是個憤青,相較來說,他還是個比較勢利的人,沒辦法,這都是在社會上鍛鍊出來的,所以說他絕對不會像小說里常用那樣英雄救美,其實劉偉名這本帳算的清清楚楚,他一個平頭老百姓,為了一個恕不相知的美女去得罪幾個公子哥,他沒那麼傻,而且連這個女的是不是個美女都還不清楚。
劉偉名饒有興緻的看著事態的發展,事情的發展顯然超出了劉偉名的預測,那女的沒有一般的大喊大叫,而是直接站了起來,率先出手推了一個男的一把,本來男的就喝醉了,再被這麼一推,便直打直的倒在了劉偉名的面前的桌子上,把劉偉名還沒有來得及的酒水全部打翻。
劉偉名開始有點火氣,更令劉偉名惱火的是那個酒醉的男的非但沒有半點要想劉偉名賠罪的意思,反而瞪著眼睛看著劉偉名嚷道:「看什麼看,小心大爺我弄死你。」
劉偉名不由得一頓火起,在社會底層混的他深知一個道理,這個世界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你想不被人欺負就得比別人強勢,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你,雖然這個觀點有著一定的局限性,但是還是有他的道理的,劉偉名拿起一瓶啤酒對著這個醉醺醺的酒鬼就是一下,砰的一聲脆響——
少說話多做事一向是劉偉名的座右銘,他打架從來就是要打就打絕對不會有多餘的話的,見到這邊的狀況,另外兩個酒鬼也回過頭看到這和一幕,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二話不說,拿起酒瓶就朝劉偉名而來,從小吧農活的劉偉名的身體又豈是這兩個公子哥能比的,更何況對方現在還是醉的,沒兩下就被劉偉名給打翻在地。
而這時在一旁正和美女動手動腳的趙俊也見到了這一幕,急忙趕過來,對劉偉名道:「這麼了?偉名?」。
「沒事,就是這幾個小子惹了我。」劉偉名淡淡的道。
「你小子還真的不怕死,竟然敢打我,我讓你明天就給蹲大牢,永遠也別想出來。」那個當先被劉偉名打翻的男人在地上罵著。
趙俊一把走向那個男人,滴著頭慢慢的道:「他是我朋友,不想你和你父親一起蹲大牢就馬上給我滾。」
那男的一見趙俊立馬變了個樣,恭敬的道:「俊少,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對不起,我馬上就走。」
說完一步三搖帶著另外兩個男的灰溜溜的走了。
從這事劉偉名看出了許多名堂,原本以為趙俊只是一般的有錢二世主而已,現在看來趙俊在這北京城還是有點勢力的,但是信奉少說話多做事的他不會去問這些事,因為他知道,在當官的家庭里,你去問對方家庭情況是一種忌諱。
「哪來的土包子啊,是想英雄救美還是怎麼?」
這時突然一個女聲傳到劉偉名的耳朵里,劉偉名抬頭一看,只見那女的正一臉不善的說著自己。
劉偉名沒想到自己替她打翻了人她倒還對自己不滿,特別說說話很難聽,劉偉名抬頭盯著這個女的,不得不承認,這個女的非常漂亮,而且年紀也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但是劉偉名顯然對於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沒點興趣,一下午的好性情被這個女人破壞殆盡。
劉偉名盯著女人說了聲:「神經病」,便轉身離開酒吧,準備回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後便女的非常的憤怒地朝著劉偉名喊著。
「我說你是三八。」說完徑直出了酒吧門,見劉偉名走了,趙俊也只好跟著出去了,只是劉偉名不知道,在他剛出門之後,就有兩個酒瓶子跟著他的身影砸在了酒店的牆壁上。
第二天,劉偉名便帶著隨身行李登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劉偉名的老家是江南省明陽市,這次劉偉名死馬當活馬醫的去報江南省政府的公務員這也是原因之一。
從北京到明陽的路程確實不短,從北到南,直到晚上才到明陽,幸好趕上最後一趟回老家的私人中巴,等到劉偉名下來中巴又步行了十里來路到家時都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農村裡的人不像城市裡的夜晚那麼色彩斑斕,大家都是一天黑便睡覺的,家裡早已經關了燈的。
劉偉名深吸一口氣,輕輕敲著門,半響後劉父劉母才開門,一看見是兒子回了,老兩口都高興的不得了,趕緊架鍋煮飯,當得知劉偉名以後就在省政府工作了老兩口那個高興啊,雖然劉偉名反覆強調自己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公務員而已,但是在老實巴交的父母看來,省政府裡面的官那可就相當於省長省委書記之類的啊,劉偉名知道和父母說不清楚,也就任他們去說,他懶的理會。
