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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月子里就懷孕了,老公知道後狠狠打了公公一巴掌……

新媒體管家


01


白的醫院走廊盡頭,一間豪華的房間。


這是只有頂級貴婦才能體驗的


病房的產科檢查室。


女醫生看著眼前的少女,嚴肅的說:「把褲子脫掉,躺下!」


聽到這句話,林墨歌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她蒼白的臉划過一絲無助……


最終,還是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躺到了手術床上。


女醫生看她緊緊並著腿,冰冷的說:「把腿分開。」


林墨歌咬咬牙,將從未被人看過的隱秘打開。


「你配合一點,也讓我少些麻煩。」女醫生的話語里沒有一絲感情。


「好……」林墨歌話音未落,忽然感到下身一陣尖銳的痛:「啊……」


「處女就是麻煩!」女醫生按住林墨歌因為疼痛蜷縮的腿,看在手裡的注射器:「因為你膜上的孔比較小,導管插不進去,那我現在只能用鴨嘴鉗了……」


「什麼是、什麼是鴨嘴鉗?」還沒有從疼痛中回過神的林墨歌,看著女醫生拿起一個黃瓜粗細的白色物體,心裡更加害怕。


她想掙脫,女醫生卻快她一步,將她的腿固定在了醫用床的兩邊。


「不……」林墨歌嘴裡拒絕著,眼睛裡浮上眼淚。


可是女醫生聲音依舊冰冷:「違約金好像是一百萬……」


林墨歌條然緊緊咬住下唇,對,因為錢,她現在,根本沒有反悔的資格……


女醫生手裡左手拿著鴨嘴鉗,右手拿著一支注射器,走進林墨歌。


注射器里滿滿的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林墨歌心裡湧上羞辱。


那,就是她一會要被注入的東西……


僱主的精華!


她扭過頭,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但下一刻,巨大的痛楚卻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啊……好痛!」


女醫生用鴨嘴鉗撐開了她……


林墨歌在被撕裂的疼痛里,她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划過臉頰,和被注入的液體一樣,冰涼……


女醫生看看空了的注射器,滿意的點點頭。


用力將林墨歌下身將帶血的鴨嘴鉗抽出來,扔到垃圾桶,然後將她的腿解開:「授精成功,你可以走了,三周後來複查。」


林墨歌低低答應一聲,就要起身。


女醫生卻一聲怒喝:「別亂動,流出來怎麼辦?」


林墨歌像是被定住,兩條抬起的腿無力的又落回床上,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父親生意失敗,進了監獄,母親心力交瘁在住院,她除了做代孕,已經沒有其他方法快速賺到一大筆錢了……


只是,只是生一個孩子而已,她可以的!


林墨歌默默的安慰自己。


……


三周後。


女醫生看著林墨歌的檢查報告,搖搖頭,遞給了身邊站著的黑衣人。


「失敗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林墨歌,又看了一眼檢查報告,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權總,計劃失敗了……是、是……」黑衣人態度極為恭敬的對著電話答應著。


「……根據協議,失敗的話,我們需要給受孕人一萬塊的經濟補償,這筆錢,財務撥款嗎?」黑衣人聽完電話那頭的訓導,最後說道。


一萬?林墨歌皺起了眉頭,嘴唇失去了血色。


她被鴨嘴鉗弄壞了處子之身,受了那麼多苦,難道就只能得到一萬塊?一萬塊,根本不夠替母親繳住院費,更不夠為父親還債!


「……是,權總。我立刻結清楚欠款,尋找下一名代孕母親……」黑衣人恭敬的說。


林墨歌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忽然奪過手機:「權先生,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給您生孩子的!」


手機那邊的男人,冷冷哼了一聲:「不中用的女人,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處女……」如此屈辱的話語,林墨歌從未想到自己能說的出口。


只是現在的她,為了錢,可以卑微到塵埃里!

02


「我

還是處女……」林墨歌說出這句話,電話那邊沉默了。


林墨歌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現在的她,既丟了清白,又沒有錢去救父母,完全就是一個被玩弄剩下的破娃娃。


男人冷聲道:「讓老七接電話。」


林墨歌獃獃的自言自語,老七?


