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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墨瑰逸 萬物靈韻——讀著名畫家鄭瑰璽的大景花鳥畫

鄭瑰璽,生於1969年,現居北京。1992年研修於北京畫院,1994年10月在北京中國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湖北省國畫院藝委會副主任、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書畫高研班導師、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花鳥畫工作室導師,中國畫藝術創作院花鳥畫導師、中國職業畫家協會副主席、三峽大學藝術學院客座教授、廣西師範大學美術學院客座教授。作品入選第十一屆全國美展,第十二屆全國美展。2017年8月,當選中國文聯《神州》雜誌封面人物。

彩墨瑰逸萬物靈韻

——讀著名畫家鄭瑰璽的大景花鳥畫

記者邵妙苗何竹青

中國傳統的花鳥畫始於魏晉,至唐代以完整的形式呈現於畫壇,在明清兩代得到長足發展。在千餘年的發展中,花鳥畫確立了工筆花鳥畫和以水墨為主的寫意花鳥畫兩種不同類型的繪畫風格。花鳥畫的成就為中國畫諸科之冠,加之花鳥畫對筆墨、章法和意境的要求,花鳥畫的藝術表現是最難的,語言圖式上往往也難以突破。因此,超越前人,就成為空前的困難。

然而,「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在當代著名花鳥畫畫家鄭瑰璽先生的作品中,我們看到了一個氣韻生動、獨具個性的花鳥世界。憑著卓越的藝術天賦、嫻熟的表現技法、豐富的想像力和創造力,鄭瑰璽在繼承優秀傳統的精華的同時,不落窠臼,推陳出新,將花鳥畫的精髓和魅力展現在世人面前。

鄭瑰璽作品:《大九湖勝景》240cm×880cm

花香源自苦寒來

鄭瑰璽不是命運的寵兒,相比很多畫家,他的從藝之路要坎坷許多。初二時家庭遭遇變故,鄭瑰璽不得不選擇輟學,在家從事農活。生活露出猙獰的面孔,而他卻以笑臉迎之。忙碌之餘,鄭瑰璽拾起畫筆,由著骨子裡的那份天賦和內心裡的那份熱情,在家裡「塗塗畫畫」。

在當時的農村,畫畫並非高雅的藝術,而是一門「謀生的手藝」。因此,鄭瑰璽被父親送往當陽的一個美術培訓班學習。後來幾經波折,漂泊當陽的鄭瑰璽被宜昌美術界的元老之一——當陽一中季士林老師收為學徒,從此敲開了通向藝術殿堂的大門。

師從季老之前,鄭瑰璽從未進行過專業的訓練,對繪畫方面的知識一無所知。而在季老的畫室里,他接受了系統的繪畫訓練,在傳統繪畫方面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名師的指點有如醍醐灌頂,使得鄭瑰璽豁然開朗。在畫室里,鄭瑰璽潛心學畫,刻苦鑽研中國傳統繪畫,對中國傳統文化、中國花鳥畫的認識有了質的飛躍,藝術境界和筆墨功夫都達到了新的高度。

鄭瑰璽作品:《仙居圖》180cm×145cm

四年後,鄭瑰璽被舉薦到北京「中國花鳥畫高級研修班」學習。第一次走出家門,來到全國文化中心,鄭瑰璽大開眼界,被這裡的藝術氛圍深深感染吸引。「從前在畫冊、教材上才能看到的作品,現在都可以近距離接觸。」三個月的時間裡,鄭瑰璽如饑似渴地學習,在藝術的花園裡汲取芬芳。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陶冶著他的心靈,浸潤著他的畫筆,積累了他那厚積薄發的藝術想像空間。

時隔一年,鄭瑰璽再次來到北京畫院進修,師從彭培泉先生。當時生活上十分拮据,多靠老師、親朋好友的贊助和支持。而對繪畫的熱情和導師的鼓勵,給了鄭瑰璽前行的勇氣。憑著自己的聰穎與智慧,憑著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摯愛,憑著對中國畫的執著與勤奮,鄭瑰璽堅持不懈、持之以恆地鑽研花鳥畫,北京畫院的研習深造使他眼界大開、豁然開朗。在導師的指點下,對中國傳統文化、對中國花鳥畫在認識上的提高,使他的藝術境界和筆墨功夫都達到了嶄新的高度,再加上他始終把文化修養與筆墨基本功修鍊相結合,並潛心研究古人的筆墨語言和筆墨神韻,心與神交,其作品在精神境界上,筆墨表現上,以及對時代脈搏的把握和個性的抒發,都有了質的飛躍。

