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與你狹路相逢
寶寶們。
首先要說的是,嬸兒是個寫字賣錢的寫稿狗寫的字如果不賣錢就會餓死,對不對?
其次要說的是,嬸兒寫小狗糧其實就是記錄生活想讓我們有一直互相傷害的平台……別不承認你們每天都在後台或者留言里嘲笑嬸兒矮和胖……
再次要說的是,沒有錢還是不行,然後有編輯就看中了這些狗糧,想讓我寫成長篇。你們嬸兒嘛,也很乾脆,給錢就寫。於是就寫了。
最後要說的是,編輯那個殺千刀的小妖精,說什麼為了閱讀快感,非讓我把情節搞得更曲折一些,還嫌棄我的職業不夠神秘,所以過程是真實的但情節上豐富了……你們懂的。所以還有可能有另外一個完全真實的版本……還在談……談好就寫……談不好……呃……就在小狗糧里慢慢寫吧……
不說了,我要遇到Z先生了,來咩?
也曾與你狹路相逢
作者:凌霜降
這世界上,有沒有這樣一個人,你所缺乏的,他正好都有,你所想要的,他都願意給予。即使你來自地獄,他也能微笑地向你伸開雙臂,給予你最堅定的擁抱。
1
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睜開眼睛兩秒,我才抱著被子走過去開門。
而開門的時候,我以為外面是我的舍友何絹素。你會對你同住了快一年的女舍友注意什麼形象嗎?大概也不會吧?
所以,我被門外那位全副武裝的高大的幾乎能擋住整個門的消防員給嚇住了!我尖叫一聲,後退一步,把懷裡的被子抱得更緊:「你是誰?你要幹嘛!」
「我們是麗安區消防大隊的,你的樓下有人跳樓,正巧在你房間陽台的正下方,我來配合樓下的戰友進行救肋。」對方一邊整理腰上的救生繩一邊聲音沉穩地回答,我很不爭氣地多看了他的臉幾眼,哎喲,小夥子長得怪帥氣哎,鼻樑很高,眼睫毛又長又濃密還微微地翹起,真好看呀,美寶蓮什麼的算什麼玩意呀。
「我們要使用一下你房間的陽台,借過一下。」帥氣的消防員小哥也沒等我答應,就和他隊友走了進去,穿過我的房間走窗戶,一邊走一邊還和隊友商量著救生繩綁哪兒會比較牢固。我不知道為什麼,幾乎要跳起來了,因為……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這個書本與衣服橫飛,零食與垃圾齊起的房間,已經完完全全地被三四個年輕的不知道是不是單身的男人徹底地看光了!而且,還被無視了!
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他們看到的只是一個睡意朦朧的美少女,真的。
我自欺欺人了一下,然後轉頭去看被書和護膚品亂堆得只剩下一角的梳妝台,然後認命地低下了我羞愧的頭顱:鏡子里那個眼罩歪在額頭上,頂著一頭兩天沒洗的雞窩一樣的頭髮,眼角可能還有因為一連兩天吃速食麵而起的眼屎的邋遢大嬸是個什麼鬼?應該一定肯定必定不是我吧。對。絕對不是我。
我催眠了自己,淡定地坐到床上,靠著床架子繼續打嗜睡。
我昨晚上了一晚的夜班,回來後天已經亮透了。因為今晚還有一個夜班,我戴上眼罩塞上了靜音耳塞睡的。所以外面是什麼動靜我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何絹素已經去上班,到底是誰給消防同志開的門,現在才早上十點多點,我才睡了兩個多小時,到底是誰大早上想自殺呀,自殺有很多方法的呀,為什麼要跳樓呢,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嘛。
自殺!
我的腦子終於消化了私闖,哦不,應該是公闖我的房間的消防帥哥,哦不,是消防員同志的話!我的樓下有人自殺?!