身邊的黑衣人已經拿過了手機:「……是,是,權總。」


不知權總說了什麼,黑衣人刮掉電話,扭頭看著林墨歌:「林小姐,您,您還是處女?」林墨歌羞於說出口,臉頰滾燙。


多麼羞恥的話語,為了錢,她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說了那麼多遍!


一旁的女醫生說道:「她的確是清白的,那次受孕,我用鴨嘴鉗也沒有完全打開她。」


「這樣……」黑衣人想了想,走到一邊,撥通了電話。


這次他站得遠,聲音也低,任誰都沒有聽到他說什麼。


過了一會,他回到了林墨歌身邊:「林小姐,請問您為了五百萬,什麼都肯做是嗎?」


「我……」林墨歌聽他說出五百萬,猶如看到了最後的希望,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做什麼我都願意!」


「好的,權總說,他今晚會給您一次主動懷孕的機會……」


林墨歌的臉變得煞白,今晚,再給,自己,一次,懷孕的機會。


她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林墨歌的眼神里滿滿是絕望。


黑衣人搖搖頭:「權總從不肯給人第二次機會,這次已是破例。不然林小姐還是拿一萬塊走人吧……」


「我答應!」林墨歌突然出聲。


——身子已經殘花敗柳,也曾接受過他的精華,何必要再自欺欺人呢?


一晚,不過一晚而已!


「那麼,林小姐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如果成功,依然照付五百萬,如果失敗,只能多給您十萬塊渡夜資。」黑衣人說完,看看錶:「我今晚九點鐘來接您,您準備一下,。」


看著黑衣人離開的身影,林墨歌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肚子,今晚,一定要爭氣!


受孕與不受孕,差了四百九十萬!


女醫生看著她緊張的神色,知道她在想什麼,最終還是出言提醒道:「首先要讓男人釋放,不然沒有精華,一切都是白費。還有,做的時候,在屁股下面墊個枕頭,會提高懷孕幾率,盡量抬高腿去迎合……」


林墨歌知道她為自己好,忍著一陣陣的屈辱與羞澀,努力記著她所說的一切。


等她回過神,女醫生已經走掉了。


林墨歌環顧四周,醫院走廊里有椅子,她走過去,坐下來,靜靜等著九點鐘到來……


……


九點整,黑衣人準時出現在她面前。


林墨歌毫不猶豫的跟他走出了醫院,醫院門口,一輛如同鬼魅一般的黑色勞斯萊斯,車門大開,她鑽進去,任憑黑衣人將車開往未知的地方……


十五分鐘後,市中心的豪華別墅,林墨歌跟著黑衣人走了進去。


「權總在應酬,半個小時後回來。主卧在那邊,主卧洗浴室女僕已經放好了洗澡水,請您將自己清理乾淨……總喜歡乾淨的女人。」黑衣人說完,轉身離開。


此刻,林墨歌自己站在偌大的別墅里,雖然房間金碧輝煌,但她心底一片荒蕪。


卑賤如自己,洗乾淨,在屁股下面墊上一個枕頭,去迎合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林墨歌忍著眼淚,走進了主卧的洗浴間。


整個洗浴間,比她以前的卧室都大,中間,是大的如同小型泳池的按摩浴缸,表面漂浮著一層細密的泡泡,那是來自阿富汗皇室的洗浴液才能營造出的細膩。


林墨歌一層層脫掉衣服,踩了進去。


四周都是鏡子,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纖細,蒼白,一股學生氣。


然而,誰知道今夜,會發生什麼?


林墨歌仔細的清洗著自己,從手指,到胸,到腰,再到私密處……


過了今夜,這裡將不再乾淨!


正當林墨歌心裡一片蒼涼的時候,整個洗浴室的燈光忽然黯淡下來,隨即,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門口闖入……

03


「咔

噠……」門被打開,再次上鎖的聲音,如同鐵鎚一般,擊破她最後一絲心理防線。


可是接下來,卻不再有任何聲音,彷彿剛才只是她的幻覺。


心,驟然停掉了幾拍,緊咬著下唇,緩緩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又仔細的,將身體上的水珠擦乾。


因為那個黑衣人說過,權總喜歡乾淨。


擰開門把的一瞬間,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走出這裡,她,就徹底的沒有了自尊。


可是,她別無選擇。


主卧里安安靜靜,卻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煙味道飄散,有些辛辣。


屋裡的燈已經熄滅,只有淡淡的月光從落地窗傾瀉下來,落在那個高大如山的背影上。


那,就是她的僱主了吧?