四年的進修時間裡,除了潛心學藝外,鄭瑰璽遍游名山大川,遍訪名勝古迹,「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成為他的人生信條。「外師造化,中得心源」,在繪畫之路上,鄭瑰璽越來越如魚得水,一路創作了大量的作品。鄭瑰璽的早期作品,意境深邃、氣韻生動,極耐人尋味。筆墨活潑爽利,而不失沉穩厚重,色彩高雅明快而自得書卷之氣。他借花鳥形象抒發著對真、善、美無盡熱愛的情感,構圖奇絕,時而濃妝,時而淡抹,筆墨鮮艷而不失典雅,雍容大方而不失華貴,可謂風情萬種,獨領群芳,把花鳥的精神氣質表現得與眾不同,超凡脫俗,自成一格,用自己傳神的畫筆詮釋出了花鳥的精神內涵與思想。1994年,鄭瑰璽在中國美術館成功舉辦個人畫展。

鄭瑰璽作品:《林清泉韻》240cm×120cm

緊接著,鄭瑰璽在一系列大展大賽上嶄露頭角。他的花鳥畫對現代感的獨特追求,引起學術界的關注和世人的矚目。其作品曾參加《美術》雜誌社主辦的台灣、香港、北京三地當代中國水墨新人獎,中央電視台主辦的「新鑄聯杯」中國畫、油畫精品展,中國畫三百家作品展,全國第二屆中國花鳥畫展,「迎接新世紀」中國工筆畫展,21世紀澳大利亞展,全國第五屆工筆畫大展,第二屆、第三屆、第四屆中國美協會員精品展,首屆中國寫意畫畫展,文化部主辦的日本東京中國畫名家作品邀請展,中國美協、《美術》雜誌社主辦的「西部風韻」中國畫名家邀請展,文化部主辦的中國畫名家手卷作品展。作品不僅入選《全國高等美術院校教學范畫集》,也先後被《美術》《國畫家》《人民日報》《江蘇畫刊》《美術界》等多家報刊發表。出版有六部個人專集。

鄭瑰璽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清華大學美術學院高研班導師、中國人民大學藝術學院花鳥畫導師、湖北省國畫院藝委會副主任、中國藝術創作院專業畫家、香港國際畫院花鳥畫藝術委員會副主席、湖北省青聯委員、三峽大學藝術學院客座教授、廣西師範大學美術學院客座教授。沒有家學熏染,也非科班出身,鄭瑰璽取得今天的成就,主要憑著自己的聰穎與智慧,憑著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摯愛,憑著對中國畫的執著和勤奮。「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正是一顆自強不息的心支撐著他,使他的藝術之路如筆下的花鳥畫一般明朗而蓬勃。

鄭瑰璽作品:《群賢集仙崖》198cm×98cm

世間萬物皆有靈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出生於湖北枝江,家鄉的山山水水滋潤了鄭瑰璽的心志,養就了他的審美情趣;鄂西大巴山區野、奇、繁、艷的原始森林風光,成為他與自然相契的交點,也是他主要的繪畫題材。