我猛然睜開眼睛,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很不幸的,我再次吃了自己喜歡雙層床的虧,撞到了床的橫柱,我幾乎不用去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的額頭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了一個超級大包,唉,血液流動快一點的人就是有這樣的不好,撞到了容易起大包。
我丟開被子,一手摸著我的大包,也走到了窗戶邊。窗戶已經被打開了,他們正在拔開我亂堆在地板上的書,把救生繩的另一頭往我的床腳上和書架上綁,綁好之後,長得很帥氣的消防小哥就爬上了打開的窗戶,像蜘蛛人一樣,一點一點地踩著玻璃牆往下走。
我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這麼帥的小哥,摔碎了可就太可惜啦!樓下我記得住的是一對經常吵架的夫妻,男的高瘦,女的矮胖,經常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會是她鬧自殺吧?我頓時想起了醫院裡有收治過一名為了救人重傷不治的消防員,這位這麼帥的小哥可千萬別出事呀……
2
那天是我和章君岩見的第一面。
當然,也許在那之前,也曾經在一些火災現場擦肩而過過,但是,那天應該算是我和他互相都看到了對方的臉的第一面。
怎麼說呢。我這個人,對長得好看的男人女人一向都沒有什麼抵抗力。比如讀書的時候,我就喜歡到臨床系的食堂吃飯,因為那裡的男生都是未來的外科醫生,外科醫生需要體力,一般他們都健康又長得不錯,而且智商比較高,聽他們說話都覺得心裡舒服。又比如,我選擇室友與和合租的時候,何絹素有大醫院不去在私人黑診所工作有點怪付的房租也低性格也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因為她長得好看,所以,我和她做了兩年室友了。
對呀,我就是這樣一個自己長得一般卻喜歡別人長得特別好看的顏狗。
所以,我承認我對章君岩超級有好感的。
當時我在天仁醫院已經實習了一年了,除去一些小小的並不是人為的意外,我的工作還算出色,很有希望能夠簽下工作合約。
天仁醫院的院長好像也是一個顏狗,因為天仁醫院裡的醫生護士顏值都特別在線,也不知道是不是醫生護士又好看又有本事的原因,所以,天仁醫院是國內中部一線城市中州市的首屈一指的大醫院,以醫療技術先進,醫生靠譜兒,病人人滿為患著稱。
在這樣的醫院裡上班,工作雖然忙,但福利也好呀。像我,不過是個實習護士,都租得起市中心裡這樣一套不算老舊的兩室公寓,還有錢吃飯買書淘寶,也算很不錯了吧?
所以,我對天仁醫院的聘書,是志在必得的。
特別是發現了麗安區消防局裡居然有章君岩這麼高這麼帥的消防員,而這個帥得要命的消防員居然負責的片區是天仁醫院之後,我就更下定了自己必須留下在天仁醫院的決心。
當然,我也知道,章君岩對我的印象肯定不咋地。
首先,那天我睡得像豬。他們敲門很久都沒人應,因為情況緊急,所以就破門而入了。進屋之後,發現我的房間反鎖了,才知道屋裡有人,敲門又敲了很久,差點兒都要砸門了,我才去開門,這真的,足以證明我睡得像豬了。
其次,我起床的樣子更像豬。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很介意自己為什麼不是那種化好妝睡覺的女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也不至於給他一個那麼豬的第一印象。
再次,我聽說了樓下有人跳樓,居然還坐回床上睡覺的樣子,也自私得像豬。一點都不善良,一點都不可愛。簡直又自私又無情又狠心沒有一點點同情心的丑巫婆!
最後,我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猛然跳起被自己的床在腦門上撞了一個烏青的大包,我頂著那個大包,一驚一乍地趴在窗戶上看章君岩一個飛身,將樓下那位坐在窗戶上堅持要跳樓的大哥給撞進了屋裡的樣子,真是又八卦又愚蠢,已經到了人見人嫌棄豬見豬不理的地步。所以,章君岩營救成功,他的戰友向我告辭離開的時候,說的那聲打擾了謝謝,都勉強得要命!
好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分析完了。
結論就是,我對章君岩一見鍾情,但是,章君岩大概對我一見噁心。
3
其實我有過兩次挽回自己的形象的機會。
兩次都是在醫院裡。兩次都是我所在的科室起火了,火警警鈴大作,同事們打了119,剛巧那兩次出警的都是章君岩。
一次是護士更衣間的電路老化引起了衣物著火,火情發現得及時,章君岩和他的同事來的時候,火情已經基本被我控制。
當時我將和我一起被困在更衣間的同事美沙護在身後,自己正拿著小型滅火器淡定地朝著火處猛噴。
當然,滅火的最大功臣並不是我,而是接到火警電話之後快速趕來並且專業有效地採取了滅火措施的帥哥,哦不,消防員們。
而且,帶隊的就是章君岩哦。
我覺得我已經無法形容他的帥氣,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一個男人,穿著根本不可能顯示身材和容貌的消防服都會那麼帥呢?
「嗨,特別帥對吧。」我悄悄地問朱美沙,她嚇得還有點發抖,並且很介意她被煙灰薰得有點灰的漂亮臉蛋,她根本不能理解我的意思,還抱怨了我:「唐冰霜下次有著火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拉在身後呀,讓我逃跑可以嗎?」
唉,我承認我當時是有點英雄主義,但是……好吧,再有下次我自己上,你們逃。
我放棄了和別人討論章君岩的帥氣,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只有我一個人發現他帥得要死,總比所有人都發現他帥得要死好吧?而且,我們醫院的單身女護士一個個跟狼似的,要是她們都看上了小消防員,那我不是更鬱悶?