中國人從心底里都有著炫耀的本性,這不,第二天,劉偉名在省政府工作的消息就在劉偉名父母可以的宣傳下在劉家村傳開,一個個以前對劉偉名都不太待見的人看見劉偉名都一個勁的點頭問好,那恭敬的摸樣就差要下地三拜九叩,更有些婦女竟然上門為劉偉名提親做媒——
老兩口倒是興緻非常高昂地接待一批又一批的到訪者,劉偉名懶得理這些人,便把門一關,睡在床上想著工作的事,相對於父母對於自己在省政府工作的高興,劉偉名卻顯得有點落寞,官場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這裡只有利益,劉偉名一沒背景而沒金錢,到了那裡面估計也只有喝點東北風的打雜。
雖然劉偉名自覺實力不錯,但是現在這年代,在官場裡面能力只是其一,或者說只在其中占很少的一個比例,更重要的就是人脈和手段,雖然劉偉名不知道這次自己是踩了什麼運,竟然破天荒的進了省政府當公務員,但是劉偉名猜想,估計進去了日子也不好過,劉偉名在床上想著這些事輾轉反側,最後他還是安慰自己,人定勝天!
就不信我劉偉名就沒有出頭之日!
五天就這樣過了,因為省會林陽市離明陽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劉偉名提前一天帶著行李到了林陽,劉偉名在林陽沒有任何認識的人,而且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便找了個便宜的招待所住了一晚,在入住前劉偉名還特意問了一下招待所的女老闆從那到省政府的路線,這是劉偉名做事的一貫風格,只要是自己必須做的事,他就會花十二分的精力去做好,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出現。
政府一般都是八點上班,劉偉名六點便起床了,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便退了房坐上公交車在省政府門前下了車,等到八點,許許多多的小車進了省政府大門後,劉偉名猜想估計是上班時間到了,又等了一會兒,畢竟人家剛上班就去找人辦事任誰都會有點不舒服,剛過九點,劉偉名便決定進去,這時被省政府的門衛給攔住,劉偉名好說歹說最後拿出省政府的任職文書才進去。
找到了人事處,劉偉名看著眾多的辦公室有點傻眼了,好在還有個門衛大爺,劉偉名很恭敬的散了煙之後才問到報道要去人事處二科,劉偉名在掛著人事處二科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
這時門打開,裡面坐著有五六個人,每個人都是一張辦公桌,上面架著一台電腦在那說著笑著,甚至劉偉名還看到有兩個人在玩著qq遊戲,劉偉名完全不知道該找誰報道,便輕輕地問著:「各位領導好,我是省政府剛招的公務員,不知道該向哪位領導報道?」。
「哦,公務員報道是吧,你是政府招的秘書吧,去裡面找我們辦公室主任吧。」一個看起來比較和藹的中年婦女指著裡面的小間對劉偉名道。
「謝謝領導!」劉偉名知道自己剛來人生地不熟,凡事都得見人三分笑,起碼就算做錯了是說錯了話別人也不會太怪罪,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劉偉名在小間打開的門上敲了敲道:「主任,您好,我是政府新招的公務員,今天來報道」。
這時裡面那個坐著也惦著個大肚子的主任抬起頭來看著劉偉名,不冷不淡地說了句進來吧,然後又繼續忙著手上的一份文件。
劉偉名何時見過這陣勢,擺明了不理會自己嘛,不過劉偉名還是進來就站在辦公桌前等著,終於等到那個主任看完了文件,抬起來看自己的時候,劉偉名趕緊從身上掏出今天特意下血本買的一包六十多塊的軟裝黑芙蓉抽出一根雙手遞給這個主任。主任也不客氣,伸手接住,去拿桌上的打火機,劉偉名眼疾手快從身上掏出打火機給這個主任點上火,雖然這個主任還是對著劉偉名沒任何表示,但是細心的劉偉名還是發現這個主任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絲的柔和,沒了剛進來時的冷漠。
「你是今年的公務員?什麼職位?」主任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份文件問劉偉名。
「省政府辦事處秘書.」劉偉名恭恭敬敬的道。
「辦事處秘書?你什麼名字?」這個姓王的主任眉頭一皺帶著一絲疑惑的問道。
「劉偉名。」
見到王主任的摸樣劉偉名不禁心頭一跳,暗道難道事情有變?