神農架面積超過3000平方公里,集奇樹、奇花、奇洞、奇峰與山民奇風異俗為一體。這裡棲息鳥類近300種,植物種類超過3000種,有許多珍稀的鳥類和植物。白鸛、金雕、虎斑鳩、白琵鷺、紅腹錦雞等,都是鄭瑰璽筆下常客。在他看來,神龍架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鳥、一石一苔,都有其獨特之處,都有著「靈韻」。走在神農架里,身邊處處是可以入畫的素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鄭瑰璽的作品立足於表現神龍架原始森林的自然景觀。他吸收歷代先賢筆墨、章法與智慧,同時在傳統筆墨和藝術表現中,又融入獨特的創造與自我對待自然與藝術的認知,大膽地將禽鳥融入原始生態的樹石花草之中,花鳥與山水結合,創造出「大景花鳥」的圖式。讀遍鄭瑰璽的花鳥,鮮見一枝獨放,更從不插在花瓶里。鄭瑰璽筆下的繁花,總是生長於自然之中,或綻放於原野,或傲然于山崗,或香飄於清溪;或與松竹同生,或與仙鶴為伴,或與鳳凰共舞……透過他的花鳥畫,我們看到,鄭瑰璽用手中的畫筆,重建了花鳥與山水的關係。更準確地說,鄭瑰璽恢復了花鳥與山水關係的本來面貌,讓花鳥重歸自然懷抱。正因為此,鄭瑰璽的花鳥畫,畫面意境深邃、氣韻生動,將神龍架的荒寒、神秘、原始表現得淋漓盡致、磅礴大氣而不失精微,生機勃勃而意蘊無限。

鄭瑰璽作品:《翠林閑雲》240cm×120cm

「古人之觀於天地、山川、草木、蟲魚、鳥獸,往往有得,以其求思之深而無不在也。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鄭瑰璽筆下的花鳥,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因為那些花鳥藏在深山老林中,很少為人所見。然而,接近這些珍禽稀鳥並非易事。為尋找獨特鳥類的行蹤,他必須遠離人工景點,帶上野外生存裝備,去往人跡罕至的地方。鄭瑰璽說:「一個鳥語花香的世界是人類的理想!但物質文明越發達,這個世界卻離我們越遙遠。由於自然生態被破壞,我們的創作源泉已不是近在咫尺,而是遠在天涯了。我們不得不跋涉千里到人跡罕至的綠色叢林去尋尋覓覓,去呼喚行將消失的美好世界的回歸。」

鄭瑰璽一方面要醉心於藝術的素材收集與創作,一方面還要避免毒蛇猛獸的攻擊和夜晚無邊黑暗的寂寞,這樣一呆就是幾個月。20年來,他在神農架各地的足跡,可能已經超出許多尋找「野人」的科考人員和研究神農架的動植物學家,甚至許多原著居民也沒有他熟悉神農架深處的山山水水、花鳥蟲魚。

山花野草、雜花生樹、藤蔓纏繞、珍鳥奇禽、竹石碧波,原始森林的瑰奇都印刻在鄭瑰璽的心中,憑著他去「想像化裁」。大開大合的寫意筆墨和追求物性內在極致精神的抒情方式,鄭瑰璽的作品再現一種全新的視覺效果,在鳥語花香中去營造一種色彩斑斕、神秘幽深的光影迷離之境,超凡脫俗,自成一格。筆隨意發,水墨濃淡之間逸出的是鄭瑰璽對原始森林的獨特感受,對大自然,對真、善、美無盡熱愛的情感。

鄭瑰璽作品:《晨坐聽百鳥》120cm×480cm

獨闢蹊徑天地闊

最初在季老工作室,鄭瑰璽所習的是小寫意花鳥畫。後來到北京畫院進修,在導師彭培泉的影響下,他開始轉向工筆畫的開拓。以線造型是工筆畫的基礎和骨幹,在一遍遍的細勾慢描中,鄭瑰璽在工筆畫方面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一個優秀的藝術家,總是不拘囿於傳統,而是在不斷思考中進取,並實現自我突破。鄭瑰璽在對自我和藝術的反省中意識到中國傳統畫的精髓是筆墨。正所謂「書畫同源」,書法繪畫在表現形式方面,尤其是在筆墨運用上具有共同的規律性。書法的用筆是中國畫造型的語言,離開了書法的用筆,就很難言中國畫,從而,中國畫本身帶上了強烈的書法趣味,國畫的線條、墨韻,處處都透露著抽象之美,流露出其獨立的審美價值。