火情解除,消防員要收隊了。個子大概也算得上全天仁醫院最矮的我從人群的縫隙里擠出一個頭,打算欣賞完章同志大步離開時的風姿再去換衣服幹活兒。
就在我剛剛把視線定在他背上的時候,他忽然轉身,已經摘下消防面罩的臉一層薄汗,顯得有一種……嗯,特別的性感。聲音也低沉有磁性:「你好,請問剛才滅火的是哪一位?」
他問的大概是站在前面的科長,科長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
講真那句,當時我覺得自己是個特別高大上的女英雄來著,所以我稍一用力就從科長身邊擠了出去:「我。是我呀。」
我的表情,像極了覺得自己做了好事邀功的小學生,當然,事實上我也是那麼想的。我就是想在他面前表現讓他看到我來著。機會難得,當然要抓住。所以我還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唐冰霜,是住院二部的。」
「呃。是這樣的。唐護士你好。發現火情後馬上報警及採取力所能及的滅火措施這一點做得很好。只是,站在風口上滅火完全不可取!稍有意外,火就會將你和你的同事吞沒!所以以後若遇火情,要視情況而定,如果火勢嚴重,首先要做的就是逃走保命報警,而不是不管情況去滅火。謝謝。」
呃?
我看著高高帥帥地離開的背影,好半天兒才反應過來:意思是我正等著表揚,結果卻被他嚴肅認真地批評了?!
「小唐呀,章警官說得對呀。這事還真是危險呀。以後要注意哈。先去洗洗臉吧。」我們科長,一位嚴肅認真連開玩笑都嚴肅認真的主任醫師,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是語重心長。
我身心沮喪地去換衣服準備工作,然後我在衛生間的鏡子里,發現自己的臉都是黑的,上面全是煙灰。我不得不承認,我那天還活著沒被風吹過來的火給燒死,真是算命大。
還有,更讓我喪得要死的是,我頂著這張連鬼都認不出來的臉,跑到章君岩面前去自我介紹了!我……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葯要這樣毀滅自己?如果不是還要上班給病人送葯打針,我真想讓自己直接哭瞎在病房裡。
好了,我和章君岩的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正式介紹,就是這麼見鬼地結束了。不要問我有什麼感受,除了喪我什麼感覺也沒有。
4
我爹呢,是個有點神神叨叨的風水師。而深受唯物主義教育幾十年的我,雖然不怎麼信他那套,但有時候覺得他說的一些話還是有些道理的。
比如我爹從小就告訴我,咱中國有句話叫做風水輪流轉。意思就是,一個人的運氣是能被改變的,只要你做對了事,跟對了人,說對了話,你的運氣就會好起來。你行好事,做好人,說好話,再糟糕的事情,也會有轉機的時候。
想想還挺有道理的。
所以,我花了挺長一段時間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別喪氣。做錯事有什麼好喪的?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正式見面丑一點有啥,這樣他就不會有太多的期待,說不定見到打扮過的我,還能驚艷一小下下呢?
我重整旗鼓,期待下一次扭轉局面改變形象的機會。
機會很快就來了。就在一個月後,我調到了手術室做第一台手術的時候。
那是一台還挺重要的手術。不是手術本身重要,而是那位病人女士比較重要。說是一位什麼要員的夫人,是為了減肥成功要進行縮胃手術。一般美容醫院還信不過,就得來我們醫院要主治醫生做。
她被推上手術台的時候,我嚇得有點呆了,那噸位,大概等於五個我左右吧。並不是我顯示我自己特別瘦,以我155的身高45公斤的體重,我真不算一個特別瘦的瘦子。真的是她太胖了,脂肪已經多到了可怕的程度。
主刀醫生是主任醫生劉醫生,身為外科一把手卻要讓他來做這樣的手術,劉醫生真的挺不屑的,所以進了手術室也不太高興,一聲不吭拿著刀就切切割割剖開肚把那些脂肪扒拉扒拉開找胃。
我挺了解他的心情的,像劉醫生這種技術超贊的全院甚至是全國一把刀,你讓他去給一個胖子做縮胃手術,誰樂意呀。
但據說,人家是找到了院長,然後院長再拎著茶滿面堆笑地去找了劉醫生的。劉醫生不給別人面子,也得給院子面子呀。
這次手術的副手是林醫生,他剛和我一起調到手術科,雖然也有點搞不清楚情況,但也看出來了劉醫生不太開心,於是將切除以外的基本瑣碎活兒全乾了。
林醫生一邊一層一層地在脂肪堆里縫著線,一邊和麻醉師盧醫生講著各種關於胖子的典故和冷笑話:「老盧,我去實習的時候,你知道我在什麼科不?」盧醫生一臉嚴肅地問:「肛腸科?」林醫生很是嚴肅認真地說:「竟然猜著了。小時候我爸跟我說,要是我不努力,長大了只能去做掏大糞的。然後我特別努力呀。你知道吧,像我這樣的農村人,得怎麼努力才能從醫科大畢業吧。在肛腸科整整呆了一年呀,每天收些腸梗阻的病人,我終於明白過來了,我還是個掏大糞的。」