銀色的月光下,他的身影,卻比月光,還要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似是有一股魔力,讓她一步一步向前,最終,裹著浴巾躺在了那張寬闊的大床上。


走到這裡,她已經無力回頭,反正只是一夜而已,她可以做到的。


「權總……」


她開口,想要討好他,但剛剛喚出聲,一隻陌生的手,就滑上了她的豐滿。


她被陌生人的手碰到敏感地帶,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失聲。


男人吐出最後一口煙圈,將手裡的香煙狠狠,按滅在煙灰缸里。


另一隻放在她胸前的手卻逐漸用力,揉捏夠了才開口,卻是冰冷刺骨的聲音,還帶著一抹尖刻,「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


林墨歌身體微微顫抖,果然,他把她當成了那些骯髒的女人。


可是並沒有反駁,因為她就是為了錢躺在這裡,所以,沒有資格。


男人的手忽然離開她的身體,她鬆口氣。


但下一刻又緊張起來!


——窸窸窣窣的,是男人衣服落地的聲音。


她知道男人脫完衣服會做什麼,驚慌失措的她往後退去,卻不防退到床邊,直接絆的她躺到床上。


然後,床被按壓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將身後清冷的月光摒棄,靠了過來。


帶著香煙的味道,和陌生又冰冷的氣息。


雙手緊緊抓著包裹她的浴巾,似乎那是她最後的希望。


可是,男人只是一伸手,便將那最後的遮羞布輕易扯下。


光潔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下,一雙大手,精準的握住了腰肢,驚的她身體一僵,從頭到腳,刺骨冰涼。


他卻毫不憐惜的,加大力度,捏出一朵旖旎的花。


「痛……」她吃痛叫了出來,聲音如蚊蠅般細弱。


他卻沒有一絲停頓,甚至連前奏都沒有橫衝直撞……


「啊……」


撕裂的痛楚,與無邊的恐懼在一瞬間將她淹沒。


卻還不等她回過神來,更巨大的疼痛感再次襲來,似要將她生生撕碎一般。


「痛……求求你……」


「噓,不要說話……」


哽咽的聲音,卻更激起他心頭的怒火,加大了律動,像要將她貫穿。


男人的野蠻,沒有對她一絲一毫的疼惜,她的身體,就像被拋進滔天巨浪里的一朵殘花,沉沉浮浮。


疼啊,殘花敗柳,這個詞於她,最合適不過。


心底一冷,咬緊牙關,將那撕裂般的痛楚生生咽下。孩子都能生,這點痛,又算什麼?


初夜總是伴隨著疼痛不是么?


只不過她的初夜,是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下,沒有半點憐愛溫柔。


眼淚無聲落下,滑過眼角,最終落入髮絲。如同她的心,在沉浮過後,終究墜入無邊的黑暗。


她的身體如過電般顫抖著,指尖嵌入他的肌肉里,渾然不覺。


註定是恥辱的一夜,卻,讓她付出了最重要的貞潔。


就算是一生的羞恥,她也想將這個男人的感覺清晰的印在腦海里,因為,這是她林墨歌的第一個男人啊。


月光清冷,打在他精壯的身體上,她似能感覺到他眸子里的光,冰冷無情,甚至,還有一絲憤怒。


卻始終,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細細碎碎的嗚咽聲里,他的呼吸越來越炙熱,動作,卻越來越輕。


那一夜,他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她就像一片放棄掙扎的落葉,隨著寒風悠悠墜地,一次次失去知覺,昏死過去。


卻在他更溫柔的親吻下醒來,再次承受著他的炙熱與滾燙。


直到天色漸明,天邊泛白……


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優雅的套在身上。目光沉靜得,一如房間里的靜謐。


天邊有一絲溫暖的陽光露出來,灑在他身上,也照亮了那張俊逸的臉。


本是年輕的樣子,卻生得冷漠而俊雅,似乎天生有一種王者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眉目星朗,左邊眼角下那一枚黑色的淚痣,卻又讓這天生的俊雅中,多了一份妖嬈。