在工筆畫之後,鄭瑰璽回歸到寫意畫,但這種回歸併不是兩種藝術風格的簡單轉變。在鄭瑰璽看來,中國畫是一個發展著的藝術體系。時代的推移將使傳統的概念得到更新,內涵也不斷拓寬。囿於古人的筆墨,無法創造符合現代審美的作品;而拋棄傳統,則必然失去「藝術之根」。優秀的作品必須在題材的開拓、筆墨的更新、立意的獨到三個方面融進當代人新的感受、新的情緒、新的思想、新的精神,使花鳥作為藝術形象呈現在畫家筆下時,一個個都成為有感情、有個性、有生命、有靈性的形象載體。

基於這種理念,鄭瑰璽開始嘗試將工筆畫的技巧融入寫意畫中,在花鳥畫的形式、線條、色彩上都根據自我的藝術意識而進行改變和突破,改變了藝術構思的經驗和語言手段,走向具有純粹視覺審美價值的領地。因而,在他的作品中,既可以看到傳統的花鳥技巧,又可以從中觀出其駕馭水墨的大膽意識,利用水墨反映不同的空間環境和情調意境。他在運筆揮墨中,無形地尋求著對象的質感、量感及體面關係的轉折,從而形成了以線結構和平面化處理為主輔以層次深度的表現,以筆墨為主輔以單純敷色的造型語言。

鄭瑰璽作品:《家在水雲邊》240cm×120cm

神農架的花草樹石、珍鳥奇禽、清溪碧波,莽莽叢林的神秘瑰麗,繁茂蓬勃的自然魅力,感染著鄭瑰璽,也深刻影響著鄭瑰璽的藝術觀念。他認為單獨的一枝一葉,無法表現大千世界的豐富性和包容性,無法表達自己對這片原始森林、對自然生命的熱愛。鄭瑰璽突破傳統程式的束縛,尊重審美環境的重要性,將自然的客觀物象進行綜合處理,將山水與花鳥相融合,呈現一種大花鳥意識,具有濃郁的地域色彩。

鄭瑰璽基於原始森林寫生的許多花鳥畫,如《白雲往來心與閑》《相伴雲水間》《急泉清露沙》,都以色彩的跳躍、疏密濃淡、立體化的處理,來營造畫面節奏的跌宕起伏、張弛有致,別有一番韻味。可以看出,鄭瑰璽在形式、語言、結構等方面,都貫穿著一種「天人合一」的大膽創造精神,這種不倦的創新內驅力,正是為了強烈地抒寫他的胸臆和情愫。仔細看時,就會發現:作品一方面潛意識地表現出畫家對自然野性、生活現實的熱愛與眷戀;另一方面,作品意境更加滲透了一種深邃、恬然的魅力與情緒,清新而俊美。

鄭瑰璽的花鳥畫有鳥語花香的明媚之境,也有植物豐茂的鳥獸共處之境,還有綠陰融融、光影迷離的夢幻之境。畫面情緒飽滿、色彩斑斕而不失清新自然。畫中豐富的筆法墨法以及山水與花鳥的意象組合,或以水墨與勾勒聯姻,或以雙勾設色與沒骨並行,或以沒骨點與潑墨、傾水互動,或點或線,或虛或實,或繁或簡,或疏或密,或濃或淡,或藏或露,顯示出鳥之如生而多姿、石之玲瓏而多態、花之嫵媚而多韻、樹之繁密而多致,雖筆意縱橫,激情揮灑,卻筆中有物,純化有據,較多地顧及到物形物態與筆墨之間的聯繫,在形神兼備中吟唱一首又一首自然之歌、生命之歌,使觀賞者在一個個客觀與主觀、傳統與現代、寫實與抽象、真境與幻境相互交融或穿插組合的有如童話般的花鳥畫境中流連忘返。