盧醫生嗯了一聲:「你現在進化到胃了。」
「我的正式進外科的第一天,一早上三台手術,全是痔瘡手術,而且還是內痔。其中有一位因為便秘了幾天,手術之前偷偷吃了強力瀉藥。」我沒想到,這麼噁心的屎屁尿話題,向來嚴肅高冷的劉醫生也加入進來了,我於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一邊在脂肪堆里找縫合的組織,一邊用根本不是屎屁尿的專業詞語聊著關於屎屁尿的事情聊得很嗨。
我笑點比較低,又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手術,於是就顯得特別隱忍,像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但因為是第一次合作,我也沒法像他們那樣嚴肅認真地一邊講笑話一邊扒脂肪。
然後盧醫生就說我:「小唐,你習慣了就好。你知道吧,外科醫生就沒有一個是胖的,因為胃口不怎麼好。我們醫院好多想減肥的女護士都想來手術科來著。」
呃,好吧。
5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們,這點小意思根本不會嚇著我的時候,劉醫生竟然讓盧醫生放點音樂聽聽:「你倆這師兄當得不厚道,把沒結婚的小師妹帶進手術室是想幹嘛,會讓他對男人首先絕望的。」噁心冷笑話說多了,劉醫生竟然心情好了起來,都開始開我的玩笑了。
林醫生與盧醫生與我算是同校不同屆的師兄妹,之前就認識,算是朋友。之前又在住院部呆了一段時間,就是林醫生要求著帶我一起到手術室這邊來的,說我做事謹慎也麻利。
盧醫生聽劉醫生這麼說,就笑我:「小唐你得悠著點,做醫生的都是畜生。哦不,都是把人當成畜生才活得下去。要不聯想力太強大,會抑鬱的。」
「我才不會得抑鬱呢。解剖課上我被關在解剖間關了一夜,第二天輔導員來開門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我跟沒事人一樣。在學校的時候我就是出了名的膽大的。」我其實還有更多膽兒肥的事情,只是怕講出來嚇著他們了。
「喲,沒看出來呀。」林醫生一邊專心地縫線一邊調侃我:「是不是因為膽兒太大,所以到現在都沒談戀愛?」
「我現在不談戀愛遲嗎?不遲吧?畢竟我才二十二,早著呢。」
「我二十二的時候,我兒子都出生了。」劉醫生淡淡地說:「小唐有沒有看上我們醫院的醫生,要我幫你牽線嗎?」
「不需要呀。我沒看上醫生呀。」我看上的是消防員。
「小小個子眼光還挺高,咱醫生里的單身醫生你就沒有看上的?」林醫生哼了一聲:「你看上了別人,別人還不一樣看得上你呢,眼光別太高哈。」
「我就眼光高不行呀。」什麼邏輯呀,我個子小就不能眼光高啦?我就喜歡又高又帥的消防員怎麼地?
「那你看上了誰你倒是先說說。」
「就不說。」
你別說,幹活的時候逗著嘴,速度還挺好。手術順利做完了,醫生們都出去了,我留下做最後的器械收拾。
我正一樣一樣地檢查著手術刀的剪子並將它們歸置好,忽然聽到啪的一聲,盧醫生使用的那台電腦的線路好像忽然出現了問題,一陣火花閃過之後,手術室里的燈全暗了,之後,緊急電源啟動,手術室里的燈才再次亮起,而那台電腦連線的地方已經一片火光。
我愣了一秒,趕緊拿起牆邊的滅火器,正確記住了不要站在風口,而是找准位置準確撲火,但要命的是,不知道怎麼的火勢忽然增大了。想起章君岩的話,我果斷放棄救火,保命要緊逃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里的煙霧感應器直接報了警。就像是上帝要補償我的期待一樣,恰巧也是章君岩出警了。
當然火情也很快得到了控制。
我想著,這回就算沒有表揚,我也不用挨批評了吧?盡了自己要盡的努力,也以保命為上跑了。
不過呢,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站在人群里,既沒有逃避,也沒敢上前去邀功。這一次,章君岩也沒當場問當時誰在手術室里撲火了沒有。
結果我回到護士休息室沒多久,就被劉醫生叫到大辦公室去去了。
剛進門就發現還穿著消防員制服的褲子,上身是一件軍裝T恤的章君岩坐在會議桌前,怎麼看都覺得他散發著一股有點危險的意味。
難道,我又做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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