「劉偉名?把你的任職文書拿過來看看。」
王主任帶著狐疑的態度,因為關於今年公務員的任職花名冊上並沒有找到劉偉名的名字。
劉偉名這下知道這肯定是出了岔子,便把手上一直拿著的任職文書遞了過去,王主任把這份任職文書反反覆復的看了幾遍,最後確定這份貨真價實,不禁覺得這事很是怪異,哪有找了公務員卻不給人家安排職位的?
「稍等片刻。」
王主任用異樣的眼神大量一眼劉偉名,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王主任臉上的表情立馬改變,猶如變臉般的從剛剛對劉偉名的一臉冷漠變成了一張大大的笑臉。
「林秘書長,您好啊,我是人事處二科的小王啊,這裡有個叫劉偉名的來我這報道,說是您們秘書處新招的公務員,我看了看他的任職文書是真的,但是下發到我這裡的花名冊上並沒有他的名字,我想問問是怎麼回事。」王主任一幅龜兒子的摸樣。
「額,額,額,好的,好的,打擾您了,林秘書長,不好意思,好的,好的。」說完後王主任便掛了電話。
「王主任,這事?」劉偉名有點心急,這事擺明了就不太對頭啊,千萬別搞錯,弄泡湯就不好玩了。
「小劉啊,組織上安排你去省委的秘書處報道。」王主任對著劉偉名,神色帶著一點戲謔。
「省委?我是參加的省政府的公務員考試啊?」劉偉名沒察覺主任的不對勁,換做一臉的鬱悶,省委和省政府雖然一樣的級別,但是卻不是同一個系統的,這他還是知道。
「不管是省政府還是省委都是為國家和人民服務嘛,你剛來,年輕人,就得聽從組織上的安排。」王主任一臉嚴肅的摸樣。
劉偉名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裝神弄鬼,教育自己這事還輪不到他來做,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鬼,不過劉偉名知道自己剛來,何況還有求於他只得低聲下氣,旋即裝出一副可憐的摸樣道道:「對不起,王主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參加的是省政府的公務員考試,而這任職文書也是省政府下發的,我的檔案也轉到了省政府了,我沒有任何的憑證,在省委那邊也不認識什麼人,我怕人家不會搭理我啊。」
「這樣啊,我給你開一封介紹信,把情況寫在在上面,我想那邊領導會安排你的。」王主任想了想,拿出一支筆,抽出一張紙張往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還蓋了一個章,塞進信封了,打發劉偉名走了。
劉偉名很想揭開信封,看看裡面是什麼名堂,又怕犯了大忌,畢竟王主任明顯故意封起來的。
打消了拆開的念頭,出了省政府的門,劉偉名就往相隔不遠的省委辦公樓大步而去。
今天這事肯定八成是黃了,不過劉偉名也不怕,他向來不是個好惹的人,這省政府白紙黑字還蓋了公章的人之文書在這裡,要是真的出現暗中情況他就準備天天做省政府去鬧,這不是政府在戲弄人嘛,把人招了,卻不給職位,連檔案都調了過來,處理這裡,自己上哪去找工作啊。
當然,這只是劉偉名做的最壞的打算,俗話說民不與官斗,劉偉名還是有點怕,畢竟人家那是省政府,裡面最低級的人那都是科級幹部。
來到省委,相比省政府省委的態度稍微好點,畢竟是代表黨工作的,門面功夫做的比省政府那邊好一點,劉偉名找到了人事處,可人事處拿著劉偉名遞給他的那張王主任寫的條子,哭笑不得,劉偉名頗為尷尬,見省委人事處的人事主任秦一臉戲謔,自己也湊上去看了眼。
「各位省委領導,茲省政府秘書處公務員劉偉名同志不適合在省政府秘書處工作,請各位省委領導給予該同志一個合適的職位。」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介紹信,小同志,具體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秦主任倒是一臉的和氣笑著對劉偉名道。
劉偉名便把今天發生的一幕說了出來,當然不會刻意誇大其詞。