鄭瑰璽作品:《勝地皆仙》200cm×200cm

花鳥蓬勃意高遠

鄭瑰璽創造的花鳥世界,畫境神秘幽深、光影迷離,洋溢著濃郁的浪漫主義精神。瑰麗的色彩、神奇的想像、絢爛的畫面、個性的語言,成就了鄭瑰璽花鳥畫的獨特風格。

《草木依然青蔥》中,作者用輕鬆愉快的筆法,寫出了兩隻神采奕奕的孔雀,畫面上靜的和動的鳥,還有水中悠閑的游魚,猶如在敘述一個夢幻般的神話故事。《白衣仙禽立枝頭》中,兩隻全身白色的禽鳥立在花葉中,羽翼輕輕張開,傲然獨立的姿態有如來自仙境的仙人,靜靜看著塵世發生的一切;畫面下部花葉誇張繁複,造型突兀,使畫面有一種新異感;水墨暈染的色調統一和諧,清新淡雅。《野芳》《濃陰》則營造著似真似幻的花鳥景象……

《清江晚唱》這幅畫的創作靈感,來源於一次回家的路。宜昌的一條小路上,畫家路過一叢蘆葦,還有幾隻鴨卧在叢邊休憩。或許在平凡人看來,密密麻麻而又凌亂的蘆葦太過平常,會在短暫一瞥後轉身離去。但在鄭瑰璽看來,蘆葦叢在晚霞的餘暉中搖曳,散發金燦燦的光芒,美不勝收。他掏出手機拍下照片,回去後開始構思如何表現眼前所見的景象。蘆葦叢太過凌亂,如何表現它的複雜性,是最大的難題。依賴多年的藝術積累和獨立的藝術思考,鄭瑰璽終於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畫面中,作者淡化色彩,以水墨濃淡和用筆虛實來表現所見之景,線條明晰,刻畫細膩,筆觸精到。雖然畫面以深色為主色調,但整體畫面感並不顯沉重,觀賞者能從中感受到自然的繁複寧靜,非常富有感染力。而這幅畫也入選了第十二屆全國美展,得到廣泛的關注和肯定。

鄭瑰璽作品:《晨曲漫林間》240cm×120cm

除了表現自然野趣,鄭瑰璽還在重建花鳥與山水關係的基礎上,表現了人與自然生態的感情。鄭瑰璽的許多作品,都融花鳥於水墨華滋的山水中,色彩爛漫,蔥蘢透逸,野趣盎然。鄭瑰璽以充滿感情的畫筆來描繪大自然中的珍禽稀鳥、幽壑曲澗、茂林修竹,趣、勢、韻、法皆備的藝術感染力和表現力,使得畫境生機勃勃而意蘊無限。這種超越時空的限制與阻隔,理性與感性相輝映的畫境,折射著畫家師法自然,親和自然的情愫,是他譜寫的頌揚自然、頌揚生命的華麗讚歌。

如在巨幅畫作《神農勝景》中,鄭瑰璽就把山水畫的大景觀借來作花鳥背景使用,把花鳥放回大自然的懷抱,在層林疊翠、山泉奔流的山水間,盛放出或紅或黃或白或橙的花枝來。他在宏大的構圖中,推出了畫面的距離感,以極鮮明而柔和的設色,刻畫了大自然的清幽意境,再現了萬木的崢嶸與各種花鳥的獨特神采,使畫面充滿了鮮活的生命。

鄭瑰璽打破了傳統意義的山水畫與花鳥畫的界限,不是一味地表現花鳥這個主體,而是加入畫家對自然一物一景的高度概括和充分想像,把小意境的花鳥與大場景的山水結合起來。他通過花草樹木來反映環境的情趣,將花鳥置於山水之間,通過大自然里所有有靈氣的生物來還原意境。他精心建造了一個大視角、多層次的圖式結構,用這種得自於自然又充滿生命力量的藝術語言,來表達自己對那鋪天蓋地的綠和漫山遍野的花色與生命的禮讚。他在作品中追求著一種生命勃發的詩意境界,在畫家的筆下,那些自由舒展的枝幹藤蔓、含珠吐翠的綠葉與花鳥的濃色相鬥,飄艷流馨的奇花異葩不僅展示出生命的蓬勃之美,而且是畫家心聲的傾訴。鄭瑰璽以充滿感情的畫筆來描繪花鳥,他不滿足於再現花鳥純自然的美,而是以開拓者的眼光,探索新的繪畫語言,追求詩的情境和生活的意趣,融傳統於現代意識中,畫出花鳥馨香無邊的美感。

鄭瑰璽作品:《金猴嶺上》240cm×68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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