舉手投足間,皆是優雅華貴。


隨手打理一下細碎的短髮,徑直向著外面走去。


隨著「咔噠」一聲輕響,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房門之外。


從始至終,男人的目光,都沒有在那個小小的人兒身上,停留過一下。


似乎蜷縮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只是一抹空氣一般……

04


光漸漸的折射進來,落在那美妙白皙的人兒身上,彷彿要將她心裡的陰霾驅除……


晴朗的周末,林墨歌拿著幾本剛借的書從圖書館出來,陽光刺在眼上,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嬌俏的臉蛋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剛想享受這難得的日光浴。


可是瞬間,笑容僵硬在嘴角。


因為在樹蔭下,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


心裡瞬間一驚,已經三周了啊。


今天,就是那個宣判的日子么?


明明是烈日炎炎的正午,她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腳步僵硬的,向著那個黑衣人一步一步走去。


十幾米的距離,卻如同千萬米那樣遙遠。


「林墨歌!」


身後揚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腳步一頓,回過頭去。


身後的男孩兒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似乎是匆匆跑來的。


「羽晨已經到了機場,如果你現在趕去還來得急!」男孩兒的眼裡透露著焦急。


現在只有她,才能攔下羽晨了。


也只有她,才能給他留下來的勇氣。


「幫我祝他一路順風。」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眸子里,卻划過一抹憂傷。


他最終,還是要走了么?


走了也好,留在這裡,只會斷送他的未來。


「林墨歌!」男孩兒怒吼起來,清秀的臉頰因憤怒而變得通紅。


「難道你不知道羽晨不想走么?他是在等你給他勇氣!整整六年的感情,難道你真的忍心從此斷了聯繫?」


她的臉上,揚起一抹無情的笑,可是藏在書下的手,微微顫抖。


「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機場送他。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


黑衣人默默的跟在身後,就像幽靈一般。


「林墨歌!你好狠的心!虧得羽晨還為了你跟家裡反目……」


身後的男孩兒還在憤怒的吼叫著,她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將他的聲音摒棄在外。


心,卻疼到無以復加。


羽晨還是,要走了么?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現在,又為了她,放棄名牌大學,而來到這座普通的校園裡。


整整六年的時間,六年的陪伴,她又怎麼能忘懷?


在她最艱苦最屈辱的日子裡,是那個如陽光一樣溫暖的男孩兒,闖進她陰暗的世界,撫慰她塵封的內心。


所以,她才更要決絕,冷漠的不留一絲感情。


羽晨該擁有的,是整個世界,而不僅僅是圍著她轉。


而且,現在的她,只是個為了錢連自尊都拋棄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心,彷彿碎了一地,無法拼湊。


可這樣的結局對兩人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


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只因機緣巧合相識,現在,是該告別了。


從此以後,天各一方,再無瓜葛。


相濡以沫,倒不如,相忘於江湖……


半個小時後,她坐在醫院的休息室里,看著手上的化驗單,心裡一陣苦澀。


左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腹部,那裡,已經開始孕育出一個小小的生命了么?


那一個炙熱而痛苦的晚上,終究,還是給了她回報。


只要生下這個孩子,就有錢治母親的病。


可是從此,她跟羽晨,也越來越遠。


那段溫暖而單純的青春歲月,也成了她記憶里的一本相冊,無力翻開。


「我會安排你到國外安胎,直到生下孩子,飛機在明天一早,你可以回去準備一下……學校那邊我會幫你辦好休學手續……」


黑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打完了電話,站在她身後。


「好……」


她淡淡的回道,這也是之前的協議上的條款,她必須遵守。


九個月後,在加州的一家私人醫院裡,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


「啊……」


「努力,再堅持一下……跟著我,呼……吸……」


這位華裔女醫生,是她的醫生兼朋友,在加州的這九個月,多虧了她的悉心照料。


「好痛……我不想生了……不……生了……」


林墨歌躺在產床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一雙手緊緊的攥著床單,骨節泛白。


嬌俏的小臉,此時一片慘白,額前的烏髮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猶如落水的女鬼一般。


「不能放棄,跟著我做……來,深吸一口氣……用力……」


「嗚嗚……」她咬緊牙關,用上全身的力氣。


初夜那晚,她以為,已經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夜了。


現在才知道,跟生孩子比起來,那種痛,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已經可以看到頭了!加油……」


全身的力量都被抽了出來,似乎要咬碎一嘴的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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