「哦,小同志,你也不要太氣憤,在官場上就是這樣,估計是省政府秘書處那邊臨時來了個什麼關係戶,把你的位置給佔了,這才把你擠出來,安排到省委工作,他們倒是想得出,省政府還得接受省委的領導了。」秦向天也會是一臉氣憤,估計省政府那邊做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不過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的老同志,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多嘴了,況且是對一個小公務員,連忙收嘴對劉偉名道:「小劉,你也不要太沮喪,你先拿著這條子到樓上秘書處去問問,運氣好或許會有個位置,實在沒有也沒有關係,你的任職文書上寫的清清楚楚,省政府不敢不安排你的,只是那樣一來,你以後在省政府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好了,我也不多說了,官場裡面的門道很多,你自己小心做事吧,上去吧,就在二樓。」
劉偉名打心眼裡感激秦向天,覺得這個領導非常的不錯,平易近人,還指點自己了呢,發自真心的遞了根煙給秦向天才轉身出了人事處的門。
劉偉名來到二樓,找到省委秘書處,門是打開的,裡面有八九個人的樣子,劉偉名在門上敲了敲,見大家都抬起頭來看他了便問道:「各位同志好,我是來報道的」。
「報道?沒聽說我們秘書處招人了啊?」這時裡面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劉偉名在那議論紛紛。
「我說帥哥,你是不是找錯地了啊?我們秘書處沒聽說招人了額。」這時一個年輕的美女也是這辦公室唯一的一位女性笑著對劉偉名道。
「哦,我是省政府那邊今年招的公務員,今天去省政府那邊報道的時候那邊人說叫我到省委秘書處來。」劉偉名見沒人叫他進去便也就站在門外說道。
「哈哈,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有一個同學在省政府當秘書,他說啊,他們秘書處今年招了兩個秘書,一個是憑關係進的,一個是正正經經憑實力進的,他還笑著說,他們秘書處終於有一個和他一樣是憑本事進來的啦,以後這秘書處的事終於有個人和他一起做了,結果,他說令他鬱悶的是第二天就有個副省長來找他們主任,後來聽說,是插了一個秘書進來,我想這位同志估計就是被擠走的那個。」
一個長著一副笑臉的年輕男人說著,劉偉名在心裡對這人做了評價,這人估計這一輩子也就只是秘書了,在這種政府部門裡面工作最忌諱的就是說些八卦新聞。
「是這麼回事啊,你小子也怪不了別人,家裡沒點背景就不要好高騖遠一下就想到省政府來,咱們省政府省委工作的人又有誰是沒個背景的,你啊還是回去吧,基本上是沒戲了。」另一個帶著眼鏡,看人說話總是有點陰深深的男人說道。
「李強,你怎麼說話的啊,好像咱們省政府省委就全部是靠關係進來的一樣,你不要以為你是靠關係進來的那所有人都和你一樣,這位同志,你進來坐吧。」原先那個美女橫了剛剛那個被叫做李強的男人一眼後招呼劉偉名進去,還給劉偉名倒了一杯水,這令劉偉名非常的感動。
「這省政府真的做的太可惡了,明明都招了人下了文書了還把人擠走不給安排職位,真是太氣人了。」美女氣呼呼地替劉偉名埋怨,劉偉名因為是新人,對這裡面的事還不是很了解便不好說什麼。
「張雲佳,你就別在這怨天尤人了,這官場裡面不都是這樣,你也到這一年多了,省政府那邊干這事又不是一回兩回了,每次都是招了公務員,做足了面子,然後等公務員來了再把人踢走,安排連公務員考試面試都進不了的關係戶進來,等這個公務員來了後就把人家往外擠,我聽我那個同學說,他們那有個公務員也和這位同志一樣,先是被擠到信訪部當文秘,信訪部本來就沒什麼油水,哪會人去搶食啊,後來被發配到市裡,市裡的也是人精,知道上面擠下來的都是沒關係的,便放到縣裡,要縣裡安排,縣裡也是一樣啊,放到鎮里,現在聽說那個公務員在鎮黨政辦公室當秘書。」
八卦王來又開始說了道,他這麼說不要緊,倒真的把劉偉名嚇的半死,開玩笑,就算在省政府當個掃大門的也比到鎮裡面強,起碼見領導的機會多啊!
「那這麼不去告,明明安排的省政府怎麼就放到鎮里去了。」張雲佳氣憤地說著。
「怎麼告?這是組織上的決定,是正常的人事調動,鎮里就不是政府部門了啊?所以說,這位同志的事情有點玄。」八卦男有點同情地望了劉偉名一眼道。
「啊,真是世態炎涼,張林,上次不是聽主任嘮叨過一回,說我們秘書處得找個打字的來嗎?既然省政府那邊開了介紹信來的,咱們這邊肯定不會太駁面子,省委省政府本來就是同一個系統,只是在兩棟樓里而已。」張雲佳想了一處道。
「這事得你去和主任說了,我們去找他說不是找死嗎。」八卦男憋著嘴道,看樣子對他們口中的那個主任非常的不滿意,還有那麼點忌憚。
「我?不好吧?」張雲佳一聽說要自己去喝主任說心裡有點猶豫。
「你放心,你去找主任談工作他會很樂意的。」八卦男笑的很猥瑣。
劉偉名聽到這大致上算是聽明白了,從自己兜里掏出煙,給辦公室里的人挨個的發了一圈煙,態度都很恭敬,只是發到那個李強面前時,那廝頭都沒抬一下,只是很高傲地說了一句:「放這吧。」
劉偉名心裡莫名嘆了口氣,臉上卻沒有一絲不自然,依舊面帶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啊?帥哥。」張雲佳突然轉臉對劉偉名道。
「哦,雲佳姐好,我叫劉偉名,是今年清華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劉偉名聽八卦男說自己這事就張雲佳可以幫自己,就對張雲佳態度非常的好,對於這種小女人劉偉名還是有自己的辦法的,雖然沒有提出求張雲佳幫自己,但是那聲雲佳姐就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相信在政府工作的張雲佳不可能連這簡單的暗示語都聽不明白。
「哎呀,都雲佳姐啦,看樣子張雲佳你不犧牲色相去求求主任都不行啦。」八卦男大肆的嘲笑。
「去死啊你,等下主任進來聽見,你就得滾蛋了。」張雲佳被八卦男說的小臉緋紅,一臉的都不好意思。反觀始作俑者的劉偉名,倒是像沒點事的一樣正襟危坐在那,沖著張雲佳露出自己一臉的笑容。
說實話,劉偉名除了黑點,長的還真的挺耐看的,他的臉線條菱角分明,給人很剛毅的感覺,而且簡單的衣著也很精神,一米七八的正常個子,放在南方算得上是高大了。
真的很帥,這就是張雲佳現在的想法,正值小女懷出年齡的張雲佳從劉偉名一進來就有點小鹿亂撞的感覺,說是劉偉名叫她一身姐,其實她和劉明是同年的,張雲佳是去年分到這的,有沒有關係,這個辦公室的人都不清楚,都只覺得這小泵娘除了是個一等一的美女外,就只剩下沒心機到沒心沒肺啦。
八卦男一聽張雲佳一說起主任,便馬上住口,還很是小心地回頭偷偷地四處望了望,一臉緊張的摸樣。
劉偉名看著笑了笑,這小子還真不是個走仕途的料。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體型胖胖的男人走進來秘書處,男人一進來,八卦男便走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摸樣,其實劉偉名見他手中的那份文件都是倒著的,而更令劉偉名詫異的是本來一臉高傲的李強這時候馬上做出一副孫子摸樣,卑躬屈膝地站起來,笑著很是諂媚地對這胖男人道:「主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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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者】馮小剛:別把佛教聖地弄得跟窯子似的
※【思想者】慢慢丟失的禮儀和教養
※【思想者】聽一位長者談各色人物
※【思想者】這是發生在北京的一個真實而